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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sessiveness&Protectiveness(1)

[db:作者] 2025-07-05 19:09 5hhhhh 9790 ℃

Possessiveness and Protectiveness

那个吻的味道依然在舌尖萦绕不散,从昨夜到今朝,即使在睡梦之间,兰迪仍旧无法将之忘怀。他想和罗伊德做爱,想要专心致志地做到让恋人无法起身。男人就是满脑子希望和恋人进行肉体亲密接触的生物,在梅尔卡瓦上,他不止一次地确认了这件事。可是,从四天前到现在,他们之间仅有三十七句话和一个吻。在刚刚过去的夜晚,他抱紧棕发青年温暖而赤裸的身体,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处理残局和实施应急预案都是事关克洛斯贝尔自治州未来命运的大事,重要性不言而喻。但兰迪•奥兰多始终是个自私的混蛋。对他而言,确定同伴们全部平安归来之后,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彻底占有自己的恋人。这种心情迫切得仿佛标记自己领地的野兽,他曾经如此自嘲道。然而,讽刺之处在于,让他期待落空的原因并非政治诡谲。哪怕他们的leader是解决了碧之大树事件的英雄,终究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没有显赫的家世,也不依靠某方强大的势力。罗伊德忙了整整四天,平均每天睡不过四个小时,只是为了应付繁琐的程序并书写不计其数枯燥无味的报告。他们的leader必须为自己、为特务支援科的近期行动找到合理的依据——至少能在法律上站得住脚——然后按照标准格式和标准程序提交。倘若其中存在被认定为违规的行为,处分自然不可避免。

兰迪曾经嘲讽这种死板的官僚制度,罗伊德唯有回以疲惫的笑容。他知道他的搭档想说什么,诸如程序的必要性、用制度约束政府的公权力等等大道理。嘟囔叙旧,最终他还是把没说完的讽刺咽回肚子里,给leader端来营养饮料和清淡容易消化的食物。除此以外,他很难帮上其他忙。好在去帮议长收拾政坛烂摊子的艾莉在百忙之中抽空指点,一课的达德利给予有力的协助。昨天晚上将近十二点的时候,结束最后的通讯,罗伊德几乎瘫倒在座椅上,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延续数日的噩梦终于宣告终结,早早便等在旁边百无聊赖的兰迪恨不得砸开一瓶香槟以示庆祝。但他很快就有了更好的主意。什么东西比香槟还要棒?当然是热吻。

走到棕发青年身后,兰迪一手揽在恋人腋下,另一手托起对方的下颌。或许是由于疲惫的原因,罗伊德的身体显得非常顺从。他没费多大力气就将恋人稍稍抱离座椅,如同捧起一头令人怜爱的小动物。接下来是嘴唇。微微开启的双唇间有一点湿润的光亮,宛若对接吻不言而喻的渴望。他小心翼翼地接近棕发青年下唇柔和的轮廓,比品酒还要谨慎。兰迪的酒量足以傲视群雄,可恋人的唇让他觉得未饮先醉。无形无色的气息和温度凝结成甘露,任何他知晓的烈酒都不可能有这般芳醇醉人的滋味。

他明明吻过罗伊德很多次,事到如今却在空气中徒劳无益地试探着,回避着即将到来的触碰。就像一触即发的战争,一颗子弹的呼啸足以开启惨烈的厮杀。这个吻会成为那颗致命的子弹,一旦开始,无法停止。四天的等待让浓重的欲望不再是即将破堤的洪水,而是转化为易燃易爆的火药库。一点火星、一颗子弹,轰!他将不惜一切代价实现他的愿望,凶狠、急躁而激烈,甚至会让他自己害怕。

或许是察觉了他的犹豫,罗伊德轻轻侧头,调整到更适合接吻的姿势。恋人柔顺的头发刚好蹭到他的左胸。即使隔着几层衣服,兰迪依然感到心脏跳动的位置又热又痒,泛起一阵隐隐的疼痛。累积的焦虑、满溢而出的渴望以及爱情的欣喜若狂,似乎让他的肺部无论如何都得不到足够的空气,瘪得像葡萄干,随时可能塌陷。前所未有的感觉让他近乎哽咽。他闭上眼睛停顿片刻,随即狂暴地咬合恋人的嘴唇。

吻是性爱的预演。他紧紧压榨恋人柔软而润滑的舌头,互相缠绕,舌尖却不知餍足地前进。还不够。不仅是舌头,他想将下身灼热的器官狠狠插到里面,在体内的最深处接吻。他呼吸着罗伊德,吞咽着罗伊德。四天前他留下的味道早已消失,现在他要重新伸张自己的所有权。头发也好额头也好脸颊也好胸口也好,他用一切能触碰到对方的位置疯狂地擦蹭着自己的恋人,覆盖住罗伊德,包裹住罗伊德,即使窒息亦在所不惜。贴在一起的肌肤烫得让人晕眩,耳朵里充斥着嘈杂的喘息和血流声。禁不住视觉的诱惑,兰迪深深地望着棕发青年颈部诱人的曲线。恋人的喉结不断起伏,他以目光舔舐啃咬颤抖得最厉害的部位,舌底仿佛也随之涌出不可思议的甜蜜。但美味只会令他愈发贪婪。不知不觉间,兰迪加大手臂的力道。椅子被打翻了,双臂承担了恋人的全部体重,他毫不在意。他抓住罗伊德,他要吃掉罗伊德,从舌头开始,吞噬殆尽——

后来发生的意外,其实也在情理之中。

接近正午的阳光有些刺眼。舔舔干燥的嘴唇,兰迪用左手遮住眼睛以适应光线,右手仍然拢在恋人暖暖的大腿上。

棕发青年软倒的瞬间,他的心情犹如坠入万丈深渊一般。好在他只是在自己吓唬自己。罗伊德实在太累了,突然放松下来,又和他激烈拥吻供氧不足,一时失去意识昏睡过去也算正常的生理状况。脸颊贴近恋人的鼻子,感受着罗伊德复归匀净的呼吸,兰迪心中的欣慰远远大于失落。他帮罗伊德洗澡、脱衣服再抱到床上,期间顺便自行解决下半身的需要,然后拥着恋人入眠。

亲吻棕发青年安宁的睡脸,兰迪深知主导自己行为的感情中贪婪远大于体贴。是的,他迫切地想将恋人据为己有,哪怕弄痛对方也不打算停手。但他决不能容忍这一切在罗伊德意识朦胧的状态下发生。无论是快感还是疼痛,他都要让恋人铭记一生,刻入骨髓,刻入脑髓。

他吻罗伊德的脸颊,沿着鼻梁向上,一直吻到额头。嘴唇碰到发际线的时候,旋即缓缓下移,单凭触觉享受恋人天真可爱的睡脸。长长的睫毛擦过他的脸,纤细的拂动感令他心痒难耐。他降低身体,偏过头轻轻碰了碰棕发青年的嘴唇。睡梦中的罗伊德“唔”了一声,向他所在的位置微微侧身,双唇间露出一点牙齿的洁白。恋人无意识的举动在兰迪眼里无异于迎合。抱着游戏的心态,他覆盖住罗伊德的嘴唇,舌尖小心翼翼地拨开牙齿,想试试看在不惊醒对方的情况下究竟能吻到多深。

他正吻得聚精会神,一阵刺耳的声响猛地撕碎了四周安静的氛围。这声音无比熟悉,正因如此令他异常烦躁——艾尼格玛的响动总是与无休无止的工作直接挂钩。兰迪立刻光着身子蹦到地板上,以不逊色于猎兵抓起武器的速度抢走吵闹不停的艾尼格玛并关机,动作之凶狠一如拔掉手雷的拉环。他才不在乎别人找罗伊德有什么事情。不重要的事情发现已关机自然会消停,万一是重要的事情……反正还会通过其他渠道找过来,到时候再说吧。

已经忍耐到现在了,他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再来干扰他们。

尽管他早就下定决心,那种似曾相识的焦灼感依旧能掀起滔天巨浪。并非他不相信自己的搭档,而是罗伊德的生活中还有着太多重要的事物,还有太多东西会与他争夺恋人的时间和精力。平息不安的唯一方式便是彻底占有对方,可他很清楚自己无法独占罗伊德。他爱罗伊德,他想要和罗伊德做爱,然而这份强烈的欲望同样被内心深处卑鄙自私的想法所驱动。他心情迫切,渴望夺走恋人的初次体验,用他的气味、温度和形状从里到外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突然,兰迪回忆起以前那些可悲的梦境。与那时近乎崩溃的绝望不同,现在他面临着另一种煎熬。一切都好,一切都很顺利,罗伊德也爱他,但饿狼般的狂暴再度复苏,肆无忌惮地咆哮着。

掠夺,他想,不择手段。

“兰迪,”棕发青年睡眼惺忪地望向他,“刚才艾尼格玛是不是响了?”

“放心吧,那是你的错觉。真是的,罗伊德,你到底多爱工作啊?”

他回答道,毫无愧色。关机的艾尼格玛还在他手里,他用后背挡住搭档的视线,让沉默的导力通讯器沿着自己的手腕悄无声息地滑回原位。

我的罗伊德,我的。

听他这样说,罗伊德明显放松下来。兰迪发现搭档的眼神还残留着睡梦般的茫然,猜测对方多半是被该死的铃声惊醒的。

“还想继续睡吗?”

他问,只觉得口干舌燥吞咽困难。口水似乎卡在了喉咙里,喉结上下颤动也无济于事。他很清楚,无论恋人给出怎样的答复,他都不会让罗伊德继续睡觉。

“不用了。我已经很久没像这样睡到中午了,再睡下去容易打乱作息时间……对了,昨天晚上我好像……”

罗伊德苦苦搜刮着自己的记忆,想找出与昨夜相关的部分。从棕发青年的表情判断,收获少得可怜。

“我记得我处理完工作,然后和兰迪……和兰迪……”

恋人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最后变得微不可闻。罗伊德脸颊泛红,原本靠着枕头的脊背慢慢下滑,重新缩进被子里。但那双漂亮的棕眼睛勇敢地望向兰迪,目光中不乏询问之意。

“我真没想到我的吻技那么棒,居然让你激动得晕过去了。”坐回床边,兰迪用指尖摩挲着恋人暴露在外的锁骨,“然后我脱掉你的衣服,帮你洗澡,爱抚你的身体……”

他故意拉长声音,趁着余音未落的时机把手探入暖呼呼的被窝,准确捏住罗伊德半睡半醒的乳首。掌心向外,食指和中指的指节夹起突出的部分,拇指环绕乳尖,偶尔敲打两下。很快,那个小小的突起变得又挺又硬,在他松开手之后依然精神饱满地屹立。他翻过手掌,掌心紧贴恋人的胸膛,感受勃起的乳首一次次反击他的挤压。罗伊德乳首的敏感程度不亚于性器。被他手上的老茧反复揉搓刺激,棕发青年忍不住低声呻吟。

“对,就是这种声音。”兰迪喃喃地说,放开被他蹂躏许久的乳首,手臂向下探寻,“你的这里也像现在这么硬,但下面的勃起才叫厉害……我这边的情况比你更惊人……”

他抚过恋人赤裸的小腹,那里的温度在升高,和全身的状况一样。他想舔舐浅浅的肚脐,想把对方逐渐苏醒的性器吞入口中,但这些不足以终结他孜孜以求的幻想。他绕开人体自然形成的沟壑和起伏,几乎是一路狂奔,沿着大腿与躯干的交界处摸到恋人胯下。中途,他的手腕碰到恋人已被他唤起的男性器官,兰迪耗费了莫大的忍耐力,终于说服自己按照原先的计划直奔主题。

他发誓他会让罗伊德快乐的,他会把仿佛能够掀开头颅的快感带给自己的恋人。但未必是现在。当务之急是占有罗伊德,将罗伊德标记为他的所有物。他会是罗伊德的第一个和唯一一个男人。

“我掰开你的双腿,插入你的身体,不顾你的哭叫在里面狠狠搅动……很快你的内脏就向我屈服了,你想要我,想要更多,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说法一致。我们做了很多次,你只能接纳我,只能和我做爱……你不能在再属于其他任何人。高潮的时候你哭得一塌糊涂,脸上到处都是泪水,就像我在你里面射精留下的痕迹一样……”

兰迪陶醉地说,手指叩击棕发青年下身能够容纳他的入口。有过类似的经验,罗伊德并不像初次被他抚弄后穴那样紧张。他说的话也分散了恋人的注意力。当一个人认真聆听时,身体其他部位自然相当放松,这正是他想达到的效果。就在罗伊德竭力回忆昨夜的经历时,他突兀地抬高声音。

“当然,这一切仅仅发生在我的妄想中。”

他的食指猛地戳入恋人的身体,动作与话语同样急促有力。没有润滑,罗伊德毫无防备的甬道就这样被迫咽下他的整根手指。瞬间的静谧过后,穴口拼命反抗着这意想不到的侵略,咬住他的指腹。这种柔软的夹击只会让他感到快意。指尖刻意刮蹭肠壁,手指像不愿被拖出巢穴的蛇一般激烈扭动。他几乎错以为自己听到了恋人内脏的悲鸣,随即却发现那低低的呻吟发自棕发青年无法合拢的双唇。低下头,他咬住恋人的嘴唇,把痛苦的声音和喘息吞噬殆尽。与后穴突遭异物袭击的干涩不同,罗伊德的嘴里湿润而温驯,他可以尽情啜饮吮吸。尽管一处是热烈的迎合,另一处是惨烈的挣扎,上面的吻和下面的吻同样激烈。肌肤和粘膜的热度渐渐熔化了二者之间的界限。兰迪分不清究竟哪里是迎合,哪里在挣扎,只知道他们即将在灼热间融为一体。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再也无法停止。

直至他尝到了血的味道。

凶暴的唇齿纠缠会带来流血乃是家常便饭。兰迪把罗伊德的嘴唇咬出血却不思悔改,反而本能地吮吸鲜血的发源地,眷恋于一丝丝甜甜的回味。就像吸血蝙蝠一样,他想。他曾经率领队伍在热带雨林进行游击战,对吸血蝙蝠的习性深有了解。吸血蝙蝠的唾液里含有某种抗凝血剂,只要不断舔舐伤口,鲜血就会源源不绝地流出。他希望自己也能如此,将恋人的温柔和关注吮吸殆尽,一点也不留给别人。

但那终究是幻想。

精神抖擞的性器再次催促他不能止步于此,挨挨蹭蹭根本无法满足下身的勃起。抽出手指,松开棕发青年流血的唇角,兰迪注视着那双泛起薄薄水雾的棕眸,低声宣告:“我要你,现在。”

与他对恋人强烈的独占欲形成鲜明对比,他极少强硬地向搭档下令。但这次他用了不容置疑的口吻。他才不管下一天、下一小时、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哪怕是帝国入侵、时光倒流或者世界末日也无所谓。此时此地,他注定要以最深入的方式占有自己的恋人。

他看到罗伊德表情柔和,嘴唇微动,似乎是体谅了他的焦躁,正准备说些安抚的话语。一种无法诉诸语言的恐慌在搅乱了胸膛,他急促地吻上罗伊德的唇,右手顺势掏入枕下,抓出早已准备好的润滑液。兰迪•奥兰多并非沉湎幻想拙于行动的人,从搭档接受他爱抚的那一天起,他就在所有可能性比较高的隐蔽角落里藏入小包装的润滑液以防急用。这一次他打算自私到底,也因此而心虚,怯于接受恋人体贴的发言,可撕裂罗伊德是他最不愿发生的事情。在爱上罗伊德以前他从未尝到过这般矛盾的滋味:渴望将对方分拆入腹彻底吞噬的同时,又涌现出怜爱般的无尽柔情。即使前者在肉体欲望的驱使下大占上风,亦始终不能将后者斩草除根。

无暇研究正确的开启方式,兰迪加大手上的力度,直接挤爆润滑液的简易包装。粘稠的液体在他掌中炸开,小小的喷溅让他想起恋人第一次射在他手里的感觉。那时罗伊德的性器就像走投无路的小动物一样在他的掌控下颤抖,而恋人的声音和表情明丽得令他发狂。一旦仔细回想当时的场景,他下面就会硬得让他没法忍受。用手指裹挟润滑液的短暂时间里,他把恋人紧紧压在床上,执拗地以整个身体侵犯对方赤裸的肌肤。每一寸、每一寸,确保只能留下自己的味道。他的性器更是变本加厉地鞭笞着恋人的小腹,反复留下灼热又坚硬的触感,如同在体外宣示侵入的深度会有多么惊人。

咬住罗伊德含混不清的呻吟,兰迪才意识到自己似乎顶到了某个凹陷。性器的顶端在阴差阳错之下戳入肚脐,而这个曾经贯通内外的谦逊部位显然是恋人的敏感点之一。补上一个好像要吸走舌头的热吻,他离开棕发青年急促喘息的双唇,向下滑动的时候还不忘回应下半身的需求,故意让硬挺的勃起沿着恋人的大腿内侧蹭过去。腿部健美的肌肉线条稍稍抚平了填满性器的焦灼感,但富有经验的男性象征始终对抽插欲求不满。

很快,他以实际行动回答自己的欲望,很快就可以了。

脸颊贴近即将被自己贯穿的腹部,兰迪已经能够闻到恋人隐秘处令他陶醉的气息,情不自禁深吸一口气,发出满足的叹息。就这样侧着脸感受肌肤的温暖和起伏,舌头刚好能够舔舐方才遭遇过意料外袭击的肚脐。浅浅的凹陷显得紧绷绷的,将主人的紧张展露无遗。他的舌尖沿着凹处的轮廓缓缓转圈,挑逗着细碎的纹理,恰如指尖在后穴入口处的缠绵。顺时针环绕,逆时针环绕,若干次循环后,罗伊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但这并非他的最终目的,就像诱兵之计不会带给敌人胜利,诱饵也不是为了喂饱猎物的肚皮。体温已经让润滑液活泼起来,均匀地缠绕他的手指,又在他的动作下偷渡至尚未开启的渠道。他早就失去了一根一根加码的耐心,凭借经验又知晓罗伊德或许会痛但不会真的受伤。那么,接下来……

“……呜!”

被刺入的瞬间,棕发青年发出近乎啜泣的声音。

这不怪他,兰迪寻思道,欣赏着痛苦强加给搭档的艳丽之色,心中没有多少愧疚感。对缺乏经验的人而言,一根手指足以造成很强的刺激,而合拢的三根手指……哪怕有润滑,剧烈的冲击感无异于一场。

内壁的褶皱奋力挣扎着,可惜唯一的反抗方式便是黏糊糊地缠绕住他的手指。枕着恋人的小腹,兰迪由衷地感到自己的恋人是个表里如一的人。紧贴的肌肤告诉他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罗伊德惶恐不安,肢体仿佛痉挛般扭动不停,却依然缠着他:恋人的双手搂住了他的肩膀,双腿也夹住了他的腿脚,仿佛他这个罪魁祸首才是唯一的依靠。

“乖孩子,我会好好奖励你的。”

从自己的话中,兰迪只听到了嘶哑和急切,如同野兽扑倒猎物后的低吼。罗伊德把他搂得太紧,他在享受的同时也意识到这不方便自己下一步的行动。于是他用食指的指尖沿着肠壁细致地摸索,锁定位置后立刻轻柔地抓挠发硬的敏感点。瞬间的失神,恋人的身体彻底屈服于快感,对他的束缚顿时消失了。不,并不是完全消失。棕发青年的男性象征以他前所未见的迅猛速度勃起了,宛若进攻似地敲击他的脸颊。兰迪的笑声滚落在喉咙里。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根本不够,他要十倍百倍地报复罗伊德。

抓住恋人任他摆布的短暂时机,他如他梦寐以求的那样分开罗伊德的双腿,抵住入口的器官因兴奋而战栗。他本以为这种极致的快感就像狙击手打爆目标的头颅,就像猛兽的牙齿咬断猎物的脖子。不,完全不一样。既是爱,又是侵略。融为一体的瞬间,他被强烈得足以摧毁自我的幸福感和满足感卷走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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