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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床:鲁班秘传三十六式床谱(1-772) - 22,1

[db:作者] 2025-07-02 12:07 5hhhhh 9520 ℃

             188男人不放心

  不过穿着一身戏台上的服装,凤冠霞披之类的,满头珠翠,显得烂俗无比,仅是长像,还真是不错,虽不到谢红萤这个级数,较这梅子一类,还是要强多了。

  「这止水娘娘还是个大美人呢。」

  谢红萤也赞。

  张五金却故作不以为意:「天上除了七仙女,地下除了谢红萤,这世上有美女吗?」

  谢红萤心中甜滋滋的,扣着他手,眼珠儿一转,道:「还有秦梦寒呢?」

  这是吃上飞醋了,张五金有办法,凑到谢红萤耳边,道:「她的屁股没你的漂亮。」

  「你就是个坏蛋。」

  谢红萤大羞,掐了他一把,眉眼间其实满是喜意。

  大会的程序很简单,就是一般庙会上的一套,先是那止水娘娘捏诀作势的舞了一会,然后就是信众礼拜,当场献上香金,然后领一个粉色的盒子。

  这盒子眼熟啊,谢红萤的那个,就是这样的,很明显,舒畅给谢红萤的,也就是从止水娘娘那里得来的。

  谢红萤明白了,又羞又气,却又有些疑惑,甚至有些恼怒,看边上的老板娘还一脸虔诚的样子,忍不住问道:「这明显是坑害女人的东西啊,怎么就这么多人受她蒙骗,不但自愿来领,还要送钱给她,公安机关不管的吗?」

  「妹子,你这话就不对了。」

  老板娘是个四十多岁的大脸盘妇女,转头跟她解释:「这不是蒙骗,我们这儿,山多田少,自古以来,男人们都习惯到外面讨生活,可男人们出去了不放心啊,自己在外面风风雨雨累死累活,女人们却在家里偷人养汉,那怎么安得下心,所以止水娘娘传下来这止水根,可是积了大德了。」

  这是什么理论,谢红萤听得目瞪口呆,不服气道:「夫妻之间,应该有最起码的信任吧,怎么能靠那么一根东西呢。」

  「信任?」

  老板娘摇摇头:「妹子啊,这是你男朋友吧,我说句不好听的,假设你男朋友出门去打工,一去一年,留你一个人在家里,你又长得这么漂亮的,他真的能放心吗?」

  这是什么话?谢红萤都不知道怎么说了,扭头看张五金,张五金却笑嘻嘻的不作答,谢红萤瞪眼,张五金这才凑到她耳边:「我信得过你,但信不过别人。」

  这话很甜,可这话也很现实,谢红萤顿时就气闷了。

  「真是岂有此理。」

  想半天,发闷气。

  这是一个爱蛋痛的丫头,张五金笑,拍拍她手:「其实还是经济不发达的原因,以后经济发展了,男人们不要到外面打工了,自然也就不需要这个了。」

  这话到是有理,谢红萤点了点头,而她也想明白了舒畅为什么要她来看什么止水娘娘大会的原因。

  「那孙子怕我揍他,所以让我来看看,别人都是自愿的,哼。」

  谢红萤哼了一声,站起来:「不看了,回去,找那孙子去。」

  想到一事,问张五金:「那个什么马前桃花马后雪,你能治吗?」

  张虎眼笔记上提了治法,不过张五金却不点头,只看着谢红萤,谢红萤给他看得脸红,掐他一把:「小气的家伙,难道你以为我还会原谅他吗?他那病是我踢的,算我欠了他,但你给他治好了,我就再也不欠他了,到是他欠我的,而且只要好了,他就能给舒家传下后,公公那边我也好交代了,铁定跟他离婚的。」

  这还差不多,治好舒畅的病,再让舒畅到谢红萤身上来爬,这样的傻事,张五金是死也不干的,立刻便眉开眼花:「包在我身上,半个小时见效。」

  他说能治,谢红萤也高兴坏了,就是见不得他这个样子,掐他:「小气鬼。」

  女人都会掐人,不要师父教,不过掐得张五金全身肉麻麻,嘿嘿笑:「你这样的大美人往外送,那不是小气,那是傻气,宝气,痰气,疝气。」

  前面的还好,听到最好一个,谢红萤终于笑倒了。

  到酒店里拿了东西,临要出门,张五金还抱着亲了一下,这红裙黑丝的美女,实在太诱人了。谢红萤感觉到他下身硬硬的戳起,咯咯一笑,双臂勾了他脖子,一脸柔情道:「回去,你治好了他的病,我就离婚,然后我就全都给你,好不好?」

  「那我要三天三夜不下床。」

  谢红萤咯咯笑,满脸娇红,咬着银牙儿道:「好,只要你撑得住,我都由你。」

  这么说好了,这才出了酒店,离了朝田,彻底出了山区,谢红萤长长吁了口气:「人在这些山里面绕,气闷死了。」

  张五金到没这个感觉,只摇了摇头,他其实知道谢红萤这个感觉哪里来的,还是受了止水娘娘大会上,那些女子拜领七夕止水根的影响,这丫头无蛋,却明显蛋痛。

  谢红萤果然还在想,到是想起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为什么口水可以代替那个东西?」

  「古人有金津玉液的说法。」

  张五金解释:「玉液指的精液,金津就是指的口水,金津还在玉液之前呢。」

  「金津玉液,我好象听说过。」

  谢红萤恍然:「原来口水是金津啊,这么珍贵。」

  「所以啊。」

  张五金笑:「没见男女谈恋爱,首先就是口水交换,而且绝对是一比一,比美元那汇率可公平多了。」

  这么打比,谢红萤笑倒。

  这样的美女,笑倒在怀里,车上无数羡慕的眼光,张五金装做不见,心中得意,搂了谢红萤的腰,手搂得高了点,摸着了谢红萤一边的乳球,软软的柔柔的,很舒服。

  「其实说口水,不完全正确。」

  「那还能是什么?」

  「你练过瑜珈没有,或者静坐过没有?」

  张五金想了想,问。

  「没有静坐过,我哪里坐得住。」

  谢红萤摇头:「到是练过一段时间的瑜珈。」

  「那你静止不动的时候,嘴里面有没有什么感觉?」

  「嘴里面的感觉啊。」

  谢红萤想了想,突然俏脸一红,悄掐张五金一下:「嘴巴麻死了,腮帮子还酸着呢。」

              189跟他离婚

  张五金知道她说什么,却故意装傻:「什么?你练瑜珈腮帮子酸,那是什么瑜珈啊,一定是魔教的功夫,果然你是小魔女啊。」

  「小魔女下次咬死你。」

  谢红萤红着脸,呲着牙威胁,眼角却飞扬着笑意。

  「别下次啊。」

  张五金悄声:「晚上就咬死我好了,真心求啊。」

  「才不。」

  谢红萤身子乱扭,扭了一会儿,道:「我晚上一口咬掉,然后吃下去。」

  说着咯咯笑。

  「刚说到哪了?」

  张五金问。

  果然歪楼了吧,谢红萤便笑,道:「我不太记得了,好象口水要多一些,然后老师说过是分三口吞下,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啊,对了,偶尔觉得舌尖有一点点甜。」

  「舌抵上颚,感觉微有甜意,那就对了,那样流出来的口水,才叫津。」

  张五金解释:「津与液,都是人体的精华,同样含有男人的阳气,所以效果是一样的。」

  「这样啊。」

  谢红萤点头:「太玄了,中国人的文化,就是这么绕,让人难以理解。」

  说着又想到一事,道:「即然随便什么男人的口水都可以,那这止水根其实了起不了什么作用啊,随便一点口水不就破了吗?」

  「确实随便什么男人的口水都能破,可问题是,用了七夕止水根的人,心如止水,根本生人勿近,更何况,对任何女人来说,七夕止水根肯定都是最私密的,哪个男人的口水涂得上去。」

  说着捏一下谢红萤的乳球:「就象你一样,那天我只多跟了一段,就差点挨了你一脚,还想给你涂口水?」

  「那到也是。」

  谢红萤想明白了,咯咯笑:「谁叫你跟踪我的,我最恨那些臭男人跟着我了,有本事就直接走我面前来,吃饭喝茶看电影,长得不讨厌的话,本小姐全都接受,鬼鬼祟祟的,直接一脚。」

  「早说嘛。」

  张五金猛拍大腿:「早说我就直接约你喝茶了。」

  「当时你有那胆子没有?」

  谢红萤斜眼看着他。

  「没有。」

  张五金老实承认:「你太美了,压力太大。」

  这话谢红萤爱听,笑得娇脆。

  出了山区手机有信号了,谢红萤给舒畅发了短信:「我不揍你,我找你,是我姐给你找了个高人,可以治你的病,你的病我踢出来的,我再找人帮你治好了,两不相欠,离婚。」

  发之前,先给张五金看了一眼,张五金吻她一下,谢红萤便喜眉喜眼的发了。

  舒畅不接电话,短信到是回了,两字:「真的?」

  「不信你问我姐。」

  简兰的话,舒畅是信的,所以一回到北京,当天的下午,张五金就看到了舒畅,是在苏家,简兰谢红萤都在。

  舒畅三十岁左右年纪,中等个头,长得还不赖,就是有点儿公子哥儿的派头,不过见了简兰就是一脸笑。

  「兰姐,这位就是你弟弟张五金啊?」

  又笑着跟张五金握手:「五金,你是兰姐的弟弟,也就是我舒畅的兄弟,用得着哥哥的地方,一句话。」

  舒畅一露面,谢红萤就回复到了张五金初见她时的样子,一张脸冷得,至少能刮下二两霜,这时冷哼一声,舒畅明显有些怕了她,忙就陪个笑脸。

  也莫怪,他一个老爷们,居然偷偷的弄七夕止水根暗算谢红萤,虽然他有他的说法,他不行了,怕谢红萤偷人,但谢红萤真要揍他,他也没地方喊冤。

  谢红萤不理他,到是简兰待他还不错,笑道:「这话姐爱听,我弟弟有什么事,你见了要是敢不尽力,姐姐可真不认你。」

  「哪能呢,我舒畅就不是那号人,以前是不知道,以后但凡五金你的事,一句话。」

  「这还差不多。」

  简兰点头,笑对张五金道:「五金,你看他这病——。」

  谢红萤到底是怎么回事,简兰还是不知道,但舒畅阳痿的事,她到是知道的,那么多大医院治不好,虽然张五金屡创奇迹,她也还是有些担心。

  张五金去舒畅眉心中看了一眼,一条青印,非常打眼,这叫惊弦,又名杯弓蛇影,张虎眼在笔记中记得清清楚楚。

  「舒哥,你后颈,就是颈脖子下面,是不是有两个包。」

  「对啊。」

  舒畅叫了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说着自己伸手去摸:「这个说来也怪,一般人后颈脖子上,就一个包的,我以前也是一个包,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包,我以为是上火什么的,不痛不痒,也没管它。」

  它后颈脖子上有包,这可是连谢红萤也不知道的,听得舒畅承认,她眼晴也亮了起来,简兰更是一脸喜色:「五金,他这病跟这包有关吗,能不能治?」

  说话间,舒畅自己把外衣脱了,低下头,简兰便过来看,还拿手摸了一下,道:「真的哎。」

  谢红萤到只是在一边看着,更不伸手,这让张五金很开心。

  张五金也伸手摸着捏了两下,道:「能治的。」

  问简兰:「家里有豆腐没有?」

  「豆腐,有吧?」

  简兰也不知道:「这个容易的。」

  问了一下,没有,简单,立刻叫人买了一整板回来。

  张五金先让舒畅在床上躺下,然后拿一块豆腐放在他后颈的那个气包下面,又要了一根筷子,自己双脚分开,站成禹步,道:「舒哥你不要害怕,呆会有什么感觉,你就说。」

  「好。」

  舒畅确实还多少有点儿担心,又有些好奇,豆腐加筷子,这是要干嘛,准备在他脖子上煮水豆腐,然后夹了吃,可他又只拿了一根筷子,边上的谢红萤简兰也非常好奇,刚好梅雪也过来了,也围着看。

  张五金左手拿着筷子点着豆腐,正对准下面的气包,右掌抬起,掌根比了比,一掌击在筷子后头,他虽然琢磨过穿凿劲,但用筷子透过去,又还打在豆腐上,却还是第一次,主要中间是隔了根筷子,要就是手还好一点,可惜手指又没那份功力,所以一掌下去,筷子直接把豆腐戳破了。

             190不是豆腐不行

  「不行。」

  张五金皱了皱眉头。

  梅雪道:「是不是豆腐不行,我另外叫人买?」

  谢红萤简兰也看着他,张五金有些不好意思:「不是豆腐不行,是我功夫不到。」

  谢红萤到是明白了一点:「你这是要把暗劲透过豆腐传下去?」

  「是啊。」

  张五金点头。

  「这个厉害啊。」

  舒畅闷着头不敢动,耳朵竖着的,他最关心呢,一听叫了起来:「我以前看人表演过朱砂掌,是红砖上摆豆腐,那厉害,轻轻一掌拍上去,豆腐完整无缺,下面的红砖块块碎了。」

  「那人在哪里。」

  张五金忙问:「有这样的高手出手最好了。」

  「听说打伤了人,逃到国外去了。」

  舒畅摇头。

  「一定得练朱砂掌的吗?」

  谢红萤问。

  「那也不要。」

  张五金摇头:「只要是练出了暗劲的都行,最好的,其实是那种练一指禅或二指禅的,那就豆腐都不用,直接就点化了。」

  「这种人到是听说过。」

  谢红萤皱眉:「不过骗子多吧,真正的高手,有是有,很难找。」

  以她们这几家的力量,找这么一个人,也不是太难,不过她显然有些等不及。

  这只是原因之一,原因之二,她喜欢上了张五金,自然就觉得多少有点儿对不起舒畅,就盼望舒畅是张五金治好的,那她就再没有心理障碍了。

  她的心思,张五金一下就猜到了,道:「那算了,还是我来吧。」

  对舒畅道:「舒哥,抱歉,你稍等一下。」

  先前帮苏志诚做床,马凳现成,张五金就推起了刨子,让气彻底沉下去,谢红萤几个就都看着他。

  舒畅性子并不好,公子哥儿,一个小木匠,摆块豆腐到他身上,然后自个儿推刨子去了,什么意思这是,若只是他一个人,翻身就起来了,不叫人把张五金揍一顿,那都是好的。

  但这会儿谢红萤简兰都在呢,他问过简兰,简兰把这小木匠说得神乎其神的,他一则怕了谢红萤,二则要给简兰面子,就只好躺着,心里再不高兴,也不敢表现出来。

  谢红萤是真敢动手的,他可是有着惨痛的教训,最要命的是,谢红萤打了他,他还没地方说理去,他爸爸要是知道了,那一定是媳妇有理,会再拿皮带把他抽一顿,所以说啊,这夫妻俩还真是冤家,苦的不仅仅是谢红萤,舒畅其实也是有苦说不出啊。

  推了七八分钟刨子,气彻底沉了下去,张五金过来,换了块豆腐,再一扬掌,嘿的一声,一掌打在筷头上,筷子往下戳,豆腐明显的往下一沉,表皮却神奇的没有破,他这一掌,力气可不小啊,谢红萤在一边,眼晴都看直了。「啊。」

  舒畅猛地一声叫,身子一震。

  「怎么样舒哥?」

  张五金问。

  「好象有一道电流,从上往下劈下来一样,一直到了腰眼上方,对,就是那种电打的感觉。」

  舒畅颤着嗓子叫。

  他本来实在不耐烦,但只这一下,他信服了,那是真正电击的感觉啊。

  「那就对了。」

  张五金点头:「你不要动,没事的。」

  张五金说着,再又连击两掌,舒畅猛然扑的打了个响屁,啊的一声叫。

  「你忍着点会死啊。」

  谢红萤没好话。

  「不是。」

  舒畅脸胀红:「五金,我好象——那个——。」

  「嗯。」

  张五金点头,舒畅的症状他知道:「你上个厕所,看有没有血,有血的话,看是黑色的於血还是新鲜的血丝。」

  「好。」

  舒畅一听忙爬起来,刚才那个屁,他感觉好象打出了什么东西,都不好说得呢。

  没多会,舒畅回来了,道:「五金,神了,果然有血,是於血,黑色的,象那个死了的黄鳝血一样,后面带了一点点血丝,是新鲜的。」

  「有新鲜的血丝吗?」

  张五金眼晴一亮:「那你摸摸你的脖子后面,看那个气包还在不在?」

  舒畅一摸,叫了起来:「没了,气包没了。」

  一脸诧异:「这太神奇了啊,好几年了呢,我偶尔也捏捏的,跟块死血一样,捏也不痛,也捏不散,怎么你这么隔着块豆腐就打散了。」

  梅雪简兰也在一边眨眼晴。

  「没了,病就好了。」

  张五金笑。

  「好了?」

  舒畅还有些不信,看看张五金,又偷眼去看谢红萤。

  「别在这儿装模作样。」

  谢红萤冷着脸:「小张师父说你好了,那就是好了,自己找女人去试,然后回来签协议。」

  简兰几个在,舒畅还有些不好意思,但谢红萤反而催他,而且这个事,也真是要得紧,五年阳痿,他才知道,不能做男人的苦,最终一溜烟走了。

  舒畅要了张五金电话的,没到一个小时,打了电话来,满腔喜悦:「五金老弟,真好了,我的病真好了,谢谢你啊,真的谢谢你啊。」

  张五金说不客气,心里也叫不客气:「把红萤做谢礼给我就行了。」

  舒畅当然也给简兰打了电话,他只以为是简兰帮他找的,到是没打谢红萤电话,谢红萤恼了:「这孙子,还装呢,说好签协议的啊,我找他去。」

  气虎虎走了。

  简兰看着张五金,苦笑摇头,拉着张五金的手,道:「这小两口,也真的不是冤家不聚头了,不过,不管怎么样,五金,你是积了德了,舒叔叔三女一子,这两年想孙子,可是想疯了呢。」

  「这下解决问题了。」

  梅雪笑:「就算红萤要跟他离,女人也多得是,吃了这回亏,舒畅也该收收心了。」

  又笑看着张五金道:「五金,我看你都快成送子观音了,迟早得有人朔你的像,给你供起来。」

  「我都想供起来呢。」

  简兰笑。

  「姐,你别取笑我了。」

  张五金一脸不好意思,惹得梅雪简兰更笑,他装一把高人,再偶尔露一下小后生的腼腆,可就让简兰几个觉得他亲切无比。

  晚上,谢红萤发了短信过来:「你先等两天,有点麻烦。」

  这在张五金意料之中,双方家长当初即然如此强烈的撮合两人,这会儿想要离,难啊。

             191你用了止水根

  晚间躺在床上,张五金难免就有些黑暗的心思:「舒畅的病好了,要是哄一哄,红萤会不会让他上身。」

  想想谢红萤的性子,这个可能性不高,谢红萤并不是那种水性杨花反复无常的女子,可这个念头总是纠缠不去,突然到是想起了七夕止水根,忍不住哑然失笑:「也是啊,不想还好,要是动了这个念头,哪个男人就敢真正安心,除非请一根七夕止水根到家里。」

  晚上做了个梦,谢红萤突然给他发请贴,说她要跟舒畅结婚了,请他去喝喜酒,他还真去了,谢红萤跟舒畅两个过来敬酒,谢红萤红裙黑丝,美艳绝伦,不过脸上一点笑意也没有,张五金说祝他们幸福,突然想起,他们不是结婚了吗?

  一下就醒来了,原来天亮了。

  以前经常做怪梦,自气沉丹田后,再没做过这种奇奇怪怪的梦了。

  「你啊,到底只是个小木匠啊,没有大家气象啊。」

  张五金哑然失笑。

  近中午的时候,谢红萤发了短信过来:「我在左面街口拐角。」

  张五金心中一跳,出来,走到左面街口,果然看到了谢红萤,不是她的大奔,换了一台银灰色的宝马。

  「上车。」

  谢红萤好象没睡好,眼皮子微有些肿,估计折腾得不轻,不过看到张五金,还是笑了一下。

  张五金上车,谢红萤没说话,张五金也就不开腔,车一直开到那天的别墅,进去,谢红萤猛然就扑到张五金怀里,拼命的吻他,张五金也回吻她,手从她的衣服里伸进去,揉搓着她的乳房,不过强忍着,没有脱她的衣服。

  谢红萤的反应,清楚的说明,他的猜想是正确的,想离婚,难。

  果然,激情稍去,谢红萤伏在他怀里,说:「我爸妈不同意,他爸爸也不同意,还抽了他一个耳光。」

  张五金不说话,只是轻轻搂着她。

  谢红萤抬头看他,眼神坚定:「不过我跟舒畅都下定决心了,舒畅离婚的心思,比我更坚决,后来他找了我,我们商量了一下,这件事,先不提,因为还有十多天,就是他爸爸的六十大寿了。」

  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突地一笑,在张五金脸上摸了一下:「别这么板着脸好不好,小气鬼。」

  张五金摇头:「你神色不对。」

  谢红萤脸上突然一红:「你看出来了。」

  身子就乱扭:「不嘛,人家在你面前,一点秘密也没有,讨厌死了。」

  张五金先只有些儿怀疑,听到这话,惊奇的瞪大了眼晴:「你真的用了七夕。」

  「坏蛋,讨厌。」

  谢红萤乱扭着身子不依,俏脸飞霞,犹如要滴出水来。

  不过她突然愣了一下,道:「不对,我虽然用了七夕,可好象看到你,并不起作用,为什么?」

  张五金一脸得意:「因为先前解你七夕的,就是我的口水,所以没有作用。」

  「哪有这个道理。」

  谢红萤嘟嘴。

  「肯定是这样的啊。」

  张五金解释:「七夕作用虽强,但不能强到逆天,真正自己的男人会来了,春心还是会动的,要是自家男人回来了,也心如止水,那怎么得了。」

  「也是啊。」

  谢红萤明白了,双手爱娇的勾着张五金的脖子,满眼柔情的看着他:「你是我的男人。」

  「不对不对。」

  张五金摇头:「这味道不对,七夕拿来,先解了再说,否则总感觉不对。」

  「你真的觉得我的神情不对?」

  谢红萤自己并不肯定。

  「当然不对。」

  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对,不过张五金这会儿自然要坚持:「快快快,七夕在哪里,解了再说。」

  「那我去解。」

  谢红萤上楼,张五金跟上去,谢红萤顿时害羞起来,双手推他:「你先出去嘛,我自己解。」

  「不行,我来帮你解。」

  「不。」

  谢红萤大羞。

  这个张五金哪里会依她,先前是觉得她神情有些不对,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会儿自然不会客气,北京比南方要冷,谢红萤今天还是穿的裙子,但外面加了开衫,下面是打底裤,这些都拦不住张五金,很快就把她脱光了。

  谢红萤一直在扭:「不要,不,坏蛋。」

  脱到内衣裤时,她已经喘成了一团。

  这情形香艳之极,张五金到是不急了,先欣赏了一下,红色的蕾丝内衣裤,成套的,非常性感。

  谢红萤给他看得羞不可抑,急忙爬上床去,可惜没等她躲进被子里,就给张五金捉住了。

  「冷,冻死了。」

  谢红萤娇叫,双脚向天,小内裤也给张五金脱了下来。

  张五金打开她双脚,谢红萤大羞:「不要,不要看。」

  张五金哪里会理她,一看,咦的一声。

  「怎么?」

  谢红萤愣了一下。

  「你自己看。」

  「什么?」

  谢红萤不明白,上身抬起来,往自己下身一看,惊叫:「没有水。」

  「果然厉害,厉害啊。」

  张五金摇头惊叹,满脸钦佩:「哪怕是自己的男人,春心动了,春水也不流,难怪必得要男人的精液或者口水才能解。」

  谢红萤这会儿也惊住了,到忘了害羞,其实害什么羞,她那朵红玫瑰,早给张五金反反复复品尝过了,大抵是撒娇而已,这时就有些愣怔:「这七夕止水根,真的能完全止水,太不可思议了,就是自己男人回来了都不行。」

  「所以说要精液或者口水啊,厉害,七夕在哪里?」

  张五金问。

  「就在这里嘛。」

  谢红萤到床头柜里把那个粉色的小盒子拿了出来,又有些害羞了:「我自己来嘛。」

  「不行。」

  张五金断然拒绝,这么香艳的事,岂可不亲手施为。

  「坏蛋。」

  谢红萤拗不过他,羞得学驼鸟,身子转过去,屁股高翘起来,脑袋却钻进了枕头里。

  张五金拿了七夕止水根,却没有立时就沾了口水插进去,反而问:「家里有蜡烛没有?」

  「好象有吧,做什么?」

  谢红萤扭头看他,双颊红透,她已经羞得非常厉害了,两腿间却仍然一点湿意也没有。

              192亲手一试

  「找出来给我。」

  「你是要看灭烛怜光满?」

  谢红萤想了起来,自己也动了心:「真的也会有光?」

  「好象是可以吸月光,也可以吸烛光,试试嘛。」

  「坏蛋。」

  谢红萤也是个好奇心重的,虽然害羞,但更想看,道:「楼下电视柜里,好象有两根的。」

  张五金到楼下,拿了蜡烛上来,谢红萤已经缩进了被子里,张五金索性自己也脱光了,只拿了蜡烛打火机上床,他一钻进去,谢红萤立刻就扑进他怀里,四手八脚的死缠着了他。

  两人拼命亲吻,张五金一路吻下去,到两腿之间,在被子里,不看见,他拿了打火机,点燃了蜡烛,谢红萤吃吃笑:「别把被子烧了。」

  虽然羞,自己也躬起身子来看。

  「还是有些湿意了。」

  蜡烛一照,可以看到湿湿的一层波光,很弱。

  「别照了。」

  谢红萤摇头:「我心里堵得厉害。」

  张五金点头,这个应该正常,这种情形下,谢红萤应该是春水横流的,象在牌坊街的酒店里,张五金只要舔得几下,她就可能高潮,这会儿却只一层湿意,等于大部份春水都给七夕止水根强行堵在了身体里,等于是闭塞了经脉,她自然会难受。

  「是交通堵塞了,本交警马上给你解。」

  张五金把那根七夕含在嘴里,多转了两圈,打湿了,先拿在手中,七夕上并没有光,但等他缓缓的插进谢红萤体内,七夕上陡然发出光来,碗口大的一圈红光,美艳至极。

  「呀,真漂亮。」

  本来张五金插入的时候,谢红萤已经羞得半闭上了眼晴的,这会儿也陡然睁大,一脸惊奇的看着。

  张五金却突然扑的一下,吹熄了蜡烛。

  「你吹熄做什么啊?」

  谢红萤还想看,她这会儿好奇多过害羞了,但随即又呀的一声。

  蜡烛虽然熄了,七夕上的光却并没有消失,随着张五金缓缓的抽动,春水大量的流出来,打湿了的七夕上,光越来越盛,就仿佛灯盏中新注了灯油一般。

  光其实也并不是特别强,但在被子里看,确实看得很清楚,似乎整个被子里面都给红光照亮了。

  红光的照耀下,谢红萤那朵红玫瑰,含娇带露,更是娇艳无伦。

  「真神奇啊。」

  虽然七夕就在自己体内进出,但谢红萤已经彻底把羞意抛到了九霄云外,美丽的大眼晴几乎瞪圆了。

  「古人真聪明,太不可思议了。」

  张五金也彻底给震撼了。

  他同样完全无视了谢红萤沾着花露的美艳玫瑰,只是盯着七夕上那粉艳的光,由衷的赞叹。

  神奇的是,只要谢红萤的春水流着,七夕上的光,就始终不熄,不过后来谢红萤自己撑不住了,身子猛然抽搐起来,死死的抱住了张五金,被子也给她掀开了一角,红光这才散去。

  喘息略定,张五金搂着她娇软的身子,好奇的道:「你怎么会想到用七夕的。」

  「还不是因为你。」

  谢红萤娇嗔他一眼:「我这五年,都冷冰冰的,家里人也都习惯了,突然给解了,然后要是一脸——一脸春意,他们自然看得出来。」

  张五金明白了,托着谢红萤下巴,笑道:「确实是一脸春意。」

  这个时候肯定是一脸春意啊,尤其七夕阳邪气给解了,更是春情烂漫。

  「嗯。」

  谢红萤害羞,在他怀中乱扭,她这么光溜溜的扭动,香艳无比,小六金自然高举战旗,谢红萤咯咯笑,拿手抓着,套弄一会儿,自己就骑到张五金身上,轻轻抵到花口,吻张五金道:「你别进去,好不好?」

  还真是纠结啊,但张五金这会儿却喜欢她的纠结,这正说明,她是一个有着自己底线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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