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2014春之文祭(1-37篇) - 7,3

[db:作者] 2025-07-05 19:11 5hhhhh 2170 ℃

  哥哥说过:

  天人菊佈满贵气的柔毛,一朵花其实就是一束花,包含许多舌状花与筒状花。

  如果这是上联,那总该有下联吧?

  古嘉鱼和天下女人如是,一颗心裡时时情欲不同,温柔兼藏判逆是个淫荡娃。

  呵!呵!

  织女呀织女,你终还是掉落凡间了?你到底脱还是不脱?

  脱!我脱,再不释放,心裡那隻淫兽要造反了。

  我深吸一大口气,我躲开路灯脱去全身衣物,再把胸罩内裤用洋装卷起来抱在手上。

  此刻的我,真的不只是渴望被热烫的肉棍填满而已,还有一丝自虐式的报复念头。

  当年没被村民抓去当祭品的十八岁少女,已经是教育英才的女老师。这些年来,我觉得挺身当祭品,才是我解脱魔障的瓶颈。

  所以,今天情人节的约会对我言,是织女情欲的转折点。

  左顾右盼,确定路上没人迹后,我才挺胸走了出来。

  路灯照在身上的瞬间,觉得那股光与热比夏天的艳阳更炙烫,地上影子的曲线是那麽的匀称,我身高1M7皮肤白皙,双手伸高转了一圈。

  多麽优雅的夜景啊!多麽洁淨的献祭品啊!

  我似乎听到有人在呼喊:古嘉!你很神圣,你很美!你自由了!

  挺起C+的乳胸,享受这种光与热,坦然往阿嬷的老宅走去,我是一个女老师,就要把洁淨的身体奉献给淫神。

  每经过一盏路灯,我像被检视一次的祭品,每经过一户人家,都感觉背后有人在窥视,那尾随的人会是我哥吗?猛一回头,却又只有凋零的老宅与断垣残壁。

  这些废墟都曾经是琼楼玉宇,我若再等待,玉洁冰肌也会珠黄凋零。

  突然天空飘起了细雨!

  不用洗涤,我够贞洁了,九年来的守贞,连自慰都不曾,我肯定是最圣洁的祭品,一个身型完美的女老师。

  淫神似乎从风中闻到祭品送来的味道,我就在快到阿嬷老宅的路上了!

  在阿嬷老宅裡,等我的是谁?不重要。但他都将改变我的人生。

  是阿呆!我的造化。善良的人都期望是阿呆;但那让我依旧困在兄妹恋的炼狱裡.

  是淫神;或是跟踪我过来的陌生人!不论他是谁,都会让我得到救赎,我不用再守贞了。

  如果淫神是一隻魔兽,不知祂会先姦淫我?还是直接吃了我?

  走进阿嬷的老宅,屋裡一片黑!

  我得顺著桌子,沿著牆走向阿嬷的红眠床,我坐在床头等待…

  突然,被我随手关上的木门动了,被推开了个小缝,微光下一条黑影轻轻闪了进来。我站了起来,还看见那双贪淫的眼睛,远远紧盯著我的裸体,眼睛随著木门掩上又消失。

  屋内再次伸手不见五指,我没有恐惧,我认定这是九年前许下的约定,宿命!

  他对老宅似乎很熟悉,在漆黑中竟能大步直接走到床边。我感觉脚声步靠近,急促的呼吸就已站在我身前。

  当被拥入怀时,多年受思念煎熬的泪水,就在这一刻溃堤。有一句词说:〈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多年的等待、期盼与一再落空的酸楚,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九年前的约定,九年来的思念,太久了!

  每次回来都是白天睡觉,晚上在这裡等他,就是深怕错过那一个情人节,深怕错过见面的时机。

  终于让我等到蜕变的机会了!

  哥!我好想你。想到九年的漫漫长夜与苦楚…鼻一酸,我眼眶热了。

  当晶莹的泪珠滑落时,被一隻粗糙的手指拭去。

  排山倒海的眷念,与脆弱心防顿时瓦解,明知来取祭品的人不肯定是哥哥。

  就当自己不是在清醒的状态,就当他是我哥吧!

  男人用力紧拥,就像要把我揉进的心坎儿似的,我主动的将双唇献上,充满著各种想像与欲望的思绪炸开了,全身赤裸的女体就像邀请他一般。

  果然,微微抖动的手,轻轻碰触到我双乳。黑影的手比我还颤抖,但他还是伏上身来,用嘴吸吮我嫩肉。我感受到一股湿热,他是谁,是我哥?是淫神?还是跟踪我过来的陌生人?

  我不知道,只感觉乳房上有什麽东西在上面颤动。

  先是有些激狂的揉搓,接著是大手疼惜的覆盖,多少深夜都在期待,我需要这种被保护的温暖。

  可是这当下,我竟然渴望被淫神用强悍的力道撕碎。

  手掌顺著乳房的曲线占有,很享受!乳头从指间凸出,又像妹妹都嘴对哥哥抗议。

  感觉乳头被咬,微微刺痛但又有著搔痒,我难耐的扭动身子,既想躲开,又想让他继续。

  我想为哥哥低吟,淫声只让他独享。但是,他的舌头在嘴裡,我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享!你怎又变节了?叛逆的心,瞬间又被收服了呀!

  「嗯…唔…」我是她的女人,我该臣服的奉献的。但小嘴还是藉机逸出无意识的抗议,淫神?哥哥?为什麽你要冷落我这麽多年?

  「喔…我一直在这裡等你呀!」二手无力的垂到他坚硬的地方,握住,更硬了。他贪婪的嘴刺痛我,该是鬍鬚吧?感觉很粗糙在刮蹭我的乳胸。

  「当我是骚货喔!」突有一个惊觉,这男人不是九年前的哥哥?

  哈哈!我心裡笑了。

  想到我可以当骚货时,内心涌起羞涩,脸颊泛起火热。

  感受他的脸离开我,突然,耳朵像被羽毛扫过,暖暖的,痒痒的,很惬意,我搂得更紧了,心裡呼喊著:「哥…你终于回来了!」

  怎肯定是他?因为我的私密哥哥最知道的呀!

  耳朵是我最柔之处,只要被舌头碰到,我对性的渴望,就被点燃了。

  他猛的翻身压住我,二手抱住我的头,嘴唇对著嘴唇,我像刚羽化的蝴蝶,用力的吸取传送过来的花蜜。

  「亲爱的哥哥,你有想宝贝妹妹吗?快来占有我呀!」我合上眼帘,放鬆身体,等待接受…

  阿嬷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我睁开或闭著眼睛都一样享受,只能用赤裸的肌肤捕捉他的呼吸,感受他的动作。

  他有酒味?

  我沉醉了!很迷恋这种魅惑。

  我用最传统的姿势躺在古老的红眠床上,为他的进入而期待著。

  他手指动了…指头旋搓著湿润的蜜唇,却像在检查祭品这些年有没有不乖?

  我把臀部往旁边一闪,是故意的闪躲。他追过来,我继续闪躲。

  他有点恼了,腿一用力把双腿分开。我用点头表示他做对了,于是我主动的分开了双腿,我是要奉献的女人,祭品该任凭淫神占有。

  他用坚硬顶著我,那麽的炽热,我不再闪躲,九年没被碰过的私密,超级敏感,他让我的小花瓣绽开了。

  我忍不住发出来呢喃声音「喔…呜…」

  感觉DD顺著角度,慢慢地…进来…撑开了唇瓣,真的好舒服!

  「嗯…我发出声音,随即被吻住,愉悦却中断了。那DD似乎缓慢地退了出去…我想挽留,却又留不住。

  「嘘…」我点头,表示懂了。

  奉献的祭品,不管他是谁?即使用再大的动作,都不容我出声或反抗。

  炽热的DD再次进来了,我稍稍抬高大腿,期待他让我更舒服,果然不一样,DD上仰来回,轻轻刮蹭著蜜道的顶端,那是女人碰触不得的位置和角度…原来那裡…会叫我这麽有感觉?

  我好感激他,主动把小嘴凑过去,轻吻他的唇,他捬身迎合时,木板床承受不起重量,发出啵啵声响。

  他慢慢地深入,这是我一次在床上被充满,我需要适应。

  以前都在海边做,可以天宽地扩的叫,但这回偷偷摸摸的,我得绉著眉梢、轻咬贝齿,默默期待…填满我空虚的性灵。

  「啊!」彻底、完全地…进来了!

  感觉被撑开,我昂起头,因为迅速被填充,感受到了,不客气的接受。

  喔~我…

  那种饱满的感觉,感觉DD比九年前更大。

  我不敢出声,但全身在颤抖,淫神会意过来,结实的臂膀撑在床板上,挺著腰用轻盈的速度对我进攻。

  他的进出是那麽的猛烈,我享受著他的填满,老旧的红眠床发出吱吱啵啵的抗议。

  「喔…」我吐出一声很轻的低吟,很轻…轻到只有他听得到。

  他得到鼓舞,动得好快、磨得我好舒服…好硬、插得好深。

  他的身体在流汗皮肤好烫…我下面…好舒服、好爽…快了…快要来了…

  我心裡在呐喊著:「丢吧!…全都丢,囤积九年的欲望出清了吧!」

  我们彼此索吻,一边湿吻,一边狂热地相互做合。

  「奇怪!他的嘴唇变得好厚,有些陌生?哥哥不会喝酒,他不是我哥?」

  不要乱想,做就对了。

  他送舌头给我,吃起来…好满足。

  而下身的每一次抽插,都是用上最完美的角度,这是在野外感受不到的。

  我翘起二腿呈M字姿势,主动迎接DD挺进至湿淋淋的极深之处,那是我情欲的圣殿,也是积蓄思念的深潭。

  男人占有我的龙宫圣殿,征服了我的深潭,称他是我的夫婿?还是我当她的猎物?

  感觉我被占有了,不…是我要奉献的

  终于…我脑海彷彿轰的一声,眼前有几十丈高的巨浪,白色巨浪让我一片空白,很高…高潮…来、来了…

  在黎明之前,我尽情地发洩了身体之中所有的欲望,直到我睡著。

  再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感觉依旧躺在孤寂之中,但我肯定身体的最深处,被男人播下了种子。

  伸手一摸,新鲜腥腻的精液,竟然淹湿了老阿嬷的百年红眠床,凉凉的。

  而我私处,泊泊溢出的新鲜精液,热热滑滑的。

                 ●

  ◎8月14日,绿色情人节(GreenDay)

  当情欲衝动获得满足后,我似又变回一个守贞的小绵羊!

  时令已近秋天,大家都在期待中秋节的连续假期。但是月圆人团圆的希望落空,让我开始有些慌了!

  绿色情人节那一天的深夜,我再去阿嬷老宅,没有男人从后抱住我,连日曆纸上的留言也没有回应。

  哥哥又再度失去踪影,难道七夕情人节与我做爱一整晚的男人,根本就是另有其人?

  翌晨,我有些失落的等船回马公上班;正巧在码头碰到鹤尘也在码头,感觉他的视界一直随著我的身影挪移,却又漠不关心。

                 ●

  ◎9月14日,音乐情人节(MusicDayPhotoDay)

  〈阿呆…起风了!冬天来了。我多麽渴望你向世人宣告咱俩的爱情。哥!带我离开澎湖好吗?你为什麽就是不敢面对现实?〉

  我不想再这样偷偷摸摸的爱著,甚至连我也怀疑,什麽苦衷只能摸黑见面?

  难道…他不敢见我?难道古灵说的对,他不是我哥哥?

  这一次,我暗藏一个打火机!

  半夜摸进阿嬷的房间,眼前全黑,一会儿就有人从后抱住我,我不害怕,只是多了询问:「你?是阿呆吗?」

  他「嘘…」了一声,就开始褪去我的全身遮掩,软乳突然裸露的凉意,我来不及反应,只能错愕的感受一股温热,那是乳房被大掌抓握的奇特感觉。

  接著我被抱进怀裡,被那颤抖著的唇吸住了我的嘴,他有些急燥狂吻我的脸和脖子,我受不了这种轻狂的放肆,他不出声我也不敢叫,二手乱挥却抓住了那特别的地方…真硬呀!

  这时窗外有人在讲话,我急忙将手鬆开,听得屋外是一男一女在讲酒话,从澎湖腔听来,我肯定男的是澎湖人,女的不是本地人。

  攫搂著我的人也听到了,该是怕我吼叫吧?

  所以吻的更狂妄,又似不容猎被掠夺一般,左手搂的更紧,右手顺著小腹下滑扣进女人的桃源区。他使劲又用了点力,我的嫩肉开始颤动了,一股被压迫的刺激传遍了全身,顿时让我全身燥热。

  「呀!喔…呀…嗯嗯」我叫出了声音。

  他想阻止但来不及了,屋外的男女听到声音了,那女的说:「鬼屋裡有女人在叫…」我的心裡慌乱了,忙用手制止胡乱揉摸的手,但是他却猛吸著我的乳头。

  「喔…真舒服…嗯」一种想被男鬼霸佔,想被男鬼撕碎的衝动,我故意随兴呻吟起来。

  夜静极了,屋外的男人听到了说:「上一次我在鬼屋裡干你,你这骚啼子也是这样叫,哈哈…真爽!」

  「醉鬼!我那敢在鬼屋裡和你做?」看来屋外是不正经的一对。

  而我身上贪婪的嘴不容我细想,那湿滑顺著我那丰满的乳房往下,他蹲了下来把我的左脚架在肩膀上,我被迫惦高脚尖,矗挺的软嫩阴部,只好任由他随意吮弄。

  这男人怎这麽激狂?真过瘾!一股暖流传遍全身。

  向来都是偷偷摸摸的压抑,竟然因为屋外有陪伴而崩溃,此刻的我真把持不住了,想被姦淫的渴望在我血液裡摆荡著,我多麽希望全世界的人都看到我被姦淫。

  我趴在阿嬷的床缘,当DD从后方进来时,我先从鼻子裡「嗯」了一声,接著「喔~」发出讚叹。

  DD就如主人的激狂,在我体内时而上下插著,时而左古搅弄著。插的越深我越觉得舒服,搅得越好,越觉美妙。

  惦念窗外的人还在不在?让我分心。但是疯狂的做爱方式,让我很激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因舒服而大声呻吟起来:「喔…真拿你没办法…哎育…哼哼嗯…轻点…美极了!」

  我感觉阴道裡涨得受不了,或许他觉得我不够淫荡,就越是加劲的插,快速的抽。这是我第一回感受被激狂的姦淫滋味。

  屋外传来女人声音:「喂!你要干什麽?」男人回她说:「上一次你醉了,脱光衣服逛大街;这次我要在这裡干你一炮!」

  「醉鬼!就说那晚不是我。我不要在这裡做啦?」屋外的对话,让我身后的人更加发狂似地,他抱得我更紧,简真叫我喘不过气来,就觉得来回磨擦的DD变粗,还涨得更利害,抽插的速度也更快了。

  DD愈来愈长,愈来愈粗,越来越烫,动作越来越大,他越喘气越急。

  「呀啊…我受不了…你真是的…喔!」他一直猛力的抽送著,我还没进入状况,所以我用脚夹住他,示意他慢一点。这男人似乎不是很愿意,或许是想急著疏解积蓄太久的畅快吧?

  我身后有一匹脱缰的野马,用尽全身的力气用力猛干,就在我即将达到高潮前,他的动作速度告诉我…他要射精了。

  耶~这怎麽可以呢!

  果然,他的DD在我体内急遽不停的颤抖,还有一股股的热液烫得我好不舒服,但我还没满足呀!可是他却射了很多精液。

  激狂却不美妙的性爱结束了。

  门外的醉客还说著酒话相互纠缠:「让我爽一下啦!」

  我身上的男人好像很累,等软绵绵的DD从我体内滑出,他翻躺在阿嬷的床上睡著了。独留我听著那女人说:「就在这裡让你插一下啦!」接著传来男女做爱的声音。

  「唔~别急啦…对,就是干那裡…对…好舒服哟!在这裡做,真爽…太刺激了…喔~」这是我从没听过的叫床技巧呀?我认真的学习著。

  过了一会,我总觉得隐隐约的不太对劲!?注意倾听,我终于知道哪裡不对,是讲话的位置不对。

  天啊!他们不是在屋外,而是在阿嬷的客厅做爱。他们什麽时进来的?我所在的床区和客厅的饭桌没有隔间,相距只有约五步之远,就因屋内太暗,我看不见他们;谅他们也看不见我。

  我身旁的男人也被吵醒了,我被紧紧的抱在床上,听别人在做爱,他只是上下其手的摸著我,但后来我还是用传统的姿势,让他趴在我的身上,DD再次咨意插进我体内。我一边被玩,一边学习那连我都会心动的呻吟声音。

  或许这情境太疯狂,才让我在高潮边缘翻来覆去。我呼吸急促却不敢喘息!

  我几乎因为即将高潮而窒息!

  我也同时发现他和九年前的哥哥有差别,今天他很懂得取悦女人,他还很喜欢吻我,但会适时让我在关键的时刻喘口气。

  那醉客又在讲酒话:「上次在这桌边姦你一回…爽呀!」女的没回应只是淫叫:「你的鸡巴好大啊!干得我好爽…好棒呀!」

  我身上的男人在淫声俺护下,又再继续进出,又让我陷入难以言喻的快感之中!

  接著那男醉客发出一阵吼叫后,周遭开始静默下来了。女的说:「快走啦…

  在鬼屋裡干炮,会卡到阴的!「

  一会儿,肯定醉客离去后,换他仰躺让我跨坐上去,然后把他的DD滑入我体内,我开始扭腰摆臀,不由自主地的摇曳起来,朱唇一开从内心自然的呻吟出声。

  「嗯~唔!没玩过这样,好舒服喔!」

  他要我抚摸自己的双乳,我依照他的要求,自己抚摸双峰,让自己更High!

  而且,我居然觉得这样的临场学习,让自己好开心啊!

  他也伸手把玩我的双乳,而且还要我抠摸自己的小嫩蒂。果然,这一回的高潮,更加猛烈,我全身都像是要散掉了一般!

  我双手紧抓著的他手臂,嘴裡浪叫著:「你还想要啊?我…我…又要丢了呀!」

  我开心地叫,全身的神经猛烈地紧缩。

  就在他满足地在我的体内,一波又一波的射出时,我突然觉得眼前面一片空白,快乐到晕了过去!

  崩溃放鬆之后,我瘫软在床上,世界寂寞下来,我空虚到好想抓住什麽,好想被紧紧的抱著,记忆裡哥哥都会这麽疼著我的。

  但我却听到他开始穿衣服的声音,我很失落,却理智的摸到打火机,赶快打亮它!

  眼前有如火山爆发,震碎了彼此,眼前的男人不是我哥哥!也不是陌生人,他竟是鹤尘!

  同样被打火机震慑到的鹤尘,迅速转头背对我,几秒后竟然夺门而去!

  屋内再次只剩我一个人,世界又再陷入黑暗,在海面漂流的画面再次呈现,孤绝…害怕!

  阿呆再也不会来牵著我的手了!

  我洁淨的身体已经被姦污,而且被姦二次,还可能不同男人。

  另一个是谁,会不会是刚刚那个醉鬼?

  我号号大哭,哭到晕厥…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隔天上午了!

  走出屋外,晴空万里游客如织,都已是秋天了,七美屿的阳光怎还热得炙人,晒得我几乎都睁不开眼。

  我不懂鹤尘为何要让我遭受这样的屈辱,他是有女朋友的男人,怎可让我蒙受抢人家的男友的责难,他为什麽设计我背叛哥哥?

  我收拾行李怀著痛苦的心,站在码头准备离开七美。为什麽总觉得村民都用轻视的眼光在看我?

  我满怀委曲又无力为自己争辩,我再也无颜面见古灵和阿紫了!

                 ●

  ◎11月14日,电影情人节(OrangeDayMovieday)

  接下来的日子,我天天陷在痛苦之中,只要一有空就洗澡,但再也洗不掉污秽的感觉。

  因为我怀孕了!

  哭著走进去妇产科,我的生理期就如我的心,一团乱,乱到医生无法推定我怀孕是二个月还是三个月!还真像电影一样,剧情曲折,连男人是谁都分不清楚。

                 ●

  ◎12月14日,拥抱情人节(HugDay)

  拥抱情人节前一天,古灵打电话问我怎不回家?

  她还骂我说:「你们都是怪咖」。这才得知,我离开后鹤尘变得像疯子,上个月的情人节过后也莫名的离开了!

  明天就是拥抱情人节,这最后一个情人节过后,修成正果的情侣就等待跨年了!

  等待,耗去了我人生最精华的九年。自愿当祭品是我的选择,阿呆却是无辜的,不论死活我都该勇敢面对,因为阿呆永远是我心裡的哥哥…

  「我欠他一个拥抱!」基于对阿呆的承诺,我决定再回到七美,再次踏进阿嬷的老宅。

  哇!苦!我们做爱的红眠床被山羊霸占了,一隻母羊躺在床上,还有三隻刚出生的小羊在羊羊叫的要吃奶。

  地上到处是日曆纸的碎片,是山羊咬碎了哥哥留给我的话。

  一颗心被撕碎不打紧,大部份情话都被山羊吃了,即使一片片的拼凑也没用,就如我被沾污的身体再也回不去了。

  回家后,我去哥哥房间,打开那个抽屉,裡面全是晶莹剔透的贝壳砂,还有一些长条状的光滑贝壳,我把它们全倒一个袋子裡,当然还包括哥哥为我擦拭处女落红的那件白色小内裤。

  其实那些光滑的小贝壳,都是哥哥亲手为我琢磨的情趣用品,它们没有电动,但每一个都实实在在的进出过我的身体。而贝壳砂更不用讲,那是兄妹俩在月光下淫欢时的床单,每一粒都沾粘在我身上,哥哥再一粒粒的收集来的。

  抽屉裡当然少不了有一推男人的龟头,这些壳斗科的果实中,我最喜欢〈锥果栎〉的龟头最长,颜色最深像黑人的屌。〈森氏栎〉的包皮最长。它们每一个都曾住我身体深处待过最少一天,才有资格被收集在这个抽屉裡.

  哥哥在牆角的收集品中,还有一大罐龟头。这些果实我叫的出名字的,属〈大叶石栎〉的叶子最大,但龟头最短。〈鬼栎〉则是包茎,二者我都不喜欢。

  其它还有狭叶栎,三斗石棵,川上氏石栎、卡氏槠、小西氏石栎、大叶校栎及栓皮栎…都在排队,等著当我的贞操锁。

  当然,这一大群没有肌肤之亲的男人,我一个都没带走。全部洒在阿嬷老宅门外的山丘上,希望它们发芽后会长成大树林。

  我背著一抽屉的回忆,再度不堪的离开了伤心地。

  在开往马公的〈南海之星〉渡轮之上,还是觉得村民用轻视的眼光看我,我想村民应该是在猜,孩子是谁的种?连我也在猜,孩子是七夕有的?还是音乐情人节有的?

  我身上的穿著和当祭品那一晚相同,是哥哥送我的粉红色公主袖洋装,船晃的很厉害,我得常常拉蛋糕裙摆,才能盖住渐渐隆起的肚子。

  摸摸他我很踏实,即使公主的蛋糕裙摆是歪的…斜的,也是我的,我会勇敢的当好单亲妈妈。

  我打算自此之后,不会再回到七美屿。

  孩子…我们走吧!

  我们小心走,回头多看一眼,千万不要忘记你的根源,爱情岛…七美屿是你的故乡。

           ※※※※※※※※※※※※

  您问我澎湖冬天的风大不大?不能放风争,人会飞起来!

  冷冽的空气,钻入我的肺部,让我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春节过后,一转眼开学了!挺著大肚子去上课,学生围著我说:「老师!肚子借我摸一下,是女生吗?」我说:「男的!」感觉小家伙在动,我心裡踏实不少。

  「老师!Baby有多重?」

  「比黄金还重!」

  2月14日的情人节适逢元宵,古灵和阿紫来马公看花灯,双双借宿在我的租屋处。

  三个女生本来可以挤在一起睡的,但她们二个非得要在普洱茶坊打地舖. 半夜我起来上厕所,却发现她们俩赤裸的相拥而眠。

  古灵告诉我一个秘密,阿紫不是鹤尘的女朋友,古灵与阿紫才是一对同志恋人。她们怕村民容不下同性恋,古灵央求鹤尘帮忙俺护。

  「那鹤尘到底是谁?」

  「鹤尘是定期到卫生所找我领药的病人。」阿紫说鹤尘脸部重建,要常期吃抗排斥的药。说完从包包裡拿出一封信递给我,那封从颜残阳光基金会寄来的通知信,让我差点昏厥,因为收件人的名字就是古梧回。

  「还有这一个!」阿紫把一片心形的白色贝壳塞在我手裡.

  它有我手掌一般大,心形贝壳的中央,还有一个镂空的心形。我当然知道,在这世上还有另一个心形的贝壳,可以镶嵌在被镂空的心裡.

  望著二个女人相拥离去,我心乱如麻!

  突然一个紧急刹车声,伴随著阿紫的尖叫。车祸!我衝出去,古灵倒在血泊之中。

  挺著肚子在医院像无头苍蝇,古灵需要输血,血库裡却没有RH阴性的血液。

  「我输血给她!」我们全家都是RH型,我却是她唯一亲人。

  「不可能的!」护士抽我的血送验,竟然说我是B型,还说我和古灵没有血缘。

  古灵愈来愈虚弱,台湾来的RH型血浆在飞机上,却雾太浓无法降落。原本已经平静的心又始恨老天爷,您为什麽要这样对待我?

  在紧要关头,一个护士拿字条递给医生说:「古先生问说,可不可以抽他的血…」我抬头眼前站的是鹤尘。这是我第一次认真的看他,原本裹著压力衣的头,改成裹满纱布。

  他捥起衣袖接受抽血,另一手在纸上写给我:〈哥~去美国动手术,才没回家过年!〉

  医生从鹤尘身上抽了一千㏄的RH阴性血液给古灵,看二个人虚弱的躺在病床上。

  我满脑都是问号。

  还有,他那来那麽多钱去美国?

  我想到,黄金?

               〈全文完〉

小说相关章节:2014春之文祭(1-37篇)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