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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文心雕龙】【香扇轻摇——白衣】(41号),2

[db:作者] 2025-07-02 22:19 5hhhhh 9630 ℃

  一连多天都没见到黄同学,我有些纳闷,想问白衣,又怕她知道,没敢开口。白衣看出了我的心思,淡淡地说:「我不带他了,把他推给其他导师了。」

  「哦,你没把他怎么样吧?」

  「我把他怎么样?他都把你打成那样了,你还操心他?」白衣有点生气。

  白衣说得有理,我摸摸鼻子,说:「你是怎么知道的?区杰?」

  「病房里有监控,我一看那人给你跪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你这人,就是心软!」

  白衣虽在埋怨,口气却很温柔。我听了暗中窃笑。

  白衣说后天有个同学聚会,她找不着伴儿,问我想不想去,想去就接她,下午六点,别迟到了。

  后天不是七夕节么?那是情侣的节日啊!我心花怒放,屁颠屁颠的应承下来。只是有点奇怪,她怎么不叫老公,却来叫我做伴儿?怕触及隐私,我没敢多问。

  七夕,我好好倒饬了一番,又是熨衣服,又是刮胡子,一阵忙活。傍晚整六点去接了白衣,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她:「白衣,你怎么不叫你老公陪你,反而叫我?」

  「你不愿意?」

  「不不,我哪能不愿意,我求还求不来呢!只是有点……有点……」

  「有点奇怪是吗?我离婚了,离两年了。」

  我一楞,妈的区杰不仗义,居然骗我说他表姐有老公,害我白操那么多心。不过他这样做也有道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清楚得很,虽说是兄弟,却不能不保护自己的表姐。

  「想什么呢?专心开车。到了,前面右拐。」

  到达目的地,这是一家私人会所,装修得富丽堂皇。来的人不少,我一个都不认识,白衣忙着为他(她)们介绍我。人们都对我抱以异样的目光,有羡慕,更有嫉妒,我心里那个爽啊!

  一个女人过来问候白衣:「你好,白衣。」

  「你好,房太太。」

  白衣很冷淡。房太太很尴尬,怏怏地走开了。

  「这位房太太是谁?」

  「房太太是房先生的老婆。」

  白衣轻描淡写。但我知道这轻描淡写的背后必定包藏了非同寻常的含义,我没有追问,也没有必要,白衣都不待见,又与我何干?

  吃了饭,舞会开始。我只邀白衣一人跳舞,白衣也只应我的邀请,其他男人都很知趣地退在一旁。我的舞技一般,会的舞种也不多,最拿手的就是贴面舞,所以专跳这个。我双手搂着白衣的腰,感受她的体温和柔软,她吐出淡淡的葡萄酒香轻拂在我脸上,让我痴醉,我仿佛站在了鹊桥上,又仿佛浸淫在温柔乡里。好几次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滑向她的臀部,但到了臀部边缘又被硬生生地撤了回来。我怕唐突了佳人,偷偷看她,可她只专心偎在我怀里睡着了似的,任由我带着她,无论摇到哪里,她都已经不关心了。

  我们的舞姿和舞曲很不对拍,我不理这个,只管搂着白衣慢摇轻舞。很多人都看着我们,就好像我们是一对「妖兽」一样。

  跳贴面舞的人越来越多,到后来,乐队干脆就只演奏贴面舞曲。舞池里,霓虹灯下,人们都变成了面贴面摇摆的「妖兽」。

  白衣醒来,环顾四周,发现所有人都同一个姿势跳同一种舞,男人搂抱女人,女人依偎男人。她轻轻一笑,在我耳旁吹气:「你把他们都带坏了!」

  我心里一荡,说:「你也把她们传染了!白衣,她们没一个比得上你。」

  「真的吗?你不是为了讨好我才这么说的吧?那个,那个,还有那个,她们年轻又漂亮,我哪能比得过。」

  「比不过么?那我怎么不去讨好她们,独独来讨好你?」

  「谁知道你这里装了什么坏东西!」白衣戳戳我的心口说。

  「我这里装的坏东西可多了,而且都和你有关,要不要掏出来给你看看?」

  「贫嘴!不看!……哎,一会儿去你那吧,我喝了酒,女儿知道了会生气的。」

  白衣生得好女儿啊,见了面得好好感谢她才是!

  「那你夜不归宿,就不怕她生气?」

  「我就说加班太晚,在办公室过夜就可以了,她不会怀疑的……呸!谁夜不归宿了,美得你!」

  看着白衣红朴朴的脸蛋,真想啃上一口。

  舞会结束,我载着白衣回到家里。屋子早已收拾得干干净净,白衣这看看那瞅瞅,就像一只雌鸟在巡视雄鸟的窝巢合不合她的心意一样。看完了,她点点头,说:「想不到你还挺爱干净的。」

  我纠正她:「请注意用词,什么叫挺爱?我从来都是这样,本色不改。」

  「是吗?可我听区杰说,你家以前不是这样的,这里,这里,还有那里,这些地方经常堆放脏衣服和臭袜子。而且垃圾桶里全是吃完的泡面盒,从不倒掉,都发酸发臭了。」

  白衣说得很直白,一点面子都不留。我脸一红,又要骂区杰不仗义。白衣笑笑,说:「你也别骂区杰,他跟我可是无话不说的姐们儿,想不让我知道,就别什么事都告诉区杰。」

  这假娘们儿,嘴这甚多,以后得提防着他点。

  「白衣,和我再跳支舞吧。」

  我打开音响,搂着白衣跳贴面舞。

  「白衣,你也叫我名字吧!」

  「不叫。」

  「为什么?」

  「你不但自作多情,还得寸进尺,没见过像你脸皮这么厚的人。」

  我不否认,这就是真实的我,干嘛要费那劲去否认?我没搭腔,我在等她开口。

  「里白,我渴了。」

  我给她倒杯水,她喝了一口,又说:「渴吗?你也喝一口吧!」

  她把喝剩下的水递到我嘴边。我没喝,我要喝的是她嘴里那口。

  白衣没防备我吻她,想推开我,可推了几下就改做了环抱。白衣嘴里有酒味,香味,也有甜味,甜味来自于心里,吻她,我感觉从来没这么好过。

  很久,唇分,白衣脸色酡红,娇艳万分。

  「白衣,我病好了。」

  「是吗?那明天不用去我那了。」

  「但我这里的病还没好?」我拉过她的手放在心口。

  「这里不属于我的专业范围。」

  「白衣,三个月的期限满了……」我目光炯炯,快要燃烧起来。

  白衣不怕燃烧,反而迎将上来,踮起脚尖吻我,任我抱着她倒在沙发上。

  「白衣,灯还亮着。」

  「不关,我想看你。」

  白衣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我没关灯。

  「窗帘也没拉。」

  「不拉,别脱衣服。」

  白衣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我没脱她衣服。

  「我在上面。」

  白衣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我掏出阴茎躺在她身下。

  「戴套。」

  白衣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我从茶几上的糖果盒里翻找套子戴上。

  白衣手伸到裙下,把底裤撩到一边,扶住我的阴茎对准阴门,轻轻坐了下来,然后伏低身子又在我耳边吹气:「舒服吗?」

  「嗯,你真软,比……」

  「别比,她们比不过我。」

  白衣捂住我的嘴不让我说。白衣很自信,她们确实比不过她,因为她们做不到「怎么说我就怎么做」。白衣的屁股每次耸动都会花掉很多秒种,她要让我的阴茎充分感受她阴道的温度和湿度。

  「白衣。」

  「别说话!」

  「白衣!」

  「嗯……里白……」

  情欲慢慢上涨,白衣的屁股由耸动变成了甩动,甩动的频率和幅度也开始变快变大。白衣的腰很软,每次甩动都借助了屁股的重量和惯性,裙襟随着甩动翩翩起舞,仿佛优雅的舞蹈演员手中的丝带。

  和白衣的第一次做爱并不很激烈,彼此动作很轻柔,也不改变姿势,由始至终,白衣都在上面。

  我坚持了十几分钟,虽然远没达到最佳状态,但我依然很满意,因为白衣很满意。

  白衣的红晕慢慢消退,微微喘着气趴在我胸口,聆听我的心跳。

  「里白。」

  「嗯!」

  「里白。」

  「想说什么?」

  「没什么,就想知道你答应的时候心跳了多少下。」

  「多少下?」

  「没多少下,脸皮厚,心无耻!」白衣捏捏我的鼻子,笑了。

  我被她的媚态激得一哆嗦,半软的阴茎在她阴道里抽搐了一下。

  「白衣,我憋了三个月没射,量肯定很足,品质也肯定很好,要不要检查下?」

  白衣脸一红,啐我:「去!不查!」她肯定是想到了第一次为我诊病的情景。

  我伸手进她裙里,就摸到了先前想摸而不敢摸的她的屁股,两片肉瓣很厚很滑,像蘸了牛奶的馒头。

  「白衣,你真美!」

  「老套!」

  「你真性感!」

  「没创意!」

  「你真淫荡!」

  「你才淫荡!你是个淫荡的……那什么!」

  「那什么是什么?」

  「没什么,那什么是个坏蛋!有缝的臭鸡蛋!」

  「白衣,饶了它吧,它要被你含化了。」

  「不饶。」

  「为什么?」

  「舍不得!」

  白衣偎紧了我,阴道咬我阴茎,死活不松口。整整过了一个小时,水都干了,把我们粘连在一起。

  「白衣,洗洗睡吧,很晚了,你也累了!」我吻着她的额头说。

  白衣不让我进浴室,她洗完了我洗。

  我洗完澡,白衣已经吹干头发躺在床上睡着了。我熄灯上了床,探手到被子下,她是赤裸的。我抱住她,手捧在她胸上,紧贴她也想睡着,但睡意却被她的乳房和屁股驱赶。想亲亲它们,又怕吵醒她,只好睁着眼想像它们的样子。慢慢地,我的阴茎又抬头了,杵在她屁股上,龟头被夹进沟里。

  仅仅过了一个小时,白衣醒了,她其实没有睡着,强忍着过的这个小时。她翻过身来热烈地吻我:「里白,看看我吧,嗯?」

  我打开灯,就看见了白衣想让我看见的东西,她的阴部和肛门与她的人一样美丽动人,熟女的颜色,熟女的气息。看到这两样东西,我的阴茎硬到了极点。我突然明白在沙发上她为什么不让我脱她衣服,原来她是要留到现在来用,如果早让我看去了,可能今晚就不再有二度梅开了。同时也明白了她为什么要忍一个小时,她在等我达到最佳状态。我佩服她的心计和耐心,也知道下面她想要得到什么,于是我埋头在她股间,舔她的阴部和肛门。

  白衣的阴部和肛门绵软柔滑,味道不浓不淡,和那些女人完全不一样,舔它们,我可以获得别样的快感,如雾里看花,若近若离,非一般地撩人。

  白衣流的水越来越多,喘息声也越来越重。

  「里白……上来……」

  我爬上去,第二次进入她的身体。我发现白衣做爱时有个习惯,就是从不闭上眼睛,总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用目光拴住我,怕我逃了似的。她也从不叫床,不管我怎么肏,她都不叫,即使高潮来了也只是哼哼呻吟。我千方百计诱使她叫,但她就是不上当。我问她为什么不叫?她反问我为什么一定要叫?我答不上来,不叫就不叫吧,只要她好,我就好。

  「白衣,熄灯吧!」

  「但我想看你……」

  「有月亮呢!」

  白衣点点头,我关了灯。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床上,照在两具赤裸的肉体上,月光是静谧的,肉体是肏动的。白衣双腿缠在我腰上,抬迎屁股,眼睛比月亮还要亮。我压着白衣,舔她,摸她,肏她,动作比公牛还要粗野。

  白衣的双乳随着我的肏动而躁动不安,我伸手安抚它们,又含往乳垛顶端的两点腥红轻轻拉拽,为它们舒张经络。我上身虽然温柔体贴,但下身却不改狰狞的本色,如上了发条般依然狠插猛撞,直到她的双股被撞红撞肿。望向交合处,那里漆黑,只有寥寥数点星亮,应该是粘在阴毛上的滴滴淫液反射月光吧!我想。

  「白衣,说说话吧,我想听。」

  「……」

  「白衣……」

  「说什么,你想听什么?」

  「什么都行,只要你说,我就爱听!」

  「我……我……」

  白衣说不出口,只好吻我,不让我再张嘴索求。又伸手绕到屁股后面,把手指再一次插进我的肛门,只是这一次她不取前列腺液,没有按那个特定的地方,而是抠挖更深的另一处。

  我立马着了魔,面色通红,双目圆睁,一股怒火极速上窜,身体也不再听从指挥,刹那间暴风骤雨急倾猛泻,阴茎和阴道之间摩擦得几乎要冒烟。我这才意识到原来白衣抠挖的那个地方就是我的命门,她通过控制那里来控制我的身体,把我变成供她驱使的奴隶。但我心甘情愿受她控制,即使把我挖空也在所不惜。

  白衣没有叫,我却叫了,叫声轰轰,如山崩地裂,又如千军万马冲杀敌阵……

  白衣抽出插在我肛门的手指,把自由还我。可此时我已成强弩之末,只再坚持了几下就出来了。因为没有戴套,我只能射在她肚脐里。我仿佛刚从水捞出,全身都湿透了,僵硬地跪在她双腿间不能动弹,阴茎歪着脑袋倒在她肚皮上,口吐白沫,死了一样。

  白衣同样累得香汗淋漓,丰满的胸膛剧烈起伏,但双眸却笑吟吟地看着我。

  「呼」我长出一口气,喝问她:「妖精,你给我施了什么法术?我的身体怎么不听使唤了?」

  她神秘地说:「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

  我一听不灵,不敢再追问,生怕失去当奴隶的机会。

  休息了会子,白衣溜到我胯下,张嘴含住龟头,舔掉上面残留的精液,还嫌不够,又伸小指在肚脐里蘸些来吃,而且有滋有味。

  「呀!你怎么吃了,多脏!」

  「不脏,我喜欢!」

  我不顾她嘴里有我的精液,一口吻住她。第一次吃自己的东西,感觉奇怪无比。其实,大部分精液已被白衣吃掉了,仅余下一点点留在她的舌尖,而且还被她的唾沫稀释了。但即便如此,我仍然无法忍受这种味道,呛得直想吐,忙去漱口。

  「白衣,你怎么受得了?」

  「以前没人吃你的精液吗?」

  「没有,你是第一个。你吃过?」

  「没,我也是第一次,其实精液的成分主要是水,吃了也不会有害的,味道是有点怪,但我喜欢。」「变态!」

  白衣生气了:「你才变态!是你的东西我才吃的,你不喜欢那以后我不吃了,也不给你含了,不识抬举!滚一边去!」

  「别介,我不识抬举,我错了行吗?我才是大变态!别不含我。」

  「那好,你把我肚子上这些全吃了,我就含你。」

  看着她肚脐里的那一大滩,我全身长起鸡皮,但为了以后的性福,只好狠狠心了。

  我刚要低头吃掉那些东西,白衣就捧住我的脸,柔声说:「你还真吃啊,死心眼儿,傻瓜!」

  「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白衣吻住我,吻前,她把嘴里又清理了一遍,不再有怪味了。                                                  六

  推倒了白衣,我的成就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从今以后,我不必再去白衣的办公室,我的病已经好了,不能再去打扰她的工作。想她,我可以约她吃饭,再回我家跳贴面舞。她想我,就叫我约她吃饭,然后向女儿撒谎要加班。

  一个月后,白衣要我去见她的家人。见女方家人意味着什么,就是最蠢的猪都明白。我吃了一惊,有必要吗?我从没想过要走到这一步,这完全是计划外的事情,见还是不见?我很犹豫,但白衣满心期盼的样子,又怎忍心拒绝,稀里糊涂地我答应了。

  既然应承下来,就必须全力以赴。我精心做准备,打妆得比参加舞会还要精神,还买了很多礼物。

  到了白家,见到白衣的母亲和女儿。老太太六十多岁,精神健烁开朗,和我聊得很是投缘,总笑不拢嘴。而我专拣她爱听的说,引得老人家频频点头,显然对我很满意。

  老的这关算是通过了,却栽在了小的那关。小白衣非但不喜欢我,对我的到来还很抵触,任我怎么讨好,送礼物夸赞什么的,全不好使。由始至终,小丫头都绷着小脸,不给我好脸色看,还常常拿话塞我,害得我尴尬连连。

  白衣替女儿道歉,也替她求情,希望我能给她一点时间。我本不想和小孩子一般见识,但小丫头片子实在太牛气冲天,她的敌对态度激起了我的斗志,非得赢下她不可!

  我如临大敌,又借又买,弄来很多关于青少年心理学的书籍,拿出考大学的劲头,钻研苦读。白衣看到我这样子,笑说不过是一小孩子,何必这么较真,接触时间长了她自然会接纳我的。我不理会她这些话,自顾做我的事。

  我处心积虑寻找机会表现,不多久,机会就来了。白衣告诉我,丫头要参加为期三天的夏令营活动,家长要陪同,希望我也去。我很兴奋,决心借此机会拿下丫头,只是我没当过家长,不知能不能行。白衣打气说有她帮忙,一定能成。刚开始丫头很不乐意,但妈妈坚持要这样,她也没法子,只好勉强同意。

  夏令营在一个度假村举行,来到目的地已近傍晚时分。度假村背靠龙山,面迎锦湖。龙山延绵百余里,环抱着锦湖,好似一条巨龙戏珠。锦湖宽广无垠,碧波荡漾,大大小小的岛屿星罗棋布。果真是湖光山色美不胜收。

  营地安排住宿,我虽以家长的身份参加夏令营,却不是丫头的父亲,自然不便和她们母女同住,所以分得一个单间。

  分配完住宿,所有人集中到一个宽阔的大草坪上开会,为今后几天的活动做安排。大家席地而坐,我和白衣坐在丫头身后。

  我悄悄伸手捏了捏白衣的手心,又刮了两下。白衣心领神会地也捏捏我,望望天空,又望望湖边。我一怔,冲她摇头。这时丫头似乎发觉了什么,转过头来:「你们在干嘛?」白衣赶紧松开我,把脸转向一边。丫头瞪了我一眼,凶巴巴地说:「老实点!」

  有话不敢说,又不懂白衣的意思,真是要命。好在白衣机灵,给我发条短信:晚上,湖边,等丫头睡着。

  我欣喜若狂,一入夜,就假装到湖边散步,找到一块僻静的草地,给白衣发短信告诉她方位,之后便是漫长而耐心的等待。

  直到十一点,白衣才珊珊迟来。她歉疚地对我说:「等久了吧!丫头老缠着我说话,好不容易等她睡着了才得脱身。我带了两条毛毯,这挺凉的。」

  我接过毛毯铺地上。春宵一刻,我搂着白衣躺在毛毯上,就想上马。白衣戳着我的额头说:「你们男人啊,真不懂情调,这么好的夜景,白浪费啦?」

  「那你说现在干什么?」

  白衣钻到我怀里,说:「让我靠会儿,别说话。」

  于是我们就这样躺着,谁也不说话。月光洒在湖面,和波浪掺和在一起,如龙鳞闪烁,分不清哪是水,哪是光。

  夜色虽美,我却无心欣赏,伸手到白衣裤子里抚摸她的翘臀,摸了一会子又发电报那样点按她肛门。白衣肛门受痒,甩了几下屁股没甩开,骂了声「坏蛋!」就任我摸去。

  「白衣,你屁眼真软,让我舔舔吧!」

  白衣脸一红,啐道:「不让,屁眼有屎。」

  「有屎我就吃了!」

  白衣「噗嗤」一乐:「想吃我就拉给你,让你吃个饱!」也许觉得恶心,她岔开话说:「里白,我们游游泳吧!」

  「没带泳衣怎么游?」

  「笨!」

  说干就干,我们飞快脱光衣服。皓月之下,淑女窈窕,白衣美奂绝伦的胴体泛起一层朦胧的白光,如天女下凡一般,丰满的乳房和臀部更是天造地设,我惊呆了。

  「别忙别忙,先让我好好看看!天啊,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的东西!」

  听到我的赞扬,白衣很喜欢:「傻瓜,这东西一会儿就属于你了,别说看,你爱怎么着都行!」

  我抱起白衣走进湖中。湖水清凉,却丝毫消不退我们的热情。我和白衣畅游,轻松又惬意,像一双鸳鸯,又像一对白鲸,时而追逐戏水,时而如胶似漆缠在一起。游累了,白衣要我抱她回到岸上。

  我舔吻属于我的东西,口水流满了白衣的臀瓣和肛门。我吹了一吹,让她感觉凉嗖嗖的,轻摇屁股直想躲开,但躲到哪我的嘴就跟到哪,怎么也躲不开。

  「里白,我们肛交吧!我还没试过呢!」

  幸福来得突然,令我猝不及防,没想到白衣会在这样的境况下把肛门的第一次奉献给我。

  「好嘞,嘿嘿,等下让你偿偿肏屁眼的滋味!」

  听我说得粗俗,白衣羞得又啐一口。

  我让白衣摆好姿势,吐些口水沾湿她的肛门,再用手指把它撑了几分钟。

  「忍着点,会疼。」我知道她是第一次肛交,预先提醒她做好心里准备。

  「嗯,你轻点。」

  我挖开白衣的屁股,缓缓把阴茎插进她肛门。白衣痛了,浑身打颤,却勇敢咬牙挺着。阴茎一分分进入,最后消失在她屁股里不见了。因为她是初次肛交,我并不急于立刻发起进攻,而是按兵不动,摩挲她的兴奋点,刺激她分泌肠油。

  油加满了,车子就该上路了。启动、缓行、加速,可谓一气呵成,隧道温软,畅通无阻,我把速度提到极至,风驰电掣,痛快无比。我猛烈撞击白衣的屁股,发出声声脆响,和湖水拍岸声搅和在一起,一急一缓,杂乱无章。

  我一口气撞了百八十下,已大汗淋漓,停下来喘口气。白衣爱怜地为我拭去汗水:「傻子,急什么呀,我又不会跑了,累了吧?」

  「肏屁眼的滋味怎么样?」

  「刚进来有点疼,后来胀胀麻麻的,想要大便的感觉。」

  「嘿嘿,想拉你就拉,拉出屎来那才更刺激呢!」

  「脏死了,恶心,我才不拉,要拉也是把你那根东西拉出去。」

  小憩片刻,我再次启程,仍然是由轻到重,由缓到急地挺动屁股。白衣则抓过我的手去揉搓自己的阴蒂和乳蒂。我一看就知道光是肛交,她难以获得更强烈的快感,便采用双甬道战术,即插肛门几十下,又插阴道几十下,如此反复多次。白衣抵挡不住前后夹击,很快就到了,而且是潮喷,唏唏嗦嗦尿了我一身。

  潮退,白衣支起上身,见我湿漉漉的一身,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里白,我控制不住。」忽感觉肛门里的阴茎还硬棒棒地插着,又惊道:「呀!你还没到?那你继续吧,我等你……」

  我抽出阴茎,笑笑说:「以后再做吧,你第一次,不能做得太久。」

  「可你……」

  「你高兴就行,我没关系的,别把你弄坏了。」

  白衣感激地吻了我一下,却偿到自己的尿液,急忙「呸呸」吐口水,说:「我去洗洗,你也洗洗吧,都是尿。」

  白衣蹲在湖边洗屁股,姿态相当淫糜。我刚想上前耍一次流氓,她的手机就响了,我拿起一看,是丫头,赶忙送到她手里,说:「是丫头,你接吧,我帮你洗。」说着用手舀水扑在她阴部和肛门上,小心翼翼地为它们清洗污物。

  「丫头,不睡啦!妈妈和姜叔叔在湖边……散步呢!」

  我一听有我,忙凑上耳朵。

  「他没欺负您吧?」

  「傻丫头,姜叔叔又不是坏人,怎么会欺负妈妈呢?嘶~」白衣吃痛,向我做了个「轻点」的口型。

  「怎么了,妈?」

  「没什么,被蚊子叮了一下,你继续睡吧,一会儿妈妈就回去了。」

  白衣挂了电话,靠在我怀里,享受我的抚摸。

  「它肿了,疼不疼?」

  「你还好意思说,你那东西又粗又硬,还一个劲儿地猛插猛杵,一点都不体贴我,你当那是我的……前面啊!嘶……轻点,疼呢,屁眼好像裂了。」

  「对不起,白衣,我……」

  「傻,以后小心些就是了,道什么歉呀!」

  「那你大便怎么办?」

  白衣没料到我会来这么一句,捏起粉拳捶打我,笑骂:「坏蛋,大变态,老惦记着人家大便,很想看啊?那改天我专门拉一次给你看得了……哎,回去帮我上点药吧!」

  「哎!」这福利我求还求不来呢,哪能放过!「收拾收拾走吧,别让丫头怀疑了。」

  「嗯,好!」

  洗净身上的尿水,我和白衣穿上衣服回营地。白衣哄女儿睡了,便偷偷来到我房里,让我给她上药。我享受无边的艳福,和白衣再续前爱……

  次日上午,营地以家庭为单位开展游戏和比赛,我豁出老命拿到第三名,可丫头非但不满意,还责怪我不尽力。我被浇了一头冷水,热情降到冰点,白衣努力安慰我,却无济于事。

  吃完午饭,我郁闷地独自一人到湖边走走,找到昨晚打野战的草地,搜索白衣留下的余香。

  也许是上午比赛太累,不知不觉中我睡着了。醒来时变了天,阴沉沉的,要下雨的样子,湖面也刮起风浪。我正要回去,忽听到湖心传来呼喊声,顺着来声的方向望去,隐约看到风浪中一叶小舟独零零地飘摇,随时有翻覆的危险,小舟上几个孩子大呼小叫。

  我大骇,尖叫声中似乎也有丫头。回营地求援恐怕来不及了,我沿着湖边飞奔,希望能找到船只。真是天公助我,在湖边的小码头我找到一艘小型冲锋舟,来不及多想,我跳上船拉动引擎,开足马力向湖心驶去。

  来到近前,丫头果然在列,和她一起的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同学。孩子们早已吓得脸色惨白,见到我都哭喊着伸出手来。我把她们接到船上,再回头已经不能了,风浪变得很大,离岸边又太远,冲锋舟船小人多,恐怕没到岸就会出危险。我四下望望,向最近的小岛驶去。

  到得岛上,我把孩子们抱到岸上,又从船上拿了一块蓬布,带着她们找到一块大石头,靠着石头坐下。再看看湖心,小舟已经不见踪影。天空打下一个响雷,紧跟着瓢泼大雨倾盆泻下,我撑开蓬布,让孩子们钻进来。我看了看她们,说:「你们怎么跑湖里玩,多危险!大人都知道吗?」

  丫头不吭声,其他俩孩子也摇摇头。

  我又问:「谁出的主意?」

  俩孩子都望向丫头,不敢支声。我一看就明白了,正要开口,丫头就大喊道:「是我的主意,是我叫她们来的,你去告我的状吧!」说完就哇地大哭起来。我拍拍她小小的肩膀安慰,柔声说:「叔叔怎么会告你的状呢?那样叔叔岂不变成叛徒啦!」

  「那你干嘛问是谁的主意?」

  「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起因,现在知道了,没事了。」

  「你真的不告我状?」

  我摇摇头。

  「那我妈要是问起,你怎么说?」丫头似乎还不放心。

  「这……我就说是我的主意。」我很仗义地承担下这个责任。

  「如果她要恨你骂你,你怎么办?」

  「傻丫头,你妈妈不会恨我的,她也从来不骂人。」

  「嗯。」丫头低下头不再言语。

  「过来一点,你的裙子都湿了。」

  丫头犹豫了一下,向我靠近了一些。我张开双臂把三个孩子紧紧搂在怀里,赫然一个好父亲的伟大形象。

  「姜叔叔,上午的事,对不起!」

  丫头不但不再「喂喂你你」地叫我,还为上午训斥我而道歉,我不由心头大喜。

  「没关系,是叔叔无能,不能为你争得第一名,应该向你道歉才对。」

  「不不,您已经尽力了,还累得满头大汗,是王明爸爸太厉害了,他以前是运动员,谁也比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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