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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后宫录(1-49) - 2,1

[db:作者] 2025-07-05 19:09 5hhhhh 8770 ℃

              第四章李代桃僵

  火热的电流刺激,让本就清秀的美妇人,看起来更加靓丽动人,引得假杨康的一双色猪手舍不得离开滑腻粉背。

  穆念慈却觉得身后『杨康』一双大手,正轻缓地摩挲着自己后背,将一丝丝柔柔的连绵东西,像网一般织进自己体内,也撩拨着自己沉寂了十数年的孤寂芳心,将一颗芳心紧密地束缚住了。

  「杨康,你现在还是如此地坏,就是喜欢占女人家的便宜!死去了十年时间,阎王爷对你的残酷惩罚,也没有使得你改变风流秉性啊!」穆念慈被渐渐变热的大手抚慰得满脸娇红,害羞地轻声娇嗔起来。

  有意发出、帮助穆念慈修补损坏经脉的电流,才在穆念慈体内行走一圈。就因穆念慈看透自己的『好色』本性而坚决拒绝了。

  木过面色无比难堪,自己想要帮助这个可怜而又可敬的母亲,却一次次地被她误解,一个人想做一件好事,咋就如此困难呢?

  仅仅将手掌抵触在穆念慈后背,就成了一个好色成性之人。木过感觉好委屈,好委屈啊!

  「穆念慈,你睁大双眼好好看看,我真的不是杨康,而你也还没有死去啊?」为了穆念慈配合自己,主动引导体内微弱真气运行。木过虽觉心中有点失落,却不得不揭穿自己不是杨康的事实。

  渐渐恢复生气的躯体,仿佛又和十余年前青春活泼时候一般无二了。穆念慈急忙观察起目前所处环境,发现还在简陋的茅房中,渐渐红润的的玉脸上,闪现出惊喜神色。

  身边英俊青年,与十年前分别之际,根本没有多少变化,还是一副风流王爷的模样。因为杨康化成了灰,穆念慈也认得出来。

  唯一变化,就是比当年在铁掌峰上相比,变得更加无耻了,身上除了一条短小的更加光鲜的裤子,真可算得上身无寸缕了。

  这一刻,穆念慈面色像白纸一样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一动不动地像个死人。她的心真的被深深地刺痛了,这个杨家的不孝子,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敢承认了。

  抬起手掌,穆念慈对着木过,狠狠地打了两巴掌,「杨康,你个混蛋,原来一直都在欺骗我们娘俩,一直都在装死,你一直都没有死去!」

  十数年成疾相思,十数年缠绵爱恨,都伴随这接连响亮掌声发泄而出。

  天啊!这到底是何道理啊!长得英俊潇洒就是杨康!那么,长得平凡老实,就会一定是大侠郭靖吗?

  木过心中一阵哀嚎,一手紧紧地拉住挣扎的穆念慈,「你不要乱动,因为你体内经脉损坏得太多了,必须早日修复,否则以后还会病痛缠身!你现在还不到三十岁,也不想早早死去,让过儿以后没有娘亲了吧?」

  在说起过儿这个称呼的时候,木过心中划过一道怪异的感觉,可却难以在瞬息间将它把握住。

  面前坏人脸上丝毫不做作的殷切关心,让穆念慈看得心中一甜,原来他也不想我死去;可是,穆念慈脑海中浮现出他曾经一句句甜言蜜语,就心痛不已,双臂使力一推,神情也忿恨不已。

  「我只不过是一个贫贱的丫头,哪值得你这个六王爷府的小王爷关心啊。」穆念慈轻轻拂出的掌风,将床上被子也卷了起来,却没有将眼前坏人推动,在病床上呆了数年的穆念慈,一下子就惊呆了。

  对于自己体内电流,木过虽然知道它具有治疗的神奇效用,却没有想到其功效来得如此迅速猛烈。在短暂的不足一个时辰中,刚才还病怏怏的瘦弱少妇,就变了另外一副模样。

  一张丰润脸庞上,闪烁着晶玉一样的流光溢彩;顾盼转首间,是一种秀丽到了极致的成熟风韵;举手抬足中,是一股美艳到了极境的魅惑风情。

  木过只觉得自己一双眼睛也不够看了,心中感叹道:这样秀丽无双的大美人,难怪杨康一直念念不忘,最后不得不用上了男人终极神兵——强奸手段!

  羡慕之心刚一升起,木过就发现浑身电流也不甘寂寞地沸腾起来,急速向体外冲击着,恨不得挤破头颅、欣赏获得新生的美人。

  「你!」在一瞬息呆滞后,两人都同时伸手指着对方。

  「九阴真经,杨康,原来你这些年一直都隐藏在暗处修炼九阴真经。」自己体内澎湃的热热内气,浑身令人难以置信的巨大变化,穆念慈只能找到第一神功《九阴真经》来解释。

  那些没有来得及转化的电流,在体内横冲直撞着,木过发现滚烫感一浪高过一浪,身体也变得沉重起来。

  木过一阵哀叹,这样该死的状况又一次出现了。因为每当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他不但失去划破空间回去的本事,连隐身在空气中也无法办到。

  虽然还是一个正宗的处男,木过却明白,体内电流正在迅速调动起积蓄了小半生的情欲。而这也是木过过去八年时间,一直不愿和人群居的真正原因。因为自己的秘密被人获知后,一旦身边没有将电流转化的特殊装备,那些电流就会『造反』,将木过变成一头只有原始情欲的洪荒猛兽。

  发干的双唇艰难地张合,木过双眼发红地厉声喊道:「穆念慈,你赶快出去!离我越远越好!」木过右手拉住穆念慈,将她推下了破烂的木床。

  呼啦一声,穆念慈身上的陈旧内衣,自腰间撕碎成了两段。一对白花花的高耸丰满酥峰,脱离束缚蹦跳了出来。

  成熟妇人的身体,对木过这种一直缺乏母爱的青年,最具诱惑力;他还没有撤离的一只大手,情不自禁地伸向两颗嫣红粉豆。

  晃动的身子还没有站稳,穆念慈就发现胸前春光大露,面上一阵娇羞,轻啐一声,「色胚!」

  而瞬间袭击的在敏感胸上的手指,带有一股将穆念慈击倒的电流,使她再一次倒在了床板上,看着双眼渐渐变色、变红、变深的『丈夫』,大胆地伸出双手,将手掌抵到对方的后背。

  「杨康,你走火入魔了吗?」

  在穆念慈胸前的一双大手,仿佛寻觅到最宝贝儿的珍品,紧紧捉住甜蜜,狂热地搓揉起来。时而低下的脑袋,也在上面的红豆上吮吸起来。穆念慈忍不住浑身阵阵颤抖,整具身体无力地倾倒在对方身上。

  完全被欲火充塞了神智的木过,满脑子中都是『穆念慈』这三个字,一双绿意翻腾的星眼,完全被面前这一具白花花的丰满胴体遮挡住了。

  粗暴地将眼前的成熟女人内衣完全脱掉,木过急不可耐地扯下沙滩短裤,将身体伏在了穆念慈身上。

  在玉体上游走的大手,总是将穆念慈的情火恰到好处地勾引出来,使她温柔的芳心,也跟着成熟的胴体一起,渐渐地沉迷到这种男女间亲密抚慰的游戏之中。

  火热的滚烫却一次次都不得门而入,穆念慈望着满脸火红而又急切的『丈夫』,心中升起一阵难言的窃喜。因为面前杨康那生涩的动作,恍如初碰女人的处男,对于这样的坏男人,穆念慈这种传统女性,又如何不欢喜呢?

  「哎,念慈上辈子肯定欠了你很多债,让你如此喜欢念慈这这具身子。」白嫩玉手伸到两人亲密接抵触的地方,牵引着烫手的鲁莽东西,正确地驶进穆氏轨道上。

              第五章回味无穷

  初涉人事的木过,虽然没有真正此般经历,却也是经历无数生理卫生片教导出来的一带淫才。

  「嘿嘿,谁叫你这个女人如此诱人呢?」木过当然懂得深入浅出、快疾轻缓的原则,凭借着穆念慈所赠予自己的一丝阴性力量,硬生生地控制住体内猛烈的兽性冲动,恣意怜爱着神雕中身份最显赫的母亲——穆念慈。

  夜深人静、辗转反侧时候,总忍不住回忆起的熟悉感觉,还历历在目。可是,穆念慈却从『杨康』身上,感受到超过曾经强暴更深的、更加强横的粗鲁。

  这一次的『蹂躏』虽然是穆念慈引导,但她却感觉『杨康』赐予自己的猛烈程度,却胜过了首次强暴,因为每一次所掀起的狂风巨浪,总会击打在穆念慈最需要之处。接着,那酣畅淋漓的激情迅速地分布到身体每一寸地方,每一条脉络上,让她情不自禁地升起骨酥身软的超级快感。

  穆念慈发觉自己好似一个生性淫荡的女人,总是难以经受『杨康』的撩拨,一双玉手不禁捶打对方胸膛,「你个混蛋,总是喜欢让念慈丢脸!」

  那一阵阵让直钻心扉的热浪,却仿佛具有神奇的魔法,缓缓洗刷掉穆念慈芳心之中的幽怨嫉恨,让穆念慈一颗芳心再次寄托在了『杨康』身上。

  「嘿嘿,本情圣的女人,丢脸的机会多着呢?」木过看着身下女人一副娇羞的神态,却不疾不徐地拧动的蜂腰,一直都占据着双方间的主动。木过不禁偷笑起来,自己真是捡到了一个床上浪妇的好宝贝儿了啊!处于虎狼之年的守寡女人,也真不是一般的风骚动人啊!

  其实,木过哪里明白宋代女人,都或多或少受到了程朱理学的束缚,在性事方面总是变现出一副淑女模样,让她们难以将心中的欲火发泄出来。

  而穆念慈在将死之际,被木过能量之体中完全属于阳极的电流所挽救,虽经过体内丹田真气的转化,但也蕴藏了深厚的难以转化的情欲之火。

  穆念慈当年半推半就地被杨康『强暴』之后,及笄以来有过的欢爱仅是一只手也能数清;再加上杨康死后,她一直将所有心血都倾注在儿子杨过身上,洁身自爱,体内堆积起来的类似于九阴真经的阴性力量,在这长江口的牛家村,比所有的女人都更加丰厚。

  而木过在过去七八年时间中,汲取电流的时候,总会利用电学原理,事先准备好一根特制的、类似零线的电缆,将电流的阴阳两极进行完美转化。

  可是,这一次的意外,却让他体内蓄满了强烈的、还没有来得及转化的阳极电流。

  打破时空限制的木过,在现代社会那一具普通身体,哪里能够承受住时空逆流的庞大力量啊!实际上,他的身体早已被碾碎,而维持他没有魂飞魄散的东西,是他体内那强大的异能电流。

  木过飘荡在长江入海口,恰好遇上了阴极力量不断向外飘散、即将死亡的穆念慈。从而,他也被吸引到了杨家中。而阴极力量的强大,也超过了所有人预期。

  连木过的形貌体态,也被穆念慈那强大阴极力量中的幽怨所影响。本就英俊不凡的木过,在阴阳两极力量相互作用下,成了还未逝世前的风流杨康,连穆念慈这个曾经的枕边人,也难以『分辨』出其中的一丝差别。

  世间事情,在一线缘分的牵引下,很多神奇之事,就变得稀疏平常了。

  狭小而又简陋的卧室中,虽然一切大多东西都陈旧不堪,可是房间的主人却将他们摆放得整齐有致,打扫得干净无尘。

  在一阵压抑之后,穆念慈的娇吟变得放浪起来,伴随着一轮轮的翻滚情潮,她整个人就像一滩茭白的蒜泥,无力地躺在了木过身体上。

  好一会儿的偃旗息鼓,穆念慈满脸红潮地凝视着自己的丈夫,嘤咛出声,「你这些年独自一人在外,肯定祸害了不好良家女子!」

  穆念慈的芊芊玉手,却不断地轻抚着面前男人宽阔的胸膛上,柔情四射地画着一个个小圈子,似乎要将这个花心之人的心给完全束缚中。

  哀怨幽幽的话语,包含着丝丝酸酸的醋意,木过面上露出笑容,「念慈,你吃醋了吗?」木过心中却充满了喜悦,得到穆念慈这样一个熟母的喜爱,如果自己回去之后,肯定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过去数年中,因为一直将增强自己电流异能作为首要目标,木过虽然自封为情圣,却几乎就没有与都市中形形色色绝色美人们正面;就像对待美女主持人黄鹂一般,总是凭借异能占占她们的便宜,也就是他这个情圣的极限了。

  突然间,有了一个心系自己的女人,木过在短暂的仓惶之后,就被深深的喜悦所充满心胸。

  「妈妈,你的心口还很痛吗?」睡在外室的杨过,终于被穆念慈那一声高昂的尖叫所吵醒,在门外关切地焦急问道。

  天啊!自己叫床的声音,让儿子也听见了吗?穆念慈浑身一阵燥热,红潮残留的脸颊上,瞬间布满了彩霞,慌慌张张地用手拉过被子,将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完全遮掩住,一对小巧玲珑的玉足,将眼神还鼓涨涨地欣赏美妙胴体的男人一脚蹬下床。

  「过儿,你爸爸回来了!」在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穆念慈感觉好似再次被杨康『蹂躏』了一番,浑身都没有一丝力量,手指无力地对着卧室之门指了指。

  啊!神雕大侠杨过!对于万人敬仰、难说是专情还是无情的男人,木过虽然早已知道穆念慈的儿子一定是杨过,忍不住体内热血沸腾,箭一般地向外面飞去。

  房门刚开一条缝隙,木过就身不由主地门外吸附而去,整具身体像一条被拉长的光影,瞬息之间就被穿入了一身内衣,不断搓手的杨过体内。

  两股不同的意识,好似海浪一般,在木过脑袋中翻涌着,让他头昏脑胀,站立不稳。而光溜溜的身体,在此时此刻和杨过一模一样,木过感觉心力憔悴,神智开始变得迷糊起来,手指却指着内室中的穆念慈,「你——」话语还未出口,木过身体就跟着倒在地上。

              第六章天人交战

  「砰」地一声,儿子杨过身体重重地摔倒在门外。

  穆念慈芳心一惊,经过半夜挞伐、还有些酸软的玲珑玉体,在床榻上一滚,卷起一张薄薄的床单,裹住身体几个关键部位,将大件的春光遮掩掉。

  好似一只灵巧春燕,穆念慈急速飞向外室,玉光流兮的手腕微微翻动,将直挺挺地僵着的杨过抱了起来。

  玉手在杨过心口拂过,穆念慈才放下心来,儿子只是昏迷过去了。

  眼神向房屋外一望,却没有见到那个让自己又恨又爱的杨康身影,穆念慈怅然若失地摇动螓首,芳心中曾经蓄满的哀怨却没有升起分毫,她心下真是好生奇怪。

  将杨过轻轻地平放在自己稍显柔软床榻上,穆念慈帮杨过盖上被子。

  轻抚一下经过男人滋润的绸缎般滑腻的肌肤,穆念慈对杨康的情爱变得更加深厚,望了一眼身侧越来越像心中人的儿子,穆念慈脸上一阵滚烫,快速地取过衣裙穿上。

  这个时候的杨过,真的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吗?

  满怀喜悦、带点崇拜神色盯着少年神雕侠的木过,像往常一样发挥穿墙凿洞的本事,直接溶穿杨过身体时候,却惊骇地发觉自己身体仿佛生根了一般、再也难以移动分毫了。

  这具才开始发育的少年身板,好似有种特别力量束缚着木过,将两具身体完全融合到了一起。

  「哈哈,你别枉费力量了,你一次又一次地做傻事,没有发觉身体很痛吗,四肢都无法使上力了吗?」一个惊喜交加的声音,无不戏谑地对木过说道。

  仿佛就在自己脑海中响起的声音,将木过吓了一跳,惊骇问道:「哪个小鬼,给你家大爷出来?」

  在街头混混群体中顺利「毕业」的木过,好占便宜的流氓本性,在这个关键时候显露了出来,也让他面对如此诡异事情没有魂飞魄散。

  「别浪费精力了,你一辈子都无法见到我了。哈哈,做坏事一定会遭报应的!」微带成年的粗犷声音,充满了刻骨铭心的仇恨。

  作为在电流中也能意识穿越之人,木过在短暂的惊讶之后,终于辨别出了身份的主人,原来是少年杨过。

  「哈哈,乖儿子,原来是你这个小调皮啊!」作为对意识具有深刻研究的木过,狠毒的本性一下就显露了出来,缓缓地散发意识,如蚕食桑榆一样,慢慢地吞噬杨过的魂魄。

  已经十五岁的小少年,确定了内室中先前销魂呻吟发自穆念慈之口,强忍脑中的剧痛道:「混蛋,不准你欺负我妈妈,她是天下最好的妈妈!」

  杨过声音中的怒火,好似能将别人烧毁,如果有人能看见他意识中的此刻神情的话,杨过一定是头愤怒的公牛,正对『该死的混蛋』拳打脚踢、角擂尾甩。

  天啊!杨过这个少年的邪恶程度,根本就不下于自己啊!连穆念慈的叫床声,他都一直在凝神倾听。长期一人过着孤寂单身生活、心理本就有些阴暗的木过,感觉现在真的长见识了。

  此刻,木过想出了一个龌龊的法子:心神集中,津津有味、好似放电影一般回忆着昨夜与穆念慈旷世的激情缠绵。

  「啧啧,好主动的女人,好火热的激情,小过儿,你终于看见了,我这个大过儿没有欺负你的妈妈,我可是做了一件让寂寞的妈妈欲死欲仙的好事情……」

  无耻的男人,好似一个长有翅膀的恶魔,用不下于武藤兰A片的激荡床戏,激烈地撞向未成年杨过灵魂表层。

  是身为人子的深深羞怒,还有身为懵懂少年的点点刺激!

  灵魂被缠食的痛楚,让杨过声音颤抖,「恶魔,你如果再做有辱我娘亲的事情,我就会……就会不活了。」

  越来越模糊的意识,让杨过此刻有着太多太多不舍的羁绊,当然,所有的一切加在一起,都比不上他妈妈穆念慈的病症。

  「别别,小过儿,你可一定不要铤而走险啊!你老子现在和你真的无法分开了。」对杨过灵魂吞噬了一丁点之后,木过就发现坚强让杨过也具有一颗不屈的灵魂,不得不向以死胁迫的杨过低头认错。

  「你这个龟儿子,到现在也没有放弃占你老子的便宜!」伶牙俐齿的杨过,有种遭遇自己之感,骂得更欢了。

  淫欲熏心的木过,不可抑止地再一次对穆念慈升起淫荡想法,可脑袋却好似铁锤敲打一般剧烈撕痛。

  「哎哟!小过儿,算我们两人战和,以后我就是你兄弟,我再也不会对咱们娘亲产生非分之想。」

  木过虽想驱使异能电流,可每一次的战果都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得不偿失,不得不对貌似占据了主动、泼妇骂街的少年杨过甘拜下风。

  一股悲壮的哀伤,弥漫在木过心口,催人泪下的幽幽声音,也同时在他脑中响起。

  「不不不,我们不是兄弟,因为兄弟还有两具身体。我们根本就是同一人了,就是杨过,就是妈妈的宝贝儿子杨过。」想起卧在病榻、面临死亡的穆念慈,杨过掩饰不住满腔悲伤。

  「对不起,杨过。我也没有想到,仅是为了逃避爸爸妈妈追捕,就将事情弄得如此糟糕。」具有一副相同身体,木过语气也显得有些低沉。

  木过保证似的道:「你放心吧,只要我恢复了自由之身,一定能医治好妈妈的病。」木过心中却在暗笑,龟儿子,你老子早就将美人妈妈的病医好了。

  呵呵地一阵朗笑,杨过心中所有阴霾都驱散而去,「杨过,你太臭美了,又在自言自语了。」

  无奈的杨过,在短暂的茫然之后,终于渐渐地接受了现实,狡黠笑道:「其实,真正应该感谢之人,反而是我这个真正的杨过呢!因为你这个强大的人出现,使得我杨过的人生绝对更加精彩。」

  不同的灵魂,可是自己却要狠心将它消灭,木过心中一阵不忍,不禁述说起杨过以后将会经历人生旅程。

  在十五岁时候失去妈妈穆念慈,葬送骨灰之就流落嘉兴,在破旧的窑洞中生存,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足足两年;

  遭遇郭伯父却受到伯母黄蓉猜疑,从而与郭家关系出现巨大裂痕;连无能的武氏兄弟也欺负杨过,郭芙喜欢自己,却因为性格的倔强不得不刁蛮表现;

  人生中最大遗憾,最喜欢的妻子,却遭受了终南山可恶道士的强奸,人生永远地戴上了一顶绿帽子;

  断臂、十八年等待,终于盼到了夫妻相聚,可是结局却是伤害了一个又一个有情少女。

  「看看你的人生,真是失败得一塌糊涂。按照我哪个时代男人认识,你这一辈子根本一无是处。」有意省略掉了无数人对杨过痴情的感动,继续打击着连情事都不懂的杨过。

  「你看似专情,却实则绝情至极。郭芙砍断了你一条手臂,也是因为你负了她的青梅竹马之情;可是,程英、陆无双、公孙绿萼呢?这些爱你的女人,她们都得到了什么呢?最可怜的郭襄,她为了寻找你这个钟情的大哥哥,独自一人流浪江湖二十年,最后不得不在峨眉出家为尼,日夜面对佛灯枯坐、忍受违背人道的煎熬。」

  杨过很小时候,心中就有个愿望,像别人一样有个爸爸,让妈妈穆念慈过上幸福的日子。此刻,杨过似乎见到了一个个中年无依、寂寞孤苦的穆念慈,哭泣着道:「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我同意你,让你将我灵魂融合到一起!」

  「哈哈,我是杨过!」木过心中得意大笑,口中对杨过却满是鄙夷,「作为一个从小情根深种之人,本情圣人生的最低目标,至少也要解救那些钟情于己的优秀美人们;当然,作为天波府嫡系后人,杨家两百多年来对赵宋一直忠心耿耿,眼见我们大宋百姓日子艰苦、国势一日比一日弱小,赵家没有做到让百姓衣食富足的事情,我杨过和儿女们一定要做到。」

  作为杨家将后人,杨过体内也一样流淌着保家卫国的忠诚热血。听见木过铮铮誓言,杨过只觉得热血沸腾,激动地道:「融和吧,你快快让我们的灵魂融和到一起吧!我一定要恢复天波府的荣耀,做个比令公先祖更伟大的杨家将领。」

  杨家将的传说、书评,一直在民间流传,杨过耳熟能详,被木过揭穿自己显赫身份,杨过思想在激烈之中发生了巨大变化,再也不是一个单纯喜欢黯然销魂的神雕大侠。

  放开灵魂意识的杨过,在被吞噬之前,濡沫万分地道:「你一定要照顾好妈妈!」

  灵魂同样一阵模糊的木过,充满禁忌地道:「当然了,她是天下最好的妈妈,我一定会很喜欢妈妈的。」

              第七章幽宫怨后

  一身俭朴装束的穆念慈,轻轻地用手中粗布条擦拭着杨过身子,另一手轻撑着憔悴的脸颊,好似阻挡风中残烛摇摇欲坠的娇柔身躯倾倒一样。

  「杨康,念慈知道,你虽然贪图荣华富贵,其实心地也是很善良的,不会对我们的儿子下毒手,过儿现在的情况,不是你所造的孽!」

  足足半月时间不解衣衫地守候儿子,穆念慈一对眸子中却时而浮现出几缕精光,薄薄的性感双唇不断翕合,正为幽灵般神秘的杨康辩护着,似乎以如此的方式,洗刷掉杨康身上过往业障。

  而牛家村所在的临安府,乱云低薄暮,急雪舞回风;茫茫大地,一片银装素裹。少见降下如此长久的大雪,引得楼前窗边人头攒动,齐齐向外凝望。无论平民百姓、还是豪门贵族,不分身份高低一起分享着这场三十年才遇的瑞雪。

  天空中悬挂了足足半月的蓝色光柱,仿佛一条蓝带围绕在整座临安府上方;带上那一丝丝似乎从天穹飘溢而出的仙气,让观赏雪景的百姓们,多了一一件津津乐道的事情,也困恼住了想要偏居临安一隅、『立志』做个安乐帝王的赵宋官家。

  宋室南渡后,自绍兴八年定都杭州、改称临安府后,就不断修缮加固临安府,使之成了内跨吴山、北到武林门、东南靠钱塘江、西濒西湖,由「宫城」与「外城」两部构成的南宋全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

  位于凤凰山麓,有大内、皇城之称的宫城,正是偏居一域的南宋政治核心之地皇宫。

  文武百官觐见的南门,由春秋时代的吴越通越门改成了丽正门,构成了通往宫殿的三重大门,每重皆金钉朱户,画栋雕甍,覆以铜瓦,鐫镂龙凤飞骧之状,巍峨壮丽,光耀溢目。门上还筑有御楼,门外两旁排红杈子,戒备森严,兵甲闪烁出道道寒光,令人几乎望而却步。

  天子殿上,一贯连祖制早朝也很少上的宋理宗赵昀,现在却一副忧心忡忡的凝重神情;纵欲过度的深陷双目,首次圣威灼灼地在殿上两列臣子身上一一扫过。

  「众位爱卿,连日以来,国师三番五次地向朕禀报气候反常,是大大的不详征兆。何人能为朕解惑,我大宋江山到底有何忧虑啊?」如果不是天气不允,宋理宗早就将所有乱咬舌根的「反民」统统打入天牢了。

  近百年来总处于外患连绵的临安朝廷,忧虑从来就没有真正解除过一日。可是,这样的忧虑,却没有人敢于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启奏给享受着歌舞升平的龙庭上帝王。数十臣子背后都直冒冷汗,眼光不由自主地望向前面的宰相大人。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天空正北方向华光大胜,连日不去,是上天神仙们眷恋我朝风华地貌,不忍早早归去;并且,上天为皇上的明治武功而降下福祉,预兆本朝江山社稷长治久安……」

  成千上万字的称赞话语,让数天心头惴惴不安的宋理宗,龙颜大开,满脸欢笑地结束了早朝,带着马屁拍得到位的大臣欢喜地回到后园。

  众朝臣在丽正门外分手而去,一个年约四十身形瘦削的中年人,一直等到将近中午十分,才打发回随行侍卫,单骑风驰电掣地驶出了皇城。

  行走了十余公里,中年人在一条小巷拐角束马进店,吃过午饭,与店家咕哝一阵,寄马钻入小巷步行前进。

  在小巷尽头,栽种了二三十棵青松,组成了一座奇异的怪阵,将一座残破寺庙隐藏到了烟雨迷蒙的幻境之中。

  口中不断地念着一个个位置,中年人仿佛大战一场地擦拭掉头上汗迹,「这个九宫阵,真是厉害!」疾步直入内院的中年,不断舒展着紧蹙剑眉,深吸一口气,微微颤抖右手,轻敲了三下院门。

  「爸爸,真是你啊?姑姑一直都在念叨你该到了呢?」一身淡青色道袍,挽着高鬟的小道姑,微显急色的娇俏小脸上闪过一丝喜色,急不可耐地将中年人拉了进去,一手帮他轻弹身上雪花,一手急促地将院门关上了。

  中年人冷静面庞上浮现出欣慰笑容,关切地说道:「小玉儿,天气太冷,一定要注意保暖!」而他一对炯炯有神的虎眼,却一直您凝视着女儿那张光滑胜玉的雪白脸蛋,似乎想要从上面读懂什么暗示给自己的讯息。

  「爸爸,你就不要胡乱猜测了。姑姑这次急唤你前来,到底所为何事,连玉儿也不知情呢!」

  娇俏道姑在前面小心谨慎的带路,向左首绕过两道回廊。一对性感红唇高高翘起,她笑颜如花地取乐了起来,「爸爸,你不用害怕,姑姑这次大概不会再责罚与你了。这半月以来,姑姑的心情特别好,比以往七八年笑得时间都还要多呢。」

  在这个父为子纲、女子命贱的封建时代,妙龄道姑居然敢当面取笑自己父亲,可见她身后的姑姑不是平凡之辈,连一朝大将也噤寒若蝉。

  看着自己父亲胆战心惊模样,小道姑既觉不忍,又疑惑万分,低声咕哝道:「不知爸爸和哥哥们做错了何事,惹得仁慈善良的姑姑,每一次都会变相地惩罚他们三人。」

  「小蹄子,又在背后编排姑姑的不是了吗?」一个温润婉转的声音,从房门缓缓开启、装饰豪华的最左首宫殿一样的房中传了出来。

  身形一闪,一对父女就跨入了屋中,而处在后面的小道姑,急忙关上朱门,将灌进来的寒风抵挡在门外。

  「杨次山拜见太后!」身子一顿,在晃动的一排晶莹卷帘之前,中年对里面横卧在晶莹玉床上,秀发铺陈的美妇人恭敬地叩拜起来。

  「桂枝虽是前朝太后,但在你这个兵马统帅之前,又有何值得炫耀的资本呢?」一声幽怨的哀叹,蕴藏了无尽遗憾,仿佛能将男人的壮志雄心敲碎。

  「起来吧!看在你当年迷途知返,能帮我制造一个假死局面,让我远离赵宋这滩永远都难以清澈污水的功绩上,姐姐以后再也不会责怪你们父子当年选帝一事的冲动了。」

  只见珠帘之后的杨太后,雍容身躯微微摆动,一股阴柔和风弥漫而出;而一直处于惊颤中、跪着的杨次山,身不由主地被劲气束缚着,从大理石铺成的地板上给掀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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