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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桃花朵朵开(1-90) - 3,2

[db:作者] 2025-07-02 12:06 5hhhhh 4950 ℃

  无赖、无耻!一个人无赖无耻到这种地步,是天不怕地不怕,又何惧什么牢房呢!这狗不理虽然没读过什么书,利害关系却分得清清楚楚。

  丁腊梅承认自己是不敢捅出去的,她都是想死之人了,又何必在死前给自己多留一条被人玷污的臭名呢?

  可是她不甘心就这样被狗不理糟蹋了,使出身体里残留的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她想挣脱了狗不理的压制,无奈对方把她压得死死的。

  狗不理一双粗糙的手已经开始大面积地侵犯她的身体了,可怜她如玉般的小身子还从来没被男人碰过呢?没想到第一个碰她的人却是如此丑陋,如此腌臜之人。

  又急又羞又恼又恨之中,她上衣的扣子已经被解开了,丝丝缕缕春光随着扣子一颗一颗被解除慢慢奔涌而出……

  正文26。如毒蛇在嗜血且说狗不理像一头饿了七天七夜的猛兽,蛮横残忍地扯开了丁腊梅上衣的纽扣,那诱惑的春光顿时倾泻而出,荡漾在他的眼底。

  白皙的两片柔软上点缀上一抹灿烂的胭脂红,真真是天下间最美的风景了,狗不理的眼睛里喷出火一样的光芒,恨不得把眼前的两个大馒头整口吞下肚子里。

  而被他压在身下的丁腊梅,还在卑微无助地反抗着……可是她的力气慢慢在耗尽、在流失,身体软绵绵的像是被人下了迷药,所有的挣扎都如泥牛入海一般,被洗刷干净。

  只剩下一点点快要濒临绝望的祈求,她多希望此刻能有一个玉树临风、面如冠玉的年轻男子来解救她,然后她会毫不犹豫地把身体给这个俊美的年轻男子,也不枉来这个世上走了一回。

  寂静的夜晚,像坟墓一样寂静,只有冷风阵阵吹来,树叶发出沙沙之声,不会有人来救她,她渴望的白马王子也不会出现,这种王子救公主的画面只是她善意的臆想罢了。

  她恶心地感觉到自己的胸脯上被一只毒蛇在嗜血,而这只毒蛇正在贪婪地吞噬着她一片雪白的柔软,内心里是强烈地呕吐感,可是生理上却给了她从未有过的一种发贱的酥软……

  她禁不住嘤咛起来,可是嘴巴被杂草堵着,嘤咛之声根本发不出去,下一秒,她又开始痛恨自己会有这种可恶的享受心理。

  就在她情绪排山倒海袭来之时,她的裤子已经被狗不理强横地扒光了,那十几年精心呵护的少女地带,就这样暴露无遗,一丝不挂了。

  她看到狗不理那一双贼溜溜地眼珠子盯着自己的少女花园狞笑着,她看到他丑陋的五官拼凑出一个「色」字的符号,不知哪来的力气,她再次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想要赶紧逃开。

  可是没有用,所有的挣扎都变成了枉费力气,只见狗不理血腥地掰开了她的大腿,就像是在撕扯一只煮熟的香喷喷的肥鸡。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的身体就被蛮横地进入了,一股钻心的疼痛如原子弹在她的身体里爆炸了,她「啊」的一声惨叫,几欲昏厥过去。

  她知道自己的第一次已经被摧毁了,被蹂躏成碎片……

  她痛苦地双腿在乱蹬着,身子在固执地摇晃着,时间在流逝,她的痛苦被时间分割成一分一秒,然后被一分一秒拖入无底的深渊。

  「小腊梅,村里人都说你风流成性,没想到你还是个处?这回老子算是捡了大便宜了,哈哈……」

  狗不理一边提自己的裤子,一边无耻得意地笑道。

  是啊!都说她风流,可她一点不风流,试问一个风流的女人,如何能守得住自己的贞操呢?若不是被人说成了风流,她至于嫁不出去吗?她至于要被父母逼着嫁给一个丑八怪吗?

  「小腊梅,我劝你还是别想着死了,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像你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小美人,死了太可惜了。」

  狗不理不知出于一种什么心态,竟然大发善心,劝慰起她了,可是她呢?她真的想死吗?谁不想活着?

  狗不理提好自己的裤子后,解开了反绑着她双手的上衣,披在身上,带着一脸满足的笑容离去了,离去之前,还在她丰腴的胸脯上狠狠地抚摸了一把,可耻!

  寂静的夜晚,冷清的草地上,只剩下一个衣衫不整的她僵尸一样躺着,她拽掉堵在自己嘴巴里的杂草,扣上被解开的衣衫扣子,提上裤子,然后望着无限的星空发呆。

  她真的想死吗?不!她是一万个不想死的,若不是父母逼她嫁给丑陋之人,她怎么会想死?可是现在呢?她的身体已经被另一只丑陋的狗给糟蹋了,就算死去,也是不干净之身了。

  这一刻,她突然不想死了,既然被人说成了风流,不风流也风流了,既然被丑八怪糟蹋了身体,那么再嫁给一个丑八怪又有何不可呢?

  她觉得自己已经是破罐子了,还不如破摔下去,至少还能听个响声,若这般死去了,岂不让那些嫉妒她的女人称心如意了。

  活着吧!就像狗不理那杂碎说得那样,好死不如赖活着,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忍着下身幽幽的痛楚,蹒跚着走回家里。

  数日后的一个夜里,狗不理被两黑衣人打断了两条腿,村里没人知道背后的主使是她丁腊梅,是的,狗不理夺走了她的第一次,也要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也就在这数日里,村里那些为她制造风流名声的女人,一个一个都被自己的男人暴打了一顿,没人知道背后使坏的人会是她丁腊梅。

  她仅仅是拿自己的身体去诱惑那些男人,那些男人就被她迷得团团转了,甚至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包括不惜暴打自己的女人。

  又过了数日,她在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牢笼下,嫁给了红杏村头号丑八怪的男人,但当晚和她洞房的却另有其人,这人到底是谁呢?

  正文27。底下有人话说丁腊梅与她的丑八怪男人大婚的当晚,也就是洞房花烛夜之时,她的男人竟莫名其妙地喝醉了,且醉得一塌糊涂,不省人事。

  说起她的男人,姓杨名俊文,但他既不英俊,也没什么文化,因生的丑陋,所以被人取了外号,叫做杨二丑,弦外之音就是说他除了丑之外,还有点二愣子,呆头呆脑的意思。

  当时有顺口溜这样说他:呆头呆脑杨俊文,生的丑陋天下闻,红杏村里一丑男,男人中的一极品。

  红杏村谁不知道杨二丑从来是滴酒不沾的,但结婚当日却喝醉了,又烂醉如泥,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丁腊梅看着躺在床上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连连叹道:「杨二丑啊杨二丑,老娘前世到底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竟然嫁给了你这个丑八怪,想我丁腊梅虽称不上天下无双的美人儿,但至少也是一朵鲜花吧!怎么插来插去,就插到你这堆牛粪上了……」

  她自怨自艾地说着,也不知说了多久,也不知说了多少委屈的话,嘴巴说干了,她起身走到桌前,倒了一茶缸子水,一仰脖咕嘟咕嘟喝完了,红色的唇印留在了白瓷茶缸子上,鲜红欲滴。

  已经很晚了,她喝完了水,前去关上房门,回到床边,望着烂醉如泥的男人,她再次自言自语埋怨道:「没用的男人!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却喝成这样,害得老娘没人陪。」

  她越说越气,拽起男人的一只胳膊,把男人从床上托到了地上,纤细的手指着男人骂道:「丑鬼!如今又成了醉鬼!别弄脏了老娘的红床,你就睡地上吧!」

  骂完之后,她解开自己大红衣的纽扣,准备宽衣解带休息,纽扣刚解到第二颗的时候,她突然听到床底下有动静,她以为是谁家的猫儿狗儿藏在了床底下,便没当一回事。

  谁知接下来动静越来越大,她停止了去解纽扣的动作,俯下身惊慌失措地瞪着床底下的位置,慢慢地从床底下探出一个男人头出来,她下意识地吼道:「你是谁?干嘛藏在我床底下?」

  那床下之人兀自朝外爬着,并没有回答,丁腊梅慌了手脚,抄起旁边的一个小凳子,再次厉声吼道:「你是谁?再不说,老娘就砸死你!」

  如果此时换做别的女人,或许会大叫救命了,然后撒腿跑出去了,但她不一样,大风大浪的磨难,风流人生的经历,早已经让她修炼成一个性格泼辣、好强、坚韧的辣妹子了。

  所以突然面对一个从床底下钻出来的男人时,她并不害怕,仅仅只是有些慌张而已。

  那男人正狼狈地朝外爬着,突然听到眼前的女人要用凳子砸自己,顿时摆手叫道:「别砸!别砸!我是村长!」

  「村长!」

  丁腊梅意外地重复道,「你既然是村长,干嘛藏在我家床底下?」

  「我……我……」

  村长一边爬,一边支吾着说,「你等我爬出来,再慢慢告诉你。」

  「哎呦!」

  村长像乌龟似得已经爬出了大半个身子,「我可能是藏太久了,现在浑身腰酸背痛的。」

  「噗嗤……」

  丁腊梅突然放声笑了,她虽然还不知道村长为何要藏在她床底下,但她隐隐觉得,这里面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或许就是那种事了?

  她太了解男人了,甚至比了解自己的身体更加了解男人,大半夜的一个男人藏身在床底下,会是什么事?她用汗毛孔想一想,也都明白了。

  村长这只笨拙的乌龟终于从床底下爬了出来,一手扶着床,一手扶着自己的腰慢慢地站了起来。

  「快说!」

  丁腊梅用拿着凳子的手指着村长假装语气生硬地喝问道,「你村长大人为何要藏在人家床底下?到底有什么企图?」

  「哎呀!」

  村长脸色极其尴尬地笑了笑,说,「腊梅啊!你能不能先放下凳子,你这样指着我,怪吓人的,我怎么说都是一村之长,以后你用得着我的地方肯定不少,而我想用你的地方……嘿嘿!那肯定也不少。」

  丁腊梅是何等聪明之人,村长的言外之意,她是明白的,她放下凳子,再次失声笑道:「那敢问村长,到底想用小女子什么地方呢?」

  娇媚之音,让人魂牵梦游九重天。

  村长连连咽了几口吐沫,眼睛色眯眯地盯着丁腊梅胸前凸起的两块柔软,说:「那用你的地方多了去了,就不用我明说了吧!」

  「不行!」

  丁腊梅脸一横,佯装怒道,「你必须明说,你是如何人不知鬼不觉藏在老娘床底下的?又是什么时候藏得?都必须老实交代,否则老娘就把此事给抖出去,到时候看看你这个村长的位置还到底能不能坐稳了。」

  「我说,我说,我都老实交代还不行吗?我的姑奶奶!」

  村长以为眼前的风流女人是真的生气了,所以再不敢搪塞,情急之中竟然都喊人家姑奶奶了。

  正文28。垂涎三尺「噗嗤……」

  丁腊梅听到堂堂一村长喊自己姑奶奶,忍不住笑得更欢了,「老娘要是有你这么一村长侄子,倒也值了,哎呦!笑死我了。」

  她捂着肚子,像是怕笑破了肚皮。

  村长的脸立刻像是冻猪肉一样,僵硬的很难看,不过他看到眼前的女人笑得如此灿烂,如此赏心悦目,心里头的馋虫咬得他那个痒啊!痒死了都!

  虽说他是村长,在外人面前堂堂正正的,但是在「色」字面前,在女人面前,他却是一个游刃于风情之人、甚至不惜降低自己的身份,一副讨好卖乖女人的样子。

  他「嘿嘿」干笑了两声,望着丁腊梅大笑时,花枝颤抖的模样,暂时忍下色心,说,「只要你高兴,我就是天天喊你姑奶奶,心里头也是一百个愿意的。」

  「算了吧!你是村长,年龄又比我大,我可承受不起。」

  丁腊梅说到这里,做了一个嘟嘴的动作,可爱的有点无可救药了。

  「承受得起!」

  村长向前走了一步,笑呵呵地接话说,「只要你听了高兴,我喊得心甘情愿,你就承受得起。」

  「少废话!」

  丁腊梅脸色急转直下,冷冰冰地喝问道:「少给老娘打哈哈!你快老实交代我的问话。」

  靠!什么女人,阴晴不定啊!

  村长收起自己放肆的笑,一本正经地说:「在你未嫁到我们村之前,我就听说了你的风流韵事,又听说你是个可人的美人儿,所以……所以……」

  「所以什么?说下去。」

  丁腊梅不露声色地催促道。

  「所以我就想着有天能和你那个……那个一番,当听说你要嫁给我们村的杨二丑的时候,我的心纠结得像是乱麻,替你不值啊!」

  村长说得同时,眼睛不停瞟着丁腊梅,他善于察言观色,看到丁腊梅似有委屈之意,他便接着说道,「不过你放心吧!以后有我罩着你,在红杏村里,就没人敢欺侮你。」

  「放屁!谁敢欺侮老娘,老娘就废了他狗娘养的。」

  丁腊梅爆了一个粗口,瞪了村长一眼,说,「你接着说,老娘没让你停下。」

  村长只得继续朝下说,他说:「今天是你的大婚之日,我想着是个机会,于是就找人灌醉了杨二丑,然后再趁着人多闹洞房的时候,我就悄悄地钻进了床底下,打算晚上和你来个洞房花烛……」

  「原来是你!」

  丁腊梅打断了他的话,骂道,「你这个缺了八辈子德的家伙,想和老娘入洞房,就灌醉了我的男人,是不是以后还打算害了我男人的命啊!」

  提到闹洞房,丁腊梅仍然心有余悸,就在闹洞房之时,一群爷们汉子的围着她团团转,这里面有浑水摸鱼的,有伺机吃她豆腐的,有想占她便宜的……

  无数只手隔着衣服在她身上趁机摸来摸去,不是摸她的胸,就是摸她的屁股,或者摸她的大腿,有一只手更离谱的是居然摸她的花园,操!这那是闹洞房啊!

  分明是想占新娘的便宜,一群色魔!

  幸而她是风流惯了的人,也不在乎一城一池的失手。

  但比这一群色魔更大胆的人居然趁乱藏到床底下去了,而这个人居然是村长!

  怪不得红杏村的男人都这么色呢?敢情都是在村长的带领之下学坏的呀!

  想到这里,丁腊梅再次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看着眼前的村长,对她毕恭毕敬、垂涎三尺的可怜模样,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是的,一个女人的外貌就是一个女人最成功捕杀男人的杀手锏。

  现在村长在她面前都像是一只老鼠了,那么以后她在红杏村还不是呼风唤雨的母猫了吗?

  村长大胆地又朝她跟前迈了两步,稍稍俯下身子,极尽暧昧地说:「害你男人的命,我可不敢,不过今夜还望姑奶奶能赏赐赏赐,成全了我对你的一片心意。」

  他还不忘还一声姑奶奶呢!哎!色字当头,他可什么都豁得出去啊!

  丁腊梅撇了撇嘴角,她本来就不情愿嫁给杨二丑,更不愿意和这个男人洞房,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长相比自己男人好看,身份又比自己男人高贵些的村长,她怎会不情愿呢?

  况且降服了一个村长,那还不等于降服了整个村了!这笔买卖她并不吃亏。

  自从被狗不理强行霸占了她的身体之后,她把所有和男人的暧昧都当成了一笔交易,只要睡得有价值,她并不介意睡在自己床上的男人是丈夫还是陌生男人。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在自己眼前笑得猥琐的村长,说:「想睡老娘的人多了去了,如果我都恩赐他们的话,还不累死啊!」

  她说这话,只是故意抻着村长而已,她太了解男人了,男人在没有得到一个女人之前,都表现的像狗一样忠诚,可一旦得手了,又都狼了起来。

  所以她就算答应村长入了自己的洞房,也要先驯服村长才行,让其一辈子都忠诚于她!但她没有想过,正是因为她的这种性格以至于最后害了她的性命。

  正文29。极品女人「那些阿猫阿狗的就算垂涎你的美色,你也不至于个个都成全他们啊!当然要择优录取了。」

  村长自认为自己高人一等,所以才如此信心地向丁腊梅建议。

  丁腊梅鄙夷地看了看他,讽刺道:「你的意思是说你很优秀了,老娘如果不成全你,就是笨蛋,就是有眼无珠了。」

  靠!这女人说话还真是憋人,等着吧!老子非操得你嗷嗷大叫、血流成河不可!

  村长暗暗下定决心,在没得到丁腊梅之前,他只能继续装孙子,于是赔笑道:「没……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怎敢说你有眼无珠呢!」

  丁腊梅嘴角冷哼了一声,俊俏的脸上晕开一抹淡得如白开水一样的笑:「你怎么说都是一村之长,藏在床底下也委屈这么久了,如今又低三下四地求我,我如果不成全你,显得我丁腊梅怪不懂人情似得,但若想入老娘的洞房,除非……」

  她没有继续朝下说,而是停顿了下来,似乎是在等待对方把话接下去。

  村长毕竟是村长,一眼便猜出她的心意,于是拍着自己的胸脯子,信誓旦旦地说:「腊梅妹子,你放心吧!你今日成全了我,我日后对你必定鞍前马后、赴汤蹈火、义不容辞、绝无二心,远的不敢说,在这红杏村里,你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我保证为你做得妥妥当当。」

  村长这一番表忠心的豪情壮语,说得烟花绚烂,酸倒了成群的狗牙!刚刚还口口声声喊人家姑奶奶,现在又喊人家妹子了,这辈分跳转的够快的呀!

  丁腊梅被他的一番官腔逗笑了,胸口起伏之间,荡漾着诱人的美,而这种美足可以迷乱一个男人的心智。

  笑过后,她故意向村长刁难道:「你刚才不是喊我姑奶奶吗?怎么现在又喊我腊梅妹子了?」

  言语之中透着隐隐的娇嗔之意。

  村长「嘿嘿」一笑,倏地走向前,一把搂住了丁腊梅,迫不及待地说:「姑奶奶,你可让我想死了都,只要你高兴,你愿意让我喊啥我就喊啥,就是喊你亲娘,我也喊得出口。」

  面对村长惹火的拥抱,丁腊梅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只是娇喘着挑逗道:「好啊!乖乖儿!那你喊我一声『娘』听听看。」

  村长见丁腊梅没有拒绝自己的拥抱,胆子更大了,抄起一双大手,把女人整个抱在怀里,朝床边而去,一边喊:「娘……娘子,我们快些入了洞房吧!你可急死我了。」

  丁腊梅小女人似得把脸贴在村长的怀里,感受到男人滚烫的胸膛,热热地朝自己输送着暧昧的欲~ 火,粉拳微微攥着,捶在男人的肩上,妩媚地娇哼:「好坏的村长,好狡猾的村长,我还真以为你要喊我娘呢!却原来是喊我娘子。」

  「今夜你不就是我的娘子吗?」

  村长色眯眯地笑。

  「去你的,谁是你娘子啊!娶我的男人被你灌醉了,你现在又霸占了他的洞房花烛夜,抱上了他的女人,真真是坏透了。」

  「还有更坏的在后头呢!待会保准让你受用不尽!」

  「你没听过最毒妇人心吗?你就不怕我『吃』了你呀!」

  丁腊梅娇哼地吐出『吃』字的时候,故意拖长了音,使得这个吃字,韵味无穷。

  村长体内的欲~ 火被女人的娇哼撩拨得一发不可收拾,他俯下嘴唇,狠狠地切进女人红艳艳的唇瓣上,狼一样地蚕食起来。

  「我不怕!你现在就吃了我吧!」

  片刻后,两个人双双倒在了红床上,墙上鲜红的喜字醒目地勾勒着暧昧的情调,新娘还是原来的新娘,但新郎已经换了人,真正的新郎此时睡在地上不省人事呢!

  而假新郎正在火急火燎地亲吻着新娘粉红的唇瓣,他的舌头像是在炉火里烧红的烙铁,烫烫的在女人的口腔里扫荡着,就和当年鬼子进村施行的大扫荡一个样。

  这一场天翻地覆的亲吻,也不知进行了多久,村长一边亲吻着丁腊梅,一边腾出一只手在女人怀里揉捏、挑引,宛如一个谙练的高手。

  女人身上的扣子一颗一颗被打开,那鲜艳欲滴的春色荡起层层诱惑的涟漪,女人的裤子也被扒了下来,那姹紫嫣红的原始森林,那一道深邃的粉色鸿沟开启了致命的吸引。

  村长望着身下这个粉嫩嫩,娇滴滴的美人儿,一双眼睛里贪婪成一片汪洋,此刻就是他妈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毫无惧色了。

  他现在哪有功夫浏览风景,赶紧磨刀霍霍,直接杀入风景区吧!

  他的一杆长枪如离弦之箭,分毫不差地进入了丁腊梅的身体里,丁腊梅娇喘连连,叫得甚是动听,勾魂,奶奶的,真是极品女人啊!

  村长越干越带劲,就在他们干得热火朝天之际,突然一声呼喊打破了他们的两人世界,只听躺在地上的杨二丑迷迷糊糊一叠声喊道:「媳妇!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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