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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云的天空:第一章,1

[db:作者] 2025-07-05 19:11 5hhhhh 7340 ℃

一:醇香的朗姆酒

这个夏日的午后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炎热,其次还是炎热,毒辣的阳光从万里无云的碧蓝天空顶端倾泻下来,炙烤着能够照耀到的每一个地方。蒸腾的热浪包裹着地面上的一切,拥有生命和没有生命的物体在这时获得了平等,都得在同样的炎热中度过这个平淡无奇的夏日午后。

不过,生活在铁公爵马场里的马匹们此刻却并不需要经受这夏日阳光的暴晒和高温热浪的炙烤,它们此刻正满心欢喜的等在阴凉舒爽的高级马棚里,准备享受午餐,音乐,甜食,净水,铺满稻草的舒适午睡房和马童们细致周到的服务。

铁公爵马场是马星数一数二的高级马匹饲养和训练场所,说这个地方高级并不是因为铁公爵马场拥有马匹的数量如何庞大,相反,和这个马场庞大的建设规模比起来,铁公爵马场里饲养的马匹数量甚至可以用少的可怜这几个字来形容。

与气派华贵的马星皇家马场相比,铁公爵马场里的设施无论是在规模还是在先进程度来说都毫不逊色,甚至在马星最为重要的赛马季中,皇家马场还要将自己的一些四蹄马匹借调到铁公爵马场来临时饲养。而现在这里空出的位置和设施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准备的。

当然,关于马场的设施分配和管理以及如何运营这种深奥的问题,对于目前正在手忙脚乱的应付自己工作的马童雷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这个二十岁左右的叫雷云的马人青年眼下的和以后许多年的工作就是管好自己眼前的这一摊破事,具体来说就是刷马,梳马,给马蹄打蜡以及挖马蹄里的泥土之类的所谓“有经验的马童应该干的活”。

说实话,马人青年雷云长得并不坏,还很有些俊马的精气神,这是因为他身上具有的特异家族血统的缘故。雷云来自马星上被称为“牛仔地带”的北纬20度大陆,那里充满了西部风格的狂野传说:黄沙滚滚的旷野,深邃的峡谷和陡峭的山脉,宽广无际的草原,奔腾的马群,神秘彪悍的土著马人部族以及拓荒骏马的传说。雷云就来自那个充满冒险和英雄气概的传说之地。

不过,对于马人青年雷云来说,上述的那些对他家乡的美丽描述都是扯淡。他生活的那个真实的“牛仔地带”可远没有传说中的那样浪漫。

干旱,炎热和饥荒以及没有节制的矿石开采与贸易伴随着环境的污染和草原的退化,随之而来的自然就是种族的矛盾,围绕土地和利益的争斗,对原住民的压迫和不断的反抗。

而很不幸,雷云正是“牛仔地带”中失去土地和权力的原住民们的后代。

雷云的祖上据说来自一个叫做“甜水峡”的地方,那里具体什么样,老实讲雷云本人从来没见过,那是雷云还是一个可爱马人男孩的时候,他父亲的父亲给他讲的。

从雷云记事的时候开始,他们这个不大的马人原住民家族就一直在马城艰难的生活。对于年幼的雷云来说,他认为自己在马城看到的一切就是马星的全部,高楼大厦,闪亮的豪华飞车,掠过天际的巨大星际火箭以及各种完全不拿雷云一家当人看的“外星人”们。

雷云和他的父亲在最初到马城的几年里,一直被马城里那些“血统高贵”又有钱的纯血马人老爷们来回使唤,父亲没日没夜的工作,但挣来的钱却总是不够给雷云的爷爷治气喘病。就这样熬了几年,雷云的爷爷还是咽了气。

想到这里,雷云叹了口气,从地上提起早已接满清水的木桶,由于刚才自己的走神,木桶里接的水已经溢了出来,流了一地。而雷云身后也传来了一阵不耐烦的马蹄声。

一匹高大健美的黑色纯血四蹄马仰着头站在华丽美观的刷马浅池里,很不耐烦的用自己的右前蹄踢踏着池底,发出有节奏的声音。

对于生活在星际化的大都市-马城里的雷云来说,有这样一个有趣的规律,他所能听懂的每一门外星语言的第一句话,一定是骂人的话。在他看来这些来自一个叫“大地”的行星的四蹄马就是一种外星生物,而此时这个“外星先生”用蹄子所说出来的话,他刚好就能听懂。

这匹黑马在骂他。

“光屁股的小杂种,赶快过来!”黑色的四蹄骏马用标准的一连串刨蹄子与打响鼻这样的声音和肢体语言的组合,表达出了一个带有侮辱性的意思。

读懂了这个意思的雷云那张俊俏的马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他下意识的赶忙扭过身子,把自己健美的后背与肌肉紧绷的翘屁股扭向水池的方向,同时用自己下身两条粗壮的大腿根紧紧夹住屁股后面那条鬃毛顺滑的马尾巴,力图把刚无意中露出的生殖器遮挡住,不让那匹黑骏马看见。

最近的情况是,在铁公爵马场的马童中间,以前显得不起眼的雷云成了其他马童嘲笑的对象,原来大家对他的印象还只是“年轻、小白脸、笨蛋”,而自从他开始光着身子干活以后,形容他的词里又多加上了一个“淫荡”。

雷云和他的父亲到铁公爵马场干活的头几年,他只能在外圈马棚打杂,他的父亲和马场主铁公爵从来不允许雷云在工作的时候进入内圈马场,借口是雷云的资历不够。 而每次收工时,雷云都看见自己身形健美的父亲光着身子从内圈马场大门里疲倦的走出来,满是汗水的走向公用淋浴间冲凉穿衣服。对于这种事,雷云从没过问,那不是他应该和有资格关心的。

在雷云十八岁以前的岁月中,他外表上就是一个皮肤略显黝黑的普通马人男孩,与其他民族的马人男孩一样,雷云有着俊美的马头,笔直的额线,飘逸的长发,雕塑般美丽的男性身躯以及健美的四肢,他双脚那闪闪发亮的马蹄子在奔跑时发出的踢踏声让自己满心欢喜。

拥有马属基因的生物天生喜欢奔跑,无论是四蹄马匹,半马人与像雷云这样的普通马人都是如此。而雷云无数次的看着马场里的四蹄马匹奔跑时那飘逸美丽的身形和动态,他也曾经想如果能够获得这些四蹄奔腾的精灵那美丽的外形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不仅如此,已经进入青春期的雷云也算是个马人族的棒小伙,骏马气质十足。以至于在他干活的时候,外圈马场里一些年轻的马人小妞们会把更多的关注目光集中在雷云身上,这也是马场里其他的马人杂工对雷云这个“小白脸”颇有微词的原因之一。

做马童的工作是清苦而无聊的,雷云把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投入到打理伺候马场里那些昂贵的四蹄马身上,然后就是吃饭睡觉和接受马童的培训,至于跟年轻的马人小妞们眉来眼去,他没有那个时间和精力,他的父亲和马场主也不允许。

日子久了,进入青春期的雷云急需一个发泄自己正常生理欲望的管道,很快他就找到了一个便捷的途径。

一开始他在马棚里给那些四蹄母马刷洗身体的时候,就经常下意识的用手去摸那些母马健美而上翘的屁股,光滑柔润的马毛在他手掌下滑过,母马柔顺的皮毛和温暖的体温给了雷云很大的慰藉,他甚至油然产生了一种和母亲在一起的感觉。

在寂静的夜里,躺在自己床上的雷云一次又一次的想起那些四蹄母马,想起他在给母马们刷洗身体时是如何撩开那些母马顺滑的尾巴,偷偷的观察和触摸母马的生殖器和肛门的情景和感觉,伴随着这些情景和感觉的就是一次又一次的手淫与一次又一次的自我责备。

慢慢的,雷云觉得他对母马做出的这些事情是非常淫荡和肮脏的。自己也总是感到万分羞耻,然而自从他十九岁第一次当着马童和父亲的面,同时也是当着那些母马的面变化成一匹同样是一丝不挂的四蹄马匹时,他的生活和思想也就发生了巨变。

早在雷云刚满十八岁的时候,他就隐约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躁动不安,似乎正在产生一些奇特的变化。有时在梦里梦见自己裸体躺在草地上,身体慢慢变大,扭曲,最后变成了一匹四蹄马。

每次雷云从这个变形的梦里惊醒时,都会发现自己的汗水已经浸透了身下的床单,而他胳膊和腿的关节也莫名其妙疼痛不已并肿大起来。他想跟自己的父亲说出这事情,但又害怕给已经很疲惫的父亲增添无谓的烦恼和压力。于是雷云就像天天尿床而不敢承认的孩子一般隐瞒着。

当雷云十九岁时的某一天里当着他的父亲和其他马童的面真的四肢着地变成一匹四蹄马的时候,其他的马童都看呆了,他父亲那饱经风霜的马脸如死灰一般,嘴里嘟囔的唯一一句话是:“甜水的诅咒又应验了,我的家族永远摆脱不了,不管走到多远的地方……..”

雷云的父亲黑着脸拍拍已经变成四蹄马的雷云那结实厚重的马脖子,让他跟着自己去铁公爵的专用马房。

还没有从身体变形的巨大生理痛苦中恢复的雷云懵懵懂懂的跟着父亲来到铁公爵的马房里,铁公爵正站在马棚的门口看着他们。严肃而高傲的老马人男爵上下打量了四蹄着地的雷云几眼,对雷云的父亲说:“从明天开始,让你的儿子到内圈马场来上班,跟你干。”

和雷云的想象完全不同,他在内圈马场上班的第一件要紧事居然是适应给四蹄赛马佩戴的各种马具。

当冰冷的衔铁塞进雷云的嘴里时,变成四蹄马的他显得恐惧和不适应,在此之前的雷云虽然只是个马童,但他一直觉得自己至少在心灵上是属于马人的,而不是像四蹄赛马这样被皮带和衔铁锁住灵魂的囚徒,但现在,他的父亲亲手给自己带上了马笼头和衔铁,并且拉着自己在马场的练习赛道上慢跑,雷云感到非常不安,父亲在这里究竟干些什么,他又要面对些什么,雷云完全不知道。

“来吧,暴风!带着你儿子跑两圈让我看看!”饱经风霜的老马人男爵面无表情的对雷云的父亲说道。

被称作“暴风”的健壮中年马人,也就是雷云的父亲向着马人男爵点点头,牵着已经变成四蹄马的雷云走到了内圈马场那细沙与黄土铺就的跑道起点,暴风抚摸着雷云的脖颈和健美的胸肌,示意雷云等在这里不要乱跑。

雷云装作镇定的点点头,然后好奇而惊讶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一件一件的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赤裸着全身健美的肌肉走到自己身边,双膝跪地,扬起脖子咬着牙齿开始承受身体变形的巨大痛苦。

就如同雷云梦中的场景一样,父亲暴风就在他眼前变化成一匹健美如雕塑般的灰黑色四蹄骏马。

在一瞬间,雷云的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是该感到高兴还是该感到悲哀,他意识到,这就是所谓的“甜水的诅咒”,他的家族是如此与众不同,但这种不同使得雷云忽然失去了作为“马人”的归属感,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也许就是一头牲口,变形能力如同烙印一般打在雷云的心里,使以后的他无时无刻不生活在“自己天生就是被人役使的牲口种族”的心理阴影之下。

雷云的父亲暴风踏着优美的对侧步向跑道前方走了一段距离,示意雷云跟上,雷云迈开四蹄笨拙的跟随着父亲的脚步,他的父亲开始用四蹄马匹的语言---也就是打响鼻与肢体动作的结合,告诉雷云跟在自己后面跑。

如果在一个完美的世界,比如那些宇宙肥皂剧和星际励志小说里,雷云会发现自己是天赋异禀,刚登场就能够超越其他任何对手。但现实不是完美的,在短短两圈的奔跑过程中,雷云把自己的笨蹄笨脚表现的淋漓尽致,不仅由于控制不好步伐而摔跤,甚至让衔在自己嘴里的衔铁把嘴角给弄伤了。

“对于年轻人来说,这太难为他了。”在一旁看着的铁公爵依旧面无表情的嘟囔着。

“慢慢学吧……”雷云的父亲暴风从跑道上站了起来,变回了马人的样子,对羞愧的低头走过他身边的雷云说。

雷云深深感到自己的全面失败,他甚至都不能模仿父亲暴风那快速变形的技巧,而他也很知趣的独自溜达到马棚的一角,四蹄跪地开始缓慢而痛苦的逆向变形过程。

父亲暴风光着身子走到铁公爵近旁,对那个老马人男爵说着些什么,他们谈话的时候完全没有任何顾忌,如同父子一般亲密。

马人男爵很快就敲定了雷云在内圈马场的职位。

于是雷云才有了为那匹纯血黑骏马和其他王牌赛马服务的“殊荣”。

回想着以上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是在给每一匹四蹄赛马擦身清洗时雷云唯一的消遣,这样至少能够让他有事情来填充那枯燥而漫长的工作时间。

光着身子的骏马小伙雷云专注的用长马梳给刚骂过他的那匹纯血黑马用力刷背,健美的马人小伙干的非常认真,他一只手握着马梳,另一只手轻柔的搭在黑马那宽大厚实的马背上,小心翼翼的用力从前到后一下一下的梳理着黑马的背毛,每梳理一次,雷云就把那匹黑马脱下的短马毛从梳子上篦下来,团成一团收集到水池边的专用金属桶内。

黑马愉快的打着响鼻,就如同理发店里睡意盎然的顾客一般享受着马童雷云细致而周到的服务。也只有在这个时候,这匹叫做“朗姆瓶”的黑色公马才会稍微收敛对这个所谓“光屁股小杂种”的傲慢和蔑视态度。

朗姆瓶之所以对给他服务的马童雷云嗤之以鼻,是很有原因的。在朗姆瓶看来,能够在内圈的马场里给自己这样五次蝉联马星杯赛马会总冠军的无敌名马刷背,对于雷云这样不入流的马童来说应该是无比的荣耀才对。他没让这个光着身子的小马人崽子跪在地上撅着屁股舔自己的马蹄子已经算是很对得起这个小杂种了。

黑马“朗姆瓶”轻轻的摇晃了几下自己的身体和大马脑袋,懒洋洋的打了个响鼻,他已经占据这个刷马浅池大约半个小时了,也就是说,他让雷云给自己刷了半个小时的马背,朗姆瓶回头看了看排在池子边凉亭里的其他马匹,哼哼,在这里,只要他朗姆瓶大人不发话,其他马也就不敢对自己长时间占用刷马浅池子和马童雷云的工作时间提出异议。

想到这里,黑马朗姆瓶决定再次羞辱一下马童雷云,他用后腿猛力的跺了几下池子边,精钢蹄铁与水池边的石头碰撞发出响亮的踢踏声。黑马要求雷云刷完自己的背以后再用马梳刷自己的屁股和后裆部。

这个要求雷云无法拒绝,因为要雷云这种能跟马匹沟通的变形马人来作马童,本来就是希望雷云能够利用自己的先天优势更好的给四蹄马匹服务。

不过现在,朗姆瓶对雷云表达出的意思显然带着猥琐和下流的成分,因为他知道雷云在给母马刷背时干出的那些龌龊事,他要用这个机会好好的挑逗和捉弄一下雷云这个马人崽子。

马人青年雷云无奈的咬着牙同意了,他更换了一把短而柔软的细梳,走到黑马的正后方,一般来说,如果是其他种族处在雷云的位置就会挨踢,骑马的第一要务就是不能站在马的正后方,但雷云并不担心,因为他能够听懂看懂马在说什么,能猜出马想干什么,而马匹也能知道雷云要对他们表达什么样的意思,这就是“马语通”。

可是这位“马语通先生”现在居然被一匹马要求刷自己的屁股和后裆部,这就有点尴尬的成分在里面。雷云明白朗姆瓶是在揭自己的“疮疤”,但是他很奇怪,为什么自从他进到内圈马场干活起,其他的马匹对自己都挺客气,而唯独朗姆瓶这匹黑马就一直找自己的不痛快。

朗姆瓶哼哧着鼻孔,不耐烦的跺着两条健壮有力的后腿,催促雷云快点,雷云摇摇头,拿着细毛马梳谨慎的靠近这匹黑马的屁股,年轻的马人小伙知道,这匹黑公马不但霸道还一肚子坏水,谁知道今天这黑马又想出什么馊主意捉弄自己。

雷云慢慢的抚摸着黑色公马宽厚健壮的马屁股,健壮的黑马那结实的臀部比雷云的肩膀还要宽,油亮顺滑的短马毛如黑色的绸缎一般覆盖在黑马那结实上翘,肌肉轮廓分明的双臀之上。黑马温暖的体温随着顺滑柔软而弹性的知觉传到雷云的手心,一瞬间,雷云似乎又找到了一种久已忘却的快感,比如他和那些母马们……

黑公马朗姆瓶也感受到雷云在抚摸自己的屁股,这感觉确实挺舒服,朗姆瓶心里总想要有一个可爱的马童成天待在自己身边,抚摸自己的鼻梁,脖子,脊背和屁股,外加给自己梳毛。当然,这种服务就算对已经是万马之上的自己来说,貌似也不太容易得到。朗姆瓶自己虽然是名马,不过才是赛马中的名马,真正能够享有那种奢侈生活的只有马星皇帝纯血家族的爱马。换句话说,是四蹄马中的帝王。

先不管那些,朗姆瓶决定尽情享受自己能够得到的最好待遇,比如这个叫雷云的马人男孩,就很养眼。

雷云小心翼翼的拿起马梳,马梳轻柔而缓慢的刷在黑公马健美的屁股上,沿着健壮公马臀部那优美的曲线,舒缓并毫无阻力的一气呵成,从马臀的高峰处一直滑到马腿内侧,雷云给黑马刷屁股的动作轻柔而连贯,多年的马童训练使得雷云掌握了一手高效而别致的梳马技巧。黑骏马朗姆瓶的马毛如流水般细滑,毫无阻力,朗姆瓶明显的放松了臀部紧绷的肌肉,顺滑皮毛下凹凸的肌肉和筋腱的轮廓凸显出来,更加彰显着马王完美的身形与英俊的气质。骏美公马黑色的倒影映现在刷马浅池那波光粼粼的水面上,黑色的影子不时轻微的波动着,那是朗姆瓶在微微晃动身体。

其实,黑色公马朗姆瓶对于雷云并不抱有比其他马匹更多的敌对态度,恰恰相反,在很多时候,马童雷云还经常被朗姆瓶用眼睛悄悄的盯上很长时间。尤其是每次雷云变化成四蹄马匹的样子作为引马带领马群离开跑道回马舍休息的时候,雷云每次由马人变形为骏马或者变回来,朗姆瓶都悄悄的从头看到尾。当然,那个时候这位年轻俊美强壮可爱的小马人男孩可是一丝不挂的走来走去的。

朗姆瓶爱看男马人,尤其是光着的。这个问题似乎有些令雷云难堪。因为在内圈马场,符合以上两个条件的就只有雷云和他的父亲暴风。更有趣的是,朗姆瓶只看雷云,对于他的父亲暴风则表现出一种可以说是真正的仇视态度。具体为什么,雷云自己揣摩不出来,只是知道每次他光身子时,黑色公马总是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而当他父亲暴风出现在黑马的视野里,黑公马便不耐烦的走开。时间一长,雷云也就习惯了。要是一匹马的话,看也就看了。至少雷云自认为不会因此损失什么。

但是今天,雷云就没有想到自己会损失一种叫面子的东西。

朗姆瓶的大马脑袋虽然朝前,但他那滴溜乱转的马眼睛却不停的向头后撇,四蹄马是一种很神奇的动物,能够不回头就看到自己屁股后面发生了些什么事情,黑色公马看到自己屁股后面的雷云,年轻的马人小伙一脸严肃认真的用左手扶着自己的屁股蛋子,右手拿着马梳一下一下的轻轻梳理自己屁股上的马毛,雷云的工作无可挑剔,他健壮修长的臂腕每条肌肉都是紧绷的,拿着细马梳从马屁股的最高处严格的顺着马毛的走向一气呵成梳到马腿内侧,然后右臂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回到原点,篦掉马梳上的马毛,再刷下一个地方。马梳所到之处,黑色马毛光亮如新。

朗姆瓶牟黑的眼睛里倒影出雷云的脸庞,栗色健康的皮肤,深邃的眼窝,笔直的额线,带着十足骏马味道的脸颊,尤其是脸颊下半部两块近乎于方形的咬肌,蓬松黝黑的长头发,(朗姆瓶到是觉得雷云的头发不好看,如果能跟自己那长鬃毛一样就完美了)以及头上树立着的一对如竹叶般的马耳朵。最后,还有雷云那一口白净靓丽的牙齿,有一口洁白整齐的马牙是朗姆瓶最看重的特征,这匹黑马衔着白金衔铁呲着满口白牙的照片被无数次的刊登在马星的各种赛马杂志上。

雷云依旧认真的干着自己的活,这名年轻的马人小伙肌肉发达的宽厚肩膀虽然比黑公马宽大紧绷的马屁股略微窄些,不过朗姆瓶认为这个马人小伙子雷云天生有一副“广告马”的身架子,他尤其欣赏雷云双肩到胸口那近乎完美的身材形制,肩膀和脖颈的肌肉与骨头棱角分明,即显示出一位拥有四蹄骏马和直立生物双重优点的马属人种所应该具有的健美与帅气,又不过分健壮以至于给人以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印象。那才是所谓“广告马”应该有的气质。

黑公马朗姆瓶的眼光贪婪的扫视着他视野内所能见到的马童雷云那优雅健美的胴体,黑马摇晃着身躯,似乎想看到关于雷云身体的更多细节,而正在给他刷马屁股的雷云并没有察觉这一点。那样很好,朗姆瓶想。

在这个宇宙里有很多人想当然的认为四蹄马并不是一种智力很高的生物,于是也就理所应当的将四蹄马匹归纳入“动物”这种所谓的分类里,然而,持有这种观点的人恰恰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想当然的以自己为标杆低估其他生命就是在向宇宙证明自己的无知和傲慢。按照宇宙学的标准来说,生活在马星的四蹄马匹绝不是什么没有脑子的动物,相反,就拿现在这匹公马朗姆瓶来说,他为了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也就是满足自己对年轻健美的马童雷云的偷窥欲,不停的在心里打着小算盘。

不一会,站在刷马浅池里晃动身子的黑公马开始行动了,因为他发现自己从四蹄马的生理角度来说,对于马童雷云,已经开始有了反应。

马是善于联想和富有抽象思维能力的,尤其对于他钟爱的色彩认识非常明确,朗姆瓶看着马童雷云那光滑而满是汗水的双肩与额头,在逆光下闪着油亮的栗色光彩,如同剪影一般印在黑公马的眼中,色彩对比是如此强烈,以至于雷云的身体轮廓四围有了一圈迷幻性感的光影。

马是善于辨识和搜寻气味的,尤其是对于自己喜爱或迷恋的人或物。朗姆瓶闻到马童雷云那油亮的皮肤上散发出的骏马男孩特有的味道,黑马鼻孔中喷出炽热的呼吸,火焰一般炙烤着自己的灵魂,在焦躁的热流中,雷云身上散发出汗水的味道清晰的勾勒出一名身形健美的马人青年那赤裸的形体之美,使得本就身为一匹骏马的朗姆瓶居然莫名的羡慕起来。

黑公马朗姆瓶向前稍微一挫身,晃了晃自己那结实健壮的后裆部,同时用眼睛不断的向后瞟,雷云感觉到黑马似乎不太满意,于是就打算换一种姿势给马刷屁股。但就在雷云抬手要扶住黑马的左臀部的时候,狡猾的黑马把自己的屁股向更左边微微一偏,同时将自己的尾巴刷的向相反的方向甩去。

而这时的雷云还毫无戒心的伸手去扶住黑公马的左侧臀部, 就在他的手伸出的一刹那,雷云的手掌猛有了一种火热而湿滑的感觉,似乎不同于他已经千万次抚摸过的硬而顺滑的马毛。可是这种感觉立刻深入到雷云记忆中那最隐秘的部分,一种非常另类的熟悉,很像……母马…..

马童雷云的手指僵硬的弯曲而静止着,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掌心碰到了几缕结实的条状肌肉,火热而湿润。雷云睁大眼睛,闪电般把手缩了回来,然后他就看见了刚被自己的手掌挡住并感受到的物体—黑马的肛门。

黑公马朗姆瓶故意将自己的尾巴甩开,把自己的肛门暴露在年轻的马童雷云面前,马屁眼这种器官,马童们在给马打理尾巴毛的时候是司空见惯了,普通的公马和母马的,一般的马童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但每次给马王朗姆瓶打理尾巴的时候,所有马童都必须小心谨慎,因为在第一次给这匹高傲的黑公马刷尾巴时,雷云和其他马童就得到了朗姆瓶的警告:不许撩自己的尾巴!黑马不光对马童们如此,在马场里,朗姆瓶居然也不允许其他任何一匹马窥视自己的屁股后面。

对于朗姆瓶来说,自己的尾巴下面就是绝对的明星隐私,不允许任何关于那里的八卦存在。

雷云猛的意识到,自己犯了黑马的禁忌,但他一时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在理论上,这时的朗姆瓶应该是暴跳如雷的对着自己咆哮,可现在什么也没有发生,四周静的出奇,只有偶尔几声不知从哪里传来的马响鼻声。

马人雷云头顶的一对马耳朵背到头后,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雷云站在那里,脑中翻来覆去思考的就是一个问题,这肯定是黑马在捣鬼!他想干什么?

朗姆瓶的眼睛一直在注视着雷云,虽然自己并没有回过头去。这个小马人崽子似乎已经中了自己设计好的桃色陷阱,要是雷云大大咧咧的忽略自己的举动,那他也只好作罢,但朗姆瓶很了解雷云,知道这个青春期的马人崽子对这些暗示很敏感,而现在他要继续挑逗这个未来的大情种。

朗姆瓶很细心的观察过雷云打理马尾巴时的工作状态(当然与其说是观察到不如说是偷窥),其他马童从来不会关心马尾巴下面挡着的那些私密地带,很简单,因为刷完马尾巴他们就可以完活去干别的事情。雷云则不同,他会在刷马尾巴的时候,偷偷的窥视公马和母马的尾巴下面,而且还会装出一副认真干活的样子。那个时候的雷云总是把自己两条健美的大腿紧紧贴近马的后腿根。而有几次因为观察角度的原因,朗姆瓶能够看到雷云紧贴着马屁股的双腿之间有一根黑色而粗长的物体有弹性的晃动着。

原来这个年轻的马人崽子之所以要把下身紧贴在马屁股后面,完全是为了用马屁股挡住自己裆部那根已经兴奋勃起的马人阴茎。

“这个下流坯。”朗姆瓶当时就这样想,而现在他也这样想。

光着身子的马人青年雷云从最初的不知所措中猛醒过来,他那张俊俏的马脸又一次刷的红了起来,欲盖弥彰的做了一个小动作,扭过后背和屁股,同时依旧用自己下身两条粗壮的大腿根紧紧夹住自己屁股后面那条鬃毛顺滑的马尾巴,再一次力图把自己的下体遮挡住,不让朗姆瓶看见。但与以前被黑公马偷窥的时候不同,雷云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两条腿之间有些发热,股间那根本来就很显种马气概的肉棒子随着自己的呼吸快节奏的一跳一跳的。于是他就更加用力的夹着自己的双腿,还把右手塞进两腿之间,力图按住那根已经有些充血发硬的马棒。

但是,马童雷云的眼睛却紧盯着黑公马故意暴露出的后裆部,在两瓣宽大而黑亮的马臀之间,一条深深的沟壑将浑圆而肌肉厚重的马屁股自然的一劈两瓣,在沟壑的最高处,黑亮飘逸的马尾巴毛如瀑布流水般垂下,但别有用心的歪向马屁股的一侧,刚好露出了尾巴根部下方的肛门部位,一条条粉红而湿润的肛门括约肌如花瓣一般向肛门的中心挤压,组成一朵带有强烈诱惑含义的鲜艳花朵,随着黑公马的呼吸和心跳微微的涨缩着。当然,肛门这种每匹马都有的玩意,雷云是看了不少的,而真正让他觉得兴奋并且使自己那根粗大的马人肉棒子在裆部蠢蠢欲动的玩意是黑公马胯下那硕大而圆润的阴囊。

朗姆瓶得意地用他的马眼珠向雷云瞟,善于观察,或者说善于偷窥的黑公马明显的观察出他屁股后面那个“淫荡的马人崽子”似乎有些把持不住,裸体的马人青年筋腱突起的喉咙部位不停的抽动着,一看就知道他是在咽口水,虽然这个年轻的小马童尽力的在思想上克制着自己,但是雷云有些急促的呼吸伴着他胸前两块健美的胸肌快速起伏的频率已经告诉这匹公马,“这小子还真吃这一套。”

朗姆瓶的嗅觉也是很敏感的,通过嗅闻空气中的气味,黑公马判断雷云已经有些情绪失控,青春期刚至的马人雷云在外圈马场给母马们刷毛的时候就是这样,每次看见母马的私处,雷云都表现出心跳加速,不停的咽口水,他那栗色的光滑皮肤上也渗出更多汗珠。挥发到空中的汗味带着浓厚的男性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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