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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袜“女皇”的后宫丝奴(1-120) - 74,2

[db:作者] 2025-07-03 09:15 5hhhhh 6650 ℃

  女仆把我按倒在牀上仰卧,玉体横陈,把我被绑着的双手举到我的头顶上放着,然後解开我的OL大衣的钮扣,敞开而露出我的D奶。她隔着我的套头丝袜亲吻了我的玉唇、脸颊、鼻子,甜甜地说了声:「美眉,睡一下吧!」我感受到她的呵气如兰,竟隠隠有一种妈妈给女儿的」晚安之吻「的一亲切感。然後,我听到她关门离开的声音。我在奶子暴露的情况下,嗅到一股奇异的清香,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还是昏迷了?)。

  待到我醒来时,我发现我身上的束缚已全被解除,但原本穿着的OL套装超短裙、刚才玉子与我交换穿的白色少女小内裤已不知去向,只有一双玉脚上穿的似乎还是原本属於玉子的半透明短白袜。夕阳的余温轻轻的撒在我赤裸裸的香躯上,如同我的恋人的一双暖乎乎的小手,恣意地非礼抚摸我的美少女曲线,尤其是我那三点「性感带」—左奶头、右奶头和微微露出我的包皮的龟头。

  虽然我的身心已被改造成90% 的女人,就那10% 的差异,仍不时来袭;就像现在我刚从海棠春睡中醒来,还是会下意识地伸手狎玩自己在半勃起状态的小鸡鸡,就跟我开始易装、隆乳前一样。

  大概是刚睡醒,我的嗅觉的反应慢半拍,现在嗅到了寿司的气息。我坐起身来,看到矮桌上有六个寿司、一份手卷和一小杯清水,摆在一只精致的大木盘上。我也饿得发慌,知道这大概是彗雪女皇、小薰母女为我准备的晚餐。果然矮桌上有个信封,上书:「苓妹妹,吃了晚餐後再打开这个信封。」我便跪坐着,把慢慢软垂下来的小鸡鸡夹在双腿之间,使我成了一具昏黄光线下的美丽女体。我用那只刚摸过自己那只隐隐透出美少女体幽香(是我和玉子的女体幽香的混合吧?)的小鸡鸡的玉手,以莲花指的姿势拿起一个个寿司和手卷,沾芥末酱和酱油,非常淑女地放进小嘴里,温柔地咀嚼、呑下(好一位脱光衣裙赤裸裸吃晚饭的淑女)。

  这些食物的份量其实不大,我猜是今晚还要我冲锋陷阵,就不要吃太饱了。我打开信封一读,心花怒放,又是一场角色扮演,就像上次翔子和幸美初入宫时跟我玩的师生角色扮演一般(第31- 32章),只是这次故事不一样。

  我依照指示,翻开褶好摆在房间角落的棉被,取出我接下来的服装穿上—白色紧身短袖T恤、深蓝色七分裤/ 内搭裤,再加上我原本就穿着的短白袜,这就是我之前参加思桦女中入学仪式时(第70章)事先换上的服装,是最接近男生可穿的女装打扮,表示我得先以「扮演」男生作为角色扮演的开始(当时我就是在思桦女中这样穿,然後当众被脱光衣裤换上女装内衣裤和校服裙袜,象徵我由男变女,才能符合入学资格)。而且,我必须摘下头上的假长发,暂时以开始变装前的短发示人。

  我就这样步出这间塌塌米客房,依照指示走回刚才拍我的AV处女作并夺走玉子的处女身的有牀客房。我发现房中有了些不一样的布置,茶几摆了一个相框,里头有一张照片……。咦?一个十多岁小男生穿着某校校服的照片,怎麽长得这麽像我?但我肯定那不是我。照片有点旧,从男生的发型和相片的色彩来看,好像是20年前的90年代拍的。桌上还摆了一本像是语文课本的旧书,可又不是我的课本。

  我还来不及反应,便听到敲门声。外头甜美的女声亲昵地叫道:「苓苓,你在吗?」是一口纯正标准,但带有南方口音的普通话。我上前打开门,正要叫:」姐……」忽然住口了。

  我呆住了。

  按照信封里的「剧本」,我来到这个房间,敲门的人会扮演我的亲姐姐,所以我要叫她「姐「。这本来没甚麽,照演就是了,反正之後咱们会一块儿演乱伦戏码。

  但我之所以呆住,因为眼前扮演我的姐姐的美少女,正是之前那位在我演AV片前後,负责照顾、綑绑我的女仆!

  其实她和另一位女仆的脸蛋,我一直没有仔细端详,因为她俩一直不是我前面接受调教、拍AV时的主角。现在把她看个清楚,我忽然对她心生亲切,怎麽她的俏丽的脸蛋,在哪儿见过?她见我愣在那儿,便对我甜甜一笑,低头往自己的玉体上下打量一下,然後眼神回到我这儿,道:」妹,姐漂亮吗?」我赶紧回答:「漂亮!漂亮!」姐姐穿女仆装时,裙子虽然短,却是蓬蓬的,我没注意她的腿;现在她的九头身的身裁完美地被超短紧身裙和丝袜包裹着,尤其是匀称修长的玉腿,教我忍不住呑了一口水。

  姐姐忽然把现出一脸无辜,嘟起小嘴,说:「妹,姐的香闺的钥匙弄丢了,一时找不到,现在时间又晚了,叫锁匠多不方便。不如……姐今晚就睡在妹这里,好不好?」我一时口乾舌燥,结结巴巴,说:「姐,我……「姐姐见我羞红了脸,不敢答应,用她双手的轻握我的一只手晃着,撒娇道:「嗯……妹,你难道忍心让姐姐今晚睡客厅吗?」

  她之前扮女仆时,果然是演的,演一个日本妞,模仿日本人讲普通话的口音。现在她的「国语」可是字正腔圆,溜得很。那她真正的身份是……?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第一个秘密?

  第119章「姐姐」的窄裙丝袜的秘密我还是舌头打结,喃喃道:「姐……进来……」姐姐似乎心花怒放,咯咯咯咯笑着说:「我就知道妹妹最疼姐姐。」张开双臂抱着我的後颈,吻了我的脸蛋。见我反应不过来,便易客为主,牵着我的手拉我进房,然後关上房门,反锁了。

  姐姐面向牀,背着我,让我欣赏她那骨感而雪白的大露背、银色超短裙紧裹着的玉臀,和被肉色超亮丝袜服贴得如此立体的修长玉腿。咦?她的玉背中间有戴过奶罩的痕迹。她别过头来说:「累死了!妹,要睡了吗?」我一时羞得答不出来。她说:「你不睡,我可要睡了。」

  然后,最令我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她拉下裙子两边的肩带,把整条紧身裙往下褪,一路褪下屁股的部位。在我猛呑口水,盯着她那条黑色蕾丝丁字裤几乎遮不住、被肉色丝袜紧裹着的香臀的当儿,她的裙子已经掰到大腿根处,双手一松,裙子应声滑到她的丝袜玉脚处。

  她踢开脚上的高跟凉鞋、裙子,然後继续背着我,把双手插进腰际的丝袜,再把丝袜往下褪,褪经黑色内裤时,也连内裤一起褪。她弯腰,让丝袜、内裤沿着她的大腿、玉膝、小腿往下褪,使她下半身的肌肤一寸一寸地暴露出来。这时候,我注意到她的股沟上端有一个小刺青,似乎刻着一个全身赤裸、口塞口球、双手被反绑、双腿张开成M字形被吊绑在空中的巨乳美女;而她的下体私密处,就正好位居姐姐的股沟顶端!

  信封里的「剧本」写得简单,只是说我们扮演姐妹,她丢了自己香闺的钥匙而要借我的香闺跟我同牀,然後我们就「那个」了(而且我在故事中是个有阳具处女,被姐姐夺走了我身为女人最宝贵的贞操)。我还以为她会有多点对白,我就随机应变。我万没想到,她一进门、锁门,就立刻把自己剥光猪,脱得赤裸裸一丝不挂!

  现在,背部全裸的她,放下自己秀发梳成的髻,一边甩着头,把一头秀发甩回原来的长发披肩的发型,然後稍微扭腰侧过身,双手插进耳鬓处,狂野地撩了撩秀发,然後完全转过身,把她的跟我一样的D罩杯奶子,和修成一个小心形的耻毛,及耻毛之下暴露的一条「淫穴缝」,纤毫毕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任我窥淫。

  我忍住不呑口水,免得让她说我好色(但我若不色,如何当恋袜SM美少女帝国的公主、演AV破玉子的处女身?)。岂料她甜笑说:「怎麽啦,妹?你没有看过女人脱光衣服吗?」我喃喃道:「没……看过姐姐……」姐姐说:「我喜欢裸睡,很舒服的。妹,不好意思啦!跟姐姐同牀睡一晚,你就不会害羞啦!」此「睡」是哪个「睡」,我也搞不清楚。

  姐姐便上了牀,侧卧在牀上,以一只手臂撑着她的头,另一只手则顺着她那从腰到臀的曲线慵懒地搁在她的大腿上。她拍了拍牀的另一边的空间,道:「妹,你不是说也要睡了吗?来吧!你平时睡觉就是这样穿的吧?」

  我便爬上牀,躺在她的身边。身为「童贞女」,我也不敢碰姐姐,甚至不敢看她,就直挺挺地盯着天花板(角色扮演嘛!)。姐姐巧笑倩兮地仰卧,挪动玉体挨近我。就在姐姐赤裸的肌肤凑上我穿着衣服的香躯时,她忽然「哎呀!」一声,说:「痛!」我转过头,见她似乎皱着眉头,却又是媚眼如丝。我问:「姐,怎麽啦?」

  姐姐说:「妹,你弄疼了我!」我怯生生地说:「我……我没有啊?」顿了顿,姐姐说:「是你的这身衣服弄疼了我!」

  说着,她坐起身,带着求情的语气说:「你就可怜可怜姐姐没地方睡,也脱光衣服陪姐姐睡吧!」没等我回应,她就三下两下,把我的上衣和七分裤脱掉。这样,我也全身赤裸,但比一丝不挂的姐姐还多穿了一双短白袜。我身为处女,当然得要羞红了脸,用一只手臂遮住双奶,另一只手遮住耻毛和半硬不软的阳具;而我这女人般的嫩滑小手,似乎遮得住耻毛和阳具,就遮不完两粒可爱的小睾丸。

  姐姐这时又变了表情,若无其事地说:「妹,姐姐的三点都让你看光光了,你自己遮甚麽遮?」伸出双手把我的手拨开,让咱姐妹俩的两对D奶,还有一根小鸡鸡和一穴鸡套子能「相见欢」。现在,在牀上玉体横陈的我,是一等一的童颜巨乳、腰细腿长的身裁,还有五官精致的脸蛋,差就差在我刚取下假发。多希望我赶快长出一头飘逸如丝的长发啊!

  我以为自己的美肉就在姐姐的砧板上,任她饿虎擒羊。岂料她却起身关了灯,房里一片深蓝色的阴暗(太阳刚下山),只有洗手间里的灯还开着,让我俩只能勉强看到对方的玉体轮廓。她回头躺在我的身边,我俩香喷喷、光溜溜的肌肤又挨上了。她原本跟我一样是仰卧,我们转过头甜笑对望。没一会儿,她闭上双眼,呵气如兰,耳语:「睡吧!」

  我的阳具原本已勃起,听她这麽一说,好像真的要睡,睡着了的睡,我只好也闭上双眼,看看她接下来有甚麽动静。等了好一会儿,我的阳具逐渐软化,又听得姐姐的呼吸声渐渐匀称,难道她还真的睡着了?睁眼一看,见她似乎睡得香,也就不吵她;何况她这时侧卧,居然很自然地用一条手臂遮住双奶,而一双大腿则夹着,把她的耻毛也遮住了。我心下纳闷,难道我俩就这样剥光猪同牀睡一晚,却又甚麽事都没发生?

  又是一阵清香袭来,难道又要把我迷晕?但我一到日本就被迷晕数回,知道迷晕和倦睡的差别。我现在是淫心渐褪,睡意来袭,眼皮越来越重。

  迷迷糊糊中,我却感觉到有两只温软滑腻的小手,在我的有阳具美少女的小香躯上毛手毛脚、上下其手。我睁开眼睛,见姐姐跪坐在我身边,似乎用色眯眯的眼神在视奸着我。姐姐用呢喃般的声音,像是自言自语多过对我说话:「妹,你的皮肤好滑哟……」是,姐姐在摸我、非礼我;她用纤纤玉在我的朱唇、耳朵、鼻子、眉毛、脸蛋之间游移,然後开始抚摸我的香肩、玉臂、奶子、小蛮腰,却绕过半软垂的阳具,往下摸到我的鼠蹊、大腿、小腿,然後是我的白袜脚(那是玉子的女子校生白袜)。

  我这时呼吸沉重,全身都被她摸得酥软,只有阳具在昂头挺胸。这时,她的双手慢慢沿着小腿、大腿,滑回鼠蹊,仍是不碰我的阳具,就用她的右手五根手指狎玩我的两颗可爱的小睾丸,轻拢慢拈抹复挑,把我弄得不住娇喘。

  我以为我很入戏,再怎麽被她弄得春心大动、血脉寛张,都要装矜持。但我终於经受不住,跟着感觉走,蓦地坐起身来,把姐姐按倒在牀上,变成她玉体横陈,而我就扒在她的软玉温香的少女躯体上,我的D奶与她的D奶交叠,四目相投,但见姐姐一脸淫荡,跟我咬耳朵:「妹,吻我。」我吻将下去,两舌缠绵蠕动。她原本以双臂缠绕着我的後颈,在热吻中抚摸我的皓背,但不一会儿,她就賸出一只手,伸到压在她的耻毛上面的我的阳具处,握着我的鸡鸡,导引着「她」向姐姐的「小妹妹」探关。这时,她的双腿张得更开,以M形夹着我的小蛮腰。

  我的龟头一感受到她的小穴的淫温,便主动一挺,一路挺进到她的淫穴深处。还在热吻中的她「呜」的一声,睁大双眼。我用双臂支撑抬起上身,使我们的奶子不再紧贴(但四颗粉红色的奶头在奶子摇晃中」相看两不厌「),我开始一抽一送,享受着又一个女人的私密处对我毫无保留的接纳、紧裹。她也随着我进攻的节奏淫叫着:」嗯……嗯……哎……啊……妹妹……啊……强奸……啊……姐姐……啊……哎……妹接妹……的鸡鸡……啊……强奸……姐姐……的……啊……小妹妹……啊……姐姐……啊……乱伦……啊……姐姐……啊……妹妹……啊……近亲……相奸……啊……啊……插……姐姐……啊……插死……姐姐……啊……啊…………啊……「我原本是有能力跟女人大战三百回合的,但不知是我还掂着这是角色扮演,这算是我的第一次,又或者是连日征战,从昨晚到今天下午先後被明思姐姐和五贵妇强奸,又奸了玉子两回,结果这回一感受到姐姐逹到高潮,私处淫水充盈,仰天高八度尖叫,我也受不了而抽出阳具,射在她的D奶上。

  我瘫倒在她的身边,以为我这次只坚持了五分钟,她会翻脸。岂料她刚从爱慾之潮平静下来,便笑吟吟地坐起来,用她纤细的食指点了我的鼻子一下(就像最正常不过的姐姐点妹妹的脸一般),说:」妹,你真坏,还没有教你,你就甚麽都会了……以後姐姐还要跟你裸睡哦……「说着,她居然弯腰低头把我软垂下来的阳具上的淫液(包括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汁)舔得一乾二净。」睡吧!……真的要睡了哦!「她拉了两条单人牀的被,分别给我和她自己盖上。虽然同牀,我们这种盖被的方法,就表示还是咱俩还是别再磨蹬香躯了,乖乖裸睡吧!其实现在时间还早,才晚上九点多,怎麽我就这麽累。真的睡着了。

      第120章白丝袜天使和红丝袜魔女的淫猥小秘密

  不知甚麽时候,我醒来了,看见姐姐仍盖着被,只露出头和香肩,背着我侧躺,还睡得正香。我起身想找衣服穿,结果迷迷糊糊地(或是说作为恋袜易装美女,这是我的本能)就拿了她昨晚脱下的原味黑色丁字裤、肉色连裤丝袜、银色超短窄裙。我对镜一照,窄裙贴身,丝袜亮眼,一个小美人又诞生了——差就差在我的发型。

  但听得姐姐嘤咛一声,醒来了,扭头见我穿着她的一身原味裙袜,现出吃惊的表情。我一脸尴尬,不知如何解释。她定了定神,笑说:」妹,你是个美人痞子,现在才开始穿裙子丝袜,太浪费了!像你这样的有阳具美女,穿裙子丝袜,应该从娃娃抓起!来,让姐姐给你打扮打扮!「她踢开棉被,站起身来,又是一具美得令我呼吸困难的九头身。但她不是一丝不挂的──不知何时,她多穿上了一双红色长统丝袜,加红蕾丝吊袜带。她就这样三点尽露,连浴袍也不披一件,就把我引到梳粧枱前给我戴回我的假长发,又化了一个赴宴的粧。她说:」妹,你简直可以代表姐姐去出席晚宴!「说着,她还跪下来服伺我穿上她的银色高跟凉鞋。

  她站起身来,低头笑吟吟地看着我,又把脸凑近我,用她勾魂似的眼神直视着我,嗲声道:「妹,你真的这麽喜欢当女人?」我傻乎乎地「嗯」了一声。她说:「真的,你就是当了女人,还是要用你的鸡鸡来淫你的姐姐,跟姐姐乱伦到底?」我羞涩地又「嗯」了一声。她吻了我的朱唇,又问:「那你要当姐姐的美少女性奴吗?」我又「嗯」了一声。她这时下了命令:「那,妹,请你跪下。」

  嗯?给我下命令,还是嗲劲十足,完全没有女皇的威严,但我在她的勾魂眼神中,却看出了一种彷佛要穿透我的D奶之下的一颗美少女玻璃心的锐利。这种眼神,是我昨晚第一眼看到她的赴宴粧时所没有的。我立刻起身,淫淫跪下,低头道:「美少女性奴婢徐雯苓妹妹,叩见女皇姐姐!」姐姐摸了摸我的头,又嗲声道:「乖……「转身打开梳粧台抽屉,取出SM道具。

  这时,我怯生生地偷偷打量姐姐,从红色丝袜紧裹着的一对小美脚、修长玉腿,到如凝脂般浑圆的屁股,中间夹着如乳沟一般幽宓的股沟,股沟顶端……顶端……啊?股沟顶端的那个裸女刺青不见了??一点痕迹都不留,还剩白晳胜雪的腰间肌肤!难道她那是印上去的假刺青,昨晚跟我相好了之後,趁我熟睡时清洗掉?

  她转身过来,映入我的视线的就变成了她的耻毛。我赶紧又低下头,只能看到她的红色丝脚。她知道我看到甚麽,俏皮地笑道:「小坏蛋,𧶂眉鼠眼的性奴小妹。」她转到我的身後蹲下,用红色麻绳反绑我的双手,又把绳子往上拉,绕过我的D奶上下端与上臂绑在一起。她塞了我刚脱下的混合了玉子和我的小美脚的原味的短白袜进入我的嘴里,再用绳子绕过我的朱唇之间紧紧绑好固定。这是我第一次嘴巴被绳缚,双唇两边被绳子箍紧,我「呜」的一声,好难受。然後绳子又往上拉,她命我闭上双眼,然後用绳子绕我的眼皮五圈,最後一个结绑在後脑杓。这样我的眼睛就打不开了。

  她扶我起身,说要押送我到另一个客房。她脱下我的高跟鞋,说在温泉旅馆的走廊上不能穿鞋。我听到她似乎穿上一些衣物,然後她从我背後推着我开始押解我离开这间让我先後奸淫玉子和姐姐的客房。我在她的押送下,丝袜玉脚磨蹬着木质地板,细细嗦嗦之声不絶. 在一个走廊转角处,我虽目不视我但听到迎面而来的脚步声。之前我说过,这个旅馆就是接受各种SM和角色扮演者租房的高档特殊架步,旅馆侍女们当然对我这模样见怪不怪。姐姐按我的香肩示意我跪下,然後她跟前面的女人用日语寒暄了一会儿。两女道别後,我又重新被扶起,押解进入另一房间。

  进房之後,我听到里头有个女人的呜呜声,难道有另一个女奴在场?我感觉到姐姐安排我坐到牀上,靠着牀头而坐,一双肉色丝腿张开成45度角,脚踝分别被绳子绑着,可能是拉到两边牀脚绑好固定。然後,她解开綑绑我的红绳的缠绕眼睛的部分,我仍被塞嘴、绑嘴、双手被反绑。我听到姐姐的声音:「妹,张开你的美少女贼眼!」

  我睁开眼睛,被绳子綑绑压迫了好一会儿的眼珠子,要大概十多秒以後才能重新聚焦看清状况。这时,映入眼帘的,令我大吃一惊!

  我看到姐姐站在牀脚前面,全身赤裸裸只穿着白色长统丝袜和吊袜带,外加一双白色长统缎子手套,也同样被一条红绳反绑双手、龟甲缚,口塞红球,头上还戴着一个白色绒毛圆环—她是在扮仙女吗?刚才叫我睁眼的,不就是姐姐吗?把我绑在牀上的人也是她吧?怎麽她忽然间就换上白色丝袜和手套,然後被綑绑塞嘴?

  这时,我听到姐姐的声音从右边传来:」妹,我在这里。「我转头一看,更是呆住了。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正是穿红色吊带丝袜的另一个姐姐,还多穿了一双红色长统缎子手套,披上红色短斗蓬(只能遮住屁股的一半),头戴红色牛角—不,是魔鬼的角。天使、魔鬼,性奴、女皇,就这一对双胞胎?连她们的身裁,包括D罩杯奶子,都是一样一样!

  但我看得出,白丝袜姐姐的眼神,是勾魂中带无辜;红丝袜姐姐的眼神,是勾魂中带威严。红丝袜姐姐笑吟吟对我说:」你猜,昨晚骗你说你的衣服弄疼了,然後跟你一起脱光衣服玩乱伦的,是我还是她?」我呜呜回应。她问:」你说甚麽?是我就点头,是她就摇头。「我从她们的眼神中猜到了,摇摇头。

  她说:」恭喜答对了!「然後居然伸手刮了我两巴掌,说:「这是奖赏。如果猜错了,还更有你的受的。「她转头望向白丝袜姐姐,命令:」你,转身给苓苓看!「白丝袜姐姐低头呜的一声,便即转身背向我,翘起屁股。咦?股沟顶端的那个M字开腿的裸女性奴刺青!红丝袜姐姐走到白丝袜姐姐身边,打了她的屁股两下,然後红丝袜姐姐也背向我翘起屁股──白白净净的,没有刺青!

  原来她们姐妹俩昨晚掉了包!

  接着,红丝袜姐姐命白丝袜姐姐转过身来重新面向我,然後红丝袜姐姐很熟练地把白丝袜姐姐绑成刺青上的那副M字开脚吊上半空的模样。白丝袜姐姐的淫穴,让我视奸个够。

  而原来白丝袜姐姐是被吊绑在一台48寸平板电视机上的。这时,红丝袜姐姐用遥控器启动,咦,是「老」式的匣式录像机。她说:「喂!妹妹,不要老盯着姐姐的淫穴。看电视!」我便把视线移到电视画面。

  只见这是一个偷拍的闺房场景,但不是昨天我跟玉子拍AV片,也不是我看过的其她少女援交春宫片。画质居然不算太粗糙,虽然那显然就是十多、二十年前数字/ 数位/ 数码摄影还未兴起,用录像带VCR拍的。

  镜头是面像房门的。一开场就是一个小男生(从他的发型判断),背向镜头,穿着白色T恤、黑色七分裤、短白袜,在敲门声中走上前开门。一打开,有个长发女郎穿着银色超短窄裙、肉色长统丝袜、银色高跟凉鞋,在跟小男生一个劲儿地嗲。

  等等,我是在说昨晚的角色扮演吗?不是!房间的陈设完全不一样,是个男生的房间,壁上贴的海报我认得出一些,有年轻的刘德华,却也有二十年前当红的梅艳芳、王祖贤、呉倩莲等人,而且所有的女明星都穿丝袜!

  再仔细一瞧银裙女郎的脸蛋,不就是眼前的姐姐吗?嗲完了一阵,男生让姐姐进门,一转身……除了发型不一样(很90年代,现在看来老土),那不就是我吗?

  这是灵异旅馆,一对灵异姐妹,放着灵异录像吗?

  红丝袜姐姐看我闭上双眼,吓得开始打哆嗦,笑着过来脱下右手的手套,用她的手背磨蹬我的香肩和脸蛋,说:「我的身体还暖和着呢!再看下去,让我告诉你是怎麽一回事。」

  我放胆张开双眼,看到录像中的姐姐背向弟弟飞快把裙子和丝袜脱光,转身让弟弟把她的裸体看个饱。现实中的红丝袜姐姐这时才打开声音,我听到片中的姐姐说:「我喜欢裸睡。怎麽?徐毅全,你没看过没穿衣服的女人吗?」

  徐毅全……徐毅全……我的妈呀!

  徐毅全还真是我的妈……帝国里的有阳具皇后奴,我的亲生有阳具妈妈,也是怀胎十月生我的淫穴妈妈的「元配(有阳具)夫人」──徐颖荃。在她被公主我收为性奴婢前,她的世俗姓名就是徐毅全!

  之後发生的事,跟我们昨晚的角色扮演,几乎一模一样。弟弟跟姐姐「乱伦」了!然後,画面跳到第二天早上,弟弟先起牀,迷迷糊糊地穿上姐姐的短裙丝袜。姐姐起牀了,笑着称她做妹妹,就帮她打扮起来。

  这麽说,眼前这位长得如同二十出头的白丝袜姐姐……啊……还是红丝袜姐姐……就是我的姑姑?

  我不是说过,阳具妈妈在认识淫穴妈妈之前,就已经跟她的两个姐姐乱伦了吗?那红白丝袜两位姐姐,都是我的姑姑?而我昨晚就跟其中一位姑姑重新搬演了那晚阳具妈妈被色诱乱伦,而且开始穿女装的事?

  我以为只是在玩「姐妹乱伦相奸「的角色扮演,没想到我是在搬演阳具妈妈少年时代由少年变成少女、被亲姐姐乱伦破身的淫荡历程。而跟我演「对手戏」的「姐姐」,很可能就是我的亲姑姑!结果昨晚还是真乱伦!

  这就是第一个秘密?

  (附带一说:这次调教後,红丝袜姐姐解释,为何她今天一早起牀时,脸现惊讶之色。她们原本以为前一晚的剧情可以照着二十年前的原庄事件发生,今早却没有交待我一起牀就穿上她的裙子和丝袜,本来是要由姐姐起身叫我穿上的。结果不用她说,我自己就穿上了。我果然是徐颖荃的亲生有阳具女儿,在经历同一个情境时,思路行为都一个样!)

  (欲知两位红白丝袜姐姐的真正身份,和另两个同样淫慾无边的秘密,请看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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