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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1-5完),1

[db:作者] 2025-07-04 09:57 5hhhhh 7370 ℃

  作者:不详

 

  字数:25292 (1-5完)

                (一)

  我知道自己一定是疯了。

  不知道是凭借什么样的冲动,才让我鼓起勇气从武汉连夜坐火车南下来到广州,就因为聊天室里连是胖是瘦是高是矮都分不清的人说了一句:「你过来。」

  我还在上大学,大四,马上要考研了,还有一个月而已,在广州站下车,站在找不到东南西北的广场上时我就开始后悔。可是来都来了,难道马上回去吗?

  所以我就站在了这栋住宅楼下面。

  我们在聊天室认识,然后熟悉了起来,我高兴了叫她一声主人,她高兴了骂我两句。我们连视频聊天都没尝试过啊!

  聊天室里面哪对不是视频调教过了?听到她们说的那么兴奋,我也不是不想尝试……我就是害怕。

  只听过一次她的声音……和我想象中一样的低沉舒缓而有威严。

  大概是我们的关系建立了一年——这真的很不容易,那天她突然对我说:「你过来。」

  我吃了一惊,但是似乎又一直期望着她这么说。我不止一次幻想过如果在真实的世界中我会受到什么样痛苦的、难受的、却又诱人的折磨。

  总之,我答应了她。元旦前一天就收拾了行李,半夜上了火车,直奔广州而来。

  深深吸了口气,按了门铃。她不在,我记得她告诉我如果是中午到的话,她还在上班,让我打电话给她。

  我拿出手机,手有点抖,不只手在抖,连腿都有点抖。

  「喂?是乐乐吧?」

  乐乐是她给我起的小名,是不准别人叫的名字,说白了,就是奴隶名字。

  「吃饭没有?」

  「没有。」

  「在楼下呆着哪儿也不准去,等着。」接着她挂了电话。

  我愣了一下。你叫我等着我就等着啊?这么贱啊我?

  事实证明……我果然很犯贱。她叫我等着,我就真的等着了。

  「乐乐!」有人叫我。

  我有点恍惚的抬头,看到一个年纪和我相当的女人,手里提了一个饭盒,表情不太好的看着我。

  「啊……那个……」我慌忙站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叫她:「梁清……」

  她眉毛一挑,皱了起来,似乎很不满意我的叫法。把饭盒递给我,拉着我进了电梯。

  开门进去,她在沙发上扫出一块地方给我:「把午饭先吃了。」

  吃完饭,抬头,就看到她坐在对面看着我。

  「乐乐?叫一声主人来听听。」

  「啊?」我一下子浑身不舒服了起来,实在是很难为情啊。

  「叫一声。」她催促我。

  「呃……」我低头,蚊子大的声音叫了一次:「主人。」一点我幻想了好多次的那种美妙的臣服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觉得这两个字干涩而僵硬,一点意思也没有。我抬头,看到她似乎带了一点笑容。

  她抓起我的手腕看了看,站起来从一边的柜子里哗啦哗啦翻着什么,接着,拿出两条锁链。

  「伸手。」

  我怯怯地伸出手,她扯过去,把锁链扣好,我才发现手铐的里面是铺垫了棉布的。

  「脚。」她让我抬脚,把锁链锁在我的脚踝上。然后满意的点点头,站远一点:「这样看起来顺眼多了。」

  「啊?」锁链很粗重,锁在我双手和双脚中间,怎么感觉怎么滑稽,她竟然说好看?我有点哭笑不得。

  「走两步。」

  「要…要走吗?」我咽咽口水,站起来,走了两步,一走动,锁链就哗啦哗啦地响,而且非常的重,刚走了两步我的额头上就开始冒冷汗。

  她笑了出来,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吓了我一跳。

  「好了,去厨房帮我倒杯水吧,我渴了。」

  「哦。」我磨蹭着进了厨房,给她倒了杯纯净水。

  「给。」我递给她。

  她正坐在高脚凳上面看电视,视线顺着我的手臂移动到我的脸上,挑了挑眉。

  「怎么了?」我问:「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你帮我倒水,不是应该跪着递给我,然后说:『主人,请喝水』吗?」

  「……」我一脸黑线地看她。

  「快点。」她的语气沉了沉。

  我咬咬牙,闭起眼睛,扑通跪了下去,水都洒了一半出来。

  「主…主人,请喝水。」我硬着头皮把水端起来。

  「双手端。」她的声音又低了几分。

  我赶快换双手。

  沉默。

  「你哑了啊?」她踢踢我大腿:「说话。」

  「主人,请喝水。」我念咒一样迅速又说了一次,脸色因为尴尬而开始发热。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伸手拿起了放在我手里的杯子。我松了口气,放下微微发麻的手臂。

  「你渴了吗?」她问我。

  从早晨下了车到现在都还没喝过一口水,刚刚又吃了饭,咸味在嘴巴里扩散开,她不说还好,她一问,我似乎就真的渴了起来。

  「有一点儿。」

  她笑了笑,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用右手食指在杯子里蘸了蘸,放到我的嘴边:「那,喝吧。」

  我目瞪口呆,抬头看她。

  你确定这是喝不是舔?

  她被我的样子逗笑了:「快啊。不是渴了吗?」

  我鼓了她一眼,慢慢抓住她的手,脖子仰起来一点,有些犹豫,然而最终还是顺从了她的要求。我把她带了点水珠的食指放入嘴巴,轻轻抿了抿,吸走少许的水,然后舔干净她整只手指,再把她的手指放出去。

  她的脸色一下子红了,目光深沉了下来,指责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不明就里。

  「你故意的吧?」

  「故意什么?」

  「故意那么煽情,嗯?」她的声音让我听出了沙哑,我终于明白她说什么了。

  「是你叫我舔的啊!」

  「我叫你喝没叫你舔。」她和我抠字眼儿。

  「你自己喝着试试?」一滴水怎么喝啊?

  「还敢和我狡辩?」

  「我没有狡辩。」

  「这不是狡辩是什么?主人说的话,都是对的,你忘记了吗?」她的笑容更加恶劣,我恨不得把刚刚那杯水一杯扣到她头上去。

  终于这次的纠缠作罢,她不再追究这个问题,往自己的手掌里倒了浅浅的一拨水,放下来:「喝吧。」

  我只有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起来。

  有些水渗入她的手指间,还有一些滴落,弄湿了她的手背。几乎是不自觉地,我舔干了她手心的水,渐渐地舔着她的手掌、手指、手背。

  她的手很柔软,很干净,也很温暖。我轻轻舔过她右手的每一寸皮肤,慢慢的抬头,看着她。她微微笑了,用手捏捏我的脸。

  「做得很好。」

  「谢谢……」

  第一次竟然就这么结束了,超乎我想像的快,也没有色情。

  以后我们的联系时断时续,第二年,她竟然也来了武汉。

  她住的小区是靠着一个凹陷的湖沿湖面建的,由水平面较高的地方开了门,从二楼的门进去,往下走,第一层是风雨室,第二层是卧室书房休闲室,最下面一层是餐厅和客厅,客厅靠湖的地方是个相当庞大的落地窗,外面有一个大阳台,湖水刚好打在阳台下面,在阳台的铁栏上开了扇门,可以走下湖里去。最下面,是一个地下储物室。

  我跟着她走进去的时候,被里面的精巧布局震撼的嘴巴都合不拢。

  「这里是风雨厅。」她说:「如果我以后养一只狗,应该会在这里接我回家吧?」她的声音另有所指。我的脑海里自动浮现自己光着身子跪在门前……

  「然后是我的卧室、我的书房、我的调教室。」她强调『我的』这两个字。

  「我的?」

  「不是你的,是我的。」她的手缓缓抚摸着我的背,让我的脊梁里窜出一阵冷颤:「还有我的奴隶。」她的声音本来就低沉,现在刻意的放慢速度显得更加的性感。

  她揽着我继续往楼下走,楼梯似乎转不完一样。

  「我会在客厅,玩弄我的玩具,说不定还把他哭泣求饶的样子照下来,挂在客厅里。」她低声笑了起来:「然后在吃饭的时候,让我的小奴隶舔我的手指,就好像……那天那样。」

  我脸色一红,还提我那天做的事情。

  「如果我的奴隶不乖,不懂得讨我的喜欢,我会把他带到地牢里,狠狠的折磨一次,让他恐惧害怕,然后把他扔到水牢里,洗洗他的身体。」她让我看了看储物间,然后带我走到阳台上,指了指湖水。

  我左右张望,松口气,还好附近的一楼都还没有人住。

  「说不准,我们还可以时常来一次野外媾合呢。」

  我看着阳台花岗岩的地板,脸红的可以滴出血了。

  「对于我的想法,你还满意吗?」她成功的捉弄了我,嘿嘿笑着,靠在太阳椅上。

  「你……」我的声音沙哑不堪,咳嗽了一下:「你怎么找到这样的地方,而且,这里似乎很贵的……」

  「没办法啊。如果我破产,我就把你卖了。」

  「你!」我气到翻白眼。

  「只要你乖乖的,老老实实听主人我的话,我怎么舍得卖了你?」

  房子看完了,她拉我到客厅里坐下。

  「我想你应该决定好了吧?」她问我。

  我沉默了起来。

  「我……」

  「我会让你的日子过得充实的,在工作和我之间徘徊。没有自我。我会让你做很多工作,当然包括打扫这个房子的每一个角落,因为我是一个有洁癖的人,所以我用过的所有的东西都需要很干净整洁。然后每天晚上要给我暖床,作我的泄欲工具……」

  我抬头,她还在微笑着看着我,仿佛早就知道我的答案了一样。

  我懊恼地吐了口气:「我知道了,以后还要请你多多关照,主人。」我站起来给她鞠躬。

  我从学校里租的公寓搬出去,然后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站在她家门口了。

  她提过我的行李,直接扔到储物室。带我上楼,走过她的卧室,然后推开了原本应该是书房的调教室。屋子的中间铺了一张小小的羊绒毯,正对着的凳子边点燃了两支蜡烛。

  「乐乐,从现在开始听我的好不好?」她的声音缓慢而厚实,让我很安心。

  「好。」

  「脱掉衣服,乐乐。脱光。」她简短地命令我。

  我犹豫了一下,开始脱衣服。她走远一点,一边看着我脱衣服,一边在凳子上坐下。撑着下巴,表情严肃。

  屋子里只剩下我脱衣服的声音,皮肤渐渐暴露在空气中。

  「跪下,乐乐。」

  我跪倒在羊绒毯上。

  「过来一些,到我的身边来。」

  我移动膝盖,跪到她的脚边。

  「叫我,乐乐。」

  「梁……」

  「不对,乐乐,叫我的称号,叫你的主人。」

  我吸了口气,不再犹豫了。

  「主人。」这次的声音,没有心虚和彷徨,然后看见她微微的笑容。满满的暖了胸口,才知道原来这两个字,并不只是一种地位的区别,反而有一种爱慕和敬仰,依赖和依靠。

  「乐乐。」她叹息:「从今天开始起,乐乐就会作为我的奴隶而存在。把自己的生命和灵魂都交托给我。为了让我快乐而生存着。你愿意吗?」

  我点点头:「我愿意。」

  「我也会作为乐乐的主人,有足够的力量让你来依靠,把你的快乐作为我的快乐,让你融入我的生命,成为我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可以吗?」

  我点头。

  「那么,这个东西,就作为标记,带在你的身上,时刻提醒你是谁的所有物。」她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一只手镯,外面的地方是她名字的拼音,翻转出华丽的花边。打开来,「咔」的一声,扣在我的左手腕上。

  很漂亮。我摸着那只镯子:「谢谢你。」

  「其实本来是想送你颈圈的,我知道你喜欢那个,可是太不方便了,如果穿低领的衣服就会露出来。这只镯子扣上去了,只有我能打开。我希望以后不会有让我打开它的时候。好吗?」

  「嗯。」

                (二)

  调教的开始其实是非常无厘头的。

  「乐乐,你见到我要说什么话?」

  「早晨是:主人你早。中午是:主人你好。晚上是主人睡觉。」我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说:「问这个干什么?你都问了好几次了。」

  「我问了好几次你一次都没有答对!」她叹息的看我:「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以前在网上你不是口若悬河,嘴上生花的吗?左一个主人右一个主人,叫得个好听。你过来。」

  「哦。」我站起来,恹恹的跟着她走到客厅,她在沙发上坐下。

  「我开始以为你基本的都是很了解,现在看起来不行。」

  「哦。」

  「所以从现在开始,我提几项要求,如果你不能做到,就要接受惩罚,明白?」

  「明白。」

  「第一项,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奴隶。你在这个家庭里是没有丝毫地位的,当然也没有任何权利。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服从我所有的要求,是有道理的也好,是蛮横无理也罢,你只有顺从的份。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暗地里吐吐舌头。

  「那好,我命令你,从今天现在开始,在这套房子里不允许在身体上再出现任何遮掩的布料。你在我的面前必须是赤身裸体的。这是你作为奴隶最起码的服从。」

  「什么?」我吃惊的看她:「你开玩笑吧?」一年四季从春到秋都要裸体?

  她皱起眉头了:「你不是说记住了第一项要求吗?」

  「我……」我语塞:「可是……」这个要求很过分……

  「脱!」她命令,声音冷冷的。

  我咬住嘴唇,很快的脱掉了衣服。

  她勉强点头:「好。想必你对第一项要求有一点认识了。可是刚刚你有犹豫,我记下了,一会儿一齐算帐。」听她的话我一下子犯的错误应该更加多。

  「第二项,作为我的奴隶,对待我要有完全的尊重和崇拜。我希望你在称呼我的时候,时刻不离『主人』『您』『是』『请』『谢谢』等礼貌用语。我希望我的奴隶是有教养的家伙。明白吗?」

  「明白啦。」

  「什么?我没听清楚。」

  「明白了,主人。」

  「第三项,我不要求我的奴隶『在行走的时候不高于主人的膝盖』什么的,也不需要你一直保持跪立的姿势,那样既浪费时间又对你的健康不利。但是,在距离我三米以内的范围里,我希望你用跪姿表示你对我的尊重。那么现在?」

  我目测了下我和她之间的距离,肯定在三米以内。不甘不愿的跪了下去。

  「我希望你下次利落点。」

  「是,主人。」

  「好极了。这是最基本的三项原则,你能够记牢吧?」

  「是,主人。」

  「好。接下来……我说了我是有洁癖的,无论是你还是这个屋子,都要保持干净整洁。你有义务担负起为主人照顾屋子的责任。」

  「是。」

  「另外,我不想花费时间在猜测一个奴隶的心思上,你如果有什么话,有什么疑问都直接说出来,不允许有欺骗主人的行为出现。」

  「记住了,主人。」膝盖好痛啊。才跪了两分钟而已,虽然是木地板,但是也硬得让我难受。

  「好,今天想到的已经说完了。」她倒是很干脆:「最后,我想给你一个安全词。你想到什么可以用的词语吗?」

  我摇头。

  「那我给你一个?」她说:「用谢谢的广州话吧,『唔该』。那好,懂得了规矩,又得到了安全词,现在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觉悟了?」

  「啊?」我愣了愣,发现她脸上又开始浮现熟悉的恶劣笑容。

  「自己去调教室,等着领惩罚吧!」她站起来:「我做完饭就会来做点喜欢的运动。」

  她低声笑着,让我只觉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站起来往调教室走去,突然对接下来的事情有了一种兴奋的期待感。

  那块羊绒毯还是放在屋子中间,我走过去,想了想,在上面跪下去。那种感觉很好,比起坚硬的地板,这里又柔软又温暖,就好像陷在棉花里一样。

  我尝试着回忆两年前我经常会幻想的场景。

  一个惶恐的、恐惧的、不安的奴隶,蜷缩着,颤抖着,卑微的等待主宰自己命运的人到来。不知道未来的一切,所有的事情都是不确定而无法预料的。因为违反了一点助人的意志,而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被责骂,被鞭打,被肆意的羞辱。作为一件无足轻重的工具而存在……

  那是我曾经最狂热的时候唯一期望的生存方式。

  我把头埋在羊绒毯上我的双手中间。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我在等待中麻痹了双脚,然而却不曾移动一分一毫。我幻想着的确有人告诉过我,不能够移动,如果移动就要受到惩罚。于是我还跪在那里,接受着自己对自己的限制,并且从这种自虐的行为中获得了一些充实的快感。

  直到她的脚在我面前出现,我才感觉出来似乎过了很久。

  「你一直跪在这里吗?」她弯腰抚摸我的头,我感觉她的手指在我的发稍中间穿插。

  「是的,主人。」我说:「从一进门开始。」

  她点点头:「你做得很好。」

  「谢谢您。」我因为听到她的表扬而衷心地说。

  「不过,这不代表我会原谅你刚才的行为。」她低声说,声音里毫无情感。

  我的身体因为她冰冷的声音而颤栗:「我很抱歉,主人,我请求您的原谅。」

  她转身在椅子上坐下,挑着眉毛对我说:「你过来。」

  我听到她的命令,移动已经毫无感觉的双腿,爬过去。

  「快点!」她不满意我的速度。

  我好不容易爬过去,就已经痛得满头大汗。偷看她一眼,她一点心疼的表情都没有!

  「乐乐,你现在要为刚刚的行为受到惩罚。因为你是第一次接受惩罚,所以我会轻一点,但是下不为例。」

  我点头。

  「好吧,希望你有点心理准备。」她说,然后踢踢我:「现在,把你的眼镜摘掉。」

  我赶快摘掉眼镜,然后抬头看她。

  她勾起我的下巴,仔细地描绘着的我的面容,看了很久,久到我已经放松了下来。接着,快而迅速的,「啪」地一声,她扇了我一巴掌。

  我愣在那里,左脸火辣辣地痛着,眼前一片模糊,半天还没有搞清楚情况。

  她又是一巴掌甩上我右脸。这一次力道更大,头偏了过去,耳朵嗡嗡作响。

  眼泪迅速地涌了上来,同时涌上来的还有满腔的屈辱。对于任何一个人,扇耳光都是一项绝顶的侮辱。

  狠狠地咬住牙齿,紧紧捏住拳头,眼泪在眼眶里泛着,我尽量忍耐。

  「痛吗?」她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这时候我一点也不觉得那嗓音有什么好听了。

  「痛。」声音有点抖,呼吸急促着,我想别过头去,却被她抓住下巴的手很用力地拧了过来。

  「以后我所有的惩罚都会以扇耳光开始。」她冰冷的宣布:「这是我喜欢的方式,而且我相信,这样你的印象会更加深刻。记住了吗?」

  我急促地呼吸着,不回答。

  「记住了吗?!」她抬高声音。

  「记住了。」

  她点点头,站起来,走到书柜边,打开其中一个抽屉,从里面掏出浸过油的棉绳,来到我的身后,抓住我的手腕,紧紧地用棉绳捆住。她捆的很紧,以至于我的胸都往前突出了。接着,她牵着我走到窗边,把棉绳的另外一段绑在墙上伸出的钢管上,我想那必定是故意留出来的。这样我就成了一个吊起来的姿势,虽然脚还在地上很踏实的踩着,但是反绑着的双手被吊了起来,让我的肩膀剧烈地疼痛,就好像断了一样。

  「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我没有真地把你吊起来。」她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但是以后不会了,我希望你能够尽快适应。恐怕你在调教室里有很多时候都会被我吊起来呢。」

  接着,我在模糊中看到她挥舞了一下什么,「啪」的一声。

  「知道是什么吗?」

  我摇头,手臂很痛,我的额头微微冒汗……

  「是你的皮带。」

  皮带?还是我的?

  「唰」的一声,她已经挥出了第一下。皮带迅速地甩上了我的大腿,刺骨的痛苦把我的话一下子都堵在喉咙里。那一下,开始是冰冷的感觉,不消一秒钟,针扎一样的感觉伴随着火热的痛,翻江倒海的撞击着我的大脑。我张大了嘴,死鱼一样呼吸着,痛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平时最喜欢的一条真皮皮带竟然成了可怕的刑具。

  「这一下,是因为你的懒惰。」她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来,感觉和皮带一样痛。

  「啪!」第二下立即跟了上来。

  我浑身一颤。

  「这一下,是因为你对我的不尊敬。」

  她马上甩出第三下,这次抽上了我的屁股。比起大腿,痛苦加重了好几倍。

  「哇!!」我再也忍不住,杀猪一样叫了起来。

  「这一下是因为你对我的命令的不服从。」

  「呜……」我崩溃了,委屈的眼泪,随着她快而有节奏的抽打流了出来。

  「最后一次!是因为你的毫无自觉!」她挥出最后一次,打在我估计已经红肿的难以想象的屁股上。

  「呜呜……」我已经哭得一塌糊涂,很痛,而且被一个相等的成年人以这种方式抽打的侮辱感。

  她扔下皮带,给我松绑,我一解脱束缚,立即瘫在了地上……

  「痛!」我在浴室里侧身看屁股和大腿,打出的印记都开始微微发肿,脸上倒还好,只是稍微的肿了点。

  真的很痛。不过也不是不能忍耐。花洒流出来的温水慢慢滑过我整个身体,被抽打过的地方开始微微刺痛,还带着过热的暖意。

  我发现自己,竟然勃起了!

  这个快感其实早就存在。从自己给自己施加的侮辱中,我获得了我想要的自虐感、卑微感和被控制感。在抽打中,从哀求中,从愤怒而无奈的心态中,我一分一毫,窃取着一分不正常的快乐,性虐的快乐。

  「乐乐,吃饭了。」

  「哦。」我答应了一声。不知道会不会因为我这个不规矩的回答而受到惩罚?

  我关掉淋浴器,擦干身体,本来想穿上点什么,然后想起她什么都不准我穿,就慢慢的走了出去,暴露的感觉让皮肤微微发抖,也让羞辱的快乐从她的视线和她整齐的衣着上传达到我的大脑。

  她正有趣地看着我:「你这样看起来很不错。」

  我红着脸低下头,看到下面还很精神的地方,才知道我怎么「很不错」了。

  「过来。」

  我乖乖的走过去,在她身边跪下。

  她坐在餐桌旁边,摆了一桌子菜,不过就目前餐桌上只有一副餐具和我跪着的样子来看,这顿饭我估计又要开始舔她手指了。

  「这顿饭我做,下次开始你就要学着做饭知道吗?我可是很挑嘴的。」

  「是。」我说,她回手就敲了我一个暴栗。

  我赶快改正:「是,主人。」

  她咧嘴笑笑,很像魔鬼:「这次先记着。」转身拿了盘子夹菜。

  我跪在着发现因为她的那句话,我的下面变得更加有感觉了。

  「喜欢吃什么?」似乎在吃自助餐的感觉,她问我。

  我赶快回答她:「凉拌黄瓜,回锅肉,甜玉米,醋熘土豆。」

  「你以为下馆子那?」她哭笑不得:「不喜欢吃什么?」

  「大蒜,大葱,洋葱,西洋菜,油菜,木瓜汤,西洋菜炖鱼头,苦瓜,鸡肉,所有粥。」

  「好。」她点头,夹了一筷子洋葱炒肉。

  我一愣。

  又夹了一筷子西洋菜。接着是一筷子板栗炖鸡。整勺的木瓜汤,还撒了满碗的大葱。

  「主人……」我胆寒。

  不是这么残忍吧,吃饭都要折磨我。

  「来,吃了这支鸡腿。」她拿起一支鸡腿,凑到我嘴巴边上。

  「吃。」她说,塞到我嘴巴上。转身吹吹汤,倒了一点在手心,放下来,道:「乖,喝口汤。」

  我低头舔她的手掌。

  「苦瓜。」

  我怀疑她是故意的,先吃了甜的木瓜,又是一口苦瓜,苦起来格外厉害。马上接着的是腥味极重的西洋菜。

  「快吃!」她就好像逗小狗一样,看着我做无谓的挣扎,心情好得不得了:「快点吃。不然我就惩罚你!吃一个星期的西洋菜。」

  我看着她的脸,闭起眼睛,张开嘴,接着一筷子西洋菜就塞到我嘴巴里来了。我痛苦地嚼咽两下,哽了下去,似乎那团西洋菜还在我的喉咙里没有下去一样。我呛出了眼泪。

  「乐乐,真乖。」她开心得不得了。

  被她强行喂下了一堆不喜欢的食物,如果是单独一样还好,一起来实在是让人有呕吐的冲动。

  「吃好了。」她擦擦手,站起来:「把碗洗了,我有些话要和你谈。」

  我泛着呕。

  「乐乐?」

  「知道了,主人。」

  她做了很多菜,我把饭菜放到保鲜盒里,把一堆堆的碟子放到水里去,冲洗。

  这个时候天色开始渐渐暗了下来。从厨房的窗子反射出我裸体的样子。真不可思议,事情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个样子的?裸体洗碗。因为没有日晒过,所以屁股和大腿呈现出苍白,不过现在已经被红肿掩盖。

  不过我喜欢这样的红肿。

  它在宣告我的身分。一个赤身裸体的,被鞭打过的,屁股红肿的奴隶?

  我摸上了自己半勃起的阴茎。抚摸着,颤抖的激灵冰凉地传达到我的大脑,我的身体忠实地做出了反应。

  我转身,背紧紧贴在玻璃窗上,双手圈住阴茎,急促地抽套着。

  「嗄……!」我急促地叫了一声,阴囊一阵紧缩,绷紧的阴茎猛地松了下来。半透明的精液喷洒出去,在大腿内侧和不远的地板上,留下了我肆欲的罪证。

  腿有点软,我打算继续洗那些没有洗完的碗,不过首先要处理的是地上的精液。我想也没想,拿了洗碗的抹布就往地上擦。

  「喂喂!」门口传来不满的叫声:「你要是敢用擦了自己的精液的抹布再去洗碗我马上就杀了你。」

  我吓得腿一软,一下子跪在地板上了。

  她冷笑,盘起双手:「我都不知道我的奴隶这么有欲望!看来我是小看你了,你是很容易进入状态嘛!」

  我跪在那里,保持沉默。

  她看样子是发火了。奴隶不能够随便发泄自己的欲望这点道理我还是懂得的。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她走进来,在我身边走来走去:「刚刚叫那么欢。」

  突然觉得头皮一阵发麻,猛地被人揪了上去。

  「哇!」我刚开口叫,头已经仰了起来,看进她那双灼热的眼睛里。

  「你不知死活的点着我的火了。」她的语气很危险,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她把我的头发提起,整张脸压了下来。我狼狈不堪地半跪半坐在地上,背紧紧贴住窗台下面的墙壁,整个人被她压得动弹不得。

  这样的被她强迫着,一直过去了很久知道我眼前发黑,几乎快昏了过去,她才猛地放开我。

  「咳……呼呼……」我咳嗽了起来,瘫在那里,大口呼吸着空气。

  她也坐在了地板上,呼吸急促。

  「主人可以随时随地发泄自己的欲望。」她挪过来一点:「我的欲望还没发泄,怎么办?」

  她抓住我把我往厨房外面拖。

  「给你洗个澡,然后让你履行性奴的义务。」她笑到牙齿都要掉下来了。

  「什么?」

  「给我暖床。」她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摸:「我有洁癖,所以要给你洗澡啊。」

                (三)

  进了浴室,把我往浴池里一甩,我躺在浴池里面,几乎舒服昏了。她站起来,开始脱衣服。

  我一时愣住了。

  说实在的,她是看光了我所有的地方没错,我是一次也没见过她的肉。

  她的皮肤很好,很白,光滑而健康,这让丰满的上身有一种奇妙的诱惑力,在蒸汽弥漫的浴室里更加显得让人容易冲动。

  她扔掉湿衬衫,开始脱裤子。看着她脱裤子的动作。说实话,没有想到这个动作她能做的这么好看而优雅。一般来说,女人脱裤子都会显得拘谨而瑟缩,不过她的不一样,而是带着自信和骄傲,展示自己修长美丽的下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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