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騎士鎧武同人文

CP：戰極凌馬 x 吳島貴虎

寫到一半頭痛到快炸掉了，果然一個晚上之內要趕一萬字是不可能的事。關於Inves相關的劇情就草率地收在這裡了，畢竟官方完整的設定還沒全部交待清楚，我也不方便異想天開的亂寫，很多模糊不清的地方也請多擔待。

【依存症】—24

　　找不到貴虎的凌馬幾乎要瘋了，正當他在街上不斷地來回找人的時候，一通電話打來，顯示的是SID的電話號碼，讓他立即反應過來，沒想到世界樹沒有放棄搜尋他們！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接我的電話。』

　　戲謔的口氣聽起來還是一如往常的惹人討厭。

　　「廢話少說！」

　　『把你從世界樹帶走的資料拿回來吧，主任在我們這裡。』

　　難得乖乖聽話的長話短說，反正他們的目的是要凌馬回來把整件事情解決，所以這只是逼他回來的手段而已。

　　一聽到貴虎在他們手上，凌馬反而感到輕鬆許多，至少不是出什麼意外，在世界樹那裡，雖然威脅很多，但短時間內他們應該不至於對貴虎怎樣。

　　『很有趣吶，我們都不知道你是帶著貴虎逃亡的，還上演失去記憶這種戲碼，真是快笑死我了，不過我幫你解決這個麻煩的事了，貴虎的記憶應該已經——』

　　電話中SID還沒把話講完，凌馬已經直接切斷通話，只要人落到世界樹手裡，就是最差的情況了，有沒有恢復記憶的貴虎他根本不在乎，因為這一刻的到來，代表著他夢醒的時候到了。

　　將手機放回口袋裡，凌馬往住處的方向走去，拿了電腦與所有的資料之後，才一走出門，便有車子在外頭等他，令他不禁感嘆，他果然還是藏的不夠徹底，所有行蹤還是在對方的掌握之中。一句話都沒說便搭上車，很快地就回到世界樹的總部。

　　被護送到特殊樓層，迎面而來的是SID，凌馬的態度十分配合，也是在SID的意料之中，畢竟貴虎還在他們手裡。

　　「沒想到把我們這些人除掉之後，換你掌控大局了啊？感覺如何？不錯吧！」

　　凌馬故意露出輕蔑的態度，就算他這陣子以來都不再關心Inves的狀況，也猜得到情況好不到哪去，畢竟他才是這項計劃的核心。

　　「托你的福，一團混亂。」

　　清楚凌馬是故意嘲諷他的，難得有被激怒到，但SID卻沒把怒氣表現在臉上，一坐下便開始正事話題。

　　「我們要你手上那個可以徹底殲滅Inves的結果報告。」

　　因為一直無法控制局面，世界樹高層已經下令中止海姆冥界森林的研究了，無論過去累積了多少成果與未來的前景，再這樣下去只會全滅而已。

　　「哦？你怎麼知道我有那種東西？」

　　故意裝傻。

　　「之前留下來的報告有部分數據資料，很遺憾的你沒清除乾淨，所以現在希望你交出來。」

　　從那些資料中可以看得出來凌馬是有意在隱藏一些訊息，但可能是貴虎的意外發生的太突然，所以他根本來不及全部檢查過一次，只將最重要的部分帶走。

　　「你們打算放棄了？」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再繼續做徒勞無功的抵抗，只會造成更大的損失。

　　「讓我見貴虎，他才是這計劃最初的主腦，我只聽他命令。」

　　直接進入談判階段，速度快的讓SID傻眼，看來凌馬真的是有備而來，而且是衝著貴虎來的。

　　SID吹了聲口哨，佩服凌馬的冷靜態度，但這時貴虎的狀況應該無法見他吧？沒多久前才在他面前崩潰而已，雖然有些擔心，但這兩個人會怎樣實在令人相當期待，抱持著看好戲的心態，SID讓人帶著凌馬去見貴虎。

　　想像過很多次貴虎若知道真相的時候，會是什麼模樣，但親眼看見還是覺得心一陣絞痛，看著關住貴虎的房內一團混亂，他則是挫敗的坐在一角，完全可以感受到知道事實對他的衝擊有多大。

　　將門打開，貴虎沒有抬頭，似乎還在自己的情緒裡，凌馬一看見地上那些玻璃杯碎片，沿著貴虎的手淌下的紅色鮮血，他立刻衝上前去將他的手拉開，左手的掌心已經慘不忍睹。

　　「叫醫生來！」

　　好險只是情緒不穩的自殘行為，沒有真正傷到手腕或動脈，但光是這樣已經讓凌馬感到痛心，想緊緊抱住對方卻被貴虎給推開。

　　「別碰我。」

　　冷淡的語氣，瞬間凍結了凌馬的血液，果然還是變成這樣了啊，不用確認也可以清楚感覺到，貴虎什麼都記起來了，一切都恢復了。

　　「不要鬧脾氣，我是來解決問題的。」

　　等不及醫生來處理傷口，他直接拉起貴虎的手，先用手巾簡單地包紮止血，但這麼大的傷口不縫是不行的。

　　「為什麼要騙我？」

　　比起接受記憶的事實，他最在意的還是凌馬騙他的事，這樣很好玩嗎？重新整理記憶才發現這些日子被當笨蛋在看，而最無法接受的，卻是這段日子瞬間成為謊言這件事。

　　一見到凌馬，貴虎的情緒其實已經平復許多，但臉上乾了的淚痕讓凌馬看了很不捨，一切換回原本的相處模式之後，那種情侶式的安慰話語就被封印起來一樣，他說不出口。

　　就算說了，貴虎也會認為那是在開他玩笑吧？都把過去在一起的日子當作是謊言了，那他還能說什麼？

　　「對不起。」

　　又恢復為原本不積極的悲觀態度，凌馬沒有解釋，就算只要一句「那些都不是謊言，是我真心想要的！」也說不出來，因為擁有過去記憶的貴虎，是不會再看他一眼的，他很清楚這一點，他沒有任何機會。

　　「我不要你說對不起！」

　　聽到凌馬的道歉反而更讓他暴躁，大老遠跑來只是跟他道歉嗎？如果說這一切不是道歉就能解決的，他能償還嗎？

　　「等等再請醫生給你一點鎮定劑，你會好一點。總之，SID要我把資料交出去，世界樹決定要放棄整個計畫，破壞森林。」

　　深吸了一口氣，凌馬決定不再讓話題停留在這裡，冷靜地安撫他之後，把現在的狀況用最簡短的方式讓貴虎知道，試圖把話題拉回工作上，因為只要一談論到工作，他們就算意見分歧也能溝通，跟感情上完全不同。

　　貴虎聽了沉默了很久，別開視線，似乎是對於凌馬刻意轉移話題的抗議。

　　「你知道方法？」

　　才剛恢復記憶就要他接收這些訊息簡直是沒人性，但工作狂不是被叫假的，一聽到Inves的狀況，至少能讓他不再將注意力放在凌馬身上。

　　「知道，但這是我們共同研究的成果，我不能擅自決定銷毀，如果你同意，我就把解決方法給世界樹，這樣一來也代表這些年的研究都白費了，海姆冥界森林的秘密我們永遠解不開。」

　　他永遠都記得，貴虎當初找他來的時候，他們還約好了要一起解開這個森林的秘密，但如今秘密還沒解開，騷動無法平息、局面失控，最後他只掌握了森林的弱點，卻無法如一開始所說的，解開秘密之後，要將研究成果應用在醫療與科學之上。

　　比起困難重重或極度危險，放棄研究是科學家最怕遇到的事，他為了貴虎當然什麼都能放棄，但在最後一刻他始終無法銷毀資料，因為這是本性使然。

　　「我同不同意有很重要？你們什麼時候在乎過我的感受了？」

　　懶得管凌馬掌握的摧毀方法是什麼，這時候才來要他同意這件事，不是顯得很可笑？早在SID背叛他，讓他差點死於非命的時候，就表示他跟這個計畫的結果無緣了不是嗎？或許在更早之前，他若再敏銳一點的觀察，也能猜到根本沒人把他這個主事者當一回事啊。

　　「......我只聽你的，要不要給由你決定。」

　　貴虎會這麼絕望，凌馬也覺得自己應該負責，但無論背地裡怎麼樣隱匿或欺瞞，他都會尊重貴虎的決定，就算現在早就換人掌權，他也堅持自己的上司只有貴虎一個人。

　　解決掉這一切之後，他就會離開世界樹，這是他早就決定好的事。

　　「在人命面前，再珍貴的研究都比不上。」

　　閉上眼，他覺得很累，回想起過去為了這個計劃付出多少，甚至不惜犧牲自己，在面對各界的抨擊與背叛之後，現在竟然還得下這種決定，說穿了從頭到尾罪都應該是他承擔就是了，就算大家都知道該怎麼做，但這句話誰來說等於誰擔罪了。

　　「反正，我早就有承擔一切的準備了。」

　　沒人敢做決定，現在把問題推給他倒是覺得無所謂。

　　下達指令之後，緊急聯絡的醫生也來了，一群人圍了上來要幫貴虎處理傷口，凌馬被推到外圍，看著精疲力盡的人，他多想要衝上前去抱住他，想分擔他沉重的責任。

　　但他是被貴虎推開的人，被推開的感覺讓他到現在都還覺得胸口在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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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一步而已啊，只要兩人再往前多走一步或坦白一點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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