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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春之文祭(1-37篇) - 6,5

[db:作者] 2025-07-05 19:11 5hhhhh 6370 ℃

  我俩一同回到林家侨床前,望著那诱人的睡姿,吞一口唾液,正想拉起被单,检查一下班长下体,张俊忽然像只狗的把头埋在女孩两腿之间,拼命的闻。

  「你在做什麽?」

  「闻闻有没精液的气味。」张俊仍像只狗的嗅著。

  我闷哼一声,当年偷窥的惭愧,原来张俊是远比我强烈,不想在这种时候拈林家侨便宜。好吧,既然你要认我也支持,偷看是你提出的,你是主谋,我最多是个路过的副犯而己。

  「没有味道,还有女性的清香,应该没问题。」张俊作个放心状,我心想你可以去考警犬。

  之后我俩溜到外面,把单车店的门锁好,此时天已亮,望著白蒙蒙的日光,不知这个谎话能瞒多久。

  一晚没睡,这天我和张俊都没上班,坐在快餐店的椅上无所事事。

  「你猜班长醒过来,会先打给谁?」

  我耸耸肩:「她比较喜欢谁,不会打给谁。」

  两个人一同叹气,有压力啊。

  然后到了十点,手机响起,是一起响,不是电话,是短讯留言。

  「平手!」我俩同时鬆一口气,查看内容。

  「你们什麽时候走的啊?怎麽我睡著了也不知道(-_- )zzz,酒喝太多了,都说人家不会喝酒的ヾ(——;),小呆回来我跟他告状(/‵Д′)/——╧╧. 」

  我俩再鬆口气:「太好了,还有心情打图案,我想她没有发现。」

  「对,我们装作没事,一定可以瞒得过去。」

  两个人夹好口供,各自回家稍睡休息,到了傍晚按照计划来到单车店。

  「我真是这样说?」林家侨听到我俩的话,满脸通红。我点著头说:「千真万确,我们也没想到看来温柔的班长,发酒疯时是会这样吓人。」

  「天哪,怎麽我一点记不起来,没说什麽失礼的话吧?」林家侨掩著嘴说,张俊接上话来:「还好吧,你倒了杯水说很累先去睡,要我们收拾,还说习惯了裸睡,警告我们不淮偷看。」

  林家侨羞得想哭的大叫:「我连这样的话也说了啊?以后不要见你们了!」

  「阿俊,想起来也笨,其实应该去偷看。」

  「对,机会难得,唉,错过了。」

  「你两个流氓,不跟你们说了!」林家侨掩著脸跑进裡面,我和张俊骑骑大笑,但其实心裡淌泪水。

  对不起,你给迷姦了,但你永远不会知道这件事。

  之后的日子,林家侨全无异样,使我和张俊放下心头大石。三天之后,吴呆从意大利回来,他表示代理的事谈得很好,并感谢我俩照顾女友。

  「小事吧,单车店我们也有股份,其实是班长帮了我们,记住要给她算工资,不然我们也过意不去。」

  「我会的,我带了些手信回来,大家分了吧,谢谢你们照顾班长。」吴呆一贯的傻笑。我和张俊一脸歉意,我们没有照顾好你女友,我们没有…

  那段日子是我罕有的寝食难安,虽然林家侨是没有发现被迷姦的事实,而表面亦一切看似安好,但发生了的事,就始终是发生了。

  张俊跟我同样自责,有时候晚上出来喝两杯,大家都不敢提起此事。但到了今天,他忽然问道:「找到那个人的地址没有?」

  「还没找到,你知道我们一向不管店的业务,不知道怎样跟阿呆说。」

  张俊提议道:「这样吧,我明天去引开阿呆,你乘机把文件都找一遍,他傻呼呼的,应该不会发现。」

  「好吧。」

  之后一天,张俊跟吴呆说会议展览厅有一个关于出入口贸易的交流会,单车店今后代理外国品牌,知道多一点相关法例会有帮助,要胖子跟他一起去看看。

  吴呆全没怀疑,点头说好。我按照计划,在他们离开后潜入单车店,翻开各类文件找那中年人的相关地址。

  「这是什麽?银行贷款利息单?我们有跟银行借钱吗?」地址没有看到,却给我发现另一份文件,是银行贷款单,贷款日期是前年九月,即是我们开店之前。

  「四十万?这个日期不是我们毕业聚会后的几天?阿呆在那时候就得到了银行贷款?」我不明意思,再找出银行的月结纪录,没有错,吴呆在跟我们聚会后得到贷款,而我和张俊的钱,是从来未动用过。

  「那胖子搞什麽了?他自己都有足够的本钱,根本不需要我们入股!」我犹如陷入迷宫,没法知道吴呆的用意,继续查下去,愈查,发现的问题就愈多。

  「原来今天不是交流会吗?难不成我搞错了日子。」下午过后,两人从外面回来,张俊看到我仍在表情吃惊,因为按照计划,我是应该在找到地址后便立刻离去,不让吴呆知道我曾经来过。

  各类文件放满桌面,吴呆面成青色,我面带愠怒,质问道:「阿呆,这到底是怎样一回事?你不但有资本,帐亦是假的,单车店根本没赚那麽多,你把所有利润都分给我和阿俊,连工资也不拿,是为了什麽?」

  「什麽?」张俊亦是显得惊奇,吴呆错愕当场,我执起另一份信件说:「还有,这是你父亲存款的定期领款单,这段日子你就是用这些钱生活,为什麽?为什麽你要这样做?」

  「我…我…」吴呆怕得要死,嘴角打震的不懂解释,抖动了好一阵,才结巴巴的说:「我…我希望你们可以高兴…」

  「我们高兴?你只是想证明自己不是一件废物,在我们面前拿些面子吧?」

  我不留情面地叱责吴呆,他牙关慄冽的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是我好朋友…这样支持我…我很感激…希望报答你们…」

  「报答我们?这些钱算什麽!我和阿俊的家比你有钱一百倍,二十万对我们来说连零钱都不如,靠什麽令我们高兴?」我怒号道:「但这些钱对你来说就是全部!你这个连自己生活也搞不好的废物,学人做富豪派钱啊?」

  张俊知道一切,亦是跟我一样生气,破口大骂:「我们是你的朋友?我们从来没当你是朋友!你只是一个傻子!钱是给班长的!你在我们心目中,连一毛钱也不值!」

  「阿威…阿俊……」吴呆哭了,豆大的眼泪不住涌下,与鼻涕混在一起。我没法控制自己,嘶吼骂道:「听到没有!出资是给班长面子,我们觉得她很可怜,跟了一个白痴,希望她的生活可以过得好一点,但你在做什麽了?是不是想她一生也跟著你这废物捱苦?」

  「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爱班长!」说到这裡,张俊按不住怒火,一拳轰向吴呆的肚皮:「我们把最爱的班长交托给你,你这样对她!」

  「你不配!你不配爱班长!你亦不配当我们的朋友!」

  「阿威…阿俊…我知道错了…原谅我…我以后也不会再犯…」吴呆跪在地上,哭著求饶。

  我滴著泪说:「没有以后了,我们永远…也不再是朋友…」

  「阿威,不要跟他说了,我们走吧,我们识错了这个人。」张俊亦是抹著湿润的眼光,回头警告说:「不要跟上来!钱不要了,做假帐得来的臭钱我不稀罕!」

  「阿威…阿俊…」直到我们步出单车店,吴呆仍是跪在原地,不敢追上来。

  「太过份了!竟然做假帐,当我们是乞丐啊。」

  「真是,一点自知自明也没有,白痴就是麻烦!」

  我们一边走,一边抹著夺眶而出的眼泪。我和张俊都知道,我们的愤怒并不是因为吴呆做假帐,我们愤怒的是自己。一个从来不当是人的胖子,原来真心当我们是朋友;一个对我们如此全心全意的朋友,我们竟然让他的妻子受到伤害。

  吴呆的良善像一面镜子,让我和张俊看到最丑陋的自己。

  吴呆从来不是我和张俊的朋友,我们根本,不配做他的朋友。

  往后的日子,胖子没有像住年若无其事的再找我和张俊,林家侨亦从此消失在我们的生命裡.

  在这段期间,我跟张俊见面的日子也不多,彷彿大家都在逃避,不想面对自己曾犯过的罪过。直至一个月前,林家侨发了短讯给我和张俊,说跟吴呆在四月一日结婚,希望我们能够出席。

  「呼。」吸一口气,致电这个首次拨打的号码,女孩听到我的声音很高兴,说吴呆已经告诉了她一切,胖子本来想我俩当他婚礼的伴郎,但又不知怎开口。

  林家侨说不求我们原谅他的丈夫,只希望我和张俊以她朋友的身份出席她的婚礼。

  「当然会到,你是我们的班长嘛。」

  挂线后,张俊表示他亦打了电话给林家侨,并答应出席。

  事情要完结了,他们要结婚,当林家侨得到真正幸福;当王子和公主有个美好结局,我想我亦可以从梦魇中逃出,被折磨多时的良心,终于能够得到安宁;

  埋藏心坎的抑鬱,亦可以获得释放。

  「有没这麽久,那小子怎麽搞的。」吐露港公路上,我抽著第三根香烟,语带抱怨。

  终于一辆黑色跑车停在跟前,车窗降下,是好朋友那自以为很俊俏的脸孔。

  「这麽久啊!」我跳上车,张俊不满道:「专程来接还要埋怨?」

  「今天穿得这麽隆重,当自己是新郎吗?」

  「你还不是一样,可惜新娘不是我们的。」

  我叹口气:「美女就是不爱俊男。」

  跑车一路风驰,很快就来到婚礼的现场。看到入口前二人的婚纱照,林家侨仍是一样的美丽动人。至于吴呆,我想摄影师也很不甘心,一位大美人竟然会嫁给呆子,照片拍得他特别丑,很像一头猪。

  「阿威,阿俊,你们真的来了。」身为新郎的吴呆站在门口等,看到我俩泪水瞬即涌上眼眶,我拍一拍他那穿起笔直礼服亦难掩的大肚皮,哼著说:「我是来出席班长的婚礼,不是你的。」

  「我也是,别误会。」张俊亦是强调,吴呆没有说什麽,只不住抹著眼泪的点头说谢。

  「先去找新娘子吧。」女神的婚礼,份外叫人感慨,我和张俊持熟卖熟,不客气地直走进新娘房,看看初恋情人,今天会美到哪个程度。

  「你们来了!」推开木门,正坐在新婚椅上补妆的林家侨看来是我俩,一脸喜悦。张俊叹口气说:「来迟一步,已经换好衣服。」

  我作个可惜表情:「就是,以为来个偷袭,可以看到精彩的。」

  林家侨没有半点生气,神情娇豔说:「你们两个老是那麽爱捉弄人。」

  我哼著道:「你和阿呆才爱捉弄人,挑四月一日结婚,我还在想是不是跟我们开玩笑。」

  林家侨掩嘴笑道:「是小呆挑的,他说这天是我们值得纪念的日子。」

  张俊调侃说:「我当然记得,是情人节嘛。」然后又学著班长的女声:「郑同学和张同学,你们…先回去好吗?」

  「我不依,你们取笑人家。」林家侨羞得蹦跳起来,那个表情,真的很可爱。

  细心一望,这天新娘子身穿一套别緻典雅的雪白婚纱,显得高佻悦目,粉扑扑的脸上抹了几份淡彩,艶丽之中又不会庸俗,配上刚好及肩的微卷长髮,是个一百满分的完美新娘。

  新郎不是我,但看到最爱的人可以得到幸福,其实也是一种最大的快乐。

  「我很高兴你们可以来。」林家侨微笑说:「因为我有一件事一直很想知,希望在结婚前可以弄清楚。」

  「哈哈,是什麽事?是想弄清楚自己为什麽会嫁给阿呆吗?」我这时仍未知道女孩的问题是会如此吓人,态度轻鬆。林家侨清一清喉咙,柔声问道:「吃火锅那天,我明明记得自己上洗手间,出来时突然觉得很晕,然后第二天就躺在床上了,为什麽你们要告诉我是我自己回房?还有我晚上不洗澡是不会睡觉的,如果当时我是那麽清醒可以自己回房,为什麽我会不洗澡便睡?」

  我冷不防林家侨竟会问这问题,一时间表情惆怅,没法作答,吐吞的说:「我记不起了,这麽久的事…」

  「对呀,而且我们也喝了很多,所以可能会记错一些…」张俊冷汗直冒。林家侨扬起眉毛,质问道:「一个女人做过那种事,是不会完全没感觉的,你们到底在隐瞒什麽?」

  完了,我知道林家侨已经发现一切,她知道自己曾被迷姦。

  我们感到一刻间的毛骨悚然,不知道可以怎样解释,亦害怕说话触动新娘的情绪。林家侨直瞪瞪的望著我和张俊,要求我们给她一个交待。

  「瞒不过了,但又不可以说出来…」我低著头,混乱的脑海不断盘算,用哪个解释对她的伤害会最小,林家侨等不及我俩的拖延,拔高声线:「那天,我是不是给男人操了?」

  我和张俊没法作答,无言的表情正好透露了答案,新娘扬起眉毛质问道:「果然没错,是你们操我的?」

  「没有!不是我们,我们没有!」我和张俊慌忙否认,林家侨咬著牙,语带怨恨说:「我真的很失望,两个认识了这麽多年的男人,居然这样对我。」

  「班长,我们真的没有!」

  林家侨转个身说:「我就是生气你们没有!人家都脱光衣服等你们来操,为什麽竟然不动手?你两个是男人吗?」

  「你在…说什麽?」女孩的说话使我们大出意料,新娘子咬著指头:「本小姐要吃的男人从来没有失手,偏偏你两个老是吃不到,使我很没面子。」

  「班长?」

  林家侨一脸不屑道:「很奇怪吗?女人不可以好色的吗?不妨跟你们说,当年班上所有男同学都跟我上过床,就只欠你们。」

  「你在跟我们开玩笑吧?你真的是班长?」我和张俊不可置信,林家侨以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娇笑:「我当然是班上所有男生都喜欢的女班长,不然怎会全部男同学都逃不出我掌心?那时候跟小呆交往,他每天跟我操屄,操大了胃口,于是找其他男同学一起玩,小呆亦知道这事,还说只要我高兴,他没有所谓。」

  「阿呆真的这样说?」

  「我本来早想吃掉你两个,但小呆说你们是他的最好朋友,不希望带坏你俩,所以我才忍了下来。那时候他去了意大利,我几天没得操,屄痒得难受,心想小呆不在,操了也不知道,可惜你们远比我想像的没用,脱光了也没胆上。」林家侨脸带不甘的愤慨道。

  「你的意思是…那天都是你的安排?那麽那个李哥是?」

  「他不就是客户萝,一间新店可以一年裡有钱赚,你以为真的只靠小呆一个可以吗?我不跟客人上床,可以有那麽好生意?你们也太天真了吧?」林家侨笑道:「是我叫李哥引诱你们的,他早跟我玩了很多次,那天本来说四个一起玩,但那张床实在太小了,玩也不舒服,所以跟他打了一抱就让他先走。」

  我和张俊完全呆住了。怎麽受害人…原来是终极大魔王!

  「没话说了吗?知道为什麽我要留到今天才告诉你们,我就是要你们受折磨,报你们不操我的仇,本小姐从没有失手,今次实在太没面子。」林家侨怨怼道。

  我感觉到手心尽湿,敬爱了多年的女神,原来真面目是如此可怕。

  「不过算了吧,难得你们暗恋了我这麽久,教训就当完了,今晚是我跟小呆的洞房之夜,你们一起来玩,我们来个尽兴的闹新房。」林家侨挥著指头,诱惑说:「我知道突然跟你们说这种话,是会有点不能适应,我给你们时间考虑,现在先去行礼,回来再答覆我,今天很多旧同学都有来,你们不玩,很多人会跟我玩。」

  说完,林家侨便眼带春意的步出新娘房。我跟张俊无法相信,呆坐椅上。

  「原来…班长是肉食派的吗?」听到全班男生都跟她上过床的真相,我俩犹如受到最轰烈的打击,当你知道暗恋多年的梦中女神,原来和理想中的并不一样,是很难接受。

  「阿呆一直都知道?即是乐意戴绿帽子?」我自言自语,张俊感慨道:「他这个人傻呼呼的,也许真的不会计较,只要班长开心,我想他也不介意吧?」

  两人静了一会,我稍带腼腆问:「那怎麽办?」

  「什麽怎麽办?」

  「就是…班长的提议…」

  张俊装作苦恼,考虑一会道:「这个嘛,说到底是尊敬的班长,人家都开到口了,拒人千里始终不好。」

  「也对,性欲强不是罪,这是什麽年代了,女人也有权享受性爱的乐趣,而且既然阿呆知道,就不算是背叛了吧?」

  「当然不算,这是交流。」

  「好吧,决定了,礼成后跟班长说,我们接受她的邀请。」我点头说。

  「只有这样了,上次脱光了也不上,又真是太不给面子。」张俊无奈道,同时反省自己的过份。

  「阿呆也真是的,什麽带坏我俩,这种事又怎算是带坏?」

  「就是,所以跟他绝交是正确的。」

  这时候我们明白到,当日林家侨说跟吴呆意见不一致,就是班长想跟我们玩,但男友不给,唉,这种事怎麽不问问我们意见?所以就说胖子不是个好人。

  今天的婚礼,不但解开我和张俊几个月来的内疚折磨,而且更为我们带来新的一页,我终于可以跟林家侨上床了!(欢呼)

  心情由解脱变成哀痛,又突然变成群战,人生果然犹如过山车。

  可是就在一切决定之际,张俊又犹豫说:「等等,有个问题。」

  「又什麽问题了?」可以跟班长上床都有问题啊?

  张俊神色凝重的道:「你想想嘛,班长说今晚跟阿呆一起玩,你知道他那根东西,是令人有点压力。」

  我完全没有想到这点,的确我们两根加起来,才刚刚等于他一根,而且偷窥他跟林家侨做爱时我们都知道,他做那件事的时间很久,万一我俩草草完事,只馀他一个在操,我们岂不是很没面子。要知道多年来吴呆一直被我们压在脚下,要在男性尊严上大败,对我俩来说是一种障碍。

  「对呢,我们总笑他早洩,怎可以让他知道谁才是快枪手。」可以跟林家侨做爱自然是好,但既然她是一个可以吃掉全班男同学、甚至自製迷姦疑云来勾男人的超大型食肉兽,那麽她的经验值一定很强,有毫无预备的情况下,我们是很可能惨败而回。

  「你有信心支持多久?」张俊问道,我也不怕没面子,如实作答:「我暗恋了班长那麽久,如今终于可以得尝所愿,有三分钟已经很好。」

  张俊苦恼说:「三分钟那麽好?我刚才只是听她打抱操屄的说,都已经想射了。」

  「明白的,我何尝不是一直在硬。」

  张俊问我:「那怎麽办?」

  我认真的想,虽然是很想跟林家侨上床,但在女神面前出丑,始终不是愿意,权衡轻重后,提议道:「这样吧,把日子推迟几天,我们在这段日子吃多一点补品,戒打手枪,到时再吃伟哥,我想应该可以支持几发。」

  「对,要准备一下,我也很想快点操到,但这种事急不得,万一第一次做得不好,说不定班长以后也不给我们操。」

  「就这样决定,今晚的任务,先交给其他同学。」我搭著张俊的肩,眼神坚定。

  最后我俩决定以「因为吴呆始终是我们的好兄弟,不能在结婚当天做出背叛朋友的事,所以择日再战」的理由改期。反正林家侨也说了,全班就只欠我俩,集邮始终希望集齐全套,改个日子,相信她都会接受。

  回到礼堂,大家已经准备就绪,结婚进行曲的音乐一响起,所有来宾即时起立,以热烈掌声迎接新郎新娘的进场。

  「哗,新娘子很漂亮啊!」所有来宾都说著同一句话,对,不用任何说话来形容新郎,已经是一种最大的尊重。

  「吴呆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林家侨小姐为你的妻子,遵照圣经的教训,与她同住,无论安乐困苦,丰富贫穷,健康衰弱,你都爱护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专一于她,终生与她一起吗?」

  牧师读出结婚誓词,吴呆诚恳地望著班长,傻呼呼的说:「我、我愿意。」

  轮到林家侨的时候,女孩忽然回头一笑,这一笑,彷彿是对著我和张俊。

  望著新娘背影,我感慨万分。林家侨出嫁了,第一次看到她的脸,第一次看到她的身体,第一次听到她的叫床,都是我们青春的所有。在听到女孩优美的声线说出「我愿意」三个字时,我知道自己是跟青春真正的告一段落。

  不过,新的人生很快就开始,可以跟班长上床耶!(再欢呼)

  礼成之后,新郎新娘和来宾合照,席间遇上很多几年没见的旧同学,想到大家都和林家侨干过抱,心情有点不爽。

  好不容易所有仪式都完成,甚至新娘子回到房间,吴呆仍是拉著我和张俊哭过不停,不住说谢谢我们原谅他。拜託,这种话迟些再说,我们要先找你老婆,商量干抱的事。

  卖掉胖子,我俩再次走进新娘房,林家侨早已在等,女孩以单手托头,笑靥如花。这样清纯可爱的新娘子竟然是大淫娃,女人果然不能看表面。

  「怎样啊?决定了没有?」女孩含著笑意,期待我俩的回覆,我和张俊乾咳一声,按照预备好的对白说出:「我们商量过了,虽然我们是很喜欢班长,但阿呆始终是我们的好兄弟,不能在这种日子做出背叛朋友的事,所以…」

  可是话没说完,林家侨已经扬起满意笑容,拍著手说:「想不到我这样诱惑你们,你两个还是把持得住,好吧,给你们合格,就原谅你们啦。」

  「合格?原谅?」班长再一次说出叫我们意想不到的话。

  林家侨笑笑说:「是啊,这些都是我对你们的考试,如果你们合格,就原谅你们,不然就跟你俩绝交!」

  「绝交?」

  「是啊,难道你们不知道,我一直是很憎恨你们的吗?」林家侨以审视的眼神望著我俩,语气低沉。

  「憎恨我们?」心爱女神竟然憎恨自己,这一下又是有如雷击。

  林家侨都著嘴,质问我俩说:「当然了,你们想想自己对我做过什麽?」

  「我们对你做过什麽了?」我和张俊自问一向深爱家侨,又怎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

  林家侨扬起眉毛问道:「是吗?那麽小呆家裡牆上那几个洞,是谁弄出来的?」

  「那…」我们呆住了,吴呆房间的偷窥洞,竟然给林家侨发现了?

  女孩脸带埋怨的哼著说:「你们真的很过份,居然做出这样下流的事,偷看别人的私隐,如果不是那天在小呆家裡睡的时候,听到旁边房间有打鼻鼾的声音,我想我永远也不会发现,原来一直被人偷看!」

  我和张俊同时互指对方,鼻鼾声是你发出的。

  林家侨皱著眉头说:「当时我很生气,本来想即场揭发你们,但又不想在十八岁生日的日子生事。我叫小呆要跟你两个绝交,他不肯,说你们是最好朋友,为了那件事,我们几乎闹分手。」

  这时候我和张俊终于明白,那天之后吴呆和林家侨没再回家做爱,就是因为发现了偷窥洞的存在。同时亦发觉刚才是想错了,林家侨说跟吴呆意见不一致,不是胖子不给班长和我们玩,而是不肯跟我俩绝交,所以就说胖子是个好人。

  「我很讨厌你们,不过想到都快要毕业了,加上事情又怪羞人的,也不好说出来。」林家侨脸带红晕的责怪道:「那时候我说你们不是好人,劝小呆疏远你们,他总是不肯,后来大学毕业,他说要搞个聚会,我本来也不答应,最后经不起他苦苦哀求,才勉强说只见一次。」

  「阿呆…」

  「可是那天听到你们说愿意给小呆出资,我又觉得你们可能也不是太坏。所以虽然接著一天,就接到银行通知贷款批出的信,但小呆说难得你们一番好意,不想拒绝你们,我也没有反对。」林家侨继续说:「小呆一直说,你俩是他唯一的朋友,照顾他很多,希望我亦可以接受你们。」

  我和张俊垂下头来,吴呆替我俩说的话,我们实在没面目接受。

  「所以我虽然十分憎恨你们,但还是学著接受你们,因为你两个是小呆的好朋友。」林家侨满脸通红的怨恨道:「但每次一想到你们曾经偷看…我做那种事,就觉得很呕心,我要知道你们改过没有,所以乘著小呆出国,给你们一个考试,如果你们仍是对我心怀不轨,就要小呆立刻跟你们断交。」

  我有点搞不清楚事情,奇怪问道:「但刚才你不是说,李哥是跟你上过床的客人?」

  班长从桌子上拿起苹果,用力抛向我:「那是骗你的!我有那麽淫荡吗?」

  我被中正鼻梁,雪雪呼痛,无辜的说:「是你自己说的啊?」

  「那个是我舅父,是我拜託他来帮我试你们的。」林家侨撇著嘴角说:「计划是舅父是想出来的,他说如果你们在这种情况还加害我,就是泯灭人性,什麽情也不用再留。」

  听到这裡,我和张俊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是想试我们会否乘人之危,但不会太危险了?万一我们真的…」

  林家侨早有准备的道:「才不怕,我在床边放了防狼器,而且舅父其实是躲在后面的货仓,你们有什麽企图,就立刻来救我。」

  女人的仇恨,原来是可以潜伏很多年,美丽的班长,居然用这种方法来试探我俩。

  「不过那次考试,你们总算是合格,而且听到你们那天的说话,知道你们也是真心关心我,所以就决定原谅你们以前的事。」林家侨都著小嘴,我带点抱怨说:「既然原谅,就早点告诉我们真相嘛,你知不知道我们以为你给迷姦了,几个月睡不了。」

  林家侨表情无辜的解释说:「这个不关我事,小呆回来后,本来打算找个机会告诉你们的,但那时候你们又跟小呆吵架了,我也不知道怎开口,那次是意外,怪不了我。」接著又哼著嘴儿,一副气仍未下的表情:「但要你们受几个月的良心责备也是好的,你们知不知我发现被人偷看时,哭了多少个晚上?」

  张俊叹气道:「好吧,我们知道自己的罪过,但那次考试明明合格了,刚才怎麽又来个期末大考?害我和阿威以为敬重的班长是个肉食系,吓了一大跳。」

  林家侨脸上泛红,难为情说:「刚才那个其实不是我的主意,是黄春红她们提议的,她们说…今天是愚人节…不捉弄一下你们…大家很不爽…我也很讨厌骗人…但说不过她们…」

  「愚人节啊,有点无聊呢。」我表情无奈,当年没留心春夏秋冬的剧本,今天来给我们演场好戏,又一次证明淑女报仇,同样是十年未晚。

  林家侨反指控我说:「你自己又怎样了?还不是一样骗人!小呆告诉我了,是你两个告诉他今天是情人节,直到现在,他还坚持四月一日是情人节!」

  张俊苦笑道:「你们说的嘛,有情人,天天都是情天节。」

  林家侨不甘示弱说:「没错,我跟小呆很好,天天都是情天节!」

  「看到你们幸福就好了,那一切弄清楚,都要完了吧?没其他事了嘛?」我作打完场道,林家侨抿著唇角,脸红羞涩说:「还有一件事,刚才那些话是夏真真写的对白,我都说不要那麽露骨,但她坚持坏女人要这样说话才有真实感…你们不要当真…」

  我和张俊相视一眼,都是那句,输人不输阵,愚人节被捉弄了一番,拿个尾彩也是好的。我反客为主,扬嘴取笑说:「哪裡,我今天才知道原来班长的葬话那麽流利,连操屄和打抱都说得出口。」

  「是呢,待会出去问问其他同学,说班长是不是给阿呆操大了胃口,跟全班男生都上过床。」张俊亦是调戏一番,林家侨羞得想哭的掩著脸:「真的不是,那是对白,我平时不懂说葬话的。」

  「好吧好吧,我们相信你,不过想不到班长的演技原来那麽好,一点破绽都看不出来。」我佩服说,新婚子登时叉著腰支,有点被夸讚的喜悦:「当然了,人家可是话剧部的哟。」

  我俩苦笑无言,不过一切安好,女神仍然是女神,可能是最好的结局。

  可就在我俩以为所有事都解决的时候,林家侨忽然从桌子拿起刀子,恐吓我们说:「说!那些洞是什麽时候弄的?你们偷看了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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