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成长　节日

　　六厘米这个消息迅速在全村传播开来，男人们都羡慕的看着我，女人们见了我都偷偷捂着笑，脸上露出期待的表情。

　　我知道她们在期待什么，因为在过半个月，就是我国传统的鸡巴节。这个节日是我们最重要的节日之一。

　　之所以重要是因为人民对大个的鸡巴的憧憬和向往。在我们国家，如果妇女生育过了，我们男人就无法满足女性的性要求，经常插进去后，女人还在静静的等待。如果男人稍微岁数大些，就更不好使了，为了满足妻子，就得让年轻的兄弟或者儿子参与到夫妻生活中。而老男人为了满足性欲，只能拿没生育过的妹妹或者女儿来满足。

　　所以我们崇拜大个鸡巴，幻想自己有一条能满足妻子的大鸡巴。于是我们就在夏天的一个日子，举行盛大的节日，供奉硕大的鸡巴。在节日上，所有成年男性都要展现自己的雄风。而且会根据尺寸选出冠军来。

　　不用说，我会成为我们村里的冠军，有可能代表全村男性去参加更高一级的比赛。如果能得到全国冠军，会活到最高的奖赏，获得天皇的召见。

　　在筹备鸡巴节的日子里，男人们成群结伙的去山上，找最大的树，砍下树干来，做一根尽可能大的鸡巴放庙里供着。女人们再家里蒸豆包，做米团子来当贡品。

　　村长向往年一样带领着我们全村男人进了山，往里走了好远，大家挑选着粗大的树木。有好多大树，村长都不满意，让大家分散开在密林中寻找。

　　作为村长未来的女婿，他带着我和另外一个小伙子朝山里更深处走。

　　村长一边走一边跟我聊天，他好奇的问我：「你的那个东西真的有那么大么？」

　　我有些羞涩的点点头。小伙子羡慕不已。

　　村长说：「要是能评上全国最大，能觐见天皇该多好啊。」

　　我也一脸的憧憬。

　　走着走着，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我总觉得有什么跟着我们三个人。我停下脚步往后看看，身后是密密的树林，没有任何动静。我还是有些奇怪，那种被跟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我闷头走着，装作不经意的猛的回头，还是静静的密林。

　　村长发现了我的异常，低声问我怎么了。

　　我把我的感觉告诉村长，村长也警觉起来，手里用力握着柴刀。

　　我也把刀拎在手里，更进山林了，光线也有些暗了。

　　村长摇摇头说：「这样，我们往后走走，别跟大家距离太远。」

　　我们跟着村长往回走。还没跟大家汇合，路过来时经过的一条小溪，我们是涉溪而过的，溪边的泥泞中，我惊讶的发现，竟然有四双脚印！

　　其中三双肯是我们的鞋印，还有一双硕大的赤脚！

　　脚印太大了，我们不敢确定这是不是人脚印。

　　我有些毛骨悚然，这东西无声无息的跟踪了我们多久我们都不知道，如果他发动袭击，可够我们喝一壶的。

　　村长看着那赤脚比我们穿鞋还大不少的脚印，也脸色刷白。

　　我四下看看，问村长：「您岁数大，你说说这是人的还是野兽的。」

　　村长摇摇头说：「脚印太少，看不出步幅来。镇不住道是人还是野兽。」

　　村长看我紧张，拍拍我说：「武士的后代还怕这个？」

　　我看着村长，心里一阵悸动，手握紧刀，咬牙站起来，说：「我不怕，管他是什么。来了就砍死他。」

　　村长满意的点点头。

　　不过为了安全，村长还是带我们和大家汇合。

　　到了约定的地点，村长招呼大家休息，人凑齐了。

　　大家把背篓取下来，里边是从家里带的一些食物。

　　跟我们一起的小伙子把背篓拿到面前一看，惊讶的叫了起来，他背篓的食物不见了！

　　大家刚才已经听我们说了脚印的事情，这下更紧张了。

　　村长问：「你的食物确定带了么，不会是没带吧。」

　　小伙子使劲摇头说：「带了，肯定带了。我母亲亲手装进来的。」

　　村长说：「难道是那个东西偷走了？」

　　是什么怪物能无声无息的偷走我们背篓里的食物，大家都很紧张。

　　村长说：山里有猴子，还经常跟我们抢着洗温泉，也偷我们的食物，但都是明目张胆的，不会这么无声无息的。

　　大家都有些害怕，村长在周围选了棵大树，大家一起伐倒大树，砍下树干，大家拖着树干往回走。

　　走到一个山坳，突然在我们侧面一片树林里飞起一群野鸽子，似乎是被什么惊飞的。大家都停下脚步，盯着那个方向。可除了盘旋的鸽子，其他什么动静都没有。

　　大家都有些紧张，能造成这么大的动静应该是大型的动物，虽说我们国家最大的野生动物也就是黑熊。我们这么多有刀的人是不怕熊的，但密林和对对方的无知，让大家还是害怕。

　　等了半天再无动静，大家加速往回走，一刻都没停留。

　　终于拖着树干到了村里。

　　妇女们都迎了上来。大家渐渐的放了心，甚至忘了林中的这个未知物。

　　妇女们一起做了好多豆包，好多米团子。不过今年比往年食物少了好多，大量的食物都拿去驰援父亲他们作战了。

　　我回到家里，母亲没有回来，妹妹说母亲去村口等邮递员去了，按理说今天有父亲的信来。

　　等了一会，母亲还没有回来，我有些担心，去村口看看。没见到母亲，也没见到邮递员。

　　我更担心了，往村外走去，经过一片玉米地，我看到邮递员的自行车躺在地边上。我正要呼喊母亲的名字，猛的听到母亲凄厉的喊叫和一个男人的惊呼。

　　我顺着方向看去，玉米地里冲出一个女人，浑身赤裸，只是脚上穿着棉袜，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接着一个裸体男人也冲了出来，连声嚎叫着。

　　我认出女人正是母亲，母亲尖声嚎叫，披头散发，一对乳房上下乱颤，跑起来两腿间还有稀稀拉拉的粘液垂了下来。

　　母亲看到我，捂着下身冲了过来，雪白的身体上有好多被玉米叶子划出的口子，有几道都见血了。

　　男人也嚎叫着跑了过来，噗通爬在地上，喘着粗气。

　　我明白一定是母亲和邮递员去玉米地里偷欢，但是什么把他们吓成这样。

　　母亲拉着我的衣服，指着玉米地里说：「黑……黑魔鬼！！！」

　　我也吓了一跳，捡起块石头盯着玉米地。可什么反应都没有。

　　过了好半天，什么动静也没有。

　　我总不能让村里人看到母亲和外人偷情，让他们光着回去，我壮着胆子走进玉米地，来到母亲偷情的地方，两人的衣服都还在，还有一条白毛巾。我都捡了回来。

　　母亲和邮递员穿好衣服，我问这毛巾是谁的。

　　母亲接过毛巾问：「里边的豆包呢？我摇头说：没看见豆包呀，只有这毛巾。」

　　母亲说：「不会呀，我给邮递员叔叔包了十个豆包，怎么没有了？」

　　邮递员干笑两声说：「没事，没事，下次在吃您的豆包。」说完，骑车就跑了。

　　我陪着母亲往回走，母亲惊魂未定，我问到底看见啥了。

　　母亲爬上了一个石头，站直身体，跟我比比，估计比我高了一头不止。

　　母亲等着眼睛说：「一个怪物，全是漆黑漆黑的，就牙齿是白的，冲出来对我们呲牙咧嘴。吓死我了。」

　　我紧张的问：「是黑熊么？」

　　母亲白我一眼说：「黑熊我能认不出么，再说有那么高的黑熊么。」

　　我也不太相信，我说：「母亲，是不是你当时躺着，所以觉得它高呀。」

　　母亲说：「没有啊，当时我站着，邮递员叔叔跪着舔我那里，它有多高我看的很清楚。」

　　我还是不太相信，母亲拉拉我说：「孩子，跟邮递员叔叔的事情等你爸爸回来别跟他说啊。」

　　我点点头，母亲高兴的摸摸我的头说：「好孩子。」

　　送母亲回家，我去找了村长把事情简单跟他说了，村长一听比我还高大很多，也害怕了。

　　召集群里的年长者聚齐在一起商讨。

　　老头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不过提醒大家要注意，出村一定要结伴而行。平时在家也要把刀放在身边，听到任何人家有呼叫声都要去帮忙。

　　我静静的思索了两次事件，我站起来，大家都给我面子，停止了七嘴八舌的争论，都集中目光看着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低声咳嗽一下，然后说：「经过这两次遭遇，我们并没有任何人被这怪物袭击，只是丢了些许食物。我建议大家可以设一些陷阱，捕野兽的夹子，必要时候可以组织狩猎队。」

　　大家都同意我的观点。青壮年们在田间地头挖了不少陷阱，还安装了很多夹子。上面都放了些豆包或者米团子做诱饵。

　　大家都安心的等待着怪物落入陷阱，人们继续为节日的即将到来做准备。

　　可一天晚上，村长家养的那条土左犬发出一阵阵的吼叫，似乎发现了什么，大家都被连续的狗叫声惊醒。女人们都很害怕，男人们纷纷拿刀冲了出来。聚集到村长家，村长已经将栓在院子里的狗解开了，那狗呲牙咧嘴的朝村口嚎叫着。

　　村长看人聚集的多了，胆子也大了，松开狗链子，土佐犬直冲出去，一边跑一边嚎叫。

　　我们也拔腿就追，不过大家好多穿的木屐，狗一转眼就跑不见了，大家举着刀跟着狗叫声跑着。

　　刚出村口，远处黑黢黢的，看不见狗，嚎叫声清晰的传来。突然，狗叫声变了，变成短促的叫声，村长高兴的说：抓住了，我的狗抓住他了。

　　可没等我们跑近，那条土左的叫声突然转为惨叫，呕呕呕叫的很凄惨。

　　村长脸都扭曲了，那可是部队上送他的狗啊。不一会，狗叫声彻底停止了。大家都很害怕，土佐犬的勇猛和凶狠大家都知道的，可被这怪物这么快的干掉，谁都有些紧张。

　　不过硬着头皮，仗着人多冲了过去，火把照耀下，地上有一大滩鲜血和狗毛，狗尸体都没了。

　　只有稀稀拉拉的血滴指向旁边的密林。

　　谁也不敢进去，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村长灰溜溜的下令回村。

　　白天，村长闷声不响的带着大家切削着那个树干，已经做成了一个蘑菇形状，再修饰修饰就是一根巨大的鸡巴了。大家都知道村长心爱的狗被弄死了心情不好，谁都不敢跟他说话，都不出声的干活。

　　干着干着，村长抡起斧子，对着蘑菇头砍了一斧子，拔了出来，村长退后几步，看了看裂开口得蘑菇头，有点像鸡巴头子上的尿道口了，村长说：「不干了，大家组织队伍去搜山！」

　　一直郁闷的大家纷纷放下斧子，青壮年们回去武装起来，有６，７杆火枪，还牵了几条狗，在村长的带领下，进了山。

　　狗进了山，很快就有了发现，大家跟着猎狗，不一会就找到一处地方，在一片石头边上，竟然有个火堆的残迹，还有不少啃过的骨头。旁边还有半张撕下来的狗皮。

　　村长一眼认出这就是他心爱的狗的皮。

　　村长默默的捡起狗皮，放进背篓里，打击继续搜山，一直到下午，一无所获。

　　众人灰溜溜的回村，村长叫我跟他去家里商量商量。

　　进了村长家，村长把狗皮拿了出来，村长太太一看到愣了一下，过来一把抢了过去，当场嚎啕大哭说：「狗狗死了？」

　　村长默默的点点头，村长太太一屁股坐地上，拍着大腿嚎哭到：「狗狗死了！谁杀了我的狗狗，我可怎么办啊，狗狗，没有了你，没有了你的大鸡巴，我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呀！！」

　　村长赶紧过去安慰她说：「狗狗死了我也没法子，这样，我再给你弄一条。」

　　村长太太看着村长说：「真的？要一条鸡巴比它大的。」

　　村长赶紧点点头。村长太太才抽噎着回屋里去了。

　　村长跟我商量说：「看样子，我们是抓不到这个怪物了，现在唯一的办法是请部队来。」

　　我也正有这个意思，我们山后就有部队驻扎。我们不敢翻山，连夜绕过后山，来到部队，把情况一说，立刻组织了一个３０人的小队，跟我们来到村里。

　　部队上都是精壮的男人，都配有长枪刺刀，还有训练有素的大狗，到了村里，村里的妇女们都激动的跑出来看望士兵们。

　　训练有素的士兵没有跟村里妇女纠缠，稍作休整后就进山了。

　　妇女们都忙着准备食物，等我们优秀的帝国武士们凯旋。到了傍晚，士兵们也垂头丧气的回来，什么都没找到。

　　妇女们没有任何怨言，而是把三十个帝国武士分别领会家，而家里的男人们都被轰了出来。村里各家各户很快纷纷传出来女人们得呻吟声和帝国武士们的嚎叫声。

　　我母亲也领回一个，两个妹妹也激动不已，三个人把我哄出去，一起陪同那个士兵在屋里亲热。

　　我在外面停着母亲，妹妹们得叫声此起彼伏，心想做个士兵太伟大了。不但要保家卫国，开疆裂土，还要服务大众。我军校毕业后也要做个伟大的士兵。

　　到了深夜，小队队长从村长家里出来，吹响了哨子，士兵们纷纷系着腰带来到村口集合。

　　我回到家里，母亲和两个妹妹都赤条条的躺在地上，三个女人的阴道都不断的往外流着士兵的精液。母亲还有些迷离的看看我笑着说：「还是你的大。」

　　过了一会，村长来到我家，告诉我，士兵们不会进山了，而是在村口，已经每个进山出山的路口都设了哨卡。

　　母亲一听，立刻拉着两个妹妹起来，把做好的豆包蒸起来，还把晒的鱼干肉干做熟了，准备给站岗的士兵送去。

　　连续几天，士兵们晚上都辛苦的为我们站岗，白天进山搜索。但还是没有任何收获。

　　还有一天就到了盛大的鸡巴节了。小队接到命令，要撤回去，有新任务，村里的女人们依依不舍的送走了小队。

　　节日的早晨，男人们都只穿着兜裆，来到木头鸡巴边上集合，扛着硕大的木头鸡巴，载歌载舞的朝庙里走去。

　　女人们都精心梳洗打扮过，花枝招展的抬着各家做好的食物，也往庙里集合。

　　祭祀活动后，就是选大鸡巴比赛了。

　　随机分配给每个男人一个女人，女人蹲在地上，给男人解开兜裆布，露出鸡巴来，女人们随便用手，用嘴，或者用屁股蹭，在短时间内将面前男人的鸡巴弄硬，然后测量长度和粗细。

　　配给我的是村口一家的一个新媳妇，她解开我的腰带后，兴奋的满脸通红，抓住我的鸡巴就塞进自己猩红的嘴巴里，不停的吞着，舔着，很快我的鸡巴就硬了。小媳妇却不停下，死握着我的鸡巴舔着摸着。

　　后来还是在别人的提醒下，小媳妇才红着脸用尺子量了我的鸡巴，然后一看数据，立刻嚎叫起来：６厘米！！！

　　大家目光刷的集中过来，村长夫人作为评判，过来又复查一遍，确定了６厘米的长度。小媳妇立刻撩起裙角，里边啥都没有，撅着屁股朝我的鸡巴凑过来。准确的套了进去。

　　小媳妇在大家羡慕的目光中，不断的耸动着屁股，兴奋的不停的叫唤着。

　　我看到母亲也在跟一个村里的男人交欢，不过她时不时的朝我笑着，满脸的骄傲。

　　村长已经把冠军奖品一个一尺长的木头鸡巴端在手里，准备发给我。就在这一刹那，庙墙上出现一个全身黢黑的怪物。迅速的翻了下来，朝着供奉大木头鸡巴的台子上的食物冲过去，一把抓起几个豆包，往怀里塞去。

　　大家看着高大的黝黑的怪物都发出凄厉的嚎叫，我也吓的鸡巴立刻就软了，大家都缩成一团，看着怪物拿了好多豆包，准备翻墙而走。

　　突然墙外想起几声枪响，怪物胸前喷出血花，一头栽了下来。

　　庙外冲进一群士兵，为首的小队长狞笑的说：「看你还跑的了。」

　　我跟村长过去，士兵们已经把怪物团团围住。

　　躺在地上的怪物捂着流血的胸口，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眼珠子已经翻白。快不行了。

　　小队长笑着说：「抓到了吧，其实我们并没有离开，我们悄悄的躲了起来。他上当了。哈哈哈。」

　　村长壮着胆子问：「这是个什么东西？」

　　小队长笑道：「是个人啊。」小队长一挥手，两个士兵把那个人夹了起来，我过去一比，这个人竟然比全场最高的我高了一头。

　　村长问：「这是个什么人？」

　　小队长笑道：「这是我们从大海那边抓过来的劳工，在后山我们看管的煤窑里挖煤，逃跑出来了。到你们这里偷吃的。」

　　大家这才明白。我看着比我高好多的这个人，心里很不服气。我突然想到，他个子比我高，鸡巴肯定没我大。

　　我笑着说：「今天是鸡巴节，我们大家一起看看我们敌人的鸡巴吧。」

　　大家都笑了起来，有的说：「２厘米，有的说３厘米。」

　　村长太太拿着尺子过来，看了看说：「人都快死了，最多２厘米了。」

　　村长太太解开男人的腰带，脱下裤子，量了一下，一屁股坐在地上，吃惊的说：「没硬就有８个厘米……」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