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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桃花朵朵开(1-90) - 2,2

[db:作者] 2025-07-02 12:06 5hhhhh 2130 ℃

  哎!千算万算,算露了一招,就在我叹息之时,脑袋灵光乍现,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这个主意不只能一亲冷含香的唇瓣,还能吃上她的,哇!我真是太聪明了。

  想到这里,内心里忍不住兴奋起来,此时我身子努力前倾着,嘴巴距离她的嘴巴愈来愈近,我狠下心,咬咬牙,一口叼住了她口里的浊物,接着朝后用力一扯,把浊物从她口中拽了出来。

  我这边刚吐掉张癞子的浊物,那边冷含香已经哇哇大吐了,她被脏东西塞了半天,不吐才怪呢?吐吧!吐吧!吐干净了,老子还等着亲呢!

  正文16。唇唇欲动冷含香吐了小半天,然后大口呼吸了一会新鲜空气,脸色才渐渐好转了些,当她发现自己的上半身还在裸露的状态时,不禁羞得满脸通红,对我命令道:「快转过脸去,不准再看了,你要是再盯我这里看,我绝不放过你!」

  靠!什么女人!明明是我救了她,她不领情倒还罢了,竟然看也不让看,真不愧是一个冷血的女人。

  「冷含香,是我救了你,如果我不救你的话,你现在或许已经被蒙面人给那个了,你不对我说声谢谢也就算了,对我说话能不能温柔点啊!」

  我不服地抗议道。

  「打我生下来,就不知道什么是温柔,再说,你救我是你心甘情愿的事,又不是我求你救我的。」

  她冷冷地说。

  世上居然有这种不可理喻的女人,我强压住内心的火,缓和了语气说:「好!

  好!好!冷含香,你厉害!是我自己瞎眼发贱愿意救你行了吧!既然你这么讨厌我,那我走好了。「

  说完,我站起身,作势要走。

  「等一等!我的手还被绑着呢?你能不能帮我解了,这个时候我孩子差不多快醒了,我如果不赶紧回家,他会哭闹的。」

  冷含香眼神求救似得望着我,声音温柔了好多。

  她终于服软了吗?刚才还硬邦邦地说自己不会温柔,转眼的功夫,她就变了,女人啊!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若不是为了孩子,她或许会对我冰冷到底。

  当初我自导这样一出戏,就是为了虏获她的心,然后顺理成章地采了她,现在看来,只凭借这么一招英雄救美,是无法得偿所愿的。

  我为难地看着她,摇了摇自己被绑在背后的双手,说:「我现在也被绑了,我怎么帮你解开绳子呢?」

  她撅了撅嘴巴,没有明说,但我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她是想让我用嘴巴帮她解开绳子,靠!老子的嘴巴难道只适合干这种粗活呀!

  我假装不情愿地说:「这好像不行吧!我嘴巴现在又疼又干,再去咬绳子的话,不是火上浇油吗?」

  「那怎么办呢?我孩子在家等我呢?现在又没有水,怎样才能让你嘴巴不干呢?」

  她皱起了眉头,一脸的苦瓜相。

  我乘机说:「有个办法倒是可以,就怕你不愿意。」

  「什么办法?」

  「就是……就是……你用你舌头帮我湿润一下就行了。」

  我支吾着说。

  「不行!」

  她粉脸一怒,「你这不是乘人之危,占我便宜吗?」

  我冷笑了一声,说:「你如果认为我是想占你便宜,我也没有办法,不过话又说回来,像你这种漂亮的女人,不想占你便宜的男人都是他妈的傻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不例外,你如果不着急你的孩子,你就这样耗着吧!」

  我原本还想随着感情的发展,然后水到渠成地上了她,现在突然没了耐心了,她这种冷冰冰的女人,我就是每天阳光灿烂地抚慰她,只怕也暖不了她的心,与其这样,不如就来狠招吧!

  她想了想,勉为其难地点点头,说:「好吧!不过只帮你湿润两口,你不准动的。」

  我嘴上答应了她的要求,只不过心里的小算盘却不是这样打的,此时,她坐在地上,而我半蹲在她的面前,扬起脸,撅起嘴,一副等着她救济的可怜模样。

  她内心像是在剧烈地争斗着,脸上的表情也风云变幻着,我甚至怀疑她这种女人是不是天生的性冷淡,对男人不感兴趣,像我模样不差啊!怎么就迷不倒她呢?

  她斗争过后,终于伸出舌头,在我口腔里短暂地扫了两圈,顿时一股酥软的感觉侵袭了我的周身,我多希望就这样和她一直亲下去。

  在我刚刚受用的时候,她已经抽出了自己的舌头,对我冰冷地说:「行了,现在你可以帮我解开绳子了吧!

  我没有搭理她,而是佯装自己的腿麻了,于是顺其自然地倒在了她怀里,而嘴巴恰好含住了她的一只奶~ 头,并且开始放肆地啜饮。

  可能是我吸食的太猛了,竟未能吸出乃水,又或者我婴儿时练就的吸乃功夫,到现在十几年未温习,生疏了吧!

  我越是着急,越吸不出来,她本能地发出一声嘤咛,接着惊叫道:「哎呀!

  你这人怎么样啊?下流!「

  「你乘人之危,你不要脸,快放了我!」

  我顾不上她如何骂我,自顾自地猛烈地啜饮、吸食、吮弄,她再次失控地嘤咛起来,随着这一声嘤咛,她的身体也跟着战栗、抖动。

  哇哦!白花花的乃子有节奏地在眼皮底下晃动着,这个时候,我一百个不愿意放弃,最让我喷鼻血的是她雪白的胸脯上,那一条一条花纹般的青筋,太诱惑了!

  诱惑的我直想犯罪……

  正文17。吃着还过瘾吗就在这时,冷含香趁我不注意,猛地一抬膝盖顶在了我的小腹上,我疼得哇哇大叫,倒在了一边,冲她吼道:「你干嘛顶我?」

  「你这个禽兽对我做了什么!和那个蒙面人有什么区别,都一样卑鄙无耻下流。」

  她杏眼圆睁,一副恨不得吞下我的口气骂道。

  「我……我……」

  我自知理亏,结结巴巴说不出来,是啊!她说的对,我这个时候这样对她,的确有点禽兽了,看来想得到她,还需从长计议。

  「你什么你!说不出来吧!禽兽!」

  「是!是!我是禽兽,对不起,是我一时失控,没能把持住自己,我向你道歉好了吧!你就别再骂了。」

  「还不快帮我解开绳子。」

  她生硬地命令道。

  我的双手虽然被反绑在身后,但只需轻轻拉一下,绳子就解开了,因为当时张癞子绑我的时候系得是活扣,我双手解放之后,赶紧帮冷含香解开了绳子。

  她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发现我的目光还盯在她的乃子上,她慌乱地扯过衣服挡住自己暴露的春光,骂道:「不要脸!」

  我哭笑不得,气呼呼地说:「冷含香,你是不是骂上瘾了,我不过就是冒犯了一下你而已,要是你落在蒙面人手里,说不定现在已经了呢?对你的救命恩人,能不能客气点啊!」

  她不再骂了,只是冷冰冰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匆匆消失了,我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唏嘘感叹,都说这女人冷淡,果真冷得厉害。

  靠!不管你如何冷,虽然这一计没能得到你,不过老子还有下一计,什么时候得到你了,什么时候才能罢休,你别怪我心狠手辣,怪只怪你是禽兽村长的儿媳妇。

  「兄弟怎么样?那冷含香的乃子吃着还过瘾吗?」

  不知什么时候张癞子突然钻了出来,一脸淫笑地望着我说道。

  我心下犯了嘀咕,难不成这家伙一直没走远吗?又或者是躲在一边偷看来着,我不悦地斜瞟了他一眼,没心情地说:「偷看的感觉也挺过瘾吧!」

  想到刚才从冷含香嘴巴里叼出那件裤衩子,我就来了气,很不爽地问张癞子:「你裤衩子多久没有洗了?刚才差点恶心死我了。」

  他嘿嘿干笑着,不好意思地说:「两个月了。」

  我倒!两个月了!简直成了凶器了!杀人于无形啊!

  和张癞子分开后,我去了村长家,当然我现在找村长并不是为了手拿菜刀劈了他,而是另有其事,刚进了村长家的院子,不免又撞见了冷含香。

  她正抱着几个月大的孩子,在院子里来回转悠,抬眼看到我时,她先是一愣,转瞬整张脸降到零度以下,很反感地问我:「你又来干嘛?」

  我故意逗她,便做足了猥琐的表情盯着她怀里凸起的柔软,说:「你说我来干嘛呢?当然是为了早上没有做完的事了。」

  「不要脸!禽兽!」

  她气得骂道。

  「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吗?我如果是禽兽的话,我就眼睁睁看着你被蒙面人那个了,也不至于出手救你了,更不会被蒙面人打得鼻青脸肿了,你倒好,一句感激我的话都没有,一口一个禽兽地骂我,真是不识好人心。」

  我一边解释,一边摸着自己的脸,假装很疼的样子。

  「好人!」

  她瞪大了眼睛,啐道:「你如果是好人,你就不会吸我的……我的……」

  「我吸你哪里了,你说啊!你最好到村喇叭里广播广播,把事情的经过都说出来,看到时候谁丢人,哈哈……」

  我故意气她,我知她不会朝外人说的,这种丢人的事,谁会说出去。

  「下流!」

  她骂了这一句后,抱着孩子径直回了房间。

  我追着她背影,喊道:「我是来找你公公的,你知他去了哪里了吗?」

  「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她气哼哼地关上了门,把我晾在了外面,靠!这女人,油盐不进啊!

  说起来,冷含香比我大不了几岁,论辈分,我是该喊她一声嫂子的,但我实在喊不出口,如今想要占有她的身子,就更加喊不出口了。

  我猜测着村长要么是下地干活去了,要么是在村部里,村里人都说村长官瘾特别大,没事的时候,就爱一个人躲在村部的办公室里,自言自语地开会。

  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了村部,刚伸手想推开办公室房门的时候,猛然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只听这女人带着幽怨的口气说道:「蛋蛋!你几年前就答应提拔我为村里的妇女主任,怎么到现在还没个影儿呢?」

  蛋蛋!喊的这么肉麻啊!村长的小名叫毛蛋,村里没几个人敢喊他的小名,如今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称呼村长为「蛋蛋」好奇心油然而生,我不禁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偷地倾听起来。

  「哎呀!宝贝!说提拔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已经把你的名字报上去了,只等乡里的领导点个头,你就可以做上妇女主任的位置了。」

  这是村长肉麻兮兮的声音,他的声音就是化成灰,我也不会忘记的。

  那个年代乡镇还没有统一,乡是乡,镇是镇!

  接下来,女人说了一句话,让我震惊不小,只听她说道:「蛋蛋!如今送儿起死回生了,我们是不是该想个办法除掉他呢?」

  正文18。馋嘴的猫儿我的心像是被电击了一下,整个身子痉挛了一分钟,我恍然大悟,记起这个女人的声音,并不是别人,而是李媒婆,当初我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之时,是她掐住了我脖子,想送我去西天,如今她知我活了过来,还不肯放过我,这女人真是歹毒之极。

  「你让我想想,要除掉送儿,总得想个计策,上次安排露珠嫁给他,竟没能害死他,可见这小子命不该绝,我们要从长计议才行。」

  村长说。

  「是啊!当年算命先生说露珠是最毒的克夫命,嫁给谁就会克死谁,所以我们才撮合他们两人结婚,谁承想,送儿没被克死,露珠竟死了。」

  李媒婆说。

  我再次被李媒婆的话给震住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一直不明白她想害我,为何会把露珠嫁给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她是想借露珠的克夫命克死我啊!

  奶奶的,幸亏老子命大,要不然早死了,不过,我并不怨恨露珠,虽然她知道自己有克夫命,嫁给我就会害了我,但我躺在床上几天几夜的时候,是她一直默默地守着我,冲她这份情意,我就不该恨她。

  该恨的人是李媒婆,好你个李媒婆,老子早晚操得你上下两口都流血不可,还有禽兽村长,他们不只害了我,也害了露珠,可怜的露珠!

  「蛋蛋,你说露珠到底是被人害死的?还是跳河自杀的啊!她死的那天,我见了她的尸体,看到她脖子上有明显的淤血痕迹,你说她会不会是被人掐死了,扔进河里的呀?」

  李媒婆又说道。

  「行了!」

  村长的口气明显有了不耐烦,他说,「村里人都认定露珠是自杀的,我也认为她是自杀的,就别说她了,把你约过来,不是为了聊死人的,我们大活人先要活得快活些才是。」

  「蛋蛋!你好坏哦!刚刚不是做过了吗?现在又要做啊!讨……厌!」

  李媒婆娇吟道。

  「刚才做过是刚才的,现在做是现在的,谁叫你长的这么带劲呢!总让我情不自禁!」

  「哎呦!真是馋嘴的猫儿!哦……嗯……」

  接下来,房间里又是喘息声,又是桌椅晃动的声音,又是的吟哦声,靠!原来这两人有奸~ 情啊!

  刚才李媒婆提到露珠之死的时候,村长的口气明显变了,可见他是做贼心虚,这个禽兽,老子早晚要查出真相,替露珠报仇。

  不知情的村民都说村长是个好村长,没事总爱跑村部思考如何让村民致富,却原来,他是把村部当成了自己的二战阵地了。

  李媒婆的声音愈来愈缠绵,我听得心神荡漾,可恨房门没有缝隙,一点窥视不到里面精彩的内容,靠!这是什么人设计的门,真他妈的不是东西。

  就在我急的团团转的时候,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村长和李媒婆在这里偷~ 情,我何不告诉李媒婆的男人张三粗呢?让张三粗过来捉~ 奸,那不是大快人心吗?哈哈……

  对!就这么办!但我不能亲自出马当这个通风报信的人,要不然张三粗万一说露了嘴,把我供出去,村长和李媒婆就会对我更加恨之入骨了。

  我第一个想到了张癞子,找他帮忙,可说是万无一失了,于是我飞奔到他家,对他言语道:「癞子哥,你赶紧去一趟张三粗家里,就说村长现在在村部办公室等他,叫他立马过去商量事情。」

  张癞子没有多问,按照我说的去做了,而我回到村部,躲在一个角落里,准备看这出精彩的捉~ 奸大戏。

  不多时,我看到张三粗急匆匆地赶来了,看得出他是一路小跑过来的,因为额头上明显湿漉漉的一片。

  只见他站在村部办公室门前,抬起手准备敲门,却又突然放下了,并且攥紧了拳头,他静静地伫立着,高大壮实的身躯在发抖、在摇晃,我心里暗喜,猜测着他一定是听到里面的动静了。

  总算这家伙不是太愚蠢,如果他二话没说,就砰砰敲门的话,或许就会破坏了我想要看到的好戏。

  接下来,我所看到的是他攥紧的拳头,一拳一拳砸在了房门上,「狗娘养的,快给老子开门!再不开门,老子非宰了你不可!」

  房门打开了,村长和李媒婆衣衫的扣子都还来不及扣齐整,就狼狈地钻了出来,村长脸上的表情难看的像是猪肝色,他尴尬地笑了笑,对张三粗说:「三粗兄弟,你别误会,我们在商量事情呢?」

  「有你们这样商量事情的吗?大白天在里面插上了门,还衣衫不整,靠!你以为老子是三岁小孩呀!」

  张三粗气呼呼地瞪着村长,抬手就是一拳打在了村长的鼻梁上。

  由于张三粗虎背熊腰、力大无穷,在村里号称猛虎下山,他这一拳不论落在谁脸上,都会见血的,而且会是血流如注。

  我心里暗暗喝彩道:「打的好!打的妙!给我狠狠地打!用力地打!能打死村长那个王八蛋才好呢?」

  正文19。宁在花下死只见村长的鼻子里汩汩流出了鲜血,他一手捂着鼻子,一边近乎哀求地对张三粗说:「三粗兄弟,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行吗?」

  「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个老不正经的。」

  张三粗骂道,接着又抡起一拳,打在村长的眼窝之处,顿时乌青一片,像是熊猫眼。

  哇!这张三粗太牛逼了,过瘾啊!看到村长连连被打,我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啊!借别人的手去打自己厌恶的人,比自己亲自动手更过瘾。

  还没等村长的疼痛反应过来,张三粗又飞起一脚,踢在了他的裤裆之处,他双手捂着自己的裤裆,伛偻着身子,狼狈的像一条夹着尾巴的哈巴狗。

  张三粗正打得痛快之时,李媒婆突然横在了村长的面前,双臂伸开拦住了张三粗,求饶道:「不管村长的事,是我勾引他在前的,你要打就打我吧!」

  「你……」

  张三粗气得骂道:「你这个S婆娘,明知道我从来不打女人的,结婚这么多年,我何曾动过你一根手指,你现在竟然替他求情,你……」

  「你现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不能放过他吗?他怎么说都是一村之长,这要是传了出去,他以后该怎么见人呢?」

  李媒婆继续替自己姘头说情。

  她可真豁得出去,当着自己的男人的面,为她的相好求情,我看她不应该叫李媒婆,而应该叫潘金莲才是。

  「我管他如何见人,我今天非废了他不可。」

  说完,张三粗就一把把李媒婆推到了一边。

  眼看着张三粗就要对村长接着一顿暴打,谁知李媒婆又冲在了两人的面前,指着自己男人的鼻子,大叫道:「张三粗!你要是再打下去,老娘就和你离婚,我说到做到。」

  张三粗僵硬地愣了愣,他或许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的女人会为了保护别的男人而和他闹离婚吧!他望着自己的女人,身子失魂落魄地晃了晃,几欲跌倒。

  「你……你……」

  他支吾了半天,只说出一个「你」字出来,可能一个人在气愤过度的情况下,就会造成言语上短暂的缺失吧!

  「有什么事回家再说,别在这里吵吵闹闹的,让别人看了笑话。」

  李媒婆识时务地拽着张三粗离开了。

  她离开的同时,还不忘三步一回头地望望村长,这两个奸夫淫~ 妇,这个时候了,还恋恋不舍,早知道我该多通知几个人,让他们过来围观就好了。

  现在倒好,一出好戏被李媒婆破坏掉了,村长虽然挨了打,但至少他的名声保住了,可恶,我气的跺了跺脚,连连把李媒婆骂了好几遍。

  李媒婆两口子走后,村长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捂着裤裆,只恨没第三只手捂着眼睛了,他跌跌撞撞,唉唉呦呦地也离开了村部。

  他挨了张三粗两记重拳,一记飞脚,够他受几天的了,看着他狼狈的身影,我忍不住笑起来,哈哈……我玉面小旋风还真是聪明,一招借刀杀人,轻而易举地就惩罚了他,真是爽呢!

  不过随之而来,我又陷入担忧里面,村长和李媒婆商量着如何除掉我,他们会采取什么行动呢?我不得而知,但以后小心为上才是。

  我回到家,屁股刚沾上板凳,就看见张癞子没头头脑地闯了进来,他笑吟吟地望着我,说:「兄弟,你今晚能不能安排哥哥再操一回赵怀孕呢?那娘们操起来还真是带劲呢?」

  他本就长相猥琐,此时再加上他一脸猥琐的笑容,真是猥琐中的极品了,昨晚他刚刚睡了赵怀孕,一天没过,他又惦记上了,他还真以为赵怀孕是一盘菜啊!

  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就拿来垫吧垫吧肚子。

  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癞子哥,我倒是天天都希望你能操上女人,可赵怀孕又不是寡妇,你想操她,还需等她方便时才行啊!再说他男人是出了名的没心没肺的粗野之人,你就不怕她男人知晓了,闹出个事出来吗?」

  「不怕!」

  张癞子狠了狠心,说,「为了能操上女人,老子就豁出这条贱命了,以前没碰过女人,不知道女人的好,自从昨晚碰过了,我这一天就如同针扎一般,坐不住,睡不了,吃不香的,活着啥意思也没有了。」

  还真有为操女人不要命的,在没上女人之前,张癞子还只是个偷偷摸摸的胆小鬼,最多是调戏村里的姑娘媳妇两句,可上了女人之后,他竟成了一个英雄了,只不过是吊中的英雄罢了。

  我上下左右打量着他,心下狐疑:这家伙是不是西门庆投胎转世的啊,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男人不风流,长吊有何用?

  他见我不说话,又哀求道:「你就成全哥哥吧!只要你成全了我,以后你让我打狗我就打狗,你让我捉鸡我就捉鸡,保证老实听话。」

  面对他可怜兮兮的模样,我又想着以后方便利用他,只得勉强说道:「我这就去找赵怀孕,看看她今晚是否方便,如果她不方便出来,那我就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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