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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回到自己家里的时候韩锋还有些垂头丧气的样子，推开门发现陈斌和依然坐在餐桌前，两个人的中间还摆着一瓶红酒，看着这个情景韩锋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问道：「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勾搭上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依然又拿了个酒杯倒了一杯酒放在旁边，「过来跟姐姐喝一杯，聊了一天的正事儿累死我了。」

　　「好嘞……」韩锋把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解开衬衫的扣子坐到陈斌身旁，「他们人呢？」

　　「曹总找老婆去了，郑大公子和方琳出去玩了。」陈斌指着桌上的煮毛豆烤鸡翅，「没吃晚饭吧？尝尝小猫今天的手艺。」

　　「不怎么样！」韩锋扒开一个毛豆，「毛豆配红酒，你们敢不这么浪费我的东西吗？」

　　「哪有那么多说道？爱吃不吃！」依然瞪了韩锋一眼，「还有这个……」说着指着桌上的两个咸鸭蛋，「我特意留给你的。」

　　「我又不爱吃这个。」韩锋拿起一颗倒放在桌面上的鸭蛋，发现里面只剩下蛋清，蛋黄居然被扣得一点儿都不剩，又拿起另外一个看了看，发现也是这个样子，把鸭蛋对着依然问道，「蛋黄呢？」

　　「喂猫了。」没等依然回答陈斌已经开口道，「谁不知道蛋黄好吃，可我还是头一次看见有人只吃蛋黄的，太浪费了……」

　　「浪费啥？」依然撇着嘴，「说不定有人喜欢吃蛋清呢，对吧？」这「对吧」两个字是对着韩锋说的。

　　「就是。」韩锋拿起筷子剜了一口蛋清，放到嘴里嚼了两口，忽然皱了皱眉，看着依然皱眉道，「你是不是知道我只喜欢吃蛋清？是这家伙告诉你的？」

　　「啊？」依然也愣了一下，问陈斌道，「大狗不爱吃蛋黄？」

　　「嘿嘿。」陈斌笑了起来，「我本来想告诉你的，不过要是说了就没意思了……」

　　「过分呢。」依然对陈斌撅了撅嘴，又拿起一个鸭蛋，熟练地敲开之后筷子一挑把蛋黄整个儿弄出来放在嘴里，接着把剩下的部分向韩锋面前一丢，「给！」

　　「我靠！」韩锋看着在自己面前滴溜乱转的鸭蛋，「你想咸死我？」

　　「天热多吃点儿盐没坏处。」依然不再理会韩锋，转过脸面向陈斌，「咱们刚才说到哪了？对了，你的豆豆最近怎么样了？好久没听你说她了……」

　　「呵！」陈斌啃着鸡翅，「昨天打电话说这阵子挺忙的，主要是快要毕业了，吃各种散伙饭呗。」

　　「哦，也是，我们当初也那样。」依然点点头，忽然看见韩锋魂不守舍的样子，冷眼问道，「你没事吧？不过吃了点儿咸蛋清，用不着这么大反应吧？」

　　「没事。」韩锋摇了摇头。

　　「不对，你今天一定有事。」依然继续追问道，「几乎没见过你这个德行，说吧，遇到什么事儿了？没准我们能帮你呢？」看了一眼陈斌，「对吧？牛哥哥。」

　　陈斌没有答话，继续吃他的鸡翅。

　　「唉。」韩锋叹了口气，「不能说，太丢人了。」

　　「说吧说吧。」依然继续催促，「我们不笑话你……」见韩锋还是摇头，依然哼了一声，「再不说明天可没你饭吃！」

　　「哦……」依然的这句话显然起了些作用，韩锋看了看陈斌，后者已经开始发笑，于是叹了口气，「先说好，第一不能笑话我，第二不能打人……」

　　「哪有那么多啰嗦！」依然怒道，「爱说不说！」

　　「好吧好吧。」韩锋咋了咋舌头，「今天被捉奸在床了……」接着便把自己跟苏婷在顾晚晴家缠绵被撞了个正着的事讲了一遍。

　　等韩锋说完，陈斌只是「呵呵」笑了两声，依然却是笑得前仰后合，头发甩来甩去，一遍笑还一边道：「活该！活该！」

　　「有点儿同情心好不好？是你逼我说的。」韩锋故意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还不是你自找的？」依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让你胡来，活该！」

　　见依然如此神情，韩锋点了根烟抽了一口，有些疑惑地问道：「你今天居然没骂人？」

　　「骂你？为什么？」依然愣了一下。

　　「我在你姐姐家胡来啊……」韩锋弹着烟灰，「你可是晚晴的妹妹……」

　　听韩锋这么说，依然瞪着他道：「你也说了我是她妹妹，又不是她姐姐，我早就劝过她别跟你瞎扯，她又不听，那么大个人了我还能管得了她？反正你也没把我姐怎么样，我乐得看笑话！」

　　「没人性！」韩锋叨咕了一句，只听陈斌插话问道：「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

　　「再说吧。」韩锋看了依然一眼，「帮我个忙……」

　　「嗯？」依然止住笑声，「干什么？」

　　「我想……」韩锋把自己的打算说完，依然抿着嘴过了半天才点了点头：「好吧，等等啊……」说完径直回房去了。

　　这边陈斌看着韩锋，举起杯子对韩锋道：「你以后注意点儿，真够丢人的。」

　　「我知道。」韩锋点着头，「可是你不知道有多刺激，嘿嘿……」说着自己也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依然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对韩锋点了点头，把怀里抱着的几件衣服放在门边的柜子上：「电话我打完了，以后的事儿我可不管了。」

　　「知道。」韩锋看着依然笑了笑，「你把衣服放在那里干什么？」

　　「明早拿去洗。」依然回答道。

　　「干洗？」韩锋指着柜门，「那里面有张楼下洗衣店的卡，你可以拿去用，用完放回去就成。」

　　「这么好心？」依然打开柜子拿出洗衣卡看了看，「是不是又有事儿求我？」

　　「小事儿一桩！」韩锋指着自己放在沙发上的外套，「顺便帮我洗件衣服。」

　　「这倒没问题。」依然拿起韩锋的衣服跟自己的衣服放在一起，「里面没东西吧？」

　　「没有。」韩锋摇头，「还是帮我看一下吧……」

　　「好。」依然开始翻弄韩锋的衣服，见她把手伸进右边的口袋，韩锋忽然大声道：「等一下……」

　　「啥？」依然望向韩锋的时候，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一条女人的内裤已经拎在依然的手里。

　　「我……」韩锋再不说话，起身快步回房，「咣当」一声关上房门。

　　「罪证啊！」依然看着手里的内裤，「咯咯」笑个不止，走到韩锋门前，把苏婷的内裤挂在韩锋的房门把手上，对着里面大声叫道，「我把你的手绢挂在门上了！」话没说完，韩锋忽然打开一条门缝，径直将内裤扯了进去，然后「砰」地再次关上房门。

　　这一夜韩锋睡得并不踏实，第二天早早便爬起床来，在房里坐了一个上午，快要十二点的时候才换好衣服直接出了家门。

　　开车来到一家饭店，韩锋停好车走到饭店门口没有直接进去，在门边张望了一会儿，这才慢慢悠悠地踱进饭店里，找到依然订好的单间，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单间里只有顾晚晴一个人，看见韩锋进来，顾晚晴愣了一下，眉头锁紧：「你怎么来了？」

　　「我能坐下吗？」韩锋看着顾晚晴。

　　「坐吧。」顾晚晴叹了口气，「昨晚是你让依然约的我？」

　　「嗯。」韩锋坐到顾晚晴对面，「我怕我约你你不肯出来，所以……」

　　「那丫头居然肯帮你骗我。」顾晚晴摇了摇头，「找我干什么？」

　　「先点餐吧。」韩锋招呼服务员随便点了几样顾晚晴喜欢吃的菜，等服务员出去关上门才继续道，「想跟你聊聊。」

　　「还有什么可聊的？」顾晚晴的脸上一点儿表情都没有，把手向韩锋的面前一伸，「拿来！」

　　「什么？」韩锋看着顾晚晴。

　　「钥匙啊！」顾晚晴盯着韩锋，「你不是说还配了一把？」

　　「哦……」韩锋在口袋里掏了一下，然后把手按顾晚晴手上，等顾晚晴发现韩锋的手里什么也没有的时候，玉手已经被韩锋牢牢抓住。

　　「你……」没等顾晚晴发怒，韩锋已经笑了起来：「我哪配过钥匙啊，逗你的，还在生我的气？」

　　「你说呢？」手虽然被韩锋拉住，顾晚晴还是没有一丝好气，「放开！」

　　「好吧。」韩锋坐正身子，「晚晴，我想知道昨天后来苏婷跟你说了什么？」

　　「就为这个？」顾晚晴将前一天苏婷跟他说的话对韩锋讲了一遍，「她想用这个方式让咱们分开，我觉得婷婷有点儿糊涂……」

　　「糊涂？」韩锋听完笑了起来，点上烟眯着眼睛，「这么说你不打算跟我分开？」

　　「我……」顾晚晴迟疑了一下，「我还在考虑。」

　　「嗯。」韩锋点了点头，「理解，不过我得告诉你，你恐怕还是上了她的当了。」抽了口烟摇着头，「她明知道拦不住我跟别的女人……又怎么会因为吃醋做出这种事儿。」

　　「那你觉得？」顾晚晴似乎有了一些兴趣。

　　只听韩锋继续说道：「苏婷是个喜欢刺激的女人，否则也不会跟我搅合在一起，我觉得她昨天会那么做其实是为了满足自己心理上的……这么说吧，应该是为了满足她寻求刺激的想法，又不好明说，所以……」

　　「那你呢？」顾晚晴蹙眉。

　　「我？」韩锋掐着烟，「还记得我之前跟郑建的打赌吧？」见顾晚晴点了点头，韩锋接着道，「男人总会有些不正常的幻想，我也一样，只不过想归想，我是做不出来那种事儿的，苏婷就算想让别人看到也绝不会当着我朋友的面……不过在你面前就不一样了，至少她不会太尴尬。」

　　「你们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顾晚晴连连摇头，「这实在太疯狂了。」

　　「我知道。」韩锋颔首，「我昨天不是说咱们聊天的机会不多吗，其实无论是跟你还是跟苏婷在一起，我多少都会有些负担，苏婷是有夫之妇，你以后还要过自己的生活，其实我也想过不再跟你们……不过，有些事就像吸毒，会成瘾的。」他说完这句话靠在椅子上叹了口气。

　　看韩锋这个样子，顾晚晴若有所思地低声道：「你是在等我们提出跟你分手？」

　　「算是吧。」韩锋认可着顾晚晴的话，「我喜欢你，也喜欢苏婷，我喜欢跟你们做爱的感觉，虽然也会有内疚的时候……如果你今天决定不再跟我来往，也许对咱们都是一件好事。」

　　「也许……」顾晚晴抬起眼睛，脸色已不再像之前的那样冷漠，盯着韩锋缓缓道，「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还肯跟你说话吗？」

　　韩锋摇头，显然是在期待顾晚晴自己说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顾晚晴喝了口水，咬着嘴唇，一字一句地对韩锋道：「你说的没错，有些事就像吸毒会成瘾的，你……是我的毒瘾。」

　　她说出这句话之前韩锋已经考虑过无数个回答，可顾晚晴的这个答案显然还是出乎了韩锋的意料，大张着嘴坐在位子上，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直到顾晚晴移动到他身边的椅子向前抱住他的时候，韩锋才如同大梦初醒一般搂住了面前的女人。

　　只听顾晚晴依偎在他怀里继续说道：「很久以前我一直以为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要一辈子，不过……我只要你现在对我认真就好，至于以后……」

　　她的话没有说完，包间的门忽然一响，服务员端着一盘菜走了进来，看见韩锋和顾晚晴抱在一起，脸一红，放下盘子快速跑了出去。

　　这顿饭他们吃得很快，剩下的食物甚至都没来得及打包韩锋便拉着顾晚晴走出了饭店，坐到车里，顾晚晴还是抱着韩锋的胳膊，直到韩锋发动汽车，顾晚晴才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不想回家……」

　　「去哪里？」韩锋对顾晚晴此刻的反应多少有些惊讶。

　　「哪里都好。」顾晚晴垂着头，「我听你的……」

　　「那……」韩锋握着方向盘想了半天，「我也不知道……」

　　「不然我们去游泳？」顾晚晴忽然开口道。

　　「也好……」韩锋笑了起来，「你知道吗，游泳池对我来说就是大浴盆外加一个小便池。」

　　「恶心。」顾晚晴也笑了起来，脸上同时飞过一抹红晕。

　　韩锋开着车先找了一个商场，买泳衣的时候顾晚晴一直在挑选连身的款式，看到韩锋拎着一件比基尼对她一阵坏笑，顾晚晴的脸直接红到了耳根，尽管如此，她还是在韩锋问她的时候点了点头。

　　游泳场的人很多，顾晚晴和韩锋下水之后根本就游不开，两个人只能靠在池边闲聊，看着顾晚晴几乎要从比基尼里面溢出来的乳房，韩锋的肉棒在泳裤里直直挺了起来，好在身在水下，要不然这脸恐怕又要丢到家里去了。

　　「人真多……」顾晚晴拍着水对韩锋说道，这句话她已经说了不下五遍。

　　「挺好的。」韩锋环顾着四周，「反正我的技术也不好，再说，我们又不是真的为了游泳来的。」

　　「那你来干什么？」顾晚晴微笑着望着韩锋。

　　听她这么问，韩锋忽然一把将顾晚晴搂了过来，「我是来看你的！」

　　「别闹，让别人看见。」顾晚晴挣扎着，「多不好意思。」

　　「怕什么？」韩锋用胸膛挤压着顾晚晴的乳房，感受着女人胸部特有的柔软，「搂在一起的多得是，你看看！」

　　顾晚晴回头望去，确实如韩锋说的一般，游泳池里真的有几对男男女女抱在一起，皱着眉摇头道：「现在的人怎么都这样？」

　　「有什么不好？」韩锋说出这句话把下身贴在顾晚晴的下体上。

　　感受到韩锋下面的凸起顶在自己身上，顾晚晴的脸越发红得不像样子，身子却有些发软，没有再说话，扭过身靠在池边搂住韩锋的腰，把头贴在韩锋的肩膀上慢慢地摩擦着。

　　韩锋用左手抱着顾晚晴，手掌在顾晚晴的腰肢侧面轻轻摩挲，和苏婷曼妙的身材不同，顾晚晴的身子更加丰腴，肉肉的触感摸上去更加舒服，这或许便是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

　　韩锋一边抚摸着顾晚晴的身子，一边想着该找个什么地方跟顾晚晴缠绵一番，没发觉旁边一个女孩忽然游过来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韩律！」

　　「啊？」韩锋吓了一跳，转过头去发现居然是林丹玫，身后还跟着另一个实习律师孙铭，愣了一下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游泳啊。」林丹玫笑了起来，「韩律今天怎么也来了？您不是不喜欢运动的？」

　　「来看女人。」韩锋对孙铭点了一下头，这时顾晚晴已经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对韩锋问道：「你的同事？」

　　「我学生。」韩锋指着顾晚晴对林丹玫道，「这个……你叫顾姐好了。」

　　「顾姐好。」林丹玫上下打量着顾晚晴，「韩律，不耽误你们了，我们去那边游了。」

　　「嗯。」韩锋应了一声，看着身穿连体泳衣的林丹玫向另一边游去，对顾晚晴说道，「我带的实习律师，运动型的。」

　　「你没对人家下手吧？」顾晚晴盯着韩锋。

　　「没有。」韩锋大摇其头，「我喜欢成熟的，何况她还是我同事，下手不方便。」

　　「流氓！」顾晚晴骂了韩锋一句，跟着又靠紧在韩锋身上，「告诉你啊，好吃醋的可不单只有婷婷一个人……」

　　「知道！」韩锋呼了口气，「咱们换个话题。」

　　他话虽然这么说，可此刻却真没有说话的心思，要不是刚跟顾晚晴和好，韩锋一定会直接把这个女人抱到床上去，好在顾晚晴也清楚韩锋的想法，拉着韩锋爬出了泳池。

　　去换衣间的路上，顾晚晴一直扣着韩锋的手，低着头躲避着旁边男人们投来的色眯眯的目光，直到回到车上的时候，她的脸上还都是满满的害羞之色。

　　「现在去哪？」韩锋上车便直接问道。

　　「回我家吧。」顾晚晴拢着头发。

　　「她呢？」韩锋心有余悸地问了一句。

　　「婷婷回家了。」顾晚晴回答道，「她要回去拿几件换洗的衣服，应该暂时不会回来。」

　　「真的？」韩锋又问了一句。

　　「我真的把你吓着了？」顾晚晴失声笑了起来，「婷婷又没有我家的钥匙，放心吧，不会发生昨天的事情了。」

　　「哦……」韩锋吸了口气，把车向顾晚晴家的方向开去。

　　如前一天一样来到顾晚晴家门口，韩锋看着紧锁的房门咧了咧嘴，只见顾晚晴从手袋里拿出一把单独的钥匙递给他，接过来插进锁孔的时候，听到顾晚晴在身旁小声说道：「这次饶了你，下次再被没收可不还给你了！」

　　「谢谢顾老师！」韩锋开门搂着顾晚晴进屋，关上门提起鼻子闻了闻，「什么味道？」

　　「我煮的粥。」顾晚晴脱下衣服，只穿着内裤和胸罩向厨房走去，「出门之前弄的，准备回来喝。」

　　「不会烧干锅？」韩锋跟在顾晚晴身后，一把扯掉顾晚晴的胸罩，「你准知道回来吃饭？」

　　「你不知道电饭锅能预约煮饭的？」顾晚晴的手被韩锋抓住，甩了两下没有甩开，倒是两个乳房因此晃动起来，韩锋却又说了一句：「既然不会干咱们先干正事好不好？」说着不由分说把顾晚晴的内裤直接扒到了膝盖下面。

　　「你怎么这么色？」顾晚晴终于甩开了韩锋的手，把胸罩和内裤也扔到一边，赤裸着身子走进厨房，从墙边摘下围裙套在身上，「让我先看看锅……」

　　眼见顾晚晴走进厨房，韩锋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的衣服跟了进去，厨房里面，顾晚晴正站在电饭锅前用木勺搅着锅里的粥，围裙覆盖在她丰满的裸体上，在后面露出多半个裸背和由于弯腰而翘起来的雪白臀部，身子动作的时候，韩锋看到顾晚晴两片柔嫩的阴唇也随之左右晃动着，中间似乎还悬挂着一丝透明的液体。

　　这个时候若是还能忍得住不去侵犯面前这个女人的男人恐怕生理上多少会有一些毛病，韩锋当然不属于这一种，他几乎是在顾晚晴把勺子伸进粥锅的同时便把自己的肉棒伸进了顾晚晴的双腿之间。

　　「等……」顾晚晴只说了一句话便感到那个坚硬的东西整根没入了自己的身体，早就湿润的阴道完全没有任何阻碍就接纳了韩锋的肉棒，被龟头顶紧的花心一阵酥麻，身子顿时酸软了下来。

　　用手肘支撑在厨房光洁的大理石操作台上，顾晚晴扔下手里的勺子，双手握拳顶着额头，只觉得双腿间的男人阴茎缓缓向外动了动，接着又猛冲进自己的阴道里，撞得花心立时颤栗起来，快感瞬时从身体里爆发出来，令她忍不住「啊」了一声。

　　人真的是奇怪的动物，顾晚晴心里忽然浮现出这个奇怪的念头，本来昨天气到不行，今天看见韩锋的时候心里也还有些隐约的不快，但在游泳池被韩锋抱紧那一刻便已经期待起此刻的温存来，到了现在被韩锋的肉棒在柔软的蜜穴里一插到底，非但不再有丝毫的怨怒，心情也随着快感的浮现一下子舒畅到了极点。

　　韩锋压着顾晚晴的身子抽插了一会儿，手忙脚乱地解开了顾晚晴身上的围裙，从后面抓住女人的乳房揉搓了两下，扳着顾晚晴的身子把正面朝向自己，顾晚晴很配合地抬起屁股坐到冰凉的操作台上，用一条腿绕着韩锋的身体，把另一条腿抬起来放在台边，将满是淫液的阴道口对着韩锋，仰起头闭上眼睛。

　　韩锋低头吻上顾晚晴的樱唇，顾晚晴的香舌便很自然地跟韩锋的舌头搅拌在一起，亲吻的时候韩锋的阴茎好像自己认得路一样分开顾晚晴的阴唇慢慢进入到湿滑的阴道里，捧着顾晚晴的裸背，韩锋一边继续吻着顾晚晴，一边晃动着身体在顾晚晴的蜜穴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和顾晚晴缠绵这么多次，这一回韩锋的感觉甚至比两人第一次做爱时更加强烈，一是因为两个人昨天刚闹了一场别扭，这回和好心情上自然十分舒畅，二是顾晚晴今天似乎也格外的热情，阴道里面的嫩肉不断的收缩，淫液更是像小河流水一般汩汩而出，不一会儿便沾湿了身下的操作台。

　　不想再忍耐什么，韩锋放开顾晚晴的嘴，用双手抓着顾晚晴两个丰腴柔软的乳房，更加用力地撞击起来，顾晚晴的双臂撑着台面，鼻息变得越来越重，韩锋抽插了数十下后，顾晚晴已经咬着嘴唇「嗯嗯啊啊」地呻吟个不止，她的这种反应令韩锋越发兴奋，肉棒插入的时候身体拍打着顾晚晴的阴部，发出连续的「啪啪」的肉击声。

　　快速的抽插再次持续了几分钟，顾晚晴和韩锋的身子差不多是在同时挺直，这刻韩锋的龟头死死顶在顾晚晴的花心上，一股热流射出喷洒到顾晚晴的子宫里，引得顾晚晴的身子一阵抽搐，脖颈上扬，嘴里传来宛如濒死的呻吟，双手牢牢按住韩锋的屁股，将男人的下体向自己的隐秘之处用力地压紧。

　　韩锋想要把射精后的肉棒从顾晚晴颤抖的阴道里抽出来的时候，顾晚晴忽然小声说道：「别拿出去……在里面放会儿……」

　　这个要求韩锋当然不会拒绝，他抱着顾晚晴赤裸的身子，两个人好像木雕泥塑一般紧紧贴在一起，过了很久感觉到顾晚晴起伏的身体逐渐平静下来，韩锋才放开了怀里的女人，已经软掉的肉棒从顾晚晴阴道里滑出来的那一刻，一丝白浊的精液随着阴茎的抽出从顾晚晴洞开的阴道口里流出来，在顾晚晴身下的操作台上滴成几个斑驳的小圆点。

　　激情之后的顾晚晴神色变得有些慵懒，韩锋更是筋疲力尽不想动弹，他回到房间里休息的时候，顾晚晴正赤裸着身子在厨房里继续准备晚饭，想到苏婷没准什么时候回来，韩锋自顾自穿好衣服，这才放心地躺倒在沙发上。

　　厨房的门开着，韩锋躺在沙发上眯起眼睛看着里面顾晚晴白嫩的身子晃来晃去地忙活着，深深吸了口气又慢慢吐出，忽然觉得有些困意，眼睛合起，迷迷糊糊打起盹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铃声把韩锋从睡梦中吵醒，他一骨碌身爬起来，打着哈欠拉开门，原本还有的十分困意马上就连一分都消失得无影无踪——门外苏婷正拎着一个装满衣服的纸袋，瞪着眼睛看着韩锋，似乎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过了半天韩锋才恍然大悟一般拍了拍脑门，伸手接过苏婷手里的纸袋，又在苏婷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转身向房间里走去。

　　苏婷跟在韩锋身后，看韩锋把纸袋放在床边的地上，皱着眉头问道：「晚晴呢？」

　　「在厨房。」韩锋抬手指了指厨房的方向，发现厨房的门不知何时关了起来，刚舒了口气，却见苏婷迈步向那边走去，连忙制止道，「等一下！」

　　「怎么了？」苏婷被他吓了一跳，「干嘛忽然这么大声？你想吓死我呀？」

　　「这个……你先别进去，我有话跟你说。」韩锋拉住苏婷的手把苏婷按在沙发上，自己坐到旁边的椅子上，「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苏婷扇动着睫毛，「你们和好了？」

　　「嗯……算是吧……」韩锋一边跟苏婷搭着话，一边盘算着该如何去告诉厨房里的顾晚晴苏婷已经回来了，此刻厨房里面的抽油烟机的声音很大，顾晚晴十有八九还不清楚苏婷已经进门，韩锋担心的是顾晚晴现在是不是还跟刚才一样的一丝不挂。

　　好在他的担心并没有持续很久，厨房里机器的声音一停，顾晚晴拉开门端着一盘青菜走了出来，见她身上整齐地穿着一套家居服，韩锋悬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顾晚晴也在同一时间看到了苏婷，笑着道：「拿好衣服了？」

　　「嗯。」苏婷站起来接过顾晚晴手里的盘子放在桌上，「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来帮我端菜！」顾晚晴看了韩锋一眼，继续对苏婷说道，「都弄好了，可以开饭了。」

　　「我去端！」还没等苏婷搭话，韩锋已经直接冲进了厨房，苏婷愣了一下，看着顾晚晴，后者抿了抿嘴，苏婷则是摇着头笑了起来。

　　这顿晚饭三个人吃得安静得有些过头，韩锋坐在苏婷和顾晚晴的中间，屁股下面的椅子上好像放了一个仙人球一样令他如坐针毡，顾晚晴和苏婷两个人偶尔对望一眼，也都是低下头继续吃东西，似乎生怕打破这种奇妙到有些诡异的气氛。

　　胡乱塞了几口，韩锋把碗筷放在桌上，站起身来左右看了看两个女人：「吃饱了，回家。」

　　「不再坐一会儿了？」顾晚晴终于说出了自吃饭开始后的第一句话。

　　韩锋摇了摇头，走到门口回过头来：「走了！」

　　「等下……」苏婷从桌边站起来来到门边，忽然抬头在韩锋左脸上亲了亲，「路上小心。」

　　「知道。」韩锋点点头，这时顾晚晴也走到了门边，送韩锋出了门，顾晚晴来到门外，扭头看了看门缝里的苏婷，脸色忽然红了红，像蜻蜓点水一般在韩锋的右脸上快速吻了一下，然后闪回房间里关上了房门。

　　站在紧闭的房门外，韩锋摸了摸左脸，又摸了摸右脸，然后挠了挠头，点上一根烟，看了看电梯，转身向楼梯间走去，走下楼梯的时候韩锋突然傻笑了两声，待来到大门外之后，他随手把烟头向远处抛去，香烟的红点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落在草坪上，韩锋站在那里发了一会儿呆，这才哼着小曲迈着方步晃出了小区之外。

　　韩锋离开的时候，房间里的顾晚晴和苏婷四目相对，如同相面般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半天，然后同时笑了起来。

　　坐回到桌旁，苏婷摇着头对顾晚晴道：「你还记不记得那年咱们买裙子的事儿？」

　　「怎么会不记得。」顾晚晴想了想，「不就是在东边的那个商场，咱们两个同时看上一套裙装，结果店里只有一套，其他的店也没有货，连调货都没可能。」

　　「就是那次。」苏婷点了点头，「你也不说让让我……」

　　「干嘛非要我让你？」顾晚晴在桌子下面踢了苏婷一脚，「都让你那么多次了……后来好像是咱们两个ＡＡ买了那套裙子，每个人穿一天，直到你又买了新衣服……」

　　「你记错了！」苏婷从盘里拿出一只虾剥起壳来，「应该是后来谁也不肯让着谁，结果变成了你穿上衣我穿裙子，转天你穿裙子我穿上衣，咱们好像就那么胡乱着穿了整个夏天。」

　　「这么说的话……」顾晚晴想了想，「似乎还真是那样，你说咱们那时……」说到这里忽然幽幽叹了口气。

　　「怎么了？」苏婷看着顾晚晴问了一句。

　　「没什么。」顾晚晴轻轻摇着头，「现在他就是我们当时的那条裙子……」

　　「行了行了！」苏婷推了推顾晚晴的身子，「还多愁善感起来了。」

　　「还不是你昨天非要闹那么一出。」顾晚晴嗔怒着。

　　「那也没咋样啊。」苏婷嘻嘻笑着，「你又好到哪里去？刚才居然当着我的面亲他，跟我示威啊？」

　　「示威怎么了？」顾晚晴也笑了，「你还不是一样，要不是你先……」

　　「我先什么了？」苏婷明知故问。

　　「还说！」顾晚晴瞪着苏婷。

　　「好啦好啦，不气你了。」苏婷眼珠一转，凑近顾晚晴，「我来之前你们干什么了？」

　　「要你管？」顾晚晴没好气地回道。

　　「一定没干好事！」苏婷认真地说道，「是吧？」

　　「那我也没……」顾晚晴说了一半，顿了顿，咬着牙又道，「我也没当着别人的面做那个……」

　　「哪个？」苏婷明知故问，「有胆子你也来啊……」

　　「我……」顾晚晴一时语塞，「我可没你那么……」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厚脸皮！」

　　「嘻！」苏婷吐了吐舌头，「行了行了，你说咱们姐妹在这里争什么？没准那家伙现在正在勾引哪个小姑娘呢！咱们这么瞎嚷嚷有什么用……」

　　「也是。」顾晚晴唉了一声，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我今天碰到他的一个女同事，还挺漂亮的，也比咱们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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