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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文心雕龙】【香扇轻摇——白衣】(41号),3

[db:作者] 2025-07-02 22:19 5hhhhh 6680 ℃

  一提起上午的比赛,孩子们忘却了眼前的困境,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我笑眯眯地听着,时不时插上一句两句的。

  雨下得很大,估计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我只好拿出手机求救,可手机却没电了,真是倒霉!我撑着蓬布为孩子们挡雨,盼营地早些发现情况,来搭救我们。

  孩子们说累了,都靠在我身上恬睡。丫头紧紧依偎在我怀里,眠着小嘴,弯弯长长的睫毛,小巧玲珑的鼻子,两只酒窝带着微笑,和她妈妈一样可爱。我情不自禁在她小脸蛋轻轻亲了一口,就好像她也是我的女儿一样。

  一个多小时后,湖面来一艘船把我们接回营地。接着便是开会,讨论事件的处理办法。当我说这事因我而起的时候,群众一片哗然,批评铺天盖地而来,有的还很激动,话说得很重。丫头胀红小脸,几次想为我争辩,都被我阻止了。会议对我的处分是取消我参加余下活动的资格,只能旁观。

  白衣绝顶聪明,略微观察就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替丫头谢谢我,我要她别责怪丫头,则否这黑锅就白背了。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要过去,丫头在比赛中没有再取得好成绩,但她依然很开心。我和白衣同样开心,尤其是白衣,高兴得忘乎所以。

  夏令营最后一个晚上,我带白衣母女去欣赏湖景。我铺开毛毯,一手拥着妈妈,一手搂着女儿,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甜甜的,又酸酸的。

  「姜叔叔,你是不是要娶我妈做老婆?」

  我和白衣没料到丫头会问这个,都一楞,继而又都红了脸。白衣更是把脸侧向一边不敢看我。我摸摸鼻子,迎着丫头无邪的目光,不知如何作答。想了好久,才说:「那要看你妈妈愿不愿意了。」

  「要是愿意呢?」

  「那……我就愿意。」

  「嗯,我也愿意!」丫头欢快地抱住我的手臂,小脑袋靠着,憧景无限。

  我收紧搂着白衣的手,她转过头来脉脉地看我。我想开口,她坚起葱指不让说话,也和女儿一样靠在我的肩头。

  丫头唱起歌谣,歌声悦耳动听,乘风传出很远,已然安睡的花草昆虫再次被唤醒,热情地回应着。

  幸福!那酸酸甜甜的滋味想必就叫做幸福吧!

                                                七

  夏令营结束之后,我惊讶地发现,与之前相比,白衣完全变了一个人,常常到我家里,为我洗衣做饭。我不自觉又变回从前懒惰的样子,可她却从来不责备我,乐此不彼地为我做这做那。

  白衣的改变中有一点最令我震惊,那就是她变得很大胆,而她的大胆全部体现在我身上。就在昨天,她让我经历了有生以来最惊险刺激的一件事。

  上午,白衣要我陪她逛街。她上身穿一件纱棉七分袖,下身一条淡紫色半身长裙,发髻高绾,露出白生生的脖颈,宛如少女般清纯脱俗。我赞她可爱,她只是笑,笑得很神秘。

  我们在东华街逛了一上午,白衣什么东西都没买。我问她为什么不买,她嫌拿东西碍事,我说我来拿,实在拿不了还可以放到车上,她又说我拿也碍事。我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女人逛街不买东西还真是希奇。

  吃完午饭,白衣提议去西华街逛逛。东西两条华街虽只一字之差,却相距甚远,我要开车去,白衣说怕堵车,坐地铁去吧。

  上了地铁,人不少,只剩下一个座位。我要去其它车厢找座,白衣不让,推我坐下,转身就坐到我身上。旁人多侧目相望,我闹了个大红脸,尴尬之极,但白衣满不在乎,照旧大咧咧坐我腿上。列车轰隆隆向前行驶,摇摆不定,中途上车的人也越来越多,只过了两站地,车厢里就熙熙攘攘挤满了。我双手抱紧白衣,怕她坐不稳摔倒了。

  忽然,我手里多了一样东西,软软滑滑的。是什么?我揉了揉,像丝巾,又像手帕。Oh my gad !是内裤!白衣的内裤!内裤在手上,那现在她裙下岂非是真空的?她什么时候脱的?想干什么?我顿时紧张万分,生怕她被人看了去,当下四处张望,所幸人们各自想着心事,没人注意我们。我凑到她耳旁问她:「你要干嘛?」她没回答,借助列车摇摆,用绵软的屁股磨我的胯部,直到我的阴茎被磨硬了。

  我这才明白她的用意。疯了!这是什么地方?这么多人紧挨着,动作稍大不被发现才怪!我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大口吞着口水,手也哆嗦起来。白衣在我手心轻轻一捏,催我快点入戏。怎么入啊?我没干过这个,一点经验都没有,就没敢动。正忐忑不安,白衣由捏变成了掐,显然是等得不耐烦了,小声骂我胆小。我把心一横,妈的做就做,被发现大不了名扬春田市!

  我悄悄伸手到白衣裙下,里面果然是真空的,手背被她流的水打湿了,粘乎乎的。我一边把她臀下的裙子一点点往上拉,一边观察周围的情况,稍有动静赶紧停下动作。好不容易把裙子拉到位盖住我下身,我汗都下来了,又慢慢拉开裤子拉链,阴茎很艰难地探出头来,又溜进她臀沟里。

  白衣感觉到我的硬物,娇躯一颤,屁股向后拱了拱,龟头立马找到孔洞全部钻了进去。白衣轻微地「嗯」了一声,显然很满意。我没敢动,其实也不用动,列车的摇晃为我省了不少事。然而列车只是晃动,并非颠簸,所以阴茎在阴道里的运动幅度不是很大,摩擦也不强烈,但也不错了,在这种情况下不能指望太高。

  列车咣当咣当的行进声掩护我和白衣。我体验着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刺激,这种刺激比白衣阴道给予的强烈得多,我又惊又喜又怕,不得不佩服白衣的胆量和前卫,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玩车震,而且还是在地铁上,够霸气!

  白衣归置归置裙边,泰然自若,跟个没事人儿似的。瞧她的样子,谁能想到此时她屁股下压着两颗睾丸,阴道里夹着一根阴茎?我把她向怀里收了收,在她耳旁蚊语:「骚娘们儿,浪蹄子,这下屄里爽了吧,嗯?」她狠狠掐我的手,我却不嫌疼,继续拿话聊侃她。她掐着掐着就不掐了,光哼哼,很细很细地哼哼,细到只有我才听得到。

  我可能是爽晕了头,伸手想抬起白衣的屁股走后门。白衣心领神会,努力地配合我。但周围全是人,我们动作不敢太大,费了半天劲始终不能成事,只得做罢。这时车子行到一站,左边的乘客下车,一个老太婆上车补了他的位子。

  老太婆跟白衣母亲年岁相仿,眼神似乎不大好,瞅了我们半天,问我:「小伙子,抱媳妇儿呐,不嫌累?」见我没搭腔,又去问白衣:「大闺女,你姓什么呀?」

  白衣也不想搭理她,但毕竟是长辈,不回答显得不礼貌,就随口而答:「我姓白。」话音刚落,就有几个男的齐刷刷转过头来瞧她,目光里充满了猎奇的成分。大概这几个家伙都常去男科诊室看病吧,不然怎么一听到女人姓白就有反应?

  「你们这是上哪儿啊?」

  「去西华。」

  「西华?西华过了呀,我就是从西华上的,你们坐过站啦,快叫司机停车!」

  这老糊涂,脑子进水啦?

  白衣笑了笑说:「过就算了,我们不去了。」

  「那去哪啊?哦,敢情你们坐地铁玩儿啊,呵呵,地铁刚通车那会儿,我老伴儿也常带我坐地铁玩儿!」

  我一听差点没喷了,这老夫老妻的也有心思玩这个?白衣掐掐我,让我坐稳了,问老太太:「您二老也常坐地铁玩儿?」

  「可不嘛,人多的时候没地儿,老伴儿也常这样抱我,后来他嫌累,觉得没意思就不抱了。我说闺女,前面我就下车了,你坐我的位子吧,别累着你男人。」老太婆还挺心疼人的。

  白衣说:「他不累,他就喜欢抱我!」

  「哦?那你可真福气,摊上这么个好男人。不过小伙子,这儿人多地方窄,你可得悠着点儿,别让你媳妇儿摔着了,磕了碰了也不好。」老太婆转而关心起白衣来。

  「谢谢您老,我省得。」

  老太太到站下了车,一个体味很重的秃顶男人一屁股抢到她留下的位子。我正讨厌,就上来一个穿短裙的女孩,十六七岁的样子,生得唇红齿白,长相丝毫不比白衣差。秃子一看到她,马上把座位让了出来。女孩也不言谢,大咧咧坐下,拿出耳机听起音乐来。

  列车依然前行,我和白衣肆无忌惮地玩着车震,毫不理会旁人,仿佛车厢里就只有我们两人一样。也不知过了多少站,我的身体愈发火热起来,阴茎似乎要熔化在白衣的阴道里。白衣也感觉到我的阴茎硬到头了,知道我已到射精的临界点,忙微微欠身让阴茎从阴道里滑出。一出来我就射了,射在白衣的屁股和裙子上,射得一塌糊涂。精液的气味穿透裙纱钻到我鼻子里,幸好大部分都被裙子盖住,气味虽不浓,但仍被发现了。

  听耳机的女孩向空中嗅了嗅,挑头看看我,又看看白衣,马上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我心想要糟!哪知女孩并不惊讶,反而笑了,还冲白衣竖起大拇指。白衣脸不红心不跳还她一个胜利的「V 」字。女孩从背包里拿出一本记事本,刷刷写下一行字递给白衣。我好奇地伸长脖子去看,只见本子上写着:你们真酷毙了,我马上叫男朋友过来玩玩!女孩收起记事本,拿出手机来耍,估计是给男友发信息吧!

  列车又回到我们上车的地方,东华站。下车前,白衣又送给女孩一个「V 」字,意思是「祝你玩得开心!」女孩会意地笑笑,还了个「OK」的手势。

  下了车,我挨紧白衣,挡住她裙子上的精斑,悄悄递还给她内裤,她却推了回来,轻声说:「不穿了,凉快!」

  我提心吊胆,默默祈祷千万别起风。好不容易回到车上,我才大大地出了口气。我把白衣的内裤捂在口鼻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叹道:「真香!送我做纪念吧!」

  白衣抢过内裤,拿它把阴部和屁股上的精液擦拭干净,才送还我,说:「怎么样,够刺激吧?」

  「刺激是刺激,但也差点被你吓死!」

  「怂样!」

  「你从哪学来的这一套?」

  「不告诉你,嘻嘻!」

  我又使出老招数——挠她痒痒,她顶不住了,才说是从一个论坛上学的。我又问什么论坛,她不说,我再挠,她才又说那论坛叫「第一会所」,之后不论我怎么「逼供」,她就是不说出网址,只叫我自己去搜。

  裙上有精斑,内裤又送给了我,白衣说不逛了,回吧,要办的事已经办成了。其实她也怕被人发现。

  路上,白衣想着事咯咯直笑,我问她笑什么,她说笑那老太婆,我脑子里立马浮现出老头老太太在地铁上玩车震的情景,那样子甚为滑稽,禁不住也哈哈大笑起来。

  随后的日子里,我似乎上了隐,百般寻找机会和白衣玩新鲜刺激的玩意儿,白衣也全力配合,可得逞的次数却是不多,因为我们中间夹了个小东西——丫头。

  丫头老缠着妈妈和我带她玩,吃饭、逛街、游乐场,无论到哪,我们赫然是一家三口的样子,在旁人羡慕的目光中,我感觉说不出的好,一副好老公和好爸爸的派头。而白衣的表现,更让我以为只要我愿意,她可以把心掏出来给我吃了。

  于是我决定攒钱,攒钱买戒指。恰巧我接到一个写剧本的活儿,完成剧本就有钱了。

                                                八

  两个月后,我揣着钱兴冲冲赶往首饰店。路上接到区杰的电话,说风哥出事了,要我马上去他酒吧。

  我只好调头去「猫窝」。见了风哥,我大惊失色,他酒气沖天,昏沉沉躺在沙发上,脸上青青紫紫布满抓痕,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得东一块西一块,都散了。我忙问区杰:「怎么回事?谁干的这是?」

  「你说还能有谁?除了风嫂谁还有这么大的本事?」

  我又大吃一惊,想风哥堂堂八尺汉子,省级散打亚军,居然打不过老婆,还被赶了出来!不过也难怪,风嫂年纪虽轻,却是全国警界的五届柔道冠军,素有霸王花的美誉,名声大着呢!在她手上不吃亏,鬼才信!

  「可……可这是为什么呀?」

  「还能为什么?两口子打架还不都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平时看似没事,积久了爆发了呗!」

  我再次大吃一惊,这一惊非同小可,我怎么也不明白就为了一些生活琐事,夫妻俩就能大打出手?还伤成这样。我呆楞楞地坐在那,久久说不出话来。

  「那怎么办呀,这个。」

  「能怎么办,让风哥在这躲躲,过些日子两人气消了再说啰!」

  「可这也不是办法呀,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看这样子火小不了。」

  「那你说怎么办?」

  我和区杰一时没了主意,正想着,区杰说:「要不这样得了,你去他家看看。」

  「什么?我去?」我吞了吞口水,想到风嫂耍柔道的样子,腿肚子就软。

  「你不去难道还让我去啊,就我这小细胳膊小细腿的,哪经得她摔啊,你身子强点,摔几下没事。再说我有生意要照看,脱不开身。」

  妈的死基佬,你经不住摔,我就得经得住啦?这叫什么事啊!但也只好这样了,谁让我和风哥是好哥们儿好兄弟了。

  到了风家,嚯,场面那个惨呀,一片狼藉,盆盆罐罐摔得满地都是。风嫂也好不到哪去,照样鼻青脸肿,眼圈都黑了。

  一见到我,她立马就哭,大骂老公不是东西,吵吵嚷嚷要离婚。我见她没发飙,松了口气,好声劝住她,问:「我大侄儿呢?」

  「前天送到他奶奶家了。」

  「嫂子,这是怎么了?两口子还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的,非得搞成这样?」

  我话刚出口,她又大哭起来,好不容易又劝住了,她才抽抽泣泣道出事情的原委。

  原来,这一切的起因全是因为给孩子吃什么牌子的奶粉。风哥说国产牌子好,经济实惠,风嫂说洋品牌好,国产的老出事。风哥讥讽老婆崇洋媚外,风嫂反讥老公抠门,还说是不是留着钱养二奶。夫妻俩你来我往,互不服气,日子久了,都憋了满满一肚子火。这不,趁孩子不在家,终于爆发了。

  我哭笑不得,就为了这点事啊?老天,国产也好洋牌子也好,都买不就得了?

  风嫂一听,立马纠正我的错误,说我没养过孩子,不知道其中的道理,给孩子吃什么奶粉可马虎不得,只要选了一种就不能改了,一是因为孩子吃惯了这种口味,换其它的他是不吃的;二是中途调换对孩子的健康也不利,容易上火。

  我怔住了,没想到就吃个奶粉还有这么多道道。我又问现在孩子吃什么牌子的,风嫂恨恨地说是国产的,因为两家四老都支持老公,还说国产的质量还是有保障的,价格也便宜。风哥呢,赢了自然得意洋洋,三番五次奚落老婆,这就让风嫂下不来台了,最后闹成这个样子。

  怪不得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还真不是说说而已。幸亏我是独身,否则要累死在这些鸡毛碎事里!

  我好说歹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但风嫂态度依然强硬,非离婚不可。

  我无功而返,风哥的情况也一样,驴脾气一上来,天王老子也不好使。这下可真的糟了,我和区杰感到事态严重,赶紧给两家老人打电话说明情况。四老抱了孩子匆匆忙忙赶来,百般劝慰,却仍不见效。大家正无计可施,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一直安静的孩子突然「哇」的一声大哭,风哥两口子一惊,忙抱过孩子只顾哄他,不再理会旁人在场。我一看这情景,便悄悄叫大家都出去,就留他们一家三口在屋里。

  半个小时后,门开了,风哥红着脸请大家进屋。看到他的样子,我就知道事成了,夫妻俩算是「床头打床尾和」,好了。

  风家的事有惊无险地过了,却让我想到了一个人和他的书,钱钟书,《围城》。

                                                九

  我没有再去首饰店,一连数日足不出户,窝在家里冥思苦想。

  白衣打来电话:「里白,你怎么了?几天了都不来找我,也不打电话,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没有,我在家写剧本。」

  「写完没?」

  「还差一点,白衣,有事吗?」

  「听说城东新开了家烤肉店,挺不错的,要不要去试试?」

  「好吧,丫头也去吗?」

  「这次就不带她了,小拖油瓶,碍事!你早点去订桌,晚了就没位子了,我下了班就去。」

  我找到那家烤肉店,订了一个相对偏僻的位子。

  华灯初上,白衣到了。

  「点餐没?」

  「等你来点。」

  白衣照菜单点了些东西。见我不大精神,关心地问:「怎么了?无精打采的样子,是不是写剧本太累了,注意休息,别那么拼命。」

  我把风家发生的事告诉了她,开始她觉得好笑,但马上就发觉有些不对劲。

  「里白,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

  「有话就直说,不管好事坏事,我都不希望你瞒着我,明白吗?」

  「白衣,我们……是不是发展太快了?」

  白衣沉默,过了一会儿,她笑着说:「是有点快了,你是不是不习惯?那就放慢一点吧,没关系的。」

  「白衣,我怕我不够格做个好男人。」

  时间凝固在白衣脸上,她低声说:「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在一起?」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唉!我闲散惯了,我担心会让你和丫头失望。」

  「不会的,丫头现在可喜欢你了,下午还给我打电话说改天要你带她去玩呢,她……」

  「白衣,我担心的是你,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才认识多久?彼此是不是已经很了解?我真的就是你想要的那个人?」

  「你是!」白衣的回答很坚决。

  「可我……白衣,能不能再给彼此多一点时间?」

  点的东西上桌了,但点东西的人却没了胃口。

  晚餐草草结束,回家路上,我开车,白衣看夜景,自认识以来我们第一次沉默这么长时间。

  我把白衣送到门口,她没有进屋,问我:「里白,你需要多长时间,三个月够不够?或者半年?再不够就一年,两年三年我都能等。」

  「不管多长时间,我一定给你一个答复,好吗?」

  白衣低着头,没再说什么。沉默良久,她抬起头在我唇上亲了一下,又给我一个温柔的拥抱,进去了。

  半个月,我没有去找白衣,没有去找区杰和风哥,没有见任何人。

  天黑了,白衣来找我,她打妆得很漂亮,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漂亮。

  「吃饭了吗?我给你做吧!」白衣知道我不会做饭。

  「我吃过了,泡了碗面。」

  我们坐着,周围安静得只能听到墙上挂钟的嘀嗒声。不知过了多久,白衣想和我跳舞。我放的是慢三的舞曲,但跳的却是贴面舞,白衣想跳这个。她搂得很紧,因为我搂得不够紧。

  曲子结束了,白衣没有松开。我的胸口冰冷冷的,轻轻推开她,发现衣服湿了一大片。

  「白衣……」

  白衣仰起脸吻我:「里白,我们做爱吧!」

  哭泣的白衣依然美丽,却美得令人心碎。

  我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和白衣做爱了,她很投入,她叫了,叫声很迷人。但叫床声不能唤醒两个人的情欲,我没有射精,她也没有高潮,做爱只做到一半就做不下去了。

  「里白,如果你喜欢,以后每次我都叫给你听,好不好……」

  我咬牙,选择沉默。

  白衣走了,留下一张字条「里白,如果哪天你想听,千万记得来找我,千万!」感叹号下面的点被她的眼泪模糊了。同样模糊的还有我的眼睛。

  我失言了,我说一定给她一个答复,但我没有。每天我都在煎熬中度过,原来自由的滋味并不总是好的。

  我去找区杰,区杰不见我。去找风哥,风哥出差办案。我变成了孤家寡人,没有爱人,没有朋友,连调酒师细妹也不愿搭理我。

  我醉了,烂醉。倒卧在街头,钱包被人掏空,鞋子也被脱走。

  我变得一无所有,只剩下邋遢的胡子和一个月不洗的臭袜子。我的窝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不再有雌鸟来巡视。

  天天吃泡面,吃得我眼睛发绿。营养不良,我瘦得皮包骨头。睡梦中,我又想起白衣做的鱼汤。

  手机响了,是短信:「我做了黑鱼汤。」

  手机又响了,短信:「我做了黑鱼汤。」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短信:「我做了黑鱼汤。」

  「吃黑鱼有助于伤口愈合」这是我住院的时候白衣说的话。

  我疯掉了,没命地往白家赶。

  见到我,白衣笑了。

  我说我来喝黑鱼汤。

  白衣说今天没有鱼汤,有百合汤。

  我不顾老太太和丫头在旁,一把抱住白衣,深情地吻她,把她熔化在我的心窝。

  老太太和丫头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我掏出那张字条,白衣脸红,摸摸我的下身,又指指她的卧室,小声说:「去那吧,我叫给你听。」

  白衣拽着我的皮带把我牵进卧室。

  「脱衣服吗?」

  「脱,一件都不要留!」

  脱光衣服,白衣把我推倒,含我,让我的阴茎在她嘴里慢慢长大。

  我把白衣的屁股调转过来,就又看到了久违的东西。她的宝贝儿已经变了模样,阴毛去掉了,阴部光溜溜滑嫩嫩的。她说这是为我准备的,因为我曾无意中说过更喜欢她无毛的样子,所以她去美容院做了激光脱毛。

  她问我:「喜欢吗?」

  我能说什么呢?她为我做了那么多,我是不是也该为她做点什么?我说我也去把阴毛脱掉吧,青龙白虎,那是绝配。

  「不要,美容院的技师都是女人,我的东西不能让她们碰。而且你不懂,做爱的时候,男人的阴毛起的作用是很大的。」

  「什么作用?」

  「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是阴蒂,男人在抽插的时候阴茎是刺激不到阴蒂的,但他的阴毛却可以,所以男人有没有阴毛,给女人带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哦?真的吗?那我试试看!」

  「急什么,一会儿还没得你试啊,你还没帮我舔呢!」

  「对对,瞧我这糊涂脑袋,来,宝贝儿!」

  我剥开白衣的阴蒂包皮,吮吸那颗肉粒,白衣筛糠似的颤抖,淫水猛流。

  「哦……还有屁眼,别忘了吃……我怕你嫌它臭,所以每次上完厕所都洗得很干净,还有味吗?」

  就算她刚拉完没擦,我也认了,再嫌弃我就真的不能再算个人!我吃着她的肛门,每条褶皱都舔得仔仔细细。

  「是不是想肛交?」白衣见我老舔她肛门,就问我。

  「想,但我现在更想要你的前面!」

  「我在上面!」

  白衣喜欢在上面,在上面她可以自由控制深度和速度。她没有扶我的阴茎,经历了多次,角度她已经吃得很准。

  白衣在我身上套动,丰满的乳房如注满水的气球上下甩动,冲击着我的视觉。我没有捕捉它们,不想让它们受到束缚,在我纵容下,它们可以随心所欲地翩翩起舞。

  白衣又叫床了,却不是专为门我叫,而是发自于内心。她的叫声媚惑而迷离,钻进我的耳朵,把我的心全部掏空。

  白衣累了,她停住屁股,把乳房贴到我胸口喘息着。

  「里白,在和你见面之前,我调查过你。」

  「哦?为什么要调查我?」

  「我要确认你有没有潜力成为我的对象。」

  「那结论是什么?」

  她犹豫一下,说:「结论就是……你是个不折不扣的色透顶的屌——屄——虫!」

  白衣的用词,我听着都新鲜,而她暴粗口更让我头皮发麻。我也暴了粗口:「那你还肯让我屌你?」「第一次是因为我需要。」

  「第二次呢?」

  「因为你引诱我。」

  「第三次第四次……」

  「里白,我喜欢你屌我!我爱你!」

  或许是受不了粗口的刺激,白衣用嘴堵住我,不让我再问下去。

  我没有马上说爱她,她也没有逼我,我说不说她不在乎,她只在乎对我的感觉。

  「白衣,我……」

  她捂住我的嘴,摇摇头。

  我拿开她的手,「白衣,我爱你!千真万确!」

  白衣要鉴定这句话的真伪,所以她的眼睛更亮了。我忐忑,害怕被她鉴定成假的。但显然我是多虑的,因为她又动了,而且动得很快,很疯狂……

  我射精了,是内射。我感觉自己莽撞,向白衣表达歉意。她却不以为然,说事先她已经采取了措施,还说以后我想怎么射就怎么射,想射哪里就射哪里,不必有顾虑,她能处理好。

  我知道这是白衣抬举我,我不能不识抬举。也不能不识好歹,白衣充许我内射,这是向我表达爱的最原始最彻底的一种方式。

  「白衣,有个问题我憋了很久。」

  「什么问题?」

  「我总觉得和你相识并非偶遇,我怀疑自己落入了圈套,是这样吗?」

  白衣躺在我怀里,神秘地笑笑,并不回答。

  我挠她痒痒,她不说我就不放过,直到她投降坦白。

  原来这一切真的如我所料是个圈套,介绍我去看病,是她表姐弟事先设计好的,确切一点说,是区杰要撮成我和他表姐的好事。

  白衣之前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丈夫事业成功,女儿乖巧伶俐,一家三口本可以幸福地过完这辈子。但随着丈夫平步青云,他成了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希望妻子再去做男科医生这种丢人现眼的职业,他要她辞职。白衣是个事业心极强的女人,不肯舍弃事业去做花瓶,因此和丈夫产生了严重的分歧,经常为此发生摩擦。眼见事态越发不可收拾,白衣只得做出让步,她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不离职也不出诊,只专心做教学工作和学术研究。丈夫勉强同意了。

  如果事情只到这里,她仍然可以算是幸福的。但天有不测风云,在一次聚会上,她发现了丈夫的猫腻,丈夫和她的一位闺蜜关系暧昧。调查后她得知,丈夫和这位闺蜜早就勾搭上了,自己被蒙在鼓里整整五年之久。丈夫和闺蜜的背叛,使白衣受到双重打击,她把这两人都赶出自己的世界。

  白衣的丈夫就是房先生,那位闺蜜就是房太太。

  离婚后,白衣把心思都用在工作上,希望以此抚平创伤。但遗憾的是,治疗创伤不属于她的专业范围,她病倒了。白衣是个要强的女人,同时也是个脆弱的女人,她的世界不能没有情感作为依靠。

  知女莫若母。老太太心疼女儿,就托外甥给女儿找个伴儿,因为外甥认识的人多。但区杰认识的基本都是他圈子里的人,不能介绍给表姐。于是他想到了我,我除了私生活有点混乱、比较贫穷以及脸皮厚之外,没有其它太大的毛病,而且我了然一身,没有后顾之忧,应该是个不错的人选。

  我有缺点,当然也有优点,比如懂得尊重人、知错必改、性格开朗乐观、不计较个人得失等等,更重要的是,区杰信任我。所以,他向大姨汇报了我的情况,只是私生活方面他瞒着没说。老太太当然信得过外甥,就把这事跟女儿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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