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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娜的惊人之举,2

[db:作者] 2025-06-17 17:50 5hhhhh 5580 ℃

  我推着埃娜走在回家的路上时心里非常自豪,当我向父母道晚安并抱着埃娜上楼回房准备上床时,她要去我脱掉衣裤,我当然没有拒绝她。之后我拥着她准备吻她的嘴唇。她停了下来说道:「你躺下,把我放到你的胸膛上脸朝向你的肉棒。」

  我照着她的话做,接着她把我的肉棒纳入口中,而我则把头埋在她光秃秃的阴蒂上。最终在埃娜泄了二、三次后我在她口中爆发了。因为她没有大腿,我可以接触到她小穴的每一个位置,使她高潮连连。最终当她吞嚥下我最后一滴精液后,我准备把她举起来。

  「离我近一点,」她静静地说,「我还要。」

  通过吸吮,很快我的肉棒又在她的嘴里渐渐硬起来,而我则开始猛烈地舔她的小穴。

  「不,别那样,」埃娜说,「一切都由我来。」

  於是我停下来享受她为我口交。当我的肉棒又在她口中硬起来的时候,她停下来问道:「你有带润滑油吗?」

  「当然,就在我的袋子里。」

  「太好了,我要你干我的屁眼,请确认一下有无润滑油好吗?」

  我把她向前推,伸手从袋子里拿出润滑油,倒一些在她的屁股上同时涂了一些在手指上,慢慢将手指钻进她的屁眼,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当她的屁眼足够大的时候,我把手指抽出来,挺起肉棒插入她的屁眼抽插起来,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抽插时那肌肉深沉的撞击声。

  「用力,用你的全部力气。」她低声说道。

  我几乎把肉棒拨出来,又整条插进去,在瞬间插到最深处,反覆干着她。

  「再用力些!」埃娜又低声说道。於是我更加大力和快速地抽动我那条足够长的肉棒,而她也开始呻吟起来。

  「你没力气吗?」她低声怒道,「我要全部,我要你全力干我、操我,我要你整个人都钻进我体内。」

  她的话激起了我的野性,我猛烈地操着她的小屁股,但我认为这还不够,还不足以让她满足,於是,我把她旋转过来面朝上,两只手指伸进了她的小穴内抠动,因为她很瘦同时没有大腿的阻碍,我很容易地伸进了第三根、第四根手指。

  这使她疯狂起来,我不清楚她为什么没有尖叫,但她突然努起嘴,直肠猛地收缩,挤压着我的肉棒使我越来越难动,她高潮来临了。随着她的高潮,我把肉棒从她屁股里抽出来,但我的手指仍然在她的阴道里转动,高潮使得她的阴道变得非常湿润,我趁势将整只手掌从下方塞进了她体内,握拳、舒张起来。

  她猛地从嘴里尖叫起来,她那小小无肢的屁股狂野地挺起来,两只小小的残臂用力地拍打着四周,我感到她阴道内部一波一波地挤压着我的拳头,极度兴奋。在她泄了六次后我也终於爆发了。一件性经验丰富的我以前也没见过的事发生了,一股淫液从她小穴中激喷出来,实际上她潮吹了。之后我们都在喘气,休息一下后我把她转过来抱在怀里,抚摸着她全身的皮肤。

  「宝贝,请别碰我,我的身体太敏感了,你只要在睡觉前给我一个吻就行了。」

  我斜靠着给她一个充满热情的深吻,然后移到一边以免碰到她,我注视着她,疲劳的她无法控制慢慢陷入了睡眠之中。等到她熟睡后我又吻了她一下,然后自己才慢慢睡去。

               (6)

  几个星期后我们得到通知,埃娜的义肢已经做好了,隔天,我们就开车去医院。母亲帮已经埃娜申请了残疾证,父亲则改造了汽车的后座,埃娜可以直接把电动轮椅开进车内。在她上了几次如何使用新轮椅的课后她已经可以非常好地使用她的电动轮椅了,事实上,就好像她已经练习了很久似的,我们决定把轮椅一起带到医院。到医院后我不自觉地在残疾人专用停车位停车,埃娜用她的小臂残株驾驶轮椅从车里出来一起进入医院。

  我们来到健身房的时候玛丽和亚历克斯已经等我们一段时间了,我像往常一样脱掉埃娜的外衣,但这次亚利克斯却要我连埃娜的胸罩一起脱掉。脱完后,他将一套附带两只义肢的矫具套在埃娜的肩膀上,在埃娜的小臂残株上贴上一些电极,之后将残株摆放到义肢的槽里,用绑带固定它们。我可以看到埃娜的乳头硬起来,看来她很享受它们并兴奋起来。

  「好了,怎么样,舒服吗?」亚利克斯问道。

  「不太坏,尽管有些重。」埃娜回答。

  「对不起,这是目前最轻的生理电控义肢了,不过你也可以改用更加轻的附件人工钩子。」

  钩子!!想到我性感的女朋友有一对性感的钩子,我差点没乐死,我喜欢钩子!!!

  「好的,」埃娜回答道,「我认为我可以使用它们的,那么,它们如何运作呢?」

  「好,首先你必须学习哪些信号控制哪些动作,当你想张开手掌时大脑发出信号,但义肢里的晶片未必能识别并发出相同的电讯号,它可能改为弯曲你的手肘的电讯号,因此你必须花一些时间去学习,有问题吗?」

  「没问题。」埃娜微笑着回答。

  「一旦你能熟练使用它们后我们将让你试试使用腿部义肢。」

  「太好了!」埃娜回道。

  埃拉和亚历克斯又花了九十分钟来练习使用双臂并作一些调整。在练习的过程中发生了许多搞笑的事,其中一些令埃娜很失落,但最终她已经可以很好地使用它们了。练习结束后亚利克斯教我如何装卸和保养这套矫具,让我们带回家给埃娜练习使用,我们谢过后离开了医院。因为练习过后残株有些疼痛,这段时间由我推动轮椅。回到家后埃娜向我父母演示使用她的新手。

  晚餐后我和埃娜一起去看电影,由於练习使用义肢所以残臂有些痛楚,她没有带义肢,我用手动轮椅载她。电影院相当热闹,但我们还是决定坐在后面。尽管我们必须把轮椅留在放映厅外边,我不得不抱着埃娜进来,虽然我并不介意,但她穿着一件夏衣短衫,我必须小心她的皮带不会勾到别人。

  电影放映过半的时候埃娜斜靠着在我耳边低声说道:「我想要和你做爱。」

  我正准备离开这里。

  「不,在这里,现在。」她大胆地说道。

  我看了看旁边没有别人,於是我举起埃娜,把她的皮带解下来放进口袋里,(我现在可以很轻易地抽掉她的内裤。)然后拉下自己的裤链放出坚挺的阴茎同时放低她的身体,阴茎慢慢进入她那湿润的小穴内。如果这时有人看见他们也只会看到埃娜走在我的大腿上。我们保持这种姿势,借由非常小的抽动直到我们两人同时达到高潮。由於很难保持安静,高潮过后我把她抱离大腿,把阴茎纳回裤内拉上裤链,从口袋中拿出她的皮带给她穿回去。

  「别担心这里,我以后还会和你在任何地方做哦。」埃娜低声说道,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

  电影结束后我抱起埃娜准备离开,我注意到她的衣服下摆已经湿了,我将其卷到她的皮带下面,走出放映厅后我把她放回轮椅中推着轮椅走出电影院回到汽车里准备回去。当我倒车出来时一辆敞篷车开进我们旁边的残疾人专用场停车。

  「帮我打开旁边的车窗。」埃娜叫道,我照着打开。

  「喂!」她对那辆汽车驾驶员大声说道,「你不能停在这里,这里是残疾人专用位,你不是残疾人,除非你是心理残疾。」

  「你的母狗欠操吗?」对方回道。

  「过来这里,我教你该怎么走,你这个手淫的混蛋。」

  我不喜欢在这里听到这些话,但我知道没有理由怪她。

  「你说我的男人是一个手淫的混蛋吗?婊子!」车上副驾驶座上一个戴着兜帽穿着超短裙的女孩喊道。

  「当然!我猜如果你是他的母狗的话他就不需要手淫了,你太淫荡了。」埃娜反击道。

  「埃娜,别管他们。」我叫道。

  「不行,你把发动机熄火。」

  我明白到不解决这些我将没法回去,我走出汽车绕到埃娜的车门外。

  「你要保护你的母狗吗?」那傢伙问道。

  「不,她不需要保护。」我走过去,「我要把你带下来按规定修改你的尺寸使你看比你更小些。」

  「哦是吗,你准备怎么做?」他进一步问我道。

  「你想使用残疾人专用位的话就变成这样吧。」

  我打开车门,那傢伙和他的女朋友凑近顺着我的手指看过来,当他们看见埃娜没有肢体的残躯时他们沉默下来,脸色变得很惨白。其余和那傢伙一起在他车上的人和所有旁边的人都沉默下来。

  埃娜挥动小臂残株对他们说道:「现在,谁是母狗?」

  我抓住那傢伙的头猛地撞在车门上,把他的脸紧紧压在车座里。

  「除非你有一个把车停在残疾人专用区的真正理由,我建议你马上移走你载满大粪的车,如何?还有如果你再敢对我女朋友或者别的残疾人说刚才的话我要你记住这个。」说完我迅速按住他的肋骨在他喘气的时候抓住他的大腿把他拉出汽车压在地上。

  此时旁边所有人都发出愉快的声音,嘲笑着他以及他的夥伴,他的女朋友走过来试图帮他站起来,但结果却是被自己的短裙绊住而摔倒并且短裙也因此在所有人面前裂开。最终他们开车灰溜溜地离开,我也回到车上开车。

  十分钟后埃娜对我说道:「你太棒了,我感到异常兴奋,肾上腺激素异常高涨。」

  我把汽车开进附近的森林停车场停车,脱掉埃娜的衣服用力干着她,很快我们的高潮就来临了。之后我给她穿上胸罩和衣服,但她的皮带我却留在口袋中。我没有跟她说一句话,在回家的路上满足地安静休息。回到家后我抱着她直接上楼回到卧室的床上,我们很快地进入了沉睡。

  经过练习,埃娜已经可以很好地控制她的义肢,她可以同时使用她的两只电控义肢或者两只钩子,使用钩子的时候她看起来非常性感。亚利克斯和玛丽对她的进步留下深刻的印象。

  亚利克斯觉得埃娜已经做好了准备,於是决定让她试一下腿部义肢,一精巧的新发明。埃娜高兴地坐在一架附有很多金属线的脚架上,这是我能形容它的最好描写。埃娜用皮带固定后亚利克斯开始解说如何用它们行走。先将身体的重量集中到一侧从而让另一侧的腿移动然后集中到相反方向让另一条腿移动,如此反复。

  埃娜花了大量精力,但她只成功走了几步。在回家途中埃娜告诉我她不认为平时腿部能很好的运作,因此她介意更多时候坐在轮椅上。她又跟我说了许多别的事,她说实际上她相当喜欢轮椅。现在我确信有些事情不太对劲,但我不知道该如何去问,因此我刻意回避这种想法,但它仍然烦扰着我。

  不久之后又到我回学校的时间了,我原本打算退学回家以便照顾埃娜,但她却坚持要我回去。最后经过几次讨论后决定埃娜必须留在我父母家里最少直到她练习到能够完全照顾自己为止,而我每个周末都会回家。虽然实际上周末前我没法见到她,但这并不意味着每个周末我们都会在进行太多次的性爱。我们发现我们可以在她那无肢体的小躯体上做许多特别的事。

  上次见面她已经可以很好地用她的假腿走路了,她说她只是偶尔使用它们走路,但对於能很好地使用它们感到非常高兴。她的假腿化妆得非常好,我们进行了最好的装饰,令它们和她的皮肤相配。当她使用它们的时候你无法告诉别人那不是真腿。令人惊异是她在能在上面穿上所有裤子,那也意味着她可以穿上她那双性感的高跟鞋。

               (7)

  在一个下雨的午后,电话响了。我提起电话,里面传来了我母亲歇斯底里的声音。

  「她不见了!他们抓走了她!」母亲在电话里尖叫着对我说,「他们抓走了埃娜,在大街上,当时我们正在购物,他们抓走了埃娜开车逃走了,他们抓走了埃娜,抓走了那个可怜的女孩!」

  我正在路上,我必须马上赶回去处理这件事。我开车从没有这么快过,但是这条路好像开不完似的。当我来到父母的家时,几辆警车停在四周,我停车走进屋里,父母走过来抱紧我,母亲很慌张,说话也不清楚,因此父亲在一边解释。

  「你母亲带埃娜去买东西,在回来的路上突然一辆货车靠过来,从车中跳出三个蒙面人,他们把你母亲推到地上并抓走了埃娜,开车朝高速公路的方向逃跑了。」

  「天啊!」我真不敢相信他们说的是真的。我转向沙发上的警探问道:「你们是怎么找她的?为什么这么多警察在这里?你们为什么不去外面找她?」

  「我是便衣警探,你可以叫我丽莎.安德鲁,我们需要以下一些资料,不是很多。」她说道:「我们搜寻了所有的街道,其他相关部门也调查了所有可疑车辆,我们停止了休息,全部人都在帮忙寻找埃娜。此刻我们有超过二百人和许多部门一起关注这个案子。我们在这个城市设置了专案组,我们正在这个区域调查所有可疑的人并将持续到找到埃娜为止。安德鲁,我想问你,下午两点半你在哪里?」

  「什么,你们居然认为是我干的!」我愤怒地喊道,「滚出去去找埃娜!」

  「抱歉,安德鲁,但我必须知道。」

  「我当时正在听哈维教授的演讲,如果需要你可以打电话去向他证实。」

  警探听完走了出去,我的父母紧紧拥抱着我。

  「别担心,埃娜会没事的。她是个坚强的女孩子,这些年来她战胜了很多困难,这次也一样,她会没事的!」父亲说道,声音异常坚定。

  「安德鲁,我们刚才和打电话给你的教授哈维先生,他说3点45分前你一直在他那里,你是清白的,我向你道歉。我们会查清楚所有事的。」警探走了回来,把她的手搭在我肩膀上,真诚地说。

  「那好吧。」我静静地说。

  「你有怀疑什么人做的吗?什么人与你或者埃娜、埃娜的父母有冤?什么人有可疑?」

  「不,没有,埃娜的双亲在她十五岁那年就死了,她奶奶去年也过世了。她没有任何仇人。埃娜刚刚去旅行了九个月,回来也只有四个月,她在印度的时候患了败血病,那也是她失去四肢的原因。回来后她一直在这里,我们都是她的朋友,她没有时间去结仇,也不会去,所有人都喜欢她。她太可爱、太活泼了,所有的事包括失去她的四肢都没有使她崩溃而丧失信心。」

  「好的,无论何时你想起什么,请立刻告诉我,我就在离这里最近的警察局里。」丽莎说道。

  我们坐了整晚,父亲和我都失眠了,而母亲偶尔打个盹,我们不得不找医生来看一下母亲,她太惊慌了,医生开了些安眠药给母亲服用。

  第二天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几个警探又来问了一些同样的问题。有时有些新的线索但最后都没有用。我处於愤怒和焦急之中,身体开始感觉不舒服,因为焦虑,吃饭也只吃很少东西。同时由於心烦意乱,对母亲说了一些坏话,事后自己也很后悔。这段时间是我一生中的低潮。

  第三天早上11点左右,电话响了起来,我提起电话,一个低沉的声音告诉我。他说埃娜欠他们许多钱,现在埃娜在他们手里,如果我不在36小时内付给他们二十五万欧元的话,他们将会从埃娜身上切下一些零件来。很快他寄了一份包裹给我。我打开包裹,里面装着一条看起来很健康的人大腿,我噁心得呕吐起来,而我母亲则晕了过去。最后丽莎拿走了它。

  等到我们平静下来,丽莎告诉我除了无法对电话进行追踪外他们正让法医在对包裹的来路进行分析。整个下午我都因为早上的电话感到烦恼而无心它事。他们要从埃娜身上切下零件,而且他们做了,大腿也寄到了这边,但这应该不是属於埃娜的,她的因该已经被败血病感染了,而寄来的大腿看来确很健康,只是有点苍白,真不明白怎么回事。

  晚上丽莎又来找我并有一些话想和我一个人说,所以我父母到楼上去了。

  「我恐怕我们无法从电话中得到任何线索,」丽莎说:「包裹本身也没有任何线索,或许我们可以从那条大腿得到一些什么,你说埃娜在印度的时候因败血病而切掉了胳膊和大腿对吗?「

  「是的。」我慎重地答道。

  「埃娜有带什么关於她的医生记录吗?」

  「有,我带她回家的时候把它们交给医生了。」

  「嗯,那你自己有看过那些记录吗?」

  「没有,我拿的时候它们都装在封袋里,怎么了?」我觉得奇怪。

  「你说埃娜最先决定进行六个月的环球旅行但后来决定延长三个月,她是什么时候告诉你这个的?」

  「大概旅行五个月后她e-mail告诉我因为旅途非常愉快所以决定延长旅期,之后直到我去机场接她前的四个月里我没有收到任何关於她旅途的资讯。怎么了?」

  「她最后给你的e-mail像她平时的吗,诸如格式、内容等?」

  「不,那只是她的旅程路线细节,我一开始认为那只是她临时写的,但当我知道她发生了什么后我以为是她叫别人帮她写的,而那些人不太会英语。好了,你现在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嗯,我们发现那条大腿的DNA和埃娜的头发样本的DNA一样,这证明那条大腿是属於埃娜的。」

  「什么?这、不、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我迷糊了。

  「抱歉这是事实,我们化验了那条大腿,上面没有任何病症迹象。法医认为这条大腿是在八个月前被截下来并冷冻的。而它也是在埃娜被绑架前就从冷藏室里取出来并寄过来的。」

  丽莎走后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我无法理解这些,为什么有人要截掉埃娜健康的四肢,而她却不告诉我真相?假如有人要对付她,那她为什么又要骗我说患了败血病?难道是因为……

  突然许多埃娜所说所做的事涌进我的脑海,她的伤口是如何痊癒的?她为什么能调整得如此快?她为什么能如此快如此好地学会使用轮椅?为什么她一点也不为无法使用枴杖而烦恼?当她说她十分喜欢呆在轮椅上时,我想到的唯一答案就是她是自愿去做截肢手术的,一个全身四肢截肢的人,也是我所喜欢的。她雇佣某人给她做截肢手术,这是我唯一所能想到并相信的答案。

  我唯一的疑惑就是她是因为自己喜欢才去截肢还是因为发现了我的爱好并为我去做的?看来她不仅是一个很特别的少女而且思想有点病态,而我正好喜欢这一点。我不仅想她,而且要得到她。

  由於思绪混乱,我出去散了一下步,回来后我做了些调查。我通过因特网察看埃娜的账户,发现从她开始旅行到回来为止,扣去旅费和购物的花销,账户上还有五万欧元不明去向。埃娜一定是付给某人了。现在账户上还有足够的钱去付给绑匪,虽然没有通过她的同意但我需要的是活着的埃娜。於是我接通了丽莎的电话。

  「你好,丽莎,我是安德鲁,我已经准备好赎金,我想付给绑匪以便救回埃娜。」实际上我并不希望警方来处理这件事,这关系到埃娜去做截肢手术的事。

  「抱歉安德鲁,这并不是一个好主意。我们不能付钱,十有八九匪徒会在收到赎金后撕票,又或者索要更多的赎金,基本上你没有赎回活人的希望。除非他们良心发现自己放了肉票。」

  「他们不会这样的!」

  「好了安德鲁,清醒点。」

  「可总要试一下。」

  「安德鲁,你不给赎金的话他们会撕票,你给赎金的话他们同样会撕票,而你也回损失二十五万欧元甚至更多。」

  「我不在乎钱。」

  「我知道你不在乎,请相信我好吗?我明天早上回来找你。」

  她挂掉电话后我坐在沙发上整晚发呆。我整夜未睡,当我被电话惊醒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母亲把电话递给我,而丽莎就在旁边。她很早就来了,一个人呆在房里。

  「你好!」

  「安德鲁,」上次那个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们的钱准备好了吗?」

  「我必须首先确认埃娜还活着。」

  「别耍我!」

  「得不到确认我是不会付钱的!」说完我挂掉电话。在等了一段似乎遥远的时间后电话再次响起。

  「你好!」

  「安德鲁,」我的心脏几乎停滞下来,是埃娜的声音,「别给他们钱,不要。抱歉安德鲁,我爱你。」她的声音渐渐从电话里消失。

  「你已经确认了,」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安德鲁。你是给钱,或者我把她的残株切下来,又或把她的眼睛挖出来,也许可以把她的骨盆切下来,那你以后可就无法再操你残废的小母狗了。你想试试我会怎么做吗?也许我只会杀了她哦。」

  「不,请别这样。我会给你们钱的。你们想我在哪里交易?」

  「非常好,我明天会通过e-mail给你银行账号的。不过如果安德鲁你敢耍花招的话我会把埃娜切成片给你寄过去的。我想我会想办法让她活着看我如何把她分解的,嘿嘿嘿……」电话挂了。

  在绑匪的电话挂后丽莎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她接完电话后跟我说道:

  「我们追踪到电话来源了,它来自法国西南一个小村庄。这关联到国际刑警上个月追丢的一夥匪徒。也与FBI正在调查的一群阿根廷非法外科医生有关,那些人一直在进行非法截肢手术。埃娜旅行的时候有去南美吗?」

  「就我所知她旅程前期有到墨西哥,但她在印度时发e-mail说将在那里呆一段比较长的时间。」

  「你确定?」

  「我最后知道她到达的地点是德里,好像之后又去了勒克瑙,据她说是在喜马拉雅山附近的时候患病的。」

  「嗯,好的。刚才电话里说国际刑警和FBI正在安排奇袭匪徒,我们所能做的只有等待。」

  「上帝保佑。」

  六小时后,丽莎终於回来了,此时我和父母正紧紧靠在沙发上焦急地等待。

  「好消息,」丽莎说道,「国际刑警和法国警方奇袭了比利牛斯山的一个农场,他们进行了一场枪战,击毙了所有三名绑架埃娜的匪徒,埃娜获救了。她没什么事,只是有点脱水,目前正在图卢兹一家医院接受检查,很快就可以安全回来了。」

  「非常感谢你!」我对丽莎说道。

  「他们是谁?为什么绑架埃娜?还有他们怎么知道埃娜有钱的?」我父亲问道。

  我也不清楚,丽莎把所知道的告诉我们。

  「我们也不清楚,安德鲁先生。我们没法审问匪徒,为了确保埃娜的安全,我们击毙了他们所有人。」说完,丽莎拍拍我父亲的肩膀示意我们放心。看了看我然后低头走出了房间。我和父母在沙发上紧紧拥抱了几分钟,之后我也离开房间,并在院子里找到正在散步的丽莎。

  「他们真的全死了吗?」我问道。

  「是的。他们全被国际型警击毙了。同时FBI,CUI和阿根廷警方也奇袭了他们在色拉河的老巢,四个人都被击毙了,他们都是金融恐怖分子。警方在那找到了许多他们八个月来所做的非法外科手术的证据。埃娜的四肢也是这样失去的。警方在那里的冰库了发现许多人身体的部件,包括标有埃娜标志的一只腿和两只手。显然那些非法医生喜欢保存他们从别人身上切下来的肢件。看来他们勒索了许多人,可惜的是所有文件都在奇袭时被烧掉了,我们只能进行猜测。」

  「感谢你们所做的这所有事。」我握着丽莎的手说。

  丽莎紧靠到我身边说:「我不清楚你知道什么,或许你与这事有关,但你有一个变态欠操的婊子女友。我建议你们继续保持这种变态思想并且以后你最好把你们俩用绑带绑在一起。」说完丽莎就走了。

               (8)

  我又一次来到机场等待接埃娜的班机,不过,这次我直接来到私人休闲室等待。休闲室的门准时打开,安放埃娜的轮椅被服务员推了进来。我走到她身边把她抱起来紧紧拥抱着并吻她。

  「需要我帮忙把她推上你的汽车吗,先生?」服务员问道。

  「不,谢谢。我要亲自把她抱上车。」我谢绝。

  我把埃娜抱上车,让她倚靠在前面副驾的位子上,然后开始开车。

  「我猜你想知道一切真相。」埃娜说道。

  「回去再说。」我只回了一句,之后一直保持沉默。

  我们沉默了一小时。

  「我们要去哪里?这不是回家的路。」埃娜打破沉默问道。

  「我们现在不回家,父亲说在你的修养期我们可以使用奎伊的房子。」

  「哦,好的。」

  「那里我们可以单独相处。」我微笑地对埃娜说道。

  四个小时后我们来到奎依的房子,我停好车,把埃娜抱进屋里。

  安置好后,我抱起埃娜,亲吻着她,脱掉她的衣服,然后把她放在沙发上。

  「亲爱的,我们整个假期都将在这里。衣服是多余的,我们将赤裸以对。」

  「棒级了,亲爱的!」埃娜大声笑道。

  我脱掉自己的衣裤,把埃娜倒转过来头朝下,把肉棒插进她的嘴里抽插,让她为我口交。同时头埋在她的屁股中间,鼻子摩擦着她的小穴,舌头伸入阴蒂舔着,偶尔用牙齿轻轻咬一下,很快她的高潮到来了,淫液从花房内部喷了出来,溅得我满脸都是。我也快射了,将肉棒从她口中抽出,把她的身体倒转过来,急速插进她的小穴中。「哦哦哦!」精子冲击着她的子宫,沖得她高声激叫。

  激情过后,我并没有把软下来的肉棒从她阴道中抽出来,而是抱着她来到院子里,躺在摇椅上晒日光浴,享受激情过后的温存。

  「那么,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吧。」恢复了一下,我问道。

  「你有带我的笔记本电脑过来吗?」埃娜反问道。

  「是的。」我一把提起埃娜,然后把她放到地上,回屋里拿来电脑。回到院子里坐在椅子上,把她抱到身边,让她坐在大腿左边,同时打开右边的电脑,和她一起看。

  「你应该猜到事情并不是全像我之前告诉你的那样吧,我们来个交换吧,你真心诚意地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也告诉你事情的真相。」埃娜说道。

  「交换,好的,我发誓我不会骗你的!」我摇着她的残株说道。

  「你喜欢我的躯体吗?」

  「是的,我非常喜欢。」

  「我要你的真心话,比起以前的我你更加喜欢我现在的残躯,对吗?」

  「是的,我更喜欢现在的你。」

  「我也是。我讨厌记忆中我那双修长腿和手。你知道为什么我不在更早的时候去做截肢手术吗?我一直认为你也喜欢截肢手术,喜欢残缺的女体。但我怕万一不是这样,你不喜欢该怎么办?我们认识这十五年来我一直没法确认你是否喜欢。你记得有一次考试我告诉你我的笔记本电脑坏了,跟你借你的电脑用吗?」

  「当然记得,我在学校的时候你一直使用它。」

  「当我的电脑修好的时候,我想把电脑里网路的资料传到我的电脑里,我幸运地在你的电脑里找到了数百截肢者的图片和电影,比我电脑里的多得多,我兴奋极了,那天我对着你电脑里的图片和电影手淫了十几次。你可以打开我电脑里的磁片,跟你电脑里同样的位置上,那些截肢者的资料就在那里。」

  我点击笔记本电脑的磁片,打开埃娜的文件夹,我惊讶的发现一千多张截肢者图片和五十部各种截肢者的电影。我突然感觉非常兴奋,鸡巴也硬了起来。

  「你看,我们都是慕残者,而且对此我非常狂热。当我一个人单独在家的时候,我会用绑带将自己的四肢绑起来扮成残疾人,但这还远远不能让我满足,无论何时我都想去做真实的截肢手术。当我父母去世的时候我很烦恼,但确更加有利於实现我的梦想,而且我也有钱,只是比较难以向我的奶奶解释。后来我在网上认识一个阿根廷人,可以给人做截肢手术,收费也只有五万欧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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