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dly Cling＞ （CP：12DL） BE，NC17

Leo现在在我的房间，就在我的眼前，为我准备我晚上的必须用品，咖啡。他背对着我，毫无防备，富有美感曲线的双腿交在一起，挡住了腿根处的皮肤，两条腿不时交换重心，避免站的时间太长而酸麻。他全身心的专注于煮咖啡的工作，我们之中警惕性最高的他竟然没有发现我不干净的视线，但这是好的，我需要他忽略它们。

我爱Leo，这既定的事实无法更改。我迷恋他，在每晚压缩的睡眠中我都会梦见他，梦见他躺在我的床上或者哪里，被我贯穿，亲吻，任我发落。从生物学的角度上来讲，这叫做性冲动，性冲动是在性激素和内外环境刺激的共同作用下，对性行为的渴望与冲动。对于我来说，性冲动的诱因只是Leo，不论他做什么都会让我产生对他的渴望。就像是一个渴望毒品的瘾君子，想戒却戒不掉，等到身体被其完全腐蚀才能放手。

不相信鬼神之说的我不会说到死后也继续纠缠这种愚昧的话的。

欲望存积的太多要有爆发点，一切生物在承受到一定的压力之后都会面临两个选择，一是继续承受，然后自我毁灭；而是找个途径来释放。动物比植物幸运了很多，大多数情况下植物能选择的只有前者，因为它们本身并不具备发泄的能力，而动物，它们发泄的方式可以说是无数种。

如今，我为我自己准备了不理智的一条路，那不是我的风格，但是我想要这么去做。再不这么做，我偷偷藏起来的抑制性欲的药品都会被我消耗光，再制作很麻烦﹣﹣﹣我自己清楚的很，这些都是为了我要做的罪不可赦的事情的借口。

除了我，谁也不会知道那咖啡壶的手柄上涂了一些可通过皮肤直接吸收的药物。这药物的功能只有一个，并且它不会对Leo的健康产生伤害，单单是身体方面的，心理上我猜会有影响。

通过皮肤的吸收，它会渗透到Leo指尖的毛细血管中，通过体循环进入大脑，刺激脑神经来分泌更多的性激素，同时对肌肉也会产生部分麻痹的作用，让人的力量减小，失去对情绪的控制，加强各部分传入神经的敏感度，以数倍递增的方式放大肌体受到的刺激。鉴于这种药物的不可控性，我在手柄上涂得不多，比一个成年人的用量少了些，控制在Leo的身体能承受的范围内。

药物生效的时间不长，只要五分钟，Leo接触咖啡壶的时间是七点三十二分二十秒，距离现在的七点三十五分二十秒还有两分钟。我龟生第一次觉得能懂得之前看的那些作为科普材料里面描述的难熬是怎样的。没错，我目前为止做的都是错的，可惜我根本停不下来。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起Leo我不记得了，作为家族中中间的孩子我是不受太多重视的，我在心里也是一直仰慕着我完美的兄长，温柔的大哥，和其余的两个兄弟一样，没不同的地方。只是，他过于无私了，他的爱也太会令人迷茫。它让你会产生一种你是“特殊的”的优越，也会在一秒内把你打回原形。看他对Raph和Mikey施以等量的爱的时候，我非常想要成为他眼中“最特殊”的一个。

其他人都有赢得Leo爱的理由。Mikey是家里的末子，理应得到更多的关爱；Raph和Leo是最合拍的，最好的朋友；Sensei是我们的父亲，Leo尊敬爱戴他。而我呢？我没有任何值得他投入更多的地方，唯一的资本就是我是他的弟弟。

不愿意承认。我贪恋Leo在晚上在客厅里安静地等待我昨晚试验后为我披上被单的小心，我贪恋Leo为我煮的咖啡的香醇，我贪恋Leo认真听我讲述那些他根本不懂的机械原理时的认真，我贪恋他注视我的时候映满了我的身影的晶莹剔透的蓝……

为何会那么的吸引人？Leo。就像是一个发光体，拥有天使柔软的心和干净，又有冰的果断决然。水冻成冰后会变得坚硬，他拥有的就是那样的特性。

战斗中的Leo还有仁慈的心，可为了家人他不惜生命，即使手臂血肉模糊，即使骨头断裂，他会咬着牙，硬抗下来，战斗到他能战斗的最后一刻，再也不能起身为止，别人把他打破为止。

那样夺目的他，伤痕累累，温柔藏在他强烈的愤怒和恨意后，在我看来，简直是神坻。大概只有神才如此的强大，如此的博爱，宽恕别人的罪，终结别人的罪。东方传说中浴火重生的神鸟大约也不会有这一秒的Leo美丽。被他拯救的我，想的事情会让他诧异吧。

Leonardo，Leo。

他逆光对我伸出的手和疲惫染血的笑容。

我毫不犹豫的握住了他的手，像现在我抱住他的身体一般。对不起，Leo，我的大哥，我是真的爱你，无法自拔。

“D……Donnie……？”

他的声音颤栗，隐藏的很好，不过我还是能捕捉的到，看来药效发作的时间已经到了。我亲吻他颈窝的肌肤，反复的舔舐，用舌头把那肌肤贴近我的嘴唇和牙齿，卸下Leo最后反抗的多余力气。之后他也许会恨我，也许不再对我微笑，被说是卑鄙也好，让我拥抱他吧，上帝。不信神的我，有朝一日也会说这样的话啊，为了Leo，我究竟改变了多少？

我亲爱的大哥，造成现在的错误的人，不止我一个。

推倒Leo在我实验里的试验台上，我的舌头溜进他尾巴上的小口。Leo的手被我拷在了试验台上，他因为大幅度减弱的力气根本不能挣脱，在我的侵入下瑟瑟发抖，脸上红的和夏天在无风的巢穴里憋的快要窒息的模样无异。我吮吸着他潮湿的洞口，用柔软的舌头和拇指撑大那里，玩弄Leo泄殖腔内粉红色的嫩肉。都是他的味道，我仿佛一个患有某种奇怪性癖的变态，甚至用我的牙齿轻轻地厮磨。

“哈……D……Donnie……住手……呜……这，这是，不对的……”

他的眼眶里有眼泪在打转，挣扎的意识清晰可见。我该说不愧是Leo吗？居然还能有一点点的理智，普通人用上这种药之后根本不会反抗，意志越是坚强的人，残存的理性就会越多。

没关系，那不是问题，Leo会屈服于他自己的欲望的，我保证，他会的。因为，我是他的弟弟啊，弟弟的要求，不可以拒绝，对吧？Leo。和之前一样，包容我。

“门没有锁，Leo，尽量叫的小点声吧。面对弟弟的请求，要拒绝吗？”

Leo被我的话震住了，他羞耻地咬住嘴唇，眼泪掉了下来。他哭了，在我的面前做出了从来没有在其他人面前做出的行为。我的心停止了跳动，钻心的疼痛和苦楚让我想去安慰Leo。自私的我伤害了他，明明是我爱的人，然而我伤了他。我利用他的弱点来满足我自己的私欲，我强奸了我的哥哥。

自我做出错误的决定开始，过去的所有都将被我亲手毁掉。

“你……继续做吧……”

深蓝的海瞳打翻了好多好多混乱的色彩，清明不再，悲伤的令我畏缩，空洞地看向我，泪水止不住地滑下。脆弱的不堪一击，惹人哀怜。你讨厌我了吧，Leo？强迫你做出这淫乱的事情。我拿我最后的筹码来牵制你的代价，我自己也清楚的很。抱歉。

舌头重新钻进Leo的私处，深深地推进，Leo还在哭泣，带有体温的眼泪滴在我的头上。我的舌头达到了他藏在泄殖腔深处的灼热的尖端，我用舌尖来回的煽动，伴随Leo更加失控的呻吟，引导那个它从泄殖腔里勃起，冲出Leo的泄殖腔。

“啊……”

挺立在空气中的生殖器的尺寸是意料之中的，Leo张开喘息的口中都是藕断丝连的唾液，有一些从嘴角的边缘垂下，延伸出一道至胸甲边缘的水痕，散发着淫靡。无数次我梦到这风景，但它还是沉醉了我。

我解开了Leo的手铐，在他的耳边小声地下达更过分的命令，捉起他的手，放在他的涨大的灼热上。我要让他自己自慰给我看，我要他在我面前自己射出来。

威胁赋予了这个命令巨大的执行力。Leo听话的自己撸动他涨地发紫的阳物，手指的灵巧告诉我他不是初次做，他自己私下的时候一定做过很多次，用来解决发情期时候的性欲问题。按照我们的年龄，他是第一个进入发情期的乌龟，即使我从来都没发现他在那段时期有什么明显的异常。他的自控能力太好了。他自己爱抚着自己，嘴唇开开合合，发出呜咽。他处于极度的耻辱中，快感冲击他的思维。动物在即将高潮的时候是不能思考的，他们的注意力都会集中在大脑的兴奋，Leo现在的表现证明他快要达到高潮了，尖端上流出的透明前列腺液和他的泪水反射着实验室里的光亮。

热，我舔舔我的嘴唇，感觉到我的也勃起了，垂在我的身下。燃烧起来性欲的我变得焦躁，我希望闯入Leo的泄殖腔，狠狠地抱他，听他高声地叫出来。我没打算告知Leo其他人今晚不论我们怎么折腾也不会惊醒的真相，晚饭的时候我向Raph他们的汤里混了些安眠药，足够他们死睡到明天我们结束。

“哈……啊啊啊！”

娇声放大，粘稠的白色浊液喷溅在他的腹甲和他的手上，试验台上也沾上了少许，色情地向地面进发。Leo仰着头，筋疲力竭地大口补充肺部的空气，哭得发红发红的眼眶似咬破的嘴角的血。

稍稍给了他几分钟的时间平复，我坐上实验台，冰冷地发出下一个命令。

“Leo，自己坐上来。”

摧毁他剩余的自尊，他失焦的双眸定定地锁在我的身上，呆滞的神情若看到了可怕的东西。他停顿几秒，撑起瘫软无力的四肢摇摇晃晃地站在了试验台上，走到我的身边，顺从的的跨坐在我的身上，滚烫的内壁一点点吞下我的器物，Leo的精液使整个过程变得容易了很多。

Leo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的手贴在他的腰肢。我得到了他，占有了他，我是那个“特殊”的存在了。我却没感到快乐。他的心损坏了，仅仅是肉体上迎合我，高声的呻吟，展现出妖媚的姿态，那双漂亮的眸的色彩被我夺去了，黯淡了下去，陨落在黑暗中。

我是多么的混蛋。如此，我仍不肯停下，持续我的侵占，不去想他绝望的模样。

人类的本性是贪婪，我们这些变异体又何尝不是？人性本罪滋生的来源便是“爱”。爱是可以超越死亡的东西，超越死亡的绝望。无望的爱，乃是绝望之本。

不可能有结果的迷恋，受到层层压力束缚的他。他肩负整个家族的未来，他是必须坚强的领袖，他是老师的最棒的弟子，他是我们最好的哥哥。他扮演的角色太多，承受不了再加上一个恋人的重量，就算他是被爱的一方，他亦然不能接受。付出了太多的他，不会容许我的任性，总是站在安全范围内的他不会靠近。

独属Leonardo的残忍，但没有人能责怪他。

紧扣住Leo的腰，我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发泄出我长久以来的叠加的感情。我疯了，疯的彻底，我放弃不了Leo，如果说我的错误在摧毁他的同时也得到了他，那我宁愿错下去。

一瞬间，当下之外的东西都不重要了。

“我爱你，Leo。”

拽住Leo的头带，我在失神的他的耳边呢喃道，声音小的连我自己都听不见。无望的爱，为何要表达出来？那样只是更加的痛苦而已。大概是我希望他知道吧，希望他知道并不只是伤害罢了。

『許してください。』

数次的祈求。

事情如计划的步骤进行，Sensei是醒来最早的，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从实验室里走出来，到厨房给自己冲一杯速溶咖啡，我喝了一口，强迫自己咽下去那和Leo所煮的咖啡有天壤之别的废弃物，倒掉了剩余的褐色液体。Leo已经被我送回了房间，此时躺在他自己的床上昏睡。我有完美的理由阻止其他人在今天见到Leo，我将告诉他们Leo在发烧，今天需要静养，我会照顾Leo。他们不会有任何怀疑或者反对，全家人都相信我的医学判断的准确性。

Leo……

昨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Leo醒过来之后面对我是厌恶到了极点吧？我要进入他的房间简直是天方夜谭，他绝对会把我锁在门外的，那太反常，很难不引起其他人注意。我皱眉，心烦意乱的来到客厅，发现April坐在客厅的地面上，手里摆弄着一副纸牌。她昨晚不在巢穴里，应该是早晨五点之后才来的。为了掩饰我的焦虑，我主动打了招呼。

“早上好，April。你在做什么？”

“早上好，Donnie，我在做塔罗牌占卜，你要试试吗？”

April指指地面上摆好的的塔罗牌，示意我抽取一张。Well，我可以说我真的没兴趣吗？不过April的邀请不好拒绝，于是我随意抽了一张，交给April。上面画的图案是一个吹着金色喇叭的天使，牌的最下面写着“审判”的单词。我不相信这东西能占卜出什么，April的感应可靠多了。

“哦……Donnie，恐怕你会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坏消息呢，你该注意一点了。”

坏消息？它指的是我和Leo的关系的话，那我已经知道了。

“嗯，我会注意的。”

敷衍的回应了April后，我走到餐厅拿了点食物，准备给Leo端过去，一转身就把那个小小的占卜忘在了脑后。

糟糕透了，一个星期以来，Leo对我的态度都是相当的冷淡。其他人没看出来什么，我们的生活还是平静的照常进行，他也还是为我盖被子、煮咖啡，可他不会和我有任何的肢体接触，包括普通的拍肩也不允许。他和我待在一起的时间变少了，更多的是独自一人坐在道长里冥想，练习刀法。我们没有提及那天的事情，我还是迷恋他，不同的是，他开始逃离我。

动物躲避危险的能力都是很强的，变异体也是。反过来说，他在心里上把我划分在危险的范围内，所以他才会尽量远离我。我能理解这点，计划那件事的时候我也想到了。这是必然的，我拿不出解决的方法，做错事情的是我，恶果我也要自己来食。

越来越沉默的Leo，我嗅到了不安。也许，那张塔罗牌说的是对的？我，目前为止做的都是什么……？不！让我的那些该死的预感都见鬼去吧！事情会好起来的会的，一定会的！

……

我在骗谁？

几天以后，我们沿着每天巡逻的路线到地上去巡逻，Leo还是在队伍的最前面，我跟在队伍的最后，一边跑一边游神，心不在焉地和前头的兄弟们保持二十码的距离。我以为我们今天很快便能回家，突然的，变故出现了，一帮Foot Robot包围了我们，我因为在最后，很快就被他们从我的兄弟们之间分离开。

无心作战，加上最近几乎没怎么睡觉相当的虚弱，面对找到突破点后越聚越多的Robot，我显得力不从心，身上很快添了几道不浅的伤口。Leo他们好像是被Foot Robot冲到另一边了，暂时无法支援。

堪堪挡住一个Foot Robot的横斩，我用刀刺穿了Robot的头，扫倒了身边最近的几个，准备突围和其他人会合。在这个时候，我倏地听见了Leo的喊声。

“Don！让开！！”

一个巨大的推力把我从原来的位置推到了一边，同时响起的刀刺进血肉的恶心的声响冻结了我的血液。

不！不会的！Leo！

我猛地回头寻找我记忆中蓝色，找到的，只有满目盛开的血红。他倒在红色的中央，身躯破败的像是一片枯叶。

我向他跑过去，以我穷尽一生最快的速度，抱紧他温度渐冷的身躯，擦干他嘴角的血。他的表情，竟是我多时不见的温柔。那般温柔的笑靥，连冰雪都能消融。

“Leo！振作起来！你不会死的！我会治好你的！！”

自欺欺人的呐喊，我自己都不相信到这个时候我还能说出这拙劣的谎话，再没有医疗常识的人也知道，刀切断了动脉，很快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Don……”

Leo的手覆上我抚摸他脸颊的手，嘴角的笑意不减。

“我……爱你……”

他的手垂了下去，安详地合上了双眸，睡着了。留下那句我以为我永远听不到的话。我崩溃了，单手抱住Leo的尸体，攥紧了Leo的刀。Mikey和Raph给我赢得的时间我很感谢，接下来，让我亲手处理这帮浑渣。

用Leo的武器。

『Leo，我对你的迷恋，不能停止，我会让你醒过来的，倾尽我的一生。』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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