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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舞月扬】8,3

[db:作者] 2025-07-01 22:39 5hhhhh 8290 ℃

  韩月倒是不在意,此刻他的主要精力用于如何先挤入院内占个好地方,但是周围的人个个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他这个新手和人家一比便高下立现,忙活了半天满头是汗,却是最后一名,无奈只能在客栈门口歇脚。韩月心中恼怒,有心大闹,但是看看周围那些神情狞猛的汉子,再看看不时出现的官兵巡逻队,这里面武艺能和自己比肩者真正不少。便是这商队之中也有不少武艺出众者,自己想了又想,只好自认晦气。

  随行的伙计倒有识得眼色的,便上来劝解。又入内取了吃食,韩月塞了口羊肉干,就着热汤咽下,便想进去看看宿在何处,总不成今晚便宿在客栈大门口。前脚刚入内,眼角的余光无意中扫到街角转过的一人,顿时一怔,急忙闪身入内。

  来人并未发现异常,满大街的吵吵嚷嚷,到处都是神色可疑的绿林人物,他的注意力早被引到别处,快步从林家客栈前走过,却被韩月瞧了个清楚。

  这不是孙二娘手下的那个方腊吗?他如何会在此地?

  韩月仔细看清楚,确信自己绝对未曾看错。那青年汉子便是方腊,孙二娘的心腹。

  莫非这麽巧,孙二娘他们也来丰州了?

  虽然这是猜测,但是韩月觉得自己还是莫要与他照面的好。这孙二娘所行之事虽然具体不清楚是啥,但是她敢劫官兵的军械,攻杀官兵百数,又和西夏有勾连,显然不是一般的绿林打家劫舍可比,实际上便是造反了。自己现在乃是个商人的身份,还是莫要被她连累了。

  于是乎,他便缩头藏进院中。

  当然这一藏虽然躲过了方腊,但是他也没看到从另一个方向过来风尘仆仆的两男一女,尤其是那女子,韩月若是看上一眼,定会认出来这便是刘贤妃的心腹宫娥苏湖。也马上会明白他们来是干嘛的……

      ***    ***    ***    ***

  太后宫内,宫门紧闭,殿内烛影摇曳,男女充满春情地喘息声音萦绕在殿梁之上,宫女们都已经远远的退了开去,这里的宫女都是太后的心腹,没人敢泄漏这里的事一个字。

  唐云此时赤身裸体,露着一身精美的肌肉,搂着梁太后将她的胴体压在御榻之上,梁太后的肉体激动地微颤不止,双手只是兜在唐云背后不停的抚摸着他健壮的脊背。两团丰乳被挤压的扁扁的,双腿被分开,夹在男人的雄腰两侧,口中只是呻吟喘息。

  这个汉人,当真是个脂粉班头,在榻上当真好手段,每次都能让她欲仙欲死的快活。有了他,自己以前的那些面首们都不要了也无甚干系。听说当年武则天封她的面首做如意君,这唐云当真当得自家的如意君。

  唐云此刻的表情淫荡之极,一脸的淫笑,双手只是在小梁氏的胸前游走。那表情似乎面前不是高贵的太后,而是卖身的妓女。而身下的女人似乎很享受这种下贱的淫辱,一点没有生气的样子,咯咯荡笑着,眼中的荡意足以让世上所有的男人为之疯狂。

  这个女人,就是西夏的太后。当今天下最有权力的女人!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至高无上的女人,竟然会当着那麽多人的面召见自己,而她的身上揭开那件拖地的金缕长裙之后,竟然就是赤裸裸的肉体了。在这种场合,刚刚接见完朝廷重臣,她是不是全身上下只穿了这一件衣服?就这样等着自己的到来。

  危险与刺激,高贵和淫乱,这就是被称为西夏国母的女人。

  自己的精液能进入这样高贵的身体,能玷污这样的高贵的肉体,真是让人刺激的想要发狂。

  传说老梁太后就是一个淫妇,当年身为没藏讹旁的儿媳妇,却和凉诈通奸。梁诈死后她以太后身份秉政,又和大臣们通奸,丑闻传的天下皆知。而此时的小梁氏也丝毫不让她的姑姑专美与前,从前唐云就听说她身边面首无数,秉常被幽禁之后,小梁氏更是肆无忌惮,身为皇后每日招引男人出入后宫,淫乱宫闱,那时她的丈夫可还没死!

  到了后来,秉常忧愤而死,未必没有被小梁氏的淫乱恶行活活气死的因素。

  而现在,自己才算真正见识到了这个艳丽胡妇的淫欲胃口。

  在宋朝,便是夫妻行房事,也是要守礼的。但是在这个西夏太后面前,什麽礼节都是狗屁,两人先是赤身裸体在殿内追逐嬉戏,一点也不觉得羞耻。然后唐云便将她一下扑压在床榻上,跃跃欲试的阳具顶起来,贴在她的大腿上。

  火热的触感让女人一阵阵的颤抖,下面的阴唇马上湿了,急切的扭动身子,渴望男人的硬肉马上插进来,即刻填满体内欲望的空虚感。

  两人翻滚一阵,却只是前戏,谁都不想速战速决。竟又拥着坐了起来。小梁氏的肉体之上却又披了一层粉红轻纱,朦胧情欲诱惑之极。

  唐云的嘴唇含上了她的朱唇,口水在口腔与口腔之间流淌搅动。右手穿过女君主腋下,搂着她的身体,把她紧抱在怀中,两个柔软的大乳房挤压在自己身上,通过身体的蠕动隔着轻纱磨蹭刺激她的乳头。左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向下滑动,探入她的屁股缝里,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唐云摸了一手粘稠滑腻的液体。

  梁太后敏感的地方受到男人的侵袭,嘤咛一声,呼吸变急促了,一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仰头狠劲儿吸吮他的嘴唇,另一只手在唐云胯下抓住他的雄贲肉根狂野的搓弄。

  唐云的手指在肉内搅动,能感到怀中这个已为熟女人母的西夏太后情动已极,底下的两片穴唇微微的一张一合,手指插进去能感觉到里面火热的嫩肉夹住手指往里吸,还不断的分泌着淫液。他此刻的心情就是不惜一切讨好这个女人,另外奸淫此女高贵的身份也能让他享受到精神上的绝顶刺激,他的手指更加快速的在小梁氏阴部活动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梁太后眯着眼睛,嘴巴被堵得严严的,舌尖伸进唐云的口腔搅和着,吸食他口中的唾液,有一丝细流从嘴角淌了下来。唐云则不断挑弄她的牙床以及舌根,两人舌头交缠,吻得啧啧有声。

  小梁氏不堪刺激,淫水一个劲的往外流,顺着大腿流到了唐云的腿上,将御榻的锦缎洇湿了一小片。唐云搂着她站起来,她干脆把左腿抬起,勾在唐云右腿上,唐云右手顺势兜住她抬起的左腿弯儿,这样梁太后的姿势等于是半挂在唐云身上。由于她尊贵的肉体上只挂着轻纱半掩,全身几乎全裸,情景十分淫靡。

  西夏最尊贵的太后寝宫之内,充斥着淫靡的气氛。

  唐云此时已把梁太后放倒在榻上,他挺直腰,已经勃起的肉棒高昂着,好似怒龙一般。硕大的龟头呈紫红色,茎身之上青筋暴贲。他慢慢分开女人的白皙双腿,准备入巷。梁太后却用手轻轻推住了他的胸膛,阻止了他的推进。

  他不解的看着身前的女人,梁太后坐起身来,竟然跪在唐云两腿间,俯下身子,慢慢的把男人的巨大肉根含入口中。唐云身子后仰,顿时阴茎传来热热软软的舒爽感觉,他两个胳膊撑着地板,嘴里发出「咝咝」的吸气声,小腹的肌肉一阵阵紧绷,屁股慢慢的蠕动起来。

  这是真的吗?西夏太后竟然对自己这个身份卑微的人行此等下贱之事。甚至连勾栏中的妓女都不会如此啊。

  梁太后含着热腾腾的雄伟肉棒,正如久旱逢甘露一般舔吸着。包括丈夫秉常在内,从没人能给她这种感觉,肉棒上一股浓烈的男性精骚味儿刺激着她的味觉,而他健壮的体魄散发着一种独有的男人味儿,让她颠倒迷醉。

  她太爱这种味道了,以前那些面首们没一个给过她这种感觉。那不是靠外表、体味能达到的效果,而是一种精神上的感觉。我要让他只属于我一个人!梁太后心里泛起了一种说不明白的情绪。

  唐云此时可没想这么多,肉棒上传来的无穷快感让他爽得脑子顾不上想别的了,不愧是已经生了孩子的人母,再加上身份上的巨大反差形成强烈的官能刺激,唐云甚至有点爱上了这种偷情的感觉,这不只是奸误了一个女人的身子,而是感觉玷污了一个国家。这是和药宁在一起时不能比的,而且这个太后的技巧要更胜一筹。

  她并不把整根肉棒都含进去,而是用舌头使劲儿舔龟头上的小孔,或者是使劲儿刮龟头后面的肉棱儿,专捡敏感的地方来,舔一会儿还吐出来歪着头大张着嘴舔茎身和阴囊,把两个阴囊轻轻含在嘴里用舌头蠕弄,一边舔一边抬眼看着男人,其表情又妩媚又淫荡,真是风情万种。

  唐云甚至怀疑自己产生了幻觉,这是西夏太后吗?自己是在做梦吗?如此尊贵、如此杀伐果决的女强人,天下最有权势的女君主,居然用如此淫荡的表情给自己舔卵蛋。

  要说唐云开始的时候心里还有些顾忌、不敢放手施为的话,此时已完全放开了。此时自己表现出矜持卑下,可能会产生反效果,先享受了眼前这个成熟淫乱的美妇再说。

  舔了一会儿,唐云轻轻推开她,从她嘴里抽出肉棒,粘稠的体液如同蛛丝一样淫荡的连接在她的嘴和龟头上。将她轻轻抱起,竟然放在了玉桌之上。这是一整块极品汉白玉雕琢而成,桌面上铺着锦缎裘皮,女人的身子仰面躺到,男人的胯便贴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强壮的肉根顶了进来。

  此时外面的宫女侍卫们,全都退到了墙外,每个人的耳朵里都塞着东西,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时躺在玉台上正承受着男人奸淫的梁太后眯缝着眼睛,深呼吸享受着巨大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运动的快感,她不是第一次和唐云通奸了,男人那强壮的腰,充满雄性气息的体魄,强力的体重挤压自己分开的腿,使它们分的更开。

  这个男人的技巧真是太美妙了,一定是纵横花丛的老手了。

  他除了自己,一定还有别的女人……

  不知为何,女人已被快感所充斥的脑子里竟然出现了一丝嫉妒的情绪。不!这个男人是我的!这根宝贝只属于我一个人!她突然带点儿气恼的使劲儿用腿夹住正在身上来回运动的男人,两只脚按着他的屁股一下一下往身体里拉,自己的胯部则使劲儿往前抵,好让阴茎插得更深入。

  她咬着牙吸着气,感受着身上的男人健美的身材和强劲的力量,那力量束缚住了自己的肉体,甚至令自己的眼神都花了,唐云的脸和丈夫秉常的脸如梦似幻重叠在了一起,仿佛正在用那根硕大的阳具插入自己的男人成了秉常的化身,那强健有力的身躯散发着强大的魅力,让她身子一阵阵发烫,小腹热流涌动,阴道的媚肉使劲包夹着入侵的肉棒,浑身颤抖着向高潮迈近。

  唐云猛顶了几十下后,把女人拉起来,梁太后的双腿之间已成一片沼泽,腿有些软,体内渴望被插入的欲求越来越高涨,她半趴在唐云身上,任男人搂着她移动。

  唐云心中得意,就抱着梁太后的腰,手托住她屁股,扎了个马步,兜着她的一条腿,梁太后会意身子往上一蹭,把两条腿紧夹着他身子盘在他背后,脚勾在一起,胳膊挂着他脖子,身体悬空。唐云强壮的胳膊很轻松的承受了她的体重,手伸到下面对了对位置,梁太后只觉得一个火热的肉块儿顶着自己的花门,她知道那是男人的龟头,女人浑身一阵颤抖,一股爱液流了下来。

  这等羞耻的姿势,令女人感到倒错的官能快感。

  唐云托着她的大腿,小声在她耳边说道:「臣要入了。」梁太后这时哪还有力气说话,嘤咛了一声,同时扭动胴体催促他快插进来。唐云托着女人屁股往上一砸,龟头冲开了肉唇的阻碍,挤进了熟妇的体内,温暖湿润的肉道顿时将肉茎紧紧吸裹住,男人浑身的肌肉绷紧了,舒服的喘了一声。

  小梁氏只觉得一根热腾腾的巨物强硬的挤进了自己的下身,将腔道填得满满的,阴道里的汁液被挤得大量流出体外,火热的龟头触到了自己的子宫口,烫得她一阵哆嗦,刹那间女人有一种升上云端的感觉,太舒服了,在心理作用下男人的每一下动作都令她的快感倍增。

  她禁不住死命抱住男人的头按到自己胸前,腰使劲儿往上挺着,喉咙里发出长叹一样的呻吟。

  唐云心情亢奋,大声喘着气,搂着梁太后的丰腴的大腿,稳了稳动作,调整了一下姿势,兜着她的身体,有节奏的往上抛动,一下一下的挺动腰部。

  两团屁股肉一砸一抛,包裹着肉根,夹杂着四处甩动的液体一次次顶到花芯。舒爽的酸麻刺激着梁太后的神经,她努力把身体和唐云贴得紧紧的,两人用力的缠抱在一起。女人受不了阴道里肉与肉厮磨的强烈快感和花芯被龟头强力顶磨的刺激,不由自主的向后仰着头,大腿一松一紧,嘴里发出纵情恣意的浪叫声。

  唐云皮肤发红,背上全是汗,他没想到梁太后竟然如此饥渴,不愧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虽然生了孩子可阴道并不松弛,体内的肌肉仍然很有力,他一插入,就被湿滑的肉壁箍得紧紧的,子宫颈口好像有一张小嘴含住龟头吸吮,别提多爽了。他继续发挥着他强悍的体能,大力的挺动着,肉与肉的相撞发出「啪!啪!」的脆响。

  「啊…啊…哦……」梁太后搂着唐云的头颈,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含糊音节。她越搂越紧,几乎要把男人给摁到自己身体里一样。从下身传来的快乐的电流如一波波狂潮般传遍了她的全身,她狂野的左右甩着头,乌黑长发随着她的甩动而飞舞着。

  过了一会儿,梁太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嘴里早喊不出什么了,只是单纯的「哦……哦……哦……」,伴随着粗重的喘息。

  她憋住气,几乎是拼尽全力地夹紧了唐云的腰不让他抛动自己,并用脚压着男人的尾椎让他挺腰,屁股下坐,把肉棒几乎全部吞进自己体内,让龟头顶到尽头,内里媚肉的蠕动越来越剧烈,扭动腰肢,使劲儿转圈儿磨着,让肉棒在她体内小范围搅动,动作很小,但很快,不断的让龟头在花芯上磨着,每磨一下就像触电一样抖一下,以蓄积足够多的能量,迎接最后的爆发。

  唐云感到了她的异状,阴道夹得他很紧,更感觉到了媚肉的火热。他也停止了动作,使劲儿抓捏着她的肥嫩屁股,五指都陷到肉里了。肉棒一边跟着她的动作搅动一边死命往里挺,以便使肉棒能更深的接触她阴道的最深处。

  突然,梁太后身子一僵,浑身肌肉绷紧了,搂着男人脖子的手的指甲掐到了他的肉里,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声嘶力竭的尖叫:「啊……啊……啊……啊……」音量之高,令唐云出了一身的冷汗,生怕外面人听见。

  唐云觉得她阴道的肌肉收缩到了极限,把他的阴茎夹得死紧不留一点空隙,动都动不了。屁股扭动拼命的磨,过了大概十几秒,挺直的腰软了下来,无力的伏在唐云的肩膀上,汗津津的脸和他贴在一起,哆嗦着喘着气,全身微微的发抖。

  唐云感到她阴道裹夹的力量不像刚才那么强了,且恢复了一松一紧的蠕动,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从她阴道最深处涌出,浸泡着他的阴茎,他不由得又开始搅动仍埋在阴道里的肉棒,随着他的搅动和媚肉的蠕动,包围着他肉棒的那股粘稠。汁液顺着他俩的结合处的缝隙流了出来,流到了唐云的阴囊上。

  唐云此刻小腹内也是憋了大量的欲火,他慢慢的把梁太后发软的身体放倒在御榻上,一纵身压住她,双手搂住她的肩膀,胯部使劲儿往前顶去,因为小梁氏高潮时分泌的粘液很多还在阴道内,所以抽插的时候发出了很淫靡的水声,阴道里的白色粘沫不断被大龟头刮出体外,顺着股沟流到屁眼,随后又流到地毯上。

  小梁氏此时正处于高潮过后的余韵中,两个胳膊无力的摊在两边,两条白肉美腿搭在唐云的腿胯上,眼睛失神的看着殿顶。身子随着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而晃动,两个大乳房软塌塌的堆在胸前,也是一颤一颤的,非常诱人。

  唐云一口吻下去,嘴唇吸住她的紫晶葡萄大乳头,含在嘴里。同时胯下加紧,挺着憋胀的硬梆梆的阴茎连续的朝她淫穴里捅去,阴囊拍打在她的肥唇上,将从肉道里渗出来的粘液拍打得四散飞溅。

  渐渐的,唐云感觉到龟头的酸痒开始加重,茎身慢慢发胀,下腹部那种聚集憋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他加快甩腰,次次全根出入,他两腿把梁太后的两条腿顶开,分得大大的,然后把她的小腿架在自己大腿上,两只手别住她的腿弯儿,这样自己等于是骑压在她的胯部上,两条大腿的内侧拢夹住她两边臀肉,这样的姿势更适合全根的插入最深处。

  梁太后已经高潮了一次,身体敏感的多,这时也恢复了一些体力,她一面享受体内媚肉摩擦的快感,一面挺动下身迎合男人的插入,双手用力抱紧他的腰。

  慢慢的,梁太后的感觉又上来了,可能是因为高潮过后的敏感,这次来得比第一次要快得多。她呻吟声加快,身子不安的扭动着,屁股使劲儿往上挺,以求男人能插得更深。

  终于,唐云觉得快顶不住了,龟头传来的麻痒的感觉让他无法忍受,他用力摆动胯部,使劲撞击了几十下,每一下都是一杵到底,最后他扒住梁太后肩膀,胯部猛力往前一顶,紧贴住她的阴部,两人的阴毛绞缠在一起。梁太后也是身体再次一僵,后背又弓起来了,干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呼吸也暂停了。

  最后又忍了五呼吸,随着阴茎的收缩,一股股热烫的浓精在强大的压力下喷射而出。由于唐云的龟头顶着女人的阴道尽头,这一泡精液全顶着射了,小梁氏呜咽一声,花芯再次喷出浆液,身子开始颤抖,阴道也强烈的蠕动起来。

  殿内安静下来。

  最后一次喷射也结束了,唐云喘着气趴在他的女君主身上,已经变软的男根仍在她体内。由于这次射出的量非常多,一股股乳白色的粘液正从梁太后的肉唇之间流出,流到了床榻上……

  过了良久……

  「唐云,此次平叛你立下奇功,本宫的性命你又救了一次。」

  「启奏太后,臣对大夏之忠,天日可表。那些乱臣贼子欺君犯上,臣便是粉身碎骨也必将其诛杀。」

  「皇上那边,便有劳你多照看些,」

  「臣遵旨。」

  「还有件事非你不可,却不知你敢不敢去。」

  「臣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    ***    ***    ***

  辽国,西京道,宁边州。

  虽然此地分属宋辽两国,但是其实自然环境都是一般无二,山岭起伏间风沙草原交错,不适合耕牧。而古长城之外,宋朝只有丰州城,保宁寨,永安寨等三座城寨。北边的大片区域宋朝甚至都觉得没有设置堡寨屯驻的价值。

  对于宋辽两国来说,这是一块默契的缓冲区域,谁也不在此处屯兵设铺,表面上属于宋境,其实三国边民经常暗中往来,不少地下的马市就在此处。

  此地对于韩月来说,可谓是故地重游。辽国河套三城,其中之一便是宁边州。他当初便是从此地逃出去的。而不过两年多的时间,自己居然以宋朝私商的身份又回来了,韩月不能不感叹世事无常。却不知道现在的西京留守还是不是陈王萧燕六,而那位和自己恋奸情热的王妃是不是还活着。

  当初自己色胆包天,勾引王妃通奸野合,其实也是一时冲动。而且那王妃外表端庄高贵,其实内心欲望火热,只不过外人不知而已。说是自己勾引她,其实是互相勾引还差不多。

  当然现在再回忆这个也没什麽意思,自己是不可能回到从前了。刚刚经过的辽国官府树立的木牌上依旧有自己的画影图形通缉令,虽然经过风吹日晒早已破旧不堪,而且在这蛮族部落之中根本无人关心此事,但是这表示自己在辽国的身份依旧是逃犯。

  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乃是挨着黄河边的一处水草丰美之地,此地有不少部落杂居,虽然行政上都属于辽国宁边州管辖,但是基本上是自行其事,没人在乎契丹人的命令。宁边州的官府也就是每年来收一次税催交一次贡赋,其余时间连个衙役也不会来此露头。大概他们也知道两国私商在此地的回易,但是自己有分红可拿,都是眼睁眼闭当看不到。

  此时这片宽阔的草原变得热闹起来,到处都是人。南朝商队的到来让这里变得跟过节一样喧闹无比,而牧民们也像赶集一样赶着牲口群熙熙攘攘的成群结队而来。这些草原上的民族大多热情好客,而且豪爽之极。看中了什麽直接就说,说定了直接就用马来换,换来了宝贵的宋钱和茶叶,还有各式各样的竹器铁器。

  河岸边的空地上,到处是人群,天然的平地成了市场,数以千计的牧民们集中在此处,甚至其中还有辽军汉军士卒打扮的人,也牵着骏马牛羊跑来这里,换了硬邦邦的铜钱金银回去。

  而折家的商队最是神秘,显然这里早有人在等着他们。他们也不和一般的牧民打交道,直接卸了箱子,和那些神神秘秘不知啥来头的人围成一圈,里三层外三层的遮护的严实,不少彪形壮汉持刀挟弓在外面巡视,碰见想往里面凑的人就毫不客气的轰走,甚至连辽兵都不放在眼内。

  韩月站在一个高坡之上,好奇的往那处望去,他武艺出众,目力也是远超等闲,远远竟然发现箱子内乃是一件一件的皮甲铁甲,样式竟和辽军的差不多。他还想看个仔细,却被宋江急匆匆拽到一边,说这等事乃是犯忌讳的,莫要因此丢了小命。

  来这里的都是老手了,上家下家转手倒卖,只是两天的时间,宋朝商队基本上就把带来的所有东西全都留在这里,就连韩月这个初出茅庐的奸商都将东西卖完了。而他们带回去的便是一群一群的高头大马和皮货。

  「哥哥,这马匹便带回去麽?莫非回去养着?」韩月对于战马那是内行精通,他挑的马让宋江赞不绝口。但是韩月觉得奇怪,带马回去做甚?

  中原人又不会养马?还不如换成钱来的实惠。

  「贤弟莫急,回到宋境自然有人接货。」战马属于战略资源,韩月想象不到有谁能接货,莫非是官府?韩月对于宋朝的马价略有了解,一匹好马需三百贯钱呢。自己手内二十匹好马,这便是六千贯。除去本钱,再加上打点官府,只怕这一趟获利便不下千贯,普通人一辈子也赚不来这许多钱,如此暴利,是在骇人听闻。多走几趟,只怕富可敌国也说不定呢。

  顺着黄河西行,只是一天功夫便回到宋境。这一趟当真是无惊无险,韩月正在感叹这钱当真好赚之时,却见前面山口处有大群人马正在等着他们。

  「折家麽?」韩月的心中突然便起了一丝不安,却见折家商队的人马脱离大队乱哄哄前去汇合。而私商们却是各个不慌不忙,显然对此种情景早已习惯。有的还招呼手下聚拢马匹,而宋江说道:「这便是下家了,咱们的马匹都在这里转手给他们便是。」

  折家!?韩月这时候总算明白了,果然还是绕不过折家。折家暗中纵容走私回易,从中牟利,凡是过往的私商都要给他们交保护费,同时交易的利润还要给他们抽头,先得一笔现钱。最后私商们交易换来的马匹又卖给他们,还增加了河东路所部骑兵的实力,当真是一举两得公私兼顾。

  还有折家的那个商队,他们的交易内容更了不得,居然是兵甲。难道折家暗通辽国不成?这不太可能,折家向来以忠义自居,宋朝廷也对他们信任有加。真宗以前,折家多少人战死在对辽战争的前线,仇深似海。难道……是现在上京道的叛乱?他们在暗助辽国叛军?

  这可是大事?两国毕竟有檀渊之盟,这是明明白白的背盟!是会引发两国战争的!

  即便是在宋朝,这也是谋逆的大罪!

  但是,这只是猜测而已。折家商队换回的马匹数量最多,能有上百匹,但是宁边州内的各蛮夷部落,除了契丹人,又有谁有能力接下如此数量一批兵甲。而显然这不是给契丹人的,那些小部落既没财力也不敢,须知这在契丹人看来就是造反。

  「哥哥,以往折家都是在这里接货吗?」

  「那倒不是,以往回来之后不入丰州,而是过了县川河旧道,直入保宁寨。那寨子乃是兵城,没有文官,做事方便一些。不似丰州城人多眼杂,这许多马匹入得城内实在扎眼。」

  「以往可曾在这荒山野岭接过货?」

  「不曾,咱们是什麽身份?如何与其相比。哥哥靠折家官爷吃饭,不敢欺瞒混赖,每次都是送上门去,如数交割,人家坐等而已。今日……莫非是有什麽事情?」说真的,宋江也是跑惯江湖的人,经韩月这一提醒,顿时皱起眉头。折家乃是本地最大的地头蛇,与藩镇无二,何时见人家主动出门来这荒郊野外等他们。

  不过却见其他私商们笑闹喧吵,一定不觉得奇怪。只是把马匹赶过去,便在这野外开始交货。折家来的人看起来有不少与这些私商相熟,不时地打招呼笑骂。其余的看身手多半是穿了便装的军汉,马匹交过,换来的多是易于携带金银钱引交子,还有茶引盐引,铜钱很少。不过这正对了私商们的胃口,一个个喜笑颜开,便是受了层层盘剥,这一趟下来依旧大有赚头。

  等到了宋江韩月他们之时,韩月细看,却发觉适才那位折家娘子不在其中,再仔细看看四周,却见远处那娘子与几个人在一起说话,似乎像是在吵架一般,手舞足蹈情绪异常激动。后来那几个人却是硬拉着她的马头将她拉走了,几十骑随行离去。而对面折家的人有意无意的似乎也在注意那边,看他们走了似乎松了口气。

  有古怪……

  韩月心中嘀咕,此时他们这最后一批战马已经交接完毕,宋江捧着一大包钱钞盐引,另一手提着一大包紫磨金,兴高采烈的过来。

  「兄弟,哥哥不曾欺瞒于你,这大笔钱财,便是你我二人的。兄弟的生意若想做的长久,哥哥决不欺心,只须咱们二人连财和本,你看如何?兄弟相马本事当真是一绝,哥哥的本事不如你。你我二人联手,不出十年,哥哥保管你万贯家财。兄弟若是另有打算,咱们吃完了酒饭便盘账,如何?」

  「酒饭?哪里去吃?」韩月此刻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长期做拦子马的经历,让他对于危险非常敏感。此刻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自是折家官爷备了酒饭,兄弟,这可是天大的颜面。要在这条道上讨生计,折家说的话便是皇帝老子的圣旨一般。」宋江满脑子都是趁机去拉拉关系,最好能巴结上折家哪个管事的,以后自然财源滚滚而来。而其他私商已经成群结队跟着对方往前面的山口过去了,显然对此毫无怀疑,都是抱着一般的心思。

  「酒饭,这荒郊野地的哪里来的酒饭?这附近可有村镇?」韩月的目光却是没有在其他私商上面,而是看着那些马匹,浩浩荡荡却被人领往另一个方向去了,并未同行。

  「村镇,这却没有。」宋江终于有些明白了。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哪里备来的酒饭?」韩月此刻只是觉得心慌意乱。

  「这……只怕是……回城……城内备的酒饭。」

  「若如此,何不似以往在城内等候。又何必备下酒饭,以往可有此例?」韩月当真是越想越怀疑,而宋江本是精细人,被他点醒之后顿时脸色发白,刚才的兴奋劲全扔到了九霄云外。

  「不曾,这是头一遭。」

  「哥哥,只怕其中有诈!」两人此刻一边说一边磨蹭,正是在队伍的最后面。韩月的脑中猛地闪过一道闪电,「哥哥,去不得!只怕他们是要灭口!」宋江大惊猛醒,两人悄悄拨转马头,刚要溜号,却被周围游弋的数骑壮汉看见,这些人都是藩骑的打扮,身穿轻甲,挟刀悬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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