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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警察回忆录】(1-2)

[db:作者] 2025-07-05 19:12 5hhhhh 3480 ℃

          【秘密警察回忆录】(1-2)

 2014年/9月/10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作者:wind-sun

 是否本站首发:是 

  本文纯属虚构,无任何特定历史背景,请读者不要对号入座。

  大约是世纪之交,市面上流行各种渲染" 战争暴行" 的书,大多相互抄袭、粗制滥造,而署名亨利·莫尔的《越战前后目击记》则是其中文字水平相对较高、流传较广的一部,本文的灵感即源于该书。本文将吸取该书的写法,主要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讲述这个完全虚构的故事。

  主要人物关系:" 我" (安莫):安保局参谋

  帕科将军:安保局局长

  萨卡:安保局第五处处长," 我" 的顶头上司

  林少校:安保局第五处特工," 我" 的同事

  引子:我叫安莫,M国人,今年35岁,前军政府时期秘密警察——安保局参谋,军政府下台之前逃亡出国,现居住在东南亚某国,经营着一个茶楼。

  M国独立以来长期处于军政府的统治之下,国土的北部是最大的少数族群——朗族聚居的山区,民风剽悍、经济落后,而南部则是处于统治地位的民族——钦族聚居的平原,经济相对发达,在一些沿海商业发达的城市里,还居住着为数不少的华人。我的祖上就是华人,经营着几间商行,为了融入主流社会,早在曾祖父那辈起,就开始与钦族上层通婚,因此我也有个钦族的名字。

  我父亲深谋远虑,让我的哥哥协助他管理生意,而设法让我进入政府部门。

  于是,在我大学毕业后不久,25岁的时候,父亲就托朋友推荐我加入了军政府内最有权势的部门——安保局,不过我想,如果父亲知道我在安保局期间的所作所为的话,是绝对不会让我加入的。安保局是集情报、特工于一体的秘密警察组织,专门对付城市里那些密谋颠覆军政府的所谓" 民主派" ,以及北部山区政府的朗族游击队,秘密拘捕、酷刑、暗杀,无所不为。而我在安保局的5年里,这些都曾经亲身经历过。

  几天前,偶然看到一份来自M国的报纸,上面赫然写着:前军政府秘密警察头子帕科将军出庭受审,报上还有刊登了一张帕科将军在法庭上的照片。我长久地凝望着帕科将军的照片,在安保局的往事像放电影般一幕幕回现在眼前,其中

  最清晰的就是那些身份、样貌、年龄各不相同的女人被强暴、拷问、杀害时的情

  景………

  1、水部长:

  我在安保局的前两半年时间,生活是平淡无奇的,由于我受过高等教育、精通英语,再加上我哥哥娶了帕科将军的堂侄女,所以被帕科将军选去担任他的秘书,负责翻译境外报纸广播电讯、整理文件之类的事务性工作,直到2年半之后,帕科将军才把我调到第五处。知道这个消息,我既兴奋又忐忑。

  兴奋的是第五处负责暗杀、审讯等事务,是安保局内最重要的部门,能进入第五处,对今后的晋升大有裨益。忐忑的是,我只是个文职人员,连正规的军事训练都没受过,如何能胜任?帕科将军似乎看出我的担忧,他告诉我,我是以参谋身份在第五处工作,主要负责写报告和与总部联络,不必亲自舞刀弄枪。从帕科将军办公室出来,我赶紧去萨卡处长的办公室报到。萨卡处长是个不苟言笑、十分威严的人,看到我进来,简单寒暄几句,就领着我出了总部,坐上他的轿车,直奔郊外的X基地。X基地实际上是一所秘密监狱,位于一片树林之中,外表看上去一点不起眼,只有几栋灰色砖楼,周围是供守卫住的平房。然而这里却是安保局关押、审问、处决重要犯人的地方,即使安保局内部人士,对它也知之甚少,我这是第一次去那里。

  处长在基地主管的陪同下,领着我进入一幢3层楼房的地下室,3个赤裸上身的特工立刻迎出来。

  「人怎么样了?」

  处长冷冷地问。

  「按您的吩咐,一直没断人。」

  一个头目模样的特工答道。

  「看看去!」

  处长说着挥挥手,沿着地下室的长廊,径直走到最里面一个房间,我刚进到屋,立刻就惊呆了。

  只见不大的房间里,只放着一张长沙发,上面坐着6个精赤条条的壮汉,而在沙发前面,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被呈大字型吊在屋子中间。这个女人身材高挑丰满,麦色的皮肤,一看就是朗族女人。女人看上去很疲惫,微闭着双眼,低垂着头,乌黑的长发散乱地披散在身前。一个特工走到女人身后,拉起她的长发,强迫她挺着身体,我这才注意这个女人年纪已经不小了,足有40上下,但风韵犹存,细长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年轻时绝对是个美人儿。女人的身材也不错,高耸丰硕的乳房,浑圆的翘臀,笔直的双腿,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不过,女人显然受过长时间的轮奸,乳房、大腿上布满一条条淤青的抓咬痕迹,乳头肿起了足有半寸高,下体更是伤痕累累,肿胀不堪的阴阜上,阴毛已经被拔光,上面血迹斑斑,两片紫黑的大阴唇狼狈地向外分开,一缕缕白浆还在顺着大腿滴滴嗒嗒地淌下来。看到这样的场景,我的阳物立刻硬了起来。在安保局内部,轮奸早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但我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被轮奸的女人,更不要说是参与其中了。

  「怎么样了?」

  处长面无表情地问道。

  「按照您的指示,从前天开始,我们九个兄弟三人一组,每组两个小时,每天除了让她睡六个小时之外一直在搞她!这女的果然不一般,从开始到现在,一句饶也没求过。」

  那个头目赶紧报道。

  处长淡淡一笑,走到女人前面,说道:「水部长,你不要怨我们,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我心中一怔,原来眼前这个被吊着任人奸淫的女人是朗族武装“联合阵线”的新闻部长水清。水清不是“联合阵线”核心成员,但曾经留学英国、讲一口流利英语的她,经常充当朗族武装的发言人,在报纸广播电视上揭露政府军所谓的" 罪行" ,因此在国内外颇有些名气。我只知道,一周之前她在一次特种部队的突袭行动中被俘,没想到居然赤条条地吊在这里。

  「这个女人,只是个传声筒而已,并不掌握什么重要情报,但又有一定的影响,所以必须尽快秘密处死。当然,处死之前还是可以" 废物利用" 一下的!」

  处长转过头来对我说道,顿了一顿,用异常冷酷地声音说道:「安莫,这才是真实的安保局!」

  「快点杀了我吧,禽兽!」

  忽然,女人睁开眼睛,虚弱但悲愤地说道。

  「不必着急,水部长,你再让我的手下搞一轮,完事他们一定会送你上路的!」

  萨卡处长说完,扭头对我说道:「安莫,你也搞一次吧!」

  「我?」

  我虽然阳物硬得厉害,但还是有些踌躇,我平时是个循规蹈矩的人,还有个未婚妻,可是从来没干过这种强暴妇女的事情,尤其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这是命令!」

  萨卡处长冷冷地说道,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悠然吐出一口烟圈,对那个头目说道:「林少校,这位是安莫参谋,刚调到我们一处,是个有文化的人,以前是帕科将军的英文秘书!」

  「安莫参谋,抓紧时间吧,兄弟们都等着呢!」

  林少校凑过来笑着说道。

  看着眼前被赤身裸体的女人,我忽然想起在报纸上看到过的水清一身长裙出现在反政府武装新闻发布会上的情景,那时的她,是那样的端庄、优雅,而如今,却是如此不堪。想到这里,我的阳物更加坚硬,再也按捺不住,迅速脱光衣服,走到女人的身后,托起女人的屁股,深吸一口气,向上猛一挺腰,只听得扑哧一声,阳物轻而易举地就进入女人的肉穴之中。女人闷哼一声,身体猛然一抖,随之又无力地软了下去。我的未婚妻家教很严,根本不让我碰她,平时我又很少找女人,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碰女人了,而眼前的女人身份曾经是那样的高贵,因此十分兴奋,挺着阳物,连连猛肏. 然而,我很快就发现,搞这个女人,实在没什么乐趣可言。女人的肉穴已经被干得松弛不堪,里面满是刚被射进去的精液,鸡巴插在里面,如同插在一个充满液体的皮囊一般。我抱着女人的大屁股,搞了几百下,非但没有射精的感觉,鸡巴反而在女人一滩糊涂的肉穴里,开始变软。我既恼火又尴尬,腾出一只手绕到女人身前,抓住女人一只硕大柔软的大乳房,泄愤般大力揉捏起来,女人" 啊" 的一声,身体又是一挺,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肉穴里的腔肉突然有力地挤压了一下我的阳物,让我终于感受到了些快感。于是我加快抽插幅度,同时不停地揉捏起女人的一对乳房,随着动作越来越粗暴,女人嘴里开始发出低沉的呜呜声,大腿也越夹越紧,一下比一下有力地挤压起我的阳物,终于,在狠狠地肏弄几下之后,我把阳物顶在女人肉穴最深处,两只手指夹住女人的一颗乳头拼命地向外拉伸。女人痛呼一声,全身肌肉绷紧,肉穴的腔肉再次有力地收缩,我只觉得阳物在女人体内剧烈地跳动着,一股股精浆猛然喷发出来。我从没试过如此激烈的交媾,等拔出阳物瘫坐在沙发上时,才觉得浑身发软,如同脱力一般,而女人还在微微颤抖着身体,大量浊白的液体顺直大腿流淌出来。

  「安莫参谋看上去文弱,没想到如此猛,有前途!」

  林少校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支烟,伸着大拇指夸奖道。这时处长站起来对林少校说道:「这个女人再搞一轮就可以处理掉了,看她还算合作的份上给她个痛快!」

  然后对我说道:「安莫参谋,你留下来观摩一下吧!」

  处长刚走,几个特工就到屋子一角的水管上接了一盆水,给女人清洗了身体,还往女人的下体涂抹了一些消炎药,然后其中一个特工向林少校请示道:「少校先生,您先来吧!」

  「我累了,你们先搞吧,我先陪安莫参谋聊一会儿!」

  林少校摆摆手,坐在我的身边,泡了一壶茶,悠闲地品起了茶,和我东拉西扯起来。

  三个特工立刻把女人围在当中,开始凌辱她。说实话,整个凌辱过程还是很枯燥的,特工们每人不知道搞了多少次,和女人一样疲惫不堪,而且女人惨不忍睹的下体显然不能给他们带来多少快感。因此他们大多数时间是在玩弄女人的身体,比如抚摸女人的大腿,揉捏女人的乳头,扣弄女人的阴部,其中为了让女人反应更激烈一些,他们还把女人的阴蒂包皮剥开,直接用手指刺激女人的阴蒂头。

  女人始终一言不发,只是在极度痛苦时,才会发出呜呜的呻吟声。三个特工足足折腾了一个小时,才开始轮奸女人。只见一个特工走到女人身前,抬起女人的大腿,挺着粗大的鸡巴狠狠地捅进去,另一个则走到女人身后,同样挺着鸡巴,插入女人的身体。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配合熟练地肏弄起来。,我完全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没想到这些特工居然连女人的屁眼也没放过。就这样,三个特工交替搞着女人,一个人累了,另一个立刻接上去,不过女人始终是在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如同风中的落叶,随着男人们的动作前后摆动着。等到这三个男人先后在女人前后两个洞里射出精液,立刻又有三个男人围过去,重复着刚才的一切。

  「这女人真经干!」

  我由衷地叹道。

  「俗话说得好:只有累坏的牛,没有犁坏的地。像这样30、40岁的女人,正是最耐肏的年纪。前一阵一个30多岁的女教师,看着细皮嫩肉弱不禁风,可是被我们连搞了一个月都没死,最后绞死她的时候,居然蹬了10多分钟腿儿才咽气!」

  林少校说着,喝了口茶,继续道:「当然,为了防止她们昏死过去,也得配合注射一些刺激神经的药物,必须让她们在被搞的过程中尽可能地保持清醒,否则不就成了奸尸!」

  果然,等到第二组特工搞完,女人已经垂下头一动不动,似乎陷入了昏迷。

  一个特工往她身上连泼了好几盆水,她才勉强睁开眼睛,另一个特工赶紧拿出一个针管,给女人注射了一支兴奋剂。药物的作用下,女人恢复了些生气,居然有力气抬起头来。林少校端着茶走到女人面前,把茶杯贴在女人的唇边,女人很顺从地张开被自己咬得稀烂的嘴唇,咕噜咕噜地把一杯茶全喝进去。

  「水部长,一会儿我们三个搞完你,就要送你上路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林少校和颜悦色地对女人说道。

  「你们为什么这样折磨我?」

  女人提高了些声音。

  「我说过,我和你无冤无仇,我对政治也不感兴趣,我只是奉命行事。而且,战争本来就是暴力和杀戮。水部长,你成天谴责我们政府方面的暴行,可是你们对付政府方面的人,不是一样很残忍么?!」

  林少校说的是事实,就在三个月前,朗族武装袭击了一座小镇,居然把镇长家所有十四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的女眷,包括孕妇和未成年的少女都先奸后杀。

  听了林少校的话,女人低下头,不再说什么。

  林少校冷冷一笑,走到女人背后,一下子就把阳物插到女人的屁眼里,两个个小时之后,林少校等人也射了精,女人又一次陷入昏迷。不过这次林少校并没有弄醒女人,只是喝了口茶之后,掏出一把手枪抵住女人的心脏,扣动了扳机。

  「安莫参谋,事情结束了,善后由他们处理就可以了,我请你吃夜宵!」

  林少校收起手枪,穿好衣服,连看都没看女人还在滴血的裸尸,拍拍我的肩膀若无其事的说道。

               2、女副官

  一周之后,处长带着我、林少校和其他四名助手,乘直升飞机来到北部的达瓦省,这里山高林密,是朗族武装活动很频繁的地区。我们的飞机在丛林边缘的一个小村庄落下,早已等在那里的特种部队的贡西少校带着他的小分队迎接了我们。贡西少校手下都是千条万选的精干士兵,虽然算上贡西少校在内只有人三十二个人,但战斗力很强。这时我才知道,我们这次的任务是搜捕达瓦省曾经最大的一支反政府游击队的领导人——彭春。

  彭春的家族在达瓦省很有名望,早在10年前,她父亲就散尽家财,招兵买马对抗政府,3年前被击毙后,彭春女承父业,继续与政府军为敌。就在半年前,彭春的部队被政府军以优势兵力击溃,然而彭春本人却带着少数部属突围而出。

  最近得到情报,彭春可能就藏匿在这一带,于是帕科将军命令处长亲自带人协助特种部队搜捕。

  「你们来得正好,早上我们刚抓到一个女人,据指认是彭春的副官。」

  贡西少校一见我们,就兴奋地说道。

  「怎么抓到的?」

  处长也很高兴。

  「她带着两个人要穿越封锁线给彭春传消息,结果被我们抓个正着!」

  「去看看!」

  处长说着带着我们来到村里一个戒备森严的院落里,贡西少校把我们领进一个茅草房里,只见屋子一侧一根木柱子上,绑着一个中等身材的少妇,身上穿着朗族妇女常穿的筒裙「没有动刑,等着你们来呢!不过她那两个手下真怂,才抽了几个耳光就都跪地求饶,可惜只是跑腿的,除了能证明这女人是彭春的副官之外,什么有价值的情报都提供不了!」

  贡西少校说着示意士兵把两个唯唯诺诺、口鼻还在流血的男人带上来。

  「蔓枝副官,你就承认吧,以免受皮肉之苦!」

  一个男人凑上前去劝道,这时候我才知道女副官有个好听的名字。

  「叛徒!」

  女副官怒骂一句,闭上眼睛,不发一言。

  「你只要说出彭春最近的行踪,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点、体面一点!」

  处长冷冷地说道。

  女副官仍然一言不发。

  「那就对不起了!」

  处长说完,一挥手,林少校带着四个特工一拥而上,把女副官从柱子上解下来,两个特工在女人背后反剪住女人的两臂,另一个走到女副官面前,拔出匕首,自下而上把筒裙割开,然后撕下裙子,又用匕首挑断里面的背心、内裤,很快就把女副官扒得精光。女副官并没有反抗,只是像处女一样并住双腿,脸色绯红,仇恨地盯着我们。我离女副官不过1米远,借着煤油灯发出的昏暗光线,可以清晰地看到女副官的全裸的身体。女副官是个很成熟的女人,身材丰腴,皮肤光滑,过肩的长发披在光溜溜的肩膀上,腿间呈倒三角型着分布着黝黑的阴毛,完全覆盖住整个阴阜和肉穴。

  「林少校,你抓紧时间吧,我和贡西少校出去喝一杯,这个女的开口时立刻来叫我!」

  处长说着对我使了个眼色,于是我跟着处长一起出了茅草屋,贡西少校也带着手下一起出来。就在草屋门口的空地上,处长打开一瓶从首都带来的红酒。于是处长、我、贡西少校三个,围在一个树墩前席地而坐,边喝边聊。很快,屋里就传来女人声嘶力竭地惨叫声,在夜色之中,显得格外渗人,听得我毛骨悚然。

  可是处长和贡西少校却无动于衷,还在那里边喝边聊。

  「安莫参谋是第一次参加行动吧?」

  贡西少校和我碰了下杯,笑着说道,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听说安莫参谋以前是帕科将军的秘书,今后肯定前程无量,到时候不要忘了兄弟我!」

  贡西少校满脸堆笑地恭维我道,他看上去只是一个赳赳武夫,为人处事却很圆滑。

  寒暄几句后,处长和贡西少校就在女副官高一阵低一阵的惨叫声中,商量起了下一步的行动计划,我很知趣地在一旁洗耳恭听,心绪也慢慢平静下来,渐渐习惯了耳边刺耳的惨叫声。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样子,茅草屋里的动静渐渐小了,很快林少校赤膊从里面走出来,一脸得意:「那个女的肯开口了!」

  处长立刻带着我和贡西少校回到茅草屋里,只见女副官被绑在屋子中间的木桌上,胳膊绑在后面的架子上,两条腿则被几条从房梁悬下来的绳子吊在半空中,私处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女副官嘴角还有血迹,鼻梁塌陷,显然已经被打断,乳房、大腿、后背上到处是烟头、铁条烧烫的痕迹,两个乳头上各插着十几只钢针,两腿之间更是血迹斑斑,阴毛被粗暴的扯光,阴唇被几个铁夹子死死夹住,把阴道口拉成一个圆型的深洞,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女副官阴蒂的包皮已经被用刀割开,女人最敏感的阴蒂头上面也插着一根细针。

  「我………我愿意合作……求求你们快点杀了我吧………」

             女副官抽泣着说道

  「真是个蠢女人,你要是刚才就肯合作,我们何必浪费时间呢!」

  处长不屑地说道,坐在女副官身边开始讯问她,我赶紧拿出纸笔记录下女副官说的每一句话。只要女副官对处长的问话稍有迟疑,林少校他们就会用烧红的铁条烫她的乳房和阴部。就这样在女人的惨叫和求饶声中,审讯整整持续了2个小时,这期间女副官昏过去一次,但很快就被贡西少校叫来军医弄醒。

  「你是昨天晚上8点离开彭春的?」

  审讯结束时,处长似乎有些不甘心地追问着女副官。

  「我没撒谎,真是晚上8点,别烫我下面了………」

  女副官显然是被打怕了,浑身发抖哭着说道。

  「FUCK!」

  处长怒骂一声,站了起来,对贡西少校说道:「现在已经是晚上10点了,就是说这个蠢女人出来已经超过24个小时了,彭春很可能已经转移地方了!」

  贡西少校也很沮丧地点点头。

  「算了吧,今晚我们先休息一夜,明天一早再去山里碰碰运气吧!」

  处长思索了片刻说道。

  「那这个女人怎么办?用送回总部么?」

  林少校走过来问道。

  「这个女人没用了,明天早上我们出发前处理掉就行!」

  处长摇摇头,转身离去。

  虽然女副官有几分姿色,但她现在这副模样实在提不起我们的兴趣,所以我们几个特工并没有强暴女副官,而是把她交给了贡西少校手下的特种兵,然后就去隔壁的临时营房里休息。

  那些强壮的士兵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沾女人,自然十分兴奋,几个士兵不由分说,进屋就把女副官从桌子上解下来,把女副官抬进茅草屋前面的空地上,绑在一张行军床上。女副官光着身子被士兵们抬起来的时候,还在悲惨地哀求:「我知道的都说了,求求你们快点杀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贡西少校他们一共有三十二个人,除了贡西少校和一名军医没有参与外,其他三十名士兵都参与了轮奸。这些士兵不愧训练有素,虽然每人都很亢奋,但轮奸进行得却很有秩序。

  整个夜晚,院子里充斥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女副官倒没像受刑时候那样歇斯底里,似乎是认命了,没做任何放抗,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任由一根根不同型号的阳物插入她的身体。

  已经折腾了一天,我实在是太疲倦了,进到营房,倒头便睡,等一觉醒来,天已经蒙蒙亮了。我轻手轻脚地走出营房想去透透气,刚走到门口,迎面遇到林少校。

  「这帮士兵,玩女人花样还不少!」

  一见到我,林少校就笑着说道。林少校的话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于是我来到隔壁的院子里,只见女副官身边围着至少十个士兵,每人都是赤身裸体。女副官紧闭着眼睛,低声呻吟着跪伏在行军床上,高高撅着浑圆的肥臀,一个士兵正站在地上搂着她的屁股哼哼唧唧地肏弄着。而行军床旁边,跪着两个反绑双手赤身裸体的男人,我仔细一看才认出真是和女副官一起被俘虏的那两个男人。

  「把他们绑在这里干什么?」

  我正疑惑着,只见那个士兵满足地从拔出阳物,这时我才注意到他刚才干的是女副官的屁眼。

  「去给你的长官舔干净!」

  两个士兵推搡着其中一个男人,把他的头按在女副官的屁股中间。那个男人很顺从,立刻伸出舌头伸进女副官被干得裂开、被献血染红的肛道里,拼命舔吸着,把那个士兵刚射进进去的精液混着血迹一点点吸进嘴里。周围的士兵立刻发出哄笑。女副官呜呜地哭了起来,但却一动也不敢动,只能任凭自己昔日的下属舔弄。

  「听说彭春是双性恋,你是不是没少给她舔屁眼!」

  一个士兵拉起女副官的头发,嘲弄地说道,女副官哭着拼命摇着头。

  那个男人舔得很仔细,很快把女副官肛道里的精液全部舔干净,然后在士兵们的哄笑声中艰难地咽了下去。另一个士兵立刻过去,把女副官翻过来,让她仰面朝天地躺在行军床上,然后扒开她的双腿,笑着对另一个被绑着的男人说道:「你的长官小逼里都没水了,你过来帮帮她!」

  那个男人赶紧爬过去,把头伸到女副官的腿间,卖力地为女副官口淫起来,足足舔了五分钟,那个士兵才不耐烦地把男人一脚踢开,挺着鸡巴一下子肏入女副官红肿的肉穴中。

  我当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眼前的场景却让我实在不忍再看。这个女副官没有做错了什么,她和我们不过是立场不同而已,却受到如此残暴的凌辱,这让我觉得心里像堵着一块大石头一样,异常压抑,刚才还勃起的阳物瞬间软了下去。

  我默默地转身离去,回到临时营房,正好看见林少校蹲在门口抽烟。

  「林少校,如果说你们拷问女副官还是为了获得情报,那些士兵为什么这样折磨她?他们为什么这样恨那个女副官?」

  我实在忍不住问道。

  「这就是战争!那些士兵常年过着刀头上舔血的日子,早就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儿,自然不会在意别人的感受。他们根本不恨那个女的,不过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想玩得更刺激点、更过瘾些罢了!」

  林少校深深抽了一口烟,慢条斯理地说道。

  三、四十岁的女人果然耐肏,虽然受过酷刑,又被三十个男人整整轮奸了一夜,可第二天上午我们要出发的时候,女副官居然还活着,正满脸泪痕地躺在污秽不堪的行军床上,痛苦地抽搐着,身上已经被那些士兵们蹂躏得没有一块好肉,她两个属下仍然赤条条地跪在床边,瑟瑟发抖,其中一个身下还有一滩尿水。

  「快点处理掉!」

  贡西少校命令道。几个士兵立刻冲过去,把女副官从行军床上解下来,抱到一棵大树下,其中一个士兵把手枪顶在女副官的腿间,对准阴道连开两枪,女副官一声都没出,抽动了几下就一动不动,紫红的鲜血不停地从口鼻里涌出。接着又有几个士兵像拖死狗一样把女副官的两个下属拽到女副官的尸体前,强迫他们跪好,一枪一个全部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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