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三个故事——故事的开端】

[db:作者] 2025-07-05 19:11 5hhhhh 4790 ℃

 作者:ccav1988

 2014/9/18发表于:sis

 是否首发:是

 字数:8377

 

  作为一个华国普通的大学生。我和当年的很多人一样从外语学院毕业,分配到石油公司。来到了这个异国的沙漠地带。对于一个成长在无数砖墙、胡同的人来说。沙漠是个单调乏味的地方,这里白天酷暑,晚上酷寒。植被稀少,多的只是漫天飞舞的蚊蝇。在露天环境中,要用手遮着水杯小口吸允。工作也是一样单调乏味,每天跟着项目组与当地的乙方谈判。整理翻译资料,将弯曲的线条文字变成一个个方块字。间或和后勤部的人进城采购。这便是我的全部生活。想到最少还有十个月才能轮到我的假期,不由得惆怅起来。

  我工作的地方是一个沙漠腹地的油田。这里离最近的港口城市开车也要三个小时。作为一个援建项目,油气的勘探到管道运输都由我国一手包办。以开采出的原油偿还整个工程的成本。

  在我来到这里三个月后的一个周五下午,工程师老柳找到了我。他道:“小杨你是不是要到港口去?”我点点头:“柳工您要让我带点什么么?”老柳踌躇了一会,掏出一个小钱包拿出一叠当地的货币和一串钥匙。说:“小杨你去月亮湖,把胡玲耶包下两天,陪她在市里逛逛玩玩,替我照顾一下他。”说完老柳就走了。今天三号钻头突然坏了,没有钻头整个三号地区都无法工作。老柳作为老资格的技术骨干实在抽不开身。我虽然有点疑惑还是把老柳的钱用一根皮筋拴好。上了后勤部的卡车。

  我很早就从油田里的工人嘴里知道月亮湖是港口最大最好的妓院,据说还是王室的产业之一。进城的工人最大的愿望就是从会计那里兑换一些第纳尔去城里潇洒。随行的书记也会睁一眼闭一眼,只要不是太过火就好。而我,一次也没去过那里。

  卡车进城后照例有一群脏兮兮的孩子在后面追逐。我逐一把工友们要买的东西买好,零钱用皮筋捆在商品上。当我拿到老柳的那捆钱的时候,我开口说:“书记,老柳……”书记摆了摆手叹了一口气道:“哎,老柳也是……你对人家姑娘好点。”我听着这不着边际的话暗暗纳闷。卡车把我放在市中心的十字路口旁。“后天天下午我来接你。”书记留给我一句话后一溜烟开走了。

  月亮湖不同于当地传统的土黄色砖土墙建筑,是一座现代的钢筋水泥楼。从正面看很像国内的电报楼或者学校楼。所不同的是一层面向街的一面,有三个大落地窗。十多个穿着暴露的女子在挑逗着街边的行人。而仅仅隔着一层玻璃的大街上,妇女却用罩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仅仅露出一双眼睛或是网纱后的细碎面容。我推开玻璃的旋转门,进入了月亮湖的大厅。一个穿西式侍者服的年轻人欢快的和我打招呼“撒良木,先生您第一次来么,需要什么服务?”说完将我引到一排沙发椅前,摊开一个硬皮本。第一页用阿拉伯文和英文写着各种不同服务的价格,后面每一页都有一个女人几张不同姿势的人像照片。

  “请您慢慢挑选……”

  我随便看了几眼道:“不用了,我要包胡玲耶两天。”

  那个年轻人神情变了变,又问:“您是从油田那里来的华国人么?”

  我点点头。他抬起手看了看手表不好意思地说:“胡玲耶现在有客人,您可以等一会么?”

  我又点点头。

  “两天一共是二十第纳尔,您交了钱就可以在月亮湖随意使用她两天了。这里的房间和器具都免费。每天还有早上的套餐和中午晚上的两顿自助餐。如果您要带出去需要五百第纳尔的押金。女奴不能离开本市,最迟后天晚上十点以前您要将女奴送回这里。超时后押金不退。”我将手里的钱递了过去,年轻人将钱交到大厅的柜台又给我一张粉红色的回执。“您请这边来。”

  从电梯下到地下二层。一条包着木地板的小甬道两旁有十几件像监狱一样的小房子。这个场景让我想起了国内电影里那些革命者被囚禁时的监狱。年轻人将我领到编号06的房间前的沙发椅前道:“您等里面的客人出来就可以带胡玲耶走了。或者等到九点整就可以进去了。”年轻人为我沏上一壶当地的红茶,又将水烟和一大块冰摆在桌子上。鞠了一躬后走了。这里的服务确实比国内给你脸色看的服务员好上很多。不过国内在解放后也没有妓院吧。我小口喝着红茶,静等着胡玲耶出来。

  封闭的铁门里似乎传出了男人闷声的嚎叫和噼啪的响声。大约半个小时后一个大胡子的阿拉伯人走了出来,接着一个全身赤裸的黄种女人跟着走了出来。她身高一米七左右。一头披肩发披在满是汗珠的肩膀上。平坦的小腹上一对硕大圆挺的乳球和整个纤细苗条的身形不相匹配。但是令我震惊的是她前胸后背交错的暗红色条纹,交叉着像是切开的云岩花纹,又像破碎的渔网。两个上翘的半球形臀部上一道道横纹更是在皮肤上肿起像一条条笔直的蚯蚓。有些暗红发黑的肿条上还在向外渗这一颗颗大小不一的血珠。阿拉伯人走到甬道上又回头说了什么,用力地拍了她屁股一下,弹性十足的臀部抖了三下才停下,伴随这女人娇羞的呻吟。她鞠躬送走阿拉伯人后。回头看着我手中粉色的硬纸,嘴角上湾露出月牙般的微笑。看看我的脸又现出疑惑的表情。我吃惊地张着嘴忘了该说什么。

  她突然用国语说:“老柳呢?”

  “老……老柳要检修钻头来不了了。”

  “你是华国人?”她的眼睛像蒙上了一层阴霾说道:“不是,我只是会说你们的话。我是女奴胡玲耶,咱们走吧。”

  我还没从震惊中醒来,一路跟着胡玲耶走上了二层的梳妆台。她用当地的语言和路过的妓女们打招呼,也有一些男客人对路过的她捏捏乳房或拍拍屁股,她全都笑脸相迎。一丝不挂满身伤痕的女人在这座建筑中清洗了一下身体,又由医生处理了伤口。穿上一件传统的黑色罩袍蒙上面纱,整个人只露出一双黑色的眼睛。在入口的大厅,工作人员递给我一张有胡玲耶照片的塑料硬卡。并告诉我这相当于国内的身份证件,毕竟当地的风俗,女人──除非是寡妇──没有男人陪伴是不能上街的。如果没有这个证件,她会被当地的宗教警察抓走。

  出门后的胡玲耶很是欢快,在没人小路上甚至会蹦跳着走路。我们在城里唯一的百货商店买了一些杂物。又在一处很有档次的酒店里吃了饭。在殖民地风格的白色海堤上,泡沫般的海浪冲刷着海岸。一些小贩兜售着鲜榨果汁和海贝穿成的项链饰品。我满腹都是疑问,不知先说什么好。

  “我已经三个星期没有出来了。巴里堤岸的海风还是这么凉爽。自由的感觉真好。”“平时不能出来么?”“当然不能,女奴没有允许是不能离开月亮湖的。只有客人们包天或者做伴游的时候才能出来。”“你的国语说的真好,是在哪里学的。”“我其实去过你的国家。”她回头看着我,我觉得她面纱下的嘴在微笑。“以前我陪着王子在你们国家住过好几年呢。”她说的王子,就是现在的约尔纳国的国王。那个曾在在我国留学的王子。

  “你是怎么认识的柳工?”

  “老柳么?他三年前来这里的时候遇到了我。说我很像她失散的妻子。后来就经常周末来包我。就这么简单。”她眼光闪烁着似乎有所隐瞒。“你看这里有好多好看的贝壳呢。”她快步走向堤坝上的一个小贩摊子。我知道她很不想讨论这个,生硬地转移了这个话题。

  “美丽的贝壳项链,戴上它您会像海神的女儿一样漂亮。来看呀,快来看呀!”小贩用阿拉伯语大声地向胡玲耶叫卖着。太阳已经临近了地平线,这时候游客们已经回到了城区。当地人也回家做饭去了。小贩想抓住今天最后的机会尽量卖出更多的东西。

  小贩的摊子上有贝壳项链,珍珠戒指,贝壳风铃,贝壳相框等很多商品,全部铺在一块白布上。胡玲耶拿起一个贝壳项链在脖子上比划了许久,又拿起一串风铃看能不能吹响。

  “这串项链多少钱?”我用阿拉伯语问道。小贩打量了一下我崭新的工装说:“尊敬的客人,您看您的女伴手里这串项链只要200费尔,刚才拿的那个风铃100费尔,那个珍珠戒指就贵了,这么圆润饱满的珍珠可是我的三弟上个月潜水六次才采到的。赞美国王,给了我们下海的权利。这么名贵的珠宝配美丽的女人才好。这个只要一个第纳尔,这个戒指的戒托可是纯银的。由城里的银匠打造的,成本也很高不能再便宜了。您看这戒指上的水草纹路,这可都是一点点雕刻出来的!

  胡玲耶柳眉一皱,用阿拉伯语说:“你不要骗人了,我可是本地人。这戒指你卖上100费尔都赚疯了,卖一个第纳尔是想搞诈骗被警察抓么!”

  小贩被揭穿后,扭捏地说:“小姐,你不要拆我的台嘛。这戒指就120费尔卖给你吧,再送一个风铃。”

  胡玲耶还要砍价,我作势拦住了她。掏出一张两第纳尔的纸钞给小贩。“你的东西我全包了!”胡玲耶白了我一眼用华语说:“你这个傻瓜,充什么大头。”又用阿拉伯语对小贩说:“两第纳尔实在是太多了,你这全加起来也不值那么多钱。”

  小贩生怕我们反悔又从篮子里拿出剩下的几样首饰放在白布上。死死地攥住布钱包,好像我们随时要抢回那张两第纳尔纸币。胡玲耶又从中挑出一副木质镶嵌贝壳的相框,一副珍珠耳环。用阿拉伯语说:“便宜你这个混蛋了。”拉着我的手走了。

  我们身后小贩开心地收拾起他的摊位,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胡玲嗔怪地说:“你不知道两个第纳尔就是两千费尔?足够他们一家几口人过半个月了。”

  我看着她似怒实喜地表情说:“你喜欢就好,喜欢就不贵。”

  她用食指戳了一下我的腰眼。“尽耍贫嘴,以后买东西我来说。你不许讲话。”

  我揉着腰眼说:“都听你的,小姐。”

  我们又在堤岸上买了两大杯鲜榨果汁。天色晚了,我们雇了一辆人力三轮车又在自由市场买了一些蔬菜水果、调料、日用品和肉。胡玲耶让车夫把我们拉到了盖兹尼街的绿洲公寓前。看得出胡玲耶心情很好,多给了车夫五费尔的小费。

  绿洲公寓是城里新建的欧式小区,全封闭管理。四周有高达两米的围墙将它和外界隔开。十来间六层小楼稀疏地分布在里面。楼与楼之间用花园隔开。花园里栽种着当地的耐旱植物。这里实行酒店式管理,保洁人员每天都会帮你打扫房子。这里的风气也比外面开放,女人们可以穿着短裙在楼间的网球场打球。也可以穿着连体活分体的泳衣在露天游泳池游水,连包头的纱布也鲜有人穿。

  “你的家在这里么?”我提着大包的东西说。

  “我可买不起这里的房子,这是我和老柳在这租的。”胡玲耶放下了头上的头巾,露出披肩的直发。

  “租金不便宜吧。”

  “还行……到前面左拐,黄色的楼房。五层左边第一间。钥匙老柳给你了吧?”

  我这才想起老柳还给过我一串钥匙,我从裤兜掏出那串钥匙向胡玲耶晃了晃。她推了我一把催促我快点。胡玲耶租的房子目测有一百五十平米的使用面积。三室一厅,地上不像国内是水泥地或者瓷砖,而是国内很少见的木地板。胡玲耶进到里间脱掉那件累赘的罩袍换上一件红色的T恤,头发也用皮筋绑成一个爽利的马尾辫。下身穿一件很短的水蓝色平角运动裤。脚上的布鞋也换成了塑料拖鞋。在厨房乒乒乓乓地做起饭来,我本想帮她打打下手。无奈我确实不太会做饭,被她赶了出来。在客厅的沙发上无聊地看着电视。

  “饭很快就好,你有什么忌口的么?”胡玲耶在厨房问道。

  “两腿的不吃板凳,带膀的不吃飞机。其他一律都吃。”我随口答道。

  “那你人也吃呀?”

  “吃呀,像你这种细皮嫩肉的最好吃了。”

  “好呀,一会你来吃我。”

  大约四十分钟,饭食就上桌了。烤肉串,羊肉焖米饭,菠萝咕咾肉,木须肉,南瓜丸子汤。四菜一汤,半是华菜半是当地的食物。胡玲耶的手艺确实不错,比油田里的食堂好多了。

  我吃着菜问道:“你还会做华国菜?”

  她吃着一串肉串说:“学就会了嘛,华国菜也很好吃。你喝酒么?”

  这个国家西部的风俗是禁酒的,只有在油田里大家藏有一些国内带来的白酒。我点点头,她起身从厨房的酒柜带来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酒杯。为我斟上一杯酒,血红色的酒液喝到嘴里有些辣又有点酸。我吐吐舌头,她看我这个样子莞尔一笑。又给我的酒杯里掺上一些果汁和糖水,喝上去酸酸甜甜的很是爽口。连喝了几杯胡玲耶调制的鸡尾酒我有点醉了。

  吃完饭,我把碗筷收进厨房。她倚着门问我:“吃完饭了,现在你要吃我么?”

  我并不是未经人事的童男子,大学时也交过几个女友。但是,这是老柳的委托,钱也是他花的。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样不好吧,老柳那边……”

  胡玲耶快走两步冷不防坐在我的腿上,一双好看的大眼睛盯着我,竖起一根食指放在我的嘴前。“我不会跟他说的。”她左手搂着我的脖子,右手从我的小腹向下按去。用舌头舔着我的耳垂,在我的耳边轻轻地低语:“都这么大了还说不要吃我。”

  右手在我裆下一抓,我猛地想要站起来,却没站成。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怀里美人的容貌,也许是这沙漠中单调的生活。最后我点了点头。“那你先去洗澡。”宽大的浴室里,我用花洒冲去身上的浮尘和沙子。如果说这个浴室最特别的就是有一个大浴缸。如果不是美人有约,我一定要洗完以后好好在里面泡一泡。

  洗完澡的我围着浴巾出了浴室的门。胡玲耶全是赤裸着跪在门前,两个大大的浑圆乳房在胸前挺立着。她轻轻揭开我的浴巾,将还未勃起的阴茎含在嘴里。用舌尖在马眼缝上下舔舐着,然后整根吞入口中。左手握着我的命根,右手托着子孙袋像是捧着一件珍贵的瓷器。整个头部前后摆动不断吞吐我的阴茎,我也配合她前后挺动腰部。吞吐了一会,她停下来左右摆动头,让我的龟头在她口腔里画圈。她又停止摆动把阴茎吐出一部分,用贝齿轻磕我的冠沟。我的下身一阵阵刺激袭来。她看阴茎已经膨大了数倍,用两只手攥住我的宝根。前后左右地搓揉,脑袋伸到下方含住整个阴囊袋。我觉得我的两颗睾丸在她嘴里被舌头搅动地上下乱动。一会他放下了我的宝根,绕到我背后。用舌头在肛门周边环圈,转了十几次以后。整个舌头都深入肛门中。除了体检的时候,我的肛门还从未被异物插入。只觉得一个温暖湿热的圆柱在肛门中活动,柱头在里面插点着我的会阴部位。就在我刺激地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她的舌头收了回去。

  她又绕到我前面跪好,把我的阴茎在她胸前滚了两遍。这时我的阴茎上已经分泌出一些粘液,抹在她的两个大奶球上亮晶晶的。她把双手放在两个奶球外侧向里挤着,胸前出现了一条深深的乳沟夹着我的鸡巴。我也挺动腰肢让鸡巴在这条乳沟中前后摆动。那是我第一次打奶炮,胡玲耶胸前柔软的皮肤包裹着我的小兄弟,每次挺到尽头的时候她还低头用舌头舔着龟头。

  “好了,我们上床吧。”

  “嗯。”

  “你喜欢上位还是下位?”

  “都行,随你。”

  “那我先来女上位吧。”

  我上半身躺在床上,两条腿支在地上。胡玲耶背对着我,一手扶着我的命根,对准她的小穴,慢慢套上去。我觉得下体被包裹在一个温暖潮湿的肉洞里。她先是上下摆动,一下一下地狠狠砸在我的胯上。她的小穴很紧致,每次拔出来的时候都有周围的一层肉褶子被带出来。她每上下摆动七八下,就扭腰在原地画两圈。我被她挑动的不能自已。大吼一声拔出肉棒,将她摔在床上摆成狗爬姿势。鸡巴狠狠插入肉洞,她轻轻呻吟着。我前后狠狠地抽插,每次都整根入内,拔出时只剩龟头。她两只手抓着床单,我右手食指插入她的屁眼,用手指奸淫着她的后门。左手拍着她丰满圆挺的屁股,每拍一下都至少能震荡三次才停歇。

  我觉得后入式还不过瘾,不能看到她姣好的面容。就将胡玲耶反过来,一只手握着她的脚腕让她的大腿斜向上压到她脸颊。一只手扶着鸡巴对准她的小妹妹插了进去。

  她叫着:“舒服,舒服,我的老公真舒服。”看来在错乱中,胡玲耶把我当成了老柳。

  我大手一挥,给了她清脆的一个耳光。“婊子,谁是你的老公?”

  她左脸上赫然出现一个鲜红的手印。

  “谁肏我,谁就是我现在的老公。”她咬着下嘴唇狠狠地说。

  我回手又给她右脸一个嘴巴“骚货”、“母狗”、“贱人”、“人尽可夫”,我每说一个词就打她一个嘴巴。不一会她的小瓜子脸就红肿起来。

  “我就是骚货”、“就是母狗”、“就是贱人”、“谁来谁就是我的夫”,胡玲耶也不躲,每挨一个嘴巴就回我一句。还用一只手狠命地搓揉着她阴道上方的阴蒂。“大鸡吧哥哥,大肉棒哥哥。快给我,狠狠插我。婊子欠插,欠操。”

  我突然抽出肉棒,只用龟头在他淫洞口外画圈。问道:“婊子你要什么?”

  “要大肉棒,要大肉棒!”

  说着还用空闲的手来抓我的阴茎。我手一挥拍掉她的纤纤玉手,又问:“要肉棒做什么?”

  “插我的洞,插我的穴,把烂婊子的穴插穿,插烂。”胡玲耶用手揉、捏、搓、压着阴蒂处,不断对我哀求着。

  我听完满意地把鸡巴再一次插入穴中。这次不是前后抽插而是在洞中不断画圈搅动,刮着她的肉壁。我把她搓揉自己阴蒂的手拍开。抓着她的手腕,让她自己扳住自己的大腿,一边抽插着她的洞一边用手掐揉着她的阴蒂。她的阴蒂被男人的手揉捏的红肿膨大,洞口噗嗤噗嗤地向外冒水。抽插了几百下后我狠狠向里一插,全身哆嗦着一股股地白浆射入她阴道深处。一会我觉得都射完了,啵的一声从她阴道里把鸡巴拔出来。胡玲耶从床头私下几张手纸擦着一塌糊涂的洞口。嘴里含着我的鸡巴,把上面沾着的精液舔舐干净一口咽了下去。

  她从床上起身去了浴室,我躺在床上伸成一个大字。觉得刚才对她太粗暴了,可能是酒精让我失去理智,也许是她娇羞可人的样子让人想侵犯她征服她。浴室穿来哗哗的水声,我猜是她在清洗下身。

  几分钟后胡玲耶带着两杯水回来了,她先是含了一杯水在嘴里又亲着我的小兄弟。下体传来的热流让我知道那是一杯温水。她像漱口时那样震动口腔,一会把水喝了下去。吐出我的鸡巴,又含了另一杯水,这回可让我整个人一激灵。这是一杯冰水。就这样冰火交替了两三次,我软掉的小兄弟又坚硬似铁。

  她亲了一下我的龟头,含笑着走向了厨房。你这样可不行呀,我又硬了你不能自己找东西吃不管我了。我正不上不下的时候。看她拿着一盒冰激凌回到了卧室。她跪在我面前用勺子挖了两勺冰激凌抹在乳头上。粉红的乳头周围一圈白色的冰激凌,好像雪堆上的两颗红樱桃。我大口舔食着这无上的美味。舔完这两堆冰激凌,胡玲耶又用手挖了一块冰激凌涂在平坦紧致的小腹上。我还是照舔不误,手也不闲着一张一弛地握着两个大奶球。这回她用冰激凌勺挖出一个冰激凌球,在我眼前晃了一下。居然塞进了下面的肉洞里。“好哥哥,妹妹下面冷的疼。快救救妹妹吧。这下舔不着了,可是难不倒我。金猴奋起千钧棒,摩擦生热解人困。我挺起棒子一下插入仙人洞,快速地摩擦起来。在我的摩擦下,一股股浊流流出洞口。也不知是融化的冰激凌还是她分泌的淫液,也可能两者兼而有之。几百下后我又射了,我全身大汗淋漓像虚脱了一样。

  梅开二度之后,我和胡玲耶一起进了浴室。她先把两个乳房上涂满肥皂。然后用着两个沾着肥皂的乳房为我搓澡。这柔软富有弹性的两个大球在我全身游走,既是洗澡也是按摩放松。冲完一遍后,我俩又互相搓背。冲干净擦干出来。

  她给我找了一件棉布的蓝方格睡衣,我平时没有穿睡衣睡觉的习惯。穿着有点变扭。躺回床上,胡玲耶只穿了一件半罩杯的胸罩在床头柜上的手包里翻着什么。

  我问道:“你睡觉不穿衣服么?”

  她回答说:“平时裸睡习惯了,而且不穿衣服也方便也。”她拿出一件两个塑料圆球连在一起的物件,好像一串小葫芦。用酒精消毒以后塞到了阴道里,葫芦下面还有一串电线。她把插头插在床边的插销里。

  我问道:“这是什么?睡觉还要插东西。”

  “这个可是好东西,叫阴道训练器。你知道女人的阴道为什么会松弛么?”

  我怎么知道这种东西,我摇摇头。

  阴道松弛有老化病变等很多原因,但是我这个年龄的无非是因为性交时导致肌肉纤维被撕裂,肌体在愈合修复被撕裂的肌肉时,改变了肌肉原有的线条和形状,使阴道变得宽松以避免肌肉被再次撕裂。而这个阴道训练器上面有很多细小的模仿章鱼的小吸盘。可以吸住阴道,这同样会撕裂阴道内壁的肌肉纤维,却给予肌体另一种信息,让它在修复肌肉的时候就朝着促使阴道紧实的方向努力。

  “还真是神奇呀!”我赞叹道。

  “不知这些,如果仅靠机器的作用还不能真正让阴道恢复紧致。这个机器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膨大一次,需要使用人用阴道肌肉夹紧训练器。当受到核定压力后机器会恢复原状。如果不用力夹紧,机器会持续膨胀直到让人疼痛难忍。”

  “真是能大能小伸缩自如呀。可是你要夹着这个睡觉能行么?”

  “当然没问题啦,就算睡着了我也会自动锻炼下体把它夹着的。”胡玲耶说到这里,满脸的自豪。

  我俩躺在卧室的大床上,我抱着胡玲耶问她:“下午的时候,你在地下室干什么?怎么出来全身都是伤?”

  胡玲耶哆嗦了一下说:“还能干嘛呢?被你们这些男人玩呀。拿鞭子抽啦,骑木马啦,往尿道里插尿道棒,灌辣椒水,绑起来肏. 用鞭子把小妹妹抽肿再肏. 鳄鱼夹夹在乳头上然后通电。用打了很多结的绳子卡在臀缝里逼着你前后走。正吊,倒吊,单手吊,乳头吊。手打屁股,藤条抽屁股。灌肠……”

  听着她如数家珍一样的说着这些恐怖的刑罚,我心里不寒而栗。问她:“你犯了什么错误么?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你。”

  她白了我一眼说:“我的错误就是生成了一个女人,他们来花钱就是为了取乐。你不也喜欢打我耳光么?”

  “今天出去的那个阿拉伯人就是么?”

  “你说阿德么,他其实人挺好的每次都问我能不能接受这个。到什么程度,每次我不行了他就马上停止。”

  “他喜欢怎么弄你呢?”

  “他比较喜欢打我屁股,让我扮成她的侄女好让他惩罚。”我们这样聊着慢慢地胡玲耶睡着了。

  看着她安详的睡姿,我掀起了她下面的被子。果然就算睡着了,她的阴道还是一紧一松地夹着训练器。要经过多少训练受多少苦才能练成这种下意识的伸缩我不得而知。这让我对她产生了更大的疑问。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