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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野性(全) - 37,6

[db:作者] 2025-07-05 19:08 5hhhhh 9860 ℃

  「他们杀了人,我没办法。」

  宋甘宁说。

  「她自作自受,她老爹草烂了我们,我们的男人草烂了她,一切都平了,平了……」

  柳青和菊英喃喃着,两人神情散乱,脸色苍白,身子上散发着恶臭。

  宋甘宁摇摇头,好好的女人竟被这样毁了。

  「平了,平了……」

  菊英和柳青漫无目的地在村子里游荡着,两个人都疯了。

  啪啦!啪啦!

  桃花坪响起一阵炸雷,天空暗下来,不一会儿下起大雨。

  这雨铺天盖地的,从中午一直下到晚上,到处洪水滚滚。在溪边的房子被冲垮了好几间,宋甘宁只得把村民们都转移到村部,村部的地上也满起了水。

  没有人再对这次意外的水感到惊喜,大家都安静地倾听着雨声和水声。

  「雨也愁,旱也愁,愁白了头。」

  不知哪个老人重重叹了一声。

  「甘宁,快去救命。」

  阿秀突然从手电光下冒出来。

  「怎么啦?」

  宋甘宁问。

  「我们的绣花架子都在村部里,要是漫了,可赔不起。」

  阿秀说。

  宋甘宁带了几个民兵把绣花架子都集中到大会堂的戏台上。阿秀才松了口气。

  雨还在下,好像老天要把几个月没下的雨水全部下还给桃花坪。

  宋甘宁在避灾的人群里找了一遍,没有看到柳青和菊英,他找彩凤问问,彩凤也说不知道。

  「遭了!」

  宋甘宁暗叫不好,打着手电冲到外面,到处是水,到处是浮动的树木和柴草。宋甘宁刚走了几步,水就满到胸口了。

  「柳青,菊英!」

  他冲着茫茫的水面大声呼喊着。

  雨声和风声很快吞没了他的呼唤。倾盆而下的雨打得他喘不过气来,宋甘宁只好回到村部里。

  「找着柳青和菊英了吗?」

  彩凤问。

  宋甘宁摇摇头。

  彩凤说下雨前柳青和菊英两个人沿着溪滩往上走了。宋甘宁只得暗暗为两人祈祷。

  村部里挤满了人,水还在上涨,大家都爬到办公桌上。宋甘宁感到害怕,桃花坪的水都那样大了,下面肯定会淹死人。他指挥民兵把老人和孩子转移到戏台上,又带挨家挨户去查看一遍,凡是有危险的人家都搬到村部来。

  旱了那么久,雨这样下很多老房子肯定受不住。

  安顿好村民,宋甘宁才想起大杏来。刚才一直忙着,好像没看到过大杏。

  「宋……宋老师,大杏一家被水困住了。」

  紫叶和三姑一看到宋甘宁大声叫着。

  宋甘宁清楚情况危急,大杏家边上有一条水沟,平时没多少水,碰着这样的坏天气,那水沟肯定比大河还凶。他赶紧带了民兵过去,幸好民兵对村里的道路熟悉,总能找着地势高的地方往大杏家走。

  大杏家一半没入洪水中,黑瓦的屋顶摇摇晃晃。宋甘宁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对着屋顶大喊。大杏从窗户里探出头来拼命朝他挥手。宋甘宁冲着屋子跑去,几个民兵见情况不对,赶紧用绳索捆子他的腰。宋甘宁还没跑到屋子边,就被洪水冲走了。民兵赶紧把他拉回来。

  「这个房子坚持不了多久,快想办法把屋里人救出来。」

  宋甘宁说。

  「水太大了,靠近不了屋子。」

  民兵说。

  宋甘宁把绳索丢到窗子里,叫大杏的父亲拴在柱子上,在屋子和高地之间搭起一座绳索桥。可等到过人时,宋甘宁又傻了眼,大杏肚子那么大,根本不可能从绳索上溜过来。

  大杏走不了,她父母也不肯走。只让她兄弟和妹妹先过来。

  雨还在下,水还在上涨。

  大杏哭喊着叫父母先走,她要守住孩子。

  「大杏,别管孩子了,你先过来。」

  宋甘宁说。

  「不,我不能这样。」

  大杏说。

  「大杏,这个孩子是杂种,不是我的,你别管!」

  宋甘宁大声喊着。

  「甘宁,不要这样说,不要,你再说我跳下去了。」

  大杏以为宋甘宁逼迫她放弃孩子。

  宋甘宁不敢再劝,他攀着绳索爬到屋子里,紧紧抱住大杏,叫大杏父母先过去。

  「你怎么办?」

  大杏母亲问。

  「你们快过去,我有办法。」

  宋甘宁说。

  大杏父母担忧地看了看宋甘宁和大杏,顺着绳索溜过去了。

  「你真的有办法吗?」

  大杏问。

  宋甘宁摇摇头。大杏扑在他怀里哭了。

  「别哭,你不会感到害怕的,我会一直陪着你。」

  宋甘宁说。

  「你不是一直喜欢别的女人吗?为什么情愿陪我死?」

  大杏仰起脸盯着宋甘宁。

  宋甘宁亲了亲大杏的脸,从背后抱住她,两个人靠着窗子,看着洪水慢慢满上来。大杏觉得自己错怪了宋甘宁,一个愿意同生共死的男人怎么会爱别的女人呢?她满怀歉意地抚摸着宋甘宁。

           第433章用身子给她取暖

  宋甘宁亲了亲大杏的脸,从背后抱住她,两个人靠着窗子,看着洪水慢慢满上来。大杏觉得自己错怪了宋甘宁,一个愿意同生共死的男人怎么会爱别的女人呢?她满怀歉意地抚摸着宋甘宁。

  洪水像咆哮的猛兽冲得房子摇摇晃晃,宋甘宁听到木质的榫头之间发出啦啦的响声。民兵们叫宋甘宁从绳索溜回去,他们过来救大杏,被宋甘宁阻止了。

  「甘宁,你会后悔吗?」

  大杏问。

  「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到哪里都幸福。」

  宋甘宁说。

  雨还在下,像是洪荒时代一样,整个桃花坪都在颤栗着。

  胡菜花在避难的人群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柳青和菊英,她有一股不祥的预感,又匆匆忙忙找到彩凤。彩凤说宋甘宁带人出去找过了。胡菜花拉着彩凤的手决定去柳青家里看看,有段时间她巴不得柳青早点死,可整个家族变成这个样子,她又操心起柳青和菊英来。

  柳青家地势稍微高一些,胡菜花和彩凤淌水过去,很快就到了附近。胡菜花扯着嗓子喊,屋里没一点响动。两个人又往菊英家走去,菊英家地势低,还没走到附近,洪水已经没过膝盖了。胡菜花吓得哎哟一声,赶紧往回走。

  「娘,你别担心,柳青和菊英会找个地方躲水的。」

  彩凤安慰道。

  「这家,说没就没了。」

  胡菜花在雨中大哭。

  彩凤也跟着落泪,刚刚半年工夫,一个呼风唤雨的家族只剩下两个女人了。

  「我……我也不活了。」

  胡菜花闹腾起来,要往洪水中跳。

  彩凤死死抱住她,两个人倒在矮墙边,雨淋得她们睁不开眼睛。

  李翠兰见宋甘宁去救大杏好久没回来,打了手电出去。洪水越来越大,冲得她摇摇晃晃,可她一点畏惧的心都没有,李翠兰觉得自己一家的性命和幸福都是宋甘宁给的,为了他,做什么都愿意。

  大杏家的房子摇摇欲坠,不时发出格拉格拉的响声。

  大杏父母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民兵们都为宋甘宁叹息。

  「宋甘宁,你怎么还不过来!」

  李翠兰打着手电急切地叫着。

  「大杏肚子大,过不来呀!」

  宋甘宁看到李翠兰一阵惊喜,这个充满智慧的寡妇,总能在危难的时候解救自己。

  李翠兰看看摇晃在洪水上面的那根绳索发愣,单凭一根绳索让大杏平安过来是不可能的。她问民兵还有没有绳索,民兵说有。李翠兰叫他们再抛一根过去。

  「有绳索也溜不过来,我抱不住大杏。」

  宋甘宁大声喊着,他也感到危险了,房子底部正在被飞速掏空。

  李翠兰叫宋甘宁找来大麻袋,把大杏装进麻袋里,把麻袋挂在绳索上。宋甘宁照着做了。

  「你从另一根绳索滑过来,扶住麻袋,不要让麻袋滑得太快!」

  李翠兰喊道。

  宋甘宁知道李翠兰的意思,他一手抓着麻袋,一手抓着绳索往对面滑去。李翠兰叫民兵组成人墙准备接应。宋甘宁和麻袋刚刚滑到一半,房子咔嚓一声一歪,矮了一大截。宋甘宁和麻袋一下子泡到水里。

  原先在房子和对面之间形成的坡度一下子没了,宋甘宁和麻袋滑不过去了。

  「把绳索放到水里,快点!」

  李翠兰叫着。

  民兵刚刚把绳索压到水里,房子又卡啦一声响,瓦片全溜到洪水中。要是房子倒入水中,宋甘宁和大杏就会被带走。形势万分危急。

  李翠兰赶紧抛绳子过去叫宋甘宁抓紧,她拼命往后拽。宋甘宁提着麻袋迅速过来,还没靠上来,房子整个人倒入水中,挂在绳索上的麻袋被往里拉去。李翠兰赶紧砍断绳索。麻袋才停了下来。

  宋甘宁游回去抓住麻袋,李翠兰和民兵把他拖上来。

  大杏从麻袋里出来,人都傻了,好久反应不过。宋甘宁把她抱起来往村部奔去。

  村部里没有一丝干燥的地方,大杏这个人湿透了,冷得瑟瑟发抖。宋甘宁叫人生火,没有人响应他。这样的大雨,谁能留住干燥的火柴呀?

  「放绣花架上吧。」

  阿秀说。她鼓动几个绣花娘脱了外衣给宋甘宁。

  宋甘宁把大杏放在绣花架上,阿秀用绣花布挡住,叫他给大杏换了衣裳。大杏的脸色才慢慢好起来。阿秀抱住大杏,用自己的身子给她取暖。

  「阿秀……」

  大杏轻轻叫了一声,眼圈都红了。

  「你别动了胎气,先把身子暖起来。」

  阿秀说。

  又过来几个绣花娘,大家簇拥在大杏身边,用自己的身子给她取暖。大杏的脸色红润起来,人也不抖了。

  没有闷雷,没有风声,只有雨,铺天盖地的雨,似乎要把这个世界洗劫一空。

  村部里的人都不敢说话,大家安静地等待天亮,脚下的水还在不断满上来。到处都是山洪的咆哮声。

           第434章黑暗之中有危险

  没有闷雷,没有风声,只有雨,铺天盖地的雨,似乎要把这个世界洗劫一空。

  村部里的人都不敢说话,大家安静地等待天亮,脚下的水还在不断满上来。到处都是山洪的咆哮声。

  突然有个孩子大声哭了出来!

  哭声尖锐而恐怖,仿佛死神捏住了他的脸。

  宋甘宁打开手电一看,水已经满到了他的脖子,他只留一张小嘴和一双恐惧的眼睛在水面上。

  「快把他送到戏台上来,孩子怎么能在下面呢。」

  宋甘宁发着大火,把孩子接上来。

  戏台上已经没有落脚之地,宋甘宁只好把孩子抱在自己手里。可下面的水满得好奇怪,明显比刚才快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宋甘宁大声责问看守的民兵。

  「肯定是有大树被冲下来,挡住河道。」

  民兵说。

  「快去疏通河道。」

  宋甘宁把孩子塞给阿秀,自己跳下戏台。

  没有人响应宋甘宁,这么猛的水,出了村部肯定回不来。宋甘宁打着手电摸到门口,被汹涌的洪水冲回来。他抹着脸上的水,感到惊恐。水要是再这样往上满,老人和孩子都挺不过去。

  村民们像一个个静默的萝卜隐现在水面上,他们已经无处可去。宋甘宁的手电照出他们脸上的忧伤。

  「往西山逃!」

  不知谁喊了一声,整个人群躁动起来。

  「别动,外面水大,没等出去就会被冲走。」

  宋甘宁安抚道,「雨很快会过去,只要再挺半个小时,水就会退了。」

  可半个小时难熬啊!无边无际的水在村民的脖子上一寸一寸往上舔,村部里面的水很温和,却有着刀子一样的锋芒,每个人都感觉到它就是死神。

  一些比较矮的人已经在脚下垫上石头和木块了,廊柱和窗户上都扒满了人,像黑黑的蝙蝠一样挂着,不时传来扑通一声响,那是有挂不住的人吊进水里。宋甘宁一边指挥营救,一边考虑安排新的避难所。

  李翠兰说村部是最高的地势,外面的水肯定比里面深,想出去得游泳。宋甘宁不敢轻易转移,这么多人,一闹哄肯定出人命。

  死扛,就是死扛!

  这个夜晚对桃花坪来说是漫长的,对桃花坪所在的乡来说也是漫长,对乡所在的县来说更是漫长的。

  到处都变成了泽国,这情景跟末世差不多。

  不过桃花坪人熬过来了,洪水来得快,去得也快,桃花坪整个地势高,到了天亮时分,村部里的水不多了,孩子们开始打闹着,在水里跑来跑去。

  宋甘宁松了一口气。

  随着天越来越亮,他又犯愁了,天亮了得吃饭,可到哪里弄粮食呢?很多人家的粮食都被水冲走了,存着的也被水泡了。

  宋甘宁叫大家把被水泡了的粮食收集来,架了几口大铁锅,准备做早饭。可是没了火柴,根本生不了火。村头的老板娘从怀里摸出一盒火柴给了宋甘宁。

  村部里冒起炊烟,给这个被洪水洗劫过的山村平添了几分生机。

  太阳出来的时候,洪水已经退出了,桃花坪的田地被整得一片泥巴,也分不清哪块地是谁家的。宋甘宁站在村部后面的高地上,打量着这个全新的村子,真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

  「你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阿秀挺着大肚子,悄悄出现在宋甘宁身边。

  「嗯,一切都会好起来。」

  宋甘宁摸了摸阿秀的肚子。

  阿秀笑了,太阳透过树梢,斑斑驳驳地落在她身上。树梢上一夜之间增添了些许绿意。桃花坪依旧充满生机。

  胡菜花和彩凤找遍桃花坪的沟沟坎坎,也没见柳青和菊英的影子。胡菜花彻底垮掉了,饭也吃不小,没几日就老了许多。

  彩凤叫宋甘宁到下面找找看。宋甘宁派了民兵下山,几个民兵沿着溪流往下,一直找到入海口,除了找到一件柳青的衣裳,再没有其他发现。

  过了几天,从县城传来消息,赵财和赵银在看守所里也淹死了。尸体被丢在了县城的乱坟岗上。胡菜花疯疯癫癫地下山去要掩埋赵财赵银,再没有回来。这个令人称羡的家族,只剩下彩凤一人。

  宋甘宁知道赵财赵银死得蹊跷,可也没得办法。在看守所里死几个人,所长有的是办法。他倒是有些怀念小护士的,觉得她就是城里版的阿秀。

  半个月过去,桃花坪又变得生机勃勃了,有了水,山里的人就有的是办法,他们像野草一样生生不息。宋甘宁不得不慨叹他们顽强的生命力。

  刚刚缓过劲来的桃花坪人,为宋甘宁和大杏操办了一场宏大的婚礼。

  婚礼这天,全村人都集中到村部吃喜酒。酒席摆了一百桌,整个晒谷场都满了。大杏的舅舅和女乡长也来了,整个村子都沉浸在无边的喜悦中。女乡长亲自主持了宋甘宁的婚礼,弄得他有些不好意思。大杏满身红,挺着大肚子,好像大肚子里装满了幸福一样。

           第435章女乡长在树林里

  婚礼这天,全村人都集中到村部吃喜酒。酒席摆了一百桌,整个晒谷场都满了。大杏的舅舅和女乡长也来了,整个村子都沉浸在无边的喜悦中。女乡长亲自主持了宋甘宁的婚礼,弄得他有些不好意思。大杏满身红,挺着大肚子,好像大肚子里装满了幸福一样。

  宋甘宁始终没有幸福的感觉,只是按照程序走着。迎亲,拜堂,吃酒,洞房。洞房也设在村部里,装扮得很喜庆。洞房是阿秀带着手下的绣花女布置的,她们个个心灵手巧,愣是把一间小屋弄得跟温馨而美丽。

  大杏坐在床沿,满脸喜悦地看着宋甘宁。宋甘宁被女乡长和大舅灌了不少酒,醉意迷离抱了大杏要行好事。

  「甘宁不行呢,当心孩子。」

  大杏小声忸怩着。

  宋甘宁把大杏扑倒床上,脱了她的衣裤,大杏像只雪白的大肚子青蛙,她又惊喜又担忧地看着宋甘宁。宋甘宁分开大杏的腿扑上去,可是被她的肚子顶住了。

  「甘宁不行呢,孩子大了。」

  大杏说。

  「孩子大了,咯咯!」

  窗外传来一阵绣花女的俏笑声。她们都在听洞房呢。

  宋甘宁开了门,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朝四下散去。想起大杏肚子里的孩子,宋甘宁就来气,他愣愣地坐在晒谷场的石鼓上,任由晚风吹拂着。

  大杏见宋甘宁没回来,开门看了看,低声说:「我先睡了。」

  宋甘宁嗯了一声。

  夜越来越深,闹哄了一天的村部异常安静。

  只有桃林里亮着两个烟头。

  「宋书记的婚礼真排场啊!我要是能这样娶老婆,死了都甘心。」

  「排场是排场,却娶了个二手货。」

  「啊?大杏被人搞过?」

  「当然了,搞得很爽呢。」

  「放屁,大杏这样正经的女人,谁敢碰她。」

  「赵路南。」

  「赵路南在班房里呢。」

  「赵路南亲口说的。那时宋甘宁刚来桃花坪,跟大杏还没好上。一天中午,路南溜到大杏家里,想偷几块钱买香烟,你猜他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大杏喝醉了,半个胸露在外面,那头儿像花蕾一样漂亮。换做别人早吓跑了,路南可是贼大的胆,他凑过去亲了亲,大杏竟哟哟地叫着舒服。路南可高兴了,他揭开床单,床单里是大杏白净净的身子,下面连小裤都没穿……」

  「快说,后面怎么样啦?」

  「换做你,你会怎么样?」

  「我可不敢,大杏的舅是区委书记。」

  「贱骨头。路南可比你有志气了,他扑到大杏身上,一阵猛折腾。大杏醉了酒也不知道上面的人是谁,还哼哟哟地快活呢。」

  「她一定以为是宋书记在上面哈哈……」

  「你说宋书记惨不惨,娶了个被路南像狗一样草过的女人。」

  「惨,太惨了。」

  宋甘宁阴沉着脸出现在两个闲聊的人面前,两个人像见鬼似的撒腿就跑。宋甘宁狠狠吸着烟,压在心底的秘密终于浮现了。

  「路南,我草死你娘!」

  宋甘宁冲天大骂。

  「小宋,洞房花烛夜发那么大脾气干嘛!」

  女乡长从茅草回来,听到宋甘宁的骂声走了过来。

  「大杏的孩子不是我的。」

  宋甘宁苦笑着说。

  「这个很重要吗?」

  女乡长问。

  宋甘宁一把搂住女乡长,在她股蛋上狠狠捏着。女乡长问他大杏呢。宋甘宁说大杏睡了。

  「我们去竹林里走走。」

  女乡长说。

  「你又犯桃花颠了?」

  宋甘宁问。

  女乡长扑哧一笑,回头亲了宋甘宁一下。宋甘宁抱起女乡长朝竹林走去。洞房花烛夜应该做做这个事儿,否则不吉利。

  「你像我的新娘。」

  宋甘宁说。

  「我真想做你的新娘呢。」

  女乡长说。

  宋甘宁把女乡长腿朝天翻起来,女乡长的裙子就散开了,两条纤巧白- 嫩的腿像茭白一样。宋甘宁扑过去就亲。女乡长说刚尿过,他也不管,直亲得女乡长嘤嘤叫个不停,像是被尿憋急了,双腿一阵一阵的抖。

  「受不住了,快放我下来。」

  女乡长说。

  「这里都是民房,得远点。」

  宋甘宁说。

  「你走快一些。」

  女乡长一边催促着,一边解宋甘宁的裤子,一双小手像章鱼一样柔- 滑。

  还没走到竹林,宋甘宁也憋不住了,他把女乡长压在一堆刚砍下来的大杉木上。女乡长的小裤刚扯到膝盖处,宋甘宁就刺了进去。两个人都啊的叫了一声。女乡长拼命分开腿,可被小裤缠住,只觉又紧又痒,不敢乱动。

  宋甘宁挺着腰抚摸着女乡长饱满的股蛋,涌起一阵又一阵的热浪,他勇猛地往前送,被女乡长抱住的大木头个洞个洞响不停。不一会儿女乡长身子里回应着滋滋的节律,她又叫起来,示意宋甘宁把她的小裤拿掉。

           第436章翠兰春香的报答

  宋甘宁挺着腰抚摸着女乡长饱满的股蛋,涌起一阵又一阵的热浪,他勇猛地往前送,被女乡长抱住的大木头个洞个洞响不停。不一会儿女乡长身子里回应着滋滋的节律,她又叫起来,示意宋甘宁把她的小裤拿掉。

  宋甘宁搬起女乡长的一条腿,把小裤扯掉。女乡长白晃晃的身子展露在他的鼻子底下,她踮着脚,整个人像要悬空了。宋甘宁盯着女乡长跟自己的交接处,竟然如此吻合,像是天生的一对儿。

  「你怎么不动了?」

  女乡长撇过脸看着宋甘宁。

  宋甘宁被她说得火起,高举了女乡长的一条腿,身子紧紧顶过去。女乡长发出销- 魂的嘶叫,说到底了,到底了。宋甘宁也感觉到了,里面产生的漩涡让他一阵阵抖索……

  女乡长好久都没从快活中缓过来,她像一团雪白的面搭在木头上。

  宋甘宁抚摸着她的股蛋,情不自禁亲了一口。女乡长把裙子拉下来遮住那个羞涩的地方。宋甘宁又掀了上去。

  「有蚊子叮我呢。」

  女乡长说。

  「蚊子那点小刺你也怕呀!」

  宋甘宁笑了。

  「大的不怕,下的倒是怕的。」

  女乡长说。

  回来的路上,女乡长告诉宋甘宁她要升迁了。这次抗旱抗灾,她做得好,得到了上级的肯定。

  「乡里不是死了好些人吗?」

  宋甘宁说。

  「别乱说,没死一个人。好多乡镇死的人让县里害怕,闹得县里都不安宁。我们乡只死几个人,都被我压下了,就等于没死人。」

  女乡长说,「当然有你一大半功劳呢。等我站稳了脚,把你也带去。」

  宋甘宁问女乡长要去哪里,女乡长说还没定,肯定是镇上或者局里。

  「你去做教育局长好了,以后,我想去哪个学校当校长都成。」

  宋甘宁说。

  「想得美。」

  女乡长抱住宋甘宁亲了一口。

  两个人情意绵绵,在树堆上一直坐到黎明时分。

  宋甘宁回到洞房,大杏已经醒了。她问宋甘宁去哪里了。宋甘宁说在晒谷场外抽烟。

  「你要是熬不住,去找个相好的。」

  大杏说。

  「我不去呢,有你就好。」

  宋甘宁说。

  炎热的夏天很快过去了,秋天一来,桃花坪就有了凉意。

  宋甘宁要回乡中学当校长,大杏不能继续上课,桃花坪小学面临散学。宋甘宁于心不忍,紫叶自告奋勇要当老师。

  「你别添乱,过几天就得去卫校上学。」

  宋甘宁说。

  「等我去上学了,你再找个人来。」

  紫叶说。

  宋甘宁一时没有合适的人选,只得同意了。大杏听说紫叶带学生,时常过来帮忙。宋甘宁才放了心。开学没多久,大舅通过关系,把大杏转正,她成了桃花坪小学的正式教师,可把大杏乐了一阵子。

  乡中学名义上宋甘宁做了校长,可底下一帮人马都是老校长的,他有一种悬空的感觉。

  这天班子会议,商讨食堂的承包问题。宋甘宁有意让李翠兰接手,却遭到几个中层的抵触,说什么山头人做的饭菜不好吃,大家工作没有积极性。

  「是啊,我们都吃老炊事员做的饭十多年了,有感情嘛。」

  老校长说。

  「有感情个屁,我看过菜单了,我们给的伙食费三成也没用到饭菜上。说好听一点这是刻薄,说难听了这是贪污,贪污!」

  宋甘宁重重拍了几下桌子。

  几个中层都看着老校长。老校长别着脸,看都没看宋甘宁。

  宋甘宁给女乡长打了个电话。乡里的纪委书记很快到了学校。老校长见形势不对,改了口气,说:「换换新口味也蛮好的。」

  「嗯,蛮好,蛮好。」

  几个中层附和着。

  这一仗,宋甘宁暂时取得了胜利。李翠兰顺利做了乡中学的炊事员,三个孩子都带了过来。宋甘宁见她忙不过来,让她把香春叫来。宋甘宁把李翠兰和香春安置在学校附近的一家民房里,民房是以学校的名义租的。

  李翠兰和香春的生活有了着落,自然对宋甘宁感激不尽,两个人商量着要报答他。

  宋甘宁被老校长盯得紧不敢造次,倒是没在下面闹出风- 流韵事。

  宋甘宁做了校长,最想报复的人就是秋红。他把最难教的班级排给她,功课也比别人多。秋红找他理论,宋甘宁说功课排不过来。

  「你在报复我。」

  秋红盯着宋甘宁。

  「我哪敢报复啊,你会脱裤子喊人的。」

  宋甘宁说。

  秋红气得满脸通红,说她要是会脱裤子,早就调走了。宋甘宁想想也是。秋红见他相信了自己,说多担些课没问题,明年把调动的名额给她。

  「想调动的人多了,得班子研究呢。」

  宋甘宁说。

  「下午放学后,我想去你家走走,顺便拜访伯父伯母。」

  秋红听出了点意思。

  宋甘宁说父母走亲戚去了不在家。

  「我也来嘛,你等我个。」

  秋红说完,红着脸出去了。

           第437章到嘴肥肉不放过

  「下午放学后,我想去你家走走,顺便拜访伯父伯母。」

  秋红听出了点意思。

  宋甘宁说父母走亲戚去了不在家。

  「我也来嘛,你等我个。」

  秋红说完,红着脸出去了。

  老校长不知从哪里得到了女乡长要调走的风声,他更加关切宋甘宁的动向,希望能揪住他的小辫子,把校长的位置夺回来。秋红就是他关注的大目标。他知道秋红想调走必须找宋甘宁。宋甘宁风- 流无度,肯定不放过到嘴的肥肉。

  下午放学后,老校长在学校附近的一个朋友家嗑瓜子,眼睛却紧紧盯着学校的大门。他知道秋红为功课的事已经找过宋甘宁了,还看到她买了许多送人的礼品,肯定要往宋甘宁家里去。

  果然没多久,秋红提着礼品从学校出来了。老校长不动声色地跟在秋红后面,秋红果然往宋甘宁家走去。

  「娘隔壁,你怎么把我搞下来,我也怎么把你搞下来。」

  老校长有些得意。

  秋红是个外地老师,对当地人认不的几个,只顾着自己走路,哪料到老校长跟在后面。老校长盯着秋红晃动的大股蛋咽着口水,要不是宋甘宁破坏了他的好事,这个秋红已经成为他的人了,想到这里他对宋甘宁的恨又多了三分。

  宋甘宁的家离学校不远,秋红走进院子里,没有高声喊叫,而是轻轻叩了叩门。

  「两个人约好了呢。」

  老校长大喜,赶紧跑回学校叫了几个死党到宋甘宁家捉双。

  宋甘宁家里安静的很,门也关着。

  「肯定搞上了。」

  老校长说。

  几个人沿着屋子一转,在西边的侧房里听到了响动。

  「哎哟……你轻点儿……痛……」

  秋红的声音又软又腻。

  「你忍一下,一会儿就不痛了。」

  宋甘宁说。

  房间里什么东西格拉格拉响着。

  「校长,秋红怕痛呢,你以前没给她开发好呢。」

  一个死党说。

  「痛个屁,装的,她的东西松得很。」

  老校长当然不想在死党面前失面子。

  「哟哟哟,痛啊,你停一下……」

  秋红带着哭腔。

  「就好了,就好了,你忍忍……」

  宋甘宁说。

  老校长和几个死党互相看了看,再不进去就要迟了。几个人走到侧房门外,互相看看,一起撞了进去,门竟然虚掩着。老校长和几个死党用力过度,滚倒在地板上。他抬头一看,只见宋甘宁捏着秋红的手指正在给她挑刺。

  「老校长,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

  宋甘宁惊诧地问。

  秋红捂住嘴笑。

  老校长和几个死党满脸尴尬,说想来跟宋甘宁说个事儿,推门的时候用力大了些。宋甘宁问他有什么事。老校长支支吾吾说不上来。

  「老校长,我很尊重你,如果你不尊重我,我可要把你从班子成员里拿掉了。」

  宋甘宁满脸怒气。

  「我错了,错了。」

  老校长带着几个死党灰溜溜地走了。

  秋红不禁扑哧一笑。

  「很好笑吗?」

  宋甘宁问。

  「你怎么知道老校长会来?」

  秋红觉得奇怪。

  「你跟他是一伙的,当我不知道呀!」

  宋甘宁脸色一变,用力捏住秋红的胸。

  秋红几乎哭出来了,说自己跟老校长一点关系都没有。宋甘宁假装不相信。秋红一急,把裤子脱了,说自己没被老校长碰过。

  「真没碰过?」

  宋甘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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