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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童(1-9) - 2,1

[db:作者] 2025-07-04 09:57 5hhhhh 7480 ℃

                (2)

  谭斌是范璞的新班主任,语文老师,今年大学刚毕业。谭斌到学校不久,就听到老师和同学们谈论范璞的后母靳童有多么多么的漂亮,出于男人本性,他很想见识见识靳童这位仙女级的美女到底如何,同时也抱有功利目的——和市政协主席的夫人搞好关系对他今后会大有好处。谭斌不好贸然去拜访靳童,便从关心范璞的学习入手,经常找范璞谈心。

  十六岁少女已经成熟,更何况范璞的心智早熟。这丫头鬼精,看出老师醉翁之意不在酒,却不点破故意装糊涂,反而向老师哀述其可怜不幸的身世,说她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漂亮的新妈妈,她很想回家为新妈妈做点什么,以表达对新妈妈的一片孝心,请老师到她家帮忙给说说情,求新妈妈让她回家住,她宁愿给新妈妈做个使唤丫头。

  谭斌则正中下怀慨然应允,还不知道被范璞利用了。谭斌电话约了靳童几次,靳童都推说让他找范璞的父亲。后来谭斌干脆请靳童吃饭,顺便谈谈范璞的学习情况。靳童就已听出谭斌的歪心思,不过也想看看这谭斌是怎样人,才答应跟谭斌见一面。

  靳童不知为何想戏弄戏弄谭斌,约谭斌到市郊的公路旁边见面,谎称她外出办事回来,顺便,叫谭斌不见不散。

  谭斌按靳童约定的地点,提前半小时站在路边树下等候。从下午两点一直等到六点,靳童才开着宝马车,轻轻停在了谭斌跟前。

  「是谭老师吧?哎呀真不好意思,有事脱不开身,耽误了,让你等这么长时间。上车吧。」

  靳童落下车窗抱歉道。这路上除了几个过往的农民,没谁会站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郊外路边。

  「哦哦范……范夫人您好!没什么没什么,反正我也没什么事的……」

  谭斌对靳童的美貌感到震撼,本来他等得是一肚子气,几次想走掉不再等了,现在一见了仙子般的靳童顿时一点火气都没有了。

  「上车坐吧。」

  靳童再次招呼谭斌。虽然谭斌一看就一副穷酸样,人也够不上多帅气,但总的来说还比较顺眼。

  说实话谭斌除了出租车,还没坐过小车,靳童这豪华车他坐在里面肯定会感到不自在。

  「我……我就在外面可以了……」

  谭斌直想给靳童跪下。

  「嘻嘻你站几个小时了腿不酸呀?再说我老这样抬头跟你说话,我也累呀!」

  靳童带些调皮的口吻看着那谭斌说,她已经感觉到谭斌会给她跪下,她那目光也似乎在命令谭斌跪下。

  谭斌看靳童的眼光突然充满了崇拜和奴性,他嘴巴翕动着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温顺地给靳童跪下,不敢抬头看靳童,却偷偷朝两边张望了张望,看有没有人看见。

  「呵呵想做我的奴是吗?不用那么害羞。别说在这郊外啦,做我的奴,就是在闹市大街上,我叫你跪下你也得跪下,叫你舔我的鞋子你就得象狗一样舔我的鞋子!」

  靳童早已被男人给宠坏了宠惯了,头次见谭斌就人家给她跪下,说这话脸都不红呀。

  「我愿意夫人……我能做到!」

  谭斌竟然变得兴奋。

  「你说范璞她怎么啦?跟她爸爸说不行吗非要跟我说?」

  靳童本来只是半开玩笑的,不想跟谭斌聊这个话题聊这么多。

  「夫人……您真是太高贵了……范璞很懂事儿,对您非常孝顺,她……把自己定位于您的使唤丫头,很想住回家里服侍您尽做女儿的义务……我我代她,向您求个情了。」

  谭斌脑子里飞快地组织恰当的语言,他来之前就觉得他做为老师替范璞说这事很不合适,但为见靳童还是来了,只有硬着头皮做这说客。

  「哼!她可倒是真『懂事』呢!是怕我断了她的学费和生活费吧?」

  靳童觉得范璞这小丫头很有心计,竟想到让老师来替她说情,但她并不觉得谭斌来做这个说客有何为师不尊,她看出谭斌想借花献佛。

  「不完全是这样的夫人,范璞她确实是真心想服侍您,她能服侍您确实是她的福气。」

  「你是她老师,也是这样认为的嘛?」

  「是的夫人。说老实话夫人,再没见您之前,她跟我说她好想回家服侍您,我觉得她是无奈好可怜;现在我觉得她能服侍您真是很幸福的!」

  「那你就替我转告她,叫她回家来住吧。我只给她这一次机会呦。好了谭老师,今天咱们就先谈到这。你以后有什么难处,只要我能够帮上你的,你尽管找我了。我还有事先……」

  「夫人我……我能常……给您下跪……跪在您面前?」

  谭斌在这等了有四个多小时,和靳童的谈话还不到二十分钟,急切地问。

  「嗯……我闲的话也许会召你。嘻嘻不过你可以这样啊,到时我送你一张我的艺术照,你拿回家挂墙上,每天睡觉前跪在我的像前膜拜俩钟头。好了再见!」

  靳童哈哈笑着,也不管谭斌是什么反应,升起车窗,启动而去。

  谭斌跪在那,怅然地望着远去的汽车,只到看不见了,才意识到自己还跪着,马上起来,并四下瞅瞅有人看见没……

  范璞得到老师带给她的好消息,激动不已,马上去洗个澡换身干净校服——上身白衬衣,下面蓝至膝百褶群,白中长筒袜白球鞋,晚饭都没顾上吃就赶回家里。

  树人正在厨房忙着为靳童做晚餐。

  靳童和谭斌分开后,也是逛了会街才回家的,这刚进屋没多大会儿。樊樊刚给她脱了鞋袜,跪在沙发前捧着她的一只脚丫子正舔得起劲。月儿横躺在沙发前给她当脚垫,她另只脚就搁在月儿胸膛上,月儿为她捏揉小腿。

  之前范璞早已从樊樊那了解清楚伺候新妈妈的规矩,到家后把鞋、上身的衬衣脱掉,今天她特意里面没穿亵衣,这样上身就裸了,她那两个早熟的肥乳房就特别显眼。

  范璞轻快地跑到楼上,在客厅门口跪下,虔诚地头伏地报告:「妈,女儿回来伺候您。」范璞把「妈」和「女儿」都说得特别响亮,言语中流露出幸福。

  靳童端个杯子品着茶看着电视,美目倩兮地扫了范璞两眼,娇滴滴地「嗯」

  了声,继续看她的电视。

  范璞获得准许,尽量以平稳的姿势爬进屋,规规矩矩地跪到靳童脚侧边,不遮挡靳童看电视位置,恭顺地望着靳童等候吩咐。范璞的第一感触,是妈妈那臭脚丫子气味,她爬进来离好远就闻到了!范璞并不厌恶妈妈这脚臭味儿,只是觉得妈妈这么高贵脚丫这么漂亮,不该有臭味的。

  靳童也不理范璞,自顾看她的电视。

  樊樊很高兴,今后她可以和姐姐一起伺候新妈妈啦。

  「妈妈,您看女儿的奶子还肥吗?女儿用它给您按摩脚底好么?女儿的奶子天生就是给妈妈按摩玉足的。」

  范璞趁插播广告间隙,捧着自己的两只乳房又朝靳童的脚边跪跪,充满献媚道。

  「你不打算用你的贱嘴给我舔脚丫子么?」

  靳童把踩在月儿胸上的这只脚稍抬起伸给范璞道。

  「妈妈女儿的贱嘴脏呢,不比妹妹童女的嘴,女儿不敢舔妈妈的仙脚丫,女儿要用大肥奶子为妈妈按摩玉足……」

  范璞设想过多少回,要充分发挥她大乳房优势,让妈妈的脚今后离不开她的乳房。

  「小贱货!」靳童扬起脚「啪啪」狠抽了范璞两个大嘴巴。「你倒挺有心眼你。哼!你是嫌我的脚臭不愿意舔吧你?」

  「妈妈女儿好喜欢舔您的脚!妈妈您的脚女儿闻起来好香好香!」

  范璞突然挨了两脚丫子竟一点不蒙,马上捧住靳童这只脚张口含住脚趾就给用力地吮嘬。

  不管范璞觉得她的脚臭还是香,靳童感觉出范璞舔她的脚是虔诚的。「你觉得我的脚丫子香,就要表现出来,要让我还有所有人都知道,你很贱喜欢舔我的脚,很想舔我的脚!我让不让你舔那是我的事儿,我高兴了可以让你的贱嘴服侍我高贵的美脚。」

  范璞边吮嘬新妈妈的美脚趾,边用力点头,眼里的神情告诉靳童,她能够舔妈妈脚感到很幸福。

  靳童把脚丫子从范璞的嘴上拿开,顺脚又给了范璞一耳光。「以后要学会理解我的脚语言。这表示我不高兴不想让你贱嘴舔了。先跪一边去!」

  「是妈妈。那您啥时让女儿用乳房给您按摩脚?」

  范璞双手扶膝低着头朝旁边跪行几步,声音充满谄媚。

  妈妈刚才的话范璞听的很明白,就是说妈妈一回到家她就得上前亲吻嗅闻妈妈的玉足,以表明她的卑贱;妈妈不高兴就会一脚把她踹开——这也就是说,以后她伺候妈妈的第一件事,是挨妈妈的脚踹,而且伺候妈妈少不了挨踹!范璞心理上早就做好准备接受新妈妈的打了,不有「打是亲,骂是爱,最得亲爱被脚踹」之说么?她曾问樊樊:妈妈打人打的疼不疼?樊樊说:除了妈妈是拿皮鞭子或台球杆打,还有用鞋底打,那很疼;如果妈妈用脚打用手打,那都不叫打,只有一点点地疼,挨过打之后你还会觉得好舒服呢!范璞今天也领教了妈妈的玉足耳光,她都没时间去感受疼不疼,倒是妈妈那玉足之柔软、抡腿的姿势之优美、神态之娇贵,让范璞深深印进脑海里!

  「仙子宝贝,吃饭吧。」

  树人胸前挂着围裙,膝行进来。

  阿花跟在树人身后爬进来。阿花背上驮个长方形木版,从腰部至盖住整个头,下面有四条宽橡皮把木版紧紧地捆绑在她身上。这木版四周带个一指高的圈沿儿,实际上是个小饭桌。桌上摆十来个菜,每样量都不多一小盘而已,主食是莲子粥、蛋糕。

  阿花爬的十分小心缓慢平稳,她那系着脚镫的两条粗辫子接近地面微微地摆晃着。阿花到沙发没有茶几一侧,头向着沙发趴好。树人跪在阿花的头旁,拿条餐巾给围在靳童的脖子上,然后喂靳童吃菜吃饭。靳童则边吃边看着电视。

  「怎么璞璞她不会伺候人惹您生气啦?」

  插播广告时,树人看了范璞一眼问。

  「不是啦。我现在不需要按摩脚,等会儿洗脚时再让她伺候。」

  范璞从打记事时起,爸爸就几乎没有问过她的事。今天爸爸向新妈妈问起她,范璞分明觉得爸爸那话里的意思还包括关心她怎么跪在一边受罚呢。这让范璞心里一阵地温暖。

  范璞已经是十六岁的少女了,在爸爸面前赤裸着上身竟没半点难为情。以前在家,欣欣跟她同样是「外人」,树人起初也是不怎么同意荷花把欣欣带进他家里,后来自从欣欣上过树人一次床,地位就大升,连范珏都不敢再随便骂她。这令她明白了什么,自认为自己长得不比那欣欣差,尤其是她有两只欣欣甚至范珏都比不了的大乳房。范璞虽然没有主动地去勾引爸爸,但她却希望爸爸收用她,反正她并不是爸爸的亲生女。所以只要范瑕范珏不在家,她总有意无意地在爸爸面前半露甚至全露出她的乳房,树人看见了即不说啥反应也非常自然,就当没看见似的。

  看着爸爸喂妈妈吃饭,范璞的肚子也觉饿了,她又看看妹妹樊樊,捧着妈妈的双脚毫不松懈地舔吮着,妈妈的脚丫上全是口水,晶莹发光。范璞佩服妹妹小小年纪就这么懂事儿,伺候妈妈这样用心。月儿躺在地上举着双手为靳童捏小腿。

  靳童吃好了,把胸前的餐巾扯下扔给树人,脚尖在樊樊的嘴上点了点,樊樊把妈妈的双脚放到了月儿的胸腹上,然后退跪到一边,在那稍事歇息。

  阿花爬至月儿外侧挨着月儿平趴在地上。靳童双脚从月儿身上拿起伸在阿花背上的「饭桌」上踩在菜盘里(桌本来不大摆满了盘碟也没靳童放脚的地儿)。

  盘里的菜靳童多数只吃了不到一半儿,主食也没吃多少。树人跪到正前,伏着身子以不挡住靳童看电视,在个高脚酒杯里斟上葡萄酒,那杯里面还有靳童刚脱下的两只丝袜,他把菜夹到靳童脚尖和脚背上,然后再伏首吃靳童脚上的菜,喝口丝袜酒,偶尔地靳童会用脚夹菜喂树人一两口。

  范璞看着爸爸吃妈妈的「美脚宴」,觉得爸爸可真幸福啊!范璞觉得菜里的油、盐、辣椒对妈妈娇嫩的脚丫很有伤害,倒在那直心疼妈妈的脚丫子!

  「嗯,你也吃吧。」靳童对给她舔脚累得头冒汗的小樊樊说,又朝范璞招招手指指饭菜:「小贱货,你也来吃。」

  范璞激动得飞快膝行到跟前,惶恐地拿起筷子,习惯性不敢随便下筷。樊樊看来是经常吃妈妈的「脚饭」,她把妈妈吃剩的那蛋糕放碗里倒入温水捣成糊状,用调羹挖一勺小心地倒在妈妈脚趾上,然后伏头吮吃掉,那个叫幸福!

  「吃吧。你和樊樊吃妈妈的那只脚。跟樊樊学自己动手,喝粥。你妈妈的脚累一天了,别让妈妈喂你吃。」

  树人有史以来头回这么慈祥地跟范璞说话。

  范璞心里那个巨温暖呀,眼泪止不住往出涌,哽咽着吃妈妈这美妙「脚饭」

  ,太豪华啦太好吃啦!妈妈脚丫子仍还有淡淡的臭味,可此时范璞感觉妈妈的脚丫子是那么香!

  「姐姐你吃菜呀。」

  樊樊把菜夹到靳童的脚趾上让范璞吃。

  范璞感激地以目光向妹妹致谢,象礼佛一般吃下妈妈脚上的菜肴,呵护婴儿般地吮干净妈妈脚趾上的菜汁,诚恳、动感情地哽咽道:「妈妈,这菜里的油盐还有辣椒,对您的玉足有伤害的啊……」

  「嘻,你还真挺有孝心呢!没什么,等会用你那肥乳房好好给我按摩按摩就是了。」

  靳童抬脚拍拍范璞脸蛋,夹起片肉喂范璞的嘴里。

  「仙子宝贝您看璞璞都这么说呢,以后咱家不能天天吃您的脚饭了!」

  树人向范璞投去赞许的目光。

  「你们就快吃吧!你们这样爱护我的脚丫子,我也得为你们做点什么呀!你们快吃赶紧给我洗脚不就没事了。」靳童柔声说并及时给予范璞鼓励:「璞璞呀,以后妈妈这脚丫子就由你负责给洗,樊樊你给妈妈舔好脚就行了。」

  确实这「脚饭」是靳童发明的,她知道她老公树人,包括樊樊、还有这范璞,喜欢她的脚丫子——她这堪称极品的美脚谁见了不流口水呢!既然树人和孩子这样关心爱护她的脚,她也不能太吝惜自己的脚了。

  「是妈妈。嘻嘻!」

  樊樊很高兴,在妈妈脚背上亲两口。她为何高兴?因为妈妈的脚丫刚脱鞋袜时「香」味最浓!她给妈妈舔脚实际上就是用口水给妈妈洗脚呐。

  「谢谢!谢谢妈妈……呜呜……女儿好幸福……呜……」

  范璞压抑多年的感情终得以爆发,止不住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快别哭了吃饭呢。」

  靳童伸脚为范璞擦拭眼泪。

  范璞抱住妈妈的脚丫充满感情地热烈狂吻。

  「璞璞爸爸以前对你关心不够,爸爸对不起你!你是个好孩子。仙子妈妈对你这么好,今后你可要好好孝顺你仙子妈妈呀!」

  树人也为范璞如此懂事感到由衷高兴,他总算没白抚育范璞这个「螟蛉子」

  十六年。

  「唔唔嗯嗯!」

  范璞边亲吻靳童的脚边重重地点头。

  阿花面朝下趴在地上,看不到她的表情。月儿是仰面躺着,目光中充满羡慕。她和姐姐都是保姆,没资格象樊樊、范璞一样吃主人的脚饭,她们是不能和主人人家同桌吃饭的,因为她和姐姐是拿工资的,不象樊樊和范璞做为女儿是无偿服侍妈妈的。

  范璞的乳房又大又圆又肥又软,乳晕面积很小,但乳头却挺长挺硬,差不多有小手指头前一截那么长。范璞没料到妈妈的脚底是那么嫩,象棉花糖一样,范璞还暗自伤心,自己乳房又肥又软,偏美中不足长个又硬又长的乳头,这用乳房给妈妈按摩脚底,乳头硌着妈妈的脚心咋好呢?范璞恨不得把两个扎眼的乳头割掉!

  靳童也很惊奇范璞的乳头怎么这样长,这使范璞乳房的美感和吸引人的程度大打折扣,要不然范璞这乳房都可以和她的乳房有一比!然而范璞这奇特的乳房给她按摩脚,却天然完美无比呀!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恰恰是软中带硬——其实这「硬」也是相对于舌头来说的,毕竟乳头也只是坨肉球球(范璞这乳头准确说应该叫「肉柱柱」)而已,比手指头软多了,又比舌头要硬,特别是范璞在给她按摩脚时,乳头受刺激会肿胀起来,一堆软肉中有个「硬硬」的长肉球球,按摩于脚底别提多舒服啦!

  靳童认为范璞的乳房是老天专门为给她按摩脚丫子而准备的,这让范璞大感欣慰和自豪,不再为乳头又长又硬烦恼!她终于变得有用了,有母爱了!

  树人虽说年过五十,却也宝刀不老,他下面那活天生又粗又大,不逊于那人工阳具。可偏偏活见了鬼,每次树人那活一碰到靳童下身,就象老鼠见了猫、小鸡见了鹰,还没等插进去呢,就狂泄疲软,弄得靳童好没脾气,他树人也根本没过着啥瘾。只有靳童穿着高跟鞋或者丝袜,踩踏蹂碾树人那活树人才感觉刺激痛快,能坚持三四十分钟方喷薄而出,真叫过瘾极了!

  于是靳童这双美脚又有了特殊的任务,除给家人做「脚饭」,还要每天为老公做脚活。

  树人为了更加地过瘾,做了块上面带个圆洞洞的木版,他躺地上,把木版铺在身上,阳具和蛋蛋从圆洞穿出露在木版的上面,让靳童站在木版上踩他那活。

  开始靳童还不敢太用力,怕把树人给踩残废。后来靳童发现,男人的那活超出她想象地坚韧,根本就不怕踩踏,哪怕她穿着高跟鞋双脚站在上面踩都没有事!唯一需要小心的,是男人的蛋蛋绝经不起这样踩,靳童只能单脚适度地碾蹂。

  靳童也掌握了树人那活只有勃起后才禁得住她如此地踩踏,每次硬之前,靳童都要用脚不能停地连续搓揉树人那活儿十多分钟,树人那活硬起来才敢上去踩踏。这种用脚搓揉的前奏曲是相当累人的,对靳童来说简直是受罪!

  树人当然不能只顾自己痛快,可他那活又无法为靳童提供服务,于是他只好用嘴为靳童解决问题,勉强满足靳童。树人甚至自己提出,让靳童再养个小性奴,专门为靳童提供性的服务。靳童也未置可否,合适、可意的小性奴,也不是说找就能够找得到的。

  靳童是阴道敏感型的,必须男人阳具插进她身体,她才能达到那种所谓「一百零一度」的高潮!树人那活却是好看不中用,靳童只好借助人工阳具过瘾了。

  树人也顾不得颜面,托日本友人给他寄来或带来各种女性专用工具,有手持式、口含式、面具式、内裤式、马鞍式人工阳具,有跳蛋、震动棒、电动按摩器……

  这些东西靳童只用过口含式、手持式和马鞍式人工阳具,口含式当然是树人用嘴叼着给她弄啦,手持式靳童基本上是用来自慰。倒底是进口货啊,这些人工阳具的仿真度相当高,几乎和男人的真肉棒没什么两样,甚至胜过男人的那活!

  所谓「马鞍式」,就是类似普通的马鞍子,只不过下面加了个弹簧垫,鞍座上正中多出个竖起的人工阳具,这「马鞍」也不是放在马背上,而是系固在人的背上的,使用时女人骑坐在这鞍座上,人工阳具就插入其体内,下面的「马」驮着上面的美人快速地爬行,通过爬行过程中产生的颠簸来完成阳具的抽送动作!

  本来靳童最喜欢玩这马鞍式的,但树人做这个「马」有些力不从心,每次驮着靳童要不停歇地满屋子爬四五十分钟,尤其是到最后靳童快要达到高潮时,需要树人更剧烈地奔爬,而此时树人已经累得没力气了,令靳童的高潮总带点意尤未尽的遗憾。

  靳童也心疼树人身体,遂很少用这「马鞍」。

  树人建议让阿花、或范璞来给靳童当这「马」,可靳童觉得阿花和范璞都还是少女,和她缺乏「互动」,使她在感官和精神上缺乏刺激感!树人又重提旧话,建议靳童找个小白脸养,让年轻力壮的性奴当马,一定会使靳童痛快淋漓。靳童倒是动心,可她对性奴很挑剔,宁缺毋滥。

  至于那跳蛋、震动棒、电动按摩器,靳童只尝试过两次就不再用了,这些东西刺激太强烈,反而让她感觉不到快乐。

  然而上天早就为靳童预备好了一匹非常合适的好「母马」!

  要说树人的二女儿范瑕,在公安局当法医参加工作已经几年,完全都自立了,没必要认靳童这个后妈。可是自打这树人「娶」了靳童后,原本平常不怎么回家的范瑕,竟一反常态往家里跑的可勤了,几乎每个周末都要回来。特别是范璞住回家给靳童当了使唤丫头,让范瑕更是嫉妒的不行呢!

  开始靳童以为范瑕是要和她争树人家产。其实树人和靳童结婚后第二天,就到律师楼把他自己的全部家产都过到了靳童的名下,树人除了每月的工资(他也都按时如数地上交给靳童了)等于是一无所有。当然,他树人是有名书法家,凭他的字可以随时换到钱!

  范瑕回家,叫比她还要小一岁的靳童「妈」叫的可亲,主动抢着为后妈做事,给靳童洗内衣、袜子,端茶倒水,甚至给靳童捏脚洗脚,总之是千方百计地讨好靳童。尤其令靳童看不明白的,这范瑕竟跟范璞、樊樊、阿花和月儿一样在她面前自己主动地给她跪下,毫不隐讳地喝她洗脚牛奶,甚至喝她的尿!

  然而靳童总觉得范瑕回家很别扭,每次范瑕回家,她都给范瑕一副冷脸子。

  「你跟那范瑕说,她自己有工作有房子,还老回家来干嘛?」

  靳童给这树人「踩」完爱,累得瘫躺在床上歇息。树人拿下身上的木版,穿上裤衩及睡袍,喊范璞和樊樊进来,然后他跪在床边,为靳童揉腿。

  范璞和樊樊爬进来到床尾处,各捧着靳童的一只丝袜脚,张嘴含住就给吮舔,顺带舔干净树人弄在靳童脚上的精液,边为靳童按摩脚胫。

  「呵呵我的美人奶奶,我看瑕瑕她就是很想伺候你,也没别的用意。我发现她也挺喜欢喝你的洗脚牛奶的。」

  树人也看出女儿在靳童面前很谦卑、必恭必敬的,不过树人认为范瑕这是出于维护他,不想因为自己在他和靳童之间制造矛盾,因此对靳童表现得恭顺,喝靳童的洗脚牛奶是勉强为之,是看他和樊樊都喝她只好跟着喝。树人一点儿都不知道那范瑕还偷偷喝靳童的尿!

  「好啊你还敢跟我顶嘴!我又不是没有小丫头伺候要她伺候我个什么?我就不想让她伺候。」

  靳童「啪啪」飞起腿在树人脸上踹了两脚。

  范瑕偷喝靳童的尿,樊樊、阿花和月儿都发现过(范璞还没有来),范瑕警告她们三个不许把这事告诉爸爸。但樊樊还是告诉靳童了。靳童似乎明白了什么,可她又怀疑那范瑕是不是在跟她玩什么花招,抓她的把柄。

  靳童想了又想把这事儿跟树人说了。

  树人根本不相信!他嘴上讨好这靳童说:「好啊说明你的香溺好喝嘛!」心里却认为这是靳童在暗示他,让范瑕也要喝她的尿!树人觉得不管这范瑕愿不愿意喝靳童的尿,叫她喝也没啥大不了的又不难喝。只是他怎么向范瑕开口说呢?

  这事也就这么拖下来。

  「我该死我该死美人奶奶!好好我明天就去医院找瑕瑕,叫她以后没什么事再不要回来了。」

  树人抓住靳童的脚丫,边亲吻边道歉边答应。树人想这是靳童生气他到现在还没叫范瑕喝她的尿,所以干脆不许范瑕再回家。这也好,省得到时若范瑕硬不肯喝,总要跟靳童闹翻的。

  树人这五个女儿,只有二女儿范瑕他是管不住。范瑕已经成年有工作自立了,完全有本事不听他这一套。

  那三女儿范珏也算不服管的一个,虽然范珏目前还离不开他供养,但这丫头向来脾气倔,逆反心理特别强,专门跟他对着干的,何况她现在也大了高中已毕业,也不好再硬打。

  大女儿范青从小就特别地怕他,结婚后日子一直过得很穷,要靠他的接济,从来不敢违抗他。小女儿瑛瑛么,年纪尚小没啥不好弄,而且他只要跟荷花说,那荷花会坚决照他的旨意做的。

  至于范璞和樊樊,根本就不是他女儿,她俩的表现在这摆着。

  「行了你别舔我脚了,舔得我一点不舒服。回你书房睡觉去吧!」

  靳童蹬开树人,把脚伸给了樊樊,脚趾勾了勾。范璞和樊樊把靳童脚上丝袜脱下,直接放进树人嘴里。

  树人出去,月儿头顶洗脚牛奶膝行进来。

  范璞接过牛奶盆,伸舌头尝了尝奶液的温度如何。月儿横躺在床前,范璞把盆放在了月儿小腹上,樊樊把妈妈的双脚捧进奶盆。范璞则在空挡麻利地脱光上衣,双手伸进奶盆握住妈妈脚丫轻轻地捏揉搓洗。

  「你怎么越伺候我越不会伺候了,连个脚都给我洗不好?脚趾头缝用舌头给我洗!」

  靳童抬脚照范璞脸「啪」一个响亮大耳光娇声训斥道,扇了范璞一脸的奶水。

  「妈妈对不起,孩儿错了孩儿有罪!」

  范璞惶恐而愧疚地伏首把脸埋进盆里用嘴洗妈妈的脚趾缝。

  靳童脚挑起范璞的脸,伸进范璞口中,脚趾将范璞的舌头夹出,牵引至盆沿上。「你还嫌我不够疼你?那我就好好地疼疼你小贱货!」

  靳童脚尖使劲碾蹂范璞的舌头。

  范璞疼得直吸气,坚持把舌头伸出搭在盆沿上任由妈妈碾踩。妈妈对她要求严厉是有道理的,就眼前说,她得妈妈的宠爱,能给妈妈洗脚,樊樊只有在旁边看着的份,月儿就更不用说了,只配给妈妈当人体踏脚板!

  靳童踩够范璞的舌头了,脚才放入盆里。范璞忙不叠说:「对不起妈妈,孩儿让妈妈生气、操心了。」话音不等落便嘴伸进奶水里舔洗妈妈脚趾缝。

  靳童把只脚拿出踩到月儿的嘴上,月儿受到宠幸般地轻握住靳童的脚,舌头伸进靳童的脚趾缝里充满柔情地舔搓。这也是对范璞的一种惩罚,而且范璞认为这种惩罚比她挨妈妈的十几个脚耳光还难受,范璞宁可挨妈妈打也不愿妈妈把爱分给别人!她眼泪直掉越加卖力地舔洗妈妈的脚趾缝。

  靳童现在已经形成这样概念:她让孩子伺候她,甚至打孩子,就是对孩子的爱!尤其是范瑕的表现,更让靳童坚信了这一点。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范瑕就又来了,靳童还没起床,全身赤裸地睡在床上,简直象玉雕仙女。

  这范瑕身材比靳童还略高,靳童有一米七零,范瑕则一米七三;靳童天使容颜魔鬼身材贵妃玉足,范瑕的相貌则属于中等偏上,体格健硕,干练的齐耳运动短发,在大学里就是校队篮球运动员。靳童体重刚刚一百多点,范瑕却一百六,但是看起来一点不显胖。

  范璞、樊樊和月儿已经跪在床前安静地等候妈妈睡醒来。

  范瑕看来是正上着班请假回来的,身上还穿着警服。范瑕以一种很标准的姿势,也跪在床前,见靳童醒了,欠身柔声地问候道:「妈您醒啦,早晨好,妈!」

  「你怎么又回来了?你爸没有去找你么?」

  靳童坐起来很不高兴地问道。

  樊樊和月儿两人压低身子脸仰起,把妈妈的两只脚分别捧在脸上擎着。

  「妈,今一大早爸爸就来医院找我跟我说了……」范瑕盯着靳童那大敞开的完美的阴户,顿时呼吸不畅了。「妈,女儿有必要和您谈谈,让您对女儿有个了解……妈您听女儿说完,如果仍不愿让女儿回来,女儿保证以后您不发话,女儿绝不擅自回来。」

  范璞已经爬在靳童的胯间,脸仰张大嘴等着给接尿了。

  「你出去!我要撒尿。」

  靳童没好脸驱范瑕。

  范瑕多次经常喝靳童放在冰箱里、留给树人的尿,靳童不是不知道;而靳童把树人,还有范璞、月儿、樊樊嘴当尿盆,对于范瑕来说这也早已不是什么秘密。靳童在范瑕面前赤身裸体很坦然,是因为靳童对自己的身材非常自信,她有一种在女性面前展现她美丽的胴体、让别人羡慕、妒忌她的强烈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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