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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全本) - 1,2

[db:作者] 2025-07-03 18:54 5hhhhh 9210 ℃

  夙流伸手在他头上敲了一下,「我才不像你这个笨蛋呢!他们都知道你对这个女儿极冷淡,你会用兵符去换她才有鬼。抓了我无非是想给你个下马威。」

  夙寒忍不住勾起唇笑了笑,他也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傻,可是再一次被风流用这种口气骂笨蛋,就像是做梦一样。

  他来到这世界的两年间,哪天不是活的像具行尸走肉,很多时候也想著,不如让他狗皇帝杀了算了,可是又忍不住想著,也许风流和他一样也在这里。所以,就一直坚持著挣扎下来了。

  夙流看著他唇角微弯,带著浅浅的笑意。眼神又忍不住加深了,夙寒这个笨蛋,又在无声的勾引她了,要不是这身子连葵水都没来,她早就扑过去把他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不过就算现在不能吃,福利总该是有的吧。

  她从凳子上站起来,然後凑过去就吻上了他的唇瓣,看著他微微讶异的表情。把他的惊讶都吃进了嘴里,揽著他的肩膀,再一次加深了这个吻。

  『叩叩』门外的敲门声,将他们俩忘情的深吻给打断了。夙流满脸的不悦,夙寒则正了正神色,然後沈声问道。「什麽事?」

  管家的声音传了进来,声音非常恭敬。「回王爷,皇上过来了。」

  「知道了,马上过来。」

  夙寒和夙流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这狗皇帝抓她不成,竟然亲自上门了。到底是想弄什麽花样?夙寒决定自己去看看,「我去会会他。」

  「去吧,我回去睡觉。」夙流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最近早上都跟著夙寒起来练武,起得都很早,小孩子的身子也容易困。干脆决定回去补眠。

  看著夙寒离开了书房,夙流也出去了,准备从花园穿过,然後回房补眠。

  谁知道花园的假山後突然蹦出个人影,拦在她跟前,揪著她的衣裙就往前拽。嘴里还极嚣张的说道,「就是你了!过来陪我玩!」

  夙流最讨厌别人命令她了,当下不耐烦的推开他,虽然那孩子和她差不多大,但是夙流毕竟有前世的底子在,很轻易就把他给推让开了。「找别人陪你玩去,我要睡觉。」

  「你敢不听我的话,我让你陪我,你就得陪我!」

  夙流这才正眼看了他一眼,和自己似乎差不多的年纪,长的还不错,小小年纪已经有一双斜飞的剑眉,五官也很精致。可是这性子,真是不讨人喜欢,也不知道是谁家被宠坏了的孩子。

  夙流一贯不喜欢和孩子相处,然後调头就走,准备来个视而不见。

  结果衣角又被扯住,那孩子一脸凶样的瞪著她。「你敢不陪我玩,看我怎麽治你!」

  这孩子!不和他计较,他反倒蹬鼻子上脸了!夙流原本就是个狠角色,火气一下子也上来了,毫不客气的甩开他的手。

  张口就骂,「你当全天下的人都是你妈啊!都得惯著你?!」

  那孩子陡然就愣住了,然後指著她结结巴巴的开口,「你……你……你胆敢侮辱我母妃!」

  夙流火气上来的时候,天王老子她都敢骂,更何况是一黄口小儿。

  「母你妈个头,赶紧给老子滚!」看著那孩子更加震惊的表情,以为他没听懂。她又好心的又加了一句,「马不停蹄的滚!」

  这孩子完全僵硬和石化了,估计长这麽大,从来没有人敢这麽凶的骂过他。

  「静儿好大的火气,几年不见,性子竟然变了这麽多。」夙流的身後突然传来一个悠扬的男声,听上去沈稳有加,威严不减。

  夙流翻了个白眼,没转身就猜到了是哪个难缠的角色。

  回过神冲那个人行了一个礼,就连这些基本礼仪,都还是这两天夙寒抽空教的呢,没想到果然派上用场了。「见过皇上。」

  「静儿何必如此生分,唤伯父即可。」皇上似乎想故意拉近彼此的距离。

  「回伯父,爹爹已经提我改了名字。我现在叫夙流。」夙流不卑不亢的说完那堆话。然後看了眼站在皇上身後的夙寒一眼。

  夙寒回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似乎是一切有他的意思。夙流微微低下头,嘴角勾起个淡淡的笑痕,似乎又回到了他们当年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那时候也是这样一个眼神,两人就能完全明白对方的意思,他们的默契好得无人能比。

  「哦,什麽时候改的名字?竟然连我也不知道。」夙陵假装好奇的说,然後侧过身看向身後的夙寒。

  夙寒微微的笑了一下,「这丫头性子和静这个字完全沾不上边,於是干脆改了。」

  「怎麽没听你说过呢?」夙陵的眼神带著一丝探究。

  「这种小事何须惊动皇兄呢。」夙寒淡淡的说道,似乎完全微不足道。

  夙陵不赞同的摇头,「你我兄弟二人,谈什麽惊动。待我回宫立刻封她为『流云公主』。」

  夙寒的眼里闪过一丝淡淡的阴霾,不过嘴里却客气道,「此事怎牢皇兄费心。」

  「不必见外。」夙陵短短的一句话就将他堵住。

  夙流虽然站在一旁,但是这两人字里行间的意思,她却一清二楚。这个夙陵这次过来,果然没安好心,只是不知他又想了什麽法子对付他们。

  一直被忽略的男孩不乐意了,父王亲眼看到他受人欺负,不但不替他出头,反而要封这个野蛮的丫头为公主,他立刻就觉得不服气。

  「父王,怎麽能封这个没教养的丫头为公主!」

  「住嘴!见过你表姐。」夙陵的语气淡淡的,但是却不容抗拒。

  男孩咬著下唇,心不甘情不愿的给夙流行了一个礼,然後才闷闷的退到夙陵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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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唉唉…幕後黑手出现了~~~~对!就是我,我怎麽能让你们心满意足的甜下去呢。

         我要把他们分开分开~~哼哼~~~

  涟漪第二部明天开始连载,写了快一万字了。

  新坑的灵感源源不断啊,禁欲…

  光听这个名字,就要热起来了!

  我已经热了,你们热了没有?

         我有信心这文绝对比涟漪好看= =~

  5。打飞机果然那天的事,就是一个开头。夙陵第二天就下令封了夙流为『流云公主』,赏赐了不少东西到王府,夙寒的脸色一直阴沈著,似乎在生闷气。

  夙流趴在他怀里,轻抚著他的背,默默的安抚他的怒气。

  「他封你为公主,不过是为了以後公然的传你入宫!」

  「我知道,暗的不成,他准备明著来。」夙流继续轻抚他。

  夙流看著依旧气的不行的夙寒,凑过去吻他的脖子,一点一点轻柔的吻著下来,然後在他的锁骨处啃咬了几下。夙寒的注意力马上被转移了,他气息又有些不稳。

  「别担心我,寒。」说完她又在他的喉结上添了一下。

  夙寒的呼吸有些压抑,然後习惯性的眯起眼,将那个不知好歹的丫头从身上拉了下来。

  风流现在的身高只到夙寒的腰上面而已,她昂著头有些郁闷的看著那张极度吸引她的薄唇,默默的舔了舔自己的唇,她那种炙热的眼神,让夙寒又开始不自在了。

  虽然她个子小,但是个子小也有个子小的好处嘛。比如她现在又换了个一个姿势,她改为抱著夙寒的长腿了,最过分的是,她竟然还将脑袋埋在人家双腿之间磨蹭。露出一副小猫咪一样的表情,「爹爹……」

  那娇娇软软的声音,简直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摧毁夙寒的意志。他身子忍不住微微颤了一下,然後某个部位迅速的产生了改变,正好顶在夙流的脸上。夙寒还来不及把她推远点,这丫头竟然更加不知羞耻的把脑袋凑了过去。

  正对著那隆起的部位,轻轻的印下一吻,然後朝著夙寒眨眨眼。夙寒浑身的血液一下子烧开了,热气腾腾的简直要将自己给烧著了。

  看著对方极度可爱的表情,夙流更是忍不住想逗他。「爹爹,我明天就要进宫了,我们抓紧时间亲热一下吧。」

  话音刚落,那个人就凭空消失了,只剩窗户还有些微微晃动的痕迹。

  「竟然跳窗逃跑……」夙流看著他消失的地反,有些诧异的吐出一句,然後抱著肚子笑倒在凳子上,为什麽他会这麽可爱,简直让人越发的忍不住想欺负他嘛。

  笑够了以後,夙流靠在椅子上杵著脑袋思考了起来。虽然那天皇上硬要封她为公主的时候,她就隐隐有些预感,不过没有想到,他竟然连一天都忍不住。今天一大早圣旨就到了家门口,借著封她为公主的名义,让她进宫跟著皇子们一起上太学。

  外人看著都觉得是他们兄弟情深,关系亲切。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皇上这一招不过是要把她控制起来,然後用来抑制夙寒。若是原来的夙静也就罢了,可是现在夙静变成了风流,夙寒还能向之前那麽无动於衷麽?

  夙流皱著眉想,她现在的情况很微妙啊。虽然很不想到宫里去,可是也不能现在就和皇上闹僵了关系,但是去了,恐怕以後夙寒做事就更加畏手畏脚了。

  不过,她是谁?夙流突然悄悄的笑了一下。既然敢把她这个煞星招到宫里去,就先搅得你个天翻地覆。

  当晚夙流极尽所能的折磨著夙寒,直到对方筋疲力尽,她才心满意足的躺在人家怀里沈沈的睡去。夙寒的嘴角满是苦笑,很无奈的揽著对方,可是眼里的柔情却能溺死人。

  直到上了王府的专用马车,夙流还是赖在夙寒的怀里不下来。

  最後,在後宫的门口,夙流依旧无耻的揽著他的颈子撒娇。

  「我走了以後,你会不会想我?」

  「当然会。」

  「你要常到宫里来看我!」

  「我知道。」

  「你还要赶紧来接我回家!」

  「我会的。」

  「好吧,那我去了……」

  「……」

  夙流怒视著他。「你就没什麽要和我说的啊?」

  「你……自己小心。」夙寒憋了半天,冒出这麽一句。

  「什麽啊,就这样……」

  夙寒无奈的看著她,这宫里到处都是暗卫,她还要听他说什麽。那些肉麻的话,昨天晚上就在她的逼迫下,说了不知道多少句了。可是夙寒还有些不习惯,甚至觉得说不出口,可是,被她逼著说,最後竟然越说越顺畅了。

  可是看著那丫头有些幽怨的眼神,他的心又忍不住轻轻拧了一下。从来都拿她没办法,这次当然也不会例外。

  「我会想你,比你想我更想你,每时每刻都想你,吃饭睡觉都想你,连做梦也想著你。」

  夙寒尽量的保持面无表情,然後用千里传音,将昨天被夙流逼著说了无数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在外人看来,两个人只是这麽站著,无声的对峙。当然,看著夙寒那冷冽的俊脸,还有那面无表情的样子,仍谁也猜不到,他竟然用这张面瘫脸在说情话。

  夙流忍了忍,终於还是没有忍住,这个呆子!竟然用这种方式和她说这些,而且看著那张严肃到让人觉得有些畏惧的脸,她终於忍不住笑喷了。

  一旁等待的太监们,就这麽傻傻的看著新封的流云公主,在寒王爷面前笑得直不起腰来,而王爷的脸色更难看了,越来越僵硬不说,甚至还有戏恼羞成怒的感觉。

  虽然大家夥实在猜不出,看著那张那麽冷漠的酷脸,为什麽还能笑成那样。换成是他们,只要王爷往面前一站,就先吓得双膝颤颤了。

  夙流很努力的忍住笑,看著夙寒恼羞成怒的脸。走过去拉著他的手撒娇的摇了摇,然後用手指轻轻抠他的手心。

  夙寒的脸色总算慢慢好了起来,不过还是有些不悦。他板著脸说,「那些话,我再也不讲了!」他一直以为是那些话,让她笑成那样的。压根没想过是因为自己的表情和那话一点都不搭所致。

  夙流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随他怎麽说,反正她有的是办法让他开口,不但要让他讲,还要让他讲千遍万遍。

  「今天就放过你了。」夙流看著那些在後面等了好久的太监和宫女,终於大发慈悲的说了这麽一句。

  转身朝後宫走了几步,她突然又想到什麽似地。不放心的回头交代,「打飞机的时候也要想我哦。」

  夙寒的俊脸哄一下,又变成了红苹果。他看著那个娇笑著走远的小身影,顿时又觉得无奈,又有些舍不得,人还未走远,思念已经开始蔓延。

  只有一众的侍卫和太监宫女,摸著脑袋搞不清楚,打飞机到底是个什麽东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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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购买了V文的亲们说声对不起。

  这文是因为系统的莫名原因…

  它不是V文,大家放心。

  我会用番外弥补大家的~~~~抱歉抱歉!

  6。帅的不明显第一天跟著那堆所谓的皇子公主们去上太学的时候,夙流在床上挣扎了半天,最後才心有不甘的爬起来。靠!她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除了以前训练的时候,她什麽时候起过这麽早。

  更别提在寒王府的时候了,每天赖在夙寒身上,不到自然醒,坚决不放开他。那是多麽舒畅的一件事啊。

  宫女们群拥而上,将她打扮的贵气又可爱,用过早膳之後,就带著她来到东灵阁。这儿就是学傅教书的地方。她以为她是最後一个到的,没想到学傅竟然还没来,陪同的宫女们只能在门外等候。

  她一个人溜达了进去,反正学傅没在。她慢悠悠的晃进屋里,屋里已经坐了五个小孩,竟然没有一个女孩。据他所知,夙陵有五个皇子,七个公主,怎麽这儿一个公主都没来,要是女孩子不能上太学,那麽又为什麽要破例。

  夙流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想必夙陵已经决定要开始打压夙寒了,自己被牵制在宫中,算是个质子麽?

  五个少年看到她进来,都微微一愣。不过又想到前两天确实有册封过一个公主,而且还特例允许到宫中上太学,还是皇叔唯一的女儿呢。

  「你!你这个野丫头!你竟然还真的敢来!」有个人马上就开始叫嚣了起来。

  夙流瞥了一眼过去,就是那天在她家遇到的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据说是夙陵最宠爱的五皇子,还真的宠得有天过头了,这麽没礼貌。

  看到夙流懒懒的瞥了他一眼,爱理不理的样子。夙景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就在他按耐不住自己,想要给这丫头几分颜色瞧瞧的时候。

  「景昕,别胡闹。」一个少年淡淡的开口,如墨的青丝被玉簪很好的挽在头上,看上去神清气爽,俊美非凡。他们夙家的基因还真不错,夙流闻声又转为打量这个开口说话的少年了,而且气度也不错,比起那野小子更像个皇子。

  夙流头一次对小男生兴起了点兴趣,「你叫什麽?」

  夙景昕听到这句话,更是受不了了!「你是什麽身份,凭什麽问我大皇兄。」

  「初次见面,夙景天。」他嘴角带著优雅的笑容,完全符合了一个皇子的身份,不卑不亢,不喜不怒,尊贵非凡,又稍微带点疏离。

  夙流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夙景天,然後弯唇一笑。「我叫夙流。顺便说,你很帅!」

  夙景天微微怔了一下,不解的问。「帅?」

  「就是说你相貌俊美,玉树临风。」说完,夙流还对他眨眨眼睛。

  夙景天听完後,又看到她那麽俏皮的动作,忍不住嘴角也浮起一抹浅笑。「多谢夸奖。」

  「哼!那我也很帅!」夙景昕不爽就这样被他们无视,也插嘴进来说道。

  夙流忙转回头上下细细的打量了他一遍,然後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夙景昕面露得意之色,昂起了下颚,准备听这丫头恭维他几句。

  「可惜你帅的不够明显。」

  顿时,整个学堂里的其余几位皇子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就连一向显得有些冷漠的夙景天都忍不住咧开嘴轻笑起来。

  夙景昕怒视著夙流,他又被这丫头当众羞辱了一次,简直气得有些频临爆发。

  他这个样子,熟悉的人都知道是动了真怒了,就连夙景天也准备出来打个圆场,缓和一下气氛。却见夙流毫不在乎的上前两步,看著夙景昕精致的小脸说,「忍无可忍了?」

  夙景昕一听火更大了,却只听到夙流又慢悠悠的加了一句,「那就重新再忍。」

  这次包括夙景昕,全部人俱是一愣,然後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就连夙景昕的火气也像是憋住了似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出来,他恨恨的哼了一声,自己回到桌前坐好。

  另外的几个皇子似乎对夙流产生了些兴趣,正想著要攀谈几句,却见到学傅走了进来。夙流瞥了一眼,只是一个长相严肃的老头,怎麽不是帅哥,看著还能养眼。

  老头一走进来,就看到新来的夙流了,带著自以为很和善的微笑说。「流云公主,从今起你就是老夫的学子了,一切都得照著我定的规矩来。」

  夙流微微笑了一下,然後冲他点点头。老夫子看她颇为乖巧的样子,忍不住又多问了一句,「公主殿下,平时都喜欢做些什麽?」

  在他看来,女孩子在家里,无非是琴棋书画或者女红之类的,更何况夙流还是寒王府的嫡女,想必更加精通才是。

  夙流皱了皱眉,「回夫子,我的兴趣爱好分为静和动两种。」夫子一听,忍不住赞道。「很好,话说静如处子动如脱兔。不知又是哪些?」

  这夫子还真是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啊,夙流还没开口都已经能猜到他待会的脸色了。

  不过她还是乖巧的答道,「静就是睡觉,动就是指翻身。」

  老夫子嘴角忍不住抽了两下,其余的几位皇子也愣住了,然後下一秒,整个东灵阁爆发出一阵大笑。夙流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是你自己要问的,与我无关。

  一早上,夫子都在教一些生涩难懂的诗词,夙流听著一直想打瞌睡。拜托!这些东西学了能顶个屁用,难道会做两首诗,就能混口饭吃了?

  转念一想,似乎是的。这儿兴的科举,不就是让人写诗作赋麽。所以也别怪有这麽落後的教育制度了。

  夙流在课堂上发呆打瞌睡,好容易将这早课给熬到结束。就在她迷迷糊糊的准备回自己的寝宫补眠时,有个不长眼的又挡住了她的路。

  她毫不客气的抬头一看,居然又是夙景昕那个家夥,真是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他当她是HELLOKITTY啊。正想著要怎麽收拾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就听到夙景昕先叫嚣开了,「夙流,你一而再的侮辱本殿下!我今天就要……就要……」似乎他一时半会也没想到该怎麽收拾她。

  夙流拍拍他的肩膀,做出一副老友的样子。「五殿下,其实像你这样有能耐,有背景,又有实力的人不多,既然你这麽无聊,那不如上街去调戏良家妇女。小女子实在是太困,就先不奉陪了啊。」

  说完,头也不回就先走了出去。只流著夙景昕一个人愣在原地,还有旁边几个无聊围观的皇子。大家看著夙景昕吃瘪的样子,又看看夙流潇洒离去的样子,终於忍不住再一次爆笑出声。

  然後那一天开始,宫里流传出了一个小道消息。五皇子被这个新来的流云公主给整治的死死的,完全翻不了身啊。

  当然,夙流急著赶回寝宫补眠,根本不知道这个八卦消息。

  而夙景昕看著夙流离去的背影,气得差点吐血。然後发誓一定要好好整治一下这个女子,让她再也不敢这麽小看他!

  ────────────────────────────────────

  好了~~~拖了那麽久,大家想风流了没???

  虽然入V了,但是也不能让没鲜币的亲们饿著~~话说夙流嘴巴确实蛮贱的,大家多包涵- - ~若是大家对人物或者剧情有啥想法,欢迎留言讨论!

  顺便说,明天继续更涟漪and夏兰……

  7。等你热一热夙流当然知道那个小屁孩的报复心极强,可是当时她困得直打瞌睡,也就懒得去想那麽多。却不想夙景昕当天晚上就开始实施报复行动了。

  谁知道这是哪来的规定,晚上的时候自己躲自己寝宫里吃不好麽,还非要把他们聚到一块,名义上说皇上要和皇子们多亲近一下,其实,夙陵来的次数少得可怜。这本来也没她什麽事,偏偏她是夙寒的独女,身份比其它公主就要高上许多。

  晚膳的时候,夙流闷闷不乐的到了月华殿。一大张桌子上,放满各种各样的食物。这让她的心情稍微愉快了一点,然後决定忽视那个毫不友善的夙景昕。

  夙景昕坐在桌前,看到夙流的身影一冒出来,立刻怒目相视。「谁这麽没规矩,狗也能上桌。」

  夙流同意的点点头,「就是,趴在桌上也没人管管。」

  原本以为她会破口大骂的夙景昕楞了楞,麽料到她竟然还负荷自己。接著才後知後觉的发现,几个皇兄都坐得很端正,只有他一个趴在桌上。

  「你……你……!」他气到有些说不出话来。怕他再惹事,夙景天插了进来,「景昕,别闹。开始用晚膳吧。」

  景盺似乎对自己的大皇兄额外的有些敬畏,当即忍了下来,可是这并不代表他愿意善罢甘休。马上夙流就知道了夙景昕这个脑残小孩有多无聊了。

  每当她筷子夹到哪,夙景昕总是抢在前面把她想吃的夹走。一次也就算了,偏偏次次都是这样,她暗暗的瞥了夙景昕一眼,发现他就根本没吃饭,眼神专注的就等著看她筷子要落在哪。夙流眼神一转,突然咧著嘴笑起来。「五殿下你不吃麽?」

  「没看到我正在吃麽?」夙景昕满是不屑的白了她一眼,只要夙流苦恼,他就越发的开心。

  「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也不等夙景昕答应,就自顾自的开始讲了起来。

  「有两个饿了好几天的乞丐,在街上找吃的,突然看到街角有一堆呕吐物,其中一个连忙奔了过去,用手捧起就开始吃,而另外个乞丐却不动,只是看著他吃。『你怎麽不吃啊?』那个乞丐问他,对方不答。结果吃得太快,胃有些受不了,乞丐把吃进去的又全部吐了出来。旁边的那个乞丐这才说道,『等你先热一热。』然後才开始吃。」

  话音落,全场寂静。不但夙景昕停下了筷子,就连其余的四个皇子都不约而同的停了筷子。夙景天抿了抿唇,然後淡淡的说,「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夙流却不想放过夙景昕,还特意给他夹了一块肉。「五殿下,您慢慢吃。」

  夙景昕拼命忍住自己有些反胃的心情,面色郁郁的看著夙流。「我就不信你还能吃下去。」

  「切!这有什麽。」夙流毫不客气的鄙视他,然後在一桌人诡异的眼神下,风卷残云的开始享有美食,夙景昕看著她吃得那叫一个欢畅,面色也越来越黑。

  他还真不甘心,本来是想让那丫头吃不高兴的,结果最後是自己恶心吃不下去。

  夙景昕坐在一旁,看著夙流毫不文雅的吃相,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那天缠著父王到了寒王府,在花园里第一眼就看到了这个丫头,一双古灵精怪的眸子,熠熠生辉,夺目的让人移不开眼。然後他才不顾身份和礼数,逮著要跟她一起玩。

  谁知道她人小鬼大,那尖牙利嘴,说出来的话简直能把人气死。但是,其实让自己更不甘心的恐怕是在她面前失了面子吧,所以才处处与她为难,想要争回口气。

  夙流吃的心满意足,摸著自己快撑出来的小肚子。一抬头看到夙景昕发愣的神情,想到今天一直在欺负他,是不是太过分了,毕竟是个小孩子。

  「夙景昕,我们讲和吧。我就不和你个小屁孩见识了。」夙流觉得自己真的很大度啊。

  夙景昕的嘴角微微抽了下,虽然讲和确实蛮吸引他的,不过他不是小屁孩好不好。「你眼睛看不见吗?我是个男人!」

  夙流被雷到了,一个十二岁的小男孩,竟然敢在她面前叫嚣自己是个男人。「那你知道男人分为哪两种麽?」夙流看著夙景昕眨了眨眼。

  夙景昕楞了楞,看了看旁边的几位准备看戏的皇兄,不确定的说。「好男人和坏男人?」

  「男人的其中一种嘛,就是好色。」夙流看著夙景昕似笑非笑的说。

  夙景昕以为她别有暗示,马上接嘴道。「我是另外一种!」结果他这话刚说出口,夙流就微笑的冲他眨眨眼,「另外一种是非常好色。」

  夙景昕的脸顿时烧著了,满面绯红。他结结巴巴的想要为自己辩解,「我……我……才不是。」

  夙流装作打圆场,「天下哪个男人不好色,你又何必辩解。」

  反正已经吃饱喝足,夙流慢悠悠的从桌上爬起来,准备回去沐浴就寝。想著没有夙寒暖床,自己要则麽熬过这寂寞长夜。

  夙景昕却突然挡住她前面,「刚才说的讲和……」

  「对啊,我们讲和吧。」夙流看著他,面无表情的所处这句话。

  夙景昕却忍不住微笑了起来,「那好,以後我们就是朋友了?」

  「不是,你是我跟班。」夙流撇撇嘴,故意刺激他。说实话,其实逗夙景昕生气的感觉还蛮爽的,真是奇怪的恶趣味啊。

  夙景昕忍无可忍的瞪她,「你不要太过分哦!」

  「那我们比试一下,谁输了谁是小弟。」夙流越发的挑衅他。

  「比就比!」「明天跟你比,题目我由我出!」「你出就你出!」夙景昕每次想到那个时候,那麽轻率的答应了这场比试,就悔得肠子都请了。

  回到寝宫之後,夙流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然後在大床上滚来滚去,一下子滚到左边,然後又一下子滚到右边,是个人都能看得出她已经无聊至极。

  没有夙寒在身边,睡觉简直是种痛苦啊!夙流在心里哀号不止。为什麽这世上会有夙陵这种人,专门拆赛鸳鸯,以後肯定被雷劈。夙流暗暗的在心里诅咒了他无数遍,然後又开始无聊的翻滚起来。

  也不知道挣扎了多久,还是觉得睡不著。却突然感觉到床帐被风吹动了一下,然後就听到那个无比熟悉的低沈嗓音。「以前也没发现你那麽喜欢滚来滚去。」

  夙流楞了一下,然後翻过身子往床边一看,果然是夙寒!他竟然潜入了宫中,先不说他功夫了得,单是他有这份心,就让夙流感动不已。

  她忙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然後将夙寒扯到床上。「你怎麽会来看我?」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期待的看著夙寒,让夙寒都有些不敢直视。

  他低垂著头,然後将脸扭到一边,半天才说了句。「有些不放心。」

  「不是因为你想我麽?难道你没有想我?」夙流嘟著嘴,有些不依不饶的追问他。

  夙寒对她一向没辙,只得点了点头,老实的交代。「想了……」

  夙流心里顿时有些激动,一个忍不住又把夙寒给压倒了。就那麽爬在他身上,有些情不自禁的凑过去吻他的薄唇,夙寒轻轻的叹息了一下,然後张开唇和她纠缠在一起。

  等到两人忍不住气喘嘘嘘的分开,夙流才不满的抱怨道。「该死的,我要什麽时候才可以享用你啊。」

  夙寒脸色有些泛红,「你怎麽尽想这个。」语气里还有些羞愤的成分。

  「人家不想不行嘛,一靠近你,我满脑子都是想著怎麽把你压倒,怎麽把你吃干抹净。你知不知道啊?」夙流无赖的压在夙寒身上耍赖,也不知道脸红,把想说的全说了出来。

  倒是夙寒被她的一席话给说得,浑身僵硬俊脸羞红,某个地方更是马上就立正站好。夙流看著他眨了眨眼,然後坐了上去,还故意蹭了蹭它。

  夙寒的气息更不稳了,呼吸也急促了许多。「乖,别闹。我很难受……」

  夙流当然知道这种想发泄又没办法发泄的感觉,嘟著嘴乖乖抱住他的腰,倒是安分了许多。「别想了,你初潮都还没来。」夙寒似乎想让她打消那个年头。

  「你是说,来了就可以了。」夙流一下子有些雀跃起来。

  夙寒顿时寒著脸打破她的希望,「我是说等到你成年再说。」这下换夙流欲哭无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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