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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眼之原罪降临(灼眼的夏娜同人)(1-700) - 11,2

[db:作者] 2025-07-05 20:28 5hhhhh 9810 ℃

  「真是一点都不知道那个野丫头在干什么呢!」

  佐菲不禁窃笑,在胸前划了个十字。

  随着指尖在空中划过,青白的电光迸出,空气似乎都要被点燃一般,发出了闪亮的光芒。

  「对不被怜悯,负罪不知,未曾存在便回归虚无的我们,请至少赐予胜利的光辉,阿门,哈雷路亚……」

  一边闭目吟诵,一边在胸前合掌祈祷。

  啪叽!

  青白的火花再次爆出,光芒更加耀眼了。

  看到出阵的仪式完成,建御雷之神以邀请她散步的轻松口气说。

  「那么,我们走吧——」震威之结手「佐菲·萨伯利淑。」

  佐菲也开朗地回答。

  「那么,我们走吧,『拂之雷剑』建御雷之神氏。」

  刹那间,随着雷鸣般的巨响,从黑色修道服的下摆迸出灼目的闪光。「威震之结手」简直像是将下半身变作闪电,腾空而去。

  原地只留下被吹飞的帐篷,和被搞得灰头土脸,相视无奈的部下。

  被紫电包围的佐菲驰骋在战场上空,那如弓的轨迹尖端,直插入覆盖战场上空的黑色暗云,仿佛天罚的雷霆,充满着神圣和希望之光。

  构成暗蔼的一粒粒物体,仿佛呼应般成群朝佐菲袭去。

  那是无数像指尖大小的,使人无法喘息似的数量的……苍蝇。

  这是能够监视战场全境的「九垓天秤」一角,侦察官「凶界卵」加利所展开的自在法——「烦扰之风」凭借几乎遮天蔽日的蝇群,他能够广域侦察情报,并且还能以之战斗。一只一只的不过是普通的苍蝇,虽然没有多强的力量,但终究数量惊人。火雾战士一方谁都不进行空中战斗,就是因为有这危险的空中结界。

  当然,对于以紫电为铠的佐菲来说,「烦恼之风」等于没有。聚集在身周的蝇群瞬间化为尘埃。在一片蒙胧的视野里,隐约已经看见前方的战场中矗立的巨人。

  「找到了!」

  对方似乎也已经察觉,急忙将肩上的妖花放了下来。

  「要上了哦!」

  佐菲卷起修道服的下摆,反转身体,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怒吼。

  「……哒啊……」

  挟着身后的雷电,弗莱姆黑兹兵团的总大将,被火雾战士一方成为「大胆妈妈」而被敌人畏惧的称呼为「雷霆大妈」的「震威之结手」佐菲·萨伯利淑,向着「岩凯」乌利克姆米身上的双头怪鸟踢去。

  那豪放的一击,伴随着剧烈的放电,雷鸣再次响起,铁之巨人终究承受不住这压倒性的冲击,轰然倒地。

  葬式之钟那狂暴的进攻,随着弗莱姆黑兹兵团总大将的到达,终于遏制了。

  「『震威之结手』佐菲·萨伯利淑!」

  「岩凯·乌利克姆米!」

  两位势均力敌的非人存在,在激烈的战场中心,宣泄着各自的力量,随着主将的战斗,战场慢慢陷入了僵持。

  在两军激烈交火的东端,有一支整齐到令人毛骨悚然的「葬式之钟」方援军,作为中央军右翼向「贝尔沃尔集团」施压。

  他们并不积极地参加战斗,而只是与处于守势的中央军保持步调一致。中军撤后一步则退一步,进两步则他们也进两步。只有阻碍进退的人,他们才会毫不留情地杀掉。

  这诡异的一党,是被称为「化装舞会」和「葬式之钟」并驾齐驱的使徒组织。

  而现在他们阵营中的奇异光景,可以说是数百年未有过的罕见。

  实际看去,阵中只有三人而已。但对「化妆舞会」多少有所认识的人,都会对这一集团的怪异行动感到恐怖。

  为了更易于配合中央军的步调,他们的总阵只是以四根支柱撑开了的正方形的幕布,外观朴素简单。在空荡荡的阵中,置有一顶通体漆黑但以白银镶边的肩舆(四人抬的没顶轿子)此世,有一名美丽得令人震撼的少女端坐在舆上。

  娇小的少女戴着斗笠般大小的白色帽子,身披同一色的斗篷。清澈如水的眸子只张开了一丝细缝,垂在身前的双手无力地捧着一根锡杖。即使身处喊杀震天的战场,在她的身周却飘荡着一股神秘的气息,令人不敢直视。

  车舆周围有四名纸绘的骑士,似乎是少女的护卫,在他们身上感受不到纸所具有单薄,却令人感到满溢的力量从他们身上涌出,四名战士在风中矗立,没有一丝摇动。

  这时,站在舆的右前的女子开口了。

  「那个还是没有动静么,我的女儿黑卡蒂!」

  问的是一个穿灰色紧身裙,身材高挑,戴着大型锁链形饰物的妙龄美女,隐约可以看见她右眼上的眼带上方——额头中央睁着第三只眼。

  被称作黑卡蒂的少女仍旧闭着眼睛,从她微微颤动的嘴唇传来几乎弱不可闻的声音。

  「没有,一笔都还没有动过……」

  在顿了一下之后,她又接着说了一句。

  「还有,我不是你的女儿!军师——贝露佩欧露!」

  然而,面对黑卡蒂冷漠的回应,贝露佩欧露只是轻轻地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但是从她望向黑卡蒂的眼神,却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溺爱。

  在深深的凝视了黑卡蒂一阵后,贝露佩欧露回头看向了前方的黑甲骑士。

  「嗯……如果在那之前战斗结束了的话,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呀。修德南,你认为『震威之结手』参战会给战局带来多大影响?」

  站在舆的左前方,身穿漆黑铠甲的巨汉,修德奈在面甲下发出了一声嗤鼻的笑声。

  「哈哈哈,我们的军师,『逆理之裁者』贝露佩欧露殿下对于战斗竟然会咨询他人。在下这样见识浅薄之人的妄言也配入耳么?」

  巨汉用肩上的长枪轻轻敲着头盔,站在一边冷笑。

  对于这孩子气的嘲讽,绑着眼带的女子贝露佩欧露嘴角掠过一丝轻笑。

  「呵……没什么,只是先参考一下我们的将军『千变』修德南殿下的意见而已。」

  言下之意是最终的决定权仍然在自己手中。对于这位「逆理的裁者」的询问,修德南不屑地哼了一声。

  「就算雷霆大妈加进来,战局也不会有什么大变动。」

  即使是没什么好感,巨汉还是明确地给予回答。从根本上来说,他对这位军师并没有抱有多大的恶感,只是双方的性格本来就很合不来,加上卡俄斯的原因,双方……不,是三方的关系都很奇妙。

  对于更加冷漠的黑卡蒂,修德南有着如同慈父一般的疼爱,这是在卡俄斯消失千年的时间内,作为逼得卡俄斯离开的他作为愧疚的补偿。虽然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仿佛真正将黑卡蒂当成了自己的女儿一样。当初在埃及,他对卡俄斯的战斗会那么兴奋,也有报复这位将女儿抛弃了上千年的好友的因素在里面。

  虽然事后,他被黑卡蒂放置play了一百年。

  「不如说双方都是有意维持着胶着状态而已,某一方稳住阵势重新组织攻势才是战斗的转机。」

  「嗯。」

  贝露佩欧露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明确的否定或肯定。她并不会让别人轻易明白自己的想法,只是一次次的询问。

  「如果说还有一个,决定战局的转机的话,想必就是那两人的参战了。」

  像是在期待着必将到来的事物一样,修德南这次表示出了同意。

  「呵呵……那样的话『两翼』也势必出击,两军也会以他们为中心起总攻。『葬式之钟』只以中央军撑住战线不溃,同胞凶手们的左翼自从讨灭『焚尘之关』后也止步不前,想必都是为了那个时刻而储备力量。」

  两人仿佛事不关己般的分析着战况。

  可以说这也是当然的。实际上「化装舞会」不仅没想过与「葬式之钟」协力推进战斗,甚至可以说现在这种胶着状态才是他们期望的结果。索卡尔死后,他们始终保持步调,正是为了不使决定性的局面出现而做的拖延工作。

  虽然名义上是接受「葬式之钟」的请求而参战。但他们真正的目的并不在于亚西斯(迪丝)的「壮举」即使与「葬式之钟」关系密切,但也是出于完全不同的目的。从根本上来说,被称为世间少有的神算——「逆理之裁者」根本不会出于「徒」之间的友谊,道义,人情这些而派出援军。能够让她付出感情的,只有身后的女儿,「顶之座」黑卡蒂,以及那个消失不见的男人了。

  贝露佩欧露额上的那只眼睛,竦人地望向星月无光的天空,覆盖整个天幕的暗云正是「凶界卵」伽利的自在法——「烦恼之风」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们到底打算从哪里攻过来?即使是那两人,也不可能避开这「烦恼之风」的监视网潜入布罗肯要塞。「

  「嗯……反正都会被蝇子们现,之后就会与」两翼「接着华丽地开打,在这片战场想必应该也能看到。之后……就是我们的出场?不……」

  修德南和贝露佩欧露眼神都向后方飘去,看着依然以同一姿势闭目站立的绝丽少女。

  「是我们的巫女的出场时间……」

  大御巫——「顶之座」黑卡蒂,军师——「逆理之裁者」贝露佩欧露,将军——「千变」修德南。

  虽然同时身为强大的「红世之王」职责与行动原理都不相同的他们——「化妆舞会」的干部「三柱臣」聚集在同一场所行动根本就是逆于常理的事态。

  但是,这场战斗并非寻常。三人赌上生命与存在所进行的这场战斗……有着与之相应的重大意义。

  战场的一角,「三柱臣」静静地,等待着时机的来临。

           第五十五章塔中争议小夜啼鸟

  哈茨山地是以布罗肯为主峰,由连绵起伏的群山所构成。

  不过,与被称作为万刃的墙壁——阿尔卑斯山脉不同,这一带的「群山」顶多也就像是几个刚刚隆起的馒头。而且它们的面积如果只用山地形容似乎太大了。山上还长满了橡树,山毛榉,雪杉等,无论是色泽还是数量都异常惊人,简直可以说是大地的波涛。

  布罗肯山在其中就仿佛滔天的巨浪一般,显得尤其醒目。

  作为「葬式之钟」大本营的布罗肯要塞,就建在山顶使徒用非人之力削平的平地上。

  常年云雾弥漫的此地,被当地人恐惧地称为魔山,妄图靠近者只会在山脚留下尸。现在,这片土地作为「红世使徒」与火雾战士的争斗焦点,正在灼热地燃烧。

  受到山脚下那爆炸的火焰的反照,在云雾深处矗立的高塔渐渐显出轮廓。在山风切开的雾气缝隙,露出了比暗夜更加冰冷的纯白花岗岩。

  要塞的形状并不同于当时的一般建筑,并没有显眼的护城墙,而是以与山峰一体的九座高塔为顶点,总体使人感到柔和而壮丽,细部却坚实气魄,全貌仿佛是扣在平缓山峰上的一顶王冠。

  王冠的中央有一座格外引人注目的巨塔,被称为「塔」这里是对弗莱姆黑兹兵团——「葬式之钟」的中枢机构,伟大的红世之王「棺柩裁缝师」亚西斯(迪丝)的居所。

  塔内部空旷的空间被鲜艳的青光所照亮,放出光的是一团熊熊燃烧着的青色火焰,在火焰的上方漂浮着一个鸟笼。

  以火焰为支点,分成九支的黄金天秤占满了整个空间,伸展的臂端上载有房屋般大小的皿盘。九只皿盘上只有五人的身影。虽然说是五人,但并非人类。每一人都是以强大闻名于世的红世之王——「葬式之钟」自豪的最高干部「九垓天秤」在熊熊的青色火焰的映照下,其中一人用严肃的口气话。

  「还是,没有找到么?」

  银色长发,头戴金冠似的护额,上身隆起的外衣罩上胸甲和护腿,再加上带马刺的长靴和侧背着的长剑。可以说是一身标准的骑士,或是剑士的打扮。

  「虹之翼」梅利希姆,两翼之右的「剑」对侧的皿盘,漂浮着人般大小的卵,卵上贴着魔物,老人,女人三张脸。三张脸依次出滑稽的声音回答。

  「我从谁那里!」

  「什么也!」

  「没听说!」

  连口相声似的回答,咯塔咯塔震动的面具们出竦人的笑声,令这个冷笑话听起来一点都不可笑。

  这就是「凶界卵」加利,司掌敌情侦察的侦查官。

  梅利希姆的左侧,从皿盘表面扬起头的巨龙用沉着而苍老的声音道。

  「那个『胡乱天罚』和『女丈夫』竟然在如此的大战中不作先锋,实在是甚为古怪。也不见『寡言』与『战技无双』的身影……如若不然,肯定是在某处潜伏,策划奇袭之类。」

  能见的头颅部分全部被厚重的鳞片和甲壳所覆盖,全都都反射金属的光泽。这正是最为古老的「红世之王」之一,「铁甲龙」伊路亚尼卡,两翼之左的「盾」加利身边的牛骨战战兢兢地说道。

  「继续与没有那两人的弗莱姆黑兹军胶着,虽然基本上对我们是有利,但就这么一直拖延时间,在战场上孤军奋战的乌利克姆米殿下想必也会有危险。虽说几乎把全部兵力交给了他,但在索卡尔殿下已死的现今……究竟还能不能撑下去实在是令人担心。」

  身穿华丽的礼服,直立的牛骨坐立不安地担心着同僚。「大拥炉」摩洛,作为九垓天平的宰相主导全部事务。

  他的话并非是杞人忧天,一般的使徒对上火雾战士,基本上不占优势。虽然身为红世中赫赫有名的「王」对上一般的弗莱姆黑兹有着压倒性的优势,可同样,双方的数量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这也是为什么失去了索卡尔的中军部队会那么轻易被击溃的,而没有佐菲加入战场的「萨伯利淑集团」却能够独自抵抗「葬式之钟」的左翼,直到乌利克姆米亲自突袭才陷入奔溃的原因。

  在「大拥炉」说出了他的担心后,在他的对面,黑色毛皮外套裹身的削瘦女性出了尖锐的斥责。

  「闭嘴,瘦牛!现在还对既定的作战牢骚有什么用。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实现主人的『壮举』,忘了『九垓天秤』已经发过的誓言了么!」

  黑衣黑发的美女,只有脸是近乎无色的苍白,再加上头上的一对猫耳顶端的毛,漆黑的身体上只有这三点白色浮在表面。

  虽然是削瘦的身体,但只有右腕异常地大,不仅如此,袖子像漏斗一样一直垂到地板,袖口伸出仿佛无骨的漆黑猫爪,虽然看上去很可爱,但是从「猫的爪子从来都不会干好事」这句千古流传的俗语就能看出,在柔软的肉垫下,是足以撕碎一切的利爪。

  随着黑衣黑发美女的话,一瞬间,厅内紧张的气氛再次升级。

  「暗之水滴」琪尔诺伯格,以暗杀和游击为任务的「九垓天秤」隐秘头目——暗杀官。

  被她痛斥的摩洛畏惧地缩了缩肩膀,但还是小声地表示同意。

  「确实……只要能成就『壮举』,我们也就……」

  「九垓天秤」的五人同时望向载有自己的天平中央,那团拥有恐怖的密度与质量的青色烈火。那就是他们的主人,世上威名赫赫的自在师——「棺柩裁缝师」亚西斯(迪丝)「葬式之钟」的伟大首领。

  「还……不行。」

  每一词句都要斟酌似的,儒雅的中年男子声音回响在「塔」之中。

  「还,太早……安定九垓,我天平的秤锤们啊!再多一点时间,为了这世上生存所有的人,再给我多一点时间。」

  对于主人的声音,九垓天秤一齐以各自的方式庄严行礼。最初加入「葬式之钟」的目的已经忘记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以及彻底的为眼前的「王」所折服。

  这位温柔的主人,他不该承受那种失去挚爱的痛苦,他应该获得幸福,也必须获得幸福。

  在他们当中,只有「凶界卵」加利按耐不住。

  「哦哦,主人啊!」

  「您既然还生存着,就不要无意义地活着!」

  「我们可一直在等待您梦想的实现的那个时刻!」

  咯塔咯塔作响的面具高喊着,面对这已经听烦了的话,谁都没有理睬,但是脸上却难得的没有露出嫌恶的神情。因为这正是他们心中所想的,哪怕是知道一切的伊路亚尼卡和琪尔诺伯格,对于迪丝的执着和坚强,也不得不心悦诚服。

  尤其是琪尔诺伯格,自从得知火雾战士中赫赫有名的「炎发灼眼的讨伐者」和「战技无双的舞姬」也是那个男人的恋人之后,她和迪丝的矛盾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同一阵线的盟友。

  当然,还有某个小家伙!

  一边想着,琪尔诺伯格朝着那个小家伙看了过去。

  不仅是琪尔诺伯格,其他所有人,甚至包括叫嚷的加利,都都对着代表主人青炎的上方,像是被炙烤着的鸟笼望去。这是五日前,付出重大牺牲才夺取到的宝具。为了这一只鸟儿,亚西斯(迪丝)可以说贪婪地浪费掉了他们争取到的所有时间。

  那是,一名少女。

  她在硕大的鸟笼中,屈膝跪坐,脸颊朝下,身周看不到半点活气。露在轻衣外面的手足上浮着血管似的纹印,呈现出亚西斯火焰般鲜艳的青色。

  少女是年幼,存在也甚为渺小的「徒」但是,她却拥有一种奇迹般的力量。

  能够将自在法……恰如其名——随心所欲,自由自在地构筑。

  刚刚来到这边世界的时候,她仿佛是和「不可能」无缘,自由自在地穿梭于鸟儿们的天空中,随心所欲地干涉所有事物。不要说普通的「徒」就是「王」也无法实现的事象,她却轻而易举地实现,简直是醉心于游玩这个世界。

  这个无垢而又无知的少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力量对于其他人而言,是怎样的存在,她早已成为了别人欲望的目标。

  只是,当初在少女身边,有着一位令所有人都要为之忌讳恐惧的存在。红世的大自在师——传送歌者·卡俄斯。和少女并称为「旅行恋人」的他,是少女最坚固的保护伞。

  但是,随着卡俄斯的消失,这位拥有奇迹般力量的少女再次成了众人窥视的目标。只是自从她和卡俄斯分开之后,就一直没有出现,因此反而被渐渐遗忘了。直到最近,她刚一出现,就被「棺柩裁缝师」发觉,并且率领「葬式之钟」远征,顺利的将她夺到手。从此成为了只为编织自在法而存在,只为饲主歌唱的夜莺。

  「小夜啼鸟!」

  少女,和困住她并强迫其编织自在法的鸟笼——两者合二为一的宝具,这就是它作为宝具的名字。

  不过,真实的情况,真的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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