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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雏情陷红粉争霸(未删节1-740章) - 111,2

[db:作者] 2025-07-04 09:54 5hhhhh 4550 ℃

  无月点点头。玉秋荻转身走进里屋,秋雁也跟了进去,关好房门,不一会儿之后,里面隐隐传来哗哗水声。

  李萍生性恬淡矜持、不喜热闹,宫主既有交代,她觉得没必要再守在这儿,便走出暖阁,四处巡视去了。

  房中只剩下黄鹂守在床边,直到现在,她的手依然有些颤抖,那是芳心怦然跳动所致,把无月身上所有的伤口重新擦拭干净,小心翼翼地敷上金创药,用绷带包扎好,又喂他服下几味药,既有药丸也有药汁,分别有生血化瘀和固本培元等效果,其中有两种还是宫主珍藏多年的疗伤圣药。忙完这些之后,她炖在灶上的老母鸡也差不多好了。

  她下楼去厨房,连瓦罐一起端来,一口一口地喂无月喝。

  见人家如此殷勤,无月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先前在下对姑娘提出如此过分的要求,你一定非常不满吧?」

  黄鹂脸上一红,继而微笑:「看在那么多钱的份上,我的不满差不多被抵消了。再说公子是宫主的故人,即便不给钱小妹也该好生侍候着。」

  无月把自己的目的解释了一下,想及无论美丑,人家终归还是一个黄花闺女,便又接着说道:「现在想起来,我提出这种要求实在很不合适,还是算了吧。」

  黄鹂暗松一口气,又隐隐有些善财难舍的遗憾,极不情愿地掏出那十片金叶子递给他:「喏,既然如此,我还是把这些金子还给你把。」

  无月心想天降横财对她也未必是件好事,便从她那颤抖着的掌心里取回八片,「这样吧,为了表达我的感激,这两片你留着。」

  「呃,也行,公子如果有啥要求可以尽管提……」黄鹂此刻有些犹豫,是否仍需说明那种事儿除外?

  她把无月料理得差不多之后,玉秋荻也洗完澡出来了,换上一身白色睡袍,若隐若现的冰肌雪肤凹凸有致,看似比胜雪白衣更加雪白耀眼,宛若凌波仙子般清丽出尘。

  黄鹂和秋雁悄然退出,让这对久别重逢的故人共享意外重逢的温馨甜蜜时光。玉秋荻莲步姗姗地走到床边坐下,将披垂香肩尚滴着水珠的秀发挽到胸前拧干,再用毛巾擦拭。

  追着她双臂的摆动,那对颤巍巍的雪白肥乳在无月上方象一对不安分的大白兔一般,不停地甩来荡去,高耸双峰离他的双眼不过一尺,峰顶上挺翘出的两个大大凸点虽隔着肚兜和睡袍两层薄薄的衣料,看起来也是如此明显,紫红色乳晕也是若隐若现。在他印象中,这该是他见过的最大号的乳房和乳头了。

  这位大美人在无月心目中的亲情概念尚未建立得很牢靠,或许作为美丽异性的吸引力暂时还多些,是以他瞧得有些心猿意马,面对她那爱怜无限的温柔凝睇,无月渐渐目光闪烁,多少有点不自在。

  歪着臻首微微一笑:「咋觉得月儿看我的目光不象看阿姨,倒象看一个大美人,可是觉得阿姨还美么?」

  无月嘻嘻一笑:「当然美啦!容孩儿想想,天下能美到秋荻阿姨这种程度的大美人,最多不会超过十五个!」

  玉秋荻不禁莞尔,「天下美人何其多,你能见得几个?竟敢大言不惭,呵呵!再说阿姨老咯,哪有月儿说得那么夸张。」

  「即便有孩儿没见过的,不是还有天下美人榜嘛!秋荻阿姨在第十五期美人榜上排名第七,孩儿是根据最近两期美人榜,通过综合推算得来的结论,想来应该差不多。对了,您先前问我家里还有些什么人,我那时还小,没啥印象了,秋荻阿姨知道咱家还有其他亲人健在么?」

  玉秋荻挨在他身边斜躺着,拉起被子一角搭在凹凸有致的娇躯之上,免得老被月儿盯住前凸后翘的丰乳肥臀不放,怪尴尬的。

  「阿姨正要跟你说起这事儿哩,当年那场飞来横祸之后,萧家逃出生天的寥寥无几,但柳家的人倒是俱都健在,不过当年为了避祸、同时便于暗查制造萧家惨案的那伙凶手到底是何来路,你姥爷带着整个家族悄然举家迁徙,目前聚居在柳家堡。」

  无月这才释然,「怪不得孩儿随夫人多次前往米脂,找到我娘后随她也去过一次,到她娘家的故居附近仔细查探,始终没能找到姥爷和姥姥等人的下落。」

  「这也难怪,由于深知那帮杀手的凶残和厉害,当年柳家于一夜间走得干干净净,没留下任何可供人追踪的线索,青柔自然很难找到。至于月儿,虽然你是在姥姥身边长大的,但那时你太小,如今即便走在大街上和亲人相遇,也只能是擦肩而过,谁能想到你这位翩翩惊世的美少年竟是当年那个胖乎乎的小肉团?至于你,恐怕更认不出了。」

  

             第539章通人性

  无月忙问:「秋荻阿姨,您一定知道姥姥姥爷他们目前住在哪儿吧?」

  「当然知道,这些年来阿姨从未回过夫家,倒去过柳家堡好几次,探望你三姨她们,每次谈及月儿失踪之事,你的姥姥姥爷和姨们便会抱头大哭一场,跟阿姨和青柔一样,她们可也找了你好久,到处打探你的消息。明儿一大早,阿姨便以飞鸽传书向你三姨去函,让青玉将这一惊人的喜讯转告你的姥爷和姥姥、那两位望外孙心切的老人。等你养好伤,阿姨就带你回去省亲,整个柳家堡肯定会高兴得发疯!」

  无月兴奋地道:「那太好了!至少姥姥和三姨我还有些印象的,挺想念她们呢!」想了想又说道:「另外,孩儿也得给围场那边发一份飞鸽传书,将找到秋荻阿姨的喜讯告诉夫人和我娘,同时让鹰奴把我娘和巨雕送过来,这样咱们一起回柳家堡省事多多。」

  「什么样的巨雕?能省啥事儿?」玉秋荻有些不解地瞅着他。

  无月大概解释了一下,说那些巨雕体型硕大,足以载人飞行,可以省下许多脚程。

  玉秋荻想了想说道:「月儿还得留在这儿养伤,过些时日才能动身。青柔就用不着来回往返折腾了,在这儿等你也会浪费时间。月儿在密函中说明柳家堡的具体地址,让青柔先行返回娘家,也好早些和心切爱女的老人家团聚。」言罢将柳家堡所处的位置详细描述一番。

  无月听得直点头:「还是秋荻阿姨想得周到,就这么办吧?」

  玉秋荻紧了紧他的身子,爱恋无限地道:「月儿,说说你这些年来的遭遇吧,阿姨很想知道呢。」

  无月这才有暇,将自己被北风姊姊抱回罗刹门之后的生活和各种经历详细说了一遍,事无巨细,因为他觉得,对秋荻阿姨没有保密的必要。

  玉秋荻不时插话,问些她最关心的问题,待听到月儿那些死里逃生的惊险处,她不禁骇得魂飞魄散,紧紧抱住他直呼侥幸,似乎唯有这样,才能让她感觉到月儿终归还是没事……

  等无月说完这些,大半个时辰已经过去,夜色渐深,烛火已燃完大半,一灯如豆,灯芯不时发出噼啪轻响。似时光倒转,他终于找回儿时依偎母亲温暖怀里慢慢沉入梦乡的温馨之感,惬意万分地伸个懒腰,无意间碰触到身边温软滑腻的丰腴娇躯,虽隔着睡袍,触感分外奇异。

  他毕竟已不再是个婴儿,身子难免就有了些本能的反应。

  亲昵地揽住他的腰、臻首靠在他肩上的玉秋荻似有所觉,脸上不禁一红,娇嗔无限地道:「坏月儿,对乳养过你的阿姨都会生出那等反应,羞也不羞?」

  无月讪讪地道:「今儿咱俩还是初次重逢,孺慕之情的建立尚需时日,您在孩儿心目中美女的形象暂时还多于阿姨的印象,您就挤到孩儿的床上来睡,而且您的美貌和身材实在容易惹人犯罪,孩儿身上自然会有些反应,不过这并不能说明孩儿有啥不良的念头。」

  玉秋荻想想也是,稍稍挪开丰腴性感的娇躯,笑笑说道:「若非先前逼你说出了真名实姓,得知你就是我的月儿,否则跟你这样的美少年象这样挤在一起,阿姨恐怕照样也会有些禁受不住哩!也罢,为了不至于惹得月儿想犯罪,阿姨还是进里屋睡去吧,你伤势不轻,跟阿姨说了这么多话,恐也乏了,快闭上眼睡觉。」

  无月失血不少,若非与亲亲的秋荻阿姨重逢带来的惊喜,他恐怕早就困得睁不开眼了,便乖乖闭上双眼,很快便沉沉睡去。可即便睡着了,依然紧紧抱着秋荻阿姨柔软丰腴的腰肢,似怕她忽然消失了一般。

  玉秋荻一时不敢乱动,美丽臻首低垂,呆呆地凝视着他,虽已长成翩翩美少年,这孩子的睡态依然跟幼时一样,如天使般可爱,令她百看不厌。月儿身上有着太多他爹的影子,她当年也曾暗恋过他爹,却阴差阳错地嫁给了同样出身于武林世家的战天鹰。月儿比他爹当年更加出色,联想到早亡的萧郎,不禁悲喜交集,看着他的那双爱怜无限的明眸中,渐渐多了一丝莫名的意味……

  好半晌之后,见月儿睡得挺沉,才长叹一声,轻手轻脚地替他掖好被角,一点点地想掰开他那双交错一起扣住自己腰身的手指,好起身进里屋歇息,谁知这孩子抱得死紧,一时掰不开,她渐渐加力,月儿睡梦中似有所觉,嘴里咕哝着双臂搂得更紧。

  她不忍把月儿弄醒,只好侧身躺在他身边睡了,伸臂揽住他的肩头,就象抱着当年那个肉乎乎的小宝宝哄他入睡,温馨之感油然而生……

  四十五岁的中年女人大约睡眠都不太好,半梦半醒间,但觉两根手指不断地搓弄着她的乳头,乳头被搓得更形凸挺,膨大涨硬得隐隐生疼。她睁开惺忪睡眼,却是月儿,恍惚间时光似乎倒回了十几年,眼前幻化出不到两岁的月儿,这孩子很顽皮,但凡跟她睡总要这样玩她的乳房和乳头,叼着她的大奶头才肯入睡,她的乳头就是这样被他玩弄啯吸得越来越大。

  随着她的脑子稍稍清醒些,可爱的小顽童渐渐隐去,现出一张美得不似来自人间的少年容颜,依稀与当年的萧郎相仿佛,却更加令人心动,他身上那股独特的奶香味儿似乎比当年更加浓郁,真是奇怪。

  她那爱怜无限的目光中爱的成分越来越浓、也越来越复杂,倏地小腹下没来由地一热,如星星之火迅速燎原,体内顿时如火烧般燥热不堪,天啊!下面咋痒成这样,还流出这么多水水?

  她不禁面红耳赤,为自己的身子生出如此强烈的反应而大感羞愧,月儿正处于青春期,躺在女人身边有些本能的反应自也正常,可她是月儿的阿姨啊,某种程度上也算他的乳母之一,怎能对这孩子竟有了那种感觉?真是不该!这些年清心寡欲的潜心修道,难道都白修了么?

  她忙镇定心神,竭力压抑心中汹涌的情焰,小心翼翼地掰开月儿把乳头揉搓得越来越大的食指和拇指,谁知刚摆脱这孩子色手的骚扰,他又一头拱进她怀里,象当年一样嘟起小嘴儿、闭着眼,在睡梦中本能地在她那膨大发涨的乳房上拱来拱去地找乳头,目标很大,很快被他找到并一口叼住,不顾一切地使劲儿啯吸起来!

  天啊!她顿时心跳加速,虽隔着两层薄薄衣料,但当年喂他吃奶的感觉重新袭上心头、是如此明显而强烈,胸中的爱火欲焰尚未消褪,浓烈的母爱又袭上心头,狼虎之年旺盛的情欲和浓浓的母爱一旦掺杂到一起,简直就是世上最烈性的催情药!

  她心中呐喊,不能在这样下去啦!竭力推开月儿的头脸,恋母的月儿死死叼住大奶头不放,她慢慢加力将月儿的脸渐渐推开一些,乳尖随之被叼住大奶头的嘴巴越拉越长,她试图扯出乳头,可月儿的牙咬住了她的乳头根部,稍稍用力便扯得乳头生疼,且伴随着阵阵麻酥酥火辣辣之感,她更形难耐,下面宝蛤口张合抽搐一下,又不争气地滑出一大股热流!

  事已至此,无论她多么心疼这孩子、不忍心弄醒沉睡中的月儿,也不得不轻拍无月白里透红的可爱脸蛋,「月儿醒醒!」

  无月那两排略微向上卷曲、完全遮住眼睑的长长睫毛如卷帘般向上掀开,缓缓睁开朦胧睡眼,怔怔地看着她,口吃不清地嘟囔着道:「娘……娘……扰人清梦、罪过罪过……」

  玉秋荻哭笑不得:「什么娘娘乱七八糟的?快张嘴松开阿姨的乳头,月儿咬疼阿姨啦!」

  「秋荻阿姨?嗯……难怪乳房和奶头这么大,小时候孩儿就吃过秋荻阿姨的奶……现在还想吃哩……」无月虽张嘴松开了乳头,却解开纽扣、撩开她的睡袍胸襟,手从她的肚兜下摆伸进去揉弄她那对比大白兔更形活跃的硕大肥奶。

  玉秋荻惊呼起来,赶紧抓住他的色手往外拉!「月儿这是干嘛?快把你的手拿出来,否则阿姨要生气了!」

  无月的手被她拉出,却不依不饶地又一头埋入她那温暖柔软的涨鼓鼓酥胸之中,用热烘烘的脸来回磨蹭那两个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的大凸点,「孩儿就想吃阿姨的奶、就想叼着阿姨的大奶头睡觉嘛,仿佛又回到了童年,好想重温儿时旧梦……跟秋荻阿姨分离那么久,您就满足一下孩儿的这个小小心愿吧。」

  玉秋荻见他如此神情,像极当年幼时在她怀里撒娇,心中不禁一软,忙又狠狠心说道:「月儿已经大了,不再是当年那个肉乎乎的顽皮小宝宝,阿姨这年纪也是女人最……那个的时候,若还象当年那样喂月儿吃奶,咱俩恐怕都会……」

  无月坏坏地道:「恐怕都会怎样呀?」他的风流脾性恐怕永世也改不了啦,何况面对如此美丽丰腴、成熟性感的美阿姨?

  玉秋荻粉腮绯红,竭力挣脱他的搂抱,「不说了,月儿好好闭眼睡觉吧,阿姨先前被你抱得紧紧,怕吵醒你才没敢起身的,这会儿阿姨还是到里屋去睡的好。」

  无月不依,死死抱住她那手感极佳的柔软腰肢,不惜耍赖:「孩儿就要秋荻阿姨陪人家睡嘛,那么多年不见,您难道就不想念孩儿、不愿多跟人家聚聚么?」

  玉秋荻无奈地叹道:「阿姨咋会不愿呢?唉~罢了,阿姨跟你睡可以,不过月儿可不许再象刚才那样动手动脚,否则阿姨一脚把你踹床下去!」

  「不嘛,孩儿就要叼住秋荻阿姨的大奶头睡,否则睡不着!」

  玉秋荻坚决地道:「不行!月儿实在得寸进尺,你再胡闹阿姨就不管你了,进里屋睡去!」

  无月松开双臂四仰八叉地躺着,恶狠狠地道:「您进屋去吧,孩儿不逼您啦!」顺便把脸憋得通红,眼眶随之涨红,一付很委屈的模样。

  玉秋荻终于脱离魔掌,赶紧坐起身来,离这孩子远点之后,体内那股异样之感顿时减轻不少,随即发觉月儿的反应有些奇怪,忍不住问道:「月儿怎么啦?至于这么伤心么?」

  无月哽咽着道:「跟秋荻阿姨分开这么久,孩儿本想紧紧依偎在您的怀里尽情感受亲情的温暖,没想到……算了,唔唔~夜色已深,孩儿不想耽误您歇息,您去吧……嘤嘤……」言来颇有独自承受人间所有苦难的大无畏精神。

  玉秋荻站起身来,离他更远了些,想转身一走了之吧,月儿脸上那付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又实在令她不放心,「月儿,那你呢?」

  「就象这样睁大双眼等待黎明……前些年的孤儿生涯,孩儿但凡睡着便会梦见父母和亲人,可模样都是如此模糊,感觉无依无靠,毫无归宿感,时常噩梦连连,半夜不是吓醒就是哭醒过来,变得入夜后都不敢闭眼……不知您是否能理解一个孤儿的心情?」

  玉秋荻泣声道:「阿姨当然能!所以重逢后才会对你如此百般疼惜!」

  「当年爹爹横死无定河边,这些年随乾娘去寻访过多次,至今连爹爹的葬身之处也找不到啊!但凡见到路边的黄土孤冢,孩儿便会看着呆呆出神,良久良久,想起爹爹,心中的哀伤总是如此深沉,至亲的人就这样走了,孤独地长眠于某处象这样冷冰冰的一坯黄土之下,自己也将孤身一人,放眼四顾,感觉未来一片茫然……」

  玉秋荻不禁泪流满面,终又走回床边坐下,伸手怜爱无限地轻抚着他的头脸,不住地呢喃着:「月儿好可怜……」

  「这些年的人生经历告诉我,有没有父亲的孩子在性格上会有多么大的差异!孩儿学会了该如何保护自己,懂得该怎样说话才能讨人欢心,或许这有助于孩儿的成长,可心灵上的创伤又有谁知?黑暗中躲在被窝里的哭泣又有谁能安慰?即便乾娘也不能,呜呜~」说到这儿,无月竟被自己这番感人肺腑、声情并茂的言语所感染,真的流下伤心泪,不再是装作。

  听他提到萧郎,玉秋荻再也忍耐不住,复又躺下将这苦命的孩子紧紧揽入怀里,泣不成声:「我可怜的月儿!呜呜呜……真不知这些日子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好吧!月儿既然这么想,阿姨就给你!把阿姨的一切都给月儿!」这一刻,她只想满足这孩子的所有要求,愿意给予他想要的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她擦干自己和月儿脸上的伤心泪,撩开胸襟掀开肚兜下摆,掏出颤巍巍的硕大右乳,此刻它已涨得难受,主动将紫涨的大奶头塞进月儿嘴里,慈母般温柔无限:「月儿吃吧,阿姨这就喂你吃奶,让月儿重温儿时的温馨快乐时光,在阿姨的怀中酣然入梦,让月儿彻底忘掉从前所有那些痛苦的回忆。」

  无月叼住大奶头猴急地啯吸起来,嘴里叼住一只,手还把住另一只柔软大白奶爱不释手地揉来揉去、食指和拇指则不断搓弄着凸挺的大奶头,搓得奶头越来越大,「孩儿往后每天晚上都要象这样含着您的大奶头睡觉,否则睡不着。」

  「好吧,就依月儿……月儿小时候也是这样哩,其实在阿姨心中,月儿始终还是当年那个肉乎乎的可爱小宝宝!」涨硬膨大的奶头被一个美少年叼住猛吸是啥感觉?玉秋荻简直受不了,浑身酥麻如上万只蚂蚁在爬,下面痒处更多!

  无月更受不了!粗喘着道:「秋荻阿姨,您的乳头咋越来越大了啊?简直就像一颗小蜜枣,颜色也深了许多,当年都没这么大、也没这么黑的。」

  「还不是当年被你这个小坏蛋吃奶吃大的,女人到了中年乳头自然会变得更大、颜色也会变深。再说算算时间,过几天就该到阿姨的生理期了,所以乳头被你一玩,就会涨大得这么离谱。」玉秋荻一阵筋酥骨软,忍不住低头密密地亲吻着月儿光洁的额头和白里透红的脸蛋,良久不止。

  无月吃够了奶,当然不是吃饱,秋荻阿姨并非哺乳期,哪来乳汁喂他?他暂时放弃令他垂涎欲滴的涨硬大奶头,抬起头来也去亲秋荻阿姨的香艳桃腮,同样是黛眉、媚眼、柔软富态的耳垂和琼鼻一样也不肯放过。

  玉秋荻倒也并未反对,反而随着他亲昵的部位不断调整臻首的位置和角度,让月儿亲着方便。

  将这张美丽妩媚的脸庞几乎亲了个遍之后,只剩下最紧要的所在了,无月仍意犹未尽,又试图吻向温软红唇。

  这下玉秋荻不干了,不断晃动着臻首闪避他的偷袭,「月儿好坏!不能亲阿姨这儿,当年你伯父几乎都没亲过呢。」

  「秋荻阿姨如此美丽温软、哈气如兰的樱唇如此珍贵,居然长期闲置不用,简直是暴殄天物,不如送给孩儿享用吧!」无月的馋嘴跟踪而至、步步紧逼。

  女人哪有不爱赞美的?尤其她这种年纪的中年熟妇,玉秋荻不禁噗嗤一笑:「阿姨也不想闲置,可惜当年没遇上月儿这个知情识趣的小冤家,现在可晚了。」言来心中又是一痛,她倒是遇上了小冤家他爹那个大冤家,只可惜有缘无分……

  「不晚不晚,伯父都不要您了,秋荻阿姨完全可以重新恋爱的,至于情郎嘛,您觉得孩儿如何?」

  「那还用说?我的月儿是宇内独一无二的美少年,恐怕很少有女人不会迷上你,可惜你不能做阿姨的情郎,除非你早生或阿姨晚生将近三十年还差不多。」

  「秋荻阿姨别忘了,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如今挺流行母子恋哩!」

  玉秋荻格格娇笑道:「这个阿姨自然知道,不过月儿也别忘了,阿姨可是有夫之妇。别闹了,乖乖吃阿姨的大咪咪吧,吃够了赶紧睡觉……哦不,月儿可以边吃边睡,再想乱来的话,当心挨板子!」

  无月也就只好放弃美丽性感的殷红双唇,依然埋头啯奶,这也是他的最爱,闹腾一番也乏了,吃着吃着,倦意阵阵袭来,他还真的重回儿时旧梦去了。

  玉秋荻却被他弄得娇躯浑身燥热,心中绮念丛生,久久无法入眠,怀中抱着月儿又不敢随便翻身,象这样侧躺久了不仅热,而且腰酸背痛起来,就更难睡着了,索性低头呆呆地凝注着怀中出落得跟金童般飘逸出尘的月儿,任由一种莫名难言的奇异情绪在胸中静静地流淌,渐渐汇聚成涓涓溪流、转化为更加难描难叙的驿动情愫和深深情怀。

  这样的情愫在她当年怀抱月儿睡觉时,是绝对没有的,虽然他当时同样是象这样叼住她的大奶头入睡,同样活泼好动、睡觉时很不老实,一双小手总是在她身上乱摸,连最紧要之处都不放过,但此刻这种奇异的感觉是从未出现过的,难道自己竟会喜欢上月儿?也太离谱了吧?不可能,他是月儿宝宝,这万万不可能!她神志模糊地想道……

  第二天一大早,秋雁第一个兴冲冲地闯进暖阁,毛手毛脚地想给大哥换上干净绷带,弄得他龇牙咧嘴地直叫疼,也只好罢了,坐在床边唧唧呱呱地说笑个不停,银铃般清脆笑声不时响起,跟他好一阵唠嗑。

  玉秋荻被她吵醒,昨夜睡得晚,从床上起身,才发觉睡袍纽扣松开好些,胸襟敞开,绣花湖蓝色肚兜歪到一边,一双白馥馥大吊奶露出大半,不禁粉腮绯红,忙掩上胸襟。幸好雁儿那对灵动的眼珠子只管盯住月儿滴溜溜乱转,并未注意到她这付羞人答答的窘态。

  她走到梳妆台边揽镜自照,见双眼涨涩发红,睡眠有点不足,不禁羞恼叱道:「死丫头,这么早就跑来扰人清梦,前些日子答应你的妙招,今天不教了!」

  秋雁忙上前拉住她的藕臂猛摇:「师父别!您接着睡吧,雁儿一定不再说话吵到您。」

  玉秋荻甩开她的小手,笑骂道:「师父还有重要的事要做,你在这儿陪大哥,师父去去就回。」

  秋雁好奇地道:「师父啥事儿这么急啊?」

  「我得赶紧给柳家堡发去一封飞鸽传书,向你的那位青玉阿姨通报我已找到月儿和青柔之事,让她们也早些高兴高兴!」言罢匆匆而去。

  无月也想起正事儿,撮唇发出一声长长的清啸。

  啸声高亢激昂,把近在眼前的秋雁唬得一跳,「大哥干嘛?吓死人不偿命么?」

  无月神秘一笑:「大哥也要放鸽子。」

  他让小丫头取来纸笔写了一张信,大意是已获悉姥姥等人的下落,得知在柳家堡还有不少亲人,自己将于近期回老家省亲,把柳家堡的位置写得清楚明白,让娘先行回去,同时叮嘱大小美人们不必挂念自己,啰啰嗦嗦一大堆之后,末尾才是最关键的:让鹰奴把两头巨雕送到终南山北麓山腰处的青水宫,附上一张地形简图。

  最后特别强调:宝贝们别想跟来,否则就不是萧家的人。

  秋雁见他写了老大一张纸,不禁奇道:「平常我帮着师父往老家发函,最多也就巴掌大一张信笺,大哥这封信怎么差不多用了半张宣纸啊?我瞧瞧都写了些啥?」不由分说一把抢过。

  无月不察失手,不禁苦笑:「这是大哥的家务事,你小丫头瞎掺和个啥?真是!」

  秋雁看得咋舌不已,倒不是这封信的内容有多么出奇,而是那一长串女子优雅动人的闺名,「她们都是谁啊?大哥有必要把每个人的闺名都写上去吗?用你们不就得了,为了表示尊重,改成您也行啊!」

  无月拍拍她的小脑袋,「你不懂,她们都是大哥的好姊妹,不这样写容易引起矛盾。」

  说话间一只灰色健鸽噗喇喇地飞到屋檐下,在窗外徘徊不去。

  无月冲窗户努努嘴,秋雁会意地推开窗棱,那只健鸽立马飞了进来,降落在无月的肩头上,不时用小脑袋蹭蹭他的脸,状极亲昵。

  无月将信笺折叠后裹成一条,用油纸包好防水,然后塞进绑在信鸽腿上的竹筒里,轻抚着鸽子的羽翅和背脊,郑重其事地叮嘱道:「小灰,给我把信送回围场,记住是往东飞!别再象上次那样稀里糊涂,往北飞到燕山深处那座小院儿里去了,这次若再搞错,定严惩不贷,扣你半年的奖金再加这个月的薪水、并且停职反省半年!」

  为了这只傻鸽子上次犯下的低级错误,害他被凤吟回函好一顿臭骂:小混蛋!给别的女人如此肉麻的情书发给我干嘛?成心给人家添堵么?下次见面看我怎么收拾你!

  名叫小灰的信鸽看似挺通人性,且跟无月混得像亲兄弟一般,闻言羞愧万分地深深低头,继而使劲儿点头,状似在做保证:上次是小弟错了,不过大哥扣了我三个月奖金,有点儿狠了哈?大哥放心,这次小弟一定不会搞错,把您给夫人的情书投递给长公主殿下!

  无月这才满意,他很了解小灰,跟自己一样言出必践,便笑嘻嘻地松手,小灰告别式地冲他点头示意,随即呼地一声飞出窗外,立马冲天而起,眨眼间便只剩下一个灰色小点,再眨眨眼已不见,显然训练有素、且飞行速度奇快。

  秋雁瞧得羡慕不已,「小灰真是好玩!大哥送给我好么?」

  无月瞪眼道:「没听见人家跟我称兄道弟么?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怎能把手足送给衣服?」无论何时,他都不会忘了训练跟女子调情这一基本功。

  秋雁的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怔神半晌后不禁脸上一红,娇嗔不已地道:「好哇!大哥把人家比作你的女人?好坏哟,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女孩收拾大男孩的招式通常都是揪他的肉,但一般对自己喜欢的才会这样、下手也不会太重。她也不例外,然而无巧不巧地揪到伤处,痛得无月龇牙咧嘴。

  她还以为这家伙只是在装腔作势,不肯停手,直到看见自己手上的血迹,她才慌了神,手忙脚乱地解开那处绑带想给他重新敷药,「大哥,对不起,拧到你的伤口了。可没想到大哥这么坏,也是活该!」

  可她显然不是侍候人的料,一阵胡搞,弄得无月更疼,哎哟连天地谴责她的暴行:「小丫头快松手,真是越搞越麻烦!」

  还好黄鹂这会儿及时进来,毕竟是穷人家的女儿,她的手脚可就麻利多了,给无月取下旧绷带、用药水擦洗伤口、敷药、服药并重新扎好新绷带,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温柔贴心,喂他喝过鸡汤、用过早点,随后把沾上血污的绷带拿出去清洗。

  无月赞叹不已:「瞧瞧人家多能干,小丫头该好好学学!」

  「黄师姊是很能干,嘻嘻~大哥娶回去做媳妇儿得了!」

  黄鹂堪堪走到门口,闻言回头瞅瞅无月,见他没啥表示,甚至眼睛都没瞄过来一下,只是笑吟吟地瞅着小师妹。她自知姿容浅陋,没指望能高攀,暗叹一声去了,心里终归隐隐有些遗憾,如此出类拔萃的美少年,恐怕只有天真可爱的小师妹才配得上吧?

  当然无月也不会忘了嫣娘,她也已多年没回家省亲,不知是否还能找到回娘家的路?他又以高亢啸声招来一只信鸽,这次吩咐信鸽倒是飞往燕山深处那座小院儿,请若文同样以飞鸽传书通知到嫣娘。

  随后他和小丫头天南海北地瞎扯一阵,玉秋荻亲手端来早点,扶他坐起靠在床头上。下丫头抢着想喂病人,无月瞪眼道:「小捣蛋鬼,你不行!我要亲亲的秋荻阿姨喂。」

  见月儿说得如此露骨,且伸手做出抱抱的姿态,不禁脸上一红,这等事儿可是儿童不宜,忙转头吩咐道:「雁儿去帮鹂儿洗绷带,这儿暂时用不到你,出去后把门关上。」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她特别加重了语气。

  秋雁小嘴一扁,大感委屈,虽极不情愿,但师父之命不得不尊,只好起身出去关好房门,正打算去水井边,忽地想起师父说得那么郑重,平时她入定时才会这样,便沿厢廊退出一丈多远之后守在那儿,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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