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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雏情陷红粉争霸(未删节1-740章) - 114,2

[db:作者] 2025-07-04 09:54 5hhhhh 6080 ℃

  无月点点头,「柳家堡产业不小,这一地区又连年天灾瘟疫不断,难免会引来江湖屑小的觊觎。这些年来多亏大姨不辞辛劳,带领大伙儿保卫这两大家族,否则实难维持柳家堡目前这种安定平和的局面。」

  柳青梅臻首微摇,「凭大姨多年来在江湖上闯下的闪电寒梅这一赫赫威名,那些江湖屑小倒不敢打咱们柳家堡的主意。只可惜这儿是战天鹰麾下宣德军控制的区域,咱们不得不加强戒备。每次出来咱们总得要好几天才能回家,有时尚需风餐露宿,所以队伍后面那二十一个丫头和你背后这位小千金一向很不情愿跟大姨出来,不知月儿能否受得了?」

  「两年来孩儿在江湖上闯荡惯了,这点儿苦倒不算啥。」无月摇摇头,随即忧心忡忡地道:「据说宣德军已拥兵近二十万,声势浩大、攻城拔寨无数,连官军战功彪炳的野战部队也屡屡败在他们手下,若宣德军要来打柳家堡的主意,恐怕难以抵挡吧?」

  柳青梅觉得有必要向月儿介绍一下战天鹰大军在这一地区肆虐的情况:「自几年前山西大同武林大豪战天鹰纠集数千江湖人物造反以来,山西及河套地区从者如云,先后攻克大同、云中等十来个城池,朝廷调兵遣将加以围剿,却屡屡损兵折将,战天鹰义军反而越来越声势浩大,截止目前已拥兵近四十万,山西及河套地区俨然成为战天鹰之根据地。」

  无月耸然动容:「前些日子在青水宫之中,孩儿就曾想到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这句古谚,但回家后觉得还算平静,也就忘了这茬儿,没想到起义军在这一带竟闹腾得如此厉害!」

  柳青梅颔首道:「可不是嘛!就连咱柳家堡附近,也偶尔会有小股宣德军闯入一些乡村抢夺大户人家的粮食和牲畜,闹得当地鸡飞狗跳。他们都是战天鹰麾下宣德军中一个大头目詹海亮的部下,此人今年三十九岁,乃宣德军统领池必赖麾下的一员勇将,率宣德军两万人马驻扎在米脂附近的银州府及附近地区。」

  无月惊呼:「银州离这儿多近啊!好在有大姨坐镇,否则柳家堡铁定难免池鱼之殃!」

  柳青梅直摇头:「月儿错了,仅凭大姨率领这支队伍,根本不是詹海亮的对手,更遑论跟整个宣德军对抗。好在青玉的闺蜜玉秋荻是战天鹰的原配夫人,当年他跟柳家多少有些来往,故而严禁部下骚扰柳家堡。所以平时还好,可每次跟官军大战之后,偶尔会有宣德军小股军纪不严的残兵闯入柳家堡的牧场和雇农家里捣乱,抢夺粮食和牲畜。」

  

             第554章强抢民女

  无月点点头:「孩儿也曾听秋荻阿姨提起过他,听她之意,当年就是因为反对丈夫起事无果,她才愤而隐居深山、导致夫妻分居两地的。要说起来,孩儿幼时应该见过他,还有一丁点儿印象。按说他该好好保护柳家堡的,没想到还会出这些事儿,可见他未必有多么顾念旧情。」

  柳青梅仔细瞧瞧他的表情,似笑非笑地道:「说起秋荻,恐怕月儿巴不得人家夫妻分居两地,否则你哪有机会把这位冷美人勾引到手?」

  无月讪讪一笑,皱眉问道:「所以大姨就必须经常带人出来巡视,教训那些敢于冒犯柳家堡产业的小股宣德军咯?」

  柳青梅言道:「谈不上教训,多数时候都是加以制止即可,小规模冲突难免,但尽量避免冲突升级,那样对我们不利。另外诚如月儿所言,虽然战天鹰有令,可毕竟县官不如现管,爹和大伯也不得不每半年遣人去一趟银州府,给宣德军将领詹海亮打点一次,希望他约束部下不要动柳家的地盘,柳家堡及其所属产业才得以平安无事,否则月儿也没法在家里安享天伦之乐了!」

  无月释然:「原来如此,姥爷是以贿赂詹海亮来保得柳家堡的一方平安。」

  「那倒不算贿赂,准确点说,该是柳家堡一年两次上缴给宣德军的例银或税赋。」

  无月大皱其眉,「这样说来,柳家堡岂非要上缴两份税赋,分别上缴给朝廷和宣辽军么?近年来朝廷的苦捐杂说越来越重,咱柳家堡怎么吃得消啊?」

  柳青梅摇摇头,「由于河套地区被宣德军牢牢占据,我们不用再向朝廷缴税,其实这一地区已经没有任何朝廷衙门,官府即便想收也是鞭长莫及。朝廷税赋虽重,经常朝令夕改,但收税多少还有些规矩,宣德军则没有定数,遇上饥荒或人马扩张太快,为了养活部队往往向本地豪门或大户人家狮子大开口,他们要多少你就得给多少,比官府的盘剥还重。」

  「那咱们柳家堡还怎么活啊?」

  「先前大姨不是说过么?战天鹰曾下令不许骚扰柳家,詹海亮对我们也不好太过分。每次去打点之时,咱家总管柳营山倒是可以跟詹海亮讨价还价,把上缴的额度尽量控制在咱们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要不然,柳家堡恐怕已被逼得破产,你和这些丫头们只能喝西北风了!本地区其他那些豪门士族可就惨了,再庞大的家业也养不活战天鹰数十万大军,超过一半已经破产沦为难民,即便还能惨淡经营的也纷纷打算举家迁往异乡。」

  无月若有所思,「在和平时期,无论是豪门大户还是平民,都要受到官府的欺压盘剥,遇上乱世又得被叛军勒索,怎么都没有好日子过。这一点还不如女真部落联盟,大部分财富被各部落拥有,权利也不那么集中,虽然也有权力争斗,但只是在贵族上层之间展开,波及面没中原这么广、对民众的危害也没那么大,所以金国人口虽少,却比千禧朝更强大。」

  柳青梅悲天悯人地长叹一声:「月儿说得很有道理,就拿这一地区的其他大户人家和百姓们来说,可就没咱们这么幸运了,兵连祸结之下没法安居乐业,纷纷选择逃亡异乡避难,许多村庄已十室九空,满目疮痍。」

  无月近年来游历江湖,眼前浮现出无数街头和乡村那难民无数、饿殍遍地的一幕幕惨景,不禁喃喃自语:「历朝历代无论天灾还是人祸,受苦受难的永远是民间和百姓,难道这就是圣贤所言的因果报应?善良人们该得的果在哪儿?欺压百姓的恶人的报应、又在哪儿?怎样才能做到公平正义,让民间的富人和平民都能尽展所长、各得其所,安居乐业呢?」

  柳青梅仔细看看他,赞许道:「月儿心怀天下,不愧是柳家的好男儿!看来这十多年的在外历练,对月儿的帮助非常大!」

  她带队浩浩荡荡地前往柳家堡以东三十多里外的天马牧场,一路上许多乡村里仅剩下一些老人和孩子,青壮年和妇女几乎不见踪影。即便是柳家堡名下的农庄,虽然雇农们并未逃往异乡,但偶尔也会有宣德军小股流寇前来骚扰,抢夺粮食和牲畜、甚至有淫辱妇女之事发生。见到柳青梅率队前来,雇农们如见救星、纷纷向她诉苦。

  队伍行至高家庄,这是柳家堡所属的一处农庄,远远便听见村里鸡飞狗跳、人声鼎沸,各种怒骂、妇女的尖叫和小孩的嚎啕大哭声阵阵传来!

  柳青梅脸色一变,忙道:「梦儿、月儿,咱们快进去瞧瞧!」言罢一马当先冲进村里。

  无月随她冲进村口数十丈,但见数十名头扎黄巾、手持大刀和标枪的强盗扛着十几只大大的粮袋,牵着几头肥猪和耕牛迎面而来,其中两个架着一名妇女的胳膊、看似欲强行把她带走,妇女披头散发、挣扎哭喊着,竭力想挣脱开来,闹得不可开交!

  在他们身后,一群村民提着锄头和棍棒紧追不舍,男女老少都有,双方持械群殴,却不是这伙强盗的对手,陆续有人被砍翻在地,惊呼和惨叫声陆续传来。

  无月从鞍袋中拔出铁枪,挺枪策马疾冲而上,转头看着疾驰中的大姨说道:「这些人是……」

  「这伙人便是宣德军所部,头扎黄巾是他们的显著标志,月儿往后遇上他们定要小心!」说话间柳青梅已率先冲到距那伙匪兵不足五十丈处,无月等七骑紧随其后。

  一名头戴铁盔、破旧皮甲裹身的壮汉骑着白马,手提长剑走在前面,看模样该是这伙匪兵的首领,他身后的马背上横放着一名被五花大绑、颇有姿色的年轻妇女。

  眼见柳青梅等人银盔亮甲、气势汹汹策马扑来,后面还跟着黑压压一大片人马,他忙勒马停下,色厉内荏地喝道:「你们是谁?想要干啥?」

  柳青梅怒道:「闪电寒梅,相信你也听说过。我倒想问问你们在干啥?快把人放了,把抢来的东西还给村民,否则对你们不客气!」

  匪首愣了愣,尚未答话,那伙村民却大喜过望,纷纷赶到她的马前一阵欢呼,七嘴八舌地嚷嚷着:「咱们的大帅带人来啦!真是太好了!」

  匪首强作镇定,喝道:「我如果不还,你们又敢怎地?难道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闪电寒梅名头响亮,加入宣德军之前他便已是如雷贯耳,自知远非她的对手,忙抬出宣德军这座大靠山试图吓住她。

  柳青梅在他当面勒马停下,冷笑道:「我知道你们是宣德军所部,但这唬不住我,若不按我说的做,你们今天休想离开这儿!顺便问一下,你们可是银州詹将军的部下?」由于不能为此跟宣德军闹得太僵、导致冲突升级,她不得不强抑怒火,说到后面这句话语气缓和许多。

  匪首点点头,随即实事求是地道:「不过咱们加入宣德军还不到半年,暂时还没机会见到他那样的大人物。」

  「那就难怪了……难道你们没听说、詹将军严禁部下侵扰米脂柳家堡名下的各类产业么?」

  匪首点点头又摇摇头:「好象曾听友邻部队提起过,但不太确定。前几天咱们在黄河边的坑镇外和官军一战大获全胜,兄弟们吃了几顿饱饭之后,在班师回营的途中就断了粮食,我这些兄弟们饥寒交迫,不得不沿途向村民们暂借一点粮食。其实不光是我们,许多友军小队也是这样。只是不知,这儿是柳家堡名下的农庄么?」

  无论他信不信詹将军下过这样的命令,毕竟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能顺坡下驴化解眼前的危机最好不过,若闪电寒梅所言是假,他啥时候不能带人来杀个回马枪?

  柳青梅言道:「正是。有一点我要提醒你,无论怎样你们都不该强抢民女!如果我没记错,你们宣德军的军纪上应该有这一条吧?而且是一旦触犯、必被砍头之大罪!我想,或许该派人去银州府向詹将军说明此事,看看他会不会纵容肆意违反军纪的部下。」

  匪首一愣,他本是占山为王的小土匪头,以他投奔宣德军这半年来的所见所闻,每次跟官军大战之后,军纪难免松弛些,他今天带兄弟们干的这类事儿在其他友邻部队屡见不鲜,大家都习惯了,不过这一条在军纪上高居前五,的确是杀头大罪。

  到此地步他除了服软还能咋地,忙装出一副笑脸,「这事儿我想柳大侠一定也不想闹得太大……我瞧这样吧,我们归还抢来的财物和女人,此事就算揭过,如何?」

  柳青梅点头说道:「好吧,放下女人和财物,你们可以走了。希望回去后留心打听一下,詹将军的确有此严令,我并未骗你,同时也希望,以后别再打柳家堡名下产业的主意。」

  那名匪首转过身去招呼部下放人、将抢来之物还给村民,随即冲柳青梅拱拱手,带人扬长而去。

  无月脸上怒容隐现,按他的想法,这伙强盗必须给村民郑重道歉!他真想接过话头,阻止这伙人离开。

  柳梦儿忙按住他的右肩,目注他臻首微摇,示意他稍安毋躁。她很理解娘的处境,若非迫不得已,娘委实不愿对付这伙人,更遑论杀光他们了,那会给柳家堡带来灭顶之灾!

  无月聪明绝顶,一愣之下也很快反应过来,知道大姨有不得已的苦衷,只好罢了,但心中那份窝囊不可名状。

  大队人马离开高家庄继续前行,诚如那位匪首所言,接下来途径的柳家堡名下三个农庄也都程度不同地遭到宣德军小股部队的抢劫,损失不算大,却被抢走两名妇女。

  

             第555章英雄护美

  柳青梅大怒,让无月将这些农庄遭遇的宣德军所部的暴行一一记录下来,以飞鸽传书向柳家堡总管通报此事,要求柳营山立即给银州詹海亮去函,敦促他约束自己的部下,避免这类事件再次发生,并尽快释放那两名被抢走的妇女……

  看着自己亲手录下的一条条宣德军暴行,无月的手不禁颤抖起来,胸中的怒火燃烧得更旺,然而为了顾全大局,他除了隐忍,又能如何?

  一路上尽遇见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搞得众人心情坏透,都无心交谈、默默前行,直到黄昏时分,柳青梅总算带领这支队伍赶到天马牧场。

  天马牧场以牧马为主,大伙儿进入牧场中坐下歇息、喝口热茶的当儿,据牧场主报告,今天凌晨来了一伙宣德军,声称要为筹建骑兵部队抽调各地马匹,强行从牧场中抢走了百余匹健马,他已派人向两位堡主紧急报讯去了。

  柳青梅闻言不禁柳眉倒竖,忙问清那伙宣德军士兵离开时走的方向,与无月和能征惯战的五女将快马加鞭、向西北方奋起直追,柳梦儿则率大队人马尾随于后,相约以飞鸽传书保持相互间的联络。

  七骑轻装疾进、速度奇快,奔行半个多时辰,终于在麻渠附近追上了那伙抢马的宣德军将士。

  那伙义军多达百余人,首领是个骑白斑马的疤面人,脸上斜戴着一条黑眼罩、露出一只阴森森的独眼。见追来的不过区区数人,他毫不在意地勒转马头,与追兵相对,看清来人之后,他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又迅速恢复镇定。

  柳青梅在他身前丈余外收缰勒马,奔行正快的雪青马咴律律一阵马嘶,前蹄高扬、人立而起,半侧身化解强猛冲势,随即前蹄稳稳落地,露出一手娴熟的控马功夫。

  她也凝目打量着对手,但觉他的形貌很象以前纵横河朔一带、威震四方的那个大马贼,她与那个马贼也曾因抢夺马匹发生激烈冲突,结果马贼不敌、重伤于她的剑下,被同伙拼命抢回后落荒而逃,从此再未见到过他的踪迹,没想到冤家路窄,今天又遇上他,干的仍是从前的卑劣勾当!

  当年的手下败将,居然还敢再来滋事!她冷哼一声,说道:「难道你竟是马环山?真是幸会啊幸会!这么多年过去,你竟依然恶习不改!」

  疤面人阴森森冷笑:「不错,正是我马某!你还记得吧?当年马某脸上的伤疤和独眼就是柳大侠的杰作,常言道冤有头、债有主,看来今儿马某有望找回当年的场子了!」

  柳青梅不屑地道:「我也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胆来抢柳家堡的马匹,难道伤疤刚好就忘了疼么?废话少说,将抢走的马匹尽数归还!否则,信不信我很快就能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瞎子?」

  马环山用马鞭指指他身后那百余名头扎黄巾、虎视眈眈的持刀壮汉,阴恻恻地道:「柳大侠大约已经看出,我马某今非昔比,已成为宣德军中的一名首领。以柳大侠的一贯风格,要动手早就动了,绝不会这么多废话。我想恐怕是因为,以宣德军之赫赫军威,柳大侠不敢轻揪虎须吧?」

  柳青梅强抑心头怒火,淡淡地道:「通常情况下是如此,不过你若欺人太甚、不肯归还马匹,我恐怕只好拿你开刀了!」

  「好一个心狠手辣的骚婆娘!还以为马某不知道你家里那些烂事儿么?前后两任丈夫因为在床上不能满足你这个生性奇淫的骚女人,竟被你欲求不满之下活活打死,真是天下奇闻啊!哈哈哈~」

  马环山言罢发出一阵淫笑,回头大声嚷嚷道:「兄弟们,咱们待会儿脱光这凶女人的衣裳、分开她的双腿,把她按在草地上一块儿上,不知能否满足这个骚娘门儿?哈哈……」

  他身后一个骑在马背上的壮汉淫笑道:「大哥,越凶的女人越够劲儿,待会儿您先上,小弟尾随其后,猛捣她下面那个大骚洞,看能不能让这个骚娘门儿老实点儿,呵呵!」

  柳青梅气得浑身发抖,紧紧攥住剑柄的手青筋暴跳、骨节格格作响!挣扎半天,她才总算咬咬牙并未发作,沉声喝道:「我叫你们归还马匹,没听清楚么?一群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马环山吊儿郎当地道:「听清了,不过要想让我马某归还马匹是不可能的,当然,如果柳女侠立马宽衣解带、侍候得我们兄弟舒坦了,归还几匹老马还是有可能的,毕竟,你这个老娘们儿的骚屄也就值几匹老马的价……」

  无月怒不可遏地吼道:「住口!你们这些畜生!」

  马环山叱道:「小子,胆子不小啊,竟敢对大爷不敬!听你的口音奶声奶气,一个小屁孩儿就敢挺身而出、保护一个老娘们儿,难道她是你的女人吗?」

  无月目光喷火地盯住他,咬咬牙强忍胸中熊熊怒火,没说话。

  马环山虽然生气,但觉跟孩子闹气太掉价,转向柳青梅淫笑道:「莫非两任丈夫都不能满足你,你开始打孩子的主意、老骚屄想吃童子鸡啦?柳女侠虽然看似年轻美貌,但三十年前便已出道,怎么也该有四十多了,做这孩子的娘都嫌年纪大,好一个胃口奇大的恋童骚女人啊!这孩子一定干过你多次、小鸡巴捅得大骚洞爽得要命吧?否则不会如此拼命地护着你,不知柳女侠抱着一个孩子上炕办事、让他的小鸡巴肏你的老屄又是啥滋味呀?说来给大伙儿听听,哈哈~」

  柳青梅怒道:「老娘就是恋童,就是喜欢跟这孩子上床,老屄就喜欢咬嫩鸡巴,又咋啦?我还要告诉你,这孩子虽然只有十六岁,但他的鸡巴非但不小,反而又长又硬、大得离谱,而且金枪不倒,每次都能肏得老娘嗷嗷乱叫,气死你们!你这样的老男人在床上不行了,只能说些下流话占女人便宜来满足自己,明明没那本事却偏偏爱嘴硬,若不服气,尽管把你那根见不得光的老鸡巴掏出来跟他比比,看你往后还有没有脸见女人!」

  马环山谑笑道:「比就比!不过要马某掏出鸡巴,柳女侠的女人肥屄也该见见光才行,你可有这胆量吗?」

  柳青梅毫不示弱地道:「见光就见光,谁怕谁!别以为说几句下流话就能吓住老娘,妈个屄,老娘会的下流话也不少!在马上你不是我的对手,哼!就你这样的,老娘在床上能搞死上百个!居然也敢跟老子耍横!」

  马环山狂笑道:「兄弟们,看来这老娘们儿实在骚得慌,想看男人的鸡巴,咱们全都掏出来给她瞧瞧吧!」言罢以身作则,竟真的掏出一根毛茸茸的家伙,半软不硬地耷拉在胯下!

  他的部下也纷纷解开腰带,掏出各式各样的阳具。

  五女将惊呼一声,齐齐转头掩面,不敢再看!柳无梦小小的身子缩在无月身后则无所谓,根本看不见。

  柳青梅见这些人中有几个童子军,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左右,忙阻止道:「马环山,快让他们停下,有些还是未成年的孩子!」

  马环山嘿嘿淫笑道:「柳女侠不是说,你的老屄最喜欢夹嫩鸡巴么?这几个孩子可比你那个小情人更嫩哩!哈哈,兄弟们快脱!」

  他的部下由于年轻许多,且被眼前这位大胆性感的丰满美妇和首领的下流话撩拨得亢奋之极,不消片刻,他们已纷纷挺着勃起的鸡巴站在柳青梅当面。

  柳青梅特别留意地瞅瞅那几个孩子,那几根白生生的小鸡儿倒是跟他们的年纪和小小的个头相匹配,估计被她的阴道有力地夹得几下、恐怕连蛋黄都得被吸出来!

  「柳女侠,咱们可都脱了,你不是要比试一下吗?还不快叫那小子也快脱,还有你,难道光是口头硬,事到临头就做缩头乌龟、不敢了吗?」马环山叫嚣道。

  柳青梅浪迹江湖多年、已经年纪一大把,啥玩意儿没见过?当下夷然不惧地道:「脱就脱!不过我只脱给月儿一个人看,这也不算食言!」

  言罢策马过去,背转身面对无月,撩起战甲下摆、扒下裤儿,向他露出涨鼓鼓的下体。

  无月瞄了一眼,但见大姨的穴儿红红的泛着水光,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沉着脸没吭声儿。

  柳青梅随即整理好衣衫,放下战甲掩好下体,柔声说道:「月儿,脱给他们瞧瞧,让他们明白,无论是比武功还是比下流,他们都不是咱们的对手!」

  无月不由得苦笑,大姨争强好胜的性格简直无处不在,居然在这方面也不肯示弱!只好也掏出他那根无敌冲天钻,由于受到大姨涨鼓鼓发情肥屄的刺激,他也已充分勃起,冲天钻青筋暴跳、向天直立,宛若一根无敌铁枪!

  马环山等人伸长脖子看向无月的下体,心中顿生登泰山而众山小之感,不禁大惊失色,顿时泄气!纷纷垂头丧气地拉上裤儿,此刻他们有种严重不良的感觉,跟那家伙相比,自己根本不象个男人!

  五女将方才转头掩面时均面对着无月,此刻但觉气氛不对,一个个偷偷从指缝间瞄了他一眼,顿时被那根杀气腾腾的伟岸铁枪吓坏,又忙不迭地蒙住双眼,齐声叱道:「无月,还不快把那根丑东西收起来!」

  她们大约在十八九岁的年纪,已粗通男女之事,一时间个个心如鹿撞,暗自惊呼:天啊!无月这根东西那么大,将来若是成亲,怎么进得去咱下面这个小小的洞儿啊?

  无月闻言,忙收刀入鞘并系好腰带、扣上战甲。

  柳青梅冲马环山冷笑道:「如何?光凭你几句下流话还吓不住咱们,别再废话,归还马匹吧!」

  马环山不为所动,回头嚷嚷道:「看来柳女侠早早弄死两个丈夫,久旷之身一定骚得慌,她这个中年骚女人抱着一个孩子都能干得嗷嗷叫,恐怕对咱们这些猛男更有兴趣啦!呆会儿轮流按住她猛干她下面那个大骚洞的时候,那股子骚劲儿一定会让你们吃惊,比银州翠红院里那个有名的骚货红姑娘更浪更有劲儿,哈哈哈!」

  他身后的壮汉猥亵地道:「大哥有所不知,柳女侠这等如狼似虎的老娘们儿就喜欢精力充沛的小后生咧!弄不好这小屁孩就是她的儿子也说不定,嘿嘿!小子,每天晚上抱着你娘干她的老骚屄听过瘾的吧?哈哈哈~」后面这句话是冲着无月说的。

  其余那些部下再度爆发出哄堂大笑,笑声更响更猥亵,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纷纷出笼!

  「妈的!老子每天晚上肏你妈的屄!你这头既不象人又不象鬼的东西杂种,多半是你大哥干你妈干出来的吧?我想了半天,猪都比你强万倍、驴脑子都比你好使,委实想不出还有啥东西可以形容你这样的贱货!要么你娘当年生下你之前,一定是找了一头四不象的动物配种,不知廉耻的蠢猪!」无月实在忍无可忍,难得之极地破口大骂一会!

  马环山脸色大变,厉吼道:「不知死活的小辈,老子宰了你!」双腿猛夹马腹、拔刀策马冲向无月。

  无月早已等他多时,先天仙气目前所在的位置正合适,右臂抬起贴在胸前、肘拐朝外,双腿同样猛夹马腹、松缰迎向那头彻底激怒他的蠢猪!

  两匹马头对冲、即将相交那一瞬,马环山雪亮弯刀高举,相准他那雪白的脖子重重砍落,势大力沉、虎虎生风!

  柳青梅脸色一变,勒转马头急于赶去救援。这厮的武功她是知道的,不知月儿是否接得下这一招?

  无月背后的无梦则发出一声惊呼:「大哥小心!」

  无月端坐马鞍上不动,肘拐间噗地一声爆响,先天神功已然发出,声音没以前那么大、威力却并未减弱,而这,正是他这段时间以来勤修念力的结果。

  伴随着「哇!」地一声惨叫,马环山的身子顿时被一股沛然莫之能御之劲流掀离马背、倒飞而出,速度竟比策马冲过去时更快!

  他在空中「哇哇」狂呕鲜血,血花如雨点般洒落到宣德军士兵们的头脸和身上,最后他的身子砰地一声、重重砸落在五六丈之外,稍稍挣动几下、随即变得僵硬,显然已经一命呜呼!

  经过不断改进,无月已成功将肘拐功的部分后坐力转化为发出的劲流,威力略增、后坐力则消减一些,他这一怪招突出,向前疾奔的人和马被后坐力反推得硬生生停住!

  紧接着,全场震惊!当然这是指宣德军而言,首领被一击致命,令这些打起仗来不要命的天德神君旗下勇士也不由得呆愣当场!而柳青梅诸女在练武场上便目睹无月施展过多次,倒是见怪不怪。

  无月轻轻一夹马腹,被逼停的骏马扬蹄起步,按辔缓行,一步步逼近那帮抢匪,森然道:「你们谁还敢说一句脏话试试?」

  那帮家伙似乎被吓傻了,目瞪口呆地盯着他,一时间没人答话。

  「现在,是否可以把你们抢来的马匹,全部还给咱们了?如果还不想还,等咱们的大部队一到,你们一个都走不掉!」无月提气说道,扬鞭指指来路方向。

  仍无人吭声儿,但纷纷顺着他指的方向瞧去,但见东南方尘头大起,也不知有多少人马正匆匆赶来?其实柳梦儿所率那千余堡丁不至于造成如此声势,而是因为柳青梅事先已跟她交代过,故意让堡丁们拖着长长的树枝随后赶来,做成人多势众的模样,才会如此。

  无月来到刚才策马立于马环山身后的那名壮汉身前,倏地冲他厉吼:「说话!」

  那个壮汉骇得倒撞下马,狼狈之极地爬起身来,咬牙说道:「好,咱们还!」随即壮胆似的说道:「不过咱们的头儿死在你手上,这事儿不能算完。回到银州我会马上向詹将军汇报此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无月投鼠忌器,不得已说了一句假话:「别忘了一并告诉詹将军,我是罗刹门萧无月,来柳家堡只是做客,并非柳家堡的人,你们宣德军尽管到罗刹门冲我来,可不要找错了报复的对象!」

  壮汉及其身后的人群顿时炸窝一般骚动起来,发出一阵惊呼:「天啊!你、你竟是罗刹魔女的义弟、大名鼎鼎的香公子?」

  无月一愣,自己何时竟变得如此出名,连这些僻处偏远地带的草莽居然都知道自己?也不知是因为大姊的无敌神威、还是他自身的原因成为名人的?

  然而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让柳家堡因为此事而遭殃,他抬手向上掀开脸上的鬼面护甲,朗声说道:「你们瞧清楚了,我萧某人天下独此一家、别无分号!你们该不会认为我是冒充的吧?」

  壮汉等人抬眼一瞧,不禁又是一呆,看来传闻不假,如此惊人的美少年,偶尔惊鸿一现于世间已是奇迹,如果说还会出现第二个,他们打死都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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