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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甄嬛传(1-2卷10) - 8,2

[db:作者] 2025-07-03 18:55 5hhhhh 5610 ℃

  临近开擂的这一个月,更多的人前往西山普陀寺烧香祈福,祈求天佑大清,能安然渡过难关,倘若天降人才,再出像当年张三丰一样的世外高人,一手太极无敌中原,又何愁外敌来患。只是现如今,太平盛世,或许高人隐于市野,或许高手隐于山林,但求能早日现世,免除这场祸害。如若不然,中原必乱,民间没有了安全感,便会对大清失去信心,各种力量定会趁风而起,扰乱朝纲。

  一股不安的情绪开始在民间弥漫。

  谁能打破这种局面,扬眉吐气,他便是英雄。

  而刘杨已经冉冉在民间拥有了威望,他的出现,已经被捧作了英雄,虽然他并不是最被看好能打破擂台的人,但这样的擂台,敢上去就不仅仅是勇气,还是英雄,哪怕是输了也会光荣,因为那擂台实在是太凶险了,签了字画了押,生死由天,擂台上已经灭了多少可以在民间称霸一方的霸主人物,太过残忍,不是一些心怀天下民生的真正豪杰,都会选择明哲保身,只有那些真正忠肝义胆的英雄,才敢上台挑战,那是将命放在路上的实验,没有过人的胆识,视死如归的魄力,万做不出这样的决策。

  刘杨虽然是在隆科多的压力之下才选择上台比擂,但谁都知道,以他的机智辩才,如果不想上台的话,没理由找不到推托的措辞,而且以他新获神武公公的尊荣,日后必定前途无量,谁愿意生命之花还未绽放便去这样的擂台冒险呢。

  但是他刘杨就敢,所以在民间,刘杨就是一位不折不扣的英雄,甚至这样的舆论已经流传到了军中,百万大军之中也有刘杨的传闻。一时风头甚劲。但他并不是民间的唯一英雄,也不是最有希望走下擂台的人物。

  从唐朝开始兴盛的各派武术,此时正好达到鼎盛,到了那时代代,已基本脱离了普通人的视野。以致大多数人认为各派只不过是传说中虚幻的门派。但因为这一场席卷全亚州的擂台比赛。却引起了他们的关注,也逐渐地现世了。

  其中最有希望的,民间呼声最高的是传统武术五大流派,其中最最高呼声的是之一的崆峒派,当今崆峒派的掌门,凡一子。

  作为传统武术五大流派之一的崆峒派,史书记录早于少林、峨嵋、武当、昆仑。

  落日照大旗,一片萧杀,武林中,崆峒派正从虚幻中再一次走来。

  雾漫崆峒,山涧偶有鸟啼。从山门到隍城主殿———镇武大殿的路上,山路崎岖、飞檐陡峭,尤其是黑虎灵官洞上下的这段登天梯。

  谁扬崆峒武学?当属第八代掌门,凡一子。

  剑光,一剑十三杀;雾散,出剑者已无踪。这是江湖中对凡一子的崆峒派剑法的传说,他快意恩仇,令人钦佩。

  崆峒派武术早于少林、峨嵋、武当等。《庄子》、《尔雅》、《史记》中都有记载,「空同之人武」。崆峒武术到了唐代盛行一时,也促成了体系的完善,李白诗云「世传崆峒勇,气激金风荡」。这一时期,「派」开始形成。第一代掌派人唐朝甘肃人飞虹子吸收了当时瓜州(现在的敦煌)等地的舞蹈,形成崆峒派重要的高深武功「花架门」,正式完成了崆峒派武学的整体架构。飞虹子也因此成为崆峒派第一代掌派人。

  崆峒派为名门正派,武术以剑术为主,走奇险辛辣之道。

  事实上,崆峒派武学中,剑术只是其中之一,从民间了解到的情况看,崆峒派多用扇子、拂尘、铁耙、双钩等武器。但弟子演练武功,用剑的甚多。

  崆峒山上有立碑「崆峒武术,威震西陲」。

  崆峒派武术只有道士才练的武术。月牙铲、拂尘、扇子都是崆峒派常习器械,而拳术中有先天十八罗汉、八卦掌、笑傲乾坤风流扇等。

  民间传扬那凡一子,仙风道骨,仗剑天涯,十八岁下山游历,从未有败迹,如今已经四十有八,一身罡气旷古绝伦,是为呼声超越了少林派主持方丈大师一灯大师、武当派掌门华尘道长等。

  此外,军方同样卧虎藏龙之地,一直隐而不出,鲜有出手的年羹尧座前偏将五雷子,据说也放出风来,要闯一闯这铜人阵到底有何神妙。

  五雷子何许人,年将军座前五雷,那是从百万军中挑选出来的五位最顶尖的高手。

  五雷子不是一个人,他们是五个人,这次的擂台赛,竟然已经公然打到了紫禁城门外百丈之遥,年羹尧也欲趁此机会壮大军威,再次把门派的威风掩盖下去。

  而民间反应,是最大的一方代表,因为他们的为数最为众多。

  此前一个月的上京城,各类客栈早已经客满。

  在短短的一个月内,上京城所有的物价都上升了不少,街上到处人潮汹涌。

  所有的外来商贾、尊客全部疯狂涌入了上京城中,这给隆科多也增加了不少压力,立马将步兵宫紧急加调了十万军士驻扎在上京城外,以安不时之需。

  这场暴风雨虽然目标不是紫禁城,但紫禁城内同样不乏压力。

  这样的一场擂台不亚于一场军事行动,这样的打击不是每个国家都能承受得了,这是一场空前的政治阴谋,一声空前的政治风暴。

  而你偏偏又不能不让他来,只能选择接招。

  国际惯例,江湖艺人比武擂台只要离皇城百丈便可以任意摆设,只需要到官方进行相关登记,而不需要有什么资格审请。

  因此,契丹扶桑军团一路疯狂扫荡,任何人都知道,在他们的这一次为时半年多的扫荡之中,各国已经纷纷闻风丧胆,倘若真的开战,士气必定会为所降低,甚至不战先败。

  而且以契丹扶桑这些狼子野心国家,断断不会仅仅是为了扬武德,炫武威,不然的话,他们根本不需要杀那么多的各国精英。

  稍有些政治意识的人都知道,这是一声隐藏了官方身影的超级政治风暴。

  这个风暴卷到了终站,大清将是这场风暴的终结地,但不是风力最弱的地方,而是风力最强的地方,因为前面的国家都失败了,被契丹扶桑军团以催枯拉朽的姿态席卷而过。

  每失败一个国家,这份风力就会叠加。

  到了大清朝上京城外,已经足足叠加了六个国家的失败,作为这场风暴的最后一站,也是最重点的一站,上京城的一举一动都在整个东亚的细细观察之中,注定无法沉寂。

            第五十二章江湖两把刀

  雍正元年九月,上京城。

  细雨。微风。紫禁城永定门外百丈。契丹扶桑擂台。

  擂台长宽二十丈,足够大。

  全部用铁木搭建,足够坚实。

  擂台分两层,第一层略低一些,占五分之四的地盘,第二层略高一些,上面摆了二十位椅子。每位椅子旁边有张小木桌,木桌甚为简朴带木雕花,精致得来不会太艳。这是扶桑的风格。

  其实都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这叫既要做表子,又要立牌坊。你说地方小摆不下大桌子,什么都结了,非要说桌子精致,又不许人家说花哨,所以说小鬼子真是脸皮厚。

  这一天清晨,那些花哨的桌子上摆了几碟花生,放了几壶清酒。

  几名契丹莽夫和几名扶桑武师坐上了那些座位,旁边站了两名服侍的丫环。那些武师一边嗑着花生瓜子,一边相互交谈着,任那马前卒在擂台前面吆喝。

  低一级的擂台上,站立了十八个刷了金油的铜人,这是契丹莽夫的十八铜人阵。

  擂台约有半人高,设两个楼梯,一个在后台,供契丹扶桑武师上去。

  另一个楼梯在前面,供攻擂之人上去。

  在擂台的四个角上摆放着四个武器架,上面各种武器阵列,甚至还有一些西域的武器暗器。

  这是擂台的基本形状,无二。

  在前面擂台边上,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面用青石块压了厚厚的一叠纸张,纸张是用三国语言写着的擂台协议,无非就是什么重在比试,但拳脚无眼,死伤自负一类的话语。

  纸张上面有十位武师当众按下的指模,还有大清上京城朱雀大街县衙加盖的证明公章,证明了比武所用所有的武器纸以及搭建的木头全部经过仔细检查,只要攻擂的人在旁边加多一道指模就算完成了协议。在纸张的一旁,放着一盒朱丹印泥,供上台挑战擂台的勇士画押。

  真正的擂台正式来临。

  上京城飘着细雨,迷濛着这座都市。

  与这天气极为不符的,是上京城里挤满的人群,许多人冒着烟雨,挤到了擂台下,纷纷观看着这场异常激烈的擂台。

  那些武师的徒弟,正站在台上呱叽呱叽地叫嚣,什么有种上来挑战,什么清国无勇士之类的,他的后面站着清一色的十八铜人,不言不语,就像十八根柱子一般杵在那里。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想要上台去,被一旁的友人拉住了。

  也有人紧握双拳,嘎嘎作响,却无奈力不从心,担一担柴都觉得吃力,又如何能破那十八铜人阵呢?

  第一天,无人应战,契丹扶桑武师嗑了一天的瓜子。下台休息。

  第二天如是。无人应战。

  第三天亦如此。

  群情悲愤,到处都有人在拍桌子,气不过,甚至有人开始买醉,对现状失望,有人去县衙擂鼓,请求为民清贼,也有人到西山佛陀寺烧香请神,降临法身,呼唤真英雄。

  这是月擂的惯例,所谓月擂就是摆擂台时长为一个月的,前三天一般不去挑战,这算是给摆擂之人留下一点尊重,不然一摆上去你就去端掉别人的擂台,有点太损,过则太盈,少则太缺,因此慢慢成了一条不说出来的默契。

  除非是一些不太熟悉规矩的初入江湖的武士,或者一些心太急的莽汉。

  哪怕是招亲擂台亦是如此,前三天一般很难有中魁的,因为真正的高人都知道月擂的规矩,所以都会选择在三天之后再出手,一举定乾坤。

  像这种这么大的擂台,实属罕见,所以一般的莽夫是不敢上去试的,只有一些高深的侠士隐在各处,蓄势待发。

  第四日,依旧微雨。九月的天,本不该这么多雨,而且是这种毛毛小雨。

  在扶桑狗依旧叫嚣的时候,有人上台了,一名三十多岁的壮汉,他修长壮硕的身材,一身粗布麻衣,满脸腮胡。

  他画押上台后,朝擂台下一作揖,「在下膝下一子,早已经被契丹兵杀死沙场,唯留下一女,却在去年不幸夭折,老身孤家寡人,但就做这试金石,今日我便为大家探探虚实。」

  他说得大义凛然,视死如归。

  当下,有人认出了,那是苏州一个卖艺为生的人家,人叫七叔,去年还时常看到他带着孙女在苏州城大街上表演,最近没见了,有时看到他一人在街上表演些小把戏,还有人看到他前日在上京城酒家里吃喝无度,花钱甚是大方,没想到竟然孙女一早夭折了,他活着没什么希望,但赶到这上京城来,用有用之身,舍最后大义,为下辈子积福去了。

  一股悲凉的情绪飘在擂台的上空,本就迷濛的天气更加地压抑了。

  七叔一声怒吼,抽出自身的短刀,冲向十八铜人阵。

  那是一把断刀。刀把处是一个虎头。

  「啊,断刀流,他竟然是断刀流的始祖断刀七。」

  人群中有人看到那把断刀,道出了断刀流的传说。

  一个能开创一个流派的高手,也曾经在江湖中叱诧风云,后来不知道为何隐居了起来,却没曾想人生坎坷,几十年后,当年英姿飒爽的断刀流断刀七竟然也会有这样落泊的时候,不但儿子早早离去,如今连孙女也已经不在了。

  能在江湖中开创一个流派,为万人景仰,他便不会是泛泛之辈,当他冲向铜人阵的时候,人们的心都提到了喉咙里了。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不知道谁先喊起的,台下的人们开始吆喝起来。

  只见断刀七的刀在空中不停地飞舞,人们见到他刀刀到肉,但很奇怪的是,他竟然像是砍到了钢板一样,根本无法砍到铜人的肉里面去,更加不要说伤害到他们。

  一招已定胜负。

  人们沉默了。这种情况是他们不愿意接受的。

  「啊,他们的身上浇了……」断刀七临死的时候,说了这几个字。然后人们就看以了他的脖子开始喷血。

  是坐在椅子上的武师出手了。

  只是没有人能看清,到底是谁出手了,到底又是怎么出手的。

  当小嘟子把这个情况报告给刘杨的时候,他发愁了。

  他双眉紧锁,「难道那些铜人有古怪吗?为什么断刀七临死前会说那几个字?还是真的契丹的铜人阵如此坚实不可破,实力有那么地强横,又抑或是断刀七的武功退化得太快?」

  每天,刘杨都会派出小嘟子或者小章子,乔装成富家公子混进人群前面进行观战,虽然他们武功不精,但一些小动作依旧能够看清楚,自然能够收集到一切所需要的资料,对契丹贼扶桑狗的武功路数也逐渐地了解起来。

  第二日,有几位江湖门派中人上台挑战,纷纷受伤。

  又有几名军中将领,上台挑战,堪堪攻破铜人阵,却丧生在一把飞刀之下,刀快似流水,似浮云,切割的时候竟然让人有一种舒服的冰凉感觉。

  小章子说,几名将领死得很安详,没有丝毫的痛苦。

  第三日,几名江湖人物轮番上台,皆被打了下来,攻不破铜人阵。

  真正攻破了铜人阵的时候,是在开擂的第九天。

  扬威镖局首席镖师,李胆大。

  江湖传闻他有两把刀,一把在手里,另一把却不知道放在何处,也许在脚上,也许在腰上,也许还是在手上,又也许,根本就在另一把刀梢里抽出来的。

  总之没有人见到过第二把刀,就像小李飞刀一样,见过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这些年已经鲜少有人能逼迫李胆大使出第二把刀了。

  他的镖一直是无人过问的镖趟,没有人愿意去挑战他的第二反刀。

  没想到他会来。

  一阵眼花撩乱的打斗之后,李胆大攻破了十八铜人阵,打到了那十名武师面前,结果了李胆大的是一名扶桑武师,包着头巾,面部也被一起包住了,他的头巾上写着四个大字,『暗部忍者』。

  「哦?你详细地说说,他是如何结束战斗的。」刘杨拉过小嘟子,问道。这几日接连有人被挑下马,这不是好兆头,证明那些武师实力确实不一般。

  「是这样的,当时李胆大闯过铜人阵后杀意正浓,出来了一位扶桑武师,李胆大武技超群,力压扶桑武师。」

  「那为何力压他,最后反而丧生在他的手里?」

  「那名扶桑武师所擅长却不是兵器武功,而是诡异的忍术,在李胆大绝杀一击快要出手的时候,他竟然凭空消失了。」

  「完全消失了?」

  「对,完全消失了,据后来他的弟子用大清话说,那是西洋忍术之中的暗部技能,隐身术。」

  「暗部?」

  「对,我也打听到了,扶桑武师分为下忍、中忍、上忍、暗部、影部。」

  「他们派来的竟然只是暗部?就已经横扫八国吗?」刘杨疑惑了,扶桑那弹丸之地,凭什么能生出这么多人才,这很难让人信服。

  「是不是李胆大消耗了过多的功力在十八铜人阵上?导致后力不支?」

  「这倒没有,因为擂台有规定,只要赢了,可以暂时休息一天,然后再战,可是李胆大休息了半柱香,喝了一大坛酒,便又叫着要开始了。」

  「不用休息,继续抗战?」刘杨不停地思考着每一个细节,企图找到破擂的蛛丝马迹。

  「对啊,开始下面的百姓都很开心,终于破了这铜人阵,但没想到失败来得那么惨烈,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他的刀慢了,他的刀还没出手,他已经倒下了,这一次每个人都清楚地看到他的刀到底从哪里来了。」小嘟子微微叹息,又一名江湖殿堂级人物倒下。

  「第二把刀?」刘杨不得不再次确认。

  「对。」

  刘杨大惊,连中土无人能破的第二把刀都被破了,太不可思议了。

  「隐身术?暗部忍者?快如闪电的出手?」刘杨收集着线索,却是越看越感到震撼。

  第十五日,一名浑身金黄锦衣华服的公子,靠近了擂台,手里摇着蒲扇,他还在观看。

  如果人们认识神武公公,再仔细看的时候,就能发现,赫然他就是刘杨。

            第五十三章凡一子现身

  刘杨之所以今天要亲自来,是因为今天有一个重要人物要上场,那便是群众呼声最高的凡一子。

  很奇怪的是最近的京城,总是下着小雨。

  这一日接近午时,一座大轿终于姗姗而来,八个大汉道士抬着。

  轿没有顶,上面坐着一位年近中年的道长。道长旁边跟着一名弟子,双手捧着一反金黄色的剑,这是运剑童子,这就好象是小嘟子小章子专门帮刘杨拿武器是一样的,但有一点不同的是现在看到的这位运剑童子是一种派头,那柄剑其实很轻。

  而刘杨收小嘟子和小章子却是迫于无奈,两把重枪一把重剑,还有一支宝弓,如果不收他们两个搬运,光是靠着刘杨自己佩戴,那这么多的武器反而成了一种累赘。

  「快看,凡一子真人。」

  「没错没错,他真的来了,真的是凡一子真人。」

  「这下好了,凡一子真人来了,我看那契丹奴和扶桑狗也就嚣张到今天了。」

  「那是,凡一子真人不下山即可,既然已经来了,岂会无功而返呢。」

  百姓们群情激昂,纷纷讨论着,但也有表示依旧担忧的人。

  「连断刀流都一招失败了,就算是凡一子真人也不能一招破他的断刀吧!」

  这个声音一出,立刻又引来一阵恐慌。

  他说的不无道理。

  「哆,少在那里涨他人士气,你个娃子是扶桑来的吗?怪不得你长一脸的奸相。」

  有人开始辱骂。

  百姓总是不喜欢面对悲观的猜测,即使有时候这种猜测更加地切合实际。

  「快点让开快点让开,已经来到了。」

  百姓们纷纷自动自觉地给凡一子的轿队让开了一条大道,情绪高涨。

  凡一子如约到来,确实给慌乱的百姓们吃了一颗不大不小的定心丸,至少,他出手会比别人有更多的把握,百姓是这么认为的。

  「各位,今日掌门亲自下山,东平契丹扶桑军团,请各位父老乡亲们放心。」

  凡一子轿前,不停地有弟子进行吆喝着。他是志在必得。一举弘扬崆峒威名。

  八人大轿缓缓行到擂台跟前,抬骄子的弟子这才把骄子放了下来,凡一子从轿子上面走了下来,刘杨看得真切,他一脸红润汹涌,真气饱满却不张扬外放,行步稳健,一看就是做事稳重,谋而后动之辈。

  「或许,有凡一子此前辈出手,可以荡平一切吧,又或许我再也不需要出手了,」刘杨心里默默地考虑着,他也希望凡一子能够一举击败契丹扶桑军团,因为根据前十多日的比擂情况来看,契丹奴扶桑狗这个擂台并不简单,甚至刘杨自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凡一子的弟子取来一张比擂的协议和边上的朱红色印泥,凡一子沾了一下,轻轻地在上面画押登记,但凡比擂者都需要进行这样的登记,这一点倒不因为凡一子的身份而有任何特殊。

  画押以后,凡一子慢步走上了擂台。

  「崆峒派掌门华一子,前来向诸位武师领赐。」

  凡一子手一扬,身台上的十位武师抱拳。

  那十名武师纷纷起立,也同时抱拳。

  虽然大家语言不通,但武魂俱在。灵魂深处的对武功的尊敬,让他们丝毫不敢怠慢了这位高手。

  「请剑!」凡一子大喝一声,真气外放,混厚的真气立刻释放了出来,身上的道袍无风自动,猎猎作响。

  「师傅接住!」随着凡一子的喝声,台下那名运剑童子顺势一抛,将他那把金黄色的佩剑抛了上台。

  凡一子手一扬,稳稳地接了过来。

  「杀!」十八金色铜人也动了。

  他们井然有序地向前,把凡一子包围了起来,显然是某种阵法,哪怕是这些弟子,都是训练有素的高手。

  「区区小阵法,尚且不能入我凡一子法眼,给我破!」

  凡一子接剑,拨剑,出剑,一气呵成。

  十八人打一个普通人,当然是十八人要赢。

  但十八人打一个高手,那就要看你如何布阵,如果杂乱无章,那却是讨不了人数的便宜的,比如你如果四面八方的攻来,如果别人一起身纵跃,试问又有几个能突然收得住手,稳得住脚步,那就轻易地造成了自家兄弟打自家兄弟的局面了。

  显然这十八人经过了长期严格的训练,各自配合默契,出手相辅相成,绝对超过十八个单打独斗的力量。

  虽然铜人阵十分高深,但依旧不入凡一子的法眼,随着他一声大喊,他的剑也攻向了一名铜人的腹部。

  一阵让人眼花撩乱的进攻,直打得那名弟子招架不住,顿时便乱了阵脚。

  「呱叽哂哆!」

  后台的一名契丹武师忍不住开腔提醒,有人听得懂番文的商人翻译了过来。

  「那名契丹武师叫他弟子不要慌,稳住!」

  刘杨看得真切,暗暗佩服凡一子的剑式,只此一招,胜负已分,铜人阵是真的不入凡一子的法眼。

  擂台之上,凡一子不等招式用老,又是一招『天女散花』攻向另一名铜人。

  虽然这些铜人都是经过特别的捶炼,身躯之坚硬可比钢铁,但凡一子何许人,一身真气惊天动地,在他的黄金剑拍击之下,即使铜人的皮未破,但内脏早已经被隔山打牛拍击破碎。

  当其他铜人发不起有效的攻击,而那名铜人在瞬间又连续地受了凡一子数十剑的攻击之后,终于忍受不住一口鲜血从口里喷了出来,凡一子没有丝毫怠慢,剑招更加凌厉,缠绕上了别一名铜人。

  「好!」

  「打得好!」

  「崆峒武术!扬我国威!」

  「凡一真人!天下无敌!」

  「崆峒武术!……」

  ……

  台下的百姓看得热血沸腾,也不知道是谁先喊的,反正一众人就跟着整齐地喊起了口号,看到几日来一直作威作福而无几人能奈何的十八铜人此刻被打得无还手招架之力,百姓安能不开心呐喊,此刻的凡一子在台下百姓心目中就是神,就是英雄,就是真正的救世主。

  看到百姓们真情拥护,崆峒山跟着凡一子过来的弟子们一脸的骄傲,抱剑的身躯站得更加笔直。

  平时凡一子在门派之中甚少出手,甚至他已经多年不曾收弟子了,所以今日能亲眼见他使剑招,也是一众弟子的福气,他们当然不愿意错过一丝毫观摩的机会。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在凡一子排山倒海般剑招的攻击下,十八铜人阵便被攻破了,十八个铜人壮汉纷纷倒地,不停地咳血。

  「承让!」

  凡一子抱剑收功,一副不染风尘的超脱。

  高台之上,那十名武师不停地讨论着,如今他铜人阵已过,接下来就要派谁去和他过第一关了。

  「凡一子道长,按我们擂台的规定,您现在已经挑战成功十八铜人阵,您有权利选择休息一日,明日再战,请问,是否需要选择休息一日?」

  一名契丹弟子用生硬的大清语言问道。这是擂台的规矩,破了阵便有权休息,不然就有以多欺少的嫌疑。

  「完全不需要,请吧!」

  凡一子仗剑抱拳,这时候,一名契丹武师站了起来,取过一旁自己的武器,一副大铜锤,走到了凡一子对面。

  抱拳之后,就是出招,没什么好说,因为说了对方也听不懂。

  契丹武师长得是真壮而不是虚胖,手上一对铜锤沉重无比,又是一名重兵器的好手。

  他脚步一踏,身上的真气滚荡而出,竟然不比凡一子输上多少,内功深厚非同一般。

  「崆峒十三剑,敲山震虎!」

  凡一子使出了崆峒派绝学剑法,十三式崆峒剑。

  那名契丹武师左手铜锤直接挡格,剑与锤相碰,一阵阵火花暴起。

  凡一子一剑不得手,又起一剑,而此时契丹武师右手的铜锤已经攻到了他的近前。

  「好厉害的锤法,这么重的武器竟然不影响速度,能跟上凡一子的剑招,真是个厉害角色。」刘杨仔细地看着双方的缠斗。

  不一会的功夫,两人已经过招上百,此时凡一子竟然微微气喘,反而那位契丹武师则气定神闲。

  「不好,这样打下去,凡一子不可能赢得了十名武师,而且作为试路石,这名契丹武师肯定不是最强的一名。」刘杨看到这场景,知道凡一子兴许能破这一名契丹武师,但想要在今天赢了这场擂台,是不可能。

  「不对。」刘杨眉毛一挑,突然想到了不妙的地方,「崆峒派内功功法精奇,而且凡一子更是内里行家,他的内功实在那契丹武师之上,他的武器只是一把中剑,算不得什么重兵器,而那名契丹武师两手铜锤,两人周旋,不相仲伯,再怎么不济,也应该是双方情况相当才对,为何此时的凡一子反落下风,若果说是佯装,却也不可能。

  刘杨突然看到那擂台下桌子上,比擂协议旁边朱红色的印泥。

  「对了,若说是红信子,却也能够瞒得过官府的搜查。」刘杨找到疑点,随着人群慢慢地往那桌子挪去。

  快了,近了。

  十尺、五尺。

  「什么人?不得靠近擂台一丈!」那名守护协议的契丹弟子看到突然靠近的刘杨,大喝一声。

  刘杨佯做不知,突然加快速度,跑向那名弟子。

  那弟子看到刘杨来势甚快,一个五雷手便抓了过来。

  「好功夫,这五雷手已经有八成火候,看守协议的弟子都能强大至此,要么就是番外确实高手如云,要么这印泥便是有问题。」

  五雷手虽好,却奈何不了刘杨,他脚下一个盘旋,凌波微步暗暗施展,只一下就让那名弟子扑了个空,他的袖子便抺到了印泥之上。

  「谁!你们谁推我?」

  刘杨指着一丈外的百姓,一个个地问道,围观的观众有的不理会有的摇头。

  刘杨当然找不出那个推他的人,因为根本就是他自己推自己,但那名契丹弟子却好象明白了事情原由,骂骂咧咧几句,又坐回了那桌子旁边,不再理会刘杨。

  刘杨重新走入人群之中,回头看向擂台,此刻那契丹武师正好被凡一子一剑挑中,单膝跪地认输。

  「继续挑战!」

  随着凡一子又下一城,百姓纷纷举手吆喝,刘杨佯装无意,将刚才抺了印泥的袖子伸到了鼻子面前闻了一下。

  「不好!果真是红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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