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リヴァエレ-性奴-【奴隸主利威爾×奴隸艾倫】-04

[db:作者] 2025-07-05 19:10 5hhhhh 1640 ℃

04.

利威爾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聽佩特拉的報告。“明天晚上和特裏斯將軍的女兒一起用完晚餐之後就沒有別的安排了,少爺。”例行公事向利威爾說明完第二天的行程,佩特拉合上本子站在一旁等待利威爾接下來的指示。

利威爾的食指有一搭沒一搭的輕輕敲擊著桌面,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即使心裏百般厭煩這些所謂「不得不」去參加的社交餐會,但是國王的面子他卻實在是不得不賣。“嗯,先這麼安排吧。”他睜開眼掃了下燙著火漆印的國王信箋,有些煩躁的把它折起來起來塞進手邊的抽屜。特裏斯將軍千方百計向要把女兒嫁給他,——利威爾想起這個老頭巴結自己的神情就覺得心煩,而偏偏這個人還是王後的什麼表親——心裏嗤了一聲,作為一個僅僅靠著一星半點血緣關系才勉強混個爵位的名義「親王」,利威爾早就打定了主意,最好這個餐會能打消那個瘋老頭和醜女人的靠著和他聯姻來在政治上更進一步的想法,不然他可不保證會用什麼其他手段來拒絕這個荒謬可笑的、被特裏斯老頭稱為「准婚約」的死纏爛打。

“是,少爺。那我為您准備明天要穿的禮服。”

“嗯。”利威爾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想了想,接著吩咐道“明天上午沒什麼事情,把馬場准備好吧,最近都沒怎麼去看喬伊,它應該早就呆不住了。”

佩特拉彎起唇角“是啊,它早就想念您了。”

喬伊是利威爾的戰馬,和佩特拉從小就和她的管家母親一起住在這棟宅子裏、做為利威爾的侍從一樣,喬伊是那個不苟言笑的將軍父親留給利威爾唯一的東西,無論是冰山雪原的寒冷、還是炙炎沙漠的燥熱,在數不清的大小戰役中,它總是陪著利威爾一起,就和兄弟、和家人沒什麼分別,甚至要比那些更加親密。按照平常的習慣,像這種沒有其他安排的時間裏,除非韓吉又發明了什麼東西或者閑的無聊來敲門,基本上利威爾都會在家中的馬場和喬伊一起渡過。

這是從老將軍還在世的時候就養成的習慣。如果不想在戰場上死去,不只要比敵人付出的更多,更要和自己的同伴有最好的默契。

提起喬伊,利威爾的語氣也開始輕松起來“確實是該好好補償它了,明天帶它去山坡上跑跑好了。”比起和人相處,他倒是覺得和馬在一起更自在。

“是,我命人准備。喬伊也一定會很開心的。”

“沒辦法,它就是愛瞎跑。”利威爾的眼睛裏染上笑意,沖佩特拉擺擺手“倒是辛苦你們照看它了。”

“這是應該的,少爺。”微微鞠躬,佩特拉輕聲笑了笑。剛想退下,突然想起最近街上的流言,嘴角的弧度逐漸收了起來 “少爺……有件事情……”

“怎麼了?”

佩特拉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現在街上都在傳,陛下又要出兵打仗了……這件事您知道麼?”

利威爾眉頭蹙了起來,他並不是不清楚這件事,應該說,即使他不想知道,關於戰爭這種事兒的所有風吹草動也會有人故意講給他聽。做為希娜國最強最年輕的將軍,利威爾無疑是所有戰爭取得勝利最重要的一把利劍,也是帶軍上陣的第一人選。就好像他所有的權力、地位、榮華全部是靠著這一次次軍功得來一樣,戰爭越多,無論是想要巴結他來順道得勢的人、還是想要拉他下馬自己上位的人都會越來越多。而在這個國家的掌權者眼裏——他從第一次上戰場就清楚的知道——他只是一個道具,一個能讓希娜國不斷贏得勝利的道具。他上戰場的次數越多,取得的勝利越多,他在國民心裏的地位就會越崇敬,而相對的,在權力者眼中他便會越來越危險。如果有一天他太過強大,以至於威脅遠超過他的價值,無論他的勳章、爵位有多高多完美,他依然會被當做一個棄子除掉。

這就是政治,可悲可怖的政治。

說到底,再強大他也只是王臣而已。功高蓋主,是所有掌權者的大忌。

“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

“嗯,”知道他是問士兵和軍隊中的反應,佩特拉點點頭,不無擔心的說“國王陛下真的決定了麼?可是距希幹希納區的戰爭不是才過不久……”

利威爾抬手打斷她的話“佩特拉,你跟了我這麼久不會不清楚,這種事情不是我們能決定的,我現在還沒聽國王提起,埃爾文那邊……”利威爾沉默下來,他從來猜不透埃爾文的心思,也盡量避免和他直接打交道,他覺得埃爾文心思很深,總感覺……像是在計劃什麼,包括上一次不知道用什麼方法讓國王取消殺了全部希幹希納王族的命令、以及這次的奴隸拍賣也是一樣。可現在,他卻在想,如果是埃爾文會不會就能摸清上面的意思?無法否認,他的頭腦和他的心思一樣深不可測。但無論如何,他也不想去問他。

“埃爾文也沒和我說什麼,”利威爾的指尖又開始輕敲起桌面,這是他心煩時總愛做的小動作“總之,這件事情沒聽到最終命令之前,這些都只是流言罷了。不過我要你去查查,這些話到底是從哪裏傳出來的,我要知道散播的源頭是誰。”

“我明白了。”

利威爾點點頭,佩特拉是他的管家、也是他身邊唯一的女官,他一直相信她的能力。“然後,還有一件事……”話尾突然變輕,他起身走到落地窗旁。今夜的月光很亮,一片雲都沒有,即便隔著碩大的玻璃窗依舊能感受到月色的皎潔,甚至連屋裏的燈光都似乎被比了下去。襯著月光的,他看向窗外——他們現在所處的書房在宅邸二層的正中,從上往下俯瞰,能把整片中庭花園收入眼底。幾座昂貴的石雕分別佇立在中庭的幾個角落。年代久遠的神像石雕被月光灑照,投下的陰影裏,一個身影蜷縮成一團倚靠在神像的腳邊,只裹了一件極簡單的披風,就像破布一樣。夜已經深了,除了守夜的僕役和偶爾啼鳴的鳥,整座花園都陷入了一片寂靜。他也很安靜,甚至連什麼小動作都沒有,卻讓人覺得他和這個同樣寂寥的莊園格格不入,單薄的身影看起來瘦弱……卻堅強。

就好像……連一個背影都不想向人示弱一樣。

利威爾微挑了下眉頭,落地窗的反射中,他清楚的看到自己眼裏的興趣盎然。頓了頓,他淡淡開口。

“傳令下去,軍營裏任何人不得再提起希幹希納戰役,我不想再聽到半點有關那個戰爭的事情。”

佩特拉一愣,即使他說的輕描淡寫,但裏面的威懾力完完全全就是在下軍令的意味。

她的眼裏閃過訝異,剛剛聽和少爺一起出去的車夫說,少爺罕見的在奴隸拍賣會上用天價拍下個奴隸,而更在瞬間傳遍希娜大街小巷的是,那個奴隸竟然還是希幹希納區被當做戰俘販賣為奴的王子。

……希幹希納戰役…………

同樣跟著利威爾參加了那場戰爭的她,自然了解當時在城堡裏發生的一切。也明白那成戰爭對利威爾來講意味著什麼。

這麼看來——佩特拉順著利威爾的視線看向窗外——那個被他們亡了國的王子應該就是這個少年無疑。她眼中的情緒變得極為複雜,有擔心,而更多的卻是疑問。即便從小服侍利威爾,此刻她卻無法摸清利威爾這個命令到底是什麼意思,包括剛剛下馬車時,少年語氣中無法忽略的殺意以及利威爾唇邊勾起的淺笑。

……就好像,他終於找到了什麼能讓他感興趣的東西。

可即便有很多想問的,從小跟著母親耳濡目染、以至現在承繼母親的本職擔任第一將軍家族的管家,良好的素養讓她知道什麼時候只要乖乖聽令就好。

“是,少爺。那那個人……”斟酌了半天,她也不知道該用什麼稱呼,只好說“他怎麼辦?是不是……讓他去後院奴隸的屋子?”

利威爾的目光變得幽深,月光清澈,沒有半點朦朧的感覺,他的視線靜靜落在少年的背影上。說實話,他是真想看看如果把那個小家夥丟進後院的奴隸堆裏,他會是什麼反應——那幫奴隸可是比他們這些人更醜惡的家夥,哪有什麼同為下作的相互憐憫和扶持,他們全部所想都是如何討得主人歡心以少受些苦。說來真是可笑,這些在他眼中根本連人都算不上的群體裏,竟然也是分三六九等。而無疑,「新來的家夥」——管你是什麼前王子還是前貴族——都是他們首先指使欺侮的對象。

想到艾倫臉上可能出現的表情,利威爾輕笑了起來,他覺得真有意思,什麼時候自己也變得那麼期待能讓一個人的臉上出現更多不同的表情了。而這些,無論是驚慌還是恐懼,只要能打破那個少年滿是「恨意」的面具,都讓他覺得非常愉悅。

“先不用。”但利威爾卻最終搖了搖頭,比起其他人,他更希望少年的面具是由自己剝開的“新收拾出一個房間來,”他頓了頓,聲音中滑過了一絲連他自己都沒發現的興致“就住在……我房間的旁邊吧。”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照在緊閉的眼皮上,仍舊有些晃眼。

眼皮沉重的完全沒有想睜開的意思,艾倫掙紮著又往柔軟的被子裏縮了縮,把頭埋進枕頭裏躲避越來越刺眼的陽光。

即使他不願意,也不得不承認,這是希幹希納區被攻陷後他睡的最好的一晚。

不是被丟進滿是泔水和糞便臭味的豬圈、也沒有被捆在連風都擋不住的搖搖欲墜的草棚。

從他被那個男人掐緊喉嚨強迫去舔他的那根東西開始,他就已經明白了,他逃不掉,以他現在的能力,說什麼反抗結果只有死路一條。除了跟著男人下馬車外,他根本別無選擇。而當他看到男人信步走進主宅卻沒有人告訴自己該去什麼地方,他縮在雕像的腳邊,想要靠它擋一擋夜晚的風時,一個女人走到他跟前,眸子裏是他很久沒有見過的溫柔“你是叫艾倫嗎?跟我來,我帶你去住的地方。”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當他看到跟在女人身後所達到的目的地不是什麼許多奴隸擠在一起、破破爛爛臭氣熏天的棚窩時,他著實愣了一下。

女人沒有忽略掉他眼中微閃的疑惑和驚訝,笑了笑“以後這就是你的房間了,我是佩特拉·拉魯,這裏的管家,有什麼需要可以盡管和我講。”

艾倫有些發蒙,本能的就想張口拒絕,可當他看到佩特拉倒了杯牛奶放在他的床頭、抬眼溫柔的向他淺笑時,他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不用,你離我遠點。”這句話。

他確實已經許久沒有被人這樣對待了。

國破之後,他所經曆的一切都是別人的白眼和嘲笑……甚至連憐憫都沒有——跟在軍隊的末尾被系在馬後、跌跌撞撞徒步被帶到希娜、腳底起滿了血泡疼到麻木時的無助;穿越沙漠幹渴到暈眩卻無法得到一滴水、只能拼命靠吞咽唾液來緩解時的絕望;在無意中從守衛嘴裏聽到自己的命運而要掙紮著逃跑、卻最終被抓回來打暈、再醒來時已經被扒光衣服丟到了奴隸市場、被幾只髒兮兮的大手從上到下摸遍全身時的恐懼——從王子淪為奴隸的強烈反差,讓他一夕之間明白了,曾經和父母、三笠還有那些極為寵愛他的女官侍從們生活在一起的日子已經徹徹底底被打碎,從此以後等待他的,只有無盡的地獄……和三笠最後那一句“我一定回來救你”幾乎看不到的光芒的希望。

看著他沉默下來,佩特拉微微行禮退出房外。

房間裏空蕩蕩的只剩下艾倫一個人,他坐在床上,沒有了其他聲音的幹擾,默默環視他的「新住所」。

——裝飾堂皇華麗的溫暖臥室,房頂垂掛的水晶吊燈反著瑩瑩亮麗的光暈,一張看起來就舒適柔軟的大床在房間正中,已經鋪上了幹淨的被褥,躺在上面,透過明亮寬敞的落地窗能看到山巒上層起的森林,無邊無盡湮沒在深沉幽暗的夜色裏。

“呵”艾倫嘲諷的勾起唇角。

即使明白這一切都是剛剛那個強迫自己口交甚至還差點殺了自己的男人安排的,他卻發現他的心底竟然有些慶幸……和滿足。

——總算,他又有了「人」的生活。

原本以為自己會去拒絕這裏所有的一切,卻仍舊,悲哀的敗在了「欲望」這個字眼上。

“……真是可怕啊…………”

艾倫閉上眼睛把臉埋在膝間,燈光灑在他的身側,很亮……卻很冷。

終於想到屋外面走走的時候,日頭已經很盛了。

艾倫蹲在湖旁,對著湖水中倒映的自己的影子,用力拍了拍臉頰。

……呼,果然好好睡一覺,整個人看起來都清爽多了。

他不知道外面到底傳成什麼樣了,可是從他穿過走廊那些僕人做著幹活的樣子垂著頭、卻偷偷抬眼打量他的動作裏,他也明白昨天他被那個男人買下的事情定是掀起了不小的波瀾。

艾倫撩把水洗了洗臉。不過這些事情也和自己沒有什麼關系,反正他早就無所謂這裏的人怎麼評價他怎麼看他了。倒是那個男人——回想起那雙如同狼一樣充滿威脅的眸子,艾倫哼了一聲——有麻煩的該是他才對。

抬起頭看了看周圍,這裏應該是這座宅邸的後山,冷冷清清的連僕人都沒有,景色卻很漂亮。層層森林環繞著一捧澄澈的湖水,陽光透穿樹木的縫隙照在草地和湖面上,湖水漾著粼粼波紋,枝椏的影子在地上斑駁交錯。這裏的森林極為茂密,向上伸展的枝幹濾過了陽光的刺眼,剩下的只有灑在身上的洋洋的暖意。

早上起床後拉開房門,就看到擺在門口的兩個托盤,一個裝了幾塊點心和一杯紅茶,另一個則是放了一套衣服。

艾倫看向湖水中的自己,簡簡單單的白色襯衫就連領口的花式都被一絲不苟的熨過,有些松垮的馬褲只在小腿處收緊,配上靴子,看起來慵懶又帥氣。

他自嘲的笑了笑,即便他昨夜憤怒的拒絕了男人的披風,可從小受到的王室教育卻又實在讓他做不出裸著身子到處走的事情。

那樣就好像……他真的甘願淪為一個不被允許穿衣服、時刻准備用身體去取悅主人的性奴一樣。

而此刻,湖水中映出的影子讓他有片刻的怔忡,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怎樣……它看起來真的很像在希幹希納和三笠開始練騎術後、從母親那裏收到的第一套騎裝。他還記得當時自己並不是很喜歡,覺得一點兒也比不上教導他們騎術的軍官穿的軍裝那種筆挺和威嚴,就為了這件事,他還和母親鬧了好久。

艾倫歎了口氣,靠著樹幹在草地上坐下,抬頭望著被枝椏遮疊的天空縫隙。

……現在,就連那些吵吵鬧鬧想起來都是這樣的幸福和美好。

他閉上眼,任由陽光肆意的灑在身上,已經好久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希娜的一切全部都讓他抗拒和憎惡,只有藍天和太陽,是和希幹希納一樣的溫暖耀眼。

時間和日頭一起緩緩流淌,環繞在少年身邊的森林和湖泊顯得靜謐柔和,陽光淺淡,朦朦朧朧的穿透進來,好像把這裏和周圍分隔成了不同的空間。

——利威爾看到的正是這樣一幅畫面。

喬伊噴了個響鼻,像是有些不耐煩的抖抖耳朵。利威爾抬手順著它的額骨摸了摸,示意喬伊安靜下來。他沒有想到從山坡回來的路上竟能看到這樣的場景。此時的少年閉著眼睛安靜的靠著樹幹坐在草地上,就像是一只收起了爪子的幼虎——雖然少年的反抗和掙紮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但這樣安安靜靜的樣子卻更讓他覺得有趣。

想起剛剛艾倫用手拍自己臉頰的樣子,利威爾的眼裏禁不住染上笑意。

怎麼說他也是王族、怎麼說他才只有十幾歲,換上幹淨衣服的艾倫自己躲在森林裏,沒有了昨日見到他時那種落魄和如同尖針一樣的怒火,他的舉手投足之間,多了一份與生俱來的優雅和率真,讓利威爾禁不住去想,如果那個時候他沒有領兵去攻打希幹希納,少年是不是永遠就會這樣下去?

佩特拉站在他身後,輕輕歎了口氣,從剛剛發現艾倫開始,他們已經遠遠站在這裏很久了,連她試探性的詢問需不需要把艾倫叫過來時,都被利威爾抬手止住。

喬伊已經自顧自的低頭吃草了,時不時拿臉蹭蹭利威爾,倒是沒再發出什麼大聲音。佩特拉的視線從利威爾移到遠處的艾倫身上,再抬頭看了看已經升到正中的太陽,終於忍不住輕輕出聲“少爺,您該走了,大教主的傳召不能耽誤。”

“什麼時間了?”

被打擾的心情讓利威爾的眉頭自然的皺了起來,接過佩特拉遞上來的懷表看了眼,利威爾有些煩躁的“嘖”了一聲“我知道了。”

少年像是睡著了。許久沒有別的動作。利威爾移開視線,抬手拍拍喬伊的側頸,一只腳踩上馬蹬,一用力,翻身上馬。他最後看了眼沉沉睡去的少年,然後調轉方向夾緊馬腹“走吧,佩特拉。”

佩特拉應了一聲,騎上她的馬跟在利威爾身後。沒忍住,她又回頭看了一眼,在他們的身後,有金色的陽光、油亮的草地、粼粼的湖水、還有一個安靜睡去的少年……就像是一副畫一樣美麗。

一瞬間,她覺得自己有些理解了為什麼利威爾會把這樣一個燙手山芋般的敵國戰俘帶回家裏。

他滿懷仇恨,如同火焰一樣炙熱危險,沖動又不自量力。卻仍然……是這樣的美好。

她移回視線,看向已經策馬小跑的利威爾,突然想起了許久不曾再想到的、許多年前的那一天,她的母親剛剛成為第一將軍的管家,牽著她的手,讓她向一個少年行禮“佩特拉,以後利威爾少爺就是你的主人,你要聽他的話,知道麼?”

那時候的少年也和現在的艾倫差不多大。她忘了自己在那個時候有沒有回答什麼,可是永遠忘不了當她抬起頭對上少年的眼睛時,少年眼裏像是永遠不會熄滅的掙紮和憤怒,像要把她卷入其中、燒的粉身碎骨。

——簡直和現在的艾倫一模一樣。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那樣炙熱的少年變成了現在這樣的青年。

是權力?是麻木?還是被他深埋在心裏、永遠不願提及的痛苦?

“佩特拉?怎麼了?”利威爾在前面喊她。

“沒什麼少爺,就來。”

佩特拉深深呼了口氣。

遠處的森林很暗,像是看不到出口。她夾緊馬腹,策馬跟上利威爾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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