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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故事(1-3.7) - 3,1

[db:作者] 2025-07-04 09:56 5hhhhh 10000 ℃

                第三章

                第一节

  当地下室的门被关闭之后,你终于忍不住痛哭流涕。你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令得上帝要这样惩罚你。如果他真的存在,为什么要赐予你如此残酷的命运?你哭泣着,直到再也没有眼泪。你终于决定好好思考你的未来,如果你还有的话。

  你意识到你现在站在一个交叉路口,你可以选择接受现在命运,成为一个真正的奴隶,接受你剩余的一生都将被我支配。或者,你将选择再次逃跑。

  当你思考到这两个字眼时,你的身体忽然莫名地颤抖,我的惩罚让痛苦和这两个字眼联系在一起,恐惧充满了你的内心,你甚至不敢去想象如果再次失败你将会面对怎样的处境。可是你也知道你如果再不逃走或许就永远没有机会了。我已经慢慢开始侵蚀你的意志,你也开始慢慢接受我帮你拟定的命运,总有一天,而这一天看来不会遥远,你会完全屈服,完全忘掉自己的过去,成为一个真正的奴隶。或者,你根本或不到那一天,我给你的处罚已经让你身心俱损,你知道如果继续接受这样的折磨你可能很快就会死去。不,你不想死,你也不想成为奴隶,你必须要逃走。

  死亡的恐惧更甚于我带给你的恐惧,你开始真正地计划。自从上次你试图逃跑之后,我现在很少打开你的脚镣,而这正是逃跑的阻碍之一,另一个阻碍则是你的身体,你很长时间没有吃饱过了,你有明显的营养不良,而长时间的折磨更让你身心俱疲,你根本不可能反抗我,从我手上逃走,即使逃走也逃不远。因此,最好的办法就是取悦我,更好地服侍我,以此来讨得我的欢心,减少将会受到的折磨,或许还能得到更多的食物。恭顺也可以麻痹我的警惕。或许现在还不行,但一定会有一天,我会被你蒙骗,你要等待一个机会,一个逃跑的机会。只是,你希望,在机会来临之前,你的心智不会彻底的沉沦。

  于是你忍受着你的痛苦,直到我再次打开地下室的门,那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此时你的汗水已经布满全身,并打湿了你周身的地板。你的意识里只剩下如何忍受痛苦。我的来临也许是你最希望看到的事情。

  因为你的呻吟声变得更大。

  我微笑着回应你的呻吟:「噢,亲爱的奴隶,感觉怎么样?看来你没有让它掉下来,这也让你避免了一次惩罚。喜欢它带给你的感觉吗?奴隶。我相信你会喜欢,不过别因为过度兴奋而在阴茎上面留下你肮脏的粪便,奴隶,不然我会让你把它舔干净。现在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你疲倦地抬起头看着我,犹豫着想说什么。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想要我解开你的束缚,然后把那个该死的东西拿出来。可是你不知道你的哀求是否有用,不过最终你还是决定试试看。

  「求求你,女主人,我已经接受了足够的惩罚,足够让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请求您能释放我,主人,让我服侍您,就像一个真正的奴隶应该做的。」

  我看着你开始缓缓地摇头,这一举动让你的心沉入谷底。

  「看来你还没有好好学习,罗伊。作为一个奴隶,你所能请求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当你犯错误的时候向我请求惩罚。你应该说「感谢您允许我用我卑贱的身体来取悦您,夫人。可是我还没有得到您施加给我的最后的处罚,如果您愿意继续惩罚我,我会感激不尽。」你了解吗?奴隶。」

  你的眼神黯淡下来,用低沉的但是我足够听见的声音回答:「是的,女主人,我明白了。我为我的错误向您道歉。如果您觉得需要,请继续惩罚我。」

  我当然不会怜悯你,即使你表现得如此恭顺。

  「那么我的小宠物觉得你该接受哪种处罚作为你今天最后的处罚呢?试图从你的拥有者身边逃脱可是一样非常大的罪名哦,你觉得什么处罚才能稍稍地救赎一下你所犯的罪行?」

  「我非常抱歉,女主人。我知道我辜负了您的信任。逃跑是一个无法原谅的错误。但我希望您在对我施加最后的处罚的时候能够考虑到我没有真的逃走。因为我及时认识到我生存的真正意义就是服侍您,主人。我保证永远不会再试图逃跑,我发誓。」

  我耐心地等待你说完,然后毫不留情地回答:「这不是问题,奴隶。现在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我该给你怎样的处罚?」

  看着我的眼睛,你忽然意识到我在等待怎样的答案,于是你安静地说出了答案:「我该受到鞭打,女主人,一顿狠狠地鞭打。」

  对于你的答案,我的微笑表明了我的态度。

  「很好,如果你认为那是你应该得到的处罚,那我就满足你的要求。在鞭打之前我会拔下插你的屁眼里的玩意,但我警告你,当我除下它的时候,你最好不要漏下一点东西到我的地板上,否则,我会让你把它们都吃下去,明白了吗?」

  「是的,夫人。我明白。」

  当我抓住你屁眼里露出的巨物时,可以明显感觉到你在拼命缩紧你的屁眼。

  你无法相信自己能吃下自己的屎,即使我强迫你。可是你还是忍不住要想象这样做时的情景。这感觉让你想呕吐。你的处境真的越来越糟,当你还在海军的时候,你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可是现在你却只是一个女人的财产和玩物,承受着无法忍受的虐待,为何一个人的生活会改变得如此之快?

  对自由的渴望和对以前生活的回忆让你再次低声哭泣,泪滴沿着曾经的轨迹欢快地流淌着。我注意到了你正在哭泣并且询问你原因,你意识到你心里的想法会让你再次为不服从而收到更多的惩罚。你不敢承认令你哭泣的真正理由,因为那会让你的处境更糟,所以你欺骗我说你哭泣是因为你对让我失望感到万分的羞愧。你发誓将会进你的全力来服侍我,而且保证永远不会再让我对你感到失望。

  当我看到你的泪滴沾满你的脸时, 我的愤怒忽然消失了,我女性的感情重新回到了我的心里。于是我愚蠢地再次相信了你。我相信对你的处罚已经足够深刻,而你已经完全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将会完全臣服在我的脚下。

  「嗯嗯嗯,奴隶,你的忏悔的确有些感动我,博取了我的宽容。我现在给你一个另外的机会来服侍我,你能发誓你的一生都将完全属于我,由我支配吗?」

  很快地,几乎完全没有犹豫,你开始发誓:「我发誓我将属于您,主人。我的余生将由您支配,为您服务将会使我今后唯一的目标,女主人,请接受我成为您最卑贱的财产。」

  我对你的态度的确很满意,于是我开始拔除你屁眼里的痛苦。

  「好,因为你恭顺的态度,我决定中止你最后处罚,但是任何一个错误都将会让我收回我的恩赐。」

  在得到你肯定的答复之后,我慢慢地拉出假阴茎,你的身子因为不舒服而颤抖,可是你的屁眼仍然夹得很紧,一点都不敢放松。当整只巨物都被拉出之后,你的括约肌开始收缩,于是你的肠道开始有强烈的推动感希望将某些物体排出体外。你更加用力地收紧你的肛门,不使任何一点污物落到地上。这不仅是因为你害怕吃下它们,更是希望能够在经历了如此多的耻辱之后能够稍稍地保留一点尊严。

  然后我释放了带给你持续痛苦的东西,,你终于放松下来,痛苦在一瞬间离你远去,只是隐约地露一下头提醒你曾经遭受的折磨。

  「现在用你的行动表示你对我的尊敬和感激,奴隶。」

  长久的捆绑让你的行动仍然有些僵硬,但你仍然以你最快的速度跪到我的脚下吻我的靴子。你做的如此热心,希望能用你的努力让我感到满意。

  「够了,奴隶。现在你可以去用厕所了,在你弄脏我的地板之前。」

  你谦卑地感激了我,然后爬向地下室角落的马桶。等你坐到马桶上,你终于放松了一直紧绷的肛门,马上,秽物迫不及待地喷洒而出。你很快处理完生理的需求,然后清理了一下屁股,抽完水,继续爬着回到我的面前。

                第二节

  「嗯,奴隶。你已经放松了,可是你的女主人现在却想要小便。但我不希望用一个已经被奴隶使用过的,发臭的马桶,你觉得我该怎么办呢?奴隶。」

  你很清楚答案是什么,于是你迅速的回答:「请赐予我身为一个奴隶的荣誉,女主人,如果您愿意让我成为您的厕所。」说完,你张开嘴,等待我的使用。

  虽然知道别无选择,但我还是对你现在所表现出的极度恭顺感到吃惊,也许我的训练已经开始显露成效,也许你不再需要更多的训练了。

  「如果我尊贵的尿液有一滴洒在地板上,我会要你舔个干净,奴隶。」说完之后,我褪下内裤,拉紧你的头发让你的头仰起,然后把它凑到了我裸露的跨下。

  「准备好了吗,奴隶?」

  「是的,夫人,我已经……」在『准备』两字还未出口之前,我的尿液已经喷薄而出,激撒到你的嘴里。热气腾腾的水柱准确地命中你的喉咙,几乎让你窒息,可是你设法忍住了。尿液尝起来咸咸的,有一股淡淡的臊臭,你大口的吞咽,极力避免嘴里无法盛下的尿液流出嘴角。第一次我尿在你嘴里让你无法忍受,可是现在似乎好过了许多。只是耻辱的感觉仍旧笼罩着你,你的脸开始发红,并不仅是因为无法顺利的呼吸。但更令你感到羞愧的,是你发现你的下体竟然有些异动,你无法相信自己正在勃起,你正在兴奋,而原因是你正以屈辱的姿势在一个女人的跨下喝她的尿。这让你无法原谅自己,我的一些做法正在让你的心态产生变化,你在心里祈求上帝,让你不要再这样堕落下去。

  我停止了小便,而且我让你保持这个姿势以便你能注意到,你没有时间再次思考你现在正在发生什么变化,伺候我是你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我把你的头更近地凑到我的尿道前,你马上明白了我的用意,伸出舌头开始舔我跨下残留的尿液,直到你的口水站满了我的整个阴部。

  你的工作结束了,可你却没有停止你的举动,我阴部霏糜的气味把刚才喝我尿所带来的兴奋进一步放大,现在你想要更多。你的舌头在我的阴部愉快地舞动,搅动我的阴核,刺探我的阴道。你的动作直接撩拨着我的大脑。虽然我并不想这么做,但我的身体却已经被兴奋所感染,它告诉我喜欢你舌头的感觉,喜欢你舔我直到让我高潮。然后它再次被兴奋所控制,让对性爱的渴望占据大脑。

  我站直身子,万分不舍地离开你的舌头, 转身走到床边,躺下,趴开双腿。我的举动让你一阵惊恐,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动作让我生气,可是我紧接着的话语让你打消了顾虑。

  「怕过来继续你的工作,奴隶。」我的声音性感而又慵懒,毫无保留地显示我已经进入何种状态。你飞快地爬过来继续卖力地舔弄,让我的心一阵阵地激荡。

  「如果你完成的好,奴隶,我将会允许你用你那个无用的东西服侍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我的确说了。你很清楚我说的无用的东西是什么,于是你的尽力程度提高了一倍。

  你完成的出乎意料的好,当你的舌头在我的阴部玩着魔术的时候,我已经兴奋得难以遏制,而你甚至开始在没有命令的时候舔弄我的肛门。是的,没有我的命令,可是我却从心底里希望你那么做,我甚至抬起屁股示意你可以更深入。你的手也开始不规矩,冰冷的手掌开始爱抚我滚烫的躯体。一开始只是大腿,然后渐渐地往上移,小腹、腰部,然后是乳房。我吃惊于你的大胆,你竟然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触摸你女主人的胸部,可是现在我根本无法阻止你,只能在不断的呻吟中感受你的嘴唇沿着你手掌的轨迹逐渐向上。

  当你的舌头抵达我的乳头时,它们已经很硬了,你用手揉搓我的胸部,并用舌头舔弄这已经发硬的红点。我感觉到兴奋正在不停敲打我的身体,希望能够在脑海里攀上高峰。我不停地攀登,攀上一个,然后又想要攀另一个,你正在取悦我,用你的方式,你正在给我快乐,可我却根本无法控制。

  最后,你的嘴唇终于吻到了我的嘴唇,你的手继续挤压我的乳房,在给我一个长吻之后,抬起头注视着我迷乱的眼神,轻声问道:「这让你舒服吗,崔西?

  我做得够不够好?我是不是你有过得最好的情人?」

  你没有意识到你干了一件愚蠢的事情,你的话把我带回到现实中。我正在做什么?我让我的奴隶在我的身体上作他最喜欢的事情!我让欲望再次控制了自己!我又一次愚蠢地违背了自己的誓言!难道这真得这么难吗?拥有一个奴隶,然后去控制他,为什么我就是做不到呢?也许我不该有拥有一个奴隶,我根本不懂得如何去统治他。我一直在嘲笑男人是依靠下身思考的动物,但是现在我却在犯同样的错误。

  我开始觉得不能原谅自己,然后觉得更加不能原谅的是你,都是你造成这样的状况。你引诱了我,是的,你让我失去了控制,不管你是不是有意的,你都这么做了。我的愤怒开始指向你,你似乎意识到了,你想爬下我的身子,可是你身上的镣铐让你的行动很不方便,在你还没有离开我的身体时,我的膝盖已经狠狠地盯在你的胯下。

  这一下几乎让你的整个身体都从我的身上弹起,然后我的手使劲把你推开,你的身躯摔落到床下,下身的疼痛让蜷缩在地上,身子弓的像只大虾。我丝毫没有怜悯你的痛苦,因为我已经被愤怒所填满。

  「你怎么敢这样,贱货,你怎么敢诱惑你的主人?用你肮脏的手,碰我的身体,真让我恶心,你这贱货!」我冲着你趴在地上的身体大吼,声音响得连我都感到吃惊。

  你在我的狂风暴雨下瑟瑟发抖,你身子缩在地上,忍住下深的痛苦,勉强抬起头来看着我,你想要分辨,可我没有给你机会。

  「滚过去,滚到柱子那边去,你这贱货。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我边说边踢了你一脚,狠狠的一脚,你的身子被我踢得在地上翻滚。

  你此时已经顾不得下体的疼痛,急忙爬起身来跪在地上,你急着想解释,声音都因为惶恐和痛苦而有些变形。

  「主人,您误会了,我只是想取悦您,我只是想……」

  我的靴子打断了你,当我的靴尖飞速地踹到你的脸上时,你的头被这股力量带动,狠狠地砸在地上,血顺着你的后脑流出,慢慢地染红地板。可是鲜血都没有博得我一丝的同情,我脑子里只充盈着对你的愤恨,你的血甚至让我更加疯狂。

  「不要再撒谎,你这混蛋,不要。你再一次欺骗我,辜负了我的信任。我保证这会是最后一次,你这该死的奴隶。」我甚至都来不及拿鞭子,就用我的皮靴在你的身上不停地踢打。我不再顾及你的脸,或是你的腹部,你的下体,我只是对着你的身子盲目地出脚,用尖细的高跟踩你每一个双手掩护不到的地方。你在地上翻滚着,想避开我袭击,可是我跟随着你翻滚的路线,不停地对你的身子发泄着我的愤怒。

  「我一再的容忍你,罗伊,可是你一再地挑战我的权威。我受够了,你还没有得到教训,远远不够。我会帮你记得你自己的身份的,即使那会要了你的命,我要好好折磨你,奴隶。像过去说再见吧,你还没有尝到真正的痛苦,我保证,你马上就会知道地狱是什么样子!」

  我一边气喘吁吁地吼叫,一边继续越过你无力的抵抗,踢打着你的身体。你的身体上面已经布满青紫,很多地方的皮肤已经因为我高跟的践踏而破裂、出血。好几次尖细的高跟甚至差点刺破你的眼睛。而你只能用双手抵挡我的攻击,这种抵抗显得毫无用处,最多只能更深地刺激我的暴怒。

  当你的头再次被我的靴尖踢破时,你终于认识到我可能真的会杀了你,你开始害怕,因为你不想死,可是你根本无法阻止我。你哀嚎着想向我解释,可是我根本听不进去。你开始苦苦哀求,发誓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可是你发现我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你只能在地上翻滚,尽量把身子远离我,可是我每次都跟上去更重地踢打你。你只能用手抱住头,蜷缩在地上,希望能在狂风暴雨下幸存。

  我的靴尖猛地踢在你的尾骨,剧烈的疼痛让你的身子猛地挺直,你的双脚打到了我的小腿。你反射性动作的力量让我支撑殴打你动作的腿失去了平衡,我试着退了两步,但11CM的高跟妨碍了我试图恢复平衡的努力,我仰天跌倒,看着世界在我面前忽然打转。我栽倒在地,后脑重重地磕在地板上,我感到一阵剧痛,然后黑暗一下子俘虏了我,我晕了过去。

                第三节

  你并不知道我摔倒了,因为你仍然抱着头躲避我的殴打。可是你忽然发现殴打停止了,你以为我累了,或者我发了慈悲,于是你小心地挪动因为痛苦已经僵硬的胳膊,小心地把头露出来想看看我的反应,你不敢动得太厉害,怕过多的动作会招来我的进一步行动。所以你花了很长时间才发现我正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你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于是你慢慢地爬起身子,想看看究竟。你小心翼翼,随时等着我坐起就趴回到你的位置。可是我没有反应。你有些明白我可能晕过去了,但你不敢确定,因为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或许我实在试探你,或许在耍弄你,好为我的折磨间隙找些乐子。你小心地靠近我,身上的伤在地板上的拖动让你的每一次移动都痛入心扉,可是你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害怕把我吵醒,同时你也做好随时闪避的准备。终于,你靠近了我的身体,发现我紧闭着双眼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你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伸出手探了一下我的鼻息,我仍旧呼吸着,但却对你的动作完全没有反应。你终于意识到我的确是晕过去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我晕过去了。

  你忽然意识到你的机会来了,你不敢相信它会来得如此之快,可它就是来了,。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应该马上逃走吗?此刻你迟疑了。你不知道我何时就会醒来,如果你再次试图逃跑,而没有成功的话,那我一定会杀了你,绝对不会再有宽恕的机会。现在也许有三种选择,最明显的选择是你把我锁住,然后就这样逃走,带着你的项圈和镣铐,拖着你饥饿疲惫的身子,我一得到自由就肯定会追捕你,而你项圈里的追踪器会把你的位置报告给我。你最多能跑出两英里,或者是三英里,然后被我抓回来处死。

  第二个选择则是完全颠倒我们的角色,我怎样对待你你就怎样对待我,把我变成你的奴隶,通过不停的痛苦折磨来洗脑。可是这个选择很快被驱除出你的脑海。你从未伤害过你生活中的任何一个女人,更何况是一个你爱的女人。即使我曾经这样折磨伤害过你,可是只是伤害我的想法都让你感到不安。你希望我们能平等地生活在一起,你曾经选择留下的时候是那么希望的,可是现在你知道这完全不可能实现了。

  第三个选择则是什么都不做,继续让痛苦和耻辱成为你生活的全部,把你置身于我的控制之下。你本来以为根本不会有这个想法,可是当这个念头在你的脑海里出现时,你忽然觉得这也不是完全无法忍受的。可是我的折磨还是让你把这种念头驱除出脑海,当你上次选择留下的时候你曾经认为你可以忍受我的一切,直到我被你感化,可是我对你所作的一切已经让你清楚地认识到身为一个奴隶的事实是多么的残酷,你没有任何选择,无论我要对你做什么。即使是杀死你你也不能反抗,而刚才我几乎就要杀死你了。你还不想死,至少不想那么快。

  选择很艰难,而且你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醒来,你得尽快行动,不能再浪费宝贵的时间。于是你很快地做了一个决定,你认为这是当前情况下最明智的决定。

  你把我绑你睾丸的绳子磨成两段,然后绑住了我的脚和我的手,你很庆幸我选的绳子够长,而且你的动作也没让我醒来。当你觉得已经绑的足够紧的时候,你走到水龙头边用手捧了些冷水洒在我的脸上,这马上让我醒转过来。

  我花了一些功夫清醒自己的神智,当我从头疼中渐渐恢复过来时,我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你竟然敢绑住我,你这个贱货,你才是奴隶,而不是我。在我真正发火之前,赶快把我解开,不然我保证会让你后悔。」我冲着你大吼,你在我的吼叫前退了一步,看起来有些畏缩。

  「我、我认为你不会再为发生在我身上的任何事发火,夫人……我是指崔西。现在是我掌控局面,而不再是你,所以放尊重些。我没有忘记你曾经在我身上所作的一切,如果不想我把它们还给你,那就合作些,好吗?」

  「你不敢,我买了你,按照英国的法律,你就是我的财产,你最好牢记这一点。」

  你没有回答我,只是盯着我看。我动了一下手腕,想试着挣脱,可是你绑的很牢固。

  「你绑的我好疼,现在赶快帮我解开。」

  「你觉得那很疼,崔西?那你身体对痛苦的敏感度一定很高。真正的痛苦是

  你鞭打我的身体后留学的伤口;是你的屁股上插入一个怪物直到撕裂你的肛门;

  是你的睾丸被铁球撕扯直到它们失去知觉。我很镇静你认为我现在伤害了你,如果你认为这是一种伤害,那么,忍着吧,崔西。」

  「你这个该死的混蛋,你只是我的财产,我脚边微不足道的奴隶,你这个贱货,无论我怎样对你都是应该的。」我冲着他大吼,虽然我知道情势对我很不利,可是当我看到他有些傲气的表情我就气的发疯。

  「你知道吗?崔西,世界上不应该有一个人统治另一个人的事情,这是一个自由的时代。而且现在你污秽的嘴已经让我厌烦。你可能看起来像一个女神,可是你的嘴却和厕所一样臭。你为什么不能像一个淑女那样说话,让我们好好谈谈?也许我该用水清洗一下那里。」

  你的口气听起来似乎你真的准备这么办,所以我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第一次我没有马上回击你,然后你继续说了下去。

  「我不会那么做,因为我不像你是个虐待狂。所以,崔西,让我们好好谈谈好吗?」你看着我的眼睛,我没有出声,你把那当成我默认的反应,于是接着道:「你知道,崔西,我不想伤害你,也不想被你伤害。我曾经试图留下来,留在你的身边,我想要赎罪,补偿我曾经对你作出的伤害,我认为接受你对我所作的一切也许是一个好办法,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你也许会杀了我,刚才你已经试图这么做了。我没法再忍受了,我要离开,不再回来。可是镣铐和项圈是个问题,戴着这些我没法走。」你看着我,一阵沉默,我回看着你,直到你继续说话。

  「所以我想和你做个交易,崔西。你解开我,我也放了你。只要你给我钥匙,我保证不会伤害你。我会走得远远的,不再进入你的生活,好吗?」你很恳切地看着我,希望我能做出明智的选择。

  可我没有。我知道你说的话里很大部分都非常有道理,可是我一看到你有些趾高气扬的杨子就忍不住要发火。当我想起你就在不久之前还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现在却站在那里和我谈条件时,我就恨得发抖,我恶狠狠地盯着你,直到看得你浑身发毛。

  「崔西……」

  我打断了你,用最恶毒的语言:「永远不可能,你是我的财产,你这胆大妄为的奴隶。我永远不会除下你的束缚。如果你胆敢逃走,那你走到哪里都得带着它们,表明你的身份。而且我保证,你根本走不远,警察会发现你的奴隶标志,逮捕你,然后把你送回我这里。那时我会很乐意地折磨你,用最痛苦的方式,在你尝够痛苦之后再杀了你。」

  我的话完全消除了我们之间交易的可能性。你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拿我怎么办。你以前从来没有处理过这样的局面,如果我是一个男人还好办,可是我是一个女人,你从不威胁女人。你转身走到桌边,翻寻着我带来的工具,从里面找到了你要找的东西,我曾经给你用过的箍口球。然后拿着它走近我。

  我马上意识到你要干什么,有些惶恐地将身子向后仰。

  「你要干什么?你这贱奴,你竟敢……,别用被你恶心口水沾染过的东西碰我。」

  你没有理睬我的抗议,而是捧着我的头将箍口球呆在我的脸上。我的痛骂立刻变成无法听清的呜咽,当你做这一切的时候,我拼命试着用自己的靴跟刺你的腿,我也成功了几下,尖细的靴跟让你痛得直咧嘴。最后你没有办法,只能脱下我的靴子。我能够看见你脱下靴子之后嘴角露出的笑容,我曾经很多次命令你用牙齿脱下我的鞋子,显然你还记得这一切。当你完成之后,你看着我。

  「你先安静地想一下,崔西,也许你需要冷静思考,直到你能够有明智的选择。我过一会再来。」说完你关上灯,离开地下室,就像我一直做的那样,只让黑暗陪伴在我身边。

                第四节

  当你蹒跚着离开地下室的时候,你空荡荡的胃让你所想到的第一个目的地就是厨房。你拖着脚链,以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冲向冰箱,取出冰凉的面包和培根,几乎还没等到把它们夹在一起你就开始大嚼,面包和培根以惊人的速度在减少,你甚至来不及嚼烂它们就把它们吞了下去。等到你的胃稍稍平复了一些,你开始在冰箱里翻找着啤酒,这几天你除了自来水和我的尿液之外,还没有喝过其它东西。一瓶冰镇啤酒现在对你来说,就像是天堂里的东西一样,可惜冰箱里根本没有那种东西,因为我从来不喝。

  你找了点牛奶喝了下去,可是你还是希望能找到些酒精饮料,不知道为什么,你很希望能喝些酒,你不想承认你现在有些惶恐,可是你觉得你需要喝点东西来稳定一下你的心神。你在酒柜里找到了一瓶红酒,加了些冰块,喝下了半瓶。

  当你感觉舒服点了的时候,你来到了楼上。

  当你站在我的卧室面前时,你显得有些犹豫,你对没有得到女主人的允许就进入她的卧室似乎有些畏惧,然后你马上觉悟到你差点被洗脑了。你在害怕什么?你不再是一个奴隶,你已经得回你的自由而且剥夺你自由的人正在你的手里,你害怕什么?你反问自己,有些想笑,可是你没笑出来,因为当你推开卧室的门时,你仿佛一个犯了过错的小孩一样紧张。

  你很不习惯踏进这间房子,似乎里面隐藏了一个魔鬼。可是你还是必须进去,因为你得在里面找到你想找的东西。你不能带着你的镣铐和项圈走出这个屋子,你得解下它们,而我最可能把钥匙藏在了我的卧室。

  计划的一半完成得相当顺利,你很快就在我放内衣的抽屉里找到了你的手铐和脚镣的钥匙,除了我形形色色的性感内衣让你的下体再次不争气的勃起外,你几乎没遇到什么麻烦。可是你试图解开项圈的努力却一次次地失败了。房间里有几十把钥匙,可是没有一把能插进项圈上那个细小的锁孔。你恼怒地咒骂着,把我的房间翻得乱七八糟,做着无用的尝试。最终,你决定放弃这种努力,因为你意识到你不可能把整个房子都翻过来。只有让我告诉你才是唯一可行的办法。

  你在客卧里找到了一套宽大的男士衣裤。你不知道这是不是我上一个男友的衣服。不过看上去它们还可以穿。你穿上它们,然后回到了客厅。你坐在沙发上,开始发愁。无论多宽大的衣服,似乎都无法完全掩盖你脖子上的项圈,更何况项圈里还有发报装置。你要逃走就必须脱下它。你也曾琢磨着能否用锯子或是锉刀取下它,可是项圈和你的脖子贴合的太紧,这显然无法实现。你需要那该死的钥匙,可是它竟然被我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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