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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云的天空:第二章,2

[db:作者] 2025-07-05 19:11 5hhhhh 4180 ℃

“听着,我的甜水小骏马,比起什么快速变形来,现在的你更需要关心自己的身体,你这个年纪骨头和关节还软,没长完整,快速变形对你的身体发育非常有害。我不需要你跟谁去比,只要保护好自己,明白吗?甜水小骏马。”父亲那充满磁性的男低音传入雷云的耳朵,同时,雷云感到父亲扶在他肩膀上的手颤抖了几下。

雷云的父亲暴风以他超群的体力、严谨与刻苦和快速变形技巧赢得了马场里每一位马人和每一匹四蹄马的尊重与敬佩,(除了自诩为马王的黑色公马“朗姆瓶“)为他们这些“来自甜水的骏马”争取到了能够在纯血至上的赛马圈里立足的地位。(这当然是为了他的儿子,变形马人族的继承人-雷云)但雷云心里很清楚父亲暴风为了这些而付出的代价,早在一年前,雷云就发现父亲在工作中已经开始依靠药物来缓解快速变形带来的双倍痛苦,而且服药后的他有时会在不知不觉中昏睡很长的时间,那是药物带来的副作用。

毕竟,雷云的父亲-那匹依然高傲的“甜水的骏马”已经不再年轻。

“甜水的骏马……这究竟是荣耀,还是诅咒……”站在马场的准备间里,望着挂满墙壁的各种马具和奖章,雷云陷入了沉思。

雷云!今天早晨的第一节科目是引马训练,你需要在五点十五分到马场东侧的马厩闸口报道,现在你还有十分钟的准备时间。引马训练和遛马将在六点半结束,随后是马具示范科目,你和暴风、杰克雷与新来的四蹄马光速作教学示范,这个科目将持续一小时十五分,随后是带马障碍训练……”一个穿着笔挺的马场管理制服,胸前佩戴着能够凸显自己地位的大个胸卡的半纯血男马人趾高气昂地以一种训话的口吻给站在他面前的雷云布置任务。

由于马上就要投入热身和训练,罩着雷云身体的长罩衫已经被叠好放在准备间的铁皮衣柜里,现在的雷云光着身子,一丝不挂的站在那个马场高管面前,低着头认真的聆听并牢记今天训练的内容和时间。那个长得还算过得去的男马人在示威般的训话之余,还不断的用眼睛扫视着雷云那赤裸而健美的胴体,以一种邪淫而猥琐的目光瞟着雷云紧紧并拢的两腿之间私密的三角地带。

雷云和那个马场高管算是同事,自从他到内圈马场上班以来,每天给他布置任务并进行监督打分的就是眼前这个半纯血的男马人,看到这家伙,雷云总是红着脸,能躲开就躲开,雷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就是在一个星期前,他站在一台健身器上做热身训练时,那个半纯血马人高管借口检查健身器材使用情况为理由走到他身边,猛的捏了雷云光溜溜的屁股一把。不仅如此,这个半纯血的男马人还时不时的跟雷云开一些低俗下流的玩笑,并利用一切能够接近雷云的机会企图对这个年轻漂亮的马人男孩动手动脚。

半纯血的男马人高管啰里啰嗦的说完了今天的日程安排,就开始有意无意的往雷云身边靠,当雷云转过身去准备继续热身练习时,这个男马人悄悄溜到雷云的身后,慢慢的伸出手去摸雷云肌肉紧绷的翘屁股。

“罗蕾丝先生,最好让新马光速和杰克雷先去熟悉一下沙土赛道,马具示范的活由我和雷云做吧。”浑厚而坚定的话音从身后传到雷云的耳朵里。

雷云惊讶的回头,发现他的父亲暴风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用自己魁梧健壮的身躯把他和那个不怀好意的半纯血马人高管隔开。

“可是,暴风,今天是什么安排都是铁公爵的意思,你不能临时变更人选的,你没有那个权力……”罗蕾丝主管咬牙切齿的高声吆喝。

“就按暴风说的办!新来的马匹一定要先熟悉赛道。马具示范的活,我来教他们!”一阵洪亮如钟的话音传到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

听到这个声音的所有人都直起身子,敬畏而严肃的向话音传来的方向望去。一位与雷云的父亲暴风一样身形俊美高大的男马人肃立在马厩旁的走廊上,他的出现使得一切嘈杂声音都没了踪影。

这个男性马人身着普通的水洗蓝色牛仔帆布制服衣裤,身材健壮匀称,他那历经沧桑的马脸上镌刻着士兵的冷峻与帝王的威严。在这个马场里,没有任何一个马人员工或是任何一匹四蹄赛马敢无视他的存在,抗拒他的命令。

“是的,铁公爵老板。明白,我这就去安排。”半纯血的马人高管面色如土,唯唯诺诺的转身离开了马场准备间。

当这个灰头土脸的马人高管低着头经过暴风身边时,依旧用身体挡着自己儿子的马人父亲听到了一句从牙缝里挤出且含混不清的低语:

“死基佬!杂种马!”

健壮的老马人阔步走到雷云和暴风身边,用冰冷的目光扫视了暴风和雷云几眼,雷云感到直视自己的这冷峻的目光中似乎带有关注和怜爱,还有一些说不出的复杂情感。

“公爵,马具示范这事,我和我的儿子就能胜任,只要有一个现在没事的驯马师配合我们。”暴风把头偏向那个老马人站立的方向,目光低垂,表达着尊敬和服从。

“我来。”老年马人铁公爵拍了拍暴风的肩膀,回身走向挂着各种马具的墙壁。

听着马具被取下时皮带与合金扣件碰撞发出那如同镣铐般的声响,雷云回头向着墙壁方向望去,老年马人铁公爵干净利索的从挂钩上取下将要示范的标准赛马挽具和皮鞭,雷云注意到铁公爵的左手腕上带着一块光亮如镜的方手表。

“伴侣……”雷云想起了这个名字。

一如雷云每天重复性的劳动,今天的工作也是从痛苦的变形开始的,他跪在马场一角的细沙地面上,完成了在其他马人同事看来完全不可思议的变形,当肌肉和神经的剧痛与无法控制的抽搐慢慢停止时,重新站立起来的雷云已经是一匹健美威武的栗色四蹄马了。

雷云小心的迈开步子走在柔软的沙土跑道上,他的四蹄已经不像初次变形时那样笨拙,雷云慢慢的小跑了一会,感觉还不坏,已经没有了从前那种变形后四肢关节周期性的麻木和疼痛感。

这时,雷云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他停下蹄子回头望去,一匹俊美无暇的灰色四蹄骏马在自己身边停下,那是他的父亲,已经变成四蹄马的暴风。健美的骏马暴风向着四蹄着地的雷云轻声打了个响鼻,然后向马场中央摆了摆头,雷云顺从地跟着灰色四蹄马快步走到示范场地的中央。

雷云的四蹄踏在沙土和锯末铺就的地面上,感觉柔软而踏实,他真想在这地上打个滚,但他和自己的父亲暴风现在是最受关注的对象,因为他们身边不远的地方,至少有二十多匹年轻的公马和母马围成了一个圈,齐刷刷的看着他们。

雷云有点不习惯被这么多双眼睛围观的感觉,年轻的公马们羡慕他和父亲那彪悍威武的骏马气质,花痴的母马们则瞪圆了眼睛贪婪地窥视他和父亲那俊美的容貌和健壮的身体。

正在雷云感受着被众马瞩目的苦恼时,围观的马群忽然分开,让出一条道路,彪悍威武的马场主铁公爵大踏步走进场地中央,老马人男爵手里拎着两套高级皮制马具和一根长长的驯马皮鞭,看到鞭子和马具,雷云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雷云的父亲暴风用鼻额轻轻的蹭了蹭雷云结实的马脖子,示意他不能在那些年轻的新赛马面前表现出紧张和恐惧。雷云点点头,重又挺胸扬头站立在父亲身边。

铁公爵来到雷云和暴风身旁,暴风冲着那个老马人牛仔点点头,铁公爵摸了摸暴风的马脖子和马鬃,开始给变成四蹄骏马的暴风带上皮制马具。

所有的年轻赛马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老马人铁公爵的动作轻柔而熟练,只用了几分钟就给暴风带上了全套马具。棕褐色的光滑皮带紧紧束缚着暴风的身体,精心设计的马笼头和叼在暴风嘴角的闪亮衔铁让年轻的公马和母马们的眼睛里流露出好奇和尝试的冲动。

“带上这些,就意味着你们踏上了赛马之路的起点。”暴风用四蹄马的语言对那些好奇但胆怯的年轻马匹表达出了鼓励的意思。

为了给年轻赛马们打气,铁公爵走到雷云身边,抚摸着雷云的马脖子,雷云顺从的走到场地中间站定,老马人男爵把另外一套漂亮而帅气的亮黑色马具绑在雷云的身上。

雷云那健壮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能感觉并享受着皮带在自己身体某些部位上缠绕并绑紧的滋味,老马人男爵熟练而优雅的手法让雷云有一种心甘情愿被束缚的感觉和愿望,尤其是冰冷的皮带和温热的臂膀与自己的肌肤接触的瞬间。

如果这就是驯服和调教,雷云很希望再来一次。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雷云和暴风一次又一次的向那些年轻的公马母马们演示拴上皮带笼头含着衔铁在赛道上奔跑一点也不困难。

马人男爵优雅帅气的持握着长长的黑色驯马皮鞭,轻轻的拍打着雷云的屁股,年轻的马匹们开始还很恐惧,但很快他们就发现驯马皮鞭只是类似于古老仪式传统的一部分,不但不会伤及皮肉,皮鞭轻轻掠过他们的屁股、脊背和脖子时的感觉还很有助于激发马匹们的士气。

年轻的马匹们在带着马具的雷云和暴风的引导和铁公爵手中马鞭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排成两排,围绕着站在场地中央那英姿飒爽的老牛仔奔跑起来,就像滚滚向前的车轮般眼花缭乱的旋转。

此时的四蹄骏马雷云心中乐开了花,带着新手马匹奔跑时是雷云感到最快乐的时候。他不知疲倦的围绕着遛马场地的边缘跑啊跑啊,新手马匹们小心翼翼的跟着他,生怕在这匹栗色骏马面前出错丢脸。

纵情奔跑的时候,雷云看了看他的父亲暴风,灰色健壮的骏马一丝不苟地带领着跟在自己身后的马群,父亲暴风的步伐精准稳健,而他身后的年轻马匹也在不遗余力地跟他们的领马学习步伐和节奏。

噢,原来应该这样跑。雷云感到有点沮丧,他应该想到引马的步伐节奏对于身后这些刚开始跑赛道的新手马匹是多么的重要。

雷云决定学父亲,他放慢速度,笨拙的调整着步伐,并因此差点摔了一跤,这在队伍中造成了不大的混乱。他的父亲靠近他用响鼻声安抚雷云和不知所措的新手马。

“就像刚才一样跑,不要刻意调整步子。”

铁公爵也对雷云点了点头以示激励。

在一圈圈纵情的奔跑中,时间过得很快,等到雷云在铁公爵的口令下意犹未尽的停下步子时,时间已经过去整整两小时了。

那些年轻的四蹄马匹在运动过后筋骨舒展并士气高涨,他们渴望着一夜之间就能踏上赛马的跑道,当基础障碍训练开始时,兴奋甚至有些神经质的新手马匹们在暴风的带领下,排着整齐的队伍,兴冲冲地向障碍场地奔去。

年老而健壮的马人男爵走到雷云身边,轻柔的抚摸着雷云的脖子,然后卸去雷云身上的皮带和笼头,老马人的手每次触碰雷云的身体,都会给雷云的心里带来一阵奇异的痒感。

“行了,你今天的任务主要是给新手马们整理马厩,吃午饭前你还要带着新手马们认自己的马房,我希望到了晚上,每匹新手马的马房里都是干干净净的,并且有舒适的干草铺。”铁公爵对浑身大汗淋漓的骏马雷云说。

“明白了,我立刻去做。公爵大人。”雷云不敢怠慢,因为这是自己的本职工作。

于是骏马雷云的彩虹之梦很快就结束了,他又变回了整天做着单调工作的卑微的马童雷云。唯一的区别是今天正在打扫厩舍的雷云有了一件衣服,一件蓝色背带工作短裤。

时间飞快的过去,到了傍晚时分,拖着疲惫的身躯和一身臭汗的马童雷云打扫完了所有新手赛马的马房,看着一匹匹对自己的新家心满意足的新手赛马,雷云心里有了一些成就感。

马童雷云百无聊赖地坐在马房的凳子上等着,因为他要等到那个半纯血的马人高管或是铁公爵亲自检查自己的工作成果,合格后才能下班休息。

但是今天,雷云左等右等,也没有谁来检查核实自己的工作情况。老马人男爵也迟迟没有露面,于是雷云只能继续干等着。

在一块合金马蹄铁被雷云第五百三十二次抛向半空并被花哨的接住时,马房值班室里的电传电话响了起来。

“雷云!你可以下班了。”电话里传来那个半纯血马人高管的声音。

虽然雷云很讨厌那个马人高管,但他不讨厌下班。

于是雷云最后收拾了一下马房的值班室,填好了当天的表格,并给来接班的马人雇工留下了个祝好运的条子,迈着沉重的步子回到了自己的马术师套房。

现在已经过了吃晚饭的钟点,因此回到马术师套房的雷云错过了正点的晚餐。

望着空空如也的悬浮餐桌,雷云叹了一口气,他从床边柜里摸出自己的银行卡,插进餐桌板侧面的卡槽,准备用自己的钱买点夜宵。

嗒的一声,雷云已经没有余额的银行卡弹了出来,马人青年沮丧的抽出卡片,扔在床上,然后脱掉身上满是汗臭味的背带短裤,走到洗漱间去洗澡。

“父亲现在还没下班吗?”雷云一边打开喷头用净水冲凉,一边回想着以前自己与父亲一起吃晚饭的快乐时光。

今晚将会是寂寞和孤独的,没有父亲的陪伴,没有吃的,没有钱,甚至没有赛马杂志……

今天的澡,情绪低落的雷云洗了很长时间,当他沮丧地一边用干毛巾擦身,一边走回自己卧房的时候,他惊讶并欣喜的看见了那自己熟悉的温馨场景。

刚才还空荡荡的悬浮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可口的宵夜美餐,草莓味纤维素饼干和热可可奶茶的香味扑鼻而来。

但和每一次有父亲暴风陪伴的早餐和晚餐不同,雷云并没有在餐桌旁看到他强健俊美的父亲用温柔而充满关怀的眼神看着自己。

此时,雷云的父亲暴风正歪坐在雷云的小床边,倚靠着柔软舒适的床屏,低着头闭着眼睛。雷云的耳朵里传来了均匀轻柔的呼噜声。

雷云放下手中的毛巾,蹑手蹑脚地走近熟睡中的父亲,一股淡淡的汗水气味扑鼻而来,马人青年雷云从桌子外边绕到床旁,打量着熟睡中的父亲,父亲暴风睡得很香,看起来今天他是累坏了,雷云在打扫马厩的时候父亲暴风肯定在做着给新手马匹当陪练的繁重工作。

站在熟睡中的父亲身边,雷云内疚的注视着他面前这具俊美强健的男性马人身躯,父亲暴风依旧倚靠在床边酣睡,正当壮年的他低垂下棱角分明的鼻额,有些蓬乱但依然光亮的头发半掩着他紧闭着的双眼,而头顶上竹叶般的马耳朵也不像平时那样活力四射的树立着,而是低垂在脑后。父亲的鼻孔轻柔的吐吸着炽热的呼吸,嘴角的肌肉松弛的微微下垂,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仔细看去,父亲暴风的嘴角还留着一些白色泡沫状的吐沫痕迹,那是嘴里长时间含着衔铁的缘故。

雷云把头慢慢的凑近父亲暴风的耳边,想轻柔的喊醒他,但在自己凑近父亲身体的时候,雷云发现让父亲不被打扰的继续休息才是他现在应该做的。

父亲暴风宽厚健壮的肩膀斜靠在床屏上,从脖颈到双肩的皮肤上蹭了一道道泥土与锯末的污痕,与汗水混合粘在他铁灰色的皮肤上,散发着油亮的光彩。被那条短而紧绷的黑色塑身背心遮盖的健美胸脯随着沉重的呼吸微微起伏着,没有被紧身背心遮盖的胸口和腰腹部位也留有泥土的痕迹,那是跨越障碍和水槽时沾染上的污渍。熟睡中的父亲自然而然的放松了全身,那条穿在下身窄而紧的运动短裤依然紧贴着这健美的中年马人性感而肌肉发达的屁股,只不过这条黑色带状运动短裤的位置有些低,正好暴露出了父亲的整个下腹部和两条深深的腹股沟,但还勉强能够遮挡他双腿间的私密部位。他垂在床边的双腿张开着,健壮的腿部肌肉依旧保持着紧绷,沾满泥土的黑色马尾巴无力的垂在两腿之间不宽的缝隙里。沾满干泥浆和锯末的双腿和结实宽厚的马蹄子疲倦的踏在地板上,仔细看去,父亲的左膝盖还有一块不大不小的淤青,那应该是在跨越栏杆的时候伤到的。

望着床上熟睡的父亲,雷云感到一阵辛酸。自己的父亲今天承受了比以往更为繁重的工作,但依然要赶回来陪自己吃晚饭,雷云回头望着餐桌上父亲精心给自己挑选的晚餐,那都是雷云最喜欢吃的东西。很显然父亲暴风知道这个时候的“甜水小骏马”既错过了晚饭时间,也没有钱买宵夜果腹。

雷云把插在桌板侧面卡槽里那张父亲的旧银行卡抽出,轻轻的放在桌面上。自己的父亲在工作压力这么大的时候还要如此细致的关心照顾自己,而作为“甜水小骏马”的自己依然是那样不争气,甚至连顿晚饭钱都不能自己付……

雷云从桌上抓起一盒包装精美的果味软糖,在平时那是他最喜欢吃的零食,自己的父亲连这个都想到了,可惜现在疲劳至极的他不能与自己分享这温馨而甜美的晚餐。

年轻的马人雷云环顾了一下四周,他心里打定了主意,今天晚上他要为自己的父亲做点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情,比如……

雷云快步走进了洗漱室,电子门被他推得吱吱响。现在的雷云无暇顾及自己在镜中那性感的全裸倒影,冲着镜子旁的墙壁一挥手,墙壁上的滑动门无声的打开,雷云从门里拿出几条洁白湿润的毛巾,搭在自己肩膀上,然后回到洗漱室的镜前,按下了镜前洗手池上的一个按钮,随着轻轻的机械运转声,镜子下方的洗手池与墙壁脱离开来,在磁力悬浮的作用下慢慢飘落到距离地面很近的高度并浮在那里。

雷云伸出手,向着那个洗手盆画了个圆圈,它就像小狗一样跟随着雷云飘出洗漱间。

雷云要做他能够想到的,并且自己可以为现在的父亲做的最重要的事:给自己那熟睡中的父亲擦洗身体。

回到床边的雷云先用手势让摆满食物的悬浮桌面靠到不碍事的墙边,将一条毛巾浸到温热带着薰衣草清香的洗手池中,揉搓了几下然后拧干,雷云拿起带着热气和芳香的湿毛巾,轻轻的走到父亲暴风的身边,父亲暴风低着头,从鼻孔中传出的呼噜声比刚才显得越发低沉响亮。

雷云悄悄的凑到熟睡的父亲头边,用鼻额轻轻的蹭了蹭父亲暴风向下低垂的马耳朵,他的父亲只是下意识的微微抖动了几下耳朵,依旧沉沉的睡着。

把鼻额贴近父亲面颊的雷云感觉到了一股股炽热的呼吸扑面而来,他屏住气,慢慢的将手中的毛巾贴近父亲的额头,雷云感到紧张,如果动作幅度大了,就会把自己疲倦的父亲弄醒,他真不希望这样。

轻轻地,雷云手中温热湿润的白色毛巾缓缓的摩擦着父亲暴风的额头,顺着父亲额头那笔直的额线慢慢的向下擦拭脸上的灰尘,说实话,长大后的雷云还从未这样摸过父亲的脸颊,雷云一阵心跳加速,他的手指透过温湿的毛巾触摸着父亲宽阔的额头,刚毅的眉骨,笔直如尺的鼻额和肌肉厚重的脸颊。透过手指的直觉他能感觉到父亲身体中那厚重而充满活力的生命悦动,那沉稳但有力的心跳和温暖的体温。雷云安静而轻柔的擦拭着父亲脸上的泥尘,如果这样能让已经略显衰老的父亲重新拥有哪怕一丝青春骏马的光彩,他都愿意用任何代价去交换。

轻柔的拭去父亲脸上的尘土,雷云轻轻的回身,把手中的白色毛巾浸泡在床边的洗手池中,自动加温和清洁功能使得那条毛巾重新恢复了净白与温热,雷云再次将毛巾拿在手中,他要给父亲擦拭鼻子和嘴角。

父亲暴风紧闭着双眼,陷入深沉的睡梦中,火热的呼吸将一股股暖流吐息在雷云的手心和手背。雷云生怕这样会吵醒父亲的美梦,他轻轻的将手抽回,洁白的毛巾攥在雷云的手中,依旧散发着热气和芳香。雷云将毛巾搭在床边,他决定用另一种更温柔的方式为父亲擦洗脸上的污渍。

年轻的马人男孩雷云爬上床,把头凑到父亲的脸颊旁,让自己的鼻额尽量贴近父亲半张开的嘴角,父亲微微下垂的嘴角边挂着吐沫和汗水的痕迹,那应该是在做马具演示的时候长时间叼着衔铁的缘故。雷云自己就很不适应那些衔在嘴里的冰冷衔铁,雷云在叼着它们的时候,口腔里总是不由自主地大量分泌出唾液,然后顺着衔铁从嘴角淌出来。

雷云的呼吸变得缓慢深沉,父亲的鼻腔和微微张开的嘴里吐出的热流温柔的吹拂着他的鼻额和脸颊,一种男性马人特有的味道扑面而来,在一般情况下,这味道说不上好闻,但现在的雷云用自己的鼻腔贪婪的吮吸着这种让自己感到阳刚之气十足的呼吸。

雷云微微张开嘴,同时更加凑近父亲的脸颊,他要用一种很不文雅的方式擦拭去父亲嘴角上的吐沫痕迹,这种念头在自己心里已经存在很长时间,但对于处在平淡生活中的雷云来说,这样的想法和欲望是危险的、肮脏的和龌龊的。(至少事后自己总是这样责备自己)但今天是个绝好的机会,不是吗?就像那次面对黑马朗姆瓶的侵犯,自己事实上表现出的淫荡劲头不比那发情的公马逊色。因此,雷云又一次打开了欲望闸门上的那把理智的锁,让自己心中最真实的念头化为行动,至少自己的出发点是好的。

在自己不大的小床上,雷云小心翼翼的变换了一个姿势,他几天前偷偷买了一本名叫《骏马69》的杂志,杂志很贵,但在雷云看来是“物有所值 ”。不同于普通的赛马杂志,《骏马69》的大开钛金广告纸上印满了健壮男马人、男性“娘炮马”、骏马和男性半马人互操的色情图片。(现在这本书就在床下的柜子里藏着)面对着自己羡慕,或者说垂涎已久的父亲那健美身体,雷云开始学着从杂志里看来的姿势,慢慢的爬到熟睡中的父亲身上。

“至少自己的动机是好的……”雷云想。

裸体的雷云用健美的双臂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低下头,将双腿张开跨在父亲的腰间,然后屈膝跪在并不是很大的床上。健美而情欲勃发的他尽力回忆着《骏马69》里最劲爆火辣的男马人互操的画页,模仿着那些健美而淫荡的“广告马”们调情时的动作。

于是年轻的骏马男孩温柔而色情的伏下肩膀,前倾身体,向后撅起自己那圆润而肌肉紧绷的翘屁股,把屁股后面的马尾巴翘起来,让自己的私处毫无保留的裸露出来,顺滑的马尾巴毛流水般垂在那泛着栗色油亮光彩并秀色可餐的屁股周围,真的就如同一个美丽欲滴的苹果。

几乎是趴在父亲身上的雷云依然缓慢而小心地伸长脖颈,把头歪向父亲的左侧脸颊,他咽了口吐沫,微微张开嘴,舌头在口腔里前后抽动了几下,舔了舔自己的牙齿。通过这些小动作,雷云的口腔里已经满是粘稠的唾液,这是一种正常的口腔生理反应,还是欲求不满的表现,雷云自己说不清,但他的目的已经达到。

年轻而冲动的雷云把自己的嘴唇轻轻的贴在父亲的嘴角,张开嘴轻柔但充满挑逗地吐出舌头,轻轻的舔舐着父亲的脸颊和嘴角,温热而色情的感觉立刻使得雷云亢奋起来,但他还没有胆量做出更为放肆的举动。

“我的动机是好的……”雷云蘸满唾液的舌头缓慢的在父亲暴风的嘴角附近滑动,一股说不出的男性味道不停的刺激着雷云的味蕾,他轻轻的舔舐掉父亲嘴角的唾液痕迹,并自我安慰地觉得即能擦拭掉那些唾液痕迹又能够不吵醒父亲的安睡,这是最好的方法。

想到这里,雷云就有些放得开,他的舌头不停地在父亲的嘴角和鼻额之间轻轻的滑动抽送,蘸满唾液的舌尖舔舐着父亲脸上的每一块污渍痕迹。他那俊美而性感的父亲大人依然安详的睡着,呼吸的热流拂过雷云的脸颊。成年后,雷云从未跟自己的父亲如此亲近,他依稀记得上一次与父亲的身体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是在他还是孩子时,父亲在公寓中给自己洗澡的时候。

回忆着甜蜜的过去,雷云更加觉得今天的时间是如此的珍贵,也许以后再也没有任何机会让自己用这种方式表达对父亲的崇拜和渴望,即有精神上的,当然也有肉体上的。

雷云抬起头,他的舌头上还留着父亲暴风嘴角那男性的味道,马人男孩觉得并不过瘾,那种与自己的父亲毫无距离感的接触使他心驰神往。他将头扭到父亲的右侧脸颊,同样温柔的伸出舌头把鼻额紧贴在父亲的右侧嘴角,甜蜜而贪婪的用舌头触摸与舔舐着。

渐渐的,雷云似乎也不满足于只是温柔的用舌头舔父亲暴风的嘴角与鼻额,他开始小心翼翼的尝试更为大胆深入的举动。马人男孩依然保持着羞涩和温柔,(至少是表面上看起来这样)慢慢的把舌头从父亲的嘴角上移开,轻轻的伸入父亲半张开的嘴里,轻柔的横向滑动,不一会,雷云的舌头就碰到了上下两排硬邦邦的物体,那是父亲口中洁白整齐的牙齿。温柔而滑腻的感觉随之而来,伴随着一股股充满男性味道的热流。父亲暴风火热的呼吸还是那样均匀沉重,雷云快意而有些失望的松了口气,失望……如果父亲这时醒着,他也许会接受自己最爱的儿子今天为他所做的一切,或者不是?……

想到这里,雷云的理智稍微占据了上风,他优雅地把舌头从父亲半张的嘴里抽出,“现在还不是时候”,雷云抬起头,再一次以纯真和哀伤的目光看着熟睡中的父亲,但很快一种色情的甚至是淫荡的欲望就占据了雷云的意识,理智再一次从雷云的脑中败下阵来。

只用舌头做了这点事,怎么能叫做完成“工作”呢?雷云觉得自己一定要把今天的活干完,就像他给黑公马朗姆瓶梳毛的时候。

年轻健壮的马人男孩弓起背,将肩膀压得更低,胸口几乎贴到他身下的父亲那健美的两块胸肌上,同时把自己的屁股翘得更高,活像色情漫画里面那些撅着屁股准备挨操的马人小妞。蜷着腿趴在父亲身上的雷云歪着头,用鼻额和嘴轻柔的摩擦父亲斜靠在床屏上的宽厚肩膀。

几乎是一丝不挂的这对父子之间直接的身体接触使雷云感到兴奋异常,那种蹲在黑公马朗姆瓶胯下时的感觉重新回到了他的脑海,雷云又一次感到自己胸部的一对乳头和胯下那根粗大的马人肉棒子开始发硬,直觉催促他赶快行动,于是雷云继续用自己的舌头做起事来。

随着雷云火热而急促的呼吸,他张开嘴,吐出已经蘸满粘稠唾液的舌头,轻柔缓慢地沿着肌肉与骨骼轮廓塑造的曲线舔舐着父亲肩膀和脖颈上的每一寸肌肤,舌头滑过突起的肌腱和健壮的肌肉,在包裹它们的光洁皮肤上留下淡淡的水印,粘稠的唾液缓缓地从肩膀和脖颈上舌头舔舐过的地方向胸口和后背流淌,散发着性感而淫荡的光彩。雷云灵活的舌头将父亲肩膀上的污痕舔舐得一干二净。

雷云闭上眼睛,将自己的鼻额紧贴父亲的下颌,鼻孔里喷着热气,撒娇似的拱着父亲那肌肉厚重的腮部,就像他看到两匹四蹄马互相用鼻额抚摸对方一样,雷云的心里充满了一种不可名状的快感,小的时候自己在父亲怀里撒娇的感觉就是这样。

想到这里,雷云更陶醉地伸出舌头,温柔的舔着父亲的下颌。这个时候如果雷云睁开眼睛,就会发现他的父亲暴风似乎很配合的把头歪向一边,但依旧紧闭着眼睛。

雷云没有顾及这些,他沉浸在与自己羡慕已久的健壮男马人那充满激情的身体接触中,尽情的享受着这种感觉。俊美的马人男孩呼吸更为急促,他已经不满足于只是身体的摩擦和舌头与皮肤的接触,他要更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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