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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外传(1-15) - 1,2

[db:作者] 2025-07-04 09:57 5hhhhh 4480 ℃

  「爬过来,从老娘跨下钻过去」金莲赤裸着身体娇容微怒的站在两米以外的地方命令着,西门庆象狗一样的爬了过来从金莲诱人的香臀下面钻了过去,

  「再钻回来」金莲依然把葱枝玉手叉在柳腰上命令着他,西门庆又听话的钻了回来,金莲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能把英俊萧洒,风流倜傥的西门庆奴役在自己的手掌之内, 怎能让她不高兴呢!

  「不错!奴性很足,现在求老娘把你当马骑!一定要有诚意呦!」金莲坐在凳子上一脸严肃的娇声说道,她这时的声音太好听了,恰似山涧里清澈的小溪绵绵流过,让西门 庆听后混身发软。

  「奴才!求公主把屁股骑在我背上,把我当马!」西门庆满有信心的求道,

  「什麽屁股?不行!重新再来」金莲不满意的嗲怒道,

  「卑贱的奴才,乞求公主的香臀骑在奴才的背上」西门庆说完用眼睛看着金莲,好象在问这样说对不对?

  「行了,趴好!」

  金莲站起身,从地上拿起自己的一只绣花鞋,把一只秀脚踩在跪趴在地的西门庆背上,使劲往下踩了踩,「奴才能驮女主人爬几圈呀,看样子挺有力气的吗!」

  说完,叉开 粉腿把光滑白嫩的屁股结结实实的骑在西门庆赤裸的背上,西门庆等金莲骑上后,故意上下颠跛他的身体,金莲象真的骑上奔腾的骏马一样随着他的身体一颠一颠的,「好 了,好了,快爬吧!」金莲在他背上咯,咯地娇笑着命令道,西门庆也嘿!嘿的笑着,开始驮着骑在自己背上的潘金莲向前爬行。

  「哎呀!我怎麽象骑了一头猪呢?」金莲骑在西门庆背上故意笑着说,

  「不,公主,是狗!」

  「是狗呀!是狗还不快学狗叫!」金莲一只玉手抓着西门庆的发髻,一手抡起手中的绣花鞋煽打着他的屁股,金莲兴奋的娇喘着,

  「汪!汪汪!」西门庆一边爬行,一边学着狗叫。

  金莲让西门庆平趴在地上,她将香臀又骑在他背上,来回的扭动,这是金莲最喜欢的动作,她举起绣花鞋重重的打在西门庆的屁股上,西门庆的屁股被打的紫红紫红的,他 突然发现在疼痛中有一种快感!这种快感是和女人同房时没有的,他快乐的享受着,啊!啊!地叫着,金莲用阴户在他光滑的脊背上轻轻磨擦着,发出兴奋的呻吟声,两个 人都陶醉在施虐与受虐的喜悦当中。

  金莲将屁股骑在西门庆的脸上,流满蜜汁的阴户紧紧贴着他的嘴唇,他把舌头伸进这条山谷的裂缝中搅动,贪婪的吮吸从中流出的蜜液甜汁。

  金莲让西门庆跪在地上,她轻移碎步来到桌前斟了杯酒:「这杯酒喝完要向主人表示谢意!」说完,微张珠唇往酒中吐了一口唾沫,把酒杯递给西门庆,西门庆恭恭敬敬的 双手接过,他看着酒里漂着的唾液,又看看金莲,好象在说:真的让我喝吗?金莲看懂了他的意思:「快喝!」随着一声娇喝,西门庆端起酒杯一饮而进, 「哎!这就对了,别人哪!想喝还喝不上呢」!金莲满意的说道,「多谢公主赐酒」西门庆跪在地上向金莲点头哈腰,

  「好不好喝!」

  「好喝,好喝!」

  「好喝!再让你喝一点」金莲说着抬起玉腕拿起酒壶往自己的美脚上倒酒,然后,她用沾满烧酒的湿脚,走到床边坐下,地上留下金莲几个带酒的湿脚印,

  「狗奴才,把地上的脚印舔干净」金莲自傲的娇声命令道,

  西门庆异常兴奋的跪伏下身体把嘴凑近金莲的脚印伸出舌头舔舐着,当西门庆舔完最后一个脚印时,他已跪爬到了金莲的脚前,

  「很不错!咯!咯!」金莲开心的笑着,

  她站起娇躯拿着自己的绣花鞋,来到屋子中央,叉开粉腿将绣鞋的鞋口对准阴部,一股金黄色的清泉从她的尿道喷涌而出,

  「爬过来,奴才,来喝老娘奖赏给你的尿啊」金莲的声音冰冷而娇柔,

  「遵命!」西门庆跪爬到金莲面前,小心意意的接过绣花鞋生怕洒掉一滴尿液,他把绣鞋捧到嘴前,他细细的品尝着绣花鞋里新鲜的美女尿液,西门庆的这张嘴不知吃过多 少山珍海味,喝过多少美酒佳肴,可如今却在喝女人撒的尿。

  「味道怎麽样呀?」金莲明知故问,

  「有点腥,还有点涩和苦,」

  「喜欢喝吗?」

  「喜欢,喜欢」,

  「那以后你就天天喝吧,咯!咯咯!」金莲的娇笑声中含着骄傲和自满!

  西门庆被金莲的花姿月态刺激的热血翻腾,紧爬几步抱住金莲的玉腿,「奴才想看金莲公主出恭,」他的双眼象野狼一样露出贪婪饥饿的目光,

  「那怎麽行呢!」金莲被他的话羞的粉梗微低,白嫩的脸腮飞出两道红霞,玉齿轻轻咬住珠唇,更显的百媚千娇。

  「求求娘子!就答应洒家吧」!西门庆卑贱的跪伏在金莲的脚面,

  「现在不行,只要大官人早日迎娶奴家进在府中,奴家事事都会依你」金莲含羞的说道,

  「好吧!那下面该?」西门庆强忍住自己的欲望,沮丧地问着金莲,

  「躺在地上,」金莲的两腮依然绯红。

  一只美丽的赤脚踩在西门庆的脸上,金莲用她纤细的脚趾拨弄着他的嘴唇,耳朵,又用白嫩的脚掌磨擦着他的脸颊,两只白皙的美脚轮流踩在他的脸上,西门庆感觉这双脚 柔滑细腻,还微微闻到一股烧酒的气息!

  金莲让西门庆趴在地上,把脚踩在他头上,用力碾压,她整个人站在西门庆的背上,来回走动,西门庆被踩的在她脚下发出哼哼叽叽的声音。

  「把老娘的脚趾头含进嘴里唆吧」!金莲坐在凳子上俯视着躺在自己脚下的西门庆,她把一只玉脚踩在他的胸脯上,另一只脚翘起纤长的大拇趾往西门庆张开的嘴里塞去,

  西门庆一边轮流舔唆金莲两只丽脚的脚趾头,一边上下撸动着他的阳具,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把金莲娶回自己的府中。终于,从大元帅仅有的一只眼睛中射出了白色的眼 泪,它是为自己没有找到搏杀的对手而痛哭吗?它已没有了雄健威武的体魄,只是逐渐缩小,直到最后完全的瘫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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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潘金莲和王婆西门庆设计以砒霜毒死了武大郎,当潘金莲听说武松办完公差就要回来了,她自觉得心中惶愧,赶紧找王婆西门庆商议对策,最后决定由西门庆提前迎娶潘金莲进府。

  金莲终于如愿以偿了,进到西门庆的府宅,她被眼前朱户兽环,画廊飞檐的宅院激动的芳心微颤不已,给她带来的不再是黑暗的小木楼和笼屉杆面杖,而是暖房香阁,锦衣 绸被,美中不足的是她只能算是西门庆的第五房妾室。

  光阴似箭,一转眼半年过去了,这日晌午因天气非常炎热酷闷,潘金莲一个人坐在后花园里的风亭长椅上纳凉,玉手中轻轻摇着香扇欣赏着荷花水池里的两只鸳鸯吻颈嬉戏 ,娇容中不由露出羡慕的喜悦!

  「呦!这不是五娘吗」?金莲粉颈一转,看见身后站着一位风度偏偏二十几岁的公子,

  「是敬济呀!你不去陪你的娇妻,到这里做什麽!」

  「五娘好兴致呀!在这里欣赏两只发了情的鸳鸯」!这位一边说一边坐在了金莲的身旁,话里有调戏之意,此人是谁呀?他不是外人!他是西门庆的女婿陈敬济,陈敬济长 的是皮肤白净,英俊魁梧,但他的性情比较懦弱!他还有个特别爱好就是喜欢流萤惹草,招蜂引蝶,见到美貌的女子就双腿溃软。虽然娶了西门庆的宝贝女儿西门小霜为妻 ,但家花哪有野花香呢!他和西门庆一样都属于游荡风月的老手,闺阁采花的博士。

  象潘金莲这样一位妖艳美貌的女子,对陈敬济的诱惑是可想而知的,他每每想对金莲表明心意,碍于西门庆常在府中,使自己不能得手,潘金莲早就有所察觉,只是不动声 色!任其自然。陈敬济终于盼到西门庆离开家去外地进一批药材,要两个月才能回来,对他来说机会来了。

  「讨厌!」金莲听完陈敬济的话娇容微怒,故作生气的样子。

  「岳父大人,要两个多月才能回来,五娘您能耐住孤寂如鹜的空房吗?」陈敬济继续挑逗着金莲,两眼不时在潘金莲被绡裙勾勒出的丰腰肥臀上舔动,心中骚痒难忍。

  「唉!那有什麽法子呢!又没人陪奴家说说心里话」!金莲看出了他的挑花拨蕊之意,装出一付愁容满面的媚态。

  「若蒙五娘不弃,晚辈敬济愿为五娘提鞋解带,」陈敬济如同久被水闸憋涌的河水一般,挺身撩起锦袍跪在了潘金莲的面前。

  「快些起来,这样被人看见成何体统呢!」金莲慌张的扬起粉腮赶忙向左右望望,幸好四处无人。

  「如果五娘不答应敬济,敬济定会长跪不起的!」陈敬济眼中流露出企盼的目光。

  「好了!好了!奴家答应你就是,今晚到我房里来,不要让别人看见,懂了吗!」金莲说完站起娇躯走出风亭回眸嫣然一笑,「敬济明白!敬济明白!」陈敬济望着金莲姗 姗离去的娜婀背影,欣喜若狂,浑身酥软悠然。

  夜幕降临,陈敬济悄然绕过灯火通明的府宅前跨院,穿过花园的后月亮拱门,又走过两条木阁画廊来到潘金莲的厢房门外:「五娘在吗?」

  「谁呀!」屋内娇声问道,

  「是我!敬济!」陈陈敬济小声的回答,生怕被别人听见,

  「进来吧!」

  「哎!」 敬济推门走进厢房,屋内飘来一阵异香芳馥的胭脂花粉气味,走进里间一看,四根大红蜡烛把屋内照的亮如白昼,潘金莲正坐在绣床上拿着花圃,用自己的纤纤玉指绣花呢 !环视屋内,摆设极奇典雅舒适,两面墙壁各挂四幅唐画宋词,一盆叶盛枝垂的吊兰被绵绳挂在房梁中间,左侧靠窗朱漆雕花的大圆桌上摆着精致的酒菜。

  看见敬济进来,「坐吧!」潘金莲柔声说道,陈敬济看潘金莲:月画烟描,粉妆玉琢,上身穿的一件薄如蝉翼的绿色纱衣敞开,显现里面的低胸红色肚兜,肚兜上绣着一朵 白色的牡丹,丰满雪白的双乳微露,一条深深的乳沟清晰可见,潘金莲的性感和妖艳正是: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啊!敬济怎能再按捺得住自己的欲望,他快步走过来双 手抱住金莲就想亲吻她的粉腮,金莲娇笑着用力推开他,「干嘛那麽猴急呢!你看这一桌的酒菜是为你而备的,让奴家先陪你喝两杯不成嘛」!金莲撒娇地拉着他的手来到 桌前坐下,她给敬济和自己斟了一杯酒:「你来时可有人看见」?「五娘放心!没人看见」!「噢!来敬济干了它!」

  她笑的依然妩媚勾人,陈敬济痴呆呆望着金莲二话不 说端起酒杯一饮而进,金莲却悄悄的把自己酒杯里的酒倒在了地上,敬济又喝了杯酒后,站起身笑嘻嘻的准备再去搂抱金莲,突然觉的视线模糊,四周的物体旋转开来,接 着眼前一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陈敬济开始恢复了知觉,他微微睁开带着水珠的眼睛,发现自己的脸象是刚被浇完水,细细的水流顺着脸向地面滑落,等他完全清醒的时侯,才知道自己已被剥的精光用绳 索捆绑着吊在了房梁上,手和脚被绳子勒的生疼,面前站着一位清秀标致的女子,看她油黑乌亮的头发左右梳着两个抓髻,额头疏松的刘海下两条弯弯的细眉,一双大眼睛 透着机敏的灵气修长的眼睫毛还向上微微的翻翘着,嫩白的瓜子脸更显得嘴唇特别红润,手里拿着个水瓢正在愣愣看着自己,陈敬济认出了眼前的女子。

  「春梅,你们这是在干什麽?为什麽绑我,快放开我」!敬济挣扎着悬空的身体,象春梅指使般的说道。

  「为什麽绑你!因为姑爷调戏五娘,五娘在你喝的酒里下了蒙汗药,就是要捉你这只大虫,惩罚你呀!呵呵!」春梅用手中的水瓢拨弄着他的阳具,浪笑着说,春梅是潘金 莲进府后为站稳自己脚跟笼络的第一人,也是她最贴心的丫环,她待春梅如亲生姐妹。春梅是可以坐在别人脸上慢慢品茶的那种女人!泼辣刁钻。

  陈敬济被春梅拨弄的有点异样,但他被绑吊着,不服气的扭过头去不看春梅,他的目光刚巧看到那盆吊兰,在他的眼中那盆吊兰好象正笑呵呵的对他说:老兄!

  吊起来的滋 味不错吧,我以后可有个伴喽!

  气的陈敬济不再看它,又把脸转过来气哼哼的看着春梅:「你们想把本姑爷怎麽着」!

  「只要你求饶,老娘心一软,说不定就会放了你」!潘金莲走过来,玉手中拿着两根点燃的蜡烛,对敬济冷冰冰的说道,在她的腋窝下还夹着一根马鞭,她把其中一支蜡烛 递给了春梅,敬济望着眼前的情景心中有些忐忑!想着自己能早点脱身急忙对金莲说:「五娘,好五娘,我错了!我在不敢调戏您了!求您了,您还是把我放了吧!」其实 ,不管他再怎麽求,潘金莲此时也不会放了他,自动送上门来的玩物,不玩够怎麽能行呢!「好啊!」金莲虽然答应着,但她和春梅高高举起的蜡烛,燃烧出无情的蜡液滴 在敬济赤裸的身体和软沓沓的阳具上,金莲往他身上滴蜡液的同时又用马鞭抽打着他,咝叫的马鞭划过他的肉体留下道道彤红的血印,再滴上灼烫的蜡油,陈敬济哪里还能 禁受的住,就象给踢瘸的疯狗嗷嗷叫个不止拼命挣扎身体,他越是这样,就越能满足金莲另类的心理需要!

  她每抽一鞭子,就觉的自己呼吸急促,热血翻腾,下身不由湿润 起来,象一个十足的性虐待狂。春梅解开自己衣衫的前襟,露出白嫩浑圆的双乳,

  「你喜欢的是五娘的什麽呀,是不是她的大奶子呀!你看春梅的奶子好看吗」?

  春梅双手托住乳房浪笑着挑逗敬济,看到春梅裸露的乳房敬济停止了嚎叫,

  「好——好看!好看!」敬济喘着粗气,依然色心不死!

  「想舔吗?」春梅嘴里这样问,心里却暗暗骂道:看你那付贱样!早晚得让你吃本小姐拉的大便!

  「想」!敬济急忙点头,要不是被绑着,他真想抱住这双乳房狂唑一翻。

  「那就叫我声娘!」金莲被春梅的话逗的直乐,

  敬济犹豫了一下:「娘!」

  「哎!」春梅故意拖着长腔应着,她把乳头凑进陈敬济的嘴前,敬济刚要去舔,春梅却又移开了,三翻五次,使敬济的阳具坚硬的挺拔了起来,滴在阳具上面已凝固的蜡油 索性被它绷掉了两块。

  由于药劲过后,再一通喊叫,陈敬济口内干渴难忍,又哀求道:「五娘,春梅你们给我点水喝是可以的吧!我嗓子干燥呀!」「想喝水!可以,现在就把你放下来,不过- ——!你要老实的听话呦!」潘金莲又用她莺婉的声音说道,「我听话,我听话就是了!」敬济显的很无耐。

  金莲和春梅解开拴在房柱上的绳头,把陈敬济放了下来,但手和脚上的绳索没有解开,他躺在地上继续要着水喝,潘金莲走过来娇声道「你不是要喝水吗!

  现在求春梅撒尿 给你喝吧!记住!喝完要称谢的呀!求吧!」敬济一听让他喝尿,当然是不乐意的!他躺在地上一声不吭,以沉默表示对抗!这下可惹恼了潘金莲,她走过来抬起秀足将绣 花鞋踩着敬济的脸,一只玉手叉在柳腰上,另一只手抡起马鞭又开始抽打已伤痕累累的敬济,「五娘别打了!我喝——尿!

  我喝尿就是了」!敬济怎能再挨的起,「真是个 贱货!好言好语不听!非得要让老娘动手!」潘金莲望着她脚下痛苦扭动身体的陈敬济,不但没有一丝怜悯之意,反而增加了她的畅快!

  春梅赤裸着白嫩的身子,分腿站在敬济脸庞两侧,低头俯视着他说:「开始吧!姑爷!」她很自傲!

  「求春梅把你的尿给我喝」!敬济求道,

  「叫我什麽!」春梅抬脚用鞋底煽了陈敬济一个嘴巴,「刚教完你,应该叫娘!笨猪,这麽快就忘了!再有,撒尿给你干什麽!为何不说!再来」!春梅很不满意。

  「娘!儿子求您撒些尿给我喝!让儿子我解解渴!」陈敬济有说不出的痛楚,

  「好吧!贱儿子,娘就答应你!张嘴!」春梅微曲双腿,把阴部居高对准敬济的嘴,春梅的阴部热浪翻出,尿液形成一条金黄色的水注汩汩射入敬济的嘴中,敬济不在顾忌 对他的耻辱,用从春梅尿道里求来的尿液滋润着自己干渴的喉咙,此时,春梅腥臊的尿液对他而言,可为是久旱逢甘呢!

  春梅尿完骑在敬济脸上,让他把残留在她阴唇上的尿液舔了个干干净净,春梅忍不住小声砷吟了起来。

  因为表现的好,金莲和春梅解开敬济手脚上的绳索,让他用水瓢刮净身上已凝固的蜡油跪在地上,潘金莲从绣床下拿出一付牵马的笼套,这是西门庆留在这自己享用的,金 莲把笼套套在陈敬济头上,稍紧下巴上的绳袢,绳袢两边各有一个铁环,铁环上拴着的自然就是缰绳啦!敬济微微感到有些气短,正是这样!

  才能体现出一个奴才的奴性。

  「今晚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被大老爷知道你调戏老娘,你的后果可就-——-哼!」潘金莲威胁着敬济,陈敬济平日最怕西门庆,听金莲这麽一说心中不寒而栗:「求 五娘千万别——!别告诉他!敬济听——听——听五娘的就是」!

  敬济跪俯在金莲的脚前,显得可怜巴巴的。

  陈敬济既然惧怕西门庆为何还敢调戏潘金莲呢!那就是因为一个「色」字在作怪!况且,西门庆又不在府上!

  「哪!先舔舔老娘的绣鞋!」金莲傲视着跪在脚前的陈敬济,她左手拎着马鞭,右手牵着缰绳,翘起一只脚上的绣花鞋。

  敬济象哈八狗一样匍匐下身子,舔舐金莲的鞋面,直到快舔湿整个绣花鞋金莲才歇手,她牵着敬济坐在床边,让春梅端来一盘油炸香酥豆腐,一盘凉拌粉条,春梅光着身子 坐在金莲身旁,把粉条和豆腐放在金莲和自己脚旁,

  「把我和春梅的绣鞋袜子脱掉」!金莲向跪在脚前的陈敬济低声喝道,

  敬济用手刚想脱金莲的绣花鞋,「啪」肩头挨了重重一鞭,「让你用手了吗!

  狗奴才,用你的嘴,苯蛋!」金莲用马鞭竿捣着敬济的额头,敬济只好含着屈辱低下头咬住绣 鞋的后帮往下蹬,费了半天劲总算脱下来了,当他在脱袜子的时侯,闻到白布袜上散发着诱人的花粉香味,不禁让他多嗅了嗅。此时,他还有这种雅兴。

             (六)春梅戏武二

  春梅初时见武松用黑布蒙着头,心想:武松哥哥虽然孔武有力,威猛过人,今回没了眼睛,便只能任由我春梅摆布了。

  谁知,武松乱打乱撞,不只把她上衣扯去,一手也将她裤子扯下,春梅吓得弹跳了起来,一脚便向他踢过去。

  这一踢狂说来凑巧,刚巧踢中在武松下身的宝物,武松一痛,便想把黑布袋扯下,细心检查一番,但膻个黑布袋早已被春梅用麻绳札得结实非常,拉又拉不开,址也扯不脱 。

  武松一手抱住春梅双脚,但觉一双小腿幼滑非常,摸得十分舒服,登时把下体的痛楚忘了一大半。

  春梅双脚赤裸着,被武松捉住,不知他要如何处置,便乱踢起来。

  她好不容易将右脚挣脱了,一个返身,便骑在武松背上,挥拳向他身上乱打。

  武松是何等样人物,被她花拳绣腿 打,那裹觉得痛楚?反而感觉十分舒服,他在地上挣扎,扮成老虎之状,过不多时,春梅竟停了手脚。

  武松觉得奇怪:「好心肝宝贝,为何停了不打了?」

  春梅喘着气道:「累死人家了,打着你又不痛,打来干甚?」

  「都说女儿家只宜在床上做一匹野马给男人驾御,不宜打虎。」武松说。

  「谁说?我说要用一条上好的皮鞭打,这样才打得痛快。」

  「好妹子要用皮鞭打死人了!」

  「才不会打死你,总之打得你欲仙欲死如何?」

  「被人鞭打还会欲仙欲死?少骗人了。」

  其实,这方面春梅是久经沙场,她服侍潘金莲,见西门庆最爱用皮鞭打她,而潘金莲不但不以为苦,反而以此为乐,有时乐得高潮迭起,淫水泛溢,浪声不绝,叫看者羡慕 ,听者惊心。

  就是春梅自己,也尝过潘金莲不少的皮鞭,倒也是一门痛苦的享受。

  曾经试过一次,西门庆因对瓶儿宠,冷落了潘金莲,有好几天没有与潘金莲相好,潘金莲闺中寂寞,苦闷难刹,便把皮鞭交到春梅手中,要春梅将她鞭打。

  春梅是奴,金莲是主,春梅也不敢尽情去打,只是按潘金莲的要求轻轻地打,搅得自己欲火难消,只想有一日自己心爱的郎儿能让自己打个痛快。

  她试探着武松,看他是否愿意受她皮肉之苦,武松应道:「别说皮鞭,要是妹子喜欢的,火钳油烛侍候,武松也是甘心。」

  「真的?」春梅感动得流出眼泪,急忙替武松除去黑布装,一口接住他的嘴唇,便把香舌送了进去。

  两个舌头,一个香滑甜美,一个粗豪有力,互相交接,互相搓揉,擦出了男女之间的恋情,揉合了情情爱爱的欲火。

  这一吻,使两人欲火急升,他们四只手互摸对方身体,所奇怪的是,以武松如此粗人,他摸抚春梅身体时竟是如斯温柔。

  相反的,以媚柔无力的春梅,她抚摸武松身体时即是孔武有力,抓得地身体上满是她的指甲痕迹。

  「我要打你,你会气我吗?」春梅细语轻问。

  「不气,怎麽会气呢?求也求不着呢?」

  「那麽,我便预备工具,不过,有一样系一定要先依我才行。」

  「妹子尽管说罢,说甚麽做甚麽就是。」

  「我不说,你自己说。」

  「我说?要说甚麽?」

  「说你可以依我些甚麽事?

  「都说甚麽都依。」

  「偏要你说,要是爱人家的话,便该知人家心意。」

  「好吧!我说…你…可以…抽打我身体。」

  「这个早说过了,还有呢?

  「还有,我跪在你跟前,给你叩几个响头。」

  「还有?」

  「还有…做一头纸老虎,任由你打,不准还手。」

  「哼,我就是怕这一点,你口说不还手,只怕到头来被打得痛了,便要吃了我。」

  「说不会便不会。」

  「除非…」·

  「除非甚麽?」

  「除非把你双手双脚用粗麻绳绑住,我才信你。」

  「好,都依你,你要绑便绑,要扣便扣,我武松整个人都交给你处置。」

  「你便等我一下,我拿绳子及鞭子来。」

  未几,春梅把东西拿了入房,便把武松双手双脚好。

  说到绑人这门功夫,春梅倒也有一手,皆因她经常帮助西门庆去绑潘金莲,绑得多了,熟能生巧,竟成了绑人的大师傅。

  武松被绑後,仍是爬地上,只是双手双脚不能分开,只能一跳一弹地跳,不能爬。

  春梅拿起皮鞭,便向武松身上打,打得铿锵有声,唧唧啪啪。打了一会,便骑在他身上。

  武松果然是个健壮男士,春梅骑在上面,双脚被分得很开,她双手按着武松双肩,便将身体一前一後地磨擦,擦得淫水横溢。

  武松虽然双手被绑,但眼睛卸看得见,他见到春梅一双玉腿,虽然不是小脚,即是又白又滑,便有吻下去的冲动。

  他双手夹住春梅左脚,用自己头顶做支持点顶在地上,便吻她的脚背。

  春梅只知潘金莲一对金莲乃西门庆最爱之物,为了讨好西门庆,春梅每日都要替潘金莲洗脚一两次,并在每一只脚趾上涂上香精,好让潘金莲一双美足保持清洁及香味,如 今,竟然有人欣赏自己一双大脚,心中自是非常喜欢,加上此人乃自己心爱的情郎,更加兴奋异常。

  「这大脚有甚麽好?与潘金莲的小脚可差得远了。」

  「别提那贱妇,我大哥刚死去,她便改嫁入西门家,穗坊间传闻,说不定我大哥竟是这贱妇与西门庆串谋所杀。」

  武松只是胡乱猜测,对武大之死仍是不知原委。

  「你爱人家的脚,便替人家洗乾净,再涂点甲油香精之类物品吧!」春梅道。

  「尊命!」武松一直爬入厨房,拿了一盆水,便在厨房替春梅洗脚。

  春梅照样骑在武松背上,只是将武松双手松了绑,武松将前身蹲下,用手睁者地,春梅双脚便刚好可以放在水盆之中。

  武松先吻她脚背,脚踝,角逐一吻她的脚趾,吻了一会,便把她脚掌放入水中,替她慢慢清洗。

  「妹子如何把双脚护理得如此美啊!」

  「是吗?早说大脚有大脚的好,就是不明白你们男人为何都爱小脚?」

  「小脚的好处是可以把它放在手心,又可以一口把它含在嘴裹。」

  「你们男人都爱把弄女人双脚,就不知小脚女人的脚趾都掺在一起,美个屁?

  你看人家的每一只脚趾都有独特的形态,十只趾头,便有十种风貌,你就可以把弄十次,岂非 比小脚优胜十倍?」

  「妹子说来也有道理。」

  「还有小脚女子的脚掌,你们一口便把它含住,享受一回,我这大脚,你要逐只脚趾含一回,便有十回了,你说是不是优胜十倍。」

  「好,我便将妹子每一只脚趾逐一品尝,看那一只最好味道?」

  「好事成双,我不要你逐只脚趾去含,却要你成双成对的,左右脚同时合着?」

  「武松愚昧,不憧妹子心意,可否闻其详?」

  「就是说,我双脚合掌,你要吃我的大拇趾,便左脚右脚的大拇趾一同给你吃,懂吗傻瓜?」

  「懂了,懂了,便让我先尝你的大拇趾。」

  春梅把脚抬高,两脚合掌,武松双手抱住她的脚掌,便把左右脚的大拇趾同时放入口中。

  他的舌头比一般人强,若与西门庆比,强他足有三倍有多,他的舌头将春梅两只趾公分开,然後一来一回地穿出插入。

  穿插了一回,舌头又卷了起来,围绕着春梅脚趾公周围游动拄转了一圈又一圈。

  每当舌头绕到趾甲那一边,感觉是冰凉、硬实、平滑,但当舌头转回到脚趾肉的时候,又是另一番感受。

  那种柔软如绵,香甜滑腻的感觉,直教武松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你吃够了没有?」春梅问。

  「吃一生一世也末够。」

  「你不要今日吃了,改天便变了心,碰也不碰奴家这双大脚。」

  「不会的,武松以人头担保。」

  武松一一品尝过春梅每双趾头之後,便抱着她双脚,从脚肚一直吻到大腿,再深入丛林之地。

  「你的毛毛又浓又密,好看极了。」武松道。

  「那个潘金莲,就是看我的毛比她好,比她多,迫我把它剥掉。」

  「你可有照做?」

  「这个我死也不肯,她打我骂我,我仍是不肯,那天,她罚我跪了一个晚上,还要我头上顶着她的夜香桶[屎桶],然後用皮鞭打我。

  我动也不敢动,只要一动,头上的夜香便会倒得我全身都是,我只有忍着眼泪,任由她鞭我身体任何一个部位。」

  「那个淫妇真狠毒。」

  「这还不止,她见我怎麽样也不动一下,便用手推我。後见我跪得稳,便干脆把夜香桶拿在地上,把我的头塞进去,并命令我没有她应允,不准把头拔出来。

  她则用皮鞭抽 打我屁股,直至手软为止。那晚她一直没准我把头拿出来,直至五更,她睡醒了,才一脚踢过来,那时,我头在夜香桶内,人也睡着了,给她一踢,一不小心,便把她的夜 香吞了一口」

  春梅说到这裹便哭将起来。

  「好妹子,别哭,我一定替你报仇。」

  「别说甚麽报仇,今晚你待我好便是了。」

  「当然好啊。」武松一边说,一边将嘴贴在春梅耻毛之上,来来回回地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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