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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床:鲁班秘传三十六式床谱(1-772) - 67,1

[db:作者] 2025-07-02 12:07 5hhhhh 8850 ℃

              555飞烟有毒

  李玉娥隔着飞烟老子,本有十多米左右,她身法极快,只两个箭步,就抢到了水烟筒前面,似乎是要先点翻了扛水烟筒的两个弟子,然后再顺势攻击飞烟老子。

  不想扛水烟筒的两个弟子突然往左右一分,飞烟老子同时把手一抬,嘴离了烟筒,右手堵着烟嘴,左手扶着烟筒,照着李玉娥当胸就是一撞。

  李玉娥虽然穿着休闲装,但仍然显现出高耸的胸乳,这要是一下撞中了,那对宝贝儿非撞塌了不可。「该死。」张五金暗骂一声。

  李玉娥那对宝贝儿的丰挺娇嫩,他是最有发言权的,飞烟老子居然敢用水烟筒去撞,真真是该死了。

  李玉娥却似乎早有防备,看着飞烟老子水烟筒撞过来,李玉娥身子一闪,斜身撩剑,宝剑在水烟筒上一格一撩,身子顺势而进,那姿势,借句成语,恰就是打蛇随棍上。

  飞烟老子的水烟筒长有三米三,舞动不便,李玉娥即抢了进来,飞烟老子除了撒手扔掉水烟筒,便只有握着烟筒挨打的份。「要小心他的烟。」张五金在心中暗叫,同时凝晴注意飞烟老子的嘴。

  但飞烟老子的应对却出乎他的意外,给李玉娥抢近身前,飞烟老子的水烟筒确实无法再用砸扫戳撞的招数,但他把水烟筒往地下一戳,整个人忽然撑着水烟筒飞了起来,远远跳到了一边,就仿佛撑杆跳一般。「这老猴子居然还会猴儿跳。」

  张五金大出意外。

  李玉娥显然也有些意外,她本已抢到飞烟老子身前两米,只要一扬手,就要当胸给飞烟老子一剑,她要提防的,其实也就是飞烟老子嘴中含着的那口烟,再没想到,飞烟老子一个撑杆跳,居然跳开了。

  她反应到也快,身子一扭,剑引长虹,回身追杀。「漂亮。」张五金大赞,这会儿却实实在在赞的李玉娥的身姿,那一扭,那腰臀的曲线,实在太漂亮了。

  飞烟老子也不慢,看李玉娥追过来,他把水烟筒一横,呼的一下,迎着李玉娥就扫了过去,风声呼呼,力度着实不小,李玉娥那小腰肢,真要扫上来,只怕会给他扫断。

  李玉娥不往后退,手中剑一伸,搭在了水烟筒上,并不是用力去格,她是女子,而且剑本身就轻,硬要去格,不但格不开,剑只怕还会断。

  李玉娥用的,是一种下压的劲,剑就平搭在水烟筒上,而她的身子,突地一翻,从水烟筒上翻了过去,再往前一扑,一点剑光,飞剌飞烟老子前胸。「好剑法,好身法。」张五金暗赞。

  真正的功夫打斗,往往不象电影里那么好看,但李玉娥这一搭一翻,却是美伦美奂,极具观赏性。

  而她一翻之下,身子立刻前扑剌击,时机掌握得非常好,速度也快得异乎寻常,即便换了张五金,如果手里握着的是那杆水烟筒的话,除了扔掉水烟筒飞速后退,想不出有什么破法。

  飞烟老子却没有退,眼看李玉娥剑尖到了胸前,他突地嘴一张,哈的一声,一股烟雾从嘴中急射出来,直射李玉娥前胸。

  那烟柱,黄中带红,又暗含青紫,明显有毒,从飞烟老子口中喷出时,细细的一束,就仿佛是一枝箭,而速度之快,竟不在李玉娥宝剑之下,真仿佛是从他口里射了一枝箭出来。

  先前张五金想着他会喷烟箭,他来个撑杆跳,这会儿没想到了,他却喷了,张五金暗骂:「

  这老猴子,真狡猾。「但最意外的,不是飞烟老子这会儿喷出了烟箭,那枝烟箭到了中途,突然一炸,本来是束紧的一股,这一炸,仿佛突然撑开了一把伞。

  李玉娥身子正往前冲,也看到了烟箭,她是有提防的,想着侧身低头就能闪过,她的剑继续前剌,至少要在飞烟老子左肩上剌一个洞出来,不想烟箭这一炸,她前冲的身子一下撞进了烟雾里,整个上半身刹时就给烟雾笼罩了。

  李玉娥大吃一惊,飞身急退,飞烟老子却不肯放过她,嘴中一口烟,跟着她射,她到哪里,烟箭就追到哪里,恰如顽皮的孩子喷水枪,而炸开的烟雾,又绸又浓,始终死死的笼罩住李玉娥头脸。

  如果站着不动,李玉娥可以闭气三到四分钟以上,但在打斗之中,身子急剧运动,是不可能闭得住气的,先还憋了一下,飞烟老子连喷两股烟,她始终脱不出烟雾,终于憋不住吸了口气,顿时急促的咳嗽起来。「糟了。」张五金暗叫一声,他先前怕给李玉娥看到,躲在人群后面,这时就拨开人群往前挤。

  这时飞烟老子又是一口烟喷出来,而李玉娥因为眼目给烟雾遮住了,又吸了烟,更咳个不停,眼泪都出来了,喉咙、眼晴里面都热辣辣的,根本来不及闪避,一下给烟箭射在脸上。

  她呀的一声叫,往后一跳,却一下没站稳,身子摇摇欲坠。

  很明显,烟雾有毒,她中毒了。「师父。」后面的李杏仙尖叫。飞烟老子却哈哈一声怪笑:「

  广寒仙子,好大的名头,还是留下来给我做了女弟子吧。「说着伸手就往李玉娥胸前抓去。

  这不是耍流氓,女人胸乳之间,是人身重穴,会打穴的,一下就能让人失去抵抗力,即便不会打穴,胸乳之间重重一击,李玉娥又吸了毒烟,照样只有束手待缚的份。

  可惜,张五金已经到了。「嘿,看后面。」张五金其实还没到,但这一声喝,却如一个炸雷,直送入飞烟老子耳中,飞烟老子一惊,闪电回身,他腹中烟气这时已经尽了,但手中还有水烟筒啊,水烟筒抬起,仍是一手封烟筒,一手扶着筒身,对着张五金就是一戳。

  他这一戳,势劲力疾,真若是给戳中了,莫说一个人,就是一堵墙,也会给戳出个大洞。

  可惜他撞的是张五金,张五金全然不怕,手一伸,一下抓住了水烟筒的尽端。

              556神转折

  飞烟老子哪想到他竟然敢硬抓水烟筒,急往回扯,张五金等的就是这一刻,大喝一声,顺势反推回去,水烟筒一下撞在飞烟老子肩头。

  他这一下力大,飞烟老子一个瘦猴也似的身子一下给撞得飞了起来,直飞出四五米开外,落地又打了七八个滚子。「师父。」「帮主。」「打死他们。」飞烟帮人众顿时乱了,鬼哭狼嚎的往前冲。

  张五金却先看李玉娥,李玉娥身子并没有栽倒,又退开两步,飞烟老子的烟没有继续喷,她终于能看清东西了,一眼看到张五金,眼珠子刹时就瞪圆了。

  「你怎么在这里?」「因为你在这里。」张五金露齿一笑。

  这一笑灿烂,这一笑暧昧,这一笑也肉麻,李玉娥俏脸一红,却又咳了起来,同时眼泪也流下来了,伸手去揉眼晴。

  张五金再肉麻一把:「

  娥姐莫哭,看老公我帮你出气。「」才不是。「李玉娥低叫一声,心中却无由的一暖,真要有个男人在自己身后,给人欺负了,他就帮着出头,那多好啊。

  这时飞烟帮的人已冲了过来,有的去扶飞烟老子,有的更要来打张五金。

  「站住。」张五金突然暴喝一声。

  他手中还抓着飞烟老子的水烟筒呢,猛地往地下一戳,飞身跃起,一掌拍在水烟筒的尽端。

  这一掌,居然把水烟筒打得深陷进土里一米有余,张五金身子落下,再又一掌,又打进一米多,然后脚一抬,一脚踏在水烟筒上,把水烟筒彻底踩进了地里。

  这可是三米多的水烟筒啊,虽然是泥巴地,可他这功夫,也太吓人了吧,打桩机也不过如此。

  一时间,所有人都给吓呆了,再没任何一个人敢往前冲。

  就是李玉娥也看呆了,心下暗叫:「

  他竟然厉害到了这个程度。「飞烟老子这时已经站了起来,他左肩给水烟筒一撞,基本失去了知觉,也不知骨头有没有断,不过其它方面还好,头脑也是清醒的,眼见张五金如此功夫,知道今天讨不了好,道:」

  阁下是谁?为什么架这梁子。「这样的江湖口吻,张五金只在武侠小说里看过,李玉娥会答,他却不会,哈哈一笑,道:」

  我是你们的人昨夜抓来看戏的,本来也无所谓,结果看到一只老猴子居然要调戏白娘子,所以管这闲事,至于姓名,老兄就不必问了,你不是美女,念叼起来,我会做恶梦的。「听说他是昨夜给抓来的,飞烟老子简直气傻了,哼了一声,道:」

  昨夜的事,是我们不对,老朽这里赔罪,大家揭过了吧。「他先前给撞得晕头晕脑,背后飞烟帮弟子又鬼哭狼嚎,没有听到张五金跟李玉娥的对话,还以为张五金真的只是个看客,因缘巧合撞上,估计是看李玉娥漂亮,动了追求之心,所以架这梁子,而张五金功夫惊人,他也实在不愿竖这强敌,虽然吃了亏,但宁愿就此揭过。说着,他看向李玉娥,道:」

  广寒仙子,今日就到这里,但你神耳门若想在这里传教,你这点功夫,却还不行。「说完,他转身回庄去了,张五金回头看李玉娥,刚要开口,李玉娥却冲他一抱拳,道:」

  多谢阁下相助,李玉娥这里谢过,山高水长,后会有期。「说着,她转身出庄。

  这戏码,神转折啊,与张五金想象的完全不同,直接给闪了一个大马趴。

  「哎,哎。」张五金忙追上去,但李玉娥快子极快,很快到了庄外,钻进一台小车,车子发动,滋溜一声,远远的去了,留下淡淡两股尾气,熏得张五金半黑不白,半傻不呆。「不带这么玩人的吧。」张五金好半天回不过神来,不过慢慢的,他就笑了。

  很显然,李玉娥不想跟他再有牵扯,其它的一切不说,只说他叫李玉姣一声师父,李玉娥就绝不可能乖乖的伏身他胯下。

  但有一点也非常明显,李玉娥怕了他,怕他什么呢,肯定不是怕他强迫,这不是在闪雷族,在外面,李玉娥是不怕张五金用强的,事实上,张五金也不可能对她用强啊。

  即然张五金不可能对她用强,又刚刚才帮了她,她为什么跑得这么快,起码的人情都不顾了?

  原因只有一个,她心里是有张五金的,理智上,她不愿跟张五金有牵扯,但情感上,却又拒绝不了张五金,两个人若是在一起,说不定心中一软,就会失陷在张五金怀中。

  所以她只有赶快跑,一句多话都不敢跟张五金说,跑得越快越好。「玉娥小乖乖,你跑不掉的。」张五金嘎嘎笑。「广寒仙子好漂亮哦。」「不是漂亮,是有气质。」「她还不漂亮?而且有气质不就是漂亮吗?」「有气质是更漂亮。」

  「反正就是漂亮,哪个男人要是娶了她,就少活十年也值啊。」「少活二十年都值。」「你不跟我抬扛你会死啊。」几个内卫在张五金身后,又发议论又抬扛,个个口水横流的样子,张五金暗笑:「

  她是我的,别人便少活一百年也抱不到。「先回多利酒店来,飞烟帮的人虽然扣下了他们,电话还是允许打的,也没搜他们的手机,所以张五金先通知了曾媚娘,曾媚娘到也没有担心,不过曾媚娘跟他说起,沙比让的事,跑得非常不顺利。

  这原因还要从曾媚娘身上找,她泄露沙比让的行踪,不是直接向越南政府举报,而是通知了她在中情局的上线,然后中情局通知了越南政府,沙比让才给抓的。

  象沙比让这样的毒枭,金三角不要太多,越南政府也不见得有多么重视,可通过中情局这么一转,那就不同了,越南政府有意借沙比让这件事,彰显自己打击毒品的决心,要弄一个美越合作的典范出来。

  这下好了,沙比让成了一个大靶子,曾媚娘接触的官员,一听到沙比让的名字,知道的立刻就乱摇脑袋,不知道的,随后一打听,也知道了,曾媚娘再去找,鬼影子见不着了。

              557巧诱美人

  「都怪我。」曾媚娘很自责。「不要急,慢慢来吧。」张五金安慰她,其实张五金一颗心全在李玉娥身上,腹中火烧火燎,只想见到李玉娥,至于沙比让,让他去死好了。

  但要怎么才能找到李玉娥呢,找到了,又要怎么才能把她哄上床。「这次只要逮到了,我三天三夜不下床,非得把她彻底征服了不可。」在这一刻,小木匠发下大誓,天下淫才,尽皆颤抖。

  不过要找得到李玉娥才行。

  多利酒店的管事是本地人,而做酒店的,一般黑白两道都能认识人,张五金让他去找,到也很快送回来了神耳教的消息。

  李玉娥和她的弟子在南方传道,包括周边的越南缅甸这些国家,都有幅射,越南这边,主要是李杏仙的道场,但却是以河内那边为主,南方,尤其靠近胡志明市这边,也是最近才传过来,道场不多,虽也有李玉娥的消息,但具体李玉娥落脚哪里,却打听不到。

  地头蛇都打听不到,张五金可没有搜天索地的神通,更没有办法了。

  这一天,那个坐立难安啊,真就好比热锅上的蚂蚁。

  张五金好几次动心,想要给李玉龙打电话,询问李玉娥的手机号码,李玉龙肯定知道的,至于他为什么要李玉娥的号码,他也好解释,问题是,他怕李玉娥生恼。

  因为对李玉娥来说,给他占了身子,是一个天大的秘密,固然不能让李玉姣知道,也同样的不能让李玉龙知道。

  即便李玉龙不对张五金起疑,可李玉娥一问,知道张五金是从李玉龙那里问到的号码,就一定会生气,那才真的是悲剧了,到那时,即便找到了李玉娥,也休想上得了她的身,除非真的强奸她,可那有什么意思?

  所以他虽然冲动得厉害,却也不敢问,一直到晚上九点多钟,手机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的号码。

  张五金心中怦怦跳,他有一种神秘的直觉,这一定是李玉娥打来的。「这个妖精。」张五金暗暗咬牙,立刻接通。「喂。」他喂了一声。

  那边不说话,过了一会儿,突然传来咯咯的笑声,不是李玉娥还有谁。

  张五金咬牙:「

  你个妖精,你要折磨死我是不?「那边笑得更厉害了,好半天才道:」

  谁折磨你了。「声音娇腻,只听到这几个字,张五金胯下春根轰地立起。」

  别给我逮着,否则非打烂你屁股不可。「张五金心中火烧火燎,恶狠狠的叫。」

  才不会给你逮着。「李玉娥笑得更厉害了。张五金终于撑不住了,服软:」

  好了乖乖,我认输了,你在哪里?「」才不告诉你。「」告诉我嘛。「张五金放出肉麻大法:」

  真的想死你了,想得我下面小弟弟都瘦了一圈。「」呸。「李玉娥呸了一声,又咯咯笑,张五金可以想象她这时的样子,应该洗了澡,也许头发都还没吹干,就松松的披在胸前,晚上了,准备睡,应该没戴胸罩,这么一笑,那一对丰柔的嫩乳,便随着笑声飞快的颤动。」真的,娥姐,好娥姐,告诉我你在哪里,我真的想死你了。「李玉娥不吱声,好象也在挣扎,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

  谁叫你是李玉姣那个贱人的徒弟。「声音里带着恨意,很明显,她心中也在想,可就因为碍着李玉姣,她不能让他过去,所以心中恼恨。」我不是李玉姣的徒弟。「谁知他这一解释,李玉娥更恼火了:」

  难道我跟李五仙去抢男人,李玉姣那贱人要知道了,我居然抢她徒弟的男人,她非笑死了不可,不行,我恨死你了。「这个真的无解,李玉娥这样的女人,自然是极要面子的,她跟李玉姣又是竟争对手,尤其她还在李玉姣手底输了一招,生生的让李玉姣抓住,给张五金强暴了后庭,还给李玉姣旁观了,不但旁观了,还拍了下来。

  这对她来说,是顷三江四海之水也洗不掉的羞辱,只从在菲律宾,她不顾一切追杀张五金,就可以看出来。

  后来她虽然给张五金在床上征服了,不再恨张五金,可她对李玉姣的恨,不会有半点减弱,而张五金偏偏还是李五仙的男朋友,这个消息只要落到李玉姣耳朵里,哪怕她就杀了李玉姣,李玉娥到地底也会笑的。

  李玉姣的取笑,她无法承受,所以,她心里明明想死了张五金,可也绝不愿再跟他有牵连。

  张五金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解开这个结,这会儿求她都不行,这没用的,他不求她还好,若是求她,她会觉得他不为她考虑,反而会生气,那说不定以后电话都不会打了。

  张五金不好吱声,李玉娥在那边也不好吱声,过了好一会儿,李玉娥幽幽的道:「

  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但是你不可以打,否则我就换了号子,让你永远也不知道。「这是恨,这是爱,这是娇,这是怨?

  张五金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中间千缠百结,正如那句诗:剪不断,理还乱。

  他没有吱声,过了一会儿,李玉娥挂断了电话。

  这一夜,张五金几乎就没睡,他似乎找到了解法:「

  解决了沙比让的事,然后找个机会,把李玉姣也抱上床,两个都成了我的女人,那就无所谓了。「然而又想到一个纠结点:」

  我杀了沙比让,李玉姣赢了,她只怕又会生气,怪我偏向李玉姣。「想着真的有些烦躁了,咬牙:」

  这些女人。「看看天明,他坐起来:」

  不行,得想个法子,在杀沙比让前,得让她先离不开我,否则我一偏帮李玉姣,她真的要恨死我了。「这么想着,开动脑筋,他做正事不行,这种歪门邪道,鬼主意偏多,还真就给他想到了个主意。」我先帮她一把,让她领我的情,然后乖乖的上我的床,嘿嘿。「但是,要怎么才能让李玉娥领他的情呢,就从飞烟帮入手。

              558驱狼斗虎

  张五金找了个人,联系上了飞烟帮。

  飞烟老子挨了张五金一下,骨头没断,但受伤也不轻,而且算是赢了李玉娥一局,却又不知道张五金到底跟李玉娥有什么牵扯,所以暂时不想有什么动作。

  他不动,张五金挑着他动,张五金找的这个人,装做是飞烟帮的信徒,拍出一百万美元,要飞烟老子公开挑战李玉娥,赢了,这一百万就是飞烟老子的。

  一百万美元,相对于张五金手中的三亿美金,那就是九牛一毛,可在飞烟老子眼里,那就是大钱了,那是两百多亿越南盾啊,天爷。

  虽然飞烟帮声势也不小,可不象神耳门那样,能用挖耳子控制人心,飞烟帮的信徒,没那么狂信。

  而且东南亚,包括越南这边,各种乱七八糟的神道教派又特别多,飞烟帮的信徒当然也会奉上钱物,不是太多,飞烟老子还真不怎么富裕。

  听到一百万美金,飞烟老子眼珠子都绿了,尤其是先付了十万美金也就是十亿越南盾后,飞烟老子几乎成了一条哈叭狗,言听计从。

  张五金先在报纸电视上做广告,以飞烟老子的名义,向李玉娥挑战,言语上自然是不会怎么客气的,甚至说李玉娥输了,就给飞烟老子做女徒弟,天天给飞烟老子铺床的话都放出来了。

  而李玉娥那边,没有声息,这是张五金算准的,李玉娥不是飞烟老子的对手,确实对付不了飞烟老子的飞烟,怎么可能出头?

  酝酿了一天火候,张五金就给李玉娥打电话,李玉娥说不许他主动打电话的,到是接了,却不吱声,张五金不管,直接开口,怒火冲天的样子:「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能看着你给别人欺负。「李玉娥还是没应声,不过张五金敏锐的听到,她的呼吸微微重了一点,嘿嘿,这种时候,这样的话,她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张五金再烧一把火:」

  我会去报纸上下挑战书,接受那老猴子的挑战,然后打红他的屁股。「」他是要斗法。「李玉娥终于应声:」

  不是比武,光武功高没用。「」当然是斗法。「美人鱼上钩了就好,张五金心中偷笑,嘴上仍然气冲冲,大包大揽:」

  不就是一口烟吗,我要赢他,易如反掌。「」你有什么办法?「李玉娥微微有些急切了。张五金差一点就冲口而出:」

  你过来,我告诉你。「不过他忍住了,这会儿还不到火候,道:」

  娥姐,你还记得我帮玉龙师伯做的那张风床吗?「李玉娥一听,立刻叫了起来:」

  对啊,用风床是不是可以吹散飞烟老子的飞烟?「」风床不行。「张五金断然否认。

  开玩笑,要说风床行,李玉娥直接找李玉龙了。

  李玉龙跟神火大师斗法完了之后,把风床当宝,张五金没能逮到机会毁了春线,不过也无所谓,风床是用来吹风鸡风肉的,李玉龙要当宝,那就让风床吹死他个死同性恋好了。

  但李玉娥要用,李玉龙自然不会拒绝,到时还有张五金什么事?「那你还有什么法子?」听说风床不行,李玉娥有些失望,又还不甘心:「

  风床为什么不行,风吹烟散啊。「」你不是到风床上去过吗。「张五金自然有话解释:」

  风床的风,是旋转的,一直在风床里面旋转,不是往外吹的,飞烟老子的烟过来,这风不停的旋转,烟就会跟着旋转,反而把烟气吸进来,到时候,我们美绝天人的广寒仙子,就成了烟熏腊肉。「」呸,我才不要做烟熏腊肉。「他这么一说,李玉娥一想,确实有道理,烟随风转,要是那风一直在床里转,烟自然也不会散,真会把她熏死。」那你还有什么法子?「换了其她女人,这会儿张五金一定调调情,亲一个,我才告诉你什么的,但这会儿,他要做戏,要做出自己的女人受了欺负,他憋着一肚子气的样子,这个时候是要表忠心,最大程度的感动李玉娥,最后李玉娥才会乖乖的到他怀中来。所以他直接开口:」

  风床之外,我师父还传过我一张火床。「」火床。「李玉娥声音一振:」

  是什么样的,可以起火吗?「」可以起火。「张五金道:」

  它会在床的周围,起一个火圈,人坐在床上,却毫发无伤。「」起一个火圈,烧不到人?「李玉娥声音有些激动了。」是的。「张五金道:」

  娥姐你想那种场面,你白衣飘飘,清逸如仙,坐在床上,飞烟老子的烟飞过来,你床边突然起火,一个火圈护着你,把飞烟吹开去,那会是一幅怎么样神奇美丽的图画,又会造成怎么样的轰动?「他形容的景象,显然也迷住了李玉娥,那样的图景,确实只要想一想,就让人激动,不过李玉娥反而不吱声了,过了一会儿,她幽幽的道:」

  你帮不帮我,随便你了。「这是撒娇了,张五金差点儿笑出来,忍住了,气势如虹:」

  这不是帮不帮你的问题,你是我的女人,别人欺负你,我就要出头。「说到最后,终于半开玩笑的道:」

  你的屁股,我打得,别人摸不得。「」呸。「李玉娥果然就一声羞呸:」

  才不给你打。「随后就挂断了电话,不过张五金隐约听到了她一丝笑声。」

  小乖乖,还傲骄呢,还不肯求我做床,还不肯过来陪我做床,嘿嘿。「张五金得意的笑:」

  但你终会乖乖的伏身我胯下,替我品丸吹箫。「一想起李玉娥的那种娇媚,他腹中如有火烧。

  当天,张五金就在报纸上做广告,代替李玉娥,给飞烟老子下了战书,约定三天后斗法。

  张五金自己则买了木料来做床,火床与风床不同,风床是巽位起风,而火床,则要借阳邃之火。

  什么是阳邃?说简单点,就是一块凹面镜,但阳邃这个名字,五千年前就有了,也就是说,我们的古人,远在五千年前,就会用凹面镜,借太阳之光引火。

            559她本就是我的女人

  以前没有实物,只看书上的记载,很多人不相信,也很疑惑,那自动引火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如果是假,古籍中为什么记得清清楚楚,如果是真,又实在无法理解。

  后来是在无意中,在商周一座大墓里,发现了一个锈迹斑斑的青铜器具,象碗又不象碗,象镜又不象镜,有两个古字:阳邃。

  然后再试了一下,以凹面对着太阳,居然真的能引火,这才知道,阳邃是什么,什么是阳邃,中国的古人,聪明到了什么程度。

  火床的火,就是借阳邃引来,所以张五金说三天后斗法,是先看了天气预报的,必须要有太阳才行啊,时间也是上午十点半,太阳最烈的时候,起火容易。

  做火床容易,至于阳邃,这会儿没时间弄青铜做凹面镜去,但各种玻璃的凹面镜,到处有买,张五金做好火床,装上凹面镜,第二天上午,试了一下,床头放置的木炭,三十秒起火,而春线形成的气场,则立刻把火气引开,在床的周围形成一个两米方圆的大火圈。

  火圈护床,而床中,虽然床头烧着木炭,却一丝火气也无,反而因火气引动空气流动,凉倏倏的。

  本来太阳底下,火不易见,不过木炭有一定的烟,到把火苗子衬托出来了,反而更清晰,更好看。「飞烟老子的那什么飞烟,好象还是带彩色的,那会更好看。」遥想李玉娥白衣飘飘,盘坐床上,身周一圈烟火,带着彩光,那可真是有神仙味了。

  床做好了,张五金却并没有给李玉娥打电话,上赶着不是买卖,也不是爱情,你要是死缠烂打猴子献宝一样,她就不珍惜了,好意凉她一下,不理她,她心里说不定反而放不下了。

  李玉娥虽然没有打电话来,但张五金可以肯定,李玉娥一定时刻想着他的火床,也一定在没日没夜的盼着他的电话,等着他的好消息,可他就是不打过去。

  「忍不住,你就打过来,不打过来嘛,嘿嘿,那就忍着罗,痒死你。」张五金暗暗得意。

  第三天,张五金让元烈带了人,把火床运到斗法的现场,就在飞烟帮庄子外面的大空地上,他们去时,已是人山人海,也有好几家电视台来了,架着机器。

  场地也是规划好的,三面是看客,一面可通车,中间一个台子,不是钢架搭的,就是土台,高矮恰好,四面都看得到。

  飞烟老子已经到了,装得好逼,在台东搭着遮阳伞,弟子抬着水烟筒,女弟子点烟,那气场,刚刚的。

  李玉娥却还没来,不过李杏仙先来了,张五金不出面,因为他知道,李玉娥最忌讳的,就是跟他有牵扯,万一给李玉姣知道了,会被取笑,所以张五金躲在一边,只让元烈跟李杏仙联系。

  李杏仙事前当然得了招呼的,立刻把床抬到台上,对好方位。

  见李杏仙抬了床上去,飞烟老子那边还派人来问,李杏仙一句话回复了:「

  这是我师父请菩萨的法床。「那边也就无话,只围着床看了一圈,自然看不出什么名堂。

  十点二十,一台小车开过来,李玉娥下车,张五金眼晴一亮。

  李玉娥穿着古式的大袖裙衫,乌发在脑后结一个髻,璎珞为饰,腰间系以玉带,更衬得白衣如雪,如梦如幻。「这个女人。」张五金眼光发直,心下却暗叫:

                 「

  她是我的。「李玉娥站在车旁,看一眼台上,没看到张五金,掏出手机,张五金的手机马上响了。」姐姐啊。「张五金哀叫:」

  你这打电话的姿势虽然美,可仙气却无影无踪了啊,哪有神仙姐姐打手机的,这是约会牛郎呢这是。「李玉娥扑哧一笑,她看不到张五金,张五金却能看到她,那一笑,如春花之放,说不出的美艳动人。张五金继续哀叫:」

  倾国倾城,只为这一笑,我情愿顷覆了天下。「」呸。「李玉娥轻轻呸了一声,眉眼间的笑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别油了,你在哪里。「」我在你身后。「张五金往死里肉麻:」

  你风光的时候,不必看我,但只要你转身,一定可以找到我,因为,我是你的男人。「李玉娥这次却没呸他,眼光幽幽的,仿佛就看见了他,随后收敛容颜,款步走上土台。

  她展颜轻笑的时候,倾国倾城,此时敛颜上台,人在境中,月夜清辉,那种清逸,那种冷艳,让人无法逼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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