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囹圄·章三:笼中脔,2

[db:作者] 2025-07-05 20:28 5hhhhh 7730 ℃

  比起那些永远甜腻恶心的,怎么吃也吃不饱的东西,这粥简直已是绝顶的美味了,只是……

  只要不说出来,离别是不是就不会来?

  只是……

  只是,逃避……是没有用的吧?

  主人,你今天没让我喝那些东西,可是因为你……不想要我了?

  主人,还给我喝那些东西,可好?别……送我走……可好……?

  有谁的叹息在极远极远的地方响了,模模糊糊地极低极细。千觞疑惑地回首望去,却只看到一些杂乱的颜色拼成的近似于人形的块状物,猛烈却扭曲的憎恶强行自他心底沸腾,凛烈杀意直到他眼前重新出现殷长空的面容才开始消散。

  “千觞?你看到什么了?”

  “色块。”眼底厌色一闪而过,千觞望着殷长空,渐渐地像是被迷得魇住了,再移不开眼睛,只记得痴痴地笑着不住轻唤:“主人……”

  “这粥你刚刚看了许久,是不是看不清楚?”

  “啊……白的……雾……扭得厉害……我……错了……主人……”

  是了,这些痴恋只是被那些娼妇用药物强逼出来的扭曲,只是看似纯粹的虚妄,乍一看有多耀眼,其本质就有多恶毒残酷。

  殷长空已是竭力板着脸隐藏怒火,千觞却仍是猛地敛了笑,慌乱却担忧地看着殷长空,药物带来的恍惚感又悄悄地退了下去。

  “不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竟一直未曾发现。

  是我们的错,竟耗到此时才来。

  红·衣·教——我殷长空此生定会将尔等斩·尽·诛·绝,以报今日大·恩。

  将那满是花绣却失了张扬的身体拥入怀中,殷长空埋首千觞颈侧,面色沉凝语声柔和。

  此后千觞一直安静的靠在殷长空怀中,未现喜色,却也不显悲怆,殷长空便也仍是喂完了那份稠粥。

  裴清秋并未等到最后,只听了一阵便面色异常难看地离了营帐。对这药他实已钻研多日,红衣们弃于天坑的并非全是死尸,也有些许残了最后一口活气的废人疯子。可就那一口气多活不了几刻,他虽略有头绪,但性命交关,下药怎可仅凭推论,这才特意托了殷长空的口最后做个验证。

  幸而果然如他所想,却也不幸正是如他所想。

  不多时裴清秋便端着两份药汤再入营帐,他也不看抱成一团的二人,径直一碗一碗放响声音,而后对着被惊醒的殷长空笑容浅淡,面色如常:

  “千觞身上的淫毒不能硬熬,每日还是要做些抒解,但他元气亏虚,现在一日只能让他出精一次。还有……男子那处本就不是用来交媾的,他之前又被人用得太过,这七日每日都必须用东西浸着药液含一个时辰。”

  “前面用的我已备好,后面……”裴清秋踌躇片刻,只拿出一根被绸布包得严严实实又削成极细的棍状还打磨得极其圆润的软玉,再将其中一碗汤药朝殷长空略推一段,“他对这些淫具似有了极大的瘾头,我希望你喝了这药,让他含着你的精水一个时辰再洗净。”

  这本应让殷长空自行选择,但裴清秋实在不愿千觞养成没有那些东西便不成的习性,又看殷长空似是情真,便试着做得过了些。因此他看看着殷长空喂完千觞又毫不犹豫地端起自己的份一口饮尽,总算连眉眼也被唇角带得同弯。

  “这药不伤身体,饮些精水亦是无妨。”

  临出门口,裴清秋想想还是再补一句。千觞当年已经不是雏儿,他这当大师兄的又怎可能有多讲究,有些事情单看自家师弟的脾性便知约莫少不了。

  “……千觞。”

  “嗯……?主人……哈啊……”

  千觞实已熬得有些神智不清,只是一直被殷长空抱着不舍妄动,但毕竟渴得难受,不由得便埋首舔吮殷长空脖颈,却越舔越渴,便也越舔越是迷乱。可他已惯了按捺欲望,再是迷乱也总会挣着保有一线清明,偶有清明打破迷乱,他却只是停了唇齿,弯着眉眼极细微地轻轻抽了抽鼻子,似乎在嗅闻某些甚是怀念的味道。

  “你……还……认得我……吗?”

  被嗅得心惊,殷长空一字一字问得艰辛。

  他还记得千觞当年便会仗着身法轻灵,偷偷摸到他身后凑近颈侧轻嗅,逗得他悚然一跳才拖长声音笑他身上有味。他初时还会追问嗅出什么味了,直被千觞促狭到跳脚,之后习惯成自然,逮到人也不废话直接掏枪切磋,直打到两人都畅快了才收手同归。

  他本以为千觞是将他认成这些日子里糟践自己的什么人,可千觞这一套从来只对他使,他绝不相信才短短一月便能移于他人,除非……

  殷长空按在千觞脑后,微小的希望纠结着欢欣与苦楚冲得他心底揪痛。而千觞只视线一恍便又痴痴落于殷长空面上,茫然得都不知有什么在离口成音。

  “当然认得啊——主人。”

  茫然间心中似浮起了奇怪的缭扰,千觞猛地醒了一阵,那缭扰却瞬间没了踪迹,只让他生生受着后穴抽绞得快要疯掉的无助空虚。

  “那你之前……见过我吧?很多个?”

  殷长空双手捧着千觞脸颊,问得认认真真,看得仔仔细细。他不知道红衣教的药物是何成效,裴清秋也不可能对他说得过细,可千觞的表现告诉他,那药或许能够致幻——若那幻景之中,也有他殷长空的一份,这便是他的罪业,他必须将这一刻铭刻在心。

  千觞硬是别开脸,避过殷长空的注视。虽然他总是喜爱看着殷长空的,却不愿让殷长空看到他此时无论怎么勉强扯开都只能惨谈下去的弧度,声音里也隐约带出一丝颤意:

  “我一直都在看着你啊……一直一直……看着啊……哪一个都……”

  那些憎恶的厌弃的鄙夷的嘲弄的……哪怕扎得眼睛胀痛,也不舍得不看啊……

  可是……这世上……明明只有一个……真实的——你啊……

  总想唤出的是什么呢?只是有了疑问,心就痛得受不了的,连想都不敢去想的,是什么呢——是主人吧?是主人吧。

  “主人,我可以舔你吗?可以……含你的东西吗?”他每次醒来时总会意识恍惚,但一顿饭的时间足够他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清醒,清醒得连拒绝都不敢稍忘,“可以……求你……”

  可以求你操我吗?啊,后面痒得受不了了啊,主人。

  可到底是为什么呢,澎湃的欲望怎样也无法化为言语,有无数个声音在告诉他服从服从服从接受了命令便跪下执行,还有一个极微弱的声音在轻轻地问着他,问他他凭什么还想去捉着他呢?凭什么认为——

  到底为什么,你已不是我的了呢,主人?

  极轻也极尖锐的声音戳得他喉咙阵阵发甜,但他终究还是咬牙将自己按到尘埃里继续哀求,因为若就此放手,他便真的……什么也不剩了……

  “主人,我……用手……可以求你……看着……我吗?”

  他已无处可退,他也熬到极限,手指娴熟地撑开穴口,只是这样头皮发麻的战栗便从脊背直炸到指尖。他紧紧的闭着双眼,想象着他的主人看着他的样子,饥渴地用力掏挖着因使用过度而肿胀不堪的肠肉。

  心痛都可以让这具身体这么兴奋呢,他冷漠地嘲笑自己,手指捅得更加粗暴,却连睁开眼睛再看一眼他的主人都不敢。

  看到了,便连骗自己都做不到了。

  突然火热的唇舌吞没了他,舔遍他口中的每一处,又缠裹着他的舌细细地吮着,吮得他全身发软,也吮得他更加不知魇足。

  “告诉我,千觞,你最想要的是什么?”

  温柔到虚妄的声音在这般问着他,他本应连思考也做不到的循着本能求他狠狠地去操烂他那快痒疯了的肠肉,但最终化为言语的却是他一次又一次地想着,最终变成执念的欲求。

  “我想含你的老二。”

  我想知道任何你还没有给我尝过的味道,这样至少被送给别人的时候,我还能剩下些可以想着念着的东西。

  他不自觉地跪下,努力回忆着那根他只隔着层布舔过的东西,然后那个声音竟允了他,温柔地,坚定地,竟然还带着笑意地允了他。

  “好,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但在你痊愈之前,我不会放你走,更不会将你交给任何人,包括你自己,听到了吗?千觞。”

  如果必须有一个人这样带你出来,那么那个人,只能是我。

  殷长空将惊喜得睁大了眼睛的千觞抱回榻上,再回身跪伏在他身上,把早就硬得发烫的东西送至他唇边。

  “这样……可以吗?……唔……”

  千觞同样火热的唇舌马上便缠了上来,细致地一寸寸地从顶端的小眼,到青筋满布的茎身,再到饱胀的囊袋,认真地舔着尝着。

  “哈哈……千觞,你真棒。那么做为交换……”

  学着千觞的动作,殷长空如数复制到千觞身上,他舔他便也舔,他含他便也含,殷长空小心地不去扯痛肉根上穿着的铁环,不避不让地尝着,这是千觞的痛苦,千觞的屈辱,千觞被强加的扭曲,他会一一记着,然后换成许多许多倍真正的快乐,一点一点的将那些东西洗得渣也不剩。

  悠长的呻吟在千觞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口中曲折婉转,低哑却勾人,他几乎快按捺不住将那些环在殷长空的齿关上刮蹭的欲望,但终究还是怕弄伤弄痛了他而硬是忍了下来。可千觞那根东西确实被殷长空吊得不上不下的甚是难熬,本还在顺着茎身四处舐舔的舌尖不由得勾引般地在殷长空泌着淫液的马眼上流连不去。

  殷长空会意,在千觞胀成紫红的热物顶上烙下轻吻,不可避免地撩了下穿在马眼上的铁环。千觞身体猛地一跳,霎时连还卡在肉穴里的手指都无法顾及,腰胯不住上拱直想将那销魂的触感捅到精道里去。但他更留恋已经捧在手中的肉棍,于是才蹭几下便软了下去,只稍微抬头将殷长空的东西深深含入,被挤压着的喉口艰难地吞咽蠕动着,绞得敏感的头部胀得又大了一圈。

  避开那些铁环,殷长空被枪身磨得粗糙的手掌箍着千觞本来应该很是敏感的肉茎大力撸动,又圈着千觞的后臀将他下身轻抬,连那甚少被照料到的囊袋都含在口中逗弄,得到的反应却始终不温不火。

  殷长空蹩了眉头,试探着尽量避开铁环舔舐马眼,千觞果然马上便被舔得痉挛起来,脑袋也无力垂落,凌乱的热气拂在殷长空硬梆梆湿漉漉的肉棍上,同样绵软的舌尖有一搭没一搭地刮挠着抵在唇上的小眼,双唇也不时叼住滑腻的头部轻轻吮嘬,还未愈合的血痂磨在敏感的龟头上的质感简直已烙进心尖——痛惜、怜爱混着欲火熊熊地烧得扭曲。

  强迫自己全情投入欲望,殷长空的吐息也凌乱起来,他开始学着将千觞尺寸形状俱都出挑的肉棍深深吞入,只是毕竟太过生涩,才吞了一半便颤得如同在压抑呛咳。

  千觞明显没有方才那般爽到发狂,尚有余裕捧着殷长空也不知多久没泻过精水的囊袋揉弄,又再次将那肉棍深深含入,像交媾一般上下吞吐起来,他的双腿随着他的吞吐逐渐越张越开,露出只含了节指尖完全无法满足的,绞得接近抽搐的穴来。

  殷长空捉着千觞两侧紧致的臀肉揉到发红,那挺翘的肉峰似有粘性般让殷长空五指用力到陷入其中,被带到的穴口瞬间猛抽了下。

  千觞绞在穴口的手指被抽得僵了下,不由又开始掏挖起肠肉来,只是这一弄口上的活计便垮了下去。他此前毕竟累极,这才安眠一日哪有可能气力尽复,坚持这许久已是因为实在想得狠了,只一分神好不容易积攒的势头便软了下去,数次想继续吞吐都无力抬头,只勉强含着肉棍头部气息粗重。

  殷长空见状稍微伏得低了些,一下下极慢极温柔地操着千觞的嘴,千觞无力却炙热的唇舌凌乱地来回舔吮着,撩得他心火大旺。但他生怕压得太深让千觞难受,每次只进了半截便死命咬牙逼自己后抽,没几下便逼出满身热汗。

  好在殷长空多年来养气功夫从未落下,调了几次呼吸就能压着腰的频率,同时指尖滑入千觞穴口,勾着他无力的指尖一圈圈地抚着满是皱褶的穴肉,两人的食指在不住蠕动的穴口处纠缠在一起,磨着热得不像话的肠肉。

  同样关节粗大的两根手指其实缠在一起也算不得细,但那连质感都粗糙无比的硬物往往只要千觞心念一动便勾着他落到他想要的点去,用最柔和细腻的动作按抚着空虚到极点的肠肉,即使按到那处时也是极温柔地,虽然明显加了力道,却完全没有带来疼痛,只按得千觞全身都舒服软了。

  男子本会偏爱粗暴些的交合,千觞又才被那般调教过,但他此时竟只觉得这比那些粗暴的上满了珠子的东西还要舒服,却也让他更觉空虚,想要得直欲发狂。

  千觞依依不舍地将殷长空那根有了些出精前兆的肉棍吐了出来,满是血痂硬茧的手掌套弄着粗壮的茎身,揉着不知积攒了多久精气的两个小球。

  殷长空早被缠得小腹发紧,不住调着呼吸才能忍下直接宣泄的欲望,越舔越多的清液落到千觞舌上,又粘连唇上,扯出淫靡的丝线。但千觞不知多少次唇舌刮蹭那个敏感的小眼,都没等到他想要的白浊喷洒,只好哑着嗓子哀求出声,抑不住的呻吟伴着话语低低流泻。

  “嗯啊……射……给我……主唔——”

  殷长空也随了他不再强忍,白浊的体液大股喷出,喷得千觞面上鼻上唇上舌上皆是。千觞眼帘半闭,舌尖顺着粘连的丝线跟过去,边任由精水一波波溅于面上,边摸索着舔去落在龟头上的白液,待那些精水悉数出尽,又细细吮尽马眼周边仍在淌落的,一点一滴吞咽入腹。

  殷长空被伺弄得仰头闭目不住低喘,才回了些气便扶住千觞膝头舔吻,细密的吻一路洒下,最后他深深埋首千觞股间,舌尖一时落在指上一时落在穴口地舔弄着,又顺着手指绞出的缝隙探入穴中。

  “哈啊——主人!”千觞先是沉迷地抬起后臀想吞得更深,却突然反应过来,小小挣动了下,射在面上的东西便有许多被甩了下去。

  “不喜欢?”

  “喜……欢可是……”脏。

  不待他说完,殷长空单手掰开臀肉,让粗糙的舌苔蹭过指节,更深地磨着被扯得舒展了些的细嫩皱褶。千觞被舔得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粗沉地喘着,喉间咕哝着如叹息一般的呻吟,一时瘫软无力一时疯狂痉挛。却又记挂着被他挣得滑了下去的东西,不自觉侧过头去伸长舌头舔向已落到襦上的白浊,

  殷长空可说全部的注意力都落在千觞的身上,如何能让他有机会做出这种事来,直接便收回舌身抽出指节,温柔却不容拒绝地阻住了他。

  “千觞,那东西你若还想要,只管向我讨,多少我都会给你。”

  猛地连唯一的抚慰都没了的肠肉开始疯狂抽搐,千觞想说的什么都混沌了下去,是想着念着许久的贪执让他熬到此刻,现在执念尽去自然再压不住药性,狂乱地蜷着身子无助哀求:

  “好……痒……操我……操死我……求你……求……主人……”

  最爱最想要的人在眼前做出这般姿态,年轻又精气旺盛的身体早便再次硬挺,殷长空将千觞左腿架到肩上,滑下身体慢慢地插了进去,只是恢复了硬度的肉棍一路被肠肉绞得阵阵舒爽,捅到底时已是又胀得大了一圈。

  “嗯…………唔嗯……主……人……主人……哈啊——主人……!”

  “这种时候要叫我的名字啊,千觞。”

  殷长空温柔地笑着,贴着千觞颈肩轻轻地咬着他的耳垂低声念和,眼底却满溢哀伤,额上细汗滑过眼角直落,如泪。

  “——主……人……?哈……啊——唔……再……”

  千觞早已神色迷离,无力得甚至没法缠到殷长空腰上,只任由他架起一波波给予,呻吟在一声声流泻,分明是属于成年男性的低沉又因欲望而喑哑的单音,却偏生能带出勾人的色气。

  殷长空没有刻意捅磨那处,而是时浅时深地细细辗尽全部肠肉,让那空虚焦渴了许久的地方终于得到了最温柔的操弄。但千觞渴得久了,只被捣了几十次便身体僵直,不知从哪里硬是提出力气圈到殷长空颈上,蹭到殷长空腹上的马眼涌出大股清液。他许是精道被捅得多了,竟是没被堵着也没射出精水,单靠后面去了一次。

  但射不出精水蚀心刻骨的快感便只能继续堆积,千觞狂乱地单腿缠到殷长空腰上,一次次地将肠肉送去交由肉根尽情蹂躏,手更在身上胡乱地摸索,好不容易寻得一枚铁环指节一勾便要用力扯动。

  殷长空猛地按住千觞,跪坐起身同时将扣在手中的腕子按到肩上。

  “抱着我,千觞。”

  千觞单手环到殷长空颈上,先是软绵绵地,而后另一只手不自觉地跟了过去,交缠着圈得越来越紧,似乎有什么再寻不回的宝物竟又被他抱在怀中,便珍视得再也不想放开。

  殷长空左手扶在千觞后臀,右手圈着他的肩颈,单靠腰力向上猛捣,一次次变动角度狠狠辗过肠肉,千觞被捣得双腿都缠到殷长空腰上脚趾不住蜷曲,眼前一阵一阵地发白。

  以千觞此时的虚弱,殷长空本该选择最省力的后背位,但他不愿再让千觞双膝着地,也不希望千觞狂乱时蹭着身上暗伤,更何况……

  见千觞神色迷茫,殷长空缓了顶撞,舔过千觞面上残存的白浊,送到千觞微启的口唇间,勾起他的舌身细细缠卷,久久不放。厚重深长的交吻很快便将那腥味磨得没了痕迹,只属于亲吻的甜味蹭肿了他们的唇,化为承载不下的银丝淌落胸口。

  更何况……他希望他铭刻心间的并非那些倒错的贪执,而是这般本有机会真正属于他们的甜蜜。

  殷长空就这样一次次地轮换着操弄与深吻,不知弄了多久千觞稀淡的精水才喷溅到两人腹上,同时殷长空的东西也一股股地烧灼起千觞滚烫的肠肉,千觞终于得了解脱,身体马上便软了下去,眼皮粘在一起几乎无力再张开。

  趁着千觞的东西还没有软下去,殷长空轻轻拭净马眼上残留的体液,拿起一侧的软玉尽可能不惊动千觞地慢慢滑入。

  “再……?”

  “没事了,睡吧。”

  刚出过精的细道还很湿滑,千觞好不容易眼眸半睁时殷长空已捅到了底,闻言马上便安抚般地轻轻吻着千觞额头,又摩挲后背让他继续舒缓下去,彻底落入深眠。

  殷长空的轻吻直到千觞的眉头都缓了下去才逐渐停止,按在千觞背上的手却是未停,只将安抚换成同样手法轻缓的推宫过血。千觞这些时日内气其实又上了层楼,只是经络被冲得伤了,裴清秋便给他下了暂时散去内气的药物。好在习练外功的多少都有些舒缓淤血的推揉手法,内气直接刺激伤处即可,与内腑无碍。

  千觞被推揉得深眠中也流出舒缓悠长的叹息,反射性收绞的穴口没多久便让殷长空再次全身火热,几乎是数着时间的熬了一个时辰。那心火却直到给千觞清理完身体都没消下去,反倒硬得更厉害了些。最后殷长空在井沿浇了一刻钟的水,又等身体再次暖起来了,才躺到千觞身侧。

  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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