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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床:鲁班秘传三十六式床谱(1-772) - 45,1

[db:作者] 2025-07-02 12:07 5hhhhh 7500 ℃

             349微微有点虐

  秋雨的屁股最肥,奇怪,秋雨身材其实保持得非常好,看上去一点都不胖,最多是稍稍有点儿丰腴而已,可摸着抱着操着,却特别的肉感,而尤以打屁股为最,所以张五金在后面玩她的时候,经常就喜欢打她的屁股,而秋雨也喜欢他打,每次都打得她春潮泛滥。

  谢红萤与秋雨差不多,不过张五金打她的时候,她特别羞,大概野小子当惯了,给男人打屁股,有一种被征服的感觉吧。

  王含芷的最嫩,真的象水豆腐一样,张五金不太舍得下重手,而秦梦寒的,最紧,就象一个鼓足了气的小皮球。

  「呀。」

  秦梦寒给他打得轻叫了一声。

  「为什么对我冷淡?」

  张五金唬着脸。

  秦梦寒吃吃笑了,身子爬上来一点点,不吻张五金,却把一张脸搁在他脸上揉动着,象撒娇的小猫:「谁叫你这么久不理人家的。」

  「我不是给你打了电话吗?」

  「嗯。」

  不但是脸,秦梦寒整个身子都在他身上揉动起来:「打电话怎么够,人家要你爱我的。」

  「我还以为,你只要有戏演,聚光灯一打,你就什么都不需要了呢。」

  对秦梦寒,张五金内心深处,其实是有些傲的,秦梦寒没有把他看成是第一位,而是把演戏唱歌放在第一位,五宝大人心中就有些失落有些傲了,所以几个女人里,一直把秦梦寒放在最后,但这会儿给秦梦寒一撒娇,他终于认识到自己有些错误了。

  是啊,女孩子是要哄的,尤其秦梦寒这样的女孩子,无论哪方面都是最优秀最出众的,千万男人所爱,你不好好哄她,反要她来哄你,怎么可能。

  虽然认识到这个错误,不过张五金还是嘴硬,五宝大人嘛,给宠惯了,从来死鸭子嘴硬的。

  「可是光环的背后,人家也会寂寞的。」

  秦梦寒声音幽幽的,带着一种撒娇的味道,这样的顷诉,任何男人都是抵挡不住的。

  「好吧,我承认这次是我错。」

  五宝大人终于投降:「不过下次不许再对我冷淡,否则我绝不轻饶。」

  说着,啪的一下,又在秦梦寒屁股上打了一板,这一次力道还大了一点点。

  秦梦寒又呀的叫了一声,嘟着可爱的嘴唇:「你就是喜欢打人家屁股。」

  「没错,你是我的女人,我就打得,我高兴打。」

  张五金说着,又打了一板。

  「嗯。」

  秦梦寒腻着嗓音,在他身上扭动,呼吸却微微有些急促起来,道:「你还行不行,我还要。」

  居然打动了春情,张五金讶然之下,终于捕捉到了秦梦寒性格中最另类的一点,这个大美人,其实带有一点自谑的顷向。

  难怪她会一个人去天台上走,幻想着摔下去,把自己跌碎的感觉,也难怪她在性爱中,彻底放开自己,每次一脑袋栽下去,什么都不管。

  她外表清寒冷漠,内里其实渴盼着放纵,只是要一个男人带着。

  「怎么不行,男人能说不行吗?」

  张五金嘎嘎笑,认识到秦梦寒的这个小性子,他也兴奋起来,再一次展开征程,这一次,就真的不客气了。

  哪怕跟谢红萤秋雨两女在一起,他都没有这么全力的放开过,到底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怕伤着她们,秦梦寒即然是这样,那就不必留手,他几乎用了全部的力量,激烈时甚至时不时的抽打她的屁股,而秦梦寒显然也非常的亨受这种略带一点谑待的性爱。

  最后,秦梦寒在尖叫中,再一次晕了过去,却直到第二天才醒来了。

  张五金也睡得很沉,他却做了个梦,梦到了箩祖,两个人先一起喝茶,后来突然就冲突起来了,箩祖叫着还他命来,突然就化成一只猴子,死死吊到他身上,怎么扯也扯不开。

  张五金一下子醒过来,吊在他身上的,却是秦梦寒,他吁了口气,听到开门声,然后是梅子的叫声。

  「梦寒姐,开工了,呀,你还没起床啊,舅舅。」

  「在呢。」

  张五金笑:「宣旨下去,今天本王不上朝。」

  「呸。」

  梅子呸了一声:「死舅舅。」

  这时秦梦寒也醒过来了,咯的笑了一声,应道:「我就起来了。」

  放开张五金,身子撑起来,却突又无力的软倒。

  「怎么了?」

  张五金以为她感冒了。

  秦梦寒双颊带羞,嗔他一眼:「我全身都痛,起不来了。」

  张五金嘎一下就笑了起来。

  以前的秋雨,经常给他弄到全身发软,娇嗔着说起不来,不过后来久经战阵,尤其是有了合欢床,身上有了气,就没这种现象了,张五金还挺怀念呢,没想到今天在秦梦寒嘴中听到了。

  看他一脸得意,秦梦寒羞嗔着咬他,张五金笑得更得意,扬声道:「梅子,你小舅妈今天不上工,你跟那导演打个电话吧,就说她感冒了,要打针。」

  「呸。」

  梅子又呸了一声,怦的一下关上门,又出去了,很显然,酸梅子虽然很酸,到底是十八岁不到的少女,给他们羞到了。

  秦梦寒吃吃笑,又咬张五金:「我才不要打针。」

  「不怕。」

  张五金笑,凑到她耳边:「呆会我用最粗的针管给你打,保证打得你爽歪歪。」

  「坏蛋。」

  秦梦寒羞到了,在他身上乱扭着不依。

  这是一个香艳的早晨——。

  张五金跟秦梦寒呆了几天,他觉得,他彻底的把握了秦梦寒的心态,不过也清楚的认识到,秦梦寒确实喜欢那种万众瞩目的生活,所以他终究还是没有开口,让秦梦寒跟他回去,嫁给他。

  秦梦寒真要肯嫁,那所有的问题全都解决了,张五金确信,秦梦寒会容得下秋雨两个,她其实就是个小姑娘的性子,很单纯,并没有什么太深的心机,无非就是有些傲娇要人哄,你只要想着她,哄着她,不要冷落她,或者尽量的把她放在中心的位置上,她就非常的好打交道,一点毛病也没有,甚至很娇俏,很可爱。

              350神耳教

  而秋雨是最能容人的,谢红萤性子稍刚硬一点,但也不是个爱挑事的主,她们一定可以和平相处。

  可惜他开不了这个口,不过到也不懊恼,女人不是他的附属品,他的女人们,有自己的爱好,秋雨喜欢教学生,谢红萤愿意为国奉献,而秦梦寒喜欢那种聚光灯下的生活,都没有错,有着自我的她们,更有气质,也更美,更让他爱。

  不能带秦梦寒回去,那就珍惜跟她在一起的时光好了,所有的心神全放在秦梦寒身上,至于什么招商,管它去死。

  可要命的是,才呆了三天,尚锐打电话来了。

  「老五,你在哪里,快来救命。」

  「国安不知道我在哪里?」

  张五金调侃一句。

  「真要查你小子,那肯定不成问题。」

  尚锐嘿嘿笑:「真要我查你。」

  「我踹你信不信?」

  张五金暴走。

  尚锐哈哈笑,道:「说真的,老五,快点儿回春城,真出怪事了。」

  「国安?」

  快九点了,张五金两个还没起床,大美人秦梦寒象一根剥了外皮的葱条儿,腿股交缠着,赖在张五金怀里,听到国安几个字,她有些懒洋洋的问。

  「是。」

  张五金挂了电话,低头吻一下秦梦寒,突地扑哧一笑。

  秦梦寒讶异的看他,顺着他眼光看下去,原来她白嫩的左乳球上缘,留着一个清晰的吻痕。

  「呀,大坏蛋,大灰狼,你让人家还怎么出门?」

  秦梦寒顿时就娇嗔不依了,在张五金怀中好一阵赖,赖得张五金上火,翻身压住,当成一顿最美味的早餐,整个人吃进了嘴里。

  本来想第二天才走,但十二点钟左右,尚锐又打了电话来,张五金没办法,只好答应经常来看秦梦寒,这才依依不舍分手,坐飞机赶回春城。

  张五金第一次走进国安局的大门,外门的牌子并不威武,里面的装修也并不霸气,与一些有钱的部门比,甚至还显得有些寒酸老旧,就是尚锐的办公室,也简单得一清二白。

  「我说老三,你这办公室不怎么样啊?」

  张五金一面看,一面拖了张椅子坐下。

  「什么不怎么样?」

  尚锐给他倒水。

  「一,不威武霸气。」

  尚锐哈的一笑:「威武霸气?你的意思,弄个007或者铁金刚到我办公室摆着。」

  「桌子上摆台重机枪可以吧。」

  「切。」

  尚锐不屑:「那是野战军那帮子兵痞才有的恶趣味好不好?」

  「好象你多文明似的。」

  张五金嘴角翘起:「第二,你堂堂局长大人,居然亲自给我倒水,弄个制服美女行不行?黑丝包裙,前突后翘,高跟鞋蹬蹬的,听着都有感觉啊。」

  「还真有。」

  尚锐把水放他面前。

  「真的。」

  张五金眼晴一亮。

  「不过下班了。」

  「切。」

  张五金比出中指。

  「谁叫你这会儿才回来的?」

  「敢情还是来早了,明早来最好。」

  张五金嘟囔。

  到底什么事,他却没开口问,他跟尚锐油嘴,也是不想问,因为参与国安的事,让他有些纠结,箩祖的事,只是请教他一下,是个咨询的意思,这次直接找他了,下次呢,下下次呢,国家那么大,那么多事,有完没完了,他不想。

  但尚锐的面子不好驳,而在心底最隐密的深处,又隐隐约约的有些自得,国安都要找他帮忙,这个很拉风啊。

  人的虚荣心是与生俱来的,五宝大人不是青灯古佛,自然也免不了。

  他不提,尚锐自己会开口,打开电脑,道:「最近春城出了几桩怪事,而且可能又与邪教有关,我们找不到根窍,所以只好再请教你这个高人。」

  「又和邪教有关?」

  张五金皱眉:「这邪教怎么这么多?」

  「快世界末日了呗。」

  尚锐摇头,道:「最初是由公交公司报上来的一个案子引发的,一个女子,坐公交车,别人投一块,她却投一百,司机说多了,她不但不后悔,反而把钱包里的钱都投了进去,到最后,甚至身份证银行卡都投了进去。」

  尚锐调出图像,应该是公交车的视频,国安拷下来的。

  公交车上,一个女子在投币,钱包里一叠红票子,她一张张往里投,至少投了四五千块,最后把几张银行卡也投了进去,还有身份证。

  「这女人是不是个精神病啊?」

  张五金看得发傻:「看这样子又不象啊。」

  这女人三十来岁年纪,长象不错,穿得也挺齐整,脖子上挂着一块翡翠,张五金上次买过知道,绿意这么深的翡翠,如果不是假的,那就绝对不便宜。

  「先前所有人都是这么想,后来那司机报了案,公安一调查,不是的。」

  尚锐说着,调出一些文档相片。

  「这女子叫马玉娇,是个公务员,老公也是市里的干部,家庭很好,她自己也是单位上的骨干,但在今年开春的时候,她加入了一个什么神耳教,然后整个人就变了。」

  「神耳教?」

  张五金讶叫一声。

  「你也知道?」

  尚锐看他。

  「听说过。」

  张五金点了点头。

  秦梦寒加入的就是神耳教,也叫神耳会,莫名其妙的名字,后来张五金在床上把秦梦寒征服了,审问她,秦梦寒就跟他撒娇,说是闹着玩的,就是因为他不重视她,张五金也就信了,没想到,这个神耳教居然在春城也出现了。

  「你说,这神耳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时秦梦寒一撒娇,张五金就抛到了脑后,这会儿到是上了心:「骗钱的还是骗色的。」

  骗钱的好说,他还就怕骗色的,北京一行,他对秦梦寒有了更深的了解,也有些上心了,这样的大美人,尤其是自己的女人,可不能让别人占了便宜去。

  「不骗钱也不骗色。」

  尚锐摇头:「这个神耳教,非常怪异,这也是我请你来的原因。」

  张五金看着他,尚锐微微沉呤,似乎在组织言词。

  「入教很简单,只要他们同意的,不交钱也可以,当然交钱他们也不拒绝,他们也不宣扬什么封建迷信,或者反党反社会什么的,也不用各种谣言什么的攻击政府。」

             351做国安的顾问

  「那这教到底干嘛的?」

  「嘛也不干。」

  尚锐摊手。

  「嘛也不干?」

  张五金好奇了,回想秦梦寒,好象确实什么事也没有:「即然什么事也不干,那就不能说是邪教啊。」

  「可最邪的是。」

  尚锐道:「加入这个神耳教的人,有一种弃世的思想。」

  「弃世的思想。」

  张五金吓一跳:「自杀?」

  急回想秦梦寒,好象没有,最初是有些淡漠,不过给他在床上一调教,春情儿全出来了。

  「自杀到没有。」

  尚锐皱着眉:「怎么说呢,以这个马玉娇为例,她好端端的,突然间就什么都不想要,老公不要了,孩子不管了,钱也不要了,公交车上投币,不是她有神经,而是她说钱没意思,钱不要了,卡也不要了,都给别人吧。」

  「这么好?」

  张五金又吃惊又好笑:「还是精神有问题吧?」

  「如果只是她一个,可以归结为精神有问题,但前前后后,出现了十几个人,个个都是这样的,平时都好端端的人,一入了神耳教,突然就变得厌世起来,都跟马玉娇一样,什么都不想要了,什么也不想做了,你说怪不怪?」

  「这好象真跟佛教一样啊。」

  张五金有些傻眼:「那佛教好象就是讲究四大皆空,抛弃一切吧。」

  「可他们虽然提到一个佛,却并不拜佛,也不发什么经文册子什么的,而且入教以后,虽然定期聚会,也并不宣扬什么佛理,就是一起静坐,然后——。」

  他说得这里,手机突然响了,一接听,立刻起身道:「又是神耳教的,老五,走。」

  张五金跟着起身,出了办公室,另外几个办公室里又出来几个年轻人,那天的马尾女孩也在,看见张五金,她还点头笑了一笑,长得一般,笑起来到还好看。

  马尾女孩几个上了一台面包车,尚锐却叫张五金上了一台小车,车子开出,跟在面包车后面,尚锐道:「老五,跟你说个事,你来做我们的顾问怎么样?」

  「顾问?」

  张五金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

  「民间确实有很多神秘的东西,用现代仪器也无法破解,例如酒床,老四躺两个月,不死不醒一身酒气,而且肌肉萎缩的症状都没有,醒了又千杯不醉,再有箩祖的那只箩,后来我们拿去试验室做了试验,居然探查到了微弱的电磁场,一堆竹篾织出来的一个箩,竟然会形成电磁场,真是打破脑袋也想不出是怎么回事。」

  他摇着脑袋,张五金心中却跳了一下:「果然还是送进试验室了,得亏我先下手捏断了支柱,破了气场,不过没有完全破坏,若断若续,还是有点儿气,竟然就给他们探查出来了。」

  「还有这个神耳教,同样非常的诡奇,说他们是邪教吧,他们即不反政府反社会,也不灌输什么洗脑的思想,可偏偏只要入了神耳教的人,就都会生出这种莫名其妙的厌世思想,这里面一定有些我们所无法理解的古怪,而老五你是高人,有过师传的,所以我有这么个想法,你愿不愿意。」

  尚锐扭头看张五金,见他皱着眉头,又解释:「你先别纠结,我知道,象你们这样有师传的,一般有一些顾忌,有很多老规矩,象你这人,平时嘻嘻哈哈,其实就是个黑肚子,这一点我知道的。」

  张五金给他气笑了:「你自己才是个黑肚子好不好?」

  「彼此彼此,承让承让。」

  他还谦虚一把,张五金哈哈笑:「行了,你说那顾问是什么意思吗?直接加入国安,还是——。」

  他本来是想躲着,尽量不与国安打交道,但秦梦寒同样加入了神耳教,而且梅子也说秦梦寒对人对事淡漠了很多,而他初见面的时候,秦梦寒对他也确有一种生疏冷淡的感觉,这让他有些担心。

  另一个,则是突然之间生出另一个念头,国家的力量,实在太强大了,无论怎么样的奇门绝技,在国家面前,都只是渣,躲是躲不开的,那不如反过来,保持接触,甚至直接融入进去。

  孙悟空钻进铁扇公主的肚子里,铁扇公主扇子再厉害,也无可奈何了。

  如其等将来万一有什么事,让国安注意到他,调查他,不如先就与国安有接触,办点事方便,自己人,有了事,也好说话一些。

  不过他还是要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却跟孙悟空一样,头上弄个紧箍咒,那又没意思了,而尚锐说的这个顾问,好象可以打擦边球。

  「你想不想加入?」

  尚锐到是眼晴一亮。

  「你有指标,可以随便加人,那我再介绍几个。」

  张五金反将他一军。

  谢红萤给他大致说过,国安进入,不是那么简单的,可不象公安局,随便在社会上就可以招一批联防队,然后有指标就可以转正,国安不行。

  「你现在不已经是国家干部了吗?转过来不就行了。」

  尚锐果然就缩了,虽然他是局长,但国安这样的单位,想轻易进人也不行。

  「切。」

  张五金伸出个中指:「你还是直接说顾问怎么回事吧?」

  「顾问就是顾问了。」

  尚锐解释:「类似于电视节目里的那些嘉宾,碰到一些疑难问题,就请嘉宾做一期节目,我们这个也一样,象今天这样的事,我们拿不准的,就请你出场。」

  这好象不错哦,即能保持接触,又不至于戴上紧箍咒,张五金心中一动,面上不动声色,做个点钞票的姿势:「有工资?」

  「有劳务费。」

  尚锐笑着打他手:「你小子不缺钱吧,别的我不知道,那个亲王阿里里请你跑一趟,少于百万美金,他也没脸再称亲王吧。」

  阿里里这种事,国安肯定是知道的,还好,不是先把他调查了一番,张五金暗里到吁了口气,其实就算真要调查他,也没什么查的,他的钱,来得很干净,至于春床,不是吹,国安的人不费一番力气,查不出来,尤其给他装神弄鬼舞了一番后,哪怕是岩卫红,都把床忘到一边了,只以为他自己有法。

             352你要枪干嘛

  「那有枪没有?」

  「你要枪做什么啊?」

  尚锐一脸牙疼的表情:「说实话,这玩意儿真没什么用,你不知道,那天我开了枪,回去光报告就写了四五份,三四万字呢,那还是统一的行动,要是在平时,嘿嘿,光报告就能写得你想死。」

  「威风不是?」

  张五金打哈哈。

  「威风个屁。」

  尚锐切了一声:「有时候,我觉得这玩意儿真的屁用没有,还咯得腰痛,不瞒你,我初领到枪的时候,好几次梦到枪给人偷走了,半深三更吓得跳起来。」

  「哈哈哈,不是你胯里的枪给人偷走了吧。」

  张五金哈哈笑:「行了行了,你别吓我,我也就是一问。」

  他也确实就只是问一下,手中有把枪,好象确实很威风的样子,可往细里想,往哪里威风呢?对谁威风呢,你敢开枪吗?

  你以为是美国啊,随便找个借口,他有袭警的动作或者嫌疑,就可以开枪?

  哪怕人家其实只是想自杀,而且手中是钢笔。

  中国不行的,在中国,开枪你就完了,不敢开枪,那你威风什么啊?到还真得防着给人偷了去,枪要丢了,嘿嘿,这辈子也就到头了,也难怪尚锐说他做恶梦了,是真话啊。

  「到是有个证。」

  尚锐道:「有时候能提供一定的方便。」

  说着他看一眼张五金:「我们以前有过顾问,刚解放那会儿,各种三山五岳的奇人高人还不少,这些人往往脾气怪,不受拘束,碰到了事情,拿不准的,就喜欢自行调查,没个证不行。」

  这一点张五金理解,这一类的人,往往都有自己的绝活,也就有着不想人知的秘密,自然就喜欢一个人干了。

  「你的意思,现在没顾问了?」

  尚锐话中好象有另一个意思,张五金好奇的问。

  「文革嘛。」

  尚锐苦笑了一下:「横扫一切牛鬼神蛇,而这些高人奇人们,身上的东西往往奇奇怪怪的,说不清楚,所以倒的倒,死的死,散的散,后来国家正常了,再想找这样的人,找不到了,说实话老五,你算是我见到的第一个真正有本事的。」

  张五金点了点头,没吱声,他突然又记起了师父的话,这个东西,招人忌啊,轻露不得。

  「别这么微微软软的瘟到死一样。」

  尚锐见他不吱声,推他一把:「给哥哥我一个面子,我保证,除了一些特别疑难的,绝对不找你。」

  「这话你说的啊。」

  张五金斜着眼晴:「你们这条贼船,好上不好下,你可别坑我。」

  「什么啊。」

  尚锐又给了他一下:「你以为还是以前呢?现在不同了,你们这些人,可是宝贝呢,民间工艺手艺,都可以称大师的,你看看多少民间工艺大师,国家尊重得很,尤其你们这些有奇才异能的,更是了不得,只要不宣扬封建迷信,国家当宝呢。」

  到好象也是,现在风气确实逐渐在转变,对传统文化传统工艺手艺,越来越重视了,这一方面的人材,也越来越风光,其实张五金偶尔还琢磨过,是不是公开春床,那一定会轰动天下,刹时就可以成为文化名人,名人光环之下,谁也不敢惹他了。

  不过他怕麻烦,一旦公开,名人的光环之下,求他做床的肯定也多,怕没一天安宁了,所以也只是想想。

  「再说了。」

  尚锐又解释:「你也可以顾而不问嘛,谁也不能强迫你不是?」

  但他随即斜眼看张五金:「不过哥哥我要是找上门,你敢跟我乔情,我可有点子揍人。」

  「就你那两下子。」

  张五金翘起个小拇指,嘿嘿一笑。

  这一笑,算是默认了。

  他反复想过,国安已经知道他了,那么保持适当的接触,有好处,没坏处。

  这时前面的面包车进了一个小区,停下了,小区前面一堆人,警察也有不少,近夏天,黑得晚,光线到还不错,有很多穿裙子的女人,张五金死性不改,虽然早上还在秦大美人身上折腾呢,这会儿仍是多看了一眼。

  张五金两个下车,打了招呼,负责的警官过来,大致介绍了一下情况。

  事情很简单,老子打儿子,儿子给打得受不了,跑上了天台上面的水塔,当老子的还要上去追打,还好给他老婆邻居的什么扯住了,却仍是不肯甘休,邻居就报了警了。

  「这人叫徐平,一个独生子,九岁了,平时当宝一样,可今天却象疯了一样,而原因说起来哭笑不得,居然是因为他儿子把他领的神耳教的一个信物给折断了,所以他就一定要打死他儿子。」

  介绍的警官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就这玩意儿。」

  说着,他摊开手掌,张五金眼光陡然一凝。

  他手掌里,一个黄绸封袋,跟秦梦寒脖子上挂的,一模一样,另外有一根小小的牙签一样的东西,四寸多五寸不到,从中折断了。

  「这就是个挖耳子嘛。」

  尚锐拿在手里,讶叫。

  「就是个挖耳子。」

  那警官苦笑:「所以我说他是疯了,这些邪教啊,还真是信不得。」

  「老五你看看。」

  尚锐递给张五金:「就这么一个掏耳朵的东西,你说古怪不古怪。」

  张五金接过来。

  那挖耳子是竹木削成的,四寸多的样子,很秀气,也很精巧,柄上居然还雕着花,象件艺术品。

  但张五金留意的不是那花,而是挖耳子上面雕刻的线条,正反都有,且前后连接,以那朵花为衔接。

  刻出的线条,跟七夕止水根上的,大小几乎一模一样。

  张五金只第一眼就可以肯定,这些线条,一定是用来聚气的,然而接到手里,他却发现,没有气。

  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挖耳子能聚气,或许就有一些奇异的功能,能让人神智大失,类似于七夕止水根止女子春水一样,可不能聚气的话,凭什么对人产生作用啊。

  这时周围的人突然惊叫起来,原来那叫徐平的男子,居然想要跳楼自杀。

             353一根挖耳子

  还好徐平他老婆及邻居都在边上,死死扯着,却还扯不住,这人象头蛮牛一样,扯的人里还有两个警察,眼见着没办法,其中一个灵机一动,拿出手铐,把徐平的手铐在了护栏上用来避雷的铁线上。

  另一个警察有样学样,把徐平另一只手也铐上了,徐平双手不能动,却仍呼呼喘气。

  张五金几个上去,徐平双目赤红,蓬着头发,衣服也扯开了,那样子,完全就跟疯了一样,而边上邻居的议论,这人平时极好的一个人,突然变成了这么个样子,谁都想不到。

  「老五,你看出点什么名堂没有?」

  尚锐问张五金。

  张五金看着徐平,徐平过于激动,脸发红,春宫却不是太清晰,但基本能看出来,没什么异常的东西。

  张五金摇了摇头,道:「所有信神耳教的,都有这个挖耳子吗?」

  他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那天他捏了一下秦梦寒胸前的黄封套里面,硬硬的细细的,好象也是一根挖耳子。

  「他们领的信物,都是这么一个黄封套。」

  尚锐点头:「但里面是一根挖耳子,我们也是第一次知道,灵物是根挖耳子,这不是骗人吗?」

  说着却又摇头:「也不对,他们不骗钱,还真是奇了怪了,这鬼教,到底是个什么鬼?」

  张五金也琢磨不透,他凝着眉,走到徐平前面,徐平平时应该是个比较斯文的人,细长脸,比较白,有一种文人气,但这会儿双目赤红,形如疯虎,他看到张五金过来,死死盯着他,双手挣动嘶叫:「放开我,放开我。」

  张五金突地伸手,去徐平春宫正中一弹。

  波的一声,徐平呆了一下,疯狂的眼光变得有些茫然,直呆呆的看着张五金。

  尚锐在边上,眼看着张五金就这么轻轻弹了一下,形如疯癫的徐平居然平静下来,心下暗暗佩服:「老五还真是有些神神鬼鬼的本事,哪怕疯人院打镇静剂,见效也没这么快吧。」

  张五金紧紧吸着徐平眼神:「你为什么要自杀?」

  「活着没意思。」

  徐平叫吼得太厉害,嗓子明显的有些嘶哑,带着点破音。

  「那怎么样才有意思?」

  「都没意思。」

  徐平摇头:「什么都没意思。」

  「这个也没意思?」

  张五金举起手中断掉的挖耳子。

  徐平本来有些茫然的眼神,陡然发直:「就是因为灵物断了,我不能听经了,所以什么都没意思了。」

  张五金敏锐的捕捉到了他话中的意思:「你的意思是,如果灵物完好,能让你听经,活着就有意思了?」

  「是。」

  徐平连连点头:「能听经,人生才有意义。」

  「你听到的是什么经?」

  张五金急问。

  「我能听到自己心中的声音,那也是佛的声音,是人生的真谪,它让我们平静,让我们安详,让我们认识到真实的自己,还有真实的世界。」

  居然一套一套的,听到这话,真难以相信他刚才的癫狂,这完全就是一个哲人嘛,不过张五金有些印象,那些信教的,好象都有这么一点自以为是的哲人范或者说高人范,城关镇就有一些信基督教的,平日说话也是这么一套一套的,个个跟圣母一样。

  「这根断了,你另外去领一根不就行了吗?」

  「那不行的。」

  徐平连连摇头:「这是我的缘,断了就是没缘了,再领是不可能的,就象人的心,你挖了可以再换一个吗?就算换上,那还是你的心吗?」

  还真纠结啊,张五金摇头,而这会儿徐平眼光却又赤红起来,显然刚才的话又剌激了他。

  「还真是厉害呢。」

  张五金没办法,只好伸指,再去徐平春宫中弹了一下,让他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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