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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肢人生(1-4章),2

[db:作者] 2025-07-04 22:40 5hhhhh 2320 ℃

  回到房间,他把我好好的背面朝上放在地上。这是我才在好奇,这烙印到底是甚么样子的。

  「啪!」那位客人又狠狠的打在我的屁股上。客人们对这块烙人总是情有独钟,也让我这右边屁股苦痛连连。

  「噗……」客人粗大的右手姆指插进了我的肛穴,果然是这样呀。他用姆指探了探之后就把我捧起来,肛穴对准他的阳具,噗一声的挺进我的直肠里。他抓着我的腰,大力的套弄着,再把他的右手姆指,伸我的嘴里,让我吮干净。肛门初开的时候痛楚比破处轻得多,但我却发现被干屁眼得到的快感不比干正门少。所以此刻,我正愉快地享受着。

  「呀……!呀……!嗯……!呀……!呀……!嗯……!嗯……!」被干屁眼的唯一坏处是多数都会被从后面干。所以我不能和男人对上眼睛。

  「你这婊子真浪!被干屁眼都能叫得这么开心的!」操了不过一百几十下,那男人就射了。大个头又如何,中看不中用。一股热热的东西在我肚子里出现了,和前面被内射不一样,在直肠被内射不会有特别的感觉,只是会有点暖和而已。他用下身顶着我,下了木板,把我摆成头下屁股上的,让我看着他的脚趾头,他的阴茎还未离开我。渐渐的在我的肚子里有一股热热的东西正在蔓延开来——他在我肚子里尿了。这也不是甚么出奇的事……对我来说。对下一个走后门的客人来说倒是会觉得很出奇的。

               第四章]

  「然后呢?你那天再遇到甚么客人了?」主人问我。此时,我正躺在主人的大腿上,两人待在壁炉旁边。他正在轻抚我的秀发,看着我的眼睛,满是好奇的问着我以前工作中经历过的特别事。他让我一天一天的说,把我的客人,生活,童年回忆都说出来。他就像个着急听父母说故事的大孩子,要我详细的说下去。

  「好吧,好吧!那我就再说一天。那天,我们从煤矿边,搬到了一个军营旁边……

  军营那边环境比煤矿要好,起码进来的客人都比较整齐。不过整个建筑物就要变得更秘密,因为这里附近就是政府设施,军人嫖没有四肢的妓女传出去一定很糗。直至我后来接触真正的社会之前都不会明白,性爱除了愉快,还能对一个人有甚么其他影响。在军营旁的工作时间很短,因为士兵只有很训练休息的几个小时才能出来。出来要找我们都是因为他们对无手无脚的女孩有特殊辟好,不然你知道……军中也是有女兵的。我现在才明白,经常在战斗中目睹同伴或敌人失去手脚的士兵,很多都对我们特别有兴趣。

  就像那天,那年是我17岁,夏天。进来了一个气冲冲的军人。一进来就双手在我身上乱抓了一番,还带捏的,让我身上都瘀了。那时我真的感到害怕,光是那个士兵的目光,就能使人在热天生三分寒意。他随手就拿起挂左墙上的鸡毛掸子,那是男人们平时打扫这房间用的,多半的客人只顾着操我们而没有注意过。不过要是被注意了,也免不了被他们打一顿。

  「呀!……呀!……呀啊啊……」那位客人开始毫不留力的用掸子把手的藤条向我的身体挥去。胸部,肚子,我仅剩的一点大腿。只要一下,就足够使我的皮用绽开流出血来,何况他还是不停手的连着抽。我在流着泪的眼,也正看着他的眼,除了愤怒之外,好像还有其他的。十几下之后,我全身就已经没有可以再打的地方了,身上已经血流如注了,我也泪流满面,痛苦的抽泣着。他停了下来,我以为他要停手了。岂料他竟把我翻过身来,拨开我的头发,继续抽打我的背。背、后腰,屁股,也很快是一道道流血的口子。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打了!求求你!」管理我的男人就在门外,但无论我说甚么呼救他也不会理我的。告知他我被人打了只是为了一会儿这位客人走了以后,他会进来帮我处理伤口和停止接客。

  「呀!……」他双手抓着我的腰,此时我不管前后,不管他抓我身上甚么地方,也已经是抓在伤口上了,使我痛得尖叫了起来。不知道甚么时候他已经脱下了裤子,开始用力的一下一下地干着我。

  「为甚么……到底时为甚么……你答应过我的……为甚么……」我不敢叫,或者说我已经不想再叫了。在下体被抽插,和身体各处剧痛的期间,我听到了那位客人掇泣的说着话。

  「你答应过我你会和我一起回家的……为甚么!?」他说完之后就狂插干了我几下,之后就射在我的体内了。

  「你知道他发生甚么事了吗?」主人问我。

  「后来我问那些男人才知道,那位客人在上次的战役失去了很要好的战友。而且在那位战友死之前,正是被敌人的炸弹炸得四肢也失去了,在战场上失血而死的。」我答道。

  「所以就特意在你身上发泄……」主人点着头,没有表现出一点伤感,更没有因为任何事而难过,只是好像明白了一件甚么事情似的。

  我嗯了一声点头应和着,又继续说下一个故事。

  那次我身上的伤口用了差不多一个月才完全治好。幸好我平常根本不多活动,只要不工作,身体立起来,前后两边的伤就很容易好。

  在那年之后有一天,我们工作的地方整个都停电了。那些男人说不如就停工吧,怎料旁边的工人说甚么都不许,然后每天都拿着一堆蜡烛往我们这里跑来,真的笑死我了。

  我笑,一部份是因为军人为了打炮那坚定不屈的意志,也是因为我那时未知道蜡烛对我们来说是多么的恐布。

  那一天,我不是在一间灯光昏暗的房间,在没有客人带来蜡烛之前,这是一间完全黑暗的房间。不过不一会,就有一个客人进来了,还带来了一堆蜡烛和火柴。他点亮蜡烛,滴了一点蜡在木板上,然后把蜡烛立起来,这时我才看清楚蜡烛的样子。

  他带来的是一些有杯口粗的蜡烛,纵使我不知道蜡烛是甚么,也总知道火是甚么。那股热气使我在木板上缩了一缩,不过除此之外不能再做甚么。很快,那位客人就把差不多十支蜡烛点亮了围住我,使我无形地动弹不得。然后他把前几支点燃的蜡烛拔起拿在手上,高高的拿在平躺的我的上面。在蜡烛倾斜之间,一滴液体滴在我的胸部上。

  「哗!」好久没有尝过的火热痛楚。它不但被热水烫热得多,而且蜡油不会流走,而只会凝固在一点上,使得热更集中,也就更热和带给人更多痛苦。看着身边的蜡烛和那天一整天的停电,我已经预想到我的命运了。

  「呀呀……!」好几滴蜡油一次过落下来,把我的胸前烧得火热火热的,也更放声的叫了出来。

  「叫得好!婊子!继续叫,就是叫我才看得过瘾!哈哈!」其实不必说出口我也知道他是一个变态,不过他倒要自己大声强调我也不责怪。一滴一滴的蜡油快将我的两个乳房都覆盖掉了,他是故意慢慢滴下来的,好让我多痛几次,多叫几下,以填满他变态的欲望。不久,我的胸部已经滴满了,他就把蜡烛往下移,滴在我的肚子上。他放下一支蜡烛,腾出一只手来捏在我满布蜡的嫩乳上,把尚有余温的蜡一点一点剥下来。

  「呀!」在他只顾捏我乳房的期间,有一滴蜡油滴进了我的肚脐里,我实在受不住了,整个人随着腹部肌肉的自然反应抽搐了一下。没想到几秒之后在肚脐附近的地方,另一滴蜡油又使我抽搐了一下,我平坦而没有多余脂肪的小腹好像一点也受不起刺热的攻击。当蜡油到达的时候,我甚至控制不到自己。

  「哟!这小婊子还真受不得热呢!真可爱!」那客人竟呵呵大笑起来。我实在控制不到肚子的肌肉的反应,跟随着蜡油滴下的节奏,我的身体不停的弓着弹起来,弄得木板啪嗒啪嗒的响着。蜡油顺着一直往下、往下……

  「呀……!」我只靠腰力弹上了半空,那滴蜡正好落在我的阴蒂,那种热和痛是不能用文字表述的。最变态的是,那位客人竟然停留在那个位置,继续向我的阴户滴蜡。不知是故意的还是自然反应,我身体不停扭动着想要避开蜡对阴户的攻击,避着避着竟碰在身旁的一支蜡烛的火焰上,烫得我哇哇叫着。

  「明明是没有没脚的就干脆安份点,我的时间也快到了。」他说着。只要不是滴在腹部肌肉上,我的身体就不会不自觉弓起,不过阴户正一直受着热。一滴滴的热蜡在阴户上流淌,一点一点的,热在扩散着。那种眼看下一滴蜡泪落下,等待着痛苦的来临的感觉,快要把我逼疯了!差不多在这个时候,半小时就过去了。

  「真可惜呀!难得找到个蜡烫阴户还能出水的浪女……」那位客人依依不舍的出去了,不过那一天,每一个客人都带着蜡烛来。可怜张大妈那天为我们每个女孩都要一点一点的把蜡剥干净。

  「所以你真的连被滴蜡都能浪出水来了?」主人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竟然面红了。「我自己又看不见。」其实是骗人的,曲起身子看自己的下体不管有没有手的人都做得到。我人生第一次面红,第一次害羞,第一次因为性而知道耻,知道下流,都是因为主人。

  主人顺着我的头发一直摸到我的手臂,问道「你有多久没照过阳光?」

  「其实我们也不是一年到头也不照阳光,我们也是有户外工作的。」我回答着。我们会轮流到户外工作,主要是作招徕客人。没甚么比一个实物更能清楚告诉想要光顾或者正在排队的人,他将会见到怎样的女孩。没手没脚的女孩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的,所以男人们安排我们到收钱的入口处,立着向要进来的客人做展示,吓跑了不少人。

  他们特制了一个木架子,是在一块木板上钉上两支和板成直角的短棍,一支长棍,木板下面再用东西支撑。我们要户外工作的时候,就会被他们「安装」在那个木架上。实际就是把两支木棍插在我们的小穴和肛门里,再用长棍把我们的腰肢固定,然后架子支架上还有一个颈圈,像平时一样,他们也会将我们锁紧。木架子使我的身高和正常人一样,我很高兴我也能有机会用正常人的高度看一看世界∶付钱排队的人龙。

  因为在门外不管对我们怎么样也是不会多收钱的,但那木架的高度又让他们不能用我们来口交。所以客人进去房间之前都会尽情的摸我们,捏我们,玩弄我们的阴蒂等等。我们就像一个真的展示玩偶一样,除了上半身能微微转动之下,本来剩余不多的身体一点也动不了。加上下体全天候的满足感,和客人永无休止的挑逗,女孩们在露天的地方高潮连连总会使得那些男人大呼小叫。

  每凭那些日子,我都会很开心。那是因为很多原因,例如之前说的,我有一刻觉得自己是正常人。而且到户外还能使我感受一下天气,尤其是阳光的暖和或炽热,还能见到很多人。在房间里,即使一天工作十小时也只能见到二十个客人,但在排队的,又岂止几百人。他们几乎每一个经过都会抚摸我,挑逗我,刺激我。然后我就在几百人面前高潮,还有好几次是因为被插在棍子上太急所以在他们面前失禁尿了出来。那种有很多眼睛在看着我做我每天做的事的感觉简直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感觉。每次我高潮或者失禁了,男人都会一面惊讶,一个小小的动作能使这么多人有反应,是我人生少有有成功感的时刻。

  「然后呢?然后你又遇到甚么客人了?」主人对我以往的经历很在意。不,应该说是很好奇。

  「然后就已经遇到你了!我刚刚说十七岁的事,我现在才刚刚十八呀!」没错,再下去就已经是遇现主人的事了。我曾经认为,遇到主人,我就会得到电视剧中所遇的爱,就能幸褔,我的人生就能有改变……

  那一年我十八岁,春天。我从来没有看过月历,但我记得四季的天气,每年的春天我都会记得自己又大了一岁。因为男人们把我从街上抱走的那一天,也是春天。

  那时我们刚搬到了一个工厂群的附近。工人们是我见过最闷的客人,每一个进来都是做同一样的事,就像他们平时都是一起做同一样的事一样,标准得让人烦。直至有一天,有一个不是穿着工人装的人进来了。那天的事,是我人生中其中一件很难忘的事。他进来之后,仔细的在盯着我。也不是我没有被人盯着看过,只是我毕竟是全裸的躺在木板上……不,最重要的是他那目光。他那时的目光就像看见了一件甚么令人惊讶的事一样,而且他那时面目没有狰狞,但却使我觉得很恐布,我看过那么多男人的目光,也只是那次觉得恐布。我讨厌他那种把我当成很特别的事物的目光。其他男人,就算是成百上千的男人一起盯着我,也只是把我当成一具女体来盯,那种色迷迷的目光很肯定他们想对我做甚么。但主人……当时的他,把我盯得就像在地上捡到钱一样,而你不会知道一个捡到地上的钱会把钱用在甚么地方……

  我别过面去不看他的眼睛,我第一次这样做。他把我高高举起来,靠近那个从天花板上吊下来唯一的灯泡,仔细的检查我,前面后面上面下面都看过透透。越看他那种目光就越强烈,而我竟然面红了。我第一次觉得不穿衣服在陌生人面前出现是不恰当的,对我来说这感觉不就是笑话么?然后,然后我下体竟然因为面上的潮红而作出反应了,阴肉微微的一收紧,挤出了一点淫水,更多的是前面客人们留下的精液。然后我就更羞了,脸到不知到要埋到哪儿去,但偏偏我连掩面的手都没有。

  他就这样左看右看看了半小时,出去的时候和在门外的男人交头接耳了好一会,我看见那个男人点了点头,然后就进来接我出去了。

  「可是,今天应该还未完。」我向他说道。

  「如果你愿意的话,或许你以后就不用每天这样过了。」他一边开着我颈圈的锁一边说道。

  「如果我愿意的话……」我心中一直默念着。

  他抱我回去,张大妈照常给我洗澡,我提早出来,所以她只洗我一个。

  「张大妈,那人到底是谁?」我好奇的问着。

  普通的一问,张大妈的眼角竟然就范起泪光来。我才知道刚那个怪男人,就是我们旁边那些工厂群的主。他从工人的口中得知有我们这么一个地方,里面的女孩还是没手没脚的,就迫不及待的赶过来。付了很多很多钱,让他进每一个房间「看」那些女孩。然后,挑我们其中一个买回去。

  「甚么?我又不是属于你们的,怎么能把我卖掉!」我既惊又怒。的确,我不是属于任何人的,我还在这里只是因为我没有逃走,我还在这里只是因为我在发现这里的丑恶之前,我已经没有机会逃走。我工作只是和其他人一样要讨生活,我并不属于任何人,怎么会有人能「买」我!

  「不是我们卖你,只是他给你一个离开的机会,然后他用钱补偿我们失去你的损失而已。那是你的选择,你要在这里工作一辈子,还是跟他走?如果你要跟,我们不会留你。」张大妈低头说着。

  那就是……我自己卖自己。虽然我早就已经没有了手脚,连自己要移动向甚么方向也决定不了,但现在我得到了我整个人生最大的选择权。要走?还是要留?

  先不说我来这里是不是自愿,单单是他们对一个人做出这么丑恶的事,我就对这地方极为厌恶。可是同时,这地方也是我人生的全部,到外面去,我还能怎么生活?这已经不是跟着谁生活的问题,而是安全和未知的二选一。

  「为甚么选我?」我仰头看我正倚着的主人,问道。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在那么多女孩当中,非你不可。」主人淡淡的说着。

  「为甚么选我?」我问张大妈。

  「因为你比较漂亮吧!男人都喜欢美丽的女孩子。」

  漂亮?是甚么概念?我从来没有照过镜子,能看到自己的样貌的唯一机会就是水的倒影,还很难和其他人比较样貌,只知道我的样子比起某些女孩比较平凡而已。

  「呀!那是因为你的眼神!」主人突然说着,好像记起了甚么。「你当时我着我的眼睛,不多后就别过面去,那眼神和那表情,那里其他女孩都没有。」

  「原来……是因为那一丝莫名的羞耻吗?」想着,我的脸又红了起来。

  最后我还是选择了未知。我从来没有想过人生会有多长,我也不知道正常人能活多少岁,只知道我已经在这公司待得够久了,这个机会,我必须把握。临别时,我甚至没有哭,反而我又回想起如果我一辈子待在那里,心就不期然会寒起来。

  那年春天,他驾车来,把我载走。他知道我没有穿过衣服很久了,所以只拿了一块布包着我,就把我放上车上,我第一次坐车,我第一次离开我一生中认识的所有人。带着一股复杂矛盾的心情,看着窗外的景物一直变化。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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