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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勇】Function and lips【アルロス/fin】,1

[db:作者] 2025-07-03 09:14 5hhhhh 6780 ℃

Function and lips

突發滿足向。web123相關。Kiss22場所命題。說了是滿足向所以是,全篇向,R級指定。

來源于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友人A,我還原了那個夜晚你開心嗎。

BGM不如試試katy perry-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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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是具有力量的,所以會有言靈魔法和吟唱這種東西,嘴唇是魔法的媒介,也是人全身上下最敏感的的地方。

在那個小少年第一次看到羅斯面無表情拔出了路基碳頭上插着的短刀,半蹲下來使用治愈魔法,溫暖而有親和力的綠色光團蒙上他亮紅色的雙眼,在很近的角度看過去,就像夏季的螢火蟲尋找森林遺失的玫瑰花,相對的顏色卻可以完美融合。

“戰士你會魔法哦,那那種很厲害的魔法也會咯?”雙人間旅館,為了節省經費所以特意挑了這種感覺八點之后就沒有熱水供應而且窗簾也微妙的拉和不全的地方,勇者抱着味道有些奇怪的枕頭,像極了鄉下三年沒曬過的草堆。

坐在林一張床上的戰士擦着自己的頭發,對那條味道也不怎么好的毛巾的興趣明顯超過眼前的人。“啊啊,是啊。那些不重要啊和勇者沒有關系,勇者桑只要靠自己的方式變強就好了,”哦哦難得說出了什么特別讓人能哭出來的溫柔話啊,感覺下一秒就會換台一樣的急轉直下呢,“勇者桑只要作為爬蟲類被怪物揍得哈哈哈就可以了,這樣首先從心靈和身體的防御力開始積累人生經驗,遲早你也會變成二級走出新手村的。”

“現在已經是旅途中了!還有那種殘酷的升級方法我真的不想接受啊!”急轉直下的態度就像換台一樣。還好做好了完全的准備,心靈之盾非常堅固。

“啊。我忘記了,你在刺殺幼女和撕碎幼女衣服以及入獄的時候已經升為二級了。可喜可賀啊,勇者桑。”

“……有什么東西碎掉了!你能聽見嗎我的心還有心靈之盾碎掉的聲音!”

羅斯瞇着亮紅色的雙眼把顏色被水浸得變深的毛巾掛在脖子上,原本顏色是白色的毛巾和脖子附近的皮膚對比,皮膚有些病態的白,就像常年無法解除陽光的顏色,手感可能溫度偏低。

“勇者桑好像對大魔法很有興趣啊。”

“嘛……那是當然的吧,不管怎么說都是魔法比較強大啊,克萊爾西昂先生就是,如果我也能學會魔法就好啦,這么說羅斯一定會嘲笑我的,但是都說到了怎么能不講完呢。”阿魯巴雙手撐在床上略微向后仰,看着天花板角落里有沒有仔細掃干淨的灰塵和一點蜘蛛網,細碎到看不出原本顏色的蛛絲在昏暗的燈光下變得更加昏黃。少年瞇起淡棕色的眼睛笑,“我啊,我也好想學會無所不能的魔法啊,這樣的話,我所重要的人一定就可以一直幸福一直笑的很開心了。”

所謂的克萊爾西昂的魔法。無所不能。

無所不能?

——無所不能。

“居然不是學會魔法拯救世界然后成為大英雄。”

“咦,成為英雄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重要的……嗚啊!干嘛!”睜開眼睛回答問題的時候無論是昏黃的燈光還是蜘蛛網全部被覆蓋住,身高優勢非常明顯的戰士覆蓋住了阿魯巴所有視線,沒有任何光線折射的亮紅色雙眼,被前額過長的碎發掃上了淡棕色的陰影,冰冷深邃就像海底深處的漩渦,將人從視線開始吞噬。

一個支持不住倒到了床上,羅斯沒有離開的意思換了個更好的姿勢俯視阿魯巴,保持自己的所有陰影籠罩住身下還沒有發育開始的小少年,揚起線條流暢的唇線笑,因為剛才洗過澡缺氧,或者看着那圈淡淡的齒痕大概是咬過自己的緣故,唇瓣有些充血,和平時的杏色不一樣,配合他的眼睛變得亮紅。

“勇者桑。那么來給你上一堂魔法基礎課程好了。”

羅斯的手和想象中一樣溫度偏低,就算隔着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是在脫下盔甲后纏在左手的繃帶也可以感覺的到,修的很整齊的指尖划過阿魯巴的脖子,第二性征還沒有開始發育,肌肉結搆也不明顯,細到隨便用力就能讓他頸動脈血液斷流。羅斯微側過臉半瞇起眼睛,配合那個上揚的弧度微笑,但因為身體的差距過大這樣的姿勢改變也不足以看到除了他以外的東西,或者說無法移開視線會比較正確,平靜而危險,就像深海漩渦一樣令人無法呼吸。

溫度偏低的指尖最后停留在阿魯巴的嘴唇上,旅館里劣質肥皂的氣味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甜膩。

“語言是具有力量的,所以會有言靈魔法和吟唱這種東西,嘴唇是魔法的媒介,也是人全身上下最敏感的的地方。”

“勇者桑,知道嘴唇觸碰在人身體不同的部位都有不同的含義嗎。”

他彎着眼睛笑,指尖的劣質肥皂香變得更加明顯。阿魯巴不記得上一次喝水是什么時間,嗓子干到沒有辦法發出聲音。

“如果是我的話,勇者桑想要親吻我什么地方呢?”

指尖輕輕的按了按勇者的嘴唇,修理的很整齊的指甲惡意划過他唇瓣上的自然紋理,并不知道嘴唇是不是魔法媒介也不太懂言靈祝福這種東西,阿魯巴只承認自己了解到,嘴唇是人全身上下最敏感的的地方,對比着他指尖的溫度,自己的嘴唇燙的嚇人。

“順便一提,我的話,我會親吻勇者桑的鼻子。因為很好玩。”

啊,其實呢在聽到羅斯問要親吻他之后的所有話阿魯巴都沒怎么仔細聽,腦子里所有空間都在考慮着這個問題。

我。吻他。吻羅斯?吻?!

“為什么勇者桑好像一臉很復雜的樣子。在思考什么猥瑣的事情嗎,人生的經驗點數全部加到這方面的成長上了嗎。”

“不是啊才沒有什么猥瑣的內容!我只是在考慮親哪邊而已啊!原諒一下有選擇障礙症的人可以嗎,一上來問這種問題也要給別人一點時間回答吧!”

“你都在考慮親哪邊了,究竟想親我多少地方,舔遍全身嗎,太可怕了。這個旅館的電話應該還能用吧。”

“別報警啊!我不想再有案底了……!再說這個問題是你先提出來的吧再說一遍我沒有想很多地方也沒有想很猥瑣的地方!我只是不知道該選哪個而已!”

“沒有人規定只能一個地方啊,勇者桑。這個世界對勇者桑是非常寬容的。”

“不要露出那種慈祥的笑容啊!這個世界是怎樣勇者桑又是怎樣!勇者桑已經被分到特別的行列里了嗎而且怎么聽都不是好的方面啊!道歉啊給別的勇者道歉!不對也要向我……好吧對不起是我的錯。剛剛羅斯只講了一個地方我以為,這邊也只能選一個?”

“啊啊,只是想到了就說了,如果再增加兩個的話,大概是后背和耳朵吧。”

“先不管后背的含義,耳朵明顯有點不對吧這種意義上和那種意義上!”阿魯巴抓着自己淺色的頭發,憋得臉紅得像他的眼睛,為什么我要被逼到這個程度啊——他深吸了一口氣,“大概是……額頭,臉頰和眼瞼吧。”

——額頭,友情。臉頰,親近。眼瞼。憧憬。

“我啊我啊,雖然好像同齡人很多,不過真的几乎都沒有什么朋友,說出來請不要揍我,第一次見到羅斯的時候真的又覺得你看上去好可怕……說過了不要揍我至少也等我把話說完!啊痛!”

為什么不承認啊!就算現在也是很可怕的好嗎!

捂着臉的阿魯巴被打的掉了兩滴眼淚,引力作用滾到了床單上。

雖然暴力又不講理。

“……但是后來在一起發現,羅斯很會照顧人,而且真的對人很好。”

還有其實長得很漂亮。還有其實笑起來有點可愛。

“最重要的是,羅斯是我第一個朋友。”

阿魯巴不自覺的伸出手,剛好指尖觸及了他的臉,居然和指尖不一樣,意外的柔軟,而且溫度有些高。

他彎起淡棕色眼睛笑,帶着剛剛一起流出來的眼淚,蒙着水氣的就像熱朱古力蒸起得巧克力甜香。

“用自己的方式,強大着,溫柔着。我也想變成羅斯這樣的人。”

再努力一點整個手掌貼上羅斯的側臉。柔嫩而沒有武器磨出硬繭的掌心,就像他的嘴唇一樣柔軟溫暖。

“所以這個課程,有實際運用的選修嗎?”

“呵。我還以為會選擇小腿。勇者桑的M設定呢。”

“為什么是服從?為什么?說了并沒有選擇那么猥瑣的地方啊!還有不要冷笑啊是你讓我選的吧!”勇者收回了手,捂着自己的臉。

“至少也是手臂這種等級的吧。最重要的是,勇者桑居然覺得我會為了被你吻而低下頭簡直是不可思議,你那個沒有腦漿的頭終于連空氣都要放棄了嗎。至少等身高和我一樣再說啊,下流。”

“再強調一遍是你問我的啊!雖然之后是我問了能不能親就是了……好吧!忘記它!忘記!”如果不是被禁錮在羅斯的手臂里阿魯巴可能會捂着臉沿着床邊開始滾動,大概實行三十二個來回左右,“其實我有考慮過啊,手臂,手背,掌心,還有指尖都有。”

“你這樣不已經打算舔遍我的手了嗎,太可怕了。這個旅館的電話還能用吧。”

“同樣的梗說了兩次就笑不出來了啊!”

羅斯直起身子,阿魯巴的視線突然明亮,但總覺得人生會灰暗下去,跟着一起從床上坐起來准備阻止羅斯的手伸向電話。

戰士并沒有離開所處的位置,反而隨着阿魯巴坐起來的動作,很自然的坐到了他的腿上,正常21歲的成年男子體重應該是16歲孩子會覺得重的份量,阿魯巴驚訝的發現羅斯卸下裝備之后輕的有點嚇人。

視線不對等,必須要揚起到水平線的41度以上才能對上他亮紅色的眼睛。

然后他看見那只纏着繃帶的左手伸到了自己的面前。手的主人瞇着眼睛,淡淡的笑容在記憶里很少出現。

“明天你的伙食費請給我買紅豆冰啊。學費意味。”

跳過了手臂的接觸,握着他偏冷而整齊的指尖,稍微一用力淡粉色的指甲就會變得發白。

從手背開始,帶着敬意。干燥的唇蹭過氣味良好的身體,隔着粗布的繃帶努力的分辨來自于他皮膚的味道,嘴唇有些發抖,沒有停留太久,連呼吸所留下的潮溼印記都沒有。

向下是他的指尖,換了兩手重合的方式,捧着他的手掌,慢慢的有些大膽,贊賞着那些被武器磨出的細小傷痕,在嘴唇觸及到他的指甲邊緣時,不自覺的咬住了他食指的末端,舔過被硬繭磨損的指紋,吞噬着劣質肥皂與他皮膚特有的香味,好像這樣就能把他的符號印在自己的身體,離開的時候盡量去忽略屬于自己的分泌液體,把他的指甲弄得像上過一層透明護甲油。

翻過來是他的手掌,捏着他手腕兩側,橈骨和尺骨的莖突硬的有些扛手。試探性的咬開了纏繞在手上的繃帶,因為是睡覺用所以不會綁的很緊,手掌皮膚暴露的時候明顯感覺羅斯的手有一瞬間在他手中抖動一下,反應也就僅此為止,阿魯巴抬起眼看着羅斯的表情,輕輕咬着下唇瞇着眼睛,沒有拒絕也沒有回應。阿魯巴咬住繃帶扯開,零散的掛在他過分蒼白的手上,是在請求嗎,他沒有深切思考自己用力吻着羅斯手心的意思。是太熱了嗎,他的手心好像出汗了,明明外面的天氣說話還會有白霧,滲透在掌心紋路以及磨損和傷痕間的咸味液體,如果放在平時可能會覺得有些惡心,阿魯巴閉上雙眼,唇瓣離開他的皮膚一個呼吸的距離,伸出舌頭順着他不明顯的愛情線和生命線復寫痕跡,那些不屬于自己的咸味放在喉嚨深處轉變成極度黏膩的甜。

細碎的咬過手掌最厚的肌肉,淺淺的留下一拳牙印,最后停留在手腕橫紋上,以一種羅斯的手蹭着自己臉頰的姿勢,用嘴唇去數着有些加快的橈動脈搏動。

“羅……羅斯……”

少年勇者抬起頭看着自己的戰士,被打的那一巴掌效果沒那么拔群但是持續到現在他眼睛里還蒙着水汽。明顯的這個時候臉紅已經有了別的含義。

——手背,敬意。指尖,贊賞。掌心,懇願。

——手腕,欲望。

羅斯反手捏住了他的鼻子。

“想要更多的話,起碼得長到和我一樣高才行啊。”

非常順手的抽過去,臉被打了個對稱,阿魯巴又躺回床上捂着臉勻速打滾。

之后突然感覺混雜着劣質香皂味的呼吸變近了,和他的手指一起,阿魯巴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把雙手從臉上拿下。

感覺到羅斯撩開了自己耳朵附近很久沒有修剪的頭發,然后耳朵被咬了。咬在上耳輪。還挺疼。

他的聲音和他的舌頭舔過新鮮的齒痕都弄得人很癢。

“今天份的授課到此為止,下次見。勇者桑。”

最后留給他一個沒有看清楚的背影出門。

——耳朵,誘惑。

克萊爾西昂的魔法。無所不能。

無所不能?

“當然是,騙人的。”

站在門背后的黑發少年抱着自己的手。依舊帶有不屬于自己的體溫。

手背是阿魯巴沒有看到的地方,深黑色的印記就算在沒有燈的走廊也是刺眼異常。

他現在已經冷卻的嘴唇貼合着自己的掌心。

用隔離接吻的方式去許願。

向自己,向過去。

【這個時間不是屬于我的。我早就該不存在于這個世界。】

【所以不確定什么時候就會走掉。】

【甚至不確定這里的我,是不是只是屬于沉睡在次元空間的傳說中勇者的夢。】

——后背,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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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其實我一直想問來着,一年多前那個接吻部位的意義啊,為什么那個時候西昂選擇了后背呢?”

還是一樣為了節省經費的旅館,不知道是不是八點鐘之后就會停水的那種,因為月光很明亮所以沒有開燈,不知道是不是比記憶中的昏黃要稍微好一點,巨大窗子那邊散落進來的光被分割成塊,包裹住膚色可以和月光融合的少年身上。羅斯抱着頭躺在床上,頸部加高了三個枕頭,側過眼用余光看着坐在地毯上的阿魯巴。

習慣的單間雙人房一間變成了單間單人房兩間。屬于勇者的在左邊隔壁。屬于克萊爾的在右邊隔壁。

勇者伸了個懶腰,戴着黑色皮質的手抓亂了頭發,但是比起魔王勇者ver的時候還算整齊。

“吶,西昂想要確認什么嗎?”

阿魯巴抬起頭看着躺在床上的羅斯,沒有沉重盔甲之后果然非常單薄,下凹的腹部和暴露在外的左邊手臂,都讓他回憶起很久之前他坐在還算是小孩子的自己身上,那個輕到不可思議的體重。

羅斯翻身側過來,腰部的下凹更加明顯,三層枕頭柔軟度不是很好,濃厚到像云層一樣的頭發被擠壓着蹭他的臉,羅斯瞇着亮紅色的眼睛看着阿魯巴,光裸的手隨意下垂到床沿,手掌自然的攤開在阿魯巴眼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紋路,和也許因為握着自己硬質皮靴把自己當劍掄着揍老爹,硌傷了手掌,有些延長了的愛情線。

“不管我那個時候想確認什么,我現在想確認的是,勇者這個點跑到我房間里來,是想犯罪嗎。”

“別打電話,我確認過了這里九點之后就停止外線了。”

“准備充分啊勇者桑,你在這方面的成長簡直讓我驚訝到無法形容啊,比你成為魔王勇者時候還要再上六十三個等級吧。”

“我獲得那么大魔力在你眼中是多么不起眼的事啊!正視我的成長啊!”

“有啊,犯罪意義上。”

“不是那種人生經驗啊!”

羅斯趴在床上,收回手抱住枕頭,整個臉埋進去四分之三,只留下對外側的眼睛。

屁股的輪廓線絕贊。

“來送行?”

“來送行。”

淡棕色頭發的少年歪着頭笑。起身的時候看到他別在腰上的紅色圍巾,洗的很干淨,顏色不是很新。

羅斯從床上爬起來,去門邊給阿魯巴開門,握上把手的時候被抓住了肩膀,光裸的皮膚貼合着他的皮質手套,冷得全身毛孔瞬間戰栗着縮緊。

羅斯反過身靠在門上,瞇着眼睛看到放大的勇者。三天前說了好大好惡心。近看果然好大好惡心。

所以視線不用降得太低就對到了一起。

“我說啊……西昂,我終于和你差不多高了,現在,可以吻你了嗎?”

這大概是那個一眼看上去就沒什么經驗的勇者的初吻吧。貼合着那張長期笑得像遠古森林陽光的嘴唇,敏感發燙,不是檸檬味,有點薄荷牙膏的涼。

在阿魯巴的手伸進羅斯衣服摸到他的腰時候,恢復到平時狀態,一拳擊中第十一根肋骨。阿魯巴痛的彎下腰。

“好歹把手套給脫掉。太急了吧,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啊,勇者桑。”

羅斯瞇起雙眼抱着雙手,揚起頭用下巴指了指阿魯巴的手。

再一次接吻的時候,蹭着臉頰的手已經不是記憶中的柔軟,不戴手套就遮蓋不掉的傷痕和硬繭,簡直就像自己的手一樣,現在也變得很大,捧起臉的時候手指能蹭到耳朵,突起明顯的關節擠壓着頭發刮着薄薄的耳垂,如果不是因為舌頭糾纏的太過激烈一定會覺得很癢。變了很多,唯一沒有變的就是掌心還是一樣溫熱,就像不久前才握緊過陽光。

簡直是犯罪的SAN值上升到令人發指的程度。

力氣與行動的雙方都是參考值。

被壓在門上終于放過了嘴唇,肺里所有的空氣都被排空,能夠自由呼吸之后薄薄的胸部起伏非常大。現在年輕人的肺活量好的離譜。這么想着的羅斯抓緊阿魯巴的頭發,毛茸茸的腦袋下移咬着他的頸側肌肉,還不是很熟練甚至不知道怎么留下情欲的痕跡,只能用最原始的進食本能。

搞得好像自己就是食物一樣。這個死DT。

在阿魯巴把羅斯整個人抱起的時候,羅斯覺得這個人三條SAN槽都不夠用來計量他的犯罪指數。

屁股和大腿比想象中要稍微有手感那么一點,居然是屬于骨頭比較細的類型,意外的手感和線條一樣絕贊。總體質量還是一樣的輕,不然也不會這么輕易就抱起來。

在隔着衣服吻着他因為呼吸加速,起伏明顯的胸,寬松款的深色衣服留下液體的印痕,阿魯巴憑借唇的觸感去尋找胸骨上窩明顯的凹陷。

沒有任何惡意的啃咬,由于衣服的阻隔并沒有感受到來自于口腔的溫熱潮溼,細致的布料縴維摩擦着敏感的突起,感覺到從間隙里滲透的唾液,沒有起到任何潤滑作用,反而變得堅硬。阿魯巴感到羅斯的雙腿收緊夾住自己的腰側。

純棉布制的衣服很容易保留味道,就算時常清洗也會有主人的皮膚氣味。干燥而濃厚,也許因為進食甜食的關系有些過分膩人。給人大夏天一連吃六十六顆水果糖的反應。喉嚨干燥發粘。

“痛痛痛痛痛——!要禿了啊!”

羅斯向后拽着阿魯巴的頭發,松開手時在他領子上蹭了蹭拔下來的淡棕色軟毛。

現在的視線又變得不對等,像是很久之前一樣,雖然地位有致命的區別,只是從這個角度看過去,那張明顯寫滿了成長的蠢臉,依舊在線條的邊緣畫着少年。

羅斯瞇着眼睛笑,現在阿魯巴知道這個角度這個眼神的定義是什么,惡意滿滿。

他捧起阿魯巴的臉。

“勇者桑,這樣就覺得可以了嗎。穿着衣服就能滿足,所以說你永遠要加上肋骨俠的票數才能和我爭取人氣投票的第一啊。”

“現在不要提人氣投票也不要提肋骨俠好嗎!……可以嗎。衣服也。”

“這么詢問的時候明顯把我又往門上壓了。明顯就是想留出一只手脫我衣服,還是說想用撕的?”

“普通的脫就可以了!”

“好啊。”

羅斯瞇起的紅色眼睛笑意加深。雙手掀起那件深色的衣服。皮膚的暴露從下腹部開始到腰部到胸部到脖子,最后過了肩膀,顏色體積都形成強烈對比。突然暴露在外還是覺得有些冷,不自覺縮了下肩,明明是瘦到所有理論上都能看見的骨性標志都看得見的身體,肩頭卻很圓滑,配合着現在的皮膚有點少女的紅。雖然一直暴露在外但是雙倍的視覺沖擊簡直是武器級別。

深色的罩衫被摔在地上。羅斯環過阿魯巴的脖子。側着頭瞇着眼睛笑得包含着惡意。

“歡迎食用。勇者桑。”

——手臂,戀慕。

——脖子,執着。

——腹部,回歸。腰部,束縛。胸部,所有。

那個身體成長的太過分了。

對于羅斯這邊的時間只有几個小時而已。

就算對于阿魯巴這邊的時間也只有一年而已。

那個身體就成長的太過分了。

熟悉的氣味和體溫覆蓋着陌生的肌肉和皮膚。所以會用更簡單更直接的方式去記住這個身體。

下身的貼合因為擁抱貼緊的有些過分,羅斯很明顯的嘖了一聲拉開距離,終止被抱起的姿勢,阿魯巴非常遵循本能的壓上來,羅斯光裸的后背貼合着門板,感覺那些粗糙的花紋都要印到自己的骨頭里一樣。

阿魯巴的左手環着他的腰,一只手臂就可以完全環住的程度,手掌停留在對方的屁股上,配合時代感的寬松款,隔了許多層空間才能分辨出來自于人體的肌肉彈性。右手順着他的腰線向上,新舊傷痕有點多的手掌,在經過不經常暴露在外的皮膚時,摩擦出干燥而黏膩的聲響。

他的手用力而笨拙的撫摸,以一種記憶的方式,就像羅斯的想法一樣,用更簡單更直接的方法去記住對方的身體。阿魯巴握住他的左邊手臂,用比平時要大的力量,強制上舉彎曲固定在羅斯的臉側。

“…我好想見你……”

這是他把臉埋在他腋間貼在他耳邊說的話。

“……羅斯……我……嗚啊!”

簡直扭曲空間的一拳,至少五臟六腑被扭曲了。以及一拳被打跪在地的阿魯巴。

“SAN值爆了快上三位數了,你簡直是精神污染級別的存在啊,勇者桑。”

“從一開始就用不是這個世界的計數條……好歹統一一下大家都能聽得懂的啊,比如力場或者安古斯特之類……啊……”

“不如說被打跪還是這種狀態被打跪你還可以准確無誤的吐槽,比手套的敬業精神強多了啊。”

“別鼓掌啊!”

然后羅斯抱着膝蓋蹲下去,并不是錯覺的視線平齊。

“這個是你連告白都沒說就出手耍流氓的懲罰,我沒有報警是因為外線斷了。”

他瞇着亮紅色的眼睛,惡意達到最頂峰。

傾向前咬住了他的喉結。

舌尖隨着吞咽的上下舔出軌跡。

離開的時候留下牙印和一片紅的痕跡。

“下次見,阿魯巴。”

都不知道怎么被趕出門外的勇者。

以疼痛的部位分析踢出去百分之二十二。拽着頭發甩出去百分之八。先拽着頭發甩出去又踢了一腳可能性百分之七十。

羅斯靠在門上平靜着自己的呼吸。

全身都帶有他的溫度和味道。現在沒有穿外套,表層冷卻的特別快,皮膚的細胞開始懷念溫暖,應激反應使所有毛孔戰栗。

【這大概不是開始也不是結束。】

【事到如今已經沒有辦法不去正視他的心意。】

【事到如今已經沒有辦法不去正視我的戀心。】

“……羅斯。”

隔音效果不太好的門板那邊傳來了阿魯巴的聲音。

“其實很久之前的那天晚上,我也是這個距離站在門背后,當時的我不知道那個時候羅斯有什么過去,也不知道那時的你是什么感情。”

“現在的我大概比那個時候稍微長大了點吧。”

“也很對不起,擅自的看了你的過去。”

“我啊,不會放手的。”

隔音效果不太好的門板,除了聲音也能傳達他的表情。

抓着淺棕色的頭發,瞇着眼笑得很開心。

“我在這里,也會等你。”

“說只是稍微長大了點,簡直是騙鬼啊。”

過了三個小時,躺在床上的羅斯下了這個定義。

——喉嚨,欲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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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了這個也是戰略之一。

羅斯表示自己一直都是全作品唯一一個會運用戰略這個詞的高級人類。而且在最后一個瞬間逆轉才是真正的勇者風格。

都已經不想吐槽作為唯一一個會用戰略這個詞的高級人類搞出了多少既沒有現實意義也沒有可行性的戰略了,無論什么漏斗都可以用戰略一筆帶過,還真是方便的戰略啊,除了逆轉這個詞之外几乎什么都沒有做到啊。

被很准確的一腳踩中臉。

“你心里的想法是不對的啊,勇者桑。需要我幫你糾正嗎,物理意味。”

“我并沒有說出來啊你怎么知道……啊啊啊啊啊眼、眼睛!”

感覺自己本身就不是很能作為優點來說的智商也快被拉到水平層次了。

傳說中的勇者終于停止了攻擊,因為艾魯夫的魔力捆綁,腳踝和手臂都留下了一層灼傷的痕跡。羅斯說自己從沒有看過這種魔法的特質,艾魯夫的能力變化量太多,并不知道這種束縛魔法會有什么副作用。

阿魯巴負責每天幫羅斯換腳踝附近的藥,今天是實行操作的第二天,也就是距離上一場戰役27個小時之后。

看上去很正常,和普通的灼傷沒有什么區別,皮膚破損不嚴重,燒傷外翻的肉現在也剔除了第一天加速治愈結成的痂,結締組織織成的肉芽網形成深紅的顏色。按上去沒有膿水的液振感。除了那一圈皮膚顏色變得非常刺眼宣告着自己的表層細胞死亡之外,大概不會有下一步病情發展。

阿魯巴覺得自己真是超級敬業。在檢查傷口發展和使用治愈朮,甚至到敷上草藥再用繃帶包裹完畢,視線居然百分之四十都在傷口,而不是百分百都停留在為了方便換藥所以沒有穿那條超緊身款褲子的羅斯的大腿上。

羅斯雙手撐在床上,雙腿重疊在一起,腳尖抬起阿魯巴的下巴,瞇着亮紅色的謊言笑得一如既往。

“勇者桑,想舔的表情有些太明顯了。從腳趾開始吧。”

“等等這樣合適嗎?……你又想和我來什么新玩法?!不對這個時候我為什么要說又?!”

說起來這種他坐在床上自己坐在床下到底是什么時候形成的傳統,自從自己和羅斯差不多高了之后,好像就一直沿用着這種差距,保持着很早之前的視線,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戀愛關系。

所以這個時候,不管阿魯巴是以什么姿勢坐在地上都會被踩吧,居然是某個重要部位。腦子像炸開一樣,理由和行動意味不明。還好不知道為什么一回到魔王城堡就換上了全套囚服,薄薄而柔軟的布料并沒有造成多少阻隔,啊,這里的全套囚服比起這個行動來說簡直是不值一提的槽點。

“需要解釋是什么玩法嗎,勇者桑,這是一種口味比較偏僻,但對于一些群眾很受用,具體方式是通過足部刺激器官導致——”

“等等啊!這里還有很多未成年呢!不要用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解釋啊!我知道……不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好嗎!”勇者交叉雙臂捂住自己的眼睛,拒絕去看充滿惡意的亮紅色和上揚的唇線。

“那么,停下來?”

可惡。簡直能想到這個時候羅斯絕對是笑得肩膀都在抖了吧。啊,果然。

和上藥時碰到的觸感一樣,雖然走過了大約几千年那么久的路,卻還是很柔軟的足部,腳趾很漂亮,距離理論上很近的關節也很明顯。作為支撐點有些用力的磨蹭。重疊在上面的腿,依舊保持着剛才的姿勢頂着阿魯巴的下巴。

“可惡,等下你也別讓我停下來啊。”

突然想起很久以前也不算太久以前,小小的少年握着男子的手,充滿敬意的親吻他的指尖和手背。

——腳趾,崇拜。

阿魯巴閉上眼睛,就像很久以前也不算太久以前一樣,捧起他的腳親吻毫無意外也是保養的很好的指甲。比手指更加冰冷,這家伙的末梢循環究竟是多差。

強制性塞了很多魔法課程,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有這種天分,失敗了很多次,手掌那層比較新的傷痕不在僅僅是冷兵器造成的整齊切口,有灼傷凍傷還有別的毒物侵蝕以至于潰爛,魔法修復也需要時間才能變成原本的樣子,那些傷痕像日記一樣記載少年為了他強制變強的事件,不能被抹去風化,留在掌心融進身體。

那只手捏過小腿的腓腸肌,柔軟而富有彈性,是這個年紀青年男子特有的觸感。

【我的戰士與最初的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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