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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峰山 - 2,1

[db:作者] 2025-06-15 13:04 5hhhhh 8120 ℃

                (中)

  晃金绳。

  石破天等人来到下寨,走进客房,见朱茵陪着两位美女坐在桌旁。朱茵见他们进来,起身拱手道:「二寨主,」她指了指穿荷红衣服的姑娘「这是张月怡姑娘,」又指了指红衣姑娘「这是秋竹凤姑娘,她们是欧阳寨主的师妹。」两位姑娘起身拱手,石破天忙还礼,说道:「两位姑娘,实在不巧,欧阳寨主随鲍公子下山去了,过几日方能回来,请二位上山休息。」转身又对朱茵说:「朱姑娘,你先陪两位姑娘上山休息,安顿好后,速来下寨,我叫人陪你请欧阳寨主回寨。」

  说完打了个请的手势,又对西门爽说:「西门,你陪陪两位姑娘。」

  待几人上山,石破天坐下对雷绳说:「你看怎么办。」雷绳答道:「我看这两位美女都有功夫,只能智取,而且要各个击破。」「你速想办法,待一会先把朱茵抓起来,那两个明日办。」正议论着,李超进来使了个眼色,紧接着朱茵走了进来。石破天忙笑着询问朱茵如何脱险,朱茵把经过讲述了一遍,特别提到张、秋两位姑娘武功高强。石破天看看天色已晚,对雷绳点了点头,雷绳也点了点头,站起身走到朱茵身后,石破天也站起来,来到她身前,抬头盯着她。朱茵被他看的有点不好意思,粉面微红,低下了头,轻轻移动左脚,说道:「石寨主还有事吗?」石破天用手一指旁边,说:「你看。」朱茵刚一扭头,雷绳一把抱住她上身,她刚要反抗,石破天猫腰抱住她的双腿,与雷绳一用力,将她摔倒在地。朱茵高声大叫:「你们干什么?」石破天等人并不理睬,雷绳左膝顶在她腰间,用右脚踩住她右手,双手将她左手反剪到身后。石破天坐在她屁股上,双手按住她双腿,李超见状找来一条白布条,蹲在她头前,把布条勒在嘴中,在头后打结,把嘴捆好,然后按住她双腿。石破天站起身,走到一个桌子旁,打开抽屉,拿出几捆麻绳,扔在雷绳身旁。雷绳将朱茵右手也反拧到背后,左手按定一双玉腕,右手抖开麻绳捆绑。朱茵拼命挣扎,但被两个大男人压在身下如何能挣脱,只是无奈的扭动娇躯,双眼垂泪,口中呜咽。雷绳先用一个绳套套住她双腕,沿背部向上提,朱茵疼痛异常,不再挣扎,听任捆绑。雷绳将绳套中的春笋玉手手心相对捆住细腕打结,余绳分向两侧,缠绕上臂,再回到小臂缠绕打结,余绳从被捆的双腕中间穿过。雷绳捆完双臂,站起身,四下望望,找来一根竹竿,蹲下身,将竹竿从朱茵腋下穿过,将手腕上的余绳套在竹竿上,把手腕与竹竿固定在一起。

  接着又用一根麻绳捆住左脚踝,反向拉向竹竿,与竹竿捆在一起,同样把右腿捆好。朱茵双腿反向弓着张开,完全离开了地面。上身也被绳索拉扯的离开地面,全身只有腹部着地,痛苦异常,双手马上变得红紫。

  石破天站起身,示意李超、雷绳抬起竹竿。朱茵被竹竿扛在半空,急促地喘息着,丰满的胸部不停地起伏。石破天找来一把剪刀,慢慢将她的衣服剪开、撕掉。少女窈窕的身姿裸露出来,玉体光润如脂,红白争艳,桃腮粉颈,酥乳柳腰,乌云雪股,春草妙洞,惊人眉目,迷人心意。石破天看的兴起,脱光衣服,搂定蛮腰。朱茵意欲挣脱,无奈身不由己。石破天让雷绳二人放低竹竿高度,一手抚腰,一手捏乳,嘴吻粉颈,无所不至。朱茵羞愤不已,摇头呜咽。石破天抚模玉腿根部,将阳物低过去,朱茵一眼瞟见,心中大惊,吓得香汗如珠,紧蹙双眉,摇头动身,想要避躲。石破天抱定香股挺身用力,插将进去,柳缝裂开,如樱桃迸裂,鲜红可爱。石破天慢慢挺进去,虽觉艰窄,猛一用力,趁水带滑,一连几抽,已经挺进龟棱。朱茵香肌战栗,锁眉忍受,被石破天乘胜直溯花心,连顶乱抽。朱茵那里承受的住,偷眼一看,阳物还有二寸多一段在外,更加心慌,杏目紧闭,低头不语。石破天淫性愈炽,把住白臀,猛抽连送,朱茵身在空中,一摇一摆,佳趣无限。又抽插数十,稍稍力缓,低头见地上几滴红艳的体血,更加豪情勃发,口喘粗气,体摇臀动,抽刺更猛。朱茵云发披乱,粉面潮红,春水溶溶,娇喘绵绵,乳荡臀摇,已不知绳痛,直觉神飞体外,魂上云霄。石破天解开她口中布条,她顿觉清爽,喉中畅快,似痛苦似舒服的呻吟声,高低起伏,莺声带淫,喘带燕语,哀艳婉转。石破天心神具爽,高潮来临,拔出阳物,将精液喷在她布满香汗的平坦的小腹上。

  雷绳、李超将朱茵扔在地上,看着座在太师椅上休息的石破天,石破天气息稍定,笑着说:「你们俩有兴趣,也玩玩吧。」二人听罢,相互看了一眼,雷绳说:「先吊起来。」说完二人找来两根长麻绳,拴住绑在朱茵身上的竹竿的两头,绳子绕过房梁,将朱茵又悬吊在半空。朱茵还未从肉欲中醒来,但悬吊的痛苦使得她轻声呻吟,雷绳、李超脱下裤子,一前一后,雷绳在前,抱住香臀,扎进前洞,李超手扶白腿,挺进后洞,二人前后夹攻,抽插挺刺,尽情恣意。朱茵痒麻相继,痛爽交加,凤目紧闭,香汗淋漓,娇喘哀鸣。雷李二人,前后功伐,肉肉相击,唧唧乒乒。朱茵的哀鸣声,二人的喘息声,吊在房梁上的麻绳的吱扭声混杂在一起,异常香艳哀婉。

  雷李二人尽兴后,从半空放下朱茵,将捆在她身上得竹竿解下,把她抱到床上,趴在床面,雷绳又将她双腿并拢捆住后,把小腿与大腿绑在一起,用布带把嘴也重新捆好,然后找来长绳穿过腋下及大小腿之间,在床柱上拴紧,将朱茵固定在床上。

  捆扎完朱茵,二人来到桌前,与石破天商量明天如何擒获张、秋两位姑娘。

  考虑到二人武功高强,三人彷徨无计。这时西门爽来到,献出一计,利用女人的弱点,在她们没有防备,心思混乱时生擒她们。

  张月怡秋竹凤两位姑娘,一夜未敢脱衣而眠,轮流警戒,替换休息,因此,早上醒来时颇感疲惫。秋竹凤在房内梳洗打扮,张月怡梳洗后走到院内,找到厕所,松开下衣,蹲下大便。大便顺畅而下,感到心旷神怡,轻轻闭上眼睛,放松养神。忽然感觉厕所房顶似乎有东西掉下来,抬头争眼一望,见一张大渔网从上面罩下来,渔网上粘满鲜花,张月怡进厕所时只觉的十分漂亮,没想到暗藏机关。

  此时的张月怡全无女侠风范,完全像一个普通的女人,双手急急忙忙想穿上裤子,但那里来的及,上面的网已罩到头顶,同时脚下也有渔网崩起,她手忙脚乱,一手拉住裤子,一手挥舞着想挣脱渔网。但此时渔网收紧,将她拉到在网内,同时网口收紧,把她悬吊在空中。她在网内挣扎喊叫,渔网挂住裤子白白的臀部裸露出来,她已顾不得裤子,双手抓着渔网,拼命想撕开它,但坚韧的欲网越收越紧,将她困在中央。这时雷绳带着秦梁冲进厕所,用绳子将她与渔网捆作一团,高闯将网纲的松开,网中张月怡摔在地上,雷绳按住她,秦梁用膏药将她嘴封住。雷绳对高闯说:「速报石寨主,姓张的解决了。」高闯转身跑向聚义厅。

  石破天与西门爽等人来到聚义厅,假装等待秋竹凤梳洗,在门口布好绊索,同时将一筐无毒的蛇顺着一个窗口倒进屋内。不久就听屋内几声惨叫,接着秋竹凤披头散发从门口跑出来,右腿上还缠着一条蛇,她挥手跺脚,心神具乱,跑出门口,便被绊索绊倒,刚想起身便被西门爽用刀架在脖子旁,秋竹凤一魂未定一魂又惊,手足无措,心神迷茫,不知发生什么。李超趁她狐疑,迅速骑在她身上,同时抓住右手反拧到身后。此时秋竹凤明白遭到了暗算,收腰凝气,刚想施展武功,西门爽用刀一压,刀锋在她白皙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秋竹凤心中一沉,略一犹豫,左手也被反剪到身后。石破天抖开一条麻绳,与李超配合将她双臂拢在一起,先捆住上臂,再绑住肘部,最后将双腕捆扎好。西门爽见秋竹凤双臂被捆,知道她武功再高也难已施展,便收起大刀,用另一条麻绳将她双腿在大腿、小腿及足踝处连绑三道。秋竹凤绳捆索绑倒在地上,扭动着身子,口中高叫:「干什么,你们干什么?」石破天笑道:「什么女侠?胸大无脑,男人绑女人能干什么?

  当然是为行周公之礼了。「这时高闯跑进门见此情景,喘口气说到:」那边也大功告成。「石破天笑笑说:」都带到这里。「说完走进屋内,李超拉起秋竹凤将她拽进屋内。

  众人刚刚坐定,雷绳与秦梁抬着被渔网绳索缠作一团张月怡走进来。张月怡见秋竹凤被捆绑在地,不禁柳眉紧皱,清秀的鼻子吸动了几下,无奈地闭上了丹凤眼。秋竹凤见张月怡也被生擒,叫了声:「师妹。」便轻声哭泣起来。

  石破天对雷绳说:「你把张姑娘从新绑绑,把渔网扯下来。」说完蹲下身仔细打量秋竹凤。雷绳把缠绕张月怡上身的麻绳解开,将她的双手从渔网中拉出来,手背相对捆住手腕。然后捆住双腿,将她身上其它绳子松开,又把渔网用剪刀剪开,把她从渔网拉出来,让她跪在地上,绑手腕的绳子向上拉,把被捆绑的双手拉到后背上部,绳子分成两股从肩上绕到身前,在脖子前打了个结,向下穿过两腿之间,分别在双臂的肘部打结,余绳又从乳下回到身前,分别穿过身前的两股绳子,将身前的绳子拉成一个菱形,绳子又回到身后,在后背中央打结。由于身前绳子被拉成菱形后,绳子拉紧,两腿间的绳子深深的勒入柳缝中,使得张月怡阴部麻痒难抑,身子不停的扭动,贴着膏药的嘴中轻声呻吟。

  石破天听的呻吟,扭转身看了看张月怡,对雷绳说:「你捆的很有创意吗。」

  说着解开张月怡上衣纽扣,撕掉掉纹胸,露出丰满圆润一对花乳,握在手中。轻轻把玩。张月怡羞愤不已,扭动身子想躲开,雷绳踩住她双腿,把住她双肩,使她不能动。西门爽见状,笑着说:「我这里有诗一首:

  有情难觅闺阁秀,无意却遇意中人,兰房蒸香孤月冷,绳花翻飞锁二乔。「

  众人连声喝彩,忽听外面有大喊:「寨主,大事不好,李达被朱茵杀死了。」

  众人一楞,西门爽走到门口,见一个寨丁神色慌乱地站在门口,此时,石破天等人也来到门口。寨丁行了个礼,接着说到:「李达看着朱茵,不知怎么被她杀了,朱茵接着又杀了几个弟兄,冲出下寨跑了。」石破天脸色阴沉,对雷绳说:「你先把这两个姑娘吊起来,找人在房外守护,防止她们逃跑,然后把大、小寨清理一下,可靠得移防到大寨,其余的调到下寨。李超主管下寨,同时看一下你哥的尸体。其余的人跟我下山。」李超哭着答应,其余的默默地跟着石破天下山搜寻朱茵。

  此时朱茵正在沿着小路拼命奔跑。昨天石破天等人商量如何抓张、秋二人时,她听的一清二楚,知道二人逃不出他们的魔爪。早晨他们走后,朱茵挣扎着想挣脱捆绑,但雷绳捆绑技巧很高明,麻绳捆的又紧又牢,她费劲力气,累出一身汗,但绑绳没有一点松动的迹象。她正在绝望的时候,李达悄悄走进房内。他四周望望,来到床前,打量着朱茵。朱茵赤身裸体,苗条丰满的身体布满手指粗的麻绳,麻绳绑勒的地方已有些紫红,但其它处肌肤仍是凝脂般白嫩光滑,压在身下的丰乳,露出个半圆轮廓,一双纤细玉手在绳套中无力的搭在背脊上。李达曾捆绑强奸过石瑶兰,从那以后便想日日捆绑强奸美女,但由于最近石破天忙着擒拿欧阳雪,并未给李达等人安排美女,因此李达、李超、秦良等人早已欲火满胸,今日李达看见朱茵被裸体捆在床上,如何还能忍受。他将把朱茵固定在床上的绳子解开,又解开双腿的绑绳,但仍反捆着手,让她跪趴在床上,抱住白白的屁股,将阳具插入花溪,急头急脸,顾不得高低,提进提出,用尽平生之力,抽插至根,朱茵的玉洞,又紧又暖,李达左右揉擦,同时捏嫩乳抚酥胸,十分兴起。朱茵此时尽管浑身酸痛,手臂麻木,但也感到透骨麻酥,浑身通泰,被膏药封着的口中呜呜作声。

  李达尽兴后,坐在床边,朱茵侧身躺在床上,喘息过后,摇头眨眼,拼命向李达示意,李达见她酥胸雪白,云鬓半斜,醉眼含春,骨态鲜研,手臂上的麻绳更添风情万种,不由心动,揭下她口中的膏药,然后轻轻抚摸她缠绕着麻绳的粉臂。朱茵轻舒几口气,忽然娇羞满面,朝李达移了移身子,把一对丰乳贴在他的腿旁,娇声说到:「壮士,请你松开我的绑绳,我一个女孩,能把你怎样,你放开我,我好好伺候你。如果你愿意,你带我走,我愿意一辈子服侍你。」李达和曾听过如此销魂蚀骨嗲声嗲气话语,他亲了一下她似雪肌肤,让她翻过身,解开了她反绑的双臂。朱茵双手脱缚,互相揉搓着麻木的双腕。李达穿好衣服,又给朱茵找来一件衣服,说:「朱姑娘,穿好衣服,咱俩逃走,我也不当这土匪了,咱俩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好好过日子。」朱茵眼中闪过一股杀气,但很快又显出十分温柔的样子,对李达说:「你转过身去,我穿衣服。」李达哈哈一笑,「我俩都这关系了,还害羞」说着转过身去,背对着朱茵。朱茵突然扑向李达,一招索颈封喉,一下将李达脖颈扭断,然后穿好衣服,冲出房门,砍倒几个看寨的寨丁,杀出了下寨。

  朱茵躲过石破天等人的搜捕,将近黄昏时来到一个十字路口,路口有几座茅草房。此时她又饥又累,见门口挂着一块木板,写着饭铺两字,便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房门,坐在一个木登上,敲着桌子喊道:「老板,有饭吗?」从里屋走出一个满脸胡须的老人,扫了一眼朱茵,见她衣衫褴褛,面目黝黑,没好气的说道:「打烊了,什么也没有。」说完将朱茵推出房门,从里面把门锁上。

  朱茵生了一会闷气,忍不住饥肠辘辘,走到墙边,翻墙进入院内。她走到窗户旁,捅破窗纸,向里观瞧,不由大吃一惊,见那个老汉把胡子摘下,露出一幅年轻的面容,再仔细一看,原来是曾抓过自己的散匪花青山。只见花青山脱光衣服走到床前,朱茵已被强奸几次,不再羞涩,往床上一看,更是惊诧不已,床上捆着一个姑娘,这姑娘十分面熟,朱茵想起她是石府三小姐石雪娘。石雪娘双目紧闭,粉面微红,双手张开被捆在床栏上,双腿也张开捆在另两个床栏上。花青山上床,撕扯开她的上衣,一对雪白粉嫩的酥乳裸露出来,花青山又解开她的下衣,褪到小腿,松开左腿的绑绳,褪下下衣,又将左腿拉倒捆绑左臂的床栏前,把左腿绑在这一侧的床栏上。

  朱茵怒火添胸,忘记饥渴,一脚踹开窗户,冲到床前。花青山见状下床一拳打向朱茵,朱茵一闪顺势一脚将他踹倒。花青山见事不好,爬起身向外跑去,朱茵刚想追赶,忽听石雪娘痛苦地呻吟一声,忙回到床前,见石雪娘睁开双眼,面露痛苦的表情,忙解开她的绑绳,将她扶起。石雪娘猛地趴在床上大吐了几口,朱茵又喂她几口茶水,石雪娘慢慢清醒过来,茫然地看着周围,又看了看仍缠绕在手腕上的绳子,摇了摇头仔细回想究竟发生了什么。

  静娴师太与张月怡、秋竹凤分手后回到山中,把详情对石雪娘讲清。石雪娘不能理解世上的事情为什么复杂。杀父仇人竟是自己的大师姐,而师傅又极力维护师姐,把父亲干的坏事有一一讲给她听。石雪娘内心极度矛盾,早上偷偷下山,看到花青山的饭铺,便要了一瓶酒,独自喝了下去,喝完便醉了,昏睡过去,被花青山绑在了床上,幸亏朱茵赶到救了自己。朱茵听完石雪娘叙述,也把张月怡、秋竹凤在清峰山的遭遇及欧阳雪等人也可能遭到蹂躏的情况向石雪娘讲述了一下。

  石雪娘听完大吃一惊,彷徨无计,二人商量许久,决定回师傅那里,向师傅请教如何办。

  石破天等人追捕了一天,也未能抓到朱茵,傍晚回到了山寨。走进聚义厅,见张月怡、秋竹凤被悬吊在空中,秋竹凤反绑的双臂直直的伸着,悬吊的麻绳套在手腕上,整个身体弯腰前倾,双脚将将挨着地面。张月怡上身仍被菱形捆绑着,绑在一起的双腿捆搭在半空中的一根竹竿上,身体倒吊着。石破天看了一眼她俩,说:「先吃饭,晚上大家给她俩开苞。」

  晚饭后,李超留在下寨准备李达的丧事,把藤桥收好后,石破天带着雷绳、西门爽、秦梁、高闯来到藏香洞。张月怡、秋竹凤已被带到洞里,她们瘫在地上,看见洞中的女人们,大部分赤身裸体,,有的被捆绑着,有的带着镣铐,有的带着木枷,有的被锁在刑具上,全都冷冷的看着她们。欧阳雪穿着一身白色真丝衣裙,坐在一把特制的刑凳上。刑凳有三条腿,前面正中有一条较宽的木板作登腿,木板宽度比并排的双腿稍宽,木板有两道缠了铁丝的牛筋绳,牛筋绳将欧阳雪的双腿固定在木板上。刑凳后背是一根圆柱,圆柱有一横梁,欧阳雪平伸的双臂捆在横梁上。当她看到两位师妹被捆绑着押到洞里,心中一酸,泪水扑簌簌流了下来。张月怡、秋竹凤看到这么多女人在此受难,特别是看到师姐被捆在刑凳上,一动也不能动,泪流满面,更感到内心酸楚,身心绝望。

  此时秦梁与高闯在大厅中央布置了一具上下两根竹竿的长竹架,上下竹竿间距不大,约有多半人高。雷绳拉起秋竹凤,来到竹架旁,把反绑在身后的双手用一根麻绳与竹架上面的竹竿联起来,使她的身子前倾,上身平直,然后把左脚与下竹竿绑在一起,右腿也用绳子拉起反相悬在半空。张月怡也被拉到竹架旁,双腿分开固定在下面的竹竿,双手在身前绑在一起后,固定在上面竹竿。西门爽从女人中把蒋梅、花玉莲、茹萍带出来,蒋梅手脚分开一定的间距都被绑在下面的竹竿上,用一根麻绳套住腰部绑在上竹竿,使她身体悬在两根竹竿中。花玉莲双手绑在身体的两侧,左腿固定在下面的竹竿,右腿前伸捆搭在上面的竹竿上。茹萍则仰面吊在竹竿上,左手左腿捆在一起,右手右腿捆在一起,分开一定的距离,分别绑在上面竹竿上。

  西门爽把张月怡、秋竹凤身上的衣服撕扯扒光,两人凝脂般白皙的肌肤,由于练武的缘故,特别的紧绷光滑,双乳也分外圆润挺秀。西门爽撕扯她俩衣服时,两人扭动身体,想保持自己的尊严,但扭动的身体更加刺激着周围的男人。西门爽用麻绳把她们的上身也捆绑了一番,张月怡双乳陷入绳套中,上身布满了龟甲型绳套。秋竹凤的双乳则被胸前两道麻绳与从脖颈上垂下的麻绳捆挤得有些变形。

  二人不能挣扎,听任捆扎,看着周围的景象,内心异常恐惧,粉面变得更加苍白,绸缎般肌肤渗出汗水,双腿轻轻地颤动着。

  石破天脱掉裤子,先站在秋竹凤身旁,一手抱定她的屁股,一手扶着悬吊着的右腿,慢慢将肉枪插进花洞,秋竹凤身体一颤,回过头,嘴中轻哼一声,石破天见她两脸霞红,柳眉紧锁,似愁似怅,猛一用力,深抽浅送几十下,捣得她花心具碎,悲啼婉转,涕泪交流。石破天见几滴体血顺着大腿流下来,知已破瓜,便抽出肉枪来到张月怡身后。张月怡此时云鬓蓬松,玉颜憔悴,梨花带雨,泪沾粉颊,当石破天把定白臀时,拼命扭动身子,想摆脱顶在双腿间的长枪。石破天倍加狂纵,直掘掘的从后塞入,狠命乱抽,不多时,足足捣了三十余下,张月怡身上绳痛,又经狂云骤雨,即爽且痛,樱唇饮泣,潸然泪下,少女之血也滴落在大腿内侧。石破天见状,抽出长枪,对其他人说:「大家一起上,兴风做雨,一起爽快。」说完奔向茹萍,扶着高悬的双腿,露出玉洞,插将进去,往来驰骋,着实冲刺。茹萍白白的圆脸泛上红云,眉皱眼迷,似醉非醉,口中呻吟,忽高忽低,四肢酥软,靠石破天拉动身体迎凑着。西门爽把定秋竹凤,肉枪尽根,往往来来,狂抽急捣。雷绳抱住张月怡的细腰,灵根入花庭,尝着刚破瓜的少女,别有甜美情趣。张月怡每被抽纵,攒眉蹙额,畏缩躲避。雷绳双手离臀,捏拽双乳,干的火热。秦梁身子贴在花玉莲身上,把她的身子压在捆搭在竹竿上的右腿上,抽插的她浪水横流,淫声高昂。高闯攥住蒋梅丰腴的双乳,也从后面插入,欲火炎炎,七进八出,捣的蒋梅杏眼朦胧,玉肢酥软。

  洞中的其她女人,都紧闭双眼,极力抵档这香艳的声音与场景。但乒乒乓乓的肉击声,此起彼伏的呻吟声,粗重的喘息,娇羞的哀鸣,刺激的她们内心中涌动起一股股春潮。手脚被捆绑的章子宜、徐静蕾、石玉莺扭动着双腿,张瑜、巩俐带着手铐的双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和私处,吊在半空的黎姿、夏箐面色潮红,双眼紧闭,呼吸急促,锁在木枷中的石瑶兰、上官红秀双腿忽张忽合,摩擦着双腿,捆在房柱上的李丽珍口中流出口水,下面的淫水将内裤浸湿,被捆在一个大字形木架上的水灵,更是媚眼如丝,舌头伸出唇外,舔着上下唇,淫态必现,只有绑在刑具上的欧阳雪极力保持正经,运气定力,但也娇喘不止,丰满的胸部不停地起伏着。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石破天等人陆续力尽精疲,从女人身上下来,坐在桌旁喝茶休息。喝着茶,石破天命西门爽尽快把隐亭附近的房子建好,争取早日把这些女人移到新建的房中去,同时命高闯、秦梁在石堡镇建一个大据点,两人轮流去主持,给山寨打探消息。雷绳将竹架上的五个女人从新绑好,送入藤笼,然后众人回到山寨休息,只留下雷绳看管诸女人,临走时石破天吩咐雷绳不要动上官红秀与欧阳雪,雷绳笑着说:「石寨主的女人我不动,西门的黎姿姑娘我也不动,朋友妻不可戏吗。」说完众人大笑。

  第二天众人去忙石破天吩咐的事情,石破天则把欧阳雪、张月怡、秋竹凤三人带到聚义厅。三人只有欧阳雪穿着衣服,其她二人赤身裸体。三人脚戴铁镣,白嫩的足踝被铁镣磨破,渗出血迹,手戴着一副长方形铁枷,一根铁链连着铁枷挂在脖子上。张月怡、秋竹凤面露惊恐,欧阳雪则冷冷的看着石破天,并用戴铁枷的手拢了拢头发。石破天笑着说:「三位师姐妹如此相聚,真是别有风味。」

  三位姑娘并不搭言,张月怡、秋竹凤一人用戴枷的手遮住胸部,一人掩住私处。

  石破天见状冷笑道:「我知道你们心中瞧不起我,今天我一定要制服你们,直到你们求饶,不敢心存异念。」说着一指厅中的三件奇怪的刑具,「今天你们就要在它们上面享受享受」。他首先将张月怡拉到一件刑具旁,这刑具像一把凳子,只是凳子前方有一根圆柱,张月怡双手穿过圆柱,坐在凳子上,戴铁枷的双臂抱住圆柱,圆柱刚好顶住她下巴,她双腿大小腿成90度被凳腿上铁环固定在凳腿,石破天解开她戴的铁枷,找来一个特殊的木枷铐在她双手上,此木枷是一长方形木块,上方一个铁环,把手与木块铐在一起,木块下面布满铁钉,因此张月怡坐在刑具上,双手戴的木枷只能双臂用力,使木枷悬在大腿上方,木枷一旦落下,便会扎伤大腿。张月怡双手一会便酸痛,但又不敢使木枷落下,张月怡愤怒的连声大骂:「畜生,你不得好死。」石破天并不理会,把吓得不停抽泣的秋竹凤拽到另一个刑具旁,这个刑具下面是一根方木,两根倾斜的方柱支着一根短的朝上的半圆柱,秋竹凤戴着脚镣的双腿被分开绑在两根方柱上,身子趴在半圆柱上,半圆柱正好卡在腰间,双手被解开铁枷分开也绑在方柱上,石破天从一个铁笼中抓出一条掰掉蛇牙的小蛇,装进一个绸袋中,封好口,慢慢塞进秋竹凤的花洞中,秋竹凤吓得哇哇大哭,拼命扭动着身体能动的部分,装蛇的绸袋全部塞进去后,石破天用一块膏药贴住洞口,秋竹凤被吓的昏了过去。欧阳雪带着哭腔说:「石破天,你这天杀的,快放了她。」石破天一笑:「我不会这样对你的,你还要给我生儿育女呢,我只会刺激刺激你,让你乖乖的。」说完把她按到最后一个刑具上,这个刑具象一个长的春凳,一边高一边低,四条凳腿倾斜着。躺在上面的欧阳雪上身和大腿被绳子捆在凳面上,两支小腿分开绑在低的一头的凳腿上,双手戴着铁枷被一根麻绳固定在高的一端凳腿中间,石破天把她得衣服扒光。刑具上方悬挂着一个不倒翁似的东西,插着一根粗大的红蜡,不停的摇来摇去,石破天点燃蜡烛,蜡油随着蜡烛的摇晃,下雨一样洒落在欧阳雪白玉般的肌肤上,欧阳雪痛的连声惨叫。由于蛇袋在秋竹凤花洞内不停的蠕动,刺激的她从昏迷中醒来,发出阵阵呻吟哀鸣,张月怡再也不能坚持,带钉的木枷落在大腿上,将大腿扎出一片小洞,鲜血绽放出来,张月怡想在抬起木枷,但手臂酸麻,木枷又一次扎在大腿上,她疼的昏了过去。

  石破天握住痛的不停颤动的欧阳雪挺秀的花乳,剥着贴在上面的蜡油,问道:「怎么样,乖不乖。」欧阳雪哭着说:「我们听话,乖,听你的。」石破天哈哈大笑,吹灭蜡柱,解开张月怡的木枷,拿出塞在秋竹凤花洞中的蛇袋。三人痛苦稍减,娇喘呻吟。石破天先将张月怡双手五花大绑反捆好,又给她受伤的大腿涂了药,仍旧固定在刑具上。然后从刑具上松开秋竹凤的双手,从新反绑好,并把胸部捆成¥字形,打开脚镣,让她跪在一旁。欧阳雪从刑具上卸下后跪在地上,石破天把她胸部捆成一个个菱形块,双手反绑高吊,然后解下脚镣。他盯着跪在地上的两位美女,在手指粗的麻绳的映衬下,越发显得肤白胜雪,他摸着秋竹凤绳套中的丰乳说:「知道什么是磨豆腐吗?」两人摇摇头,「磨豆腐就是两个女人互相揉搓、亲吻,互相刺激对方的身体。现在你们俩上床,贴在一起,身体互相接触、揉搓,给我表演磨豆腐。」两人无奈,只得上床,欧阳雪躺在床上,秋竹凤趴在她身上,两人双腿缠绕在一起,捆满麻绳的身体相互摩擦,彼此亲吻对方,不一会两人身体敏感部位逐渐麻痒起来,渗出汗滴,面色更加潮红,口中慢慢发出呻吟,身心沉溺在肉欲中。石破天脱衣上床,把肉枪插进秋竹凤嘴中,同时把左腿塞在欧阳雪两腿之间,用脚趾揉搓她的阴部。秋竹凤强忍肉枪的气味,嘬咂着粗大的家伙,石破天按住她的头,身体配合着抽插,一柱香的功夫,爽透精出,白白液体充满秋竹凤的嘴,慢慢从嘴角溢出。秋竹凤此时再也不能忍受胸中恶心,哇的一下,呕吐不止。欧阳雪此时,淫水四溢,身软体酥,口中轻喘,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忽张忽和,似乎想抓住什么,身体扭动,像一条蛇一样弯曲着身体,一对秀目眯着,偷看石破天的阳具,内心充满着渴望。

  石破天头枕着欧阳雪的小腹,手搭在秋竹凤的腿上,闭目养神,忽听雷绳在门外说话:「石寨主,可以进来吗?」石破天起身穿好衣服,把秋竹凤双腿分别搭在双肩上,与脖子捆在一起,秋竹凤身体绑团成一团,她虽然身体柔软,但腰身也被拉扯的酸痛。随后石破天让欧阳雪跪在床头,粉白的脖颈搭在床栏上,用麻绳捆住,头部被固定在床栏上,身体只能跪着,一动也不能动。石破天捆扎完二人,又看了一眼刑具上的张月怡,见她似醒非醒,低头不语,冷笑一声,来到外厅,让雷绳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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