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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族(1-10完) - 2,1

[db:作者] 2025-07-04 09:57 5hhhhh 7800 ℃

               一主奴婚姻

  到上海之前,我并不姓郎,总记得高中一位同学姓郎名军,每位喊他名字的女生都无疑被他占了便宜,所以,我一向认为这一个好姓,一个不吃亏的好姓。

  现在我姓郎,却不知道是否真的那么好了,现在我姓郎,一切都改变了。在这家房地产公司干了1年后,我决定不再那么辛苦,在家经营一个网店,虽然收入上没有什么提高,但是有了大把空余的时间。

  我今年28岁了,在社会上干了好几份工作,甚至还留过学,5年刚回国,不想回到家乡,于是只身留在上海,说实话,目标不高,活着就好,不过还有一点奢求,我是一个虐恋者,希望能找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做主人。

  遇到小曼是在酒吧,一个我帮忙的虐恋酒吧,是一位我认识的男s,网名叫非的男人带来的,真名叫郎非,40岁出头,一个离异的男人,一个不想在结婚的男人,一个典型的自私的上海男人。而小曼,是他的小女奴。

  小曼的工作是非的秘书,她比我小7岁,身高172,有着魔鬼身材,但是一开始我没有注意到,唯一吸引我的是她的高挑,还记得,第一次见她,她穿一个半长不短的靴子,牛仔裤脚还塞在鞋里面,总之有点土。

  说到土,她确实是上海郊区的人,往坏里说有点龅牙,往好里说,很像莫文卫。直到后来,我早已分不清楚,她是土气还是性感,反正她有莫文卫的腿,和身材,还有李文的胸。但是我当时就是主意到了她的高挑,于是开始通过QQ跟她联系。

  至于为什么她会成为我的妈妈,我的主人,是因为她说,她做奴,也做主,我对她说,找一个女m做主人,更侮辱,更刺激。我慢慢也知道,小曼也姓郎,叫郎曼,可能和郎非是远亲吧,至少长得一点不像,反正是够乱的。

  在网上聊了一个月以后,她到我租住的地方,她进门的时候,我就裸体等在门内,脖子上只有狗项圈和链子,她先在楼栋里给我打了电话,确认有一扇虚掩的门,开门进去,我跪着,低着头,把链条,双手捧给她。她接过之后,就对我说,我要尿尿。我没听清楚。她大声一点说,躺下,伺候我尿尿。

  因为是第一次见面,我有点紧张,连忙躺下,张嘴,她就脱下裤子,蹲在我嘴上,尿了很少,但是很涩。直接又提起裤子,拉着我进屋。

  她的脚其实很美,又小又白,别看她身高超过了172。而且味道很淡,我不喜欢那种臭脚,也许有很多人恋足会喜欢那些酱香型的,但是我正常的思维还有。

  其实舔脚对她没什么感觉,她很快把我塞在她的胯下,一开始很兴奋,尤其当我舔湿了她的内裤,我已经分不清楚哪些是我的口水,哪些是她的爱液,不过当脱下内裤,跪着和她阴唇接吻以后,足足半个小时,她也无法达到高潮,我想是因为男人跪在她面前,并不能给她带来心理的满足,因为她毕竟是做女奴的,而且我的舌头也无法满足她,最后她是用跳蛋,在我一边舔她脚的时候高潮的,可以说她的阴唇已经很麻木了,虽然她只有22岁,因为之后我才知道她的主人是如何强烈的刺激她的。我想那个时候她一边手淫,一边幻想如何伺候她的主人。

  不过她操起我来,很疯狂,无论是把假阳具拿在手上,还是戴在腰上,只要抽插一会,就会玩命插我,就好像失控一样,还大声喊,操死你,贱货。我不知道他主人是不是这样对她,反正这就是她对做主人的理解,她这种疯狂,不知道是因为做主人的兴奋,还是觉得这样可以满足我。至少她当时很少说话,都是默默的命令,并不是太强势。

  之后我们几乎每个周末都要在我住的小破地方见面,不过还好了,还是小高层,还有电梯,算是贫民窟里的大庙了,就是地方小点,就是一室户。

  她也换了一些花样,纯熟了很多,比如进门直接拉我去厕所,蹲在我脸上拉大便,我记得当时被她一个耳光打在脸上,大声说,贱货,伺候妈妈拉屎,赏你吃了,随后又是几个耳光,粗暴地推我倒在厕所的地上。含着她屁眼真的很刺激,用舌头感受她地菊花慢慢隆起,一陀落在我嘴里,虽然大便很小,但是我还是吐了,当我嘴巴离开

  她肛门的瞬间,那种恶臭一下大败了我。所以之后,她再也没有逼我吃大便,只用果冻放在自己的后面给我吃过,不过觉得,做主人何必虐待自己呢,于是就没有做了。

  我们这样交往了3个月,她突然提出要和我结婚。

  那天她在我家小睡了一会,我一直跪在床边伺候,她醒了,叫我去做了一杯咖啡给她,躺在被窝里,慢慢喝,我继续跪着,低着头,等着她的命令。

  「我们认识有3个月了吧。」她懒懒的说。

  「是,妈妈。」我低头恭顺的回答。她说,叫主人不亲,还是叫妈妈好,有辈分。

  「我有点玩腻你了。」她很冷漠。

  「什么?」我抬头惊讶的说。一下子感觉上就走出了奴隶的角色。

  小曼没有看我,拿着咖啡看着电视,倚在床头,不紧不慢地喝。」我还没有说不要你,所以我还是你妈妈,你最好还是做一个乖奴,跪好。」

  我一下子冷静了,回答了一句是,继续规矩地垂眉跪好。

  「我给你个选择,要不滚,要不和我结婚。」小曼地声音出奇地镇定。

  结婚?我脑子懵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说这个。

  「你不要想歪了,你这样的男人我还看不上,在我眼里,我的爸爸,才是真汉子。」

  她所说的爸爸,就是郎非,和我称呼她妈妈一样,她叫郎非爸爸。她继续说。

  「我想你要作为我的奴,和我结婚,你够幸福了,可以和主人结婚,我想都不敢想。」小曼的语气有些哀怨。

  「是,妈妈,那会是我的荣幸。」我谦卑的配合。

  「这种主奴婚姻,不是开玩笑,是24小时的伺候,虽然我从未见过你站起来的样子,不过要是每天如此,你还能坚持吗?」

  「我可以,妈妈。」我想我是被精液充昏头了。或者说有些人就是不喜欢生活的改变,一旦有改变的可能,就会抓狂,这就是生活的惯性。

  「我和你说好,做我全职奴,并不是你想要什么调教,就有什么调教,我们这也是一种婚姻,一种生活,那样就太累了,你做奴,就是要我舒服,我方便,而且要下贱,我看韩剧不想离开电视,又想撒尿,你就要立刻给我喝了,为了我一点方便,你死了都不可惜,懂吗?」她的声音变得严厉。

  「是妈妈。」我也是第一次感觉到她真的是一个主人,说出了虐恋的真谛,对这种婚姻的渴望,让我再也无法抗拒。

  「我就是掉根逼毛,你都有罪,你个贱货,伺候好的你女王老婆我,是你以后活着唯一的目的。等我想玩你,就玩你,其余时间你就候着,伺候着。」

  就这样,登记结婚,都很快,也很正式,婚礼上,亲朋好友欢聚一堂,我这样一个北方人,能娶到上海新娘,在这些势利的上海人眼里,纯粹是乡下佬中大奖了。推杯换盏,不亦乐乎,我还是一个穷光蛋,小曼很是大方,拿来5万块,说在外面还是会给我面子的,让我拿钱去筹办婚礼,我心理有些受伤,不过一想到她是主人,也就释然了。

  郎非也来了,我当然知道他和小曼的关系,我知道作为奴隶是无法干涉主人和谁有关系的。一开始我有点尴尬,毕竟原来是一个圈子的朋友,他倒是很大方,称兄道弟,我很快也就放下了心防,喝得微薰,结婚,新郎能不吐,就不错了。

  至少没有闹洞房,虽然宴会赠送了新婚客房,但是小曼嘱咐双方家长,不要透露这个消息,只是对外说没有闹洞房,好让我好好休息,筹备婚礼实在太累了。有了这么懂事的媳妇,家长自然高兴配合。不过当亲朋都散去以后,我有点高,小曼在外人前,恩爱的把我缠着回到房间,但是屋里的一幕,让我目瞪口呆。

               二新婚之夜

  竟然是小曼公司女老总和她的经理郎非在婚房里。

  曾经去过小曼的公司接她,不但遇到了她的主人郎非,也看到了他们公司的女老总鸿姐,那是一个魅力十足的成熟女人,三十多岁。长得很熟女,有点蒋文丽的样子,老公在澳洲读博,她自己在国内要开公司,离不开,于是就做了留守女士。她体态匀称,腰身苗条,只是臀部比较大,但看起来真是性感异常。特别

 是她高贵的气质、幽雅的风度和她的权势使她自然而然的成为我暗中意淫的偶

  像。 不过现在的鸿姐却一点都不高贵,光溜溜跪在郎非的前面,原来她刚才一直穿着风衣在婚礼上,是因为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她是作为小曼公司的领导参加的,所以这么奇怪也没有人敢问她。

  郎非倒是衣冠楚楚,西服领带,只是一根鸡巴,连蛋都掏出了裤子,被鸿姐虔诚地舔着,我们进来地时候,他们都很镇定,郎非一手摸着女人的头顶,一手敲着饭店沙发地扶手,坐在里屋一边半闭着眼睛哼小曲,一边享受口活。

  我就不明白了,郎非40出头了,一个离婚的老男人,也不帅,为什么这么多女人上赶着他,做他的狗,我记得我和他刚认识,他的时候,作为朋友去他家,看见他进门打开角落一个柜子,里面就蒙眼跪着一个女人,拉出来就一顿鞭子,那个女人还谢谢她,这个女孩才21岁,是警校的学生,还没有毕业,毕业那就是人民警察阿姨啊,

  就被他这么收拾,关黑箱子,打屁股,还特别崇拜他,口交的时候,我觉得,她都想给含化那玩意。后来郎非还叫她给我口交,我拒绝了,这个女孩虽然不好看,但是180的个子,我看见高个的女孩,都很想崇拜她,不过我没说,直到我遇到了小曼,他的性奴,小曼。

  说回给他口交的女老总,更是镇定,头也不回的继续舔,全当这里没有进来我和小曼,仿佛她眼里只有郎非那一条东西。我糊里糊涂看到这些,刚琢磨呢,小曼关上门,一把把我推地上,在我后脑勺扒了一下,说:「贱货,跪好。」

  我一下子清醒了,立刻规矩垂手垂眉跪在那里。

  小曼也随即跪下,向着郎非爬去。上前就磕头叫爸爸,还说外面人多,不能给爸爸见礼,磕头磕晚了,给了自己结实的两个耳光,趴在地上一直舔他的皮鞋,过了好一会,郎非停止了哼曲,仍然闭着眼,慢悠悠的说:

  「好了,人怎么会跟狗一般见识,做狗有做狗的礼貌,两条小母狗,互相问候吧。」绝对的排头十足。

  就像排练好一样,我老婆和女老总,在郎非脚下的两侧,面对面跪好,女老总表情恢复了,笑着对小曼祝贺,「妹子今天大喜,祝贺你了。」

  「姐姐客气了,希望你也多照顾这个不争气的侄子。」

  我心想,这是多混乱的辈分啊,不过要是她是小曼的姐姐,我倒真要叫她阿姨了,至少虐恋关系是这样的。

  往下更是夸张,小曼和女老总都翘起自己的腿,象狗一样互相闻胯下,最后甚至互相亲一下阴唇,我才发现,婚纱下,小曼没有穿内裤。郎非慢悠悠,老佛爷的声音又起,「小曼,你姐姐先替你伺候着,你先教教你刚过门的老公,咱们家的规矩。」在婚房的外间,里屋关上了门,小曼带我到客厅的环行沙发坐下,当然我是跪在她面前的,垂手听宣。

  「从今天开始你也姓郎了,我,鸿姐,还有我的主人,都是属于一个家族,我们都姓郎,不过不是我们的本姓,但是今后,这就是我们唯一的姓了,这个家族,可以说在上海这个地方呼风唤雨,之所以,你也能加入,是我的主人认为你还是比较有才华的。不要以为我那么想嫁给你这个穷小子,没有正式工作,有一点你要明白,你也不会有机会和我过夫妻生活,你只是奴,这都是主人的命令,连你结婚的钱都是我主人给的。」小曼淡淡的说。

  我脑子一颤,原来那5万块是这么来的,既然我可以当小曼是主人,欣然收下,小曼拿他的钱,也是理所当然了,我用这个逻辑安慰自己。

  「我们的家族规矩其实很简单,那就是辈分决定一切,除了有直属的主人以外,还有旁系,和主人一个辈分或者比你主人还高辈分的人,都有和你主人一样的权利,甚至更高,所以你一定要一样尊重,见到一定要跪下,这是你要文在右手手腕的文身。」小曼递给我一张纸六个狼头,虽然很小,6个只有3厘米大,但是栩栩如生,另外还有一张纸画着同一款式的马头。

  「这是另外一种文身,是马头,也是我们家族的人,马头和狼头的数量越多,等级越低,比如你是6个,我文了五个狼头。」她展示她的右手腕,其实我看到过,也看见郎非有类似的标志,不过没在意,以为是情侣的意思。

  「所以你是6级,我是5级,鸿姐也是5级,当然我的主人就是4级了。」

  小曼的声音总是很淡然,我总觉得她是没有热情的人,不过面对郎非倒是很会自贱。」你是现

  在最低等的一级,所以只要看到家族的人,就要下跪。」看来在郎非上面还有更高的主人,骄傲什么啊,我心想,但是没有表现出来。小曼继续说,

  「我们家族,只有两种姓,姓郎和姓马,以后你会慢慢明白为什么。以后遇上这两个姓的人,手上有这种标志的,你都要行大礼,行大礼越不及时,受到的惩罚越多,一会我会示范什么是我们的大礼。所以了,你要称呼我妈妈,称呼鸿姐阿姨,称呼我主人什么啊。贱货?」小曼有时候羞辱我的时候还有些情绪的变化。

  「我叫他外公。」羞辱让我很兴奋。

  「贱货,还不去见见你外公,钱都是他给的,女人也是他给的,你的命都是他的。去脱光了,一条狗还穿人的衣服,你配吗?脱光后去拿我包,里面有项圈,自己戴上。」小曼要开始行动了。

  原来身为老总的鸿姐,她也要姓郎,郎鸿。只是没有想到她的手腕上是五只狼头,比郎非的等级还低,轮辈分只是我的阿姨。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鸿姐是在和合伙人偷情时被郎非发现,鸿姐怕老公知道她勾引别人,所以一直和郎非很暧昧。

  不过至少慢慢的,鸿姐开始喜欢郎非,几次露水缘分之后,有了很大的满足感,和合伙人也断了,合伙人一气之下拆股走人了,郎非出人意料拿出了一笔巨款,在鸿姐的面前。

  在鸿姐面临破产的危机下,小小的经理,拿来的这笔钱,无疑是救命稻草,郎非却提出了,要她做奴的条件,一个女人既然做爱都可以了,还有什么不会答应?但是她没有料到这种关系的严肃性。郎非成了这个公司背后的老板,不过还是做经理,后来鸿姐这个名字才成了她的名字,他们公司也成为这个家族专门洗黑钱的地方,而鸿姐则成了郎非第一个奴。

  还是说我的故事吧,我的新婚之夜。

  当小曼牵着我进入里屋的时候,我曾那么意淫的鸿姐裸体躺在地上,大辟开双腿,茂密的阴毛,暗红的阴唇,对着我们暴露无疑,不过看不到她的脸。郎非的西裤已经脱掉,下身赤裸,蹲在鸿姐的脸上,抽着烟,烟缸就放在鸿姐肚脐上。我看不到鸿姐在他屁股下到底做什么,不过后来我知道,郎非有痔疮的老毛病,所以鸿姐这个奴,

  因为是他手下最年长的奴,所以用嘴巴清洁肛门的工作就成了她的专职,据说,他的痔疮再也没有犯过,所以郎非很喜欢鸿姐的嘴巴,事实上是他的屁眼,喜欢她的嘴巴,并且一有空闲就粘在一起。鸿姐作为奴,从中也获得了很大的侮辱和满足,她后来甚至常常对我说,她是多么喜欢舔她爸爸的屁眼,一边说,一边手淫。

  足足抽了一根烟的功夫,郎非才开口,之前小曼一直跪着,在门口,我则爬在她后面。

  「说清楚了?牵过来吧,小曼。」郎非坐到了床边,鸿姐也爬起来,在他吩咐下,拿了一个海波杯捧在手里,跪在他脚边。

  小曼被特许站在他的另一侧,牵着我的链子,我就跪在他脚下,这个昔日的朋友脚下。

  「今天不管怎么说,都是你们大喜的日子,所以小曼要做一个标准的新娘,我只会操她,不会调教她,你也是新郎了,今晚优待你,也不用你出婚房,今晚你阿姨会临时饲养你一个晚上,做你的临时妈妈。要听话,孝敬她,你也不再配做我哥们了,你现在是我的孙子,懂吗?外孙?」郎非的声音真的很讨厌,我现在尤其觉得。」给他个爱的耳光。」

  小曼的巴掌毫不留情打在我脸上。小曼感情上虽然很冷淡,但是下手一向很热情,大概是她m做多了,觉得这样m才会满足。

  「是,外公,我知道。」演戏就要投入,至少侮辱会让我兴奋。

  「今天你怎么都是新郎,正式敬你一杯。」郎非边说,就一边尿了出来,尿在鸿姐捧着的水杯里,翻着泡沫,热气腾腾。

  圣水这个词是狗屁,都是尿而已,所以男人的尿,女人的尿,都一样,小曼不爱喝水,尿也不清淡,我早已习惯,只要兴奋就好,尤其是被鸿姐捏着嘴巴灌下去,所以不是很痛苦。

  鸿姐接过我的链子,把我牵出去,还没关门,小曼已经呻吟出来,她被抱上了婚床,郎非的手指已经插入她的身体。

  鸿姐牵我来到外屋,才站起身来,看来很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发呆,随手从旁边拿来喜烟抽起来,我们俩就这样,一个跪着一个坐着,都赤裸着发呆,耳边是小曼的呻吟和笑声。

  鸿姐,捻灭了手里的烟,抖了一下手里的链子,大概才意识到我还跪在一边,下意识的翘起二郎腿,一直敞开的下体,消失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觉得有点可惜,连忙低下了头,她有点尴尬的看了我一眼,说:「晶晶对吧,小曼是这么叫你。」

  「恩,对,我去过你们公司两次。」我低头小声说。

  「我也记得你,你带了很多蛋挞来给大家吃。」她似乎是没话找话,话风一转,「来,晶晶,叫妈妈。」

  我一下子又清醒过来,抬头对她一下,叫到:「妈妈。」

  「恩,乖,结婚了,新婚,妈妈陪你过。」大概女人都有一种母性,尤其是成熟的女人,她温柔的摸着我的头。

  气氛没有那么尴尬了,鸿姐也放下了二郎腿,她美丽的下体又出现在我眼前,我一时无法移动开眼神,呆呆盯在那里。

  头上一紧,鸿姐抓我头发拉我面向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情欲,正当我有些痴迷的时候,她另一个手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我都有些耳鸣了,大概这是女m的通病,下手太狠。

  「知道错了吗?」她的声音很严肃,很有power。

  「对不起,哦,对不起,鸿姐,我,不看,不看。」我讪讪的说。

  「错!」她又举起了巴掌,却轻轻落在我脸上,「乖狗狗,叫我什么?」

  「妈妈。」我都有些错愕了,但是还是立刻叫出来。

  「恩,这才乖。」她温柔的摸着我刚被打的一边脸,随后把手收回,放在自己胯下,轻轻抚摸。「谁说你不能看?我是你妈妈,这里就是你的家,我是气你太不孝顺,现在才回家,才看见家门,是不是你的错?」鸿姐的表情,顽皮而妩媚。

  「是,我错了。」我有点痴迷的说。

  「乖儿子,说,说妈妈,我错了。」

  「妈妈我错了。」

  「乖,说,继续说妈妈我错了,磕头,一边说一边磕。」鸿姐的声音激动而颤抖。

  这就是鸿姐特殊的性唤起方式,说你错,你就错,说你三俗,你就三俗,不过哥们就喜欢这俗的,在我磕头认错的时候,耳边传来小曼里屋的呻吟声,鸿姐发出了更大的呻吟声,得,比赛了。

  当我抬头看她的时候,她醉眼朦胧,大声呻吟,一直抚摸自己的下体,看着我,轻轻伸手,把我的嘴巴塞到她的胯下。

  长时间的口交,我的舌头在她的阴唇上吮吸,随后伸进阴道,舔阴道的上壁,尿道的下侧,每到这个时候,鸿姐的尿道都会隆起,一股比尿还苦涩的液体就会射进我的嘴里,幸好很少,但是从未间断,我很惊奇她的膀胱里会射出这么多次,多到数不清的次数。

  鸿姐只喜欢我给她口交,口交的间隙,她甚至拿起桌上的水果吃,也会把例如香蕉,葡萄一类的水果放入阴道喂我吃。这一晚上,也是她数不清多少次高潮的一晚。

  这就是我的新婚之夜,郎非特意吃了伟哥,整整干到凌晨4点,里屋才没了声音,我也不知不觉在鸿姐脚边睡着了。

  一大早,我就被鸿姐的声音吵醒,我揉揉眼,爬起来,看到鸿姐,正跪在里屋门外,用力抽打自己的耳光,每打一个,就大声说一句,爸爸我错了。

  我不解的爬到她身边,她注意到我爬来了,暂时停下来,微笑的看着我,又伸出了手,很自然摸着我头发。

  「乖儿,起来了,我在叫你外公起床,记住这也是我们家的规矩,卧室门要是关着的,就要这样。」

  原来如此,在她的抚摸下,我趴下来,把嘴巴凑在她丰满的臀部一侧,开始温柔的亲吻那里。

  她说了一声乖,又继续开始抽自己耳光,唤醒郎非。

  过了许久,里面才传来咳嗽声。鸿姐才推门爬进去,我跟在她后面爬。

  郎非已经坐在床边,双脚着地,全身赤裸,鸡巴软软耷拉在乱草丛中,打着哈欠。

  鸿姐爬到了他脚下,跪在他双腿之间,说:「女儿不乖,一整夜没有用嘴巴照顾爸爸的鸡巴,女儿错了。」又是一个自我招罪,越贱越兴奋。

  「恩,尿。」郎非含糊的回答,一拉鸿姐后脑,鸡巴又回到了鸿姐嘴巴里,但是一点都不急着尿。点起了一根烟慢慢抽起来,鸿姐是在接尿喝,所以也不敢口交,只是含着一动不动。

  抽了几口,郎非回身,小曼赤裸的臀部上一拍。

  小曼醒来了,笑着往他怀里扑,他一下子推开,笑着说:「小骚货,别起来,流了。别浪费了,给你儿子喝了。」

  我注意到小曼白皙的胯间,正有透明的液体慢慢流出。

  「来,晶晶,过来,含住。」小曼睡眼朦胧的拉住我的头发,等我的嘴完全含住她的阴部,她才慢慢坐起来,拖着我的头一起蹭到郎非身边并排做好,浓稠腥臊的液体慢慢流进我的嘴巴。我抬头看着小曼慢慢把头靠在郎非怀里,斜眼看到,在我喝着郎非精液的同时,鸿姐的喉头涌动,也正在大口喝着他的尿。感到我的目光,鸿姐也对我一撇嘴,眼里充满昨晚妈妈的温柔。

                三婚后

  其实婚后和婚前的区别不大,我仍然只是每个周末和她生活两天,很简单,她平时要上班,下班直接去郎非家伺候。

  每个周六一早小曼进家,我会跪下迎接,亲吻她的足尖,为小曼脱鞋、更衣,她可以手不并拢、脚不着地,一切都由我替她做。不过经常她一进门就会赏我尿喝,很多时候,我等来的不是尿液,而是精液,我很清楚那个味道,「外公「的味道。

  现在小曼想如何享受就可以如何享受,可以随心所欲。她想临幸我,她就让我用嘴唤起她的情绪,然后我跪着供她享受,供她玩弄,待她舒服透了,就让我停下,用嘴给她清理乾净后,轻轻的给她捶腿,直到她睡熟,我才可以去干其它的家务活。我从来没有用嘴带给过她高潮,我知道不可能,她也并不需要高潮,那是她的主人才能带给她的,一个星期有5天她都可以得到,所以周末只是休息的,我的舌头只是让她放松舒服,抚平一周的辛苦和创痛。

  在我做好乖奴,乖儿的前提下,她都会允许我发泄。我会跪在地上边亲吻着她的脚边千恩万谢,在她胯下,闻着她的胯下,我在她胯下的时候很容易射出来。我从来没有真的和她做过爱,她的阴道从来都不属于我,而是属于她的主人,我也喜欢这种性阶级的不公,对做爱,我也没有什么兴趣了,经历过太多女人,这不重要了,小曼对我虽然不是炙热的真爱,不过并不严厉,有种冷淡的温柔我知道,她的激情点是做奴,而不是一个女主人。

  不过有一次,她非常的暴力,一早回到家,就大发雷霆。推门进来,看到跪在门内的我,就是一个大耳光。

  「贱货,臭男人,我今天要插死你!」

  「贱货,妈的,非插死你不可!」小曼像是一头母夜叉,她的长发散乱地披撒在她漂亮而妖艳的脸庞上,大声的对我说:「把我的傢伙拿来!」

  我拿了一个大大的橡胶假阴茎,放在了床上。

  「把头抬起来看着我!」我抬起头,见小曼叉着腰,头发向后一扬:「说,我漂亮吗?」

  「漂亮。」我的脸上又是一记耳光,赞美也被打,唉。

  小曼拉下吊带裙,里面没有乳罩,只在乳头上贴了两片乳首贴,看上去好像没有乳头一样,两个乳房很饱满,但是有点下垂,因为实在太大了,还是戴着罩子漂亮,而且过于庞大的奶,穿起衣服,就像一条肉滚横在胸前;绣花丁字裤小得不能再小,裆部已经夹在阴唇中间;阴毛染成金黄色的,大概是这个星期郎非的大作。

  现在小曼赤身裸体地站在我面前,这是个何等漂亮修长的女人啊!才22岁。

  小曼穿上了硕大的假鸡巴,对我又是一个巴掌搧过来,冷冷地说:「给我趴下,屁股翘起来,让我的鸡巴好进去。

  趴在床边,感到小曼像男人一样把她的假鸡巴塞进了我的屁眼,我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想逃脱,但小曼有力的双手抓住我的头发。

  我越是反抗,小曼好像越兴奋,开始了她疯狂的强奸,她的假鸡巴快速地在我的屁眼进出。小曼的腰力比男人的还要厉害,随着节奏,她两只大乳房也在我背后蹦跳着。

  小曼好像不知疲倦,把我翻过来,抱着我的双脚架在肩膀,这样她的鸡巴可以更深入。我已经没什么力气反抗了,这就像被人捅了一刀,就僵在那里,任由她狂插,因为小曼很高,插我的时候,她的乳房刚好打在我的脸上。但是她从不允许我用手碰她的乳房,她说,她的主人才会这样玩她,我触摸到,她会感觉不对。

  「爸爸完全拥有我,可你是我的小儿子!我的!」小曼已经插得香汗淋漓。

  小曼一边抽插,一边打的我耳光。凶残、狂暴、不可一世,和平时冷漠的她完全不一样,在她面前,我第一次感觉屈服于她的淫威。

  「我告诉你,我还是是郎非主人的奴,主人的狗,你知道吗?主人不在时,我还会狠狠玩弄你;主人在时,一切听从主人的吩咐,要让主人感觉到我才是他的奴。懂吗?」

  后来我才知道,我又有了一个大姨,叫郎燕,这个女人本来是个野模,靠收费做女王为生,和郎非本是圈内朋友,后来为了巴结郎非,做了他的奴,郎非介绍他进入大模特公司公司成为真正的模特。我很长时间都想不明白,郎非为什么这么手眼通天因为做过女王,所以被郎非指定为大奴,就是说她的等级虽然比郎非低,但是比其他郎非的奴都要高,难怪小曼会这么生气。

  小曼性欲旺盛,却不是很喜欢虐待我,只是喜欢我为她口交。她揪着我的头发,丰满的大腿用劲夹着我的头,我感到自己仅仅是她的性具。我用力舔着她的阴部,很快地黏黏的液体就渗出了内裤。我用舌头费力的把内裤挑开,大口大口舔着小曼阴毛浓密的阴道。

  「吃!」小曼冷漠地命令。

  我开始大口大口吸食小曼的液体,她没有快乐的呻吟,而是哼哼冷笑着。过了一会,我满脸都是液体了。

  同样是她,对我是这么冷漠,可等一下郎非出现了,她又是那样的温顺下贱,像玩物一样地任由郎非摆佈她。这感觉,奇怪,羞辱,也兴奋。我高贵的主人,有时候是那么下贱。更多的时候,她是虔诚的,对于她的主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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