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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年淫心】 (第四章 小寒山奇遇)

[db:作者] 2025-07-05 19:11 5hhhhh 8630 ℃

 作者:li0713_2010

 2014年9月12日发表于SIS001本站首发

  梅林道观地处小寒山南麓,清一色的女老道。本来也不尽是母的,它的前任观主就是只公的,道号「长春子」。这名号怎么这么耳熟?没错,宋元时期全真道七子之一的丘处机也叫这名字,不过他是一世,当世这个是二世。

  长春子二世同样颇具道骨仙风,道法也高强,因此广收徒弟,以期光大门庭。但他收徒有个怪癖,就是只要女的,不要男的,前前后后共收了百十来个女弟子。其实说怪也不怪,男人嘛,可以理解,而且道家不似佛家,没有那许多不近人情的规矩。

  说起这些女老道,那都是本钱雄厚,一个个眉如春山,目如秋水,纤腰袅娜,妖娆万种。靠着她们,梅林道观经营得风生水起,招揽了一大批财大气粗的男香客,由此赚得盆满钵满,而她们的师傅也过着天上人间的生活。只是好景不长,正在春风得意之际,长春老道突然间就呜呼哀哉了,用道家的话说这叫「驾鹤西去」,临死前他把观主大位传给最宠信的第三个弟子宝月。

  宝月道长自诩当世鱼玄机,有两样特质最为世人称颂,一是才,二是色,可谓才色双绝。先说她的才,不但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医卜星相,无一不精无一不晓,而且还精通企业管理,坊间关于她的传闻不少,一说她在出家前曾是某华大学的高材生,又一说她是留学哈佛归来的女博士,更离奇的说她是某大财团的头头,不论传闻是否属实,她才思学敏总是真的。在她治下,梅林道观的产业就像滚雪球般越滚越大,山涧林地,庙宇楼堂,其数超过师傅何止十倍。

  其二是她的色,她是长春老道所有弟子中样貌最出众的一个,到底有多出众?这么说吧,当年挤破门庭来求取仙方的贵族高官和巨商大贾们,百分之九十是冲她而来。只是她生性孤高,寻常人很难一亲芳泽,因此那些人大多都吃了闭门羹,只能隔雾闻香望花兴叹。如今的宝月己年过五旬,虽不复当年风釆,却也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全不似个出家人,说句不好听的,如果光着屁股,还道是哪个拍电影的熟娘女优哩!

  宝月喜爱清静,不愿多见人,但对陈蓉倒是不敢怠慢,亲率众弟子出山门迎候。陈蓉受宠若惊,好不得意,其实她哪里知道这都是她夫家的显赫背景在起作用。况且她这次来还携带了巨资,以感谢宝月相助,让她得偿所愿生了「龙子」。

  温婉和宝月是初次见面,彼此互为惊叹,都被对方的容貌气质所折服,大有恨相知晚之意,不免惺惺相惜互赠好感,因此很快就熟络起来。温婉仰慕宝月的才学,对她那套独特的立世学说更是钦佩得五体投地,便尊其为老师。而宝月则对小自己十多岁的温婉青睐有加,非常喜欢她的性格,还破天荒情愿与她结下金兰之好。

  道俗三人兴致高涨,把手欢言,一连两日都谈到午夜方才罢休。

  清晨醒来,温婉觉得时候尚早,就没有打扰陈蓉,独自出了道观向峰顶信步而去,想一睹小寒山的风釆。当行至半山腰,就听到背后有人唱喏。

  「无量寿佛,檀越何往?」

  温婉回头一看,见是个道姑,年纪与自己相仿,只见她发髻高绾,手持拂尘,一袭纯白道袍,胸襟上绣着硕大一个太极,神态安祥和蔼,颇有仙姑模样。于是上前作揖行礼:「仙姑好,我到山上看看风景。」

  那仙姑躬身回礼,说:「此去山高路险,檀越当小心才是。」忽而又住口,望着温婉啧啧不已,眉头也紧锁起来,似乎发现了什么名堂。

  温婉被看得窘迫,不知什么地方让她感觉不妥了,就问:「仙姑,有什么不对么?」

  「贫道看檀越面色无光,印堂发暗,想必是夜里辗转难眠,莫非有忧心之事?能否讲来听听,或许贫道能化解一二也未可知。」

  温婉淡淡一笑,也不多作理会,又施了一礼就转身想走。只听仙姑在背后自顾又说:「情欲本是同根生,到头来累人无尽。」

  温婉闻言一惊,忙回身问:「仙姑这话是什么意思?」

  「无量寿佛,贫道妄语,檀越勿怪,告辞。」

  温婉心想这是遇到高人了,哪里肯放她离去?就出言相留,说是心中确有困惑,望请仙姑指点迷津。仙姑也不推辞,请她告之。

  这仙姑如何得知温婉忧心?难道她真有未卜先知的本领?当然不是,但凡修练的道士,只因身在方外,对凡尘俗事的见解自然比常人要深刻得多,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是这道理。且温婉本性纯洁,心里根本藏不住事,全都写在了脸上,就算是街头练摊的神棍也能瞧个一二,何况是得道的仙姑。

  刚开始温婉还支支吾吾不知从何说起,但见仙姑神色至诚,也就放宽心以实相告。只是一些隐晦之事却不便说明,譬如与面儿关系的微妙改变。

  仙姑听完,又唱个大喏,说:「原来檀越所忧之事无非是些家庭锁事,不过若任它积少成多,难免要生出后患,因此亦不可怠慢了。」

  温婉说:「仙姑教诲得是,还求仙姑指点。」

  「既是檀越相求,贫道自不会袖手旁观,与人解忧正是道家精义之所在,檀越自可放心。贫道虽不敢妄称道法高强,却也有些本事,点拨倒是不难,不过,贫道得收些人事。」

  「啊!这也收钱?」

  温婉就纳闷了,怎么说说两句也要收钱,这不成看相算命的啦?

  仙姑清清嗓子,很诚恳地说:「檀越莫要误会,贫道收取人事无非是为了扶贫济困,钱财乃身外之物,多少捐些也是功德一件,檀越思量。」

  温婉想想,仙姑说的也有道理,自己何必在乎这几个钱,于是就伸手去掏钱包。但掏了钱又感觉好像哪里不大对劲,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正在两难之间,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喝骂:「大胆村妇,休要在此行骗,看本道拿你!」

  行骗?谁行骗?温婉一惊,忙回头观看,只见又是一个女老道,同样素身白袍,手里也提着一支雪白的拂尘,笔挺地伫立在一块巨石之上,道袍和拂尘迎着山风微动,颇有武侠小说中世外高人的风范,只在年岁上略显沧桑。她身后还站了一个十来岁的小道姑,怀里捧着一柄宝剑。

  再看先前那位仙姑,犹如老鼠见猫,眨眼之间就蹿出十丈开外,跃入草丛不见了。操!原来这家伙还真是个骗子。但这骗子轻功倒是了得,估计草上飞也自愧不如吧!

  温婉苦笑,向石上高人行礼致谢。那高人不知从哪里下得巨石,过来与温婉还礼,也唱着喏:「无量天尊,檀越受惊了,乃本道之过。」

  怎么高人讲话都文邹邹的,难道非要这么说才显得她的与众不同吗?

  温婉慌忙又作一揖:「道长言重了,如果不是道长及时出现,我可能就被她骗了,感谢道长相助!」

  「哼,那厮姓何,本是这附近山妇,只因好吃懒做,又无经济,便来冒充本观弟子干些坑蒙拐骗的勾当,之前曾被本道拿住教训过几回,哪知竟不回改,当真是可恶之极。如若再让本道拿住,定教她脱层皮!」

  嚯,这道人,心够恶毒的,出家人若都这样,还谈什么博施济众?

  温婉恍然:「原来如此,不知道长怎么称呼?」

  「本道俗家姓张,上祖乃天师张道陵,非是本道托大,即便是本观观主宝月亦要尊本道一声师叔祖哩!」

  呜呼呀!原来是道祖后人,真是失敬失敬。温婉又鞠了一躬,口称「张真人」,但也难免产生怀疑,没听宝月提过她上面还有尊长的,怎么这会儿又冒出个师叔祖来?又一想,也许人家是不出世的高人,不愿被人提及罢了,自己何必胡乱猜测。

  张真人也还她一礼,谦虚地说:「不敢,檀越唤一声道长便是抬举本道,这' 真人' 二字实不敢当。檀越请自便,本道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张真人领着小道姑就要离开,温婉忙挽留:「真人请留步!」

  张真人问:「檀越可有事相告?」

  温婉欲言又止,似乎对刚才被骗之事仍心有余悸。

  张真人看穿了她的心思,淡淡一笑,说:「想来檀越必然有事,只因前车之鉴才不得不小心,非你之罪。嗯,依檀越看,本道道龄几何?」

  温婉闻言就仔细端详起眼前的张真人来。八十?七十?六十?都不像。或许是经过多年潜心修炼,张真人鹤发童颜,精神抖擞,外表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得多。温婉摇摇头,她猜不出。

  张真人一甩拂尘,哈哈大笑,言语中不无得意:「本道自二十岁起随家师在这山中修炼,至今已愈八十余载,也修得些道行,檀越若是不弃,不防以实相告。」

  这老道姑已过百龄?乖乖!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但温婉并没有被这寥寥数语给唬住,仍然不放松警惕,又问:「那真人收不收人事?」这话就有点小肚鸡肠了,拿小人心度君子腹未免太不妥当,对高人如此无礼是要吃苦头的。温婉也自知失言,但要收回已经来不及了。

  幸好张真人并未在意,只一笑了之,说:「本道与人解忧,分文不取,檀越可把心放在肚子里。」

  温婉脸热,但总算放下心来,把刚才告诉何仙姑的又重新讲了一遍。张真人听罢一甩拂尘,问道:「敢问檀越青春几何?」

  温婉一怔,这和年龄有关系吗?女人的年龄向来是最大的秘密,本不便透露,但在真人面前,不说又恐有失礼数,于是就如实禀告。

  只见张真人煞有介事地掐着手指念念有词,不一会儿就说:「原来檀越刚入不惑,按理说不惑之人应能明辨是非,然凡俗多诈伪,以檀越的致善真纯,看不破也在情理之中。本道略有微见,不知檀越可愿意听否?」

  温婉忙说:「真人请讲。」

  于是张真人便口若悬河,唾沫横飞,说得头头是道,语语内行,温婉听了也频频点头,自认受益非浅。正说得起兴,张真人忽然脸色微变,手指远处山头,大呼:「那是什么?」温婉像被牵着鼻子,往她手指方向一看,却什么也没看见,待回过头来,张真人连同那小道姑早已踪迹全无。温婉不禁愕然,莫非张真人已成神仙不成?

  张真人哪里去了?还用问吗,当然是跑了。原来就在她们说话的时候,宝月和陈蓉领着一众弟子出现在山脊上,张真人老眼不昏,大老远的就瞧见了,所以便使了个诈溜之大吉。

  难为张道姑若大一把年纪,老胳膊老腿的,身手却不输给少年人,三蹿两蹦的就没了踪影,比兔子都快,那模样虽不敢说在眨眼之间飞过三重岭,但也差不多少。单凭这一点,就不负「道行高深」四个字。

  山道上,陈蓉和宝月等众人向温婉走来。到得跟前,陈蓉就埋怨:「婉儿,你让我们好找,出来也不说一声,害大家操了半天心。刚才你跟谁说话呢?」

  温婉刚想道歉,宝月就接过话头:「婉儿妹妹,刚才和你说话的是不是一个上了年纪的道姑,自称姓张,我祖张天师的后人,本观上两世师祖?」

  温婉惊讶,脱口而出:「是啊,姐姐是怎么知道的?」

  宝月并未作答,又问:「在她之前是不是还遇到过一个四十左右岁,同样穿着白道袍的女人?」

  温婉大惊:「这您也知道?」

  宝月笑笑,说:「婉儿,你差点就上当了。」

  「啊!难道张真人也是骗子?」

  宝月点点头:「嗯,她们是一起的,是一家子,祖孙三代,以占卜为名专门欺骗过往的游客,而且手段层出不穷,很多人一不小心就上当受骗。这几个骗子曾被小寒山派出所的民警打击教育过多次,但就是不改,我们也拿她没办法。」

  温婉像泄气的皮球,心想如今这世道真是人心不古了,大清早的就出来骗人,看这山色美景之下,谁能想到竟也藏着这种肮脏的勾当。

  陈蓉说:「你呀就是心善,要不是我们来得及时,又挨骗了不是?好了不说了,咱们吃斋去,今儿个宝月姐姐亲自下厨,她做的素膳可是闻名遐迩呢,走吧!」

  宝月的厨艺果然了得,炒三丝、拌豆腐、素酿苦瓜,样样精致异常,且色香味俱全,一如她的美貌,令人流连忘返。吃过斋菜,温陈二人聊起闺中秘事,宝月是出家人,不便旁听,领着徒弟们做早课去了。

  见四下已无旁人,陈蓉就说:「婉儿,我看你这两天心不在焉的样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和老王闹别扭啦?跟我说说,别闷坏了。」

  要说还是闺蜜细心体贴,温婉就把心事都透露给她。陈蓉听后大为吃惊:「什么?你们都一年没做啦?婉儿,不是我多嘴,这要不是老王不行,就是他在外头有人了,我看十有八九是有人了。」

  温婉沉默不语。

  陈蓉叹着气又说:「唉!这一年多你是怎么过来的哟,常言道女人四十如虎,你怎么受得了没有这个?」她握住拳头俗气地伸出一根中指,接着眼珠一转就调起侃来:「婉儿,我想你的自慰器一定买了不少吧?嘻嘻!」

  温婉一听就脸红,啐她:「去你的!死丫头,胡说什么呀,你以为人人都像你,没那玩意儿就不能活。」

  「嘿嘿,算你说对了,没那玩意儿老娘还真就不能活!」

  温婉骂她:「屁你,不要脸!淫荡!」

  陈蓉大刺刺说:「老娘我就不要脸就淫荡了,怎么着吧?但话说回头,他王文连也太不识好歹,放着老婆长这么好一个屁股,居然还外出打野食,你说这不是犯贱么?」说到屁股,陈蓉又有了其它话题:「我说婉儿,你这屁股到底是怎么养出来的?怎么就这么翘,吃什么了?鸡屁股?鸭屁股?」

  「蠢猪,你以为吃什么就补什么呀,这是天生的,养不出来。」温婉话里不无得意。

  「那我可真后悔了,上辈子怎么就没想到投胎去你们家,你瞧你们老温家那几朵花,天下的男人都争着来抢呢。哎,知道我为什么不让我老公看见你吗?」

  「为什么?」

  「就因为这个……」

  陈蓉忽然在温婉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她的手被弹起老高。而温婉臀上硕大的两坨肉垛子顿如巨型果冻颠颤颤抖动不停,又如一条老鱼吹浪,掀起涟沦圈圈。乖乖,这万种风情,纵使花丛老手淫蜂浪蝶见了,也要大呼稀罕吧!。

  其实,要以绝对值来衡量,温婉的屁股算不得大,只因她的腰臀比例非常标准,多一分少一分都会打破原有的平衡,而且臀形极靓,似个大大的水蜜桃,圆润自必不说,还又鼓又翘的,线条和轮廓也清晰优美,显得多肉而肥厚,极易在视觉上造成错位冲击。所以,这不能说是传统意义上的大,要看绝对大屁股,那只能去找肥婆。

  至于她屁股的肤色和细腻程度等等细节,就有待进一步考证了。不过大家不防先来意淫一下,拿她的脸蛋做个参照,跟楼主一起来念: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哈——哈——哈!

  搞笑归搞笑,正题还是要讲滴!总之温婉的屁股称之为绝世香臀并不过分,什么世界美臀小姐之流,大可一笑了之,不必放在心上。这也难怪陈蓉为何如此推崇倍至。

  温婉从小老实惯了,向来任凭陈蓉鱼肉,所以面对如此调戏也只能干瞪眼而没处撒气。陈蓉吃够了豆腐,也没再让她难堪,却来唆使她:「我的傻婉儿哎,兴他王文连吃肉,就不准你温大小姐喝汤呀?依我看你也找个人跟他对着干,省得吃了亏还得往肚子里咽,多窝囊!再说了,这副肥满流油的大白腚老掖着藏着太浪费,找个识货的赶紧把它脱手,也落个物尽其用不是,哈哈哈!」

  陈蓉语言粗俗,却恰恰说到温婉的心坎上,她何尝不想找个识货的,可是她不像陈蓉,有那许多手段和门道,又不好意思开口求人帮忙,说到底终归是放不下脸皮。她蓦地想到一人,不由得面同火撩,一颗心像被圈禁的小鹿怦怦乱撞。

  这副表情被陈蓉看见了,便说:「等等,你不会是早就有识货的吧?好你个温婉,敢把姐们蒙在鼓里,不行,你得说说,快说!」

  温婉自然不说,不说就等于默认,默认了也不打紧,她不怕陈蓉使出刨地三尺的本事。但问题是那人真能算是识货的吗?他只不过是懵懵懂懂一个半大孩子,自己和他虽然经历过一个晚上,但那是在他醉酒的情况下,而且打的还是擦边球,她没捞着什么,他也没赚到什么。

  陈蓉见温婉默不作声,料定自己猜得不错,心里就更痒痒了,用尽各种办法非要从她嘴里撬出点什么来。但温婉也不净是省油的灯,她采取移花接木的办法把陈蓉的注意力引开。粗心大意的陈蓉果然上当。

  「别光说我,你呢?听口气好像有识你货的人了?」

  陈蓉一笑,秘不作答。

  「瞧你这副淫荡的样子,就知道你屁股有屎!就不怕你家刘大亨知道呀?」

  陈蓉很不屑,说:「怕他?你以为他屁股就没有屎?我看不但有,而且还不只一泡两泡的。」

  「那你不着急?」

  「着什么急,他玩他的,我玩我的,各不相干。」

  「哦?你玩的是谁?」

  「不怕告诉你,老娘玩的,就是我公司的小金。」

  「小金?就是那个嘴上连毛都没长齐的小金?哎哟喂,想不到咱陈大女侠还老牛吃嫩草呐!」

  「你还别说,老娘我还真就好这口了,这嫩草吃起来可香了,来来,我讲给你听……」

  陈蓉犯了三八,非要把她和小金的风流韵事都告诉温婉。温婉不想听那个,一把推开她,又问:「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嗯,两年吧,差不离儿。」

  「啊!那这孩子……」

  「滚,我儿子可是正儿八经的刘家第一继承人,别瞎猜!」

  「哦,那你们现在还在一起吗?」

  「没,自从怀了宝宝就没在一起过,不过这把嫩草我可留着,说不定哪天嘴馋了就再吃上一回,嘿嘿!」说着陈蓉用肩膀撞撞温婉:「哎,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小金那还有几个朋友,都是年轻力壮的猛男哦,保准你爽到骨头都酥了。」

  「去去,用不着你费心,要找我不会自个儿找呀。」

  陈蓉碰了软钉子,没好气地说:「哟哟,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呐,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别说姐们儿不关照你,到那时你来求我,老娘还没空搭理你哩!」

  两人胡侃乱侃又聊了半天,内容尽是些「下流无耻」的事。正聊得起劲,陈蓉接到电话要她回家,说是她儿子几天没见到亲娘,老哭。陈蓉心疼宝贝儿子,就急急忙忙收拾东西要回去。温婉不想回去,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这才几天啊?

  陈蓉走了,温婉也不愿再住在道观里,一来观里都是出家人,相处不大方便,二来观中大大小小事务都需宝月亲自处理,哪有多的时间来陪她。所以她在小寒山景区里找了个农家乐住下来,继续游历山水。

  温婉住下的农家乐其实就是一户人家,爬满青藤的篱笆院儿合抱一栋三层小楼,大概有七八间客房的样子,温婉的房间在中间那层。碰巧的是,农家乐的老板娘也姓温,为人开朗健谈,见温婉与自己同姓,又大着几岁,就称她作姐姐。温婉也不拒临时认这么个妹妹,与她处得很融洽,听她介绍小寒山的风土人情倒也是件快事。

  只是这温妹和陈蓉一样也是个马大哈,而且从嘴巴到屁眼就那一根肠子,直来直去,口无遮拦,本来很正经的一件事,经她嘴那么一说,往往就变成另外一层意思。从她嘴里,温婉还得知她老公常年外出打工,家里就只剩下她和儿子经营着这间农家乐。她儿子温婉也见过,和面儿差不多大,但要壮实得多,很老实很腼腆的一个农村小伙子。

  就在住下的头天夜里,或许是因为晚饭没吃饱,温婉的肚子「叽里咕噜」闹起了革命,闹得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实在是饿得扛不住了,才爬起来去找吃的。

  下得楼来,主人家已经休息了,厨房里冷锅冷灶的,半粒米都找不到,别说是人,就连耗子也要饿死一箩筐。温婉沮丧极了,正要回房忍饥挨饿,就看见主人门前的展柜里放着几袋方便面,馋得直流口水,仿佛那是瑶池仙桃一般。但是温妹已经睡了,怎好意思去讨扰,可饿着肚子又实在难受,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敲去人家房门。

  刚抬起手,忽然就听见一阵哼哼,声音很古怪。温婉吓一大跳,以为是有贼,忙四处看看,却没发现什么,侧耳仔细一听,才知道声音是从门里传出来的。她是过来人,马上就明白屋里正在干什么,顿时面红耳赤,心想温妹不守妇道,居然趁丈夫不在家偷汉子。她不愿多听这腌臜事,就想离开,哪知这时屋里传出来一句半截话,犹如在她头顶打了个响雷,把她彻底震住了。

  只听屋里喊道:「好儿子,快用力,妈快到了……」原来这婆娘偷的汉子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儿子。温婉惊得张大嘴巴呆若木鸡,万万没想到人世间居然还有这种事,亲娘和儿子肏屄——乱伦!

  这会儿,屋里的好事高潮迭起,不仅满是淫声浪语,更有破床摇晃发出的「嘎吱嘎吱」响声,多种声音交织在一起,简直龌龊透顶。温婉一刻也呆不下去,逃也似的回到自己房间,心尤自「怦怦」的跳,就好像摇那破床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一样。

  温婉肚子不饿了,睡意也没了,脑子里光剩下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就想到了那个晚上,想到了为醉酒的面儿脱衣洗澡,不可避免的他那根粗壮的阳具又浮现在脑海,赶都赶不走。

  该死!在门前多贪那几秒干嘛?瞧,弄出事来了吧,真是要命!温婉很懊恼,但既然事已经来了,总不能逃避吧,得想个办法解决才行。正所谓「兵来将挡」,索性就再挡它一回!

  于是温婉上床,干脆利落脱掉裤子,再次以手当「将」去揉搓下体。可是搓了半天,始终搓不起那夜的半点爽来,归根结底是因为那个小王八大混蛋不在跟前。怎么办?叫他来!谁让他惹着老娘了。失心疯的温婉顾不得三更半夜的,拿起手机就给面儿发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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