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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高手][喻黄][R18]猎人游戏 05-06

[db:作者] 2025-07-04 22:40 5hhhhh 1260 ℃

05

中午一身湿透冲回仍然冷气大开的俱乐部时,黄少天还只是打着喷嚏觉得今天运气有点不好。他用备用钥匙打开喻文州的房间,顺手就把衣裤脱了一路,直接进了浴室。热气腾腾中,他闻着喻文州惯用的沐浴露香味,眼也不难受了,头也不困得晕了。

出来神清气爽地裹着一身喻文州的浴袍就缩进被窝里,熟稔的淡淡气味催眠下,很快一觉无梦到天黑。

再醒来,黄少天才发现问题严重了。又是淋雨,又是忽冷忽热,没有喻文州监督就从来懒得吹干头发的恶习,加上失眠带来的debuff,他久违地发起了烧。自己的手搁额头上都觉得烫,浑身却冷得直哆嗦,所幸还没喷嚏鼻涕一起来。

喻文州房间里总是备着药他知道,可作为被捧在手心伺候的主儿,他显然不知道放哪。想要起床自己翻出来,还没坐直就觉得天旋地转,长叹一声又老实栽回去了。

他拧着空调被把自己裹成了毛毛虫,可该晕的晕,该冷的冷,房间黑呼呼的他难受,打开台灯又嫌刺眼——生病的人总是要矫情难将就些。然后,黄少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条件反射似的,摸出手机晕乎乎地拨通了通话记录里最多的那个人名。一边拨一边想着真是流年不利以后出门前一定学王大眼先看黄历再做决定瞧瞧今天都遭了些什么罪呀。

“睡醒了?”喻文州万年不变的温柔声音一传过来,黄少天就觉得心一软鼻一酸,没来由地满肚子都只剩下委屈,就想一刻也不要等地全往那头倒苦水。

“队长……队长啊……”他扯出有气无力的嗓子,“你退烧药放哪儿的?此时此刻的我感觉自己不怎么好。”

那边顿了一下,黄少天很快听见悉悉索索的动静,然后钥匙被提起发出清脆的声响,喻文州用不是责备不是命令也不是心疼的口吻说:“等我一会。”

黄少天呆呆听了进去,愣是说不出半句你别过来的话,然后电话就这么挂断了。

今天这都是第二次被直接挂断了,黄少天有些闷闷地想。热浪又在脑子里一波接一波,雨后的闷热更甚,冷气停掉的房里两者携手一会就把黄少天再次送到了迷迷糊糊之间。

大概是做了个不深不浅的梦,黄少天又看见了那一条长长的小街,而这一次喻文州站在街尾哪里也没去,人来人往尘世喧嚣都成了模糊的背景,只有他一个人用那柔情似水的笑意占满了一整幅画面,一下点亮了看画人的眉头心间。

于是敲门声响起时,黄少天睁开眼以为才不过过了一瞬。

“少天?”门被轻轻地摇了摇,喻文州又说:“把门链抬一下。”

黄少天唔了一声,听话地起身下床,却不想脚下虚浮,咚地一声整个人连被子都翻下了床。

门外的喻文州显然被吓了一跳,又敲了敲门,略急切地问道:“没事吧?”

“诶……队长你再等等……”这一下反而把黄少天砸得清醒了些。他深吸了一口气,半走半爬地摸到了门边,手指都搭上了链条,却突然觉得不借机讨点好处占些便宜算个小账真是太对不起自己生病的辛苦了,——所谓机会主义者的本性难移。

于是他背靠着门廊的墙滑下去,缩进门后的阴影里,有恃无恐地耍起了无赖。

“你说你不来我才过来睡觉的。你还挂我电话。”

喻文州像是早一刻料到了这么个发展,径直操着心提着醒:“你别坐地上。”

“没力气爬起来了……”

“那把门打开,我拉你起来。”

“队长你真狡猾,这一开门我就输了。哇靠,我中计了对吧对吧对吧?队长你不能对我这么心脏。”没了往日里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气势,这老长一句说出来软绵绵地如同撒娇。黄少天赖死喻文州天生好脾气,有条不紊地打着算盘抬杠,也摸清楚了自己潜意识中似乎是想要借此发泄点什么出来。

“给你拿药呢,这时候还管输赢。”喻文州还是拿他没办法地说着好话,跟哄小孩儿一般,只差没说出听话乖的三字真言。

人的念头,总是一茬一茬地冒,注定会在某个时候蹦出些不合常规却恰到好处的别出心裁。所以直到后来黄少天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时会一拍脑门说出口:“那我一直闭着眼,这样我们两就不算碰面,也不算输了。”

“那你一定闭好眼了。”喻文州的回答四平八稳,听不出什么异样。

门终于被啪嗒一声扭开。

“喻爱卿,便背朕一程罢。”黄少天闭眼仰头对喻文州有模有样地下了口谕。他带着得意的笑,鼻子动了动,闻到股小米粥的香气,肚子耐不住召唤咕咕地叫起来。

“都多大的人了真是。”

黄少天如愿以偿,一脸幸福地趴在并不是太宽厚的背上,只觉得生病真是太好了,简直呼风唤雨无往不利,一把抚平了小街上的意外创伤。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步。

知足常乐。

一开始黄少天还规规矩矩地靠在床头,闭眼小口小口喝着略烫的小米粥。喻文州在房间里开窗通风,收拾衣服,烧开水,制冰块,走来走去,但细碎的声音压得极低,却不想挠得黄少天越来越心痒。

没一会他就放弃挣扎,偷偷地把眼睁开一条缝,追逐起喻文州的身影,又在喻文州突然转身时故作镇静地闭紧。数次之后,喻文州便有意无意地错开了自己的视线。

这样的默契此时不利用更待何时?于是,黄少天更加无法无天了。他索性睁开了一对炯炯有神的大眼,巡视疆土般地巡视着喻文州浑身上下边边角角。

恨不得一眼就赚回这几日不见的损失。

一年到头大部分时间他们都穿着队服,习惯了宽松舒适风,换成私服时,也多是一席T恤加休闲裤的搭配。此时黄少天盯着喻文州微微弯腰露出的弧线,却不禁回味起当这一身换成收身西装时,是怎样的一表人才倾倒众生。

看多少次都厌不了腻不来的光彩熠熠。

可这样的机会总是少,更不论喻文州穿上西装就像加固了武装的围城,越发地滴水不漏波澜不惊,所以他也一直没达成扒掉西装扯开衬衫扣子滚上床的奢望。当真是想着想着就口干舌燥起来,黄少天目不转睛地把碗里的米粥喝得和脑子里的想法一样稀里哗啦。

“咳咳。”赤裸裸的目光让喻文州只好用刻意到不行的法子拉回黄少天的思维。

黄少天把见了底的碗往床头柜一扔,心满意足地拉好被子,规规矩矩地闭上眼,才清了清嗓子表示喻爱卿你可以转身了。

喻文州便端着水杯过来放到柜子上,顺手就拉开下面抽屉翻起药来。

黄少天扯出一抹了然的笑。只需要电话中短短一句话几秒钟就可以解决的事情,最后变成了两人同台的一出戏。生病是他的借口,同样也成了喻文州的借口,有一个人对此先选择了保持沉默,他便没有理由去戳破。

就算是打趣喻文州的大费周章,他的队长也一定会笑眯眯地四两拨千斤:“我过来给你烧壶开水。”

舍不得拒绝,便乐得享受。

——享受喻文州的房间,喻文州的浴室,喻文州的床,喻文州的浴袍,喻文州的枕头,喻文州的被子,和喻文州摊着药送到嘴边的手。

还有……黄少天不着痕迹地坏笑,这辈子的演技就是这一刻了。

他伸出手一把拽住喻文州的手腕,像个惴惴不安的盲人,用嘴凑到手心,露出害怕碰掉了药丸的神情。

“队长你稳着点啊。”

还没等喻文州做出半分回应,黄少天就伸出舌尖一颗两颗卷起药丸往里吞——至少表面是这样没错。可滚烫的舌尖从肌肤上蜻蜓点水般地碾过,黏糊湿润的触觉就一点点地传到了黄少天想要送抵的心里。从握住的脉搏中,黄少天很快察觉到喻文州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喻文州还是将临到嘴边的话压下去,放任了他的引诱。

他想他来,他想来,然后他们就顺着心意配合默契地达成了彼此目的。一个人的心跳顺着脉络咚咚咚地跳进另一个人的胸膛,此起彼伏汇成一首暗潮涌动的歌,等着谁引火焚了两个人的身。

床一软,喻文州索性坐了下来,抬着手注视黄少天的一举一动,包括他那双因为满脑子鬼主意乱窜而微微颤动的睫毛。

“药都进嘴了,喝水吧。”最后喻文州轻叹一声,伸出还闲着的右手去够杯子,却听黄少天咕咚一声,生生咽下去了那么些药丸。

“咳!唔……”黄少天砸吧砸吧嘴,“总觉得还少了点什么药引。”

喻文州无奈地笑:“噎不死你。”

“噎当然噎不死。就是渴得慌,队长你知道吗,说着说着就觉得该是又饥又渴了。一碗米粥真是不顶饿,连药都没吃够。”黄少天练得一身嘴皮好功夫,边说着,舌尖边神不知鬼不觉地轻点向下,一路移到了喻文州手腕的血管上。

“这血,隔着几层皮都透着香,可是救命的好药。”他用上几分力咬下去,惹得喻文州浑身一颤,复而温柔地吮吸起来,如同一个贪婪且绅士的吸血鬼。

俗话说得好,天时地利人和。饱暖思淫欲的黄少天想,这下可齐活让我享受这个人了吧!

然后喻文州就真的压了上来。

“发烧就别闹了。”

黄少天牌机关枪一套连发不给敌人留活路:“就差队长你这道药了。说好同甘共苦一辈子,还不快让我传染给你。哎队长你怎么废话比我还多,都已经烧糊涂赶紧趁火打劫啊!出出汗好得快!……真是的,瞧你这大小伙子还行不行了!”

“……”

“那你一定闭好眼了。”喻文州终于又这么说了遍才说过不久的话,四平八稳里泄了丝儿气。

黄少天猴急地将人拉到怀里,准确凑上一个深吻,堵死了那丝儿气。

他求的,就一定会求到。

而他也总愿意给。

06

黄少天突然想起上一次在黑暗中的吻。

他们摸到旅店的阁楼上,在距离日出还有那么些时候的苗寨里,除开手中的一星电筒光亮,黑暗如同迷雾吞噬了一切。寨口的那一柱老路灯,孤立无援地点亮一方天地。注视得久了,就觉得遥不可及起来。

然后喻文州关掉了电筒,他们就这么静静歪头靠着,望向什么都没有的夜空,等待或许根本不会出现的日出。

也不知道是谁起得头,寂静之中他们细碎地吻起彼此的嘴角,没有太多的热情,仅仅放任本能地寻觅着一丝慰藉。间或停下来说了些什么,都不太记得了。也或许山间的晨露实在沁骨,他们后来用了一个稍微激烈点的吻,让自己至少不是那么冷。

“黑呼呼的,什么都看不见。”他最后微微喘着气,抱怨道。

喻文州握紧他的手,“少天,再等等。”

“队长,你说看得到日出吗?”

“我不知道。姑且就相信一下吧。”

那时,第六赛季前的夏休期就快结束。

真是有点久了,黄少天有些迷糊地想。喻文州又卷起他的舌尖,这次却只漫不经心地撩拨着他,手指凉凉的,从早就揉得不成样的浴袍下摆滑上来,仅在腰间流连忘返。

发烧有些反复,黄少天闭着眼又停下了说话,病毒就趁机迅速夺回了阵地。他浑身烫得吓人,闭着眼大约也察觉到自己的肌肤一定被烫成了微醺一般的红,换作平日里,衬在浅色的被单中,算得上活色生香的画面。可喻文州的睫毛扫过他的脸颊,像是也闭上了眼。

也不知道是在沉醉,还是在摒弃。

黄少天伸出手指穿过柔软的发尾,无力地扣住喻文州的后颈,指腹断断续续摩挲着颈间。终于,他无法忍耐地抬腿贴上喻文州的腰线蹭起来。

再这么下去,他就真的要睡过去了。

“你确定?”喻文州沿着腿部划出一道迟疑的线条,最终停留在了膝盖窝。

黄少天压下他的头,咬着耳朵发出黏糊的声音:“都硬了,不做更难受……”

很快,他的腿被轻轻抬起来,粗硬的东西顶到了他的下面。

“喂,喂……”

“先醒醒瞌睡。”喻文州笑了笑。

黄少天一口咬上他的颈间,有些口齿不清地抱怨道:“怪谁啊。”

手指带着润滑液探进来的时候,黄少天僵了一下。对于快要沸腾起来的他,即使微温的滑液也显得冷了,并不是太舒服。凉湿的感觉一路徘徊延伸到了深处,在喻文州又一次擦过他的前列腺时,他才发现自己颤得厉害。

身体被绷成一种紧致却留有韧性的线条,看不见,活跃起来的荷尔蒙气味便更加清晰地灌进他的鼻中,浓烈得几乎令他窒息。他张开嘴想要呼吸点弥足珍贵的新鲜空气,却发现自己似乎早已坠入了深海,那些属于喻文州的味道,如同海水般灌进他的鼻和嘴,浸润透了每一寸肌肤。喻文州困住他压下来,将他压进床被间相似的淡味,铺天盖地,再也无法逃脱。

双唇贴合,牙齿磨得作响,舌尖交缠的滋滋水声便不小心泄满了整间安静的屋子。

指尖毫无预兆地抵上腺体,黄少天扯出猫叫般绵长的呻吟,情不自禁地弓起身。两人滚烫的下身交错擦过,让喻文州一瞬间也愣了神。

他急促地喘息着,用右手挡住这一下快要闭不住的眼,双腿死死缠上喻文州:“别弄了,直接进来吧。”

稍微粗暴点也没关系,黄少天想着,最好摁死了发烧那点讨厌的酸软无力。于是当喻文州用力抵进来并很快填满整个甬道时,酥麻夹杂进钝痛沿着脊柱冲到头顶,他满足得挤出了生理泪水。

喻文州吸了口气:“你夹得太紧了。”

唔……黄少天轻飘飘地应了声,松开了些腿。

喻文州就势将腿压得更开,一下舔过他的手心:

“说你下面呢。”

随之而来的,是骤然而起的冲撞。

喻文州来得很急,就像午间那一场令人措手不及的倾盆大雨。

黄少天在电闪雷鸣中,被迫一路疾驰,雨水一瞬间就浸湿他的全身,浇乱了他才萌了芽的思绪。他匆匆忙忙迎向属于喻文州的地盘,一边念着会在吗啊还是别在最好不管了来都来了真的不会在吗一边扭开门锁,迎面扑来满满的都是喻文州的气息,除此之外便什么都看不见。拖着滴滴答答的满身狼藉,黄少天心落到地面继而又浮上半空,他想,原来这就叫失落。

原来,那时他望向老街街尾,失落就在心间扎了根。

而现在,不管他被喻文州怎样得寸进尺,闭着眼,一切始终都是空荡荡的。

队长体味得到这种感觉吗?

喻文州一个挺身,没有预料中的深入,却在他身体松软下来时,猛地抵到了最深处。黄少天蜷起脚趾,在心里骂着操这也太没良心了简直就是性格突变,身体倒是越来越有感觉。世界一片黑暗,只剩下最原始的躁动,渐渐地他也分不清自己是在方明白过来喻文州那句闭好眼的意味深长,还是在对几天前提出游戏规则的自己漫生杀意。

嘴硬就嘴硬吧,黄少天认为此时此刻的自己认输实在没面子。

——总觉得自己是被欲擒故纵,专门打击报复了。

下一刻,体内的利剑又捅得他晕头转向。

时间被拉得过长还是变得极快,黄少天反正不知道现在是几时几分几秒。

他的左手攥得生痛,唯一的那点清醒都留给了还要维持闭眼这个念头。越来越快的抽插,深深浅浅无法猜测的律动,让他无法再去思索其他的事情。右手堪堪挡住了两人的视线交汇,他从缝隙中看见喻文州晃动的腰,一滴汗珠滑下去,慢镜头一般,最后突然消失在两人结合的下身。

身体从内到外敏感得不像话,下面软得快要化成了一滩水,柱身却硬邦邦地支在两人之间。黄少天感觉自己随时都能射出来,可总是差了一点。他松开左手,在空中盲目地挥舞着,想要抓住一点凭依,却反被喻文州一把压在了身旁。

喻文州在注视着他。一语不发,如同魔怔。

黄少天少许回过神来,很快察觉到这并不同于喻文州以往的那种专注。过于锋芒毕露的尖锐,那该是怎样的神情出现在喻文州的脸上,转瞬即逝的好奇之后,焦虑接踵而至。

——他看不见,也不能看见。喻文州还拒绝了他伸出的手。

左臂也许被压出了印痕,随着喻文州的起伏微微发痛,痛觉又融进血管流到了胸口。

黄少天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只发得出沙哑的单音节。用软湿肠壁勾勒出的粗挺玩意儿,碾着他的脆弱之处长驱直进,撞碎了一地的清醒,恍惚之间黄少天总以为迎来了接二连三的高潮。变得低沉粗粝的嗓音,夹杂进润滑液黏稠的摩擦声,像是情色旖旎的靡靡之音,又如同一场真真假假的迷梦。他皱起眉,这到底在梦里还是在梦外,“队长……?”

这一声意识飘渺的疑惑好似缕缕轻烟,才升起便淹没在翻腾的情欲之中。可偏偏还是悉数落进了喻文州的耳里。惊醒只有一眨眼间,喻文州很快倾身,伸手关掉了床头灯。

“不舒服?”

“……没。”

惊醒的同样有黄少天。说不上为什么,关于喻文州的,关于喻文州对他的,关于他和喻文州的,在听到喻文州那微颤的尾音时,黄少天突然间好像全都明白了。

顷刻降临的黑暗中,先前的那些光亮在他的眼皮上留下斑驳的影子,最终一切还是归于沉寂了——连同那刺得他隐隐生痛的目光。刚才的异样就好像从来没存在过,熟悉的一切又物归原处。交合变得柔和起来,如同晚风吹拂下港湾中的摇曳,让他慢慢放松下来找回了所有意识,却一不小心就会恍了神。

喻文州卸掉手上的力劲,滑过黄少天被薄汗覆盖的臂膀,扶住他的颈子揉了揉,一个吻落到了脱力的右手掌心中。

“这样黑呼呼的,什么都看不见。”喻文州说着突如其来的话。

黄少天哑着嗓子随口答道,又有些认真:“再等等。”

“嗯?等什么?”

“一会儿就又能看见了。”

黄少天滑开了遮挡的右手,那是即将睁开眼醒来的表情。

于是他们就真的放任相连之处的缠裹胶着,静静等了一会。

最后还是黄少天打破了沉默,他的小腹让他颤抖得就快虚脱,于是说的话也透出几分虚弱:“第一次知道闭眼也能闭酸的……”

“那就睁开歇歇。”喻文州将头埋到他的颈间,继续迟缓地进退,中和着之前过于浓稠激烈的欲望。

“刚才,我好像想明白了件事情。”

“嗯,说吧。”

“队长,喻文州。”黄少天用双手捧起喻文州的脸,昏暗中他的双眼一点一点睁开,泻出被他藏起来的光,喻文州的脸便清晰地映在其间,“我发现你在身边我不看着你的脸根本射不出来。”

噗,喻文州没忍住笑了出来,等了这么久的结局却是这样的回答。“这算耍流氓吗?”

黄少天挺了挺腰,牵动着里面收缩了一下,在喻文州的闷哼声中,自己也抖抖索索地说:“到底谁在耍流氓啊?”

喻文州没有第一时间说话,只是用额头抵上黄少天的,将手探下去,捏住黄少天那两个饱胀的球囊几番玩弄,在他发出满足的轻哼时,手指沿着冷落许久的柱身狠狠撸上去,猛地抠在不堪一击的铃口上,这才淡淡地答道:

“我耍流氓。”

几乎是同时,黄少天一声惊呼,终于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黄少天才体味到发烧加自己折腾的厉害来。他又冷又热又湿地缩在喻文州怀里发抖,只能大约知道喻文州叹了声气,将他轻手轻脚地抱到了浴室里,花洒下热水与喻文州的体温让他稍微好受了些。

他们接了不咸不淡的吻,胸膛贴着胸膛,心跳声错落有致,却又刚好连成一首完美的歌。喻文州包住他的手握上还没释放的东西,便从手心一路烫到了心窝里。

原来是这么的无法分离与渴望。

黄少天迷迷糊糊地想。听着喻文州低沉急促的喘息,他凑到他耳边,咕哝道:

“队长,我认输了。”

最后,黄少天带着所有的释然与坚定,陷入了真正安然悠远的梦中。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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