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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城十美图(1-3) - 2

[db:作者] 2025-07-02 22:18 5hhhhh 8120 ℃

***********************************前文提要:

  杨纬南在太太祖如月家中原本饱受闲气,但阴差阳错之下竟把长继女洁玲勾引得手,於是起意下药迷奸次继女洁瑜,谁知功亏一篑,反给继女挚友娜塔莉找着把柄。这冰雪聪明的少女还约他见面,是祸是福,未可逆料。

  那边厢,祖如月派遣情夫姜世沣到波特曼洋行卧底,揭发对方将有关键行动。祖家必须严阵以待。***********************************

             第三回 金像演技

  这两天杨纬南简直渡日如年。

  第一,岳父祖应天到来小住,这老狐狸似乎嗅出他与洁玲偷腥,害得纬南日日提心吊胆,不敢多望洁玲一眼。洁玲却是天真无邪,以为纬南尝到甜头便鸣金收兵,心中十分恼恨。

  第二,娜塔莉一番说话大有深意,叫纬南这两天寝食不安,恨不得快些见面,是生是死也早有了断。

  好不容易到了周未,纬南依约打车前往圣罗兰女子中学。

  这学校古色古香,在落日映照之下更是一派牛津剑桥的韵味。纬南知道波特漫家族百年以来都是当然校董,这里可说是娜塔莉的地盘。

  纬南到了后门,早有一名女保安等着。这女子修了一头短发,双目凌厉精明,虽比五尺十的纬南还高,但却曲线玲珑,只觉健美,不觉壮硕。那制服衬衣绷得紧紧的,彷彿细了一个码,下身则穿着贴身黑裤,及膝皮靴,虽然一身装备,但却不见累赘。她闭着薄薄的嘴唇,挺着高高的鼻子,不声不响地领纬南到一间小小练舞室。这练舞室空荡荡的,门口对着一面镜墙。那女保安递过房中仅有的一张倚子,由得纬南朝着镜墙坐下,自己则退到房角站岗。

  也不知等了多久,门外传来一羣女子笑声,又好像听到娜塔莉与友人道别,接着便从镜中看到一个俏丽少女推门。

  今天的娜塔莉与舞会那一晚大有不同。

  穿晚礼服的娜塔莉清雅脱俗,穿啦啦队制服的娜塔莉却是娇美可人。蓝色波鞋露出小白袜,玉腿的完美的线条直伸往短裙之内。蓝白相间的百褶裙掩不住余韵,曲线沿着纤腰一收,使敞露的肚脐顿成亮点。平滑的小腹虽然叫人依衣不舍,但纬南的目光也禁不往上窥探。胸下是指头粗的一条白边,一片蓝色抺胸紧紧包裹至颈际。颈上围着一条纯白小樽领,左右斜斜收向腋下,也是绲着白边,露出雪白的肩头和粉臂,散发着撩人的魅力,丝毫不让玉腿专美。尽管不见半点乳沟,但这身剪裁聚焦於胸前,配上正中一枚校徵,足以叫人留连忘返。

  中只见娜塔莉一个小跳步踏上纬南身后,裙脚轻轻一扬,胸口盈盈一颤,紮得高高的马尾摇曳不绝,俯下身来,尖挺的鼻子凑近纬南发际,樱唇微启,软绵绵的说:

  「叔叔,抱歉要你久等了。」

  纬南回过头来,几乎对着她的鼻尖回答:「也……也不算很久,小娜你坐。」

  正要起来,娜塔莉往他肩头一按,说:「不,叔叔你坐。」语气中自一种力量,叫人不能抗拒。

  说着走到镜前,解下马尾,整理头发。从后面看那水蛇腰,白净纤柔,站直身子也像柔柔晃动,实在别有一番风味。

  「叔叔,你要宠洁瑶也不用下药吧。只要多花些心思,那怕洁瑶不与她姐姐一样,双双给你弄到手中。」

  「甚么……你……我不明白……」纬南已经吓得冷汗直冒。

  娜塔莉见他还要抵赖,便停下手,侧起头,透过镜子直望纬南:「叔叔,真人面前也不用说假话。那一晚我见洁玲春风满面,又拿你的照片给那侍应和卖药的小福辨认,拼凑起来,我也知个大概。你们又没有血缘关系,男欢女爱,我看也是稀松平常。只是用到这下三滥手段……叔叔不要介意我说一句重话,我不敢说你下流,只是笑你愚蠢。」

  「这……这怎……么说?」

  「你不懂洁瑶的心,她对自己的心底事也在十分压抑,你能把这些撩动起来,她还逃得出你掌心么。」

  听她这样说,心惊肉跳的纬南也禁不住好奇,问道:「怎么个撩……撩法?」

  娜塔莉猛地转过身来,裙摆飘扬,黑色超短排球裤昙花一现,浪笑着说:「哈哈哈,叔叔,在这关头你还担心这些?你和洁玲偷腥,又向洁瑶下药,要是给祖伯伯知道……只怕好好一场富贵梦就要醒了,还说甚么撩不撩的。唉,我思前想后,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多事。」

  纬南早想到娜塔莉会有所要胁,只是怎样也猜不透这小姑娘要的是甚么,便问:「那你要怎样?」

  「也没怎样。叔叔你长久留在祖家,固然碍不着我甚么,但也不见得有对我有甚么好处。我想,如果叔叔在祖家能对我所帮助,那自然万事好商量。况且,只要你听我的安排,我还可以助你在祖家过得快快活活呢。」

  纬南对这小姑娘早已佩服得五体投地,更十分清楚她在同辈之间的影响力,知道这最后一句绝不是空话。即使不计她手上有自己的把柄,单凭这一句说话,就足以叫纬南赴汤蹈火了。可是纬南仍未摸透娜塔莉的意思,便问:「你要我怎样帮你?」

  娜塔莉嫣然一笑,有点没好气地说:「这样说吧,你在祖阿姨身边,必定知道不少祖氏的商业机密,如果你能不断提供有用资料,我岂不是要保你在祖家长久平安?」

  纬南一听,直如堕进万丈深渊,这小姑娘分明是替波特曼家出面,要他出卖祖氏。他所考虑的自然不是道义问题,只是担心祖家一败,自己这口闲饭便无着落,而且祖应天绝非善男信女,即使偷腥事发,祖氏父女碍於面子,至多不过把他赶出家门,但如果商业间谍事败,那就必然名副其实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呆了半晌才懂得回应:「原来这是杰克波特曼的阴谋!你……你不如现在就要了我的命吧。」

  这杰克正是波特曼洋行董事局当今主席。照中国人的算法,杰克乃是娜塔莉的堂叔,但他们西方人没那么讲究,这些远房亲戚都是直呼其名的。

  「不!杰克还杰克,我还我。总而言之,你依了我,就是我的人,不是杰克的人。」娜塔莉见纬南吓得面青唇白的,又深知纬南是一极重要的棋子,要他听话,就必须把他的身心都掌握在手中,於是走上前拉起纬南的手,又说:「噢!叔叔的手好冷,怎么吓成这个样子。」

  说着更坐上他的大腿,按着他的胸膛,幽幽的道:「叔叔你要明白我的苦处。杰克这几年巧取豪夺,已把十之七八的家族股份收进口袋,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我父亲今日连站着说话的地方也没有了。我只不过想弄点内幕消息,让我父亲在杰克面前邀点功劳,好保存一个董事衔头,支点乾薪养家。祖氏财雄势大,碰点钉子也不会动摇根本。叔叔你想,如果这是杰克的计谋,又怎会要我这后辈担当,我只是阴差阳错,撞破了你的……好事,才有这孩子气的想法。叔叔你千万要帮我。」

  这番说话虽然句句打在关节,但纬南却是将信将疑。尽管怀中温香玉软,但纬南仍然胆颤心惊,即使想佔便宜也有心无力了。

  娜塔莉见纬南连手也不敢动,心中暗笑他窝囊,见软的不行,惟有再来点硬的。她使力往臀下那热烘烘的东西一压,借势站起,冷冷的望着纬南,说:「我看叔叔也无福消受祖家两个妮子。我劝你赶快回家收拾,今晚就远走高飞,只怕这事抖出来,你即使走到天脚底也逃不出祖应天掌心。」

  纬南心下一算,现金连手头上的名錶古玩,能带着潜逃的东西不过若干,虽然说少不少,但却包得起多少回私人飞机?住得起几个月总统套房?况且他在亚洲也小有名气,到那里不给别人认出?今日这样一走了之,即是公开落了祖家的面子,只怕下半生没有半刻安寝。可是搜索枯肠,却始终找不出半点挺而走险的勇气,心中大是作难。

  娜塔莉见纬南目光闪烁,似乎真的在筹谋退路,早已气得七窍生烟,恨自己千算万算,竟算不出这人是个废物。她心电急转,面上不动声色,又说:「唉,我只记着叔叔扮演的电视角色,以为叔叔真是个至情至性的汉子,原来电视与现实始终有这大段距离。枉我对叔叔着迷了好几年。」

  说着又拈起一点裙脚,似乎裙边走了线头或粘着甚么事物,十指葱葱,低头整理。纬南见那排球裤极为贴身,胯间玲珑剔透,凹凸有致,而且触手可及,不禁嚥一口唾沫。娜塔莉见纬南目不转睛,便把手指一弹,让裙脚跌回原位,。

  纬南听出娜塔莉的言下之意,又看到这番旖旎风光,色心起动,惧意稍减,再嚥一口唾沫,便说:「小娜你……我的意思是……如果大家成了……好朋友,那么我拿这条命来一博也算值得。」

  娜塔莉挽起纬南的手,让他的指背贴着百褶裙,撇起嘴角笑说:「嗯,我何尝不想和叔叔一起,只是怕叔叔乐了一回,又要反悔,不理人家,害得我空欢喜一场。叔叔你好歹留点甚么在我手中才好。哎……哈哈……先不要这样。」

  纬南的手早已在裙边不规不距,娜塔莉轻轻打了他手背一下,笑着逃开。纬南追上,把她拥进怀中。娜塔莉笑着说了两声「不要」,纬南忽然觉得颈中剧痛,膝后给猛力一撞,整个人便跪了下来。

  只听得娜塔莉说:「阿妮,不要这样,叔叔和我玩儿的,快放开。」

  纬南这才感到颈后一松,回头看到那女保安站在身后,虽然放开了他,但却没有走远。

  娜塔莉也不扶他起身,脚又踏前一步,十指轻轻梳弄纬南的头发,说:「叔叔不要心急,我和你玩一回角色扮演好不?」

  纬南直瞧着娜塔莉一双大腿,实在也不愿站起来,只是猛点头说:「扮甚么?」

  「叔叔属虎的不是?我属羊的。我们不如玩一遍羊入虎口。比如说,一个小少女约一位世叔见面,那知这世叔起了色心,把少女的保镖打晕,就在学校走廊狠狠把这小少女强暴了。这走廊虽有二十四小时闭路电视,但这少女怕羞,把保安影带藏了起来了,永不向只盼这是一场恶梦。这影带或许终久不见天日,又或许有一天这少女心中不忿,要叫这世叔受到应有制裁,结局由你决定。叔叔你看这故事好玩吗?」

  这话还未说完,娜塔莉便撩起裙脚,把排球裤一扯,一边裤管登时裂尽,裤子沿另一边大腿跌下,露出白而薄的内裤,内中小小一片天然黑黝,彷彿在颤抖。

  纬南正要哄上前去,娜塔莉却转身一逃,到门边伸出指头叫纬南过去。纬南还在踌躇,娜塔莉又说:「叔叔还不快来,我带你入戏嘛。」

  说着便冲出门外,高喊救命,而且哭出泪来。走了一步,又装着扭了足踝,匍匐在地,双腿猛踢,慢慢退后,哭声里夹杂着「不要、不要」的喊叫。

  纬南见状,那里还按捺得住,跟着冲出走廊,抓着她足踝拉向自己。

  娜塔莉不但叫得真切,也踢得用力。纬南费了一点功夫才压着她双腿,扣起她双腕,往她面庞、鼻尖、唇上、颈中乱吻。

  娜塔莉猛烈摇头,口中却说:「给我一巴掌,让我静下来。」纬南一呆,娜塔莉便往他手腕咬下,立时咬出血来。纬南吃痛,便给了娜塔莉一个巴掌。娜塔莉哭得更响,但却软了手脚,摆出放弃抵抗的姿态。

  纬南扯破娜塔莉的抺胸,那双美乳是西方少女的比例,东方少女的质感。纬南张大手掌各抓一边,只觉极柔软又极有弹性,再也停不了手,不断回转搓揉。娜塔莉以饮泣代替呻吟,声声与纬南的动作配合,肩头挂着破布轻轻抽搐,双腿在他胯下挣扎扭动,引得纬南也摇着屁股磨擦。

  搓弄了一回,纬南便解下领带,反过挪塔莉的身子,绑着她双手。站起来一脚踏着她的美肾,急急脱掉西装和衬衣,又拉开裤头,掏出掍子。正要俯身扯娜塔莉的内裤,娜塔莉却翻身过身来,住他跨下一踢,纬南痛得直不起腰,而娜塔莉则连仆带滚的逃回房中。

  纬南拉着裤头追赶,一踏进房门,便给阿妮一拳打在小腹,仆倒在地,更被她骑着,动弹不得。

  娜塔莉让阿妮给她解缚,又说:「阿妮,快扶叔叔坐好。」

  纬南坐定,胯间一柱擎天,满面不忿的说:「这算甚么!」

  娜塔莉见这棒子坚挺通红,看来三握有余,心中也是不舍,但想到正事要紧,极不愿这大鱼吃了香饵便一去不返,於是衣衫不整的倚在纬南脚边,捉起巨根,来回抚弄,幽幽的说:「叔叔不要急,等事情办妥了,我自然会混身解数,报答叔叔。现在我们先说点正事。」

  有那女保镖站在一旁,纬南也是无可奈何,但低头看到那粉雕玉琢的十指扣着小弟,节奏缓急不定,手法变化多端,冷冷的又绵绵的,心中极为受用,也不再说话,闭起眼来听娜塔莉吩咐。

  「近两年非洲小国X发现了大量黄金矿藏,祖氏与我们在那边争得头崩额裂,想来叔叔也有听说过。」

  「嗯……有……有」

  娜塔莉分开纬南的大腿,面珠儿擦着他大腿内侧,又说:「那地方的头儿是个将军,好像叫作甚么迪库的,叔叔你可知道?」

  「嗯……嗯哎,就是有几……几十个妻子的那个迪……迪库将军嘛。」

  娜塔莉呵着纬南的毛发,又说:「我就是要知道祖氏给迪库开了甚么条件,不单是竞投矿权的价钱,还要知道有甚么枱底交易,给了他甚么好处,而且要快,这两天就要知道。」

  纬南给她吹得酥酥麻麻,棒子上传来的感觉却未曾半刻停歇:「嗯……哎哎,扯……不得。对对……就是这样。」

  娜塔莉把托着袋子的手掌稍一收紧,问道:「叔叔,你听懂了我的说话没有。」

  「呀呀……懂……懂了。给迪库将军的条件,还有甚……甚么枱底数目。但是两天……哎呀……不要扯。好……好……就两天。」

  纬南的棒子已是挺得不能再挺,兼且血管鼓胀,显得盘根错节,甚有王者之风。娜塔莉想不到这花样男儿也有此雄姿,不禁伸出娇舌,由根至顶长长的舔了一口,又说:「听说祖阿姨常拿文件回家处理的,嗯……啫,家中是不是有甚么保险柜之类的,嗯……啫,你能拿得到吗?」

  「对对……的确是这……样,我……的手錶也是放在……那里。可以拿到。呜……唔……嗯。」

  娜塔莉喜形於色:「那就好了,叔叔不要叫我失望。我也不会令叔叔失望的。」

  说着五指紧紧套着棒头,让棒头在她掌心磨擦,另一只手抓着捧身上下抽动,又把棒子侧过一边,低头把捧下的事物尽量含在口中,那两枚东西在香舌上游走数回,纬南便一阵抽搐,娜塔莉急忙退后,但纬南射程甚远,幅度也大,早弄得娜塔莉面庞和鬓边粘粘稠稠。

  纬南透着大气,只见娜塔莉轻轻脱下内裤,又用这内裤抺掉鬓边事物,再抺纬南的棒子和大腿,并珍而重之的交给阿妮收好。

  纬南还未明白娜塔莉的意思,只听得她说:「这小裤子也不用洗了,算是留个纪念吧。祝叔叔马到功成,过两天我上你家找洁玲,到时再和叔叔详谈。只要消息准确,那录影带和这小裤子自然就永远不见天日,如果有甚么差池,叔叔只怕有几年监牢好坐。幸好叔叔生得花容月貎,在狱中必定能交朋结友,不愁寂寞。」

  这几句说话虽然轻轻巧巧,对纬南却有千钧之重,吓得他透心冰凉,但再望望面前那撕破了的短裙,掩映着内中一点毛发,心中登时精神一振,只盼事成之后可以再亲香泽,便说:「好,一切包在我身上。」

  娜塔莉看他一面坚毅的这子,也是心中稍安:「这样才是个真汉子呢,有点当年做主角的味道了。再给你一点好处吧。你要得到洁瑶也容易。只要……」接着便说出一番道理,让杨纬南这风月老手也听得频频点头。

     ***    ***    ***    ***

  虽近午夜时份,但从三十八楼的阳台住下望,龙城仍是霓虹闪烁,车水马龙。

  阳台上放着一张大藤椅,两个女子挤在椅上,二人同围着一条丝质薄被,双双露出赤裸肩头、雪白玉趾。她俩头发一长一短,都是半湿的,长发少女瑟缩被内,靠在短发少妇肩头,斜眼望着茶几上的电话,若有所思。那少妇伸出一条膀臂,但见肌理分明,颀长雪白,虽不柔媚,却也悦目。她把一杯红酒递到少女唇边。少女呷了一口,便说:「阿妮,为甚么你刚才眼神恶狠狠的?」

  这少女就是娜塔莉,拥着她的正是商妮。

  「刚才?甚么刚才?哪有?」

  「就是我和杨纬南……说话的时候?我见你眼神满凌厉的,老实说,是否看我不起?」

  「不,那会看你不起,只是……只是替你不值。」

  「嗯,值?甚么才叫值呢?总之,能扳倒杰克,为爹妈出这一口恶气,自然就值得。阿妮,我知你关心我,但我却不想你心理上太投入。关心则乱,这时刻却绝不可以乱,你要信任我的判断。刚才我在走廊做……那场戏的时候,你眼中彷彿要冒出火来,要不是我冲进房内,你就要走出来揍那杨纬南一顿了。如果这样便坏事,记着,除非我开口叫你插手,否则无论遇上甚么,也要按我的吩咐行事,明白吗?」

  商妮只有无奈点头。听得娜塔莉又说:「明白就好,我信任的人就只有你一个了,你也要看开些,更……费劲的手段只怕还在后头。我自己不介意,也不想你看着心痛。」

  「小娜,其实不须要这样的。让我单人匹马,一枪就可解决这老淫贼。」

  「不!他身边的保镖也不弱,我不要你冒这个险。即使杀得了他,你下半生也要东躲西逃的,我又怎能心安。其次,只让他死,我们也无法掌握洋行的管理权。杰克无儿无女,也不知他遗嘱怎样写。如果一时鲁莽,成了他人之美还不打紧,就只怕前门拒虎,后门进狼。尤其是那个犬养舞。你千万不要小看她只是杰克的姘头,她这两年不知使了甚么手法,把那老淫虫迷得神魂巅倒,对她言听计从。这妖物办事能力又高,又有野心,兼且是个女人。我在她面前算是废了一半武功。在杰克的爪牙之中,我只怕她一个。你以后不要再说动刀动枪的话,免得害我担心。」

  「好好好,你是个女诸葛,一切听你吩咐。我绝不敢轻举妄动。」

  娜塔莉给商妮一个吻,又说:「这样才是我的好姊姊。可是你还未够坦白。现在女诸葛问你,你有一眼恶狠狠的,不是瞪着杨纬南,却是瞪着我,那是甚么意思?快快从实招来,否则军法处置。」

  「甚么?没有的事!」

  「怎么没有,我看得清清楚楚,就在……我舔……舔的时候。你恶狠狠的,为甚么?快说,快说。」说着便面上红到耳根,又伸手呵商妮的痒。

  「哈哈……军师饶命,我说,我说。我……我看不惯你的馋嘴相。」

  「哼,我那有甚么馋嘴相。」娜塔莉别过脸,佯作恼怒。

  「军师息怒,算我不对,你没有馋嘴,一切都只是剧情需要。」

  娜塔莉转过身来,面对面搂着商妮,薄被之下顿时蠕蠕而动:「唔,本军师暂且饶你一命。」

  「哈,还在抵赖,才想到那粗糙东西,上面的嘴不馋,下面的嘴却馋了。还流口水呢。」

  娜塔莉正要反驳,却被商妮朱唇封了嘴,两条香舌纠缠一回。

  两口子好不容易分开,拉出一丝唾沫,商妮又说:「真不知男人那东西有甚么好处,它有五段震速么?会转么?能扭么?你等一下,我去带上那东西,让你好好乐一乐。」

  娜塔莉一把抱紧商妮,说:「嗯,不要动,反正躺得舒服。各有各的用处嘛,你的手指百发百中,我最是喜欢,来一回轻轻的,我们懒洋洋的再躺一会。嗯嗯,就是这样,再……再放多一只进去,是……是再深一些。」

  这里虽是顶层公寓,前临无敌海景,位置也比附近建筑物稍高,但阳台三面向外,无遮无挡,左右楼宇栉次鳞比,楼下大街车水马龙,实在有一点公众地方的味道。二人在阳台温存,要刻意把动作幅度减低,平添一份刺激兴奋。一时间薄被内四腿相间,磨擦得缓慢有力,微风中两舌纠缠,吮吸得啫啫连声。

  蠕动了好一会儿,只见商妮那露出被外的手紧抓着娜塔莉的美臀,用力把她按向自己。二人动作加快,喘息愈重,虽然樱唇对着樱唇,但却无法一心二用,只能全情投入於下体的磨蹭。再不一会,二人齐齐软倒,浪笑声中四处张望,看周遭有否偷窥迹象。

  这时,电话忽然响起,娜塔莉急急起身,也顾不了被子跌落。商妮也连忙站起,从后搂着娜塔莉,把被子重新围上二人身上。

  「找了你半天,怎么现在才回电。你听好,杨纬南已是我们的人。他开得了祖如月的保险柜。你这两天要想办法把祖氏父女支开,让他有机会行事。但要小心,不要让他晓得你也是我的人。懂吗?」

     ***    ***    ***    ***

  同一时份,龙城另一条街却是越夜越热闹。

  这马路一边全是待客的计程车,一边则泊满轿车,架架有司机在旁侍立。行人路上衣香鬓影,触目皆是穿得性感而有品味的男男女女,偶尔还有一两个醉倒街头。

  在满街灯红酒绿的场所之中,有一座建筑物最是辉煌。茶色玻璃门映见二层楼高的大堂,天花上的水晶灯远远也能望见,门前站着一群虎背熊腰的制服保安,入场的队子排得长长。稍有衣衫不整,甚或太肥太老,面目可憎,都不得其门而入,当然,如果你带着卡地亚名錶,挽起爱马仕手袋,自然又作别论。

  这地方名叫「别有洞天」,场内还分三等。第一、二楼是舞场,平日多有影视明星、金融才俊勾留。三、四楼是法式夜总会,就是欧洲人叫作Cabaret的那一类,上西式大菜,看歌舞表演,不论男女员工,都是千挑万选的标緻人物,还有设备齐全的各式贵宾房,近年成了火火红红的富豪聚脚点。五楼却只招待会员,另有独立出入口,内里详情,外人不得而知。

  就在这五楼的某一房间之中,七八个男子正摒息以待。他们年龄不等,一身笔挺西服,只是人人戴着面具。他们对着黑漆漆的舞台而坐,各有屏风相间,也有两三女伴相陪。

  忽而台灯渐亮,音乐响起。四名高挑女子推着一大座事物出来。

  这四名女子都穿上极短极窄的鲜红旗袍,站在台上眼观鼻,鼻观心,鸦雀无声,只让八条玉腿与宾客打招呼。

  台中那事物比她们都要高,覆着红绸,似乎是圆筒形的,约有八人餐桌大小。就在宾客纳闷的时候,音乐格调忽然一变。

  台后转出一名女子,黑皮胸罩镶满银钉,黑皮短裤露出半臀,及踭手套、过膝长靴,全都黑得发亮照人。她也载着面具,就是一副羽毛眼罩,加上刚好触及高高鼻尖的半脸面纱,在镁光灯照射之下透现出轮廓分明。

  这女子手拿一条长鞭,一在台上立定,更左右连挥,打向四名女子的玉腿。她们却不走不避,只是微微颤动,清清脆脆的喊了一声,四条大腿立时现出母指粗的赤红鞭痕。

  她在台上婀娜走动,配合音乐拍子,随手就是一鞭,又高声浪笑,实在妖娆之极。相比起来,洁玲是可人儿,倩茵、洁瑶是辣妹,祖如月是美人,娜塔莉是圣女,这女子却是天生尤物。

  眨眼间旗袍女子已是红痕斑斑,个个面泛泪光。长鞭女子一声娇叱,她们便走近台中事物,合力把红绸一拉而下。

  原来那是一个金光闪闪的大雀笼,而笼中竟蹲着一名校服少女。

  这雀笼的支架又疏又幼,只见少女约莫十七八岁,黑布蒙眼,瑟缩颤抖。她身上穿的不是甚么情趣制服,而是长可及膝,正正经经的高中校服。

  长鞭女郎又是一声娇叱,四名女子便往笼边一抓一拉。

  原来雀笼另有机关,蒙眼少女四肢各扣着小炼子,笼外人只要一拉,便可牵动她的手足。旗袍女子要把少女拉起来,少女自然哭着反抗,相方一轮拉扯,旗袍女子张开大腿喊叫助力,声音比喊痛的时候更响,当中又夹集着少女啼哭,只见少女被一寸寸地拉起,双腿被一点点地拉开,身段逐渐展现,一派清纯韵味,真的是我见犹怜。台下观众早已个个目瞪口呆。

  不一会儿,少女已被拉得完全直立,双手合起伸过头顶,双腿人字形左右分开,而且要踮起脚尖才能碰着地面,腋下胸前都像要崩裂一样。口中歇斯底里的乱叫。

  长鞭女郎在旁边一直从容不迫的看着,见少女姿势固定,便又娇叱一声,向笼中挥鞭。鞭影一过,台下立时响起如雷釆声。

  原来长鞭竟能穿过雀笼间隙,把少女校裙扯下一片。

  宾客中有一位老人家看得眉飞色舞,随手往台上抛上一叠千元大钞,叫道:「哈哈,犬养小姐原来有这样的神技,难怪波得曼身边没你不行。」

  这老人家正是杰克波特曼的死对头,祖氏一族的大家长,祖应天。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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