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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瓢饮(全本+番外1-4+角色扮演) - 12,2

[db:作者] 2025-07-04 21:24 5hhhhh 4750 ℃

  说完转头就走,欧阳凤敏在他身後继续说道:「去见那个小明星吗?她在家里等着你。」

  郑梵霖猛地回头,狰狞的深情让欧阳凤敏都毛骨悚然,他没多做停留,迈开脚步就快速地走了,到最後他已经在用跑的了。

  郑梵霖连闯数个红灯,安全到达苒若小筑後,看着漆黑的屋子,他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洛绪苒不在,已经在去往冰岛的飞机上。

  拿钥匙的手颤抖得厉害,郑梵霖只能用另外一只手去稳住,却迟迟对不准钥匙孔,仅仅开门就花去了他好几分锺,慢慢推门进来,借着月光他看见沙发上抱成一团的人,立刻变得惊慌失措。

  随着郑梵霖的进入,屋子里一下子明亮起来了,他呢喃道:「苒苒……」

  洛绪苒从膝盖间抬起头,早已坐得麻痹的她,看着来人露出一个笑容,「你来了啊。」

  郑梵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一把抱住娇小的爱人,洛绪苒又感受了一番他温暖的怀抱,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新婚快乐!」

  郑梵霖惴惴不安,这不是他设想的画面,洛绪苒的话太轻描淡写了,她应该痛打他一顿,或者大骂他是负心人,「苒苒,你听我解释。」

  洛绪苒用食指按住郑梵霖急欲开口的嘴巴,「你听我说,既然你结婚了,我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郑梵霖,我爱你,可是从下一刻开始,我就会全部收回了,祝你和你妻子生活美满,早生贵子。」

  「不是这样的,我是有苦衷,你听说我。」郑梵霖害怕极了,一想到洛绪苒要离开他,就觉得世界要崩塌了。

  「你应该在你的婚礼前告诉我真相,而不是现在,无论你说什麽,我都不会再信你了。」洛绪苒沙哑地说道,因为哭得过猛,她嗓子完全干哑了,听着让郑梵霖更难受。

  「我错了,苒苒……你别离开……」郑梵霖哽咽地说道。

  洛绪苒双脚落地,捧着郑梵霖的脸颊,认真地说道:「再见!」

  洛绪苒看了一眼旁边的行李箱,那原本是为他们的旅行收拾的,没想到现在竟然成了离别的行李,郑梵霖拉着洛绪苒不肯放手,他知道一松手他就会失去她了。

  「好聚好散吧。」洛绪苒用尽全力也无法挣脱郑梵霖的束缚,不禁苦笑道,「我是一定要离开这里的,你想和我僵持多久?」

  「我和她只是因为利益结婚而已,而且我们没领证,我的新娘从来都只是你。」

  洛绪苒没有因为郑梵霖的话而动容,「说完了吗?那可以放我走了。」

  郑梵霖用力禁锢住洛绪苒的身体,酸涩的眼睛似乎溢出了温热的液体,「我知道我错得厉害,你原谅我一次。」

  「那我问你,你为什麽会答应结婚?没人可以逼你做不愿意的事情。」

  郑梵霖不敢回答,他不想再一次欺骗她,可是他又无法坦白事实,洛绪苒了然了,苦涩地问道:「你们上床了是不是?」

  久久得不到回应,洛绪苒真想仰天长啸,她真是蠢啊,那根阴茎前一天才插了别人,後一天就插进她的阴道里,她毫无知觉就算了,竟然还在他身下婉转求欢,「郑梵霖,你真让我恶心,不过也谢谢你让我知道了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贱货,愿意被你那根肮脏的阴茎插了这麽久。」

  洛绪苒自暴自弃的话让郑梵霖更加慌张,他根本束手无策,除了道歉还是道歉,从来料想到欧阳凤敏是这麽打算的,他早在事情发生的那一刻就向她坦白了,可是如今无论他说什麽,洛绪苒都会觉得他在找借口。

  因为郑梵霖牢不可破的怀抱,洛绪苒无法逃脱,泄气地说道:「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真的?」郑梵霖欣喜若狂。

  「你细数一下和多少人上过床,我就找那麽多男人来上我,之後我们就一笔勾销怎麽样?」

  郑梵霖脸色惨白,洛绪苒给了他两个选择,一是他们分开,二是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做爱,对於他来说这都意味着死路,他现在才真正明白了她知道他和别人上床後那种痛彻心扉的感受。

  「不能。」郑梵霖摇着头。

  「那就别阻止我离开,除非你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我,否则你信不信你留我一天,我就叫人在这里上我一次,我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够不够吸引人,但是你郑大老板都玩不腻,别人应该还是会稀罕的吧,我不像你,我说到做到。」洛绪苒残忍地说道。

  郑梵霖知道洛绪苒想激怒他,让他断了他们的後路,他清楚明白她的目的,可是不由控制地扼制住了她的喉咙,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敢?」

  洛绪苒冷笑,虽然被郑梵霖勒得呼吸困难,依旧毫不惧怕地与他对视,费力地说:「我们可以试试。」

  郑梵霖首先败下阵来,他无法看着她渐渐失去呼吸,只是下一刻就粗暴地吻住洛绪苒的双唇,毫无往日的柔情,如同野兽般残忍地啃咬,瞬间血腥味就他们口中溢开来,这不像接吻,更像宣告主权。

  同时郑梵霖撕碎洛绪苒的衣服,粗野凶悍地蹂躏着柔嫩的双峰,洛绪苒本能的挣紮,只是力量相差太大,她只在做无用功,郑梵霖一手扣着洛绪苒的身体,一手解开腰间的皮带,掏出早已肿硬的阴茎,寻到销魂的洞穴,挺身直入。

  洛绪苒发出惨烈的叫声,干涩的甬道无法容纳粗犷的硬物,刚刚被进入就痛疼无比,郑梵霖在性事从来以她为先,次次都是用足了前戏才会插入,这是第一次洛绪苒毫无快感,只有不间断的痛楚,身体和心里都备受折磨,让洛绪苒满脸泪痕。

  郑梵霖也不好受,尤其看着如同泪人的洛绪苒,他心如绞痛,柔声说道:「苒苒乖,你说你不会离开我,我就让你好过点好吗?」

  洛绪苒愤恨地看着对她施以酷刑的男人,喘息地说:「你最好直接弄死我,否则以後这个部位只会让别人肏. 」

  郑梵霖煞红了眼,叫喊道:「为什麽就不能原谅我这一次?」

  郑梵霖疯狂地抽插着娇嫩的小穴,没一会儿他就感受到了一股液体从甬道中流出来,看着棒身上的血丝,郑梵霖知道自己弄伤了她,不仅仅是身体,还有她的心也支离破碎了。

  这场从头自尾都没有快感的性交一直持续了两个小时,郑梵霖歇了做,做了歇,洛绪苒目无表情地躺着被他操干,她泪止,而郑梵霖哭了,一滴滴热泪流在洛绪苒的肩头,她动容却无法给出回应。

  郑梵霖将洛绪苒抱到房间里,用四肢把她缠在怀里,睁大了眼睛看着她,不让她从眼皮底下溜走。

  前一天就没睡过的他经过一天的劳累,体力渐渐有些吃不消,当他快合上眼睛的时候,就迅速地醒过来,只是几次过後,他就变得无力了。

  洛绪苒确定郑梵霖睡着了,她试着轻轻挣紮了几下,果然如她所料,根本无法挣开,看见床边熟悉的物件,她伸手拿过来。

  这是郑梵霖的刮胡刀,他在今天早上刮过,刮完了还用下巴去蹭她的脸颊,惹得她不停躲闪才放过她,这个温馨的画面明明早上才发生过,为什麽他们会变成这样的状态?

  洛绪苒小心地取出里面的刀片,留恋地看了一眼睡着的郑梵霖,接着在自己的手腕轻松一滑,鲜红色的液体马上从她体内流出来,就像她的感情一样,一点一滴地流失……

  郑梵霖猛地转醒,看着怀里的人还在,心里总算踏实下来,只是待她看清了她不正常的脸色後,掀开被子,看到她流血不止的手腕和一团血红的被单,他害怕地全身发抖,赶紧用被单包住她的手腕,抽噎着喊道:「苒苒……你别吓人……」

  洛绪苒意识混沌,可是她努力地醒过来,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上有着一丝得意,「你不想我死在你怀里,就放我走。」

  「好。我答应你。」郑梵霖忍痛说道。

  郑梵霖让私人医生过来替洛绪苒缝合了伤口,他一个人躲在客厅抽空,又吩咐了顾玥音准备好一份为期五年的新合约,他需要她留在自己看得见的地方,任何伤口都可以用时间治愈,他希望能在这五年内重新赢回她的信任。

  洛绪苒看了合同,用没受伤的手拿起笔,冷淡地说:「我可以签了它,但是我要你答应我,以後我们都不要见面了,如果你纠缠我,那麽我将不得好死。」

  郑梵霖失神地後退,脑袋瞬间空了,洛绪苒没等他回答,就在合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她当天就离开了苒若小筑,留下失魂落魄的郑梵霖。

  郑梵霖静静地待到天黑,也从苒若小筑离开,他驱车直奔家里,当着欧阳凤敏和欧阳明珠的面说:「我明天就会登报说我没结婚。」

  欧阳凤敏站起来,一脸怒容:「胡闹,我不准。」

  「你准不准都无法影响我的决定,母亲,你这麽有本事,干脆再培养个人做我的位置好了,那时候就任由你摆布了,而我有自己的思想,我在位一天,你就休想干涉我一天。」郑梵霖冷酷地宣布道。

  「明珠很可能怀了你的孩子你知道吗?」

  「是吗?那就打掉好了,不是洛绪苒替我生的,我谁都不会认。」

  欧阳凤敏气得一直捂着胸口,欧阳明珠流泪扶着她,郑梵霖看着这一幕只是冷笑,「还有欧阳明成也休想做省委书记这个位置,你们设计我就算了,不该拖她下水,现在好了,大家谁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郑梵霖说完就上楼收拾了自己的行囊,他对这个家毫无留恋,提着行李离开时,竟然有一丝轻松,如果他能早做决定,就不会落得今天这麽悲凉的局面了。

  第二天各大媒体周刊都刊登了郑梵霖离婚的消息,无疑是打了欧阳家一个响亮的耳光,郑梵霖对一切都不关心,因为洛绪苒消失了,她给顾玥音留了话,要去散心就直接坐飞机离开了这个城市。

  作家的话:决定开个番外把这件事情具体交代一下,应该差不多讲清楚了吧……

               盛大婚礼

  洛绪苒没想到自己花店接的第一笔大生意会是自己的婚礼,那天客户来下订单时,她正好出门了,余若孜打电话给她,说来了个大客户,要求九种花卉各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朵,她做不了主,要请示洛绪苒的意思。

  这麽多花她们需要时间准备,而且这麽大的单也很有可能是骗局,洛绪苒告诉余若孜,她马上回来,请那个客人稍微休息等待一下。

  洛绪苒本来要去拿郑梵霖的衣服,只好先调头回店里,客人是位年轻的女士,看着就比她大了一点,如果真的要下这麽大的胆子,洛绪苒想这位客人应该是替人办事。

  「请问这位小姐该如何称呼?」

  「我姓胡。」

  「哦,胡小姐,我能问下您订这麽多花是做什麽的吗?」

  「我们老板即将大婚,他想给她的妻子营造一个浪漫的环境。」

  「哦,是这样啊,因为您要求的花有点多,我们可能需要时间安排。」

  「嗯,可以的,我们老板会在三月十四日举行婚礼,能在那个时间点准备完成吗?」

  「白色情人节啊。」洛绪苒思索了一会儿,离现在还有虽然不到一个多月,她们应该能准备好,就回道:「可以的。」

  「这是我们的定金。」客人拿出一张支票,推到洛绪苒面前,她拿起来一看,数额不小,几乎已经是全款了,洛绪苒不由地多了一个心眼,应该不是假支票吧?

  「洛老板不用担心,你今天就可以去银行取钱了。」

  洛绪苒尴尬地笑着,「不好意思,因为这笔单很大,我们小本盈利,所以要小心一点。」

  「这个我明白,我给你留个地址,在三月十二日的时候,把我们要的花送到那里就行了。」

  「嗯好。」

  在客人留地址的时候,洛绪苒不由地羡慕她的未来老板娘,每个女人都渴望有一个完美的婚礼,穿一次漂亮的婚纱,而她和郑梵霖虽然已经领了结婚证,但是至今还没举行过婚礼。

  晚上回家的时候,洛绪苒特地把这件事情说给郑梵霖听,谁知道郑梵霖反应冷淡,说道:「你想要婚礼的话,我们也可以办。」

  洛绪苒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根本不是想要这样的答案,就算他们不举行婚礼也无妨,就是想要郑梵霖哄哄她而已,跟白天那位客人的老板娘对比之下,她已经够委屈了,可是郑梵霖还这种不咸不淡的态度。

  洛绪苒生气之余又很伤心,对於郑梵霖的求欢也断然拒绝,谁知道她都这样抗议了,郑梵霖也不哄她,竟然独自睡去了,以前的他才不会如此冷淡,只会想尽办法逗她开心。

  洛绪苒悲哀地想难道他们这麽快就过了甜蜜期了吗?

  接下来的日子,因为洛绪苒要忙着这笔订单,她更少於郑梵霖交流,他们像是不约而同地进入了冷战期,郑梵霖也没主动示好,甚至好些日子都没回家睡觉,洛绪苒独自躺在床上,有时候会彻夜未眠,几次想要去拨郑梵霖的号码,都硬生生地忍住了,男人就该哄女人开心,郑梵霖这种不男人的行为让洛绪苒很生气,她决定如果在三月十四日之前他再不示弱,他们两个就完了。

  可是一想到和郑梵霖分开,洛绪苒就伤心地啜泣,默默地又把限期定到了四月一日,心想她已经很宽容,再不好好表示就要他好看。

  不知不觉就迎来了交货期,洛绪苒为了不出差错,亲自去了现场,那里是刚开发的度假村,还没对外营业,之前好像听郑梵霖提过,天影是最大的投资商,婚礼现场已经布置得七七八八,众多工作人员来来回回,看得出新郎很重视,她就想到了自己那个冷漠的丈夫,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他们一进来,上次那个下订单的人就迎上来,笑容满脸地说道:「老板娘。」

  洛绪苒奇怪地想上次明明还叫她洛老板的,这会儿就变成老板娘了,不过她也懒得去纠正这点小事,只是说道:「麻烦你清点一下。」

  她招呼了几个人过来,跟搬运工人一起将花卉搬进去,然後跟洛绪苒说:「我们老板想见见您。」

  洛绪苒总觉得这位客人的态度跟上次有所差别,这次似乎尊重了很多,她奇怪地问道:「有什麽问题吗?」

  「没有,他就是想跟你谈谈。」

  「那行吧,请带路。」洛绪苒不好拒绝地说道。

  跟随她走过一处处的风景,洛绪苒发现这里环境幽美,空气清新,的确是举行婚礼的好场地,不远处的大舞台已经搭建完成,新郎跟新娘将在那里完成所有的仪式。

  洛绪苒还没穿过婚纱,没举行过婚礼,之前她接的一部戏有这个部分,不过被郑梵霖给强行删除了,他那时候在她身上驰骋,说这辈子她就只能跟他举行婚礼,即使是在床上说的情话,洛绪苒同样很受用,很平静地接受了郑梵霖干涉她的工作。

  经过了七弯八拐後,他们乘坐电梯到了一间办公室门口,那位客人笑着做了个请的动作,说道:「我们老板就在里面。」

  洛绪苒推门进去,办公室并不大,不过视野很好,落地窗望出去,几乎把整个度假村尽收眼底,而一个男人背对着她坐在椅子上,等他慢慢转过来的时候,洛绪苒吃惊地捂住了嘴巴。

  郑梵霖微笑地站起来,朝洛绪苒走过来,「宝贝儿。」

  洛绪苒当初泪流满脸,哽咽地说:「那是我们的婚礼?」

  郑梵霖温柔地把洛绪苒搂到怀里,吻着她落泪的眼睛,心疼地说:「怎麽又哭了啊?」

  「你干嘛不跟我说?」洛绪苒娇嗔道。

  「想给你一个惊喜,只是这阵子可憋死我了,又要策划这边的事情,又要装着跟你冷战的样子,看见你难过,我心里更不好受。」

  「你坏死了。」洛绪苒感动地用小拳头捶着郑梵霖的胸膛,「我还以为……」

  「以为我出轨了啊?」郑梵霖笑道。

  洛绪苒不好意思回答,只是紧紧地抱着郑梵霖,没想到她羡慕的婚礼就是自己的,而且担心了半天的事情又是一场乌龙。

  「哎……看来是我之前记录太差了,我老婆这麽不信任我。」

  「还不是你弄的,我跟你说了半天别人的婚礼,你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且突然不回家了,也不跟我说理由,我担心也是正常的啊。」洛绪苒委屈地控诉道。

  「是是,我的错,是我考虑得不周全。」

  「就是你的错。」洛绪苒坚定地说道。

  郑梵霖笑得一脸纵容,吻了吻洛绪苒的红唇,说道:「婚纱今天到了,去试试,要是还有要改的地方,就要趁早改好。」

  「婚纱?」

  「你不是喜欢那位吉奥斯力设计师吗?我特地飞过去让她替你设计的,可费了我一番口舌才答应啊。」

  洛绪苒激动万分的同时又感动不已,「原来我一直被蒙在鼓里,还闹脾气和你冷战。」

  「你是我的老婆,我当然要给你一个难忘的婚礼,让你做世界上最美的新娘。」

  「老公……」洛绪苒感动地抽泣。

  「我在呢。我们去试婚纱好不好?」

  「嗯。」洛绪苒重重地点头。

  不愧是顶级设计师设计的婚纱,洛绪苒第一眼看见就喜欢得不得了,完全符合她的要求,这可能就要归功於郑梵霖了吧,他清楚了解自己的喜好。

  洛绪苒激动地抱住郑梵霖毫无章法地乱吻,牙齿几次磕到他的嘴唇,郑梵霖只是宠溺地由着她乱来,看来这次真的让她震惊不小。

  郑梵霖没有假手他人,而是自己脱下了洛绪苒的衣服,又替她穿上了婚纱,他早已穿好礼服,偌大的镜子前,一对璧人羡煞旁人。

  洛绪苒深情地望着镜子里的郑梵霖,说道:「完美,不需要任何改动。」

  「我对我老婆的身材了如指掌。」

  洛绪苒又攀上郑梵霖的肩膀,垫脚和他热情地接吻,郑梵霖抱着洛绪苒的腰,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他们吻得极度缠绵,结束的时候,他们的呼吸都变得粗重灼热。

  郑梵霖虽然很想在这里办了洛绪苒,只是婚礼还有很多细节需要问洛绪苒,只能硬生生刹车。

  「去下面看看?」

  「好啊。」

  郑梵霖帮洛绪苒脱婚纱的时候,眼睛赤红,爱人光洁的娇躯就这麽展露在他眼下,要是不做点什麽似乎太亏了,郑梵霖情动地抓住洛绪苒的乳房,埋首就吸吮起来,他大力地嘬着挺立的乳头,势要从里面吸出奶般。

  「梵霖……别吸了……」洛绪苒娇喘道。

  郑梵霖又是挤压又是吸吮的,洛绪苒被弄得满脸通红,羞赧道:「里面又没奶水……你别弄了……」

  郑梵霖笑着又玩弄了一会儿,终於舍得给洛绪苒戴上胸罩,说道:「那以後有奶水了,我每天吸几口。」

  洛绪苒懒得理他,从他手里夺过自己的衣服,快速地穿起来。

  郑梵霖心情很好,优哉游哉地望着脸红的爱人,「苒苒真可爱。」

  洛绪苒想要率先走出更衣室,结果被郑梵霖一个拉拽又回到了他的怀里,不由分说地继续吻着洛绪苒,霸道地不停吸吮顶弄,吞噬着她嘴里的津液,搅弄得她舌头酸麻,这才慈悲为怀地放过她。

  洛绪苒被吻得双脚无力,靠在郑梵霖怀里缓解了好久,才能继续走动,她还不忘怒视郑梵霖,「不准你在外面胡来了。」

  「好,我回家再胡来。」

  洛绪苒嘴角勾着笑,走在前头,郑梵霖很快追上来,洛绪苒将手臂伸入郑梵霖的臂弯,一同走向他们的婚礼现场。

  其实郑梵霖安排得很得当,场地很大,环境又好,再加上有心的布置,整个场地看着温馨有爱,洛绪苒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不满意,倒是很喜欢他的安排,於是郑梵霖就吩咐按照原计划继续布置。

  到了三月十四日当天,天还没亮,郑梵霖就把洛绪苒从被窝里挖出来,「苒苒,起来了。」

  洛绪苒很不愿意睡梦被人打扰,一个劲地往郑梵霖的怀里钻,不耐烦地囔道:「别吵我。」

  「乖了,今天你可是要做新娘子。」

  「新娘?」洛绪苒迟钝地回道。

  「今天是白色情人节,我们举行婚礼的日子啊。」郑梵霖耐心地解释道。

  洛绪苒这才反应过来,她又在郑梵霖怀里赖了很久,才勉强醒过来,问道:「现在几点了?」

  「四点二十分。」

  「这麽早啊?」洛绪苒嘟嘴抱怨道。

  「一生就这一次,你要化妆弄头发呢。」

  「你抱我。」洛绪苒很自然地撒娇道。

  郑梵霖替洛绪苒披上睡衣,轻松地将她抱到浴室里,很娴熟地挤了牙膏到牙刷上,然後塞进洛绪苒的嘴里,替她刷牙。

  洛绪苒闭着眼睛,机械地张着嘴巴,由着牙刷在她嘴里扫荡,郑梵霖取笑道:「儿子们都会自己刷牙,结果你还要我帮你刷。」

  洛绪苒不服地反驳:「我乐意。」

  因为含着泡沫,喷得镜子上全是牙膏沫,郑梵霖认命地端起水让洛绪苒漱了口,然後拿起旁边的抹布,把镜子擦干净,问道:「洗脸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你。」洛绪苒快速地回答。

  「像个小孩子。」郑梵霖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尖,然後把发箍把她刘海固定住,又拿了头绳把她的长发盘住,轻轻地把她的脑袋往下摁,泼了水到她脸上,又挤出洗面奶抹到她脸上,整个过程都温柔又熟练。

  「老公,干得不错,以後你就又多了一项光荣的任务。」洛绪苒笑眯眯地说道。

  「我该说谢谢吗?」

  「请说。」洛绪苒笑道。

  「谢谢郑太太赏赐我这个光荣的任务。」

  「不必谢。」

  郑梵霖啪地一下拍在洛绪苒的臀部,宠溺地说:「得寸进尺。」

  等他们折腾完,又换好衣服,时间已经快将近五点,而洛绪苒被此番一弄,脑袋也终於清醒了。

  家里所有人都还在睡觉,郑梵霖笑着问道:「背你上车怎麽样?」

  「好呀!」洛绪苒高兴地答应道。

  郑梵霖背着洛绪苒从他们的房间出发,一直走到停车场,洛绪苒奇怪地问道:「婚礼前男女双方不是不该见面吗?」

  「哪那麽多庸俗的习惯。」郑梵霖嫌弃地说道。

  关於婚礼的流程他们之前彩排过几次,可是彩排毕竟不同於正式,洛绪苒发现自己很紧张,这是人生大事,她深怕出错。

  郑梵霖握住洛绪苒的手,和她十指紧扣,说道:「有我在呢。」

  就这麽简单的四个字,成功安抚了洛绪苒的情绪,是啊,有他在呢,只要有这个男人在她身边,天大的事情他都会扛着,洛绪苒探头亲在郑梵霖的脸颊上,说:「嗯。」

  化妆和做头发两项任务就快把洛绪苒弄得精神崩溃了,幸好有郑梵霖在旁边陪着,和他一起受罪,洛绪苒的心理才平衡一点。

  今天最忙的人不是新娘和新郎,而是周围的一帮工作人员和亲友,郑梵霖一声令下,把所有的任务都吩咐给了别人,而他很清闲地在这里偷拍洛绪苒。

  洛绪苒不习惯在外人面前使唤郑梵霖,可他完全不同,使劲地在外人面前秀恩爱,仿佛要昭示全世界,告诉别人这是他的老婆,一会儿问老婆饿吗,一会儿问老婆累吗,一会儿又吩咐发型师说你可别弄疼我老婆,总之婆妈地连工作人员都忍俊不禁。

  「你别这麽罗嗦了,吵得我耳朵疼。」洛绪苒终於看不下去,训斥道。

  「好好好,我听你的话。」

  「郑先生真爱郑太太啊。」化妆师羡慕道。

  「我这辈子就爱她一个人。」郑梵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温柔,其中包含的甜蜜在洛绪苒心里满满渗开……

  一直到下午两点多,洛绪苒才算完成了化妆和发型,他们两个人就驱车前往度假村,发型师和化妆师在後面跟随。

  洛绪苒肚子很饿,一到度假村,就猛吃东西,婚礼是在四点准备开始,她需要储存好足够的体力,来应付那场盛大喜事。

  到了度假村後,郑梵霖就去忙了,婚礼前的一些细节他需要确认好,而且有早到的客人,他要亲自招呼。

  越接近婚礼开始,洛绪苒反而越不紧张,倒是作为伴娘的余若孜拼命地发抖,洛绪苒开玩笑道:「我结婚,你怎麽这麽紧张?」

  「我也不知道啊。」余若孜苦笑道。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就有人进来说婚礼马上药开始了,要她们做好准备。

  因为洛绪苒生父不详,王立刚就成了她现有的父亲,当洛绪苒挽着王立刚走进婚礼现场时,郑梵霖热泪盈眶,他像是等待了一辈子,洛绪苒终於走到了他面前。

  王立刚把洛绪苒的手交到郑梵霖手上,真心地嘱咐道:「以後好好照顾她。」

  「我会的。」郑梵霖激动地紧握洛绪苒的手。

  司仪是一位着名的主持人,活跃气氛能力很好,可是感动的时候又很煽情,弄得台下所有人时而欢笑时而落泪。

  「我们的新郎是一位很有心的人,我们的婚礼现场全由他监工完成,很多东西还是他亲自布置的,就是为了给新娘一个特别的婚礼,他私下跟我说这是他认定一辈子的人,必须亲自亲为才能体现诚意。」司仪动容地说道。

  「现在就请新娘和新浪交换戒指,相互拥吻。」

  交换戒指的时候台下就开始起哄,要郑梵霖问够洛绪苒十分锺才行,郑梵霖笑着抢过司仪手上的话筒,开玩笑道:「谁说的十分锺?不想混了是吧?是想憋死我还是憋死我老婆啊?」

  司仪也跟着笑,忙说:「新郎官嫌十分锺太长,那就九分锺五十九秒吧……开始计时。」

  郑梵霖即使被整,还是笑得一脸灿烂,顺应民意般抱住洛绪苒热情地拥吻,两个人吻得难分难舍,台下所有人开始数着时间,郑梵霖最後是被逗笑,他们才结束亲吻。

  皮皮和球球蹬蹬蹬地跑上台,司仪拉住他们问道:「这两位可爱的绅士,你们跑上来干什麽呢?」

  皮皮和球球害羞地躲在郑梵霖身後,时不时地探出头来张望,一发现有人注视他们,就马上又躲回去,司仪笑道:「是不是看爸爸和妈妈啊?」

  两个小家夥连忙赞同地点头,司仪又问:「那谁是你们的妈妈啊?」

  「洛绪苒!」皮皮对着话筒大声说道,成功引发了台下所有人的笑声,他又马上不好意思地躲到郑梵霖後面。

  司仪说:「真是可爱的孩子呢,那爸爸呢?」

  皮皮和球球就抬头望着微笑的郑梵霖,用手指指了指他,司仪被两个小朋友逗得一直笑,问:「今天是爸爸和妈妈的什麽日子啊?」

  「结婚!」皮皮和球球异口同声地喊道。

  「除了结婚呢?」司仪恶作剧地问道。

  皮皮和球球抓着脑袋思考,司仪就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皮皮先反应过来,说:「亲亲。」

  这次台下又哄堂大笑,他害臊得脸红,司仪就问球球:「那球球说,爸爸和妈妈除了结婚和亲亲,还会做什麽啊?」

  当球球要回答时,郑梵霖抱起他,捂住嘴巴,笑着说道:「不能什麽话都说的哦,这是我们家里的秘密。」

  皮皮和球球马上很乖地捂住嘴巴,接下来司仪怎麽问他们都不肯作答,连声说:「真是听爸爸的话啊,那爸爸是不是家里的老大?」

  两个小家夥一直摇头,司仪了然道:「原来爸爸是家里的老大啊。」

  皮皮和球球见司仪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急忙解释道:「妈妈是老大,爸爸和我们一样都要听妈妈的话。」

  台下看热闹的人都笑个不停,郑梵霖蹲下身,笑得纵容,说道:「出卖爸爸啊。」

  两个小家夥吐了吐舌头,就飞奔下台了,司仪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说道:「不知道新郎官是不是像皮皮和球球说的那样,听新娘的话呢?」

  郑梵霖咳嗽了几下,对着洛绪苒说道:「有时候我可能会比较大男人主义,但是大部分情况下,我会尊重她的意思,她照料这个家庭很辛苦,当然是最有说话权的人,我觉得作为家庭成员,就该要服从命令。」

  司仪笑得奸诈,问洛绪苒:「新郎官说的可是实话?」

  洛绪苒笑着点头。

  「我们都想知道强势的郑先生,在家里是个什麽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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