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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趙匡胤/趙普]賠罪

[db:作者] 2025-07-05 19:11 5hhhhh 2140 ℃

建隆元年,冬十二月。

一場大雪已經落了整整三日,群臣都道是大宋龍興的好兆頭。新皇剛登基便以雷霆手段蕩平李筠、李重進叛亂,兵戈震懾之下各地本來桀驁不馴的節度使盡皆俯首。想他弱冠從軍,而立建節,僅僅十年從小兵做到帝王,便是在這朝代更迭如家常便飯的亂世都是罕見。

趙匡胤本就有足以驕傲的資本。

粉妝玉砌的開封在夜空下安靜地呼吸。這座城池年輕的主人行走在皇宮曲折的回廊上,面色掩映在暗處看不真切,但顯然他自己和身前執燈照明的內侍都對這段路途極為熟悉。

一路行來,獵獵風聲卷著雪花撲簌迎上他們袍袖衣擺,寒氣逼人。終於看到樞密院門內隱約透出的暈黃燭火時,張德鈞不由得松了口氣。可緊跟著趙匡胤就對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自己輕輕推開門,躡手躡腳地走進去。宦臣目送官家的背影忍下喉嚨口一聲罵娘,暗自祈禱這祖宗可別突然又起了興致,天寒地凍的……

大宋樞密院與政事堂並稱東西二府,乃是掌一國軍機的要地。白日裏這西府諸房往來熙攘,很是熱鬧。然而此刻已過人定時分,屬官大多早已歸家休息。再加上趙匡胤先前特意囑咐了樞密使吳廷祚,因此他逕自走進內室時並未遇見他人。

一眼便望見案前倚坐的男子。深緋官服勾勒出清瘦身姿,低頭專注於手中書冊不曾察覺皇帝的接近。直到趙匡胤駕輕就熟地攬住他腰身,新任的樞密副使方才回過神來,轉臉喚道:

“官……”

語聲未畢便被男人的掠奪吞沒了呼吸。

趙匡胤含住他雙唇,廝磨輾轉間將外面帶進的冰雪氣息盡數哺給他。一吻之下原本困倦的精神也清醒了些許,趙普放棄行禮的打算,抬手覆上皇帝掌背,輕輕摩挲,“外頭這麼冷,官家怎麼也不多穿些。總叫人擔心……”

趙匡胤反手握住,將他指尖送入自己口中逐一舔弄。直鬧得懷中人紅透了臉,方才笑道:“朕本就皮糙肉厚,有什麼打緊。倒是愛卿你……什麼事不能放到明日?又看到這麼晚,熬壞了身子我可是要心疼的。”一面說著一面貼上去啄吻他形狀優美的眼角,更伸手撩開他下擺,一路遊走而上。

趙普極力忽略在自己衣內肆意作怪的大掌,答話的聲音仍不免帶上喘息,“昨日不是議了一統天下的出兵順序麼……臣便找了些荊湖相關的文章奏議先看看……”

趙匡胤聞言心中感動,望著他的眸色卻愈發深暗,“哦?看來則平還記得你自己昨日的犯上之舉了?”下身曖昧地在他腿間磨蹭,“朕今天可要怎麼罰你才好?”

趙普被他弄得難堪,咬緊了唇神色微怒,“分明是……分明是官家作弄臣在先……唔!”卻是皇帝趁其不備將一指刺入他體內,乾澀的甬道驟遭入侵,他額間都隨之流出冷汗來。趙匡胤看見他痛楚之下脆弱卻掩不住倔強的模樣,只覺喉嚨發幹,使力將他褻褲生生撕裂。隨後皇帝一手在他後穴中繼續開拓,另一手拉著他往自己身下劍拔弩張的兇器按去。

“則平,今日教你一個巧宗罷,”趙匡胤咬著他耳尖,嗓音含混,“不想朕幸你,就別拿這種眼神看我。早在滁州審盜的時候,我第一眼見你,就惦記著怎麼把你弄上床幹得哭爹喊娘。還有昨天論北漢那段,要不是顧忌著光義還在,朕當場就辦了你信不信?別想著糊弄了事,今天不伺候得朕滿意,你也不用睡了。”

趙普認命地歎息,主動脫了自己外衫,又伸手去解皇帝的龍袍。掙脫束縛的陽物青筋畢露,握上去幾乎能感覺到在掌心彈跳的熱度。深吸一口氣,他乖順地低下頭來。性器被溫熱口腔包裹的刹那,強烈的愉悅感沖上趙匡胤腦門。皇帝抬手將他頭冠粗暴地扯落,掬起一捧髮絲細嗅皂角的清香味道。

趙匡胤的男根本就尺寸驚人,興奮起來愈顯猙獰。趙普努力吞送仍無法完全含進,皇帝挺身抽送每一下都撞得他喉頭生疼。囊袋一次次擊打在臉頰上的啪啪聲更讓人羞恥。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嘴角流淌而下,他身上雪白中衣本就單薄,洇濕之後愈發遮不住胸前兩點嫣紅顏色。

趙匡胤在他後庭作弄的手指已經加到四根,故意和他口中龍根抽插保持同樣的頻率。每次總要挑逗最敏感脆弱的那點,或輕輕刮過,或用力壓。最初的疼痛過後快感漸生,但隨之而起的卻是更大更強烈的空虛,隱隱渴望著更多更猛烈的佔有。

皇帝另一手也不閑著,熟練地脫了他鞋襪。腳根被握住時觸電般的顫慄爬上他脊背,趙普幾欲尖叫出來,嘴中卻被男人脹熱的陰莖塞滿無法出聲。幾重刺激下他難耐地掙扎起來,分身在趙匡胤腿間胡亂磨蹭。這時就要怨皇帝龍袍做得太精細柔軟,一時難以紓解自己幾欲爆炸的欲念。

高潮來得很突然。是因為喉間格外兇狠的一記頂弄,體內恰到好處的一發戳刺,還是因為腳心指甲刮擦的搔癢,下身繡紋凹凸的觸感……或者是因為後頸上流連不去的啃咬舔舐,因為耳邊輕得像幻覺的那聲“則平”,與皇帝所施加諸般手段截然不同的溫柔……趙普完全無法分辨,他痙攣的內壁絞緊男人手指,同時陽具猛然顫動,白濁從馬眼中滴落到君王下擺上,儘是淫靡之態。

趙匡胤將陰莖從他口中撤出,未得釋放的凶物仍然精神百倍,潤澤之後更是油光發亮越發可怖。趙普泄身後頭腦兀自空白,連唇舌酸痛都感受不到,趴在皇帝懷裏只欲昏昏睡去。對方卻不願就此放過,捏著下巴迫他看清自己眼中欲求不滿的神色,“則平,說好了要賠罪的。現在你先爽了,朕可還未獲滿足……真是不乖。”說著湊上去啃咬他的鎖骨,手上還把玩起懷中人射精之後軟垂無力的男根,懲罰般將兩個卵袋反復揉弄。

趙普被他迫得難受,低低告了聲罪。正待繼續服侍,皇帝卻一把按住他,笑道:“比起手上的功夫和口活,最招人喜歡的還是你下面這張小嘴。”說著抓了抓他臀肉,“走,自己去那邊地上跪著,屁股給朕翹高一點。”

趙普一開始還以為自己聽錯,回過神來不敢置信地瞪圓了眼睛。“官家,這……”

趙匡胤危險地眯起眼,“這怎麼?朕今日想換個花樣,你還要抗旨不尊不成?”

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皇帝的神色很是陌生,覺得……床笫間說盡了甜言蜜語的這個男人,好像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愛他。

趙普強迫自己不要多想,依言起身跪趴在地上,分開雙腿,翹起臀部。隆冬臘月毯褥雖厚卻也不能完全阻止寒氣乘隙滲進他膝蓋,瘦削的身體因迅速流失的熱度和羞恥心微微顫抖,方才情事後的餘韻卻讓這種姿勢顯得更像欲拒還迎的邀請。並沒有等待很久,皇帝的體重和滾燙體溫悉數加到他背上——就著這個最原始,最直接,野獸交合般的方式。

儘管有了方才的醞釀,灼熱沖入他體內時還是遇到了困難。尖端幾次塞入失敗後皇帝失去耐心,雙掌箍著趙普的腰猛一使勁,骨架被拆散般的痛苦中,異物橫衝直撞地闖進了他最隱秘最脆弱的地方。同為男子的肌膚之親也有三年時間,趙普卻不記得哪次承受像現在這麼痛,痛得他手心揪緊了身下的地毯,痛得他眼眶裏蓄滿了淚水,痛得他恨不能暈厥過去……只是他現在的神色,趙匡胤分毫看不見。

而皇帝身下承歡之人固執地抿緊了唇,不肯洩露出一絲呻吟聲。

從背後進入,比起正面相對來能插得更深。性子裏兇悍之氣被這種姿勢完全激發出來,趙匡胤每次頂弄都迫得身下人不得不隨之向前挪動。男人粗糙的大手在趙普身上來回游走,侍弄胸前挺立的紅纓,把玩臍下垂落的分身,甚至在小腹處勾勒自己性器映出的形狀。雙唇亦如暴風驟雨般落在他頸項和後背,與其說是親吻不如說是直接啃噬,每次吸吮都種下曖昧的紅痕。

這場歡愛——或者說,皇帝單方面的佔有發洩——持續的時間很長。張德鈞偷偷溜走打了個盹回來仍然不見官家傳喚,想像起室內情景只覺得百爪撓心。眼見得就到了天亮該上朝的時辰,趙匡胤方才心滿意足地射了最後一次,龍精灌滿體內讓趙普小腹都微微鼓脹起來。皇帝見狀笑了出聲,伸手撫摸他肚皮,“朕今天可是夠賣力,連孩兒都有了。”

趙普連抬起指尖將他手打掉的力氣都被榨了個乾淨,心底隱約覺得該起身穿衣,可是稍一用力便覺得手肘和膝蓋鑽心的疼,相比之下身後倒是早已麻木。他模模糊糊看見趙匡胤站了起來……雙唇張張合合似在同自己說些什麼……貼在額心的手背和嘴唇……全身上下都冷得發抖……

隨後便是天旋地轉,人事不知。

再醒來時趙匡胤正坐在床邊打著瞌睡,卻心有靈犀般很快也睜開眼。

“則平,身上好些了嗎?”

趙普靜靜凝視著俯下來的這張面孔,看清男人眼底密佈的血絲和嘴邊不及休整的胡茬,眉目間擔憂之情形於顏色。他掀了掀嘴唇想說些什麼,卻忍不住猛烈地咳嗽起來。

趙匡胤忙扶他坐起,輕柔地拍撫懷裏人的後背。片刻,含了水和藥哺喂給他,以唇齒將他喉間嗆咳盡數堵了回去。幾番下來趙普蒼白的面上也染上一絲紅暈,將頭埋進趙匡胤胸前。

皇帝順手揉弄他披散開來的長髮,低沉的語聲吹拂在他耳邊,“則平……對不起。”

他聞言勾了勾嘴角,眼底殊無笑意,“昨日之事嗎?官家想必是有自己道理的,何必跟臣說這些。”

男人摟著他的手臂一僵,“不是昨日……你病了三天了。你知道我這三天怎麼過的?白天被范質和吳廷祚罵昏庸無恥,晚上被翰林醫館使罵不知節制。這些都還好,可是每次看見你昏睡不醒,我心裏刀割一樣難受,只盼著你睜開眼睛,哪怕打我罵我都好……你身子受不住,早些與我說就好了,也不至於傷成這樣。”

一開始趙普還板著面孔,聽他說得越來越辭氣哀懇,心不由得就軟了。也罷,他自暴自棄地想,上蒼造了這麼個冤家來,原就是為了克我的。

“元朗,”他仰起臉來,黝黑雙眸定定對上皇帝關切的眼神,“你是大宋天子,是我一心效命的主上……即使沒有斷袖這層關係,我們之間也不能全如世間尋常夫妻般。可我在你不是皇帝的時候就認得你,我總有情不自禁不管你當官家的時候……那日你強要我,我自然生氣。可更傷心的,是你直接用君命來迫我服從。魚水之事尚且如此,若來日政見相左……”

趙普說不下去了,僅僅想像這個可能就讓他胃裏一陣翻騰。小他五歲的男人已經像楔子一樣釘死了自己的生命,把他剝落就意味著將作為“趙則平”的存在生生撕毀。

趙匡胤將他摟得更緊,用親吻平息懷中人的顫抖和眼淚,“不會有這麼一日。”他說得篤定,“則平,你信我。若我負你……”

樞密副使一把掩住皇帝的嘴,“我信你,別再說了。”

那個時候大宋國力正蒸蒸日上,正待要踏在五代十國的廢墟上,書寫屬於天水趙家的盛世。

那個時候他們都還年輕,總將眼前相伴的日子,盤算成一生一世那麼漫長。

那個時候趙匡胤是真的相信,自己永遠不會食言。

指此蒼天落雪為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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