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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夫人(1-下部77章+番外) - 10,3

[db:作者] 2025-07-05 19:11 5hhhhh 1720 ℃

  在一处荒废的院子里,刚刚上完玉桂夫人的两位老太爷喘著气坐在一旁水池边的石头上休息,一面看著自己的手下轮流奸淫著儿媳妇,木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後,面黑如铁的顾廉闯了进来,只见他扬手将两样东西丢在了两个哥哥跟前,反手抽出了自己的佩剑──阎召。两位老太爷一看到自己脚边的东西,脸色刷得白了,不等他们张口,头颅一轻,已经离开脖子滚落在地,当场七人全部被顾廉斩杀。

  众人只道顾廉因为难容兄长竟让下人奸污儿媳,欲立家法才血洗琳园,更是放火烧尸。这也让玉桂夫人被迫承认了自己同两位公公长期通奸,又被下人糟蹋的丑闻,使得那日原本就饱受惊吓,还受了伤的玉桂夫人终於一病不起了。

  赶回来的两位老爷以顾廉情绪不稳,疑有失心之兆为由将他送入太极殿变相软禁起来,安抚人心,掩盖家丑的同时,借机重洗了族内人员。

  柳真真身为儿媳自然是一直服侍在昏睡的玉桂夫人身边,那日之事她不曾亲眼目睹,但光听紫苏打听来的消息也好生吓人,心里一面记挂著顾廉,一面也暗自猜测过顾廉的失态可是因自己而起的?下人们都说,自从三爷修身养性起来,三十多年了从未见他这般盛怒过,一身血污提著精亮的长剑站在一片火海里,连顾家的暗卫都不敢轻易上前。若不是两位老爷正好回来见他双目赤红,神志不明,一面是火势渐涨,一面唯恐他连玉桂夫人也一并杀了,才联手暗卫一起制服了三爷,救出衣衫不整的玉桂夫人。

  起初一连数日玉桂夫人都因为噩梦缠身,如惊弓之鸟一般不得安睡,不仅自个儿身形消瘦了一大圈,连带著柳真真也被她在梦里无意识地抓伤了双臂和脸颊,最後还是找来大夫给她服用了安神药物,让她先好好睡上几日,安抚下心智。

  顾家这段日子很是混乱,女眷女仆都集中在了玉桂夫人的院子里,有专人把守著,自那日之後,不管是两位公公还是顾廉都在没出现过,柳真真只能按捺著心里的不安,悉心照顾著玉桂夫人。她整日都住在玉桂夫人的院子里,因为玉桂病倒了,所以这顾家女主人的权利已经被默认地交付到了她手里。女人多了便是人多口杂,加上青苏有意挑唆,柳真真的耳畔总是不得清净,她想著左右无事,便认真整顿起内务来,老实本分的多有拉拢,对心思活络的赏罚分明让她们知道那些可为那些不可为,而剩下那些私下里嚼舌根的则一一敲打,再是不服的便隔离众人送去别庄叫人好生看管起来,青苏便是其中之一。整个院子终於安静下来後,柳真真也能专心做事了。

  这天夜里,柳真真小心翼翼得给玉桂夫人的烧伤处清理伤口,再抹上药粉,裹上绷带。紫苏打来热水,柳真真又绞了热帕子,替玉桂抹了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喂了汤药,再扶她睡下。紫苏离开去倒水,柳真真坐在床头,轻轻替玉桂把长发拨到耳後,她垂眸看著那个昔日丰腴妩媚的美人如今却是一副苍白消瘦的病态,整日浑浑噩噩的睡著不知世事,其实这样糊涂的过著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管也挺好啊。

  不再打扰玉桂夫人,柳真真吹熄了灯,笼著烟紫的披风,走出了房间,过道里有夜风穿过,卷著落花碎叶拉扯著她的长发,裙摆和披风。紫苏回来时,看著就是回廊里那个寂寞得要随风而去的身影。

  「夫人,夜里凉,奴婢扶您回房歇息吧。」紫苏忍不住出声打破这样的寂静,扶著柳真真回了旁边的侧屋。因为夜里柳真真坚持亲自起来查看玉桂夫人,所以让人将侧屋和玉桂夫人的卧房打通中间只隔著一层薄纱,紫苏被柳真真拉著,陪她一同宿在侧屋里。这段日子真是太难熬了,她们变得与世隔绝,不得不找很多事来做才能不胡思乱想。唯一让柳真真安慰的是孩子们都离开了顾家,夫君们一定会照顾好他们的。没有了顾廉的牵制,整个顾家被两位老爷紧紧捏在手心里,外面人休想传入一丝消息,顾风等人再是焦急如焚也无法再接近顾家一步。

  最後还是苏鸣请来自己父亲镇南王,仗著身份以借用顾家後山温泉疗伤之名,让他以贵客的身份入住顾家主院外围的伏虎阵,以便伺机而动。因为此行凶险,又有求与父亲,苏鸣不得不同意苏征以世子身份送回镇南王府养育。

  在镇南王那儿吃了瘪的两位老爷自是极为恼怒,加上晚上去看望玉桂夫人,发现她的病情也不见好转,压抑许久又无处发泄的怒火眼见著又要再次落到了柳真真身上。眼见著床边一坐一站的两位老爷面色冷得吓人,连候在一旁的紫苏也预感风雨来袭的前兆,焦急地看著低眉顺眼立在一旁的少夫人,想叫她快跑却也不知道该跑到哪里去,躲进哪儿才安全。

  忽然,见柳真真跪了下来,小手拉著大老爷的衣角,仰著那张美眸含泪的俏脸儿,软著声儿哽咽道:「爹爹,是真儿没用,这般照看著夫人还是没有好转,看著夫人一日日消瘦下去,真儿心里也好难受啊。真儿愿意受罚的,这样爹爹心里也能好受些。」

  看著跪在脚边那样娇软可怜的美人儿,即便是大老爷也不由得心软了下,他知道这个儿媳确实是尽心伺候著玉桂夫人的,但是还是有著口气叫人咽不下呢。男人的大手摸著那张美豔的小脸,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受罚?你倒是说说,该怎麽罚你?」

  柳真真仰望著自己公公,柔柔道:「只要能让爹爹们高兴,怎样罚真儿都可以。」

  「哼,有些日子没见,小东西倒是机灵起来了。这话可是你说的……」大老爷眸色一暗,竟露出一丝狠色,一个响指後,一条体型硕大,毛色发亮的獒犬消无声息地从外面跑了进来,绕著柳真真一面嗅,一面低呜著。

  紫苏知道少夫人是最怕这种有毛的动物,即便是胆大的自己看著那头四肢著地也有大半人高的黑毛巨犬心里也要畏惧上几分,而那老爷素来不喜少夫人,唤来这狗,可是要少夫人与畜生……

  柳真真当然是怕的,她下意识得抱紧了大老爷的腿,整个人都贴了上去,苍白著小脸还瑟瑟发抖的美人儿真是好生可怜。而这样的猎物显然也让黑犬十分兴奋,他愈加起劲得凑近柳真真,呼哧呼哧得闻著这个香喷喷的猎物。

  柳真真扭著身子想要躲开,挣扎间脸无意靠向了男人的胯部,几番磨蹭後鼻尖碰上了一根粗硬高挺的柱状物,引得男人的呼吸一重,她怔了怔仰起脸看向大老爷,那样无辜又好奇的眼神让男人脑里的神经一下就绷断了。他呼喝住猎犬,对柳真真喝道:「滚回房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听见没有!」

  紫苏连忙上前拉起柳真真,连隔壁的侧间都没敢去直接出了门跑去了院子对面的屋子里歇息。大老爷也让弟弟带著猎犬先离开,让他一个人静一会。大老爷坐在弟弟原本的位置上,看著沈睡的夫人,伸手握住了她微凉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心里默默道:「你别怪我,我只是一时糊涂了,只要你在这世上一日,我便只有你一个女人。」

  他反复这麽想著,可是那里还是充满著饥渴和欲望,不知道什麽时候起他们两兄弟已经发现自己无法完全控制住欲望了,这样不祥的先兆让他们险些乱了阵脚,好在顾廉也撑不下去了,总算是少了个心头大患。看著太极殿里性情大变的顾廉,就像看著日後的自己,连意志坚定如顾廉都无法抵制的心魔,他们又有多少把握能抗争呢?

  今晚看著那小儿媳就腾升的欲望已经在把他往悬崖边推了,他摸著玉桂夫人的脸心里想,你还是永远这样睡著吧,不醒来就不会看到那些龌龊事了。

  他又坐了会,才离开。出了门,只见黑犬趴在对面的房门口守著,他一皱眉大步走了过去,才过了回廊,就听见床板的吱呀声和肉体拍击的啪啪声。

  大老爷站在窗边从缝隙看著弟弟抱著儿媳在月色笼罩的床铺上尽情交合,被按做犬交式的柳真真双手被腰带绑在了床头,十指都被缠住根本抓不住扶栏。只能被身後的男人肆意撞得纤腰乱摆,小臀高翘,两只饱满的奶子如水滴欲落般晃荡著,她摇著头,长发披散,嘴里被塞著自己的小肚兜,只能发出呜呜声,细白的脖颈上有著一道长长的新鲜伤口,划得不是很深,血已经凝住,鲜红衬著雪白更加妖娆又惊心,而男人肩背上除了女子抓出的痕迹外也有一道类似伤痕。床下落著只折断的发簪,那簪尾的一抹血色,格外引人注目。

  二老爷换了姿势,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把疲软的柳真真摆成双腿并拢撅起屁股跪著的姿势,那粗长的阳具尽根没入又尽根拔出来,他一手反扭著柳真真的双臂,一手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捏拉扯著那对娇乳,非得听著那人儿呜呜哭了才罢休:「听那两个老东西说你天生是个伺候男人的骚货,三爷如今自身难保,你这会儿装什麽三贞九烈?」

  「被人操算什麽,你被男人操得还少麽?刚才不是还要死要活地麽,可一插进去没几下就出水了,怎麽现在这逼里又紧又骚,还会吸呢,你不就是个欠操的,装什麽装,等会完事了,让黑豹叫你尝尝做母狗的滋味可好?不是想寻死麽,不能这麽便宜了你,让那狗屌插烂你这骚穴,干死你,恩?」隐没在暗处的男人看不清表情,但是那恶魔一样的声音却叫柳真真怕得不行,紫苏已经被二老爷叫人拖出去了关起来了,这里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大老爷靠在窗边,听著弟弟的话不由得皱了眉头,大步进来一把将他拉下了床:「够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在说什麽?」。

  然而一向听从自己的弟弟居然朝著他挥拳过来,那双眼睛里陌生的情感看的他心惊,好在大老爷体力略占上风,几招之後劈手打晕了胞弟後将他扛了起来,出门前看著蜷缩在床上的柳真真冷冷道:「今晚的事要是走漏半点,刚才他的话就会成真。还有,以後别出现在我们跟前。」

  作家的话:最近有点空,加上思路对了(喂喂,居然写成这样才有思路麽),就有点日更的节奏啊,上周欠的补上了,周日的就不一定啦,下周周末要出游,估计会提前更新,倒时候会通知哒……

  啊啊,这个确实是个H文啊,就是那种狼网H文的样子,尽管我努力加了情节等等还是逃不了这个是H文啊。其实我大概有点极端吧,要麽就是一对一到底的正文,要麽就是混乱到底的H文啊,谈不上女权主义不过一面喜欢正剧里女主独立自强,恩恩,就是碧眼狐狸的那种,一面也喜欢让女主受虐的H,被蹂躏才有H的feel啊啊啊,不然只是男女间的打情骂俏嘛,尽情鄙视分裂的ZZ吧……

  第48章春欲暮,满地落花红带雨看紫苏被侍卫从柴房里放出来後,便赶去看柳真真。小屋里赤身的美人抱膝坐在床榻上,月光给她笼上一层寒纱,柳真真看得到紫苏脸上的不忍,听得到她看到自己伤口的惊呼,也感觉得到身上伤口的痛和下体的黏腻肿胀,那种真实的存在感好像一点点回来了。

  紫苏只当她受了惊,好生安慰著扶著她去洗浴换药,柳真真的过於安静上一次那事时她就见过了,可是这一次她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感觉又不一样了。紫苏不是没有发觉她颈上的划伤来自地上的发簪,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没有多嘴过问,只是小心的清洗後抹了药膏。

  「少夫人,今晚还是歇在夫人侧室吧,夜里有奴婢服侍夫人,这样您可以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柳真真没说话只是点点头,乖乖的换了干净的衣裤由紫苏服侍著睡下了。紫苏则在玉桂夫人床边搭了地铺休息,夜里她睡得迷糊间感觉似乎大门被风开了,可是睁开眼看那门又是关好的,才奇怪著眼角就瞄到一个黑影立在床边,不等她尖叫就被人捂住了嘴,那张脸蒙著黑巾,唯有一对鹰似的眼睛闪闪发光。

  「嘘。我不会害你。」男人松开了手,低声道:「你叫什麽名字?」

  「紫,紫苏。」

  「原来真是你。你的少夫人呢,她在哪里?」男人见紫苏十分警惕,伸出食指按在她唇上,然後取下了黑巾,右脸俊美无双,左脸却带著火烧的狰狞伤痕,但这人紫苏是有些印象的,好像是四爷拜把子的兄弟,上回成亲时曾一同回来过。

  「看来你还记得我,那麽都是自己人。」苏鸣见紫苏有些放下戒备後,便径自走到玉桂夫人的床边,看了看沈睡的贵妇人,替她把了把脉说道:「明个起我会搬到伏虎院里住著,白日里也不方便出来,大概夜里会来下,你以後别吓到便是。」

  男人这般说著又晃回到紫苏跟前,看著她问:「对了,你家少夫人呢?」

  紫苏听得心里一跳,真是谁都冲著少夫人去啊。不等她摇头,男人就看出她眼里的抵触了,笑了笑:「你不说我也找得著。」

  话音未落便如阵风似的消失在侧室那儿,紫苏大惊,连忙跟上去,才进到房里就看见少夫人勾著男人的脖子缠吻作一团,越过苏鸣宽厚的肩背,柳真真红著小脸看向门口的紫苏用眼神示意她不必担心自己。紫苏很久没见过少夫人那样的神色了,愉悦的,像星子一样忽闪忽闪的眼睛那是用看凝望情郎的,她也没错过男人消失在她衣摆下的大手,於是,默默退了出去。

  被人从梦里吻醒来,她心跳得几乎要蹦出来,还当是公公又爬上了自己的床呢,可是男人的吻好温柔也好舒服,睁开眼看著那张熟悉的脸,她梦呓似的喃呢:「玉郎?」

  雨滴一样细密的亲吻回答了她的困惑,男人身上传来的温暖和气息正是她现在最最渴望的。两人这样旁若无人的长久缠吻著,苏鸣的欲望在见到她时就已经开始喷涌了,手不老实的拉扯著那些轻软的衣料,揉著他所熟知的每一处敏感,感受著心上人的细嫩柔滑。

  然而当他的坚硬顶在柳真真小腹上并且迫不及待地往她身下移动时,却被美人儿慌乱地推开了,也让他看到了柳真真颈侧的那道伤。

  「真儿,这是怎麽回事,谁伤的你?」苏鸣的眸子暗沈下来,托著柳真真的小脸细细看著那道伤口,好看的眉拧了起来。

  柳真真推不动男人环著腰的铁臂,也知道躲不开男人的盘问,只能抓著他的衣襟把小脸埋在他怀里,轻声道:「玉郎,不要碰我了,真儿,已经脏了。」

  男人听後微微一怔,却不顾怀里小美人的挣扎将两人都脱了个精光後,把柳真真按在了身下,精壮的身子挤进了女子的双腿间迫使她只能将长腿儿环在自己腰上。柳真真的踢打抓挠对男人而言连抓痒都不够,他一只手就轻易的将那两只纤细的手腕扣住,低头一口一个印子的亲在美人儿雪一样的肌肤上。

  他不是没看到双乳上残留的指痕和那红肿的小穴儿,这个娇人儿前不久才有过场激烈的欢爱呢。苏鸣俯下身将她更紧的整个儿抱进怀里,在她耳边说:「你这麽美,这麽香,我怎麽能不碰你?乖,告诉我,觉得自己哪儿脏了,我来弄干净好不好?」

  他见真儿还是那麽害羞得不吭声,便扛起她的双腿低头去亲舔她的私处:「是这儿麽?啧啧,小花瓣儿都被操肿了,好生委屈的小模样,来,让哥哥给舔舔。」

  「啊~ 嗯啊……别,玉郎,呜……」依旧敏感的小花瓣被湿乎乎的舌头细细舔著,拨弄著,还探到了里面转著圈,柳真真难耐的哼哼起来了。

  柳真真侧脸看著苏鸣亮晶晶的眸子,那里褪去了鹰的厉色後显得温驯而柔和,甚至还带著几分讨好的撒娇。柳真真陷在那双眸子的温柔里,才咬了咬唇就被男人呼地凑近舔了一口,她被惹笑了,复而怯怯地轻声告诉苏鸣:「方才,方才的是二老爷。」

  苏鸣神色如常贴上来亲她红扑扑的小脸:「是他弄伤的你?」

  「不,不是他。」柳真真张了张口却说不出是自己划的,也无法告诉苏鸣,自那日被那麽多人弄了後,整个人都有了种不真实感。

  即使到了晚上洗浴过後,她偶尔还是有著被男人揉捏的错觉,好像他们根本没有离开,还钻进了每晚的梦里来轮奸著她,面目模糊的男人们拉扯著她的手脚,在厨房里,街道上,甚至人来人往的店铺里,抱著她肆意交合著,又羞又怕间却是身体诚实的反应。醒来时,看著镜子里自己因为动情而小脸潮红,口干舌燥,却无处纾解,越压抑著,越是饥渴难耐。不知道怎麽回事,原本夫君们放玉势珠子的地方盒子里都空了,她又不好意思去问紫苏,只能悄悄地用手指解决,或许是尝灌了男人大肉棒的滋味,自渎总是不那麽尽兴,真是要憋死个人了呐。

  欲望从来没有这麽清晰过,她需要男人的爱抚,小穴想要插入又大又烫的肉棒,双乳也渴望粗糙火热的大手来揉捏,这样才能抹去空虚带来的不安,可是理智又让她不愿主动求欢,只能似有若无的勾引著男人们,让他们欲火焚身到忍无可忍的来奸淫自己,是的,她喜欢那种被迫迎合的感觉,柔弱女体的承欢和男人强壮蛮横的攻击会让人兴奋到无以复加。

  这种充满欲望和野性的念头从来都深埋在她心底,因为她知道那样太丢人太不堪了,可是当她已经丢过人已经被不堪後,就如泄闸洪水一样止也止不住的在血液里汹涌澎湃,这令她对著一向回避的公公也可以展示著娇柔婉转。直到那獒犬惊到了她,把几乎脱离身体的理智拉了回来。

  被紫苏拉著离开,夜风凉凉的拂过脸颊,骤然清醒过来的柳真真,想著自己方才那样的行径,真真是想寻一条地缝钻进去才好。是以,当二老爷闯进来时,她看著公公那变得陌生的目光,害怕地发现,他几乎和那日两位太爷的神色重合起来了。被公公扑倒在床上,衣裙被野蛮的撕扯来,娇嫩的身子春光乍泄,她看著紫苏被拖走,侍卫们不怀好意的打量著自己,多熟悉的场景,等一会又要被赏赐给他们玩弄了麽?

  当她听见二老爷赶走侍卫却留下那只獒犬时,她惊恐得看向男人的眼睛,捕捉到那一闪而过的邪恶意图时,胡乱挣扎的手恰好摸到了床头的发簪,那一瞬间真是很想试试死了会如何,可是那样坚定的意志在感觉到脖子清晰而火辣的痛楚,感觉到粘稠的血液止不住的流出来时崩塌了,她怕,她怕痛也怕死,注定就不会成为什麽贞洁烈女。若不是大老爷的阻止,之後会发生什麽,她怕也无力抵抗吧?

  柳真真脑海里一瞬间闪过千百个念头却是什麽都没说,苏鸣也没多问,他的注意力早就集中那桃源秘境了,看到被调戏後的小穴动情的开始吐著汁水,便转而去寻到颈脖上的那处伤口,轻轻舔著,药膏被吸收了大半,还留得一些苦涩和药香在,男人慢条斯理的舔著,说道:「痛不痛?小可怜,来让我再给你舔舔。」

  柳真真身子已经酥了,叫苏鸣搂住温柔地再三哄著,才娇怯怯地说起那二老爷是如何占了自己身子的,苏鸣兴奋地照著她说的一般要著她的身子,令她好似又被公公奸了一回似的,可是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却叫人飘飘欲仙。

  「唔,他一直用力捏真儿的奶头呢,嗯啊,扯它,恩恩……」柳真真被苏鸣摆成并腿跪著的姿势,让他同公公一样整根的插进来再拔出去,饱满的双乳被男人的大手蹂躏著,红肿得高翘著两个奶头,交合处汁水滴淌在大腿间滑腻腻的一片。

  苏鸣一手掐著她的细腰,一手托著饱满的嫩乳,大力抽插时还不时问她些细节,诸如「他进的深不深?」,「操得你爽不爽?」,「要了你几回?」,「都射在里面了?」之类的问题。

  柳真真娇媚的呻吟著,断断续续的回答他,男人听不到满意的答案还要低头轻咬上一口,非弄得美人儿淫言浪语不可,细细听得那小嘴里说著公公如何奸淫著美貌的儿媳妇。

  原来早些时候才入夜,突然闯进小儿媳闺房的公公神色已经有点不对了,他让侍卫拖走护主的侍女,自己则一个猛虎扑食把小儿媳按在了床上撕扯起衣裙来。看著这个神情陌生的公公,本就为今晚之事懊恼的美人儿惊慌之下抓起了床头的发簪,同公公抗拒起来。男人在强奸途中受到抵抗,混合著血腥味和伤口的痛,这些并没有唤醒他的意识,反而令他兽性大发,打掉了发簪後,低吼著把女体背向自己折成个跪奴式,对著那翘起的小屁股就挺起粗长的肉棒没一点前戏就捅进了细小的花径了,让身下的美人哭叫了一声。可是没插两下里面就又湿又热,还会软软的蠕动著,女子的叫声也开始低柔起来。那最招人的两只奶子又挺又翘得乱抖著,看了就叫人上火,於是被他红著眼啪啪啪的拍打著,等肿了红了再使劲揉捏,那种胀痛带来的敏感和快感让儿媳忍不住低吟著求饶,心里却幻想著更用力的蹂躏。

  交合中的大肉棒使劲顶最里面的细孔,生生挤进去大半,以至於隔著小儿媳平坦的小腹就能看见自己的粗壮在细嫩皮肤下的微微鼓起,若是用手指按住那处,小美人则会哭叫得更厉害。那种内外交加的酸胀感觉是其他人不曾给予,这样陌生的情欲让女子敏感到不行,只要隔著小腹按捏那处,就会轻易得泄了身。这样凌虐的宫交中,子宫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灌入滚烫的精液都好像沸水冲刷著娇嫩的宫腔一样,让美人儿吟叫著浑身发抖,如此这般几次过後小儿媳就被公公操得失禁了,肚子里那根老鸡巴一股股吐著粘稠的白液,她却颤抖著尿了出来……

  「唔,唔,不,玉郎,不要这样,不要,真儿憋不住了,呜啊啊啊……」柳真真紧紧抓著苏鸣的手,在男人喷射出的精液不停洗刷著敏感的小子宫,并用她长发发梢扫弄著尿道口时,再一次失禁在乱伦淫靡的回忆和现实的激烈交欢里。

  失神的柳真真跌坐在苏鸣的怀里,男人边喘著粗气边安抚美人,他哑著嗓子道:「好了,真儿里里外外都已经被洗干净了对不对?以後不要再做傻事了,恩?」

  柳真真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却反手勾下了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呵气如兰:「玉郎,可是真儿还被别的男人弄过呐~ 」

  作家的话:9。11:一大早看到留言了,果然我是个忽略男主(?)的人,自己取的名字都搞混了,呜呜呜,应该都改过来了……谢谢亲的提醒。周末应该无更了吧,这次的有4000+ DE文哦。今晚就开始理行李,明天上半天班就逃离人间──问仙海上啊……

  周五下午就要出门做个短途旅游,所以先更新啦……

  剧情还是会继续下去滴,如果让追文的亲失望了ZZ只能很诚恳的说一声对不起哦,那啥,挠头,我当然希望看文的亲都喜欢它,但是这个不能强求哒,不然ZZ也不会因为找不到想看的文而不得不自己动笔啦,(*^__^*)嘻嘻……

  当然如果有被戳到G点的亲也请大声说出来让ZZ听到呦……

  亲们的批评和要求都是我进步的基石呐,所以不要吝啬的丢给我吧,即使在这篇三观碎成渣的文里不一定用得上,可是後ZZ还会有新的文文啊……

  PS由於ZZ的思绪想天上的云一样没个定性,所以新文的题材可能随时会变化哦……最近喜欢那种带点小恐怖色彩的言情,哇哢哢,就是没想好全文走向,只有些大致概念,呼呼呼~ 最後还是麽麽所有点进来看文的亲,爱你们~

       谢谢Ticket的好文供奉和爱的抱抱*2

  谢谢spr194466的拜大神,祝福卡片,爱的播音器还有亲的好多好多留言哦。

  谢谢lanahi1103的向日葵和香槟(?!)。现在是向日葵开放的季节呢,有机会的亲应该多采风拍照哦~

      谢谢ttnw7777的催文板砖*2还有长评哦~

  谢谢yyrs的催文板砖。

  谢谢nuse008,catherinena和chlth的给我文章哦~ 哈哈我知道还有好多像catherinena一样对文文又爱又恨的亲呐,摸摸,下回的新文不会这麽让你们痛苦啦,题材还没定,但是走向应该是1VS1的了,麽麽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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