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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修色行(1-121全本) - 10,2

[db:作者] 2025-07-05 19:09 5hhhhh 7530 ℃

  第096章双修,驱蛊之术(限)

  云鹤推完就後悔了,他发现自己竟然用了右手,而蛊毒也沾到了柳嫿的胸口上,在她白皙的左乳上异常的刺眼。

  「糟糕!」

  云鹤想去点柳嫿的穴位,可他身子毕竟没恢复,刚刚那一下使劲了全力,这会想动却是极难了。

  「柳嫿,快醒醒,到我跟前来!」

  云鹤大声叫了起来,可惜柳嫿神志不清,根本无视他的呼唤,於是云鹤看到柳嫿左乳上的黑色蛊毒逐渐散开,就好像一张黑色的蜘蛛网一样,从最开始的指甲盖大小,逐渐蔓延到了整个左胸,并朝心口延伸了过去。

  「不要!」

  云鹤喷出了一口鲜血,使劲了力气朝柳嫿爬去,但他身体未康复,爬的很艰难,也很慢,根本比不上毒蔓延的速度,等他爬到跟前,柳嫿的整个胸前都布满了黑色的「蛛网」柳嫿却一个翻身再次缠到了他身上,脸贴像他的脖颈,狠狠的亲了下去。云鹤打了个激灵,只觉得脖子上有些酥酥麻麻的痛痒,不用说是要留下吻痕了。

  他顾不得想这些,伸手去点柳嫿的穴道,可是柳嫿动来动去,他很难点中,急的头上都冒出了汗来。

  没办法,只能这样了,云鹤脸上露出坚定之色,看来一切都是天意,他就顺从天意,也顺从自己身体的反应吧。

  云鹤的下身早就胀痛的不行了,如今又被柳嫿湿润的花穴磨蹭了几下,那黑铁好像要燃烧了起来,肿胀到了极大,急需找个柔软之地发泄一番。

  他不再去找柳嫿的穴道,而是费力的伸手抓住了柳嫿的两只大白兔,主动吻住了柳嫿的红唇,和她唇齿缠绵起来。

  「待会按我引导的做,听话。」

  云鹤的声音少了平日的清冷,却多了些销魂的味道,在柳嫿耳边轻轻呢喃道。

  他终於不再躲避,微微挺身让烫的快要爆炸的分身冲入了柳嫿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之中,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轻哼,那声音让人听了脸红心跳,只可惜柳嫿神志模糊,没什麽感觉,可云鹤脸上却泛起了可疑的红色。

  他声音有些低哑,眸色深了几分,「乖嫿儿,动一动……唔……」

  云鹤动一点都非常艰难,可是他身体的欲望却容不得这样的静止,他快要被柳嫿折磨疯了,只好让柳嫿辛苦一些了,没想到话没说完,柳嫿就坐在他腿间,身子像蛇一样的扭动起来。

  这一下差点就让戒欲已久的云鹤缴械投降,那蜜穴紧致的包裹著他,里面湿滑又柔软,可偏偏主人不安份,那蜜穴包裹他,松开他,又咬住他旋转了半圈,又转了回来……

  柳嫿的腰肢非常柔软,这会儿她双目迷离,朱唇微启,嘴里不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腰肢和屁股却在不停的扭动,就好像坐在云鹤身上跳舞一般,而她胸前的雪乳也跟著她身体的扭动晃了起来,闪花了云鹤的眼睛。

  云鹤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双手也捏住了柳嫿扭动的雪臀,强忍住心中不断蔓延的欲望,让自己的内力通过两人下身的连接处进入柳嫿身体中,带动著她一起开始了双修之术。

  当日云鹤告诉柳嫿说噬情蛊有办法解,说是等她伤好了再告诉她。其实方法并不难,就是现在的双修之术,只是这事有些难以启齿,他原本打算柳嫿离开的时候再告诉她,并发法诀一并教给了她,也算结场善缘,以後不会相见,自然也不会尴尬。

  这双修之术还是他为了结自己身上的蛊毒而找到的,此术极为罕见,相传诞生於黄帝内经,後被西南苗疆大巫师改造而成,可以通过心意相通的两人进行双休来压制、驱除蛊虫,只是这法子不是立竿见影的,需要长期使用才能起效果。

  可惜他的蛊毒比较特殊,他以前不是没试过,但一般人一沾他的蛊毒即死,柳嫿还是身上有噬情蛊,才能勉强压住了他的毒蛊,可他如果不跟柳嫿双修的话,柳嫿可能会被两种蛊毒折磨致死。

  内力在两人身体间流转,柳嫿的动作更快了起来,口中也啊啊的叫的更大声了,很快,她的叫声急促起来,身体不自觉的绷紧,连胸前的那颗红樱桃也硬挺挺的翘了起来,人好像被冲到了浪尖上,浑身都舒服的不行。

  柳嫿身上泛起了淡淡的粉色,一股热流从她的蜜穴中涌出,伴随而来的一股吸力也向云鹤吸去,云鹤知道这是柳嫿身上的修色术,倒也没抵抗,反正两人正在用的双修术可以对付这修色术。

  果然云鹤的功力被柳嫿吸去,然後通过双修术在她身上转了一圈,又回到了云鹤的身上,可这样一弄,两人都受益匪浅。那功力压制住了柳嫿身上的两种蛊毒,也冲开了云鹤经脉里的淤积,让他的身体恢复了一些,活动起来也自如了许多。

  这时候,柳嫿终於清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正以一种极魅惑的姿势骑在云鹤的腿上,而身体被塞的满满的,高潮过後的销魂感还没有消散,她怎麽会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麽?

  虽然之前她神志不清,但现在醒过来後,一幕幕浮现在了脑海中,她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起来,她简直比女流氓还女流氓,她怎麽能强上自己的救命恩人呢?

  当然她也知道云鹤是为了制止她身上的蛊毒,才「自我牺牲」的,这让她更加难以面对了,她红著脸就要起身,蜜穴从云鹤粗大的分身上挪了开,没由来的心里一阵空虚,她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她这是怎麽了?她难道要沦为情色的奴隶吗?

  正当她懊恼著,却被云鹤一把拽住,一个挺身追击了过去,那根粗大的分身再次刺入了她的蜜穴之中。

  柳嫿一时不察,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她羞的厉害,恨不得把头埋到胸口里。

  「别动,我传到你身上的蛊毒还没清,得把蛊毒吸回我身上,就按刚刚那样双修就行了。」

  云鹤的声音很轻,可是他是贴在柳嫿耳边说的,所以柳嫿听的清清楚楚,脸上更烫了起来。

  云鹤见柳嫿羞红了脸,心情大好,抬手勾起了她的下巴,使坏一般的咬了咬她的红唇,然後坏笑著说:「刚刚你可是舒服了,现在我身体能动了,也该换我也舒服舒服了。」

  这样的云鹤是柳嫿没有见过的,她有些发愣,却被云鹤一个冲刺拉会了魂,因为身体差点失去了平衡,她下意识的抬手搂住了云鹤的脖子。

  「仔细感觉身体里的内力流动,按我的引导去做,这法子能解你的噬情蛊。」

  云鹤声音又哑了一些,还有些喘,但这并不影响他身下的律动。

  一股暖流通过两人交合处源源不断的流转著,柳嫿觉得身上暖融融的舒服的很,当然蜜穴中的刺激让她更舒服,她咬牙怕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舒服的脚趾头都勾在了一起。

  云鹤突然把柳嫿抱了起来,他从地上站起,让柳嫿盘腿挂在他的腰上,他双手抱住柳嫿的雪臀,就这样站著上下抽插起来。

  突然的体位改变终於刺激到了柳嫿,她忍不住叫了出声:「唔……不要……不要这麽快……」

  云鹤眼中闪过兴奋之色,刚刚柳嫿神志不清就算了,现在清醒著被他弄的都快把持不住了,他心里没由来的一阵舒服,动作也更加猛烈了起来。

  柳嫿觉得自己要被撞飞了,可偏偏双修术的功力还在私处流转不断,即使云鹤拔出来又深深的插进去也没有中断过,她觉得神奇,也觉得太疯狂了。

  她的身体泛著诱人的粉色,修长的双腿紧紧的缠在云鹤的腰间,脸趴在云鹤的肩上,不敢去看他,心却跟著这样的上下起伏慢慢的沈沦。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了,做都做了还矜持什麽?她搂著云鹤的脖子,跟随他的动作也配合著动了起来,口中发出了销魂的浪叫声。

  「啊……我不行……我不行了……」

  柳嫿口齿不清的叫了起来,她好像被云鹤冲到了云端,整个人都飞了起来,一股快感直冲大脑,蜜穴中再次喷出大量的热流。

  「唔……好烫……我也来了!」

  云鹤被柳嫿的蜜液烫的浑身一个激灵,再也把持不住,狠狠的冲刺了几下,然後尽数喷射了出去。

  两人疲惫的倒在了稻草上,只是下身结合处依然没有分开,功力依旧流转,只是暖流细微了起来。

  云鹤看了眼柳嫿的胸前,那黑色的蛛网已经没了,他这才松了口气,可紧跟著,他发现柳嫿的胸前竟然被他啃咬出了一块块红斑,不由的红了脸,扭过了头去。

  他这是怎麽了,竟然这麽疯狂的把持不住自己?想到这里,他觉得身下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柳嫿不知道是累还是太舒服了,她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就这麽躺著,两人身上的稻草已经湿了一大片了,当然并不只是汗水,洞穴中弥漫著甜香的情欲味道。

  云鹤有些恋恋不舍的收了功,从柳嫿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两人都一个激灵,心中都有些说不出的味道。

  「刚刚……」

  云鹤说了两个字就觉得词穷了。

  柳嫿声音很轻,「是我蛊毒发作连累了你,还有,再次谢谢你又救了我。」

  云鹤表情尴尬,声音也小了起来,「你也帮了我,我的伤好了许多,我也该谢你的。」……

  然後就是久久的静默,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云鹤只好起身捡了地上的衣服给柳嫿披上,结果发现衣服都烂了,只能勉强的遮一遮,可偏偏柳嫿胸前的雪乳怎麽都遮不住。

  两人再次脸红了起来,云鹤只好捡了自己的衣服给柳嫿披上,可自己也不好这麽赤条条的吧?可他的亵裤都被柳嫿扯烂了。

  「衣服你先披著,别著凉了。」

  柳嫿的声音快赶上蚊子叫了,她已经想起来是自己撕烂了两人的衣服,她刚刚实在太疯狂了,都是噬情蛊惹的祸!

  两人再次靠著墙壁坐著,只是如今两人的身体都好了许多,场面再次尴尬起来,云鹤硬著头皮找了话说:「那双修术你都记得了吧?」

  「呃,记得了。」

  柳嫿低著头答道,心中不禁想到了之前的画面。

  云鹤却郁闷的想打自己嘴,问她记得干什麽?难道让她记得以後和别人修炼吗?以後只要他带领她不就行了吗?

  云鹤突然想到了柳嫿口中的「阿辕」就好像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一般,心中有些刺刺的痛,可这个感觉也让他吓了一跳,他这是怎麽了?

  不会是……作家的话:这一章肉厚吧?深夜写这种东西真是种折磨啊……

             第097章微妙关系

  在感情方面云鹤已经伤过一次了,他不敢再想其他,而且他原本就没怨过墨芸,甚至打算解了蛊毒的一日去找墨芸说清楚。

  可如今……他看看柳嫿柔美的侧脸,一时间不知道怎麽办了。

  云鹤不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他不可能当刚刚的一切没发生过,可让他突然对柳嫿热情起来,他又觉得有些尴尬,最主要他心里有些怕,怕柳嫿心里还放著那个阿辕,反倒因此躲了他。

  两个人都各怀心思,山洞里的气氛格外尴尬,好在两人都累了,不久後相继睡了过去。

  第二天,柳嫿醒来的时候,云鹤已经没在她身旁了,她躺在地上,身上盖了件云鹤的衣衫,并不是他那件被撕烂的,想来是一早到破屋里取来的。

  柳嫿心里有些酸涩,昨夜的一幕幕都还留在心中,早上起来便看不到对方了,怕是对方在躲著她吧。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如何面对云鹤,她不是因为一场身体关系就爱上对方的人,但她对云鹤是有好感的,甚至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但往往这种感觉一出,她心里又自责起来,她这样对得起叶轩辕吗?

  就在她还纠结的时候,洞外传来了脚步声,云鹤走了进来。

  「你好些了吗?我给你煮了点鱼片粥。」

  云鹤脸上带著温和的笑容,语气轻快的说。

  云鹤武功极高,走路哪会有声音,估计是在洞外就看到她在走神了,才故意发出了脚步声。

  柳嫿心里有些暖,笑著说:「谢谢你了,你身体都好了吗?别累著自己。」

  「蛊毒已经被压制了,没事的,赶紧起来到外面喝粥吧。」

  云鹤笑意更浓。

  「嗯。」

  柳嫿答了一声,她被云鹤炙热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然,不由红了脸颊,心里也有些慌乱起来。

  「啊……」

  一声短暂的轻呼声响起,柳嫿心里一乱就忘了自己昨晚衣服都碎了,一起身衣服滑落,露出了大片的雪肌。

  她郁闷死了,脸红的快赶上烧红的烙铁了,云鹤不会误会她故意色诱他吧?

  云鹤也没反应过来,但却看清楚了刚刚一瞬间的春光,等回过神来见柳嫿尴尬的样子,心里偷笑著扭过了头去。

  「我先去看看火,你赶紧过来。」

  说完他大步的走开了。

  柳嫿呆坐在原地,心里暗暗思索著,云鹤不会是生气了吧?

  她磨磨蹭蹭的穿上了云鹤的袍子,因为太长,她只好把腰部往上扎了许多,袖口也挽了起来,到有些宽袍大袖的感觉。虽然她心里极其尴尬,却只能慢慢的挪出了山洞,朝不远处的云鹤走去。

  「赶紧把粥喝了,里面加了草药,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云鹤依旧笑容温暖,柳嫿没由来的放下了心,接过碗慢慢喝了起来。

  喝著喝著,她感觉身上有些发热,抬头一看,云鹤正目不转睛的盯著她看,两人目光突然撞到了一起,都有些不好意思的挪开了。

  等柳嫿喝完了粥,云鹤终於忍不住开口问:「你今後有什麽打算?」

  柳嫿愣了愣,她原本是一心求死的,所以哪有什麽打算?就算是想回去找叶轩辕也不现实,她不想在给叶轩辕带去新的灾难了,骆长歌不会放过她的。

  云鹤见柳嫿在发呆,心里有些发涩,开口说:「你现在已经有了功力,再把我给你的武功好好练练,以後也不会轻易任人宰割了。」

  柳嫿听了高兴起来,「真的?那跟你比呢?」

  云鹤忍不住笑了,「我练了好多年了,而且得了我师父的真传,不过经过昨夜,你的内力也不差了。」

  提到昨夜,云鹤的脸上微微泛红,他心道如果两人继续双修,柳嫿的功力还能不断增长呢。

  柳嫿红著脸垂下了头,她不会是吸了人家好多功力吧?

  「放心吧,不是你的修色术,是双修的效果。」

  云鹤说道。

  柳嫿却陷入了沈思之中,这个身体记忆中的修色术是她娘传的,那她娘不知道修色术的弊端吗?要是一直这样练下去,迟早要被吸收的功力撑爆经脉。可是做娘的哪能害自己的女儿?或许是她娘自己也没练过,又或者她娘练过,但发生关系的都是没什麽内力的人吧。

  毕竟她娘困在尚书府那麽多年了,只是想告诉女儿一个保命之术吧。

  云鹤身体好了,但木屋已毁,他要重新搭建,於是他晚上继续厚脸皮的挤在柳嫿的洞里,连坐的位置也离柳嫿近了不少,柳嫿觉得心跳加快,身上有种很微妙的感觉,就好像全身的毛孔都张开,有细小的电流划过一样。

  难道这就是前世听到别人说的「来电」的感觉吗?

             第098章一去不返

  之後两天,云鹤身体都恢复了,木屋也重新搭了起来,他有些小心翼翼的对柳嫿说:「洞里太潮了,你也跟我到木屋住吧。」

  柳嫿愣了愣,这人之前不是不许他进木屋吗?柳嫿不是蠢人,也有些明白了缘故,可心里却有些不敢相信,更有些不敢去多想。

  云鹤见柳嫿露出惊讶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以前是怕你蛊毒发作不能自控,现在倒也不怕了。」

  柳嫿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很难想象云鹤这样好像谪仙一般的人物也会有这样的小动作,到让他多了些烟火气,多了些真实感,不过很快她突然明白过来云鹤说不怕的意思了,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

  云鹤不给她害羞的时候,执了她的手就朝木屋走去。木屋不大,云鹤还特意给柳嫿开了个小房间,里面弄了一张舒适的小床,屋里的布置也挺舒服的,还摆了一瓶花,虽然简陋了些,一看就是女孩子的卧房。

  柳嫿心里有些感动,在这样简陋的环境下,云鹤还能这样为她著想,她感觉心头发暖,可心里也发愁起来,她这样算是三心二意、移情别恋吗?她才离开叶轩辕不久啊。

  云鹤拉了她的手,将一本秘籍放到她手上,说:「这是我的独门剑法,你拿去练练,还能多个自保能力。」

  柳嫿接过秘籍愣了愣,把独门剑法给她,是为了之前的事情负责任吗?还是想补偿她些什麽?不知道为什麽,柳嫿心里有些不舒服,就好像还完了一切,两人互不相欠一般。

  那要是这样,也该是她来还,明明是她强上了人家的,她心里愤愤的想。

  「你好好在这里练剑,我去收拾下那条巨蟒,免得它回头又来闹事。」

  云鹤语气轻松,似乎收拾巨蟒并不费力,可柳嫿突然紧张了起来,拉住他的衣袖,说:「你伤刚刚好,还是别急著去了,你又不能用剑,万一再像上次……」

  云鹤见柳嫿关心他,脸上露出了极灿烂的笑容,「上次是我有所顾忌,怕它伤了你,如今我身体不但大好,因为双修,功力还更进了一步,收拾它不是问题。」

  柳嫿一听双修,再次红了脸,点点头说:「那你小心些,我做些吃的等你。」

  云鹤心情大好,伸手想去搂柳嫿,但见她垂著头,又有些担心柳嫿会排斥,强忍住心中的悸动,收回了伸出的手。

  云鹤走後,柳嫿就有些恍惚,练功自然不能专心,她想集中精力却很难,又怕练功出了岔子,只好洗米烧起了饭菜,可是因为总是走神,连拿手菜都炒焦了。

  一直到太阳落山,月亮升起,云鹤都没有回来。柳嫿心里慌乱了起来,不会是云鹤受伤了吧?难道那巨蟒实力也提升了,云鹤不是它的对手?

  想到这里,柳嫿就忍不住想出去看看,可是一来她现在轻功还不行,想离开此处很难,二来万一云鹤是有事情耽搁了,她出去再遇到什麽危险,不是给云鹤添麻烦吗?

  这样一纠结就到了深夜,山里偶尔会传来野兽的嚎叫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渗人,可却始终没有听到云鹤回来的声音。

  柳嫿睁著眼睛等了一夜,都没等到云鹤,她心里急的厉害,连手都有些发抖,她这时才明白,云鹤已经住进她心里了,不知道是第一眼看到那谪仙一般的白色身影时,还是之後两人交相缠绵时,反正她不能否定,自己担心、紧张云鹤,更对云鹤有了极特别的情感。

  云鹤一夜未归,柳嫿心里的担忧更重,可她却咬咬牙,逼著自己冷静,静下了心来。她开始努力练习轻功,她要出去找云鹤,轻工不行一切都是枉然。

  结果就在她练了一天轻功之後,谷里突然来了不速之客,竟然还是那条巨蟒!柳嫿心中一紧,难道云鹤已经遭遇了不幸?

             第099章被困洞中

  柳嫿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云鹤很可能根本没跟巨蟒交手,否则以云鹤的武功,即使败在巨蟒手中,那巨蟒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完好无损!

  柳嫿这一分神,巨蟒已经游行至她附近,还好她这几日苦练轻功,快速朝後退去,这才躲开了,否则真是凶多吉少。

  她心里有些刺痛,双手攥的紧紧的,指甲都抠进了手心的嫩肉之中,身形却快速後退,躲进了那个容身的山洞之中。

  再次回到山洞中,那夜的一幕幕突然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之中,柳嫿的心疼的仿佛要滴血了,云鹤根本就没去收拾巨蟒吗?他是有意一去不复返的?

  她苦笑,云鹤不是把自己的独门剑谱给了她吗?人家早就不欠她的了,再说哪里谈的上人家欠她的,那日也是她对云鹤用的强。

  真是自作孽啊,柳嫿心中哀嚎。

  「呵,也不用烦恼如何面对他还有叶轩辕了,是我自作多情了。」

  柳嫿喃喃自语道。

  洞外巨蟒可不会理会柳嫿的忧伤情绪,拼命的用头撞击山洞,撞的山洞落了不少土下来,很快柳嫿就灰头土脸的从胡思乱想出回过神来了。

  原本她是惧怕巨蟒的,因为实力差距太大,加上女生都有些怕蛇,更何况是这麽大的蟒蛇,可是这会她心情很差,差到可以豁出去了,甚至想跟巨蟒拼个你死我活。

  「叫、叫、叫什麽叫!你不就想要九叶莲吗?已经被我吃光了!」

  柳嫿大声吼道,那巨蟒似乎能听懂她说什麽,看向她的目光多了些贪婪之色,大张的蛇口中流下不少口水,好像她已经是它美味的餐点一样。

  「行,我把血给你喝,你满意了吧?」

  柳嫿已经豁出去了,一把抓了洞里的一个罐子,拿出剑在自己腕上划了一道,让血流入罐中,很快接了小半罐的鲜血,她咬了咬牙,拿起罐子朝洞口的巨蟒扔去。

  巨蟒急忙张开血盆大口,一口把整个罐子都吞了下去,很快它安静了下来,虽然它没有表情,但不知道为什麽,柳嫿觉得它就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气的更加厉害了。

  「孽畜,吃不死你!」

  柳嫿小声嘟囔道。

  没想到巨蟒张了张嘴,竟然把罐子重新吐了出来,罐子骨碌碌的滚进了洞里,滚到了柳嫿的附近,柳嫿这次看清楚,罐子里的血已经没了。

  巨蟒再次撞起了山洞,一边撞还一边朝罐子看去,柳嫿是明白它的意思了,它是让柳嫿再给它放血。

  柳嫿气的直咬牙,可洞都快塌了,不给能怎麽办?她只好再次放了一罐子血,扔向了巨蟒。

  哪知道那巨蟒的肚子就好像无底洞,很快又把罐子吐了出来,只要柳嫿不给它血,它就继续撞山洞,柳嫿无奈,於是就这样拖拖拉拉的反复,也给出去四罐子了。

  柳嫿已经两眼发黑,视线模糊了,再这样下去,她没被巨蟒吃了,也要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了。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巨蟒竟然安静了下来,没再撞山洞,而是盘在洞口,好像睡起了大觉,只是它巨大的身躯把洞口几乎堵严了,那意思明显是不让柳嫿趁机逃出去。

  柳嫿这会已经没时间也没力气去考虑逃走,又或者云鹤的事情了,她头晕的厉害,倒头便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悠悠的醒来。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洞外一片阳光灿烂,巨蟒竟然不在了!洞口还放了些野果子!

  柳嫿急忙爬起来,「云鹤,是你回来了吗?」

  结果因为前一日失血过多,柳嫿脚下虚浮,刚刚爬起来有软倒在了地上,她朝洞外看去,却没有听到云鹤的应答声。

  柳嫿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再次艰难的爬起来,慢慢的朝洞口走去,捡了枚野果子吃了起来,她再不吃点什麽,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果子还没吃完,突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是巨蟒再次出现在了洞口,柳嫿吓得急忙後退,即使她有些心灰意冷,但也不想被巨蟒吞进那满是臭气的血盆大口之中。

  她是一屁股坐到地上,然後连滚带爬退後的,却突然发现巨蟒是盘了只猎物回来的,把猎物扔到了洞口,冲她叫了半天,看看她,看看猎物,又看看那些野果子。

  柳嫿明白过来,那些果子是巨蟒找来的,还有猎物也是,是为了让她吃些东西,这是什麽意思?难道要豢养她,方便长期喝血?

  柳嫿心里把巨蟒骂了个底朝天,却大胆的到洞口捡了果子吃起来,豢养就豢养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她好好练功,就不信没有逃走的一天!

             第100章意外认主

  柳嫿捡了果子,巨蟒却突然动了起来,虽然她心里豁出去了,可离巨蟒近了多少都会害怕,女生最怕蛇这种生物了。

  她吓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却看到巨蟒是用头把滚到一边的果子朝她的方向拱了拱,生怕她够不著一样,甚至对著她还有些讨好的味道。

  柳嫿揉了揉眼睛,是她眼花了吗?那麽凶残的巨蟒怎麽会「讨好」她?

  一定是她在做梦了,柳嫿狠狠的咬了口野果子,结果被酸的牙快掉了,可看著洞外虎视眈眈的巨蟒,她只好老老实实的咽了下去,她可不想没事激怒它。

  吃了几颗果子,柳嫿觉得有些力气了,但果子毕竟不能饱腹,她的注意力又被巨蟒弄来的猎物吸引了,那是一只个头不小的野猪,已经咽气了,但明显不是被巨蟒咬死的,否则早该变成黑色了,她可是见识过巨蟒口水的威力。

  柳嫿挪了挪身子,换了个方向看野猪,才发现野猪身子扭曲,原来是被巨蟒缠著勒死的。柳嫿不由冒了些冷汗出来,如果被勒死的是她,她可做不到像之前那麽豁出去。

  但如今巨蟒似乎并不想杀她,她也饿了,干脆小心翼翼的朝洞外挪了挪,说:「我要去烤肉,你让让!不然也分些给你好了。」

  她原本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巨蟒竟然听懂了,乖乖的让开了身子,还冲著她摆了摆尾巴,柳嫿看得眼睛都直了,为什麽她觉得这动作如此眼熟,怎麽好像小狗摇尾巴一样呢?

  带著疑惑,柳嫿快速处理了野猪,挑了嫩些的地方割下肉来,然後生活烤了起来,期间巨蟒凑了过来,但并没有离的太近,不知道是不喜欢火的缘故,还是别的什麽。

  没多久,肉香飘出,巨蟒在旁边流起了口水,吓的柳嫿忙躲开了一些,但她却惊讶的发现巨蟒的口水不像上次那麽臭了,而且滴在地上也没有让草木变黑,她忍不住多看了巨蟒几眼。

  这一看才发现,巨蟒确实与之前不同了,它光滑的腹下鼓出了点小包,柳嫿第一个想法是「它有了」但很快便摒弃了这种猜测,因为巨蟒的腹下不止一个包,而是有四个,就好像……就好像要长出四足一般。

  柳嫿惊的嘴巴大张,她听说过蛇能化龙,就是腹下生出爪子,难道这巨蟒要化龙了?这太匪夷所思了吧?

  不过柳嫿很快就释然了,连噬情蛊这种东西都存在,还有什麽不可能?

  巨蟒闻到肉香,讨好一样的凑过来摇著尾巴,柳嫿觉得好玩,分了一半给它,结果它一口就吞了下去,然後立即眼巴巴的看著柳嫿,那意思是它还要。

  柳嫿白了它一眼,说:「我还饿著呢,要是就老实等著。」

  巨蟒竟然点点头,把粗大的身体盘起来,老老实实的待在了地上。

  柳嫿吃了剩下的肉,又继续烤了起来,她现在基本可以确定这巨蟒跟之前不同了,连带对她也没什麽威胁了,甚至带了些讨好的味道。

  不会是喝了她的血的缘故吧?柳嫿脑海中蹦出了这个念头,她不由激动起来,试著对巨蟒说:「去给我弄些柴火来!」

  巨蟒看了看还在烤的肉,依依不舍的走了,很快卷了跟大树回来……

  「好大的柴禾,你辛苦了。」

  柳嫿嘴角抽了抽说道。

  巨蟒高兴起来,又冲著柳嫿摇了摇尾巴。柳嫿继续试了几次,发现巨蟒对她言听计从,她心里便更加肯定之前的想法了。

  「你来之前有看到云鹤吗?」

  柳嫿问道。

  她看到巨蟒有些茫然的样子,又说:「就是跟我一起的白衣男子。」

  巨蟒摇了摇头,继续吃起它的肉来,可柳嫿却没心思继续烤肉了,她的心沈了下去。

  她不该相信一个之前还想吃掉她的巨蟒,可是巨蟒一点伤都没有,只能说明云鹤没有去找过它,又或者云鹤去之前出了别的事情?

  柳嫿是在自我安慰,她不喜欢云鹤不辞而别,又或者以後都见不到他,一想到这样,她心里就如刀割一样的难受。可是她有什麽资格责怪对方呢?本来他们之前就没有承诺,更不存在他对她负责,而且她还说过要去找叶轩辕的,就算云鹤骗了她,一去不返,又欠她什麽呢?

  就在柳嫿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名白衣男子在小心的躲避一群黑衣人的追杀,男子似乎受了伤,喘气都急促了一些,他躲在丛林里,如同一只随时发动进攻的猎豹,而他的一只手伸进胸前的衣襟,捏著什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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