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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警察回忆录】(3-4),1

[db:作者] 2025-07-05 19:11 5hhhhh 3370 ℃

  2014年/9月/17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作者:wind-sun

 是否本站首发:是 PS:这几天重温了《雪域往事》、《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等经典之作,虽然早已拜读过,但仍然十分赞赏像曾九、杨驿行等大家的功力。拙作只是随手为之,不敢与上述名家相提并论,不过希望藉此小文向他们致敬!

               3、女游击队员

  我们已经在丛林中搜索了三天,不出处长所料,果然没有找到彭春的下落。进山之前,处长和贡西少校商量,把队伍分成两部分,约定三天后在丛林边缘的一个河谷里会合。我们安保局的7个人和贡西少校亲自率领的10个人一组,贡西少校的副手门萨上尉率领其余20人为另一组,分头行动。我跟随着小分队在丛林里崎岖不平的小路上整整转悠了三天,不要说彭春,就是连一个" 联合阵线" 的武装分子都没遇到。正所谓无知无畏,那时的我显然对丛林中的危险一无所知,一直很兴奋,甚至忘却了行军的疲惫,但处长和贡西少校则一直精神高度紧张,始终用警惕地眼神审视着四周环境。

  第三天傍晚,我们来到约定的河谷,却没见到门萨上尉的小分队。贡西少校立刻紧张起来,命令报务员给门萨发报,可是门萨他们却毫无回应。顿时,小分队的气氛变得压抑起来。处长和贡西少校在河滩边的野营帐篷里商量着什么,我和林少校则坐在帐篷外闲聊。这个河谷两侧山高林密,中间则是条不宽的无名河流,一直通向我们出发时的村子。

  「我们总不能这样无功而返吧?」

  我有些沮丧地对林少校说道,不料话音未落,就听见林少校大吼一声:「快低头!」,一下把我的脑袋按在河滩上,接着耳边就响起刺耳的枪声,「砰砰砰………」电光火石之间,我只觉得头上一阵寒风袭过,顿时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汗水瞬间湿透了全身。

  「有埋伏!」

  帐篷里,贡西少校提着冲锋枪冲出来,他一面命令10个手下分成两组向传来枪声的方向包抄,一面命令林少校带着特工们保护处长和我。林少校不容分说就把我推进处长的帐篷里。

  「很快就会结束的!」

  处长说着递给我支烟,我还没有从刚才死里逃生中回过味儿来,一脸呆滞,木然接过烟,划了好几下火柴才点着。处长似乎看出了我的惊慌,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安莫参谋,你注意到没有,刚才山上传来枪声,稀稀落落,而且都是单响的,说明敌人人数很少,装备很差,最多只有半自动步枪,很快就会被消灭!」

  听了处长的话,我的心情多少有些平复。

  处长的估计没有错,仅仅一刻钟后,枪声就开始变小,又过了一会儿,贡西少校回到帐篷,报告道:「是一帮游击队员,一共有十一个人,六男五女,被我们当场击毙了三男一女,剩下的都被俘虏了,男的已经就地处决,女的在外面。我们的人阵亡了二个,还有一个受了轻伤。」

  我跟着处长出了帐篷,只见地上停放着2具阵亡的特种兵遗体,还有一个特种兵胳膊上绑着绷带,而4个女游击队员则被反绑双手跪在我们面前。这四个女游击队员都穿着筒裙,其中一个伤得很重,一条大腿完全被鲜血染红。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贱女人,我们不会有伤亡的!」

  一个特种兵扑过去冲过去狠狠扇了那个受重伤的女游击队员两记耳光,愤怒地介绍着当时的情景。原来这个受重伤的女人是这支游击队的队长,在队友被包围后,她试图吸引我们的火力,让同伴突围,结果大腿中枪,扔下半自动步枪躺在草丛里假装投降。当三个特种兵过去抓她的时候,她却突然从身上掏出一把手枪,打死了其中的二个特种兵,另一个也被打伤,正当她要开枪自杀的时候,被赶过来的其他特种兵活捉。

  「你的名字、职务!」

  林少校走过去,抬起那个女游击队长的脸,只见她虽然脸色苍白,鼻口冒血,却一脸桀骜。

  「我叫诺米,是联合阵线的上尉,奉彭春小姐的命令消灭你们!」

  诺米冷冷地说道。一听到彭春的名字,林少校立刻兴奋起来,掏出枪顶住她的额头,恶狠狠地问道:「彭春在哪里?」

  「半个月前我就离开彭春小姐了,你们抓不到她!」

  诺米冷笑道。

  「那你们这三天看到过我们的人没有?」林少校追问。

  「也许早被我的战友们消灭了!」

  诺米脸上露出嘲弄的神情。

  「不必问了!」

  林少校还想问些什么,却被处长阻止。然后转过头来对贡西少校耳语几句,贡西少校连连点头,走到诺米的面前,一脚将她踹倒在河滩上,掏出匕首,熟练地挑断她的脚筋和手筋,诺米果然很强硬,疼得满头大汗也没发出一声,瞪着大眼睛愤怒地盯着我们。

  「你杀了我们的人,必须付出代价!」

  贡西少校冷冷地说道,向后一挥手,两个特种兵立刻扑过来,迅速撕光诺米身上的衣服,诺米并没有挣扎,还是像刚才一样用仇恨地眼神盯着我们。这是个十分强壮的女人,皮肤黝黑发亮,虽然个子不高但肌肉极其发达,一看就是曾经经受过严格的训练。那两个特种兵脱光自己的衣服,粗暴地分开诺米满是鲜血的大腿,把伤口上的血涂在诺米的阴户和肛门上,其中一个把诺米拖起来,按在另一个躺在地上的士兵身上,自己也按住诺米结实的屁股,两人上下同时用力,两根粗长的阳物像长矛一样同时插入诺米的阴道和肛门。

  「嗷——」诺米惨呼一声,随即就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特种兵们显然对诺米的身体没多大兴趣,不过肏了百十下,就同时在诺米前后两个肉洞里射了精。诺米无力地大开着双腿,躺在坚硬的鹅卵石上踹着粗气,一股股浊白的液体混着血丝从她的阴道和肛门里不停地涌出。贡西少校走过去,用还沾着血迹的匕首割掉诺米被咬得稀烂的乳头以及糊满精液的大阴唇。

  「啊——畜生——快杀了我!」

  诺米浑身颤抖,发出野兽般的惨呼,眼睛几乎瞪出血来。贡西少校不为所动,又在诺米的怒骂和惨叫声中在她的大腿上连捅了十几个窟窿,又把已经昏厥的诺米翻过去,在她的后背和屁股上划了几十道深深的口子,然后让人把还在抽搐、血肉模糊的诺米拖到那三个跪在地上的女游击队员面前。

  「看到了吧,如果你们不老实,我保证让你们比你们的队长死得还惨!」

  贡西少校满脸是血,提着滴血的匕首,依次扳起三个女俘虏的脸,面目狰狞地说道。这三个女俘虏年轻都不大,显然都被贡西少校的暴行吓住了,个个浑身发抖。

  「今晚我们有事情做了!」

  林少校站在我身边笑道,我并没有答话,眼看着诺米在我面前慢慢停止抽搐。这个女人,刚才还拿着枪瞄准着我,转眼之间,却赤身裸体地被像动物一样被宰杀在我面前——我终于见识到了了战争的残酷与命运的无常。

  特种兵们很快在河滩上搭上3个帐篷,然后把3个女俘虏推到里面。

  「那个最漂亮的女俘虏你们先用,我们用另外那两个。」

  贡西少校指着其中一个从背后看上去曲线很凸出的姑娘笑着对处长说道。我注意到,他说的是" 用" ,也许在他眼里这几个女俘虏不过是供男人泄欲的性工具而已。

  「你们玩吧,我累了!」

  处长站起来,回到自己的帐篷里,看都没看那个女俘虏一眼。林少校望着处长的背影,苦笑着摇摇头,拉着我进到了帐篷前面,打开房门,只见一个很年轻的姑娘正跪在里面瑟瑟发抖,虽然脸上被尘土、眼泪弄得花了,却仍然能隐约看到俊俏的五官。林少校走进去,蹲下身,揪着姑娘的长发把她的头拉起来,用朗族方言小声地她说着什么,只见姑娘先是哭着连连摇头,很快又抽泣着拼命点头。林少校这才站起来,回到门口,让几个特工用军用水壶去河里打水。趁着这工夫,林少校向我介绍道,这个姑娘叫若芒,今年十九岁,参加" 联合阵线" 已经一年。刚才他告诉若芒,一会儿被肏时必须" 合作" ,否则的话,就会受刑。特工们很快就回来了,从帐篷里把若芒拖出来,解开她手上的绳子,然后逼迫她脱光衣服。正在这时,不远处的两个帐篷里,也传来女人痛苦的呻吟声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若芒眼泪又流出来了,呆呆地站在傍晚的夕阳之下。

  「姑娘,快点,别逼我打女人!」

  林少校笑着说道。

  若芒这才犹犹豫豫地脱下筒裙,解开作为胸罩的围在胸前的长布,褪下内裤。林少校走过去,一把扯掉她头上用炮弹碎片做的发卡。我们所有人的眼光顿时全被这个年轻姑娘的胴体吸引住了:说实话,若芒的身材算不上匀称,胯部过于成熟展开,腿也略短,肚脐位置有些靠上、小腹上也不够平坦,然而这一切都被她那丰腴圆溜的肌肤、垂至小腿乌黑发亮的长发、隆起的阴户、饱满坚挺的呈半球形的乳房以及厚实翘起的嘴唇的所掩盖了。

  若芒蹲下身,在我们贪婪的眼神中,先用军用水壶先洗干净脸蛋,然后涨红着脸冲洗起自己的下身,使劲咬着嘴唇,极力压抑着啜泣声。看着眼前的姑娘,我心里一荡,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使我一下子想到了我的未婚妻——琳,每当她受到委屈时,也是这样的神情。

  「兄弟,你先去吧!」

  林少校笑道。

  「你先来吧!」

  我赶忙推脱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

  林少校说着,把还在发抖的若芒一把推进帐篷里,然后脱光衣服钻进帐篷里,很快帐篷里就传来扑哧扑哧的肏弄声。

  我百无聊赖,走进处长所在的帐篷里,只见处长正写着借着煤油灯昏暗的光线看着什么。

  「安莫参谋,这回知道什么是战争了吧?!」

  处长看见我进来了,拍拍我的肩膀说道。

  「处长,那姑娘不错……您………您怎么不去」

  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说出心里的疑问。

  「腻了!」

  处长长叹一声,说道:「我现在已经过了喜欢体验不同类型女人的年纪了,有她就足够了!」

  处长说着,从灯光下拿起一张照片,在我面前轻轻晃了一下,只见上面是个一身盛装、满脸笑容的少女,然后低下头,继续看着照片发呆。我知趣地没有追问,因为我之前听人说过,处长现在虽然是单身,但曾经有个青梅竹马的妻子,可惜很早就去世了,之后处长再也没有结婚。显然,照片上的那个女人,就是处长的妻子。我也拿出一本英文般的《傲慢与偏见》来,胡乱翻着,可是无论如何也看不进去,若芒那诱人的身体、凄楚的神情总是在我眼前回现。

  过了半个小时,一个特工轻轻走到帐篷边叫招呼我,我赶忙出了帐篷,来到若芒所在的帐篷,只见若芒正跪在军用毯子上清洗着下身,旁边是同样赤身裸体的林少校。

  「别愣着了,抓紧时间!」

  林少校笑着招呼我,我脱光衣服,钻进帐篷。帐篷只有1。5米高,要弯着腰才能进去。我刚坐下,林少校就伏在我耳边,轻轻说道:「不好意思兄弟,这女人下面实在太紧了,我刚才连射了两次!对了,千万不要试图和她接吻或者让她口淫——别看她现在顺从,保不准什么时候会突然反抗的咬掉你的舌头或者鸡巴的!」

  林少校刚离开帐篷,我就把若芒推倒在毯子上,压在她丰腴的身体上,从她的额头开始、眼睛、耳垂、鼻梁、脸颊、脖子一路疯狂地亲吻起来,亲她的眼睛时,还很仔细地把她眼角的泪水舔干净。若芒紧闭着双眼,直挺挺地躺在我身下,一动不敢动,她那厚实的嘴唇看上去非常性感,不过我想到林少校的嘱咐,还是忍住吻上去的念头,顺着圆润的肩膀继续向下轻轻地舔舐着。若芒的乳房很饱满,虽然是平躺着,仍然骄傲地挺立着,丝毫没有下垂,乳晕很大,和周围的肌肤相比,颜色有些发暗,但镶嵌在上面的一对乳头却很小巧粉嫩,只不过边缘已经微微红肿起来。我张开嘴,轮流将两个乳头含在嘴里吸吮着,若芒立刻浑身绷紧,苍白的脸上很快有了些许红晕。我再也按捺不住,分开若芒的双腿,把早已极度勃起的阳物顶在她隆起的阴户上,慢慢在若芒湿润的大阴唇边缘摩擦着,摩擦了一会儿之后,深吸一口气,腰部奋力一挺,阳物立刻陷入温暖、滑腻的嫩肉包裹之中……若芒的性器绝对称得上名器,不仅紧窄润滑,而且褶皱很多,阳物插在里面,如同被千万只小嘴同时吸吮一般,每插一下都令我遍体舒爽。我强忍着射意,放缓抽动的节奏,尽可能延长这种难得的享受,但还是在肏弄了百十下之后,感到腰眼发麻,一股不可抑制的快感随之喷薄而出,龟头剧烈跳动着,足足喷射了十几次再停下来。这时,刚才一直一声不吭地凭我肏弄的若芒忽然把头歪向一边,几滴眼泪从那迷人的大眼睛里淌了出来。看着她这副凄楚的模样,我心里有些不忍——尤其是想到外面还有那么多如狼似虎的军人的时候——真不知道等到天亮,她会被蹂躏成什么样子。

  不过,我没有多长时间纠结:可能是听见我完事了,一个早就等不及的特工,赤身裸体地钻了进来,揪住若芒的长发把她拉起来,把拧开了瓶盖的水壶塞进她的手里。若芒犹豫了一下,还是分开双腿,清洗起下身的污物来。我没说什么,默默地离开帐篷,坐在河滩上,漠然看着一个个全裸或半裸的男人在3个帐篷里进进出出。

  在我的记忆里,这一夜过得很漫长,除了处长之外,在场的每个人都轮流强暴了3个女俘虏,也就是说每名被俘的女游击队员,都被15个男人轮奸。整个河滩,如同澡堂一般,所有的男人都赤身裸体穿梭于3个帐篷之间,每个人都肆无忌惮地在那3个女俘虏身上发泄的积蓄多日的欲望。刚才的死里逃生也让我变得疯狂,也参与到其中,极其粗暴地强暴了另外两个女游击队员。那两个姑娘论是身材还是相貌,和若芒比起来要逊色许多,不过也各有" 长处".年纪大些的姑娘虽然身材矮小,但是非常丰满,特别是那圆盆般的大屁股,极富肉感,从后面肏弄,很是舒服。更难得的是,这个姑娘居然很配合,性技巧娴熟,极力扭动着屁股迎合着我的抽插。另一个年纪小些的姑娘十分单薄,乳房只是一个小小的鼓包,屁股也很瘦削,稀疏的阴毛连肉穴口都覆盖不住,然而她竟然是处女,整夜下体一直在流血,让每一个强暴她的男人都能感到开苞的异样快感。天亮时,河滩上总算是恢复了平静,我忍不住去看若芒,只见她大睁着双眼,直挺挺躺在污秽不堪满是精斑和她自己体液的毯子上,刚才还紧闭的肉缝被干得完全裂开,乳房、大腿上满是一条条暗红的伤痕,两只乳头也肿得很厉害。我轻轻摇摇头,把水壶凑到她嘴边,若芒立刻张开嘴,咕噜咕噜地把剩余的半壶水全部喝进去。我叹了口气,转身正要离开,忽然若芒用生硬的钦族方言说道:「你们什么时候杀死我们?」

  「这个我可做不了主,不过你放心,我们会让你们死得痛快些的!」

  我略一沉吟,说道,我想,这也是对她最现实的安慰了。

  天亮之后,门萨上尉的队伍仍然没有回信,处长和贡西少校只好带着我们返回,当然也带上了三个女俘虏。为了防止她们在路上给我们制造麻烦,贡西少校命令手下的士兵用藤条和树枝扎成三个简易担架,把三个赤裸的姑娘绑在上面,两人一组交替抬回了小村。

  这个村子由于战火,早就没有了居民,我们带来的补给也有限,只好在原地等待门萨上尉他们。然而又过了2天,门萨上尉他们仍然毫无消息。在这两天里,那三个姑娘成为了我们泄欲的对象,她们被关进村里一间较大的茅草屋里,用手铐拷在柱子上,身下垫上草垫子,任何人只要愿意,都可以随时进去玩弄她们,而且为了玩得更爽,也为了清洗起来更容易,还剃光了她们的阴毛。大家显然都很迷恋若芒那光洁丰腴的身体、乌黑柔顺的长发,她的身上几乎时时刻刻都有男人在埋头苦干。当然,大家也没有放过另外两个姑娘,在被押回村子的当天深夜,那个最小的姑娘就被干得大出血,直挺挺的死在草垫子上,她旁边正在撅着屁股被一个士兵猛肏的若芒,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同伴惨死,趴在垫子上呜呜呜地哭了起来。至于那个矮胖的姑娘,则被我们肏得再也没有力气扭屁股,只能趴在草垫子上哼哼唧唧地浪叫。

  第三天一早,后方基地派来2架直升飞机,处长和贡西少校商定,先撤回基地休整,然后再派人搜寻门萨上尉他们。没有抓到彭春,还损兵折将,大家都很沮丧,个个垂头丧气。临上飞机时,处长命令将两个女俘虏就地枪决。于是几个特种兵先把那个矮胖的姑娘从茅屋里拖到一棵大树底下,一个士兵不顾她的哭号,把手枪伸进她的阴道,连开数枪,把姑娘的下体打得稀烂。接着,若芒也被拖了出来,虚弱地躺在她同伴的尸体旁边呻吟着。

  「这个女人,就这么杀了,有点可惜了!」

  林少校叹了口气,对贡西少校说道:「我会让她死得体面些的!」

  贡西少校说着,走过去,用手枪顶住若芒的心脏,正要扣动扳机,突然听见若芒大声惨叫起来,边哭边说着什么。很快,贡西少校站起身来到处长身边耳语几句,处长露出兴奋的神情,命人把若芒押回草屋里,带着我和林少校去审问她。

  若芒告诉我们,她以前是彭春的贴身卫士,半个月前因为诺米队伍人手不够才临时加入进去,。在彭春身边时,她曾经听到彭春和手下商量,近期要去曼萨的寨子里暂避一时。

  这显然是个重要情报:曼萨的家族和彭春的家族一样,都是达瓦省的望族,两家常年通婚,渊源颇深。不过曼萨长袖善舞,一直游走于政府与" 联合阵线"之间,表面上与政府合作,私底下经常接济" 联合阵线" 武装财物军火。若芒还说,她原本打算宁死也要守住这个秘密的,可是这几天看到同伴一个个惨死在面前,活下去的念头越来越强烈,刚才,当贡西少校的枪口顶住她的心脏时,她的精神终于崩溃了……

  「姑娘,你提供的情报很重要,如果彭春真是由于你提供的情报被我们抓住,你不仅会被释放,而且还会被重重的奖赏。」

  处长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不要奖赏,我只想活下去……」

  若芒低着头,喃喃自语。

  审讯结束后,处长决定,带着我们立刻回首都向帕科将军汇报,而贡西少校的部队先撤回基地待命。临走时,处长特意命人找来条筒裙给若芒穿上,把她一起带回首都,关押在X监狱的优待室里,还让医生给她治伤。不过若芒似乎并没有死里逃生的喜悦,一直目光呆滞、一言不发。

  虽然我很关注若芒的命运,但当时却没时间去考虑这些。若芒提供的情报显然是可信的,因为保安局之前已经通过其他渠道得知彭春正在试图与曼萨联系,若芒的供词,显然更加证明了这一点。于是帕科将军决定,派处长亲自去策反曼萨,说服他诱捕彭春。

               4、彭春

  几天后,我们一行7人,先乘直升飞机到位于政府军前方基地所在地胡康镇,再从基地换乘两辆皮卡,沿着路况极差的简易公路,颠簸了四天后,在一个阴雨绵绵的傍晚,秘密抵达曼萨家族的寨子。由于沿途基本被政府军控制,所以一路上很顺利。

  曼萨家族的寨子,位于达瓦省形势较为稳定的南部,距胡康镇不到200公里,四面环山、土地肥沃。这几年曼萨种植鸦片,大发横财,已然富甲一方。

  曼萨是个50多岁矮胖的男人,看上去一脸憨厚,对处长的突然造访十分惊讶。当晚,处长向曼萨许诺:只要他能诱捕到彭春,政府不仅不追究他之前私通" 联合阵线" 和种植、贩卖鸦片的" 罪行" ,还会任命他为达瓦省副省长。曼萨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答应了。

  曼萨很快制定了周密的诱捕计划,他派他的一个亲信与彭春联络,表示不仅愿意收留她,而且还可以提供军火、金钱帮助彭春东山再起。不过为了不让政府方面知情,希望彭春只带少数人来他的寨子与他商议此事。彭春果然同意。接下来的事情就很容易了,十天之后,彭春仅仅带着10名随从来到曼萨的寨子,刚进寨门,就被早已埋伏在那里的曼萨的家丁们擒获。曼萨的手下将彭春的随从们全部就地处决,埋尸灭迹,只留下了彭春一个人。

  我至今仍然记得第一次见到彭春的情景,那是位于曼萨寨子最高处的一处两层木楼,四周被2米高的石墙环绕,我们这十天一直住在里面,连门都没出。

  彭春带着手铐,被曼萨的几个亲信推搡进木楼的厅堂里。

  「彭春小姐,别来无恙!」曼萨舒服地靠在躺椅上,笑着说道。

  「曼萨,你为什么出卖我?!」彭春面无表情地站在曼萨面前,冷冷地说道。

  「彭春小姐,你知道的,我只是生意人,只和强者合作。以前您的队伍兵强马壮,我自然愿意和您合作,可是现在您的队伍已经被打垮,很难成气候了,我自然就要和政府方面合作了!」

  曼萨冷笑着说道。

  接着客厅里就是死一般的沉默,过了半响,彭春长叹一声,说道:「曼萨,人各有志,我不怨你,只怨我自己太轻信你了。我只求你一件事情,看在都是朗族人的份上,你现在就杀了我,不要把我交到政府军手中。」

  「彭春小姐,这个忙我可帮不了,因为我答应政府军要活捉你的!」

  曼萨刚说完,处长就带着我们从屏风后面绕出来。

  「彭春小姐,我是安保局第五处处长萨卡,我们在这里已经等你十天了!」

  处长走到彭春面前,慢悠悠地说道。

  彭春脸上骤然变色,瞬间闪过一丝绝望的神情。

  我站在处长身后,认真地打量起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女人。彭春35岁左右,是个典型的朗族美女,皮肤微黑、五官极富立体感:大大的眼睛,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子,略高的颧骨、厚厚的嘴唇。她的个子很高,足有1米75,两条大腿笔直修长,上面没有一丝赘肉,腰细臀圆,一对丰硕的豪乳,几乎要顶破筒裙,形成深邃的乳沟。我原以为水部长已经很性感了,但和彭春相比,却还差了一档次。

  「处长先生,彭春小姐交给你们了。」曼萨说完,带着随从离去。

  当晚,就在木楼的地下室里,处长对彭春进行了审讯,审讯时只有处长和我在场,而林少校和其他4名特工,则在楼上负责用电台与总部保持联络,随时接受总部的指示。审讯时,彭春表现得很平静,对处长提出的诸如其他各省" 联合阵线" 武装情况,她的部队基本情况、这半年来她的行踪一类的问题有问必答。这时我才知道:" 联合阵线" 只是个空架子,组成联合阵线的各大部族的武装,一向各自为战,甚至还相互防范,彭春被政府军击溃后曾经向邻省的几支部族武装求助,可是她的那些朗族同胞们不仅用各种理由搪塞,还拒绝她进入到他们的控制区里避难。因此,彭春的部队被打散之后,一直处于孤立状态,她身边的人也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一百多人,被政府军封锁在山里,半年以来到处流窜,精疲力竭。否则,彭春是绝不会这样容易地就上了曼萨的当。当我们问到门萨上尉的小分队的下落时,彭春答道:「你说的是半个月前进山搜索的那20多个特种兵们吧?他们运气不好,迷了路,困在一个山谷里,恰巧被我的手下发现。当时他们正在一个山洞里休整,我的手下用机关枪封锁住洞口,往洞里洒了些煤油,把他们全都烧死在里面了,洞里的惨叫声,足足持续了1个小时。」

  我万万没想到,门萨上尉他们居然死得如此悲惨,顿时觉得不寒而栗,可是彭春却若无其事地娓娓道来,俨然说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情。

  半夜的时候,林少校走了进来,对处长说道:「处长,总部刚才发来指示,让我们将彭春立刻就地处决!」

  「也好,省着夜长梦多!」

  处长言简意赅。

  「处长,这女人就这样杀了,未免太可惜了。反正时间还早,不如先让兄弟们好好乐一次!」

  林少校笑着说道。

  「可以,不过一定要谨慎点,还有,别搞得太狠了。」

  处长沉吟了一会儿,还是点点头。

  「放心吧,处长!」

  林少校说完,指挥着几个特工,从楼上搬来一个竹制躺椅,放在屋子一角,然后又往躺椅上铺了条毯子,又打了盆水,拿来几卷手纸。

  彭春显然听到了林少校和处长的对话,却仍然面无表情地看着特工们在她眼前忙活着,眼神里看不出一点惊慌、恐惧。

  林少校走到彭春的面前,轻佻地托起她的下巴,彭春仍然毫无表情地盯着林少校的眼睛,一言不发。

  「得罪了,彭春小姐!」

  林少校轻轻捏了捏彭春的脸,朝特工们挥了挥手,那四个特工立刻慢慢从四面聚拢过来,把双手拷在背后的彭春围在当中。林少校站在彭春的面前,用匕首慢条斯理地从侧面割开彭春的筒裙,两个在彭春身后的特工则慢慢将割开的筒裙向两边撕开,这样彭春那只剩下黑色的真丝文胸和内裤的丰腴颀长的身体就一点点暴露在我们面前。接着,林少校指挥手下把彭春按在躺椅上,解开她的手铐,把她的两只手反绑在身后的架子上,再把她两条长腿大大地劈开,用绳子把她的两只脚紧紧地绑在躺椅的扶手上。林少校走过去,先将彭春的文胸从中间割断,彭春的一对豪乳立刻弹出来,然后蹲下身,挑断彭春内裤的带子,将两片布片从彭春臀下抽掉,又往彭春的腰后垫了个枕头,由于姿势的原因,彭春的屁股搭在躺椅边缘,阴部显得非常凸出,黝黑的阴毛在昏暗的煤油灯下,显得格外显眼。任何人,只要跪在她的腿间,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插入她的身体。林少校粗暴地翻开彭春的肉唇,只见她的性器细而长,是典型的柳叶逼,两片肥厚颜色有些发暗的大阴唇间微微露出一道狭长的肉缝。林少校冷笑一声,脱光衣服,没有任何前戏,按住彭春的腰胯,大吼一声,又粗又长的阳物一下子就轰入彭春的肉穴之中,彭春只是皱了下眉,仍然没出一声。林少校对彭春的冷漠也不以为意,只是跪在彭春的腿间,连连猛肏,啪啪啪的脆响越来越激烈。

  「安莫参谋,你先上楼把彭春的供词整理出来,然后再加入吧!」

  我正在看着眼前的活春宫,处长突然对我说道,我只好不太情愿地跟着处长出了房间。

  我在楼上一直忙碌到天蒙蒙亮,才把彭春的供词整理好。处长草草翻了几页,露出满意的表情:「安莫参谋,你不愧是国立大学的高材生,供词整理得文理清晰,让人一目了然!好了,你也抓紧时间去搞一次吧。像彭春这样既有地位又性感的女人,是可遇不可求的。」

  我虽然不止一次地参加过轮奸,可是处长的话还是让我有些不好意思,反而忸怩起来。

  「年轻人,这就是战争,成者王侯败者寇,不必有什么愧疚感!」

  处长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说道。

  「这个女人,刚刚残杀了门萨上尉他们,的确不值得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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