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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淫奴妻】(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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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真淫奴妻(21)

 

 作者:水龙吟

 2013/03/17发表于:SexInSex.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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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正文之前,水龙吟先要跟大家说明几个事情,这篇小说在创作之初,并没有想贴出来,只是自娱之用,后来也是想试试自己的文笔,就头脑发热的发出来了。

  所以本文是先有剧情,后有书名,书名不代表任何东西,但也不是完全违背本书主旨的,如果有人认为跑题,那也没办法,你爱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谁也管不了,至于本文该归类于那个类型,我只能说这是小说,至于是不是情色,是不是后宫,是不是调教,是不是绿妻,真的无所谓。毕竟四大名著的作者也没有按照现在的网站设定来划定分类,如果非要给本文分类,就当八卦杂志好了。

  论情节红楼梦似乎也该归到情色类,毕竟是有少儿不宜的内容的,虽然少,但还是有的,可历史学家和文学家肯定不认同,雪芹大神可是著名人物,绝对不会写情色小说的。

  至于本书的一些内容,很可能引起反感,尤其是宗教人士,如果对本书不喜欢,请立刻放弃本书。这是本离经叛道的胡扯文,正义之士、道学先生请自重,不要跟我这等色狼同流合污。

  同时说明一点,在阅读本书的过程中,出现头痛、胸闷、肺燥、肾亏、前列腺炎、阴道炎等症状,请立即停止阅读,且本书孕妇慎用,儿童需在成年人陪同下服用,本品性状为电子版汉字,若本品性状发生改变时禁止服用。

  对于很多狼友的观点和疑问,小弟是没办法一一解答的,毕竟码字的时间就是那么点,每天七点半回家,吃完饭八点左右开始码字,码到十一点半睡觉,能勉强保证质量和数量就不错了,实在没时间聊天和一对一沟通,只能等到周末,作总结性回答,这对大家来说是有些失礼的,水龙吟在此表示歉意。

  最近狼友们提出的建议和问题很多,堪称五花八门,无奇不有,实在是很难作出清晰地答复,所以,水龙吟只能借一件刚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小事来举例,希望大家能明白小弟的难处。

  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天小弟下班后,回家洗了棵白菜,切了点五花肉,准备炒菜,没料到七八位老同学突然来访,因为他们想给我个惊喜,所以事前没人通知我,我完全没有准备,家里没有别的菜,只好硬着头皮炖了一锅白菜酬宾。

  菜端上去,有哥们儿问:「这叫什么菜?」我随口地回答道:「白菜炖五花肉。」没想到另一位同学夹起菜里的粉皮和八角,质问道:「既然是白菜炖五花肉?为何有这个?」我还来不及回答,已经有人说:「我从小不吃白菜。」到最后他也没夹一筷子,一直啃自己带来的瓜子。

  这时有人尝了一口,说:「非常好吃。」大家都尝了之后,有人说咸,有人说淡,有人说辣椒太辣,有人说没有油水,还有人说开始好吃,但越吃越咸,有人直盯着五花肉下筷子,有人却爱吃白菜,有人说炖老了,有人说没炖熟,最后有人说:「红烧肉不是这么炖的!」我说:「这不是红烧肉。」他反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炖红烧肉?别人都是用五花肉红烧,你干嘛炖白菜?」还有人边吃边不满,说五星级大酒店炖得更好吃。

  我就觉得非常奇怪,同样的一盘菜,为什麽有十几种、几十种的评价?想了很久之后,我才明白,问题的关键在于每个人的阅历不同,口味不同,我永远也无法炖出让大家同时觉得满意的菜,这让我觉得很沮丧。

  第二天,我和朋友谈起这件事,他问了我一个问题:「当时在场的大部分人是否都尝过你这道菜?最后有剩菜吗?」我回忆了一下,说:「是的,大部分人都动过筷子,而且不止一次夹菜,所以没有剩菜。」

  朋友说:「那就可以了,因为真正难吃的菜,是不会有人动第二筷子的,大家把菜吃完了,说明口感还是可以的。而且就算是五星级大酒店的厨师,也很难把白菜炖五花肉弄得和红烧肉一个味道,你就更不行了。」

  闻言,我豁然而解,菜的口感如何,由掌勺的人做主,但吃或着不吃,由拿筷子的人做主。在五星级大酒店里会有各种各样的菜,谁都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或者不喜欢的菜,但土豆丝和西红柿炒鸡蛋不可能是同一个味道,如果强行回锅重炒,只会更加难吃。

  小弟要解释的,全在这里了,能明白就明白,不明白就真的没办法了。从下一章节开始,本书正式更名为:《逆天销魂》请广大书迷注意,不然很可能会找不到本书新章节的。

  最后声明一点,本文所涉及的一切内容,跟现实中的人、事、物完全没有关联,借用一句话来说,就是:「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正文开始。***********************************

               第二十一章

  如来刚刚成道,法力尚未凝练,当下缓缓调息,以求根基稳固,而我助她成道,将这修真界千载难逢的升华过程全部目睹,得益亦是匪浅,当下与自己毕生所学相互印证,对于凝练化身的把握又大了几分。

  夜去昼来,如来调息已毕,睁开慧眼看着我,淡淡道:「我既已成道,不日就要上灵山清理门户,你··可愿随我同往?」

  我正色道:「此事万万不可!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你成道之后,虽有无边法力,但短时间内气运极低,便如水满则溢,月盈而亏,此时绝不可多生事端,否则极为不妥。」当日姜甜儿法力全失、身化法宝,凄惨的无以复加,但否极则泰来,所以她当时的气运盛到了极点,今日如来却恰恰相反,所以我急忙劝阻。

  如来盯着我半晌不语,我亦毫不退让的回视,过了片刻,如来道:「也罢,就听你的吧!」语声透着些无奈,既有对自己的服软而不满,又有对我的劝慰而感动。

  我将如来打横抱起,抛到禅床上,轻笑道:「自然要听我的,你莫以为成了佛祖,我就奈何不了你了,我的手段多着呢!你法力虽高,还不是乖乖的被我操出高潮?」

  如来横躺在禅床上,冷笑道:「善哉!我若是运法力死守,你真以为你能赢我?得了便宜还卖乖,好不知羞!」我凑到她颊边一吻,轻声道:「另有后招,你当时纵然严防死守,也未必能改变高潮泄身的命运,但我不愿逼迫你,所以才以言语点醒你,这番良苦用心,你不可不知。」

  如来抬首送唇,缠绵一吻后,轻笑道:「你说的这么玄,也不知是真是假!你有何后手,说来听听?」我舔舔嘴唇,回味着如来香舌的余韵,随手取出四象鼎,放在供桌上,不发一言,任由如来自辨。

  如来是何等修为,自然能发现混沌至宝的妙用,那时无需我开口解释,她自然会明白我的绝对优势!

  我静观如来把玩四象鼎,等着她失声惊呼,好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大大卖弄一番,毕竟混沌至宝太过罕见,而且威力绝伦无匹,没有任何强者能抵挡混沌至宝的诱惑。

  没料到如来看了半晌,却始终神色平淡,将四象鼎放下后,缓缓道:「你所说的后招就是这混沌至宝吗?」我闻言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如来轻笑摇头不语,似乎不认可我能凭借此宝取胜。

  四象鼎能镇压诸天万古,如来却似乎并不如何重视,难道她真以为自己已经天下无敌?骄傲自满,乃是修真大忌,我不禁微微生气,问道:「当时我若祭出此宝,你绝对没有办法抵挡的!这有什么好笑的?」

  如来轻笑道:「四象鼎并非无可抵挡,你未免太自负了吧?」见她如此地猖狂,我怒气更增,立刻追问道:「敢问你要如何抵挡?莫非真以为自己永恒不败吗?」

  见我发怒,如来也有些后悔失言,略带委屈地道:「混沌至宝又不是只有你有!这么凶做什么?」

  闻言,我不禁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道:「难道你也有混沌至宝?」如来随手取出一个钵盂,也放在供桌上,立刻跟四象鼎产生共鸣,竟然也是件混沌至宝!

  我急忙仔细辨认,发现钵盂上遍布细细的花纹,乃是九九八十一朵莲花,大小不等,或幽闭,或含苞,或初绽,或怒放,或沾雨,或半凋,九九莲花无一相同,当真是鬼斧神工,争奇斗艳,组成一幅完整莲图,暗含天道至理,一望而知是无上神物!

  我倒吸一口凉气,不禁微微颤抖,喃喃道:「十方钵!十方钵!你居然身怀此等神物!」忍不住转头去看如来,却见她面上微有得意之色,嫣然道:「现在你知道了吧?我如果不愿意,你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哪里还顾得上争辩这问题,我急忙追问道:「这十方钵你是如何得到的?」如来沉思片刻,方道:「买来的!」闻言,我不禁两眼发直,颤声道:「什么?买来的?从哪买来的?」

  混沌至宝的价值无可估量,不知有多少强者为了染指神物而拼命厮杀,阴谋诡计、尔虞我诈更是家常便饭,上古之时陨落的祝融和共工就不必说了,单看众菩萨、魔君、妖王、冥君的所作所为以及求神物不得而薨了的烈阳神皇,便可想象混沌至宝的诱惑力!

  如此神物怎么可能通过买卖得到?看我颇为疑惑,如来调侃道:「从城里张记铁匠铺买来的,十方钵卖三文钱一个,多加两文钱,还可以送一个四象鼎!」

  听了如来这番连挖苦带损的话,我气得两眼发黑,几乎昏倒,但她平日里庄严肃穆,今日难得透出一丝顽皮,怎好扫她之兴?所以发作不得,只能笑骂道:「泼淫尼!和你说正经的,你却疯疯癫癫,没半点正经!」说着话,在如来的屁股上重重扭了一把,看她捂着娇臀呼痛,这才稍出了一口恶气!

  我把手伸进如来的僧衣,掌心自下而上的托住乳房,手指轻捻豆蔻,刺激的如来闭目轻叹,呼吸急促,同时逼问道:「十方钵到底是哪来的?」如来轻哼一声,金身颤抖,呻吟道:「··就是在这附近找到的··三百年前··我诵经礼佛时··此神物突然··突然从地下飞出··我也不知道原委··好痒。」

  既然十方钵出现在此地,那元始经和四象鼎要我找的是什么,似乎也就不言而喻了。

  但我心中仍有疑问,上次在大宋境内,我可是仔仔细细的找了四年,却没有找到其他混沌至宝,而且最后元始经和四象鼎催我离开,显然是那里的混沌至宝已经消失,若非为人取走,便是自行离去。

  要是神物自行离去也就罢了,如果是被人取走,是什么人能瞒过我的耳目,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与神物失之交臂,我不禁颇为沮丧,但又转念一想,神物贵精不贵多,以我的道心和阅历,有四象鼎和元始经足矣!

  可是继四象鼎之后,顺次出世的应该是七星环,这天机并非我一人算出,乃是周天六道所有修士的共识,但现在看来恐怕是所有人都错了!

  不过我转念一想,此事也不奇怪,能算出混沌至宝即将出世的人不在少数,但神物何时何地出土,究竟是哪一件,以及会落入何人之手,这等细微曲折之处却难算了百倍,譬如凡人极目遥望,只能看清楚远处有行人,却不能分辨五官男女。

  因为七星环有比较准确的线索,所以众修士心中先入为主,皆以为出世的会是七星环!天机深邃,不可琢磨,前途亦是难卜难测,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定要替如来好好打算一番,以策万全!

  将如来拥入怀中,手握丰乳,轻轻把玩,沉思良久,轻声道:「你现身怀神物,此事大有可虑!答应我,不到生死存亡关头,绝不可动用此宝!」如来初经人事,受不得如此挑逗,早已酥软动情,伏在怀中任人怜惜,听我如此嘱咐,只是微微嗯了一声,以示答允。

  如来成道之后,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再对男女之事存任何执念,此刻微露媚态,轻轻喘息,竟是有异样的风情,况且她身份特殊,实在是诱惑万分!

  轻咬她的耳垂,促狭道:「又想要大鸡巴操了,是不是?」如来虽无执念,但听了这等下流话语,仍是忍不住羞愧狼狈,轻哼道:「遇到你这等冥顽不灵的万恶魔头,我就是修成大道也无可奈何!冤孽啊冤孽!」

  在如来屁股上轻扇一掌,低声调笑道:「佛祖应该果敢坚毅,我越是沉溺淫途,万恶不赦,你越要千方百计的渡化我!今日你用肉身布施,劝我向善,便如割肉喂鹰,以身饲虎一般,实是无量功德!」

  如来闻言,神色微变,虔诚合十道:「多谢施主指点迷境,令我茅塞顿开,幡然醒悟,今后我一定助你回头!」她平时倒也算伶俐娇顽,但一涉及到佛理,就变的迂腐腾腾,但她绝不是假慈悲,因此丝毫不令人讨厌,反而会让人对她心生敬仰。

  如来在佛理上越憨越木,我越想调戏她,故意道:「万恶淫为首!既然你要渡化我这淫魔,那就别再耽误时间了!况且,你刚才叫我一句施主,我自然不会让你白叫!你猜我待会儿会施舍给你什么?」

  如来如何不解我话中之意,直羞得面红耳赤,作声不得,但嫩穴却情不自禁地渗出浪水,可见她内心亦是颇为兴奋。

  闺房之乐正在于此,我故意凑到她耳边,将玄机彻底挑明,把无耻之语说得更加坦白赤裸:「我体内淫毒深种,欲借佛祖金身宣泄淫欲,待会我会把不肖子孙送入佛祖体内,希望佛祖先渡化了我的淫子淫孙,再来渡化我这淫恶魔头!」

  饶是如来定力甚深,也不禁双手捂住耳朵,金身颤布,心有挂碍,又羞又恼的笑骂道:「无耻!下流!你怎么那么不要脸!没羞!你是没救了!早晚要入地狱!」她此时欲端庄肃穆而不可得,欲放荡淫媚而不甘。

  这等神情,立刻刺激了我的神经,分开她的双腿,将鸡巴杵到穴口,轻磨两下,引得如来一阵轻呼呻吟,大喝一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将龟头猛然捅入流水嫩穴,大力抽插起来。

  如来举着双腿,在禅床上婉转承欢,不再抵触亮光和淫语,竭力迎合抽插,全心全意的和我融为一体,尽情品味着男欢女悦的无上极乐。

  狂操数十下,渐闻水声潺潺而泻出于两峰之间者,(注1)我调戏道:「佛祖,鸡巴操的你爽不爽?」如来的金身遍布细腻汗水,反手抓住禅床,以抵御如潮快感,但毕竟脸皮子嫩,赌气道:「不爽!一点都不爽!」

  我笑道:「你是佛祖,不可以打诳语的!」

  如来微微一惊,颤声道:「都怪你啦!害得我又破了一戒!」我边操边赔笑道:「是是是,都是我的错!那你爽不爽呢?」如来面带惭色,低声道:「冤孽啊冤孽!就不能放过我吗?」语声透着委屈,让人情不自禁的生出怜惜。

  我收腰撤屌,正色道:「既然如此,我放过你了。」如来急道:「不是这样放过!你怎么这样!」我故作不解道:「那要怎么样?」如来嚅嚅道:「正常交欢就好了,别逼我说疯话浑语,好不好?」

  我笑道:「只要不逼你说淫言浪语,卖力操你,就算放过你了,对吧?」如来自知失言,不禁双手捂脸,羞得无地自容,但我叶凌玄是周天六道有名的难缠人,哪里能轻易饶了这位新晋佛祖?

  当下仰躺在床上,指着胯下怒挺的鸡巴,对如来道:「佛祖,刚才我放过你了,现在该你来放过我了!恭请佛祖坐莲!」如来被羞辱的彻底崩溃,作狮子吼道:「你这等万恶魔头,决不能留在世上祸害女子,我跟你同归于尽算了!」

  我知道这下玩大发了,急忙告饶道:「佛祖,不可妄动无明!」但如来恼羞成怒间,出手如电,抓住鸡巴猛力一拧,撕心裂肺的剧痛从胯下传来,直疼的我背过气去,全身脱力,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如来伏在我身上,轻笑道:「知道厉害了吧?以后你再这么大逆不道,我还出手降魔!看你还敢不敢胡来!」我运起法力,将半折的鸡巴医治好,有气无力地道:「佛祖,你如此慈悲为怀,我惭愧得紧,果然是『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注2)以后我要是再碰你一指头,三头镇海蛟王就不是人!」

  虽然三头镇海蛟从来不是人,但我今天又证明了一次!看着如来带着满足沉沉睡去,我不禁有些羡慕,毕竟做完同样一件事后,她可以休息,而我还有别的事,被取走三藏真精后,还要再去调和矛盾,真是伤身体啊!

  清晨,朝阳初升,令万物从梦中醒来,身心愉悦下,跟如来切磋斗法,相互印证自身领悟的大道。

  我虽然修过佛道,但跟如来一比,就相形见拙了,自然是虚心请教,以期进步,而如来专精一技,不免对其他法门不甚了解,共同钻研之下,自然都是受益良多,况且十方钵蕴含的大道我没参悟过,四象鼎蕴含的大道如来也没见识到,交换了细细参详,令彼此许多修炼上的难题豁然而解,实是有百益而无一害。

  正打得火热、聊得情浓之时,庵门忽然被人叩响,我立刻停手收招,如来轻声道:「我去看看。」我点了点头,并不说话。

  如来开了庵门,却是众乡民上门拜访,个个神情惭愧,语带虔诚,竭力向如来道歉,同时大骂自己有眼无珠,务求如来谅解,倒弄得如来颇为不好意思,不禁连连逊谢。

  送走了众乡民,如来抖抖僧衣,似乎颇为愉悦,斜瞄着我笑道:「久闻叶凌玄最会讨女人欢心,果然是名不虚传啊。」我微微一笑道:「小事一桩,不足挂齿!」让众乡民前倨后恭,痛改前非,不过是举手之劳,却能博佛祖一笑,何乐而不为?

  但转念一想,我却发现了如来话语中的漏洞,立刻追问道:「不对啊!你之前不是说没听过我的名字吗?」如来伸了个懒腰,神情惬意,故作疑惑道:「我有这么说过吗?你叶凌玄的大名威震三界六道,堪称近两千年来的最大传奇,只怕有不知道我这佛祖的,却没有不知道你这淫魔的!」

  我上前搂住如来纤腰,笑问道:「我好人好事做得不少,不知道佛祖听过我的什么传奇呢?」如来掩口轻笑道:「人家都说叶凌玄好色无厌!心狠手辣!老谋深算!老奸巨猾!不见兔子不撒鹰!见了漂亮女人就拔不动腿了!不知是真是假呢?」她说的极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明显是故意找茬挑衅!

  每次跟佛祖聊天,我都气得半死,她成道前如是,成道后亦如是!为了不被气的走火入魔,好多活两年,我决定永远不跟如来斗嘴了,我自负伶牙俐齿,但跟这位佛祖一比,就差得远了。

  不过,被人坑了、骂了却不还嘴,真的不是我的风格,沉不住气道:「出家人不打诳语,佛祖却欺骗我这至诚君子,未免有失身份!」说什么也要骂回来一次!

  如来笑道:「我佛门首戒妄语,下如和尚、尼姑、喇嘛,中如罗汉、比丘、金刚,上如声闻、缘觉、菩萨、佛,皆是言行如一,绝无诳语,所以施主不可随意诽谤我佛门清誉!不过,我说什么,施主就信什么,确实是至诚君子啊!」

  奶奶的操了!如来这话得反着听,就是说佛门上下都是满嘴慈悲,假仁假义的,连和尚、尼姑都不能信,何况是菩萨?眼前这位是更高一等的佛祖啊!我居然相信她的话,确实是昏了头了!但如来这最后一句实在太损了:「我说什么,你信什么,白痴啊!」

  本想骂她一顿,结果反而被她多骂一场!现在我自然明白,这位佛祖深藏不露,居然被她算计了一把,只怕她早有利用我而成道的打算,虽然我的方法未必全对,但她最终还是成功了。

  看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如来轻笑道:「好了!不欺负你了!乖乖的啊,不许哭啊!」再也承受不住这等挑衅,两口鲜血喷出,昏过去算完。

  尽情胡闹、笑骂一场之后,如来忽道:「你不是说想凝练化身吗?我替你护法吧!」白了她一眼,我调侃道:「那我真应该多谢佛祖保佑!」

  有如来护法,我自然没有后顾之忧,可以全心全意的凝练化身,这门道术若是修成,实有无穷威力,再也不用忌惮被人围攻了。

  化身之道,亦是有真有伪,譬如以前六目犼王、真慧菩萨、噬魂魔君等巨擎分出的法力化身,就是伪化身,威力并不强,仅有本体一成的实力,所以易为人击破,又不能独立思考,难于应对突发的种种状况,但胜在可以随意凝练,替本体完成许多事情,比如潜伏到凶险之地查探虚实等等。

  真正的化身之道,乃是元神分化!修成之后,实力极强,又可独立思考,自然威力无边!但元神分化之时,困难重重,凶险万分,一个不慎,就是形神俱灭的下场!

  法力运转三周天,真元蓄而不吐,令心境渐渐平静,待状态达至巅峰时,开始敛神内照,缓缓分割自身元神,这感觉痛苦的无可言喻,却因伤在元神之上,没有任何办法稍稍抑制,不禁浑身颤抖,难过已极。

  一时间,无数往生相,无尽后生相,皆随剧痛涌入脑海,恍惚中不见光明,似堕无尽幽冥黑暗深渊,虽伸五指亦不能视,忍不住就想放弃分身、放弃自我、放弃大道,任凭身躯元神静静下坠,直到时间的尽头。

  陡然之间,耳中传来诵经之声:「··若复有人得闻是经,信心清净,则生实相,当知是人,成就第一希有功德。世尊!是实相者,即是非相,是故如来说名实相。」这声音充满慈悲,令全身暖洋洋的,坠落的速度似乎在变慢。

  如来?那是谁?似乎是我认识的人,我勉强抬起头,竭力睁眼去看,在那无尽黑暗之虚空上,似乎有十二颗星辰,或明或暗,时显时隐,周而复始,流转不定,其中有三对星辰凑在一起,两两相依,其余六颗星辰却四散周围,这诵经之声就是从其中一颗星辰传来的。

  一片黑暗中,唯有十二颗星辰灼灼生辉,凌驾于万事万物之上,几近于道,天处其下,地处其下,我处其下···这是大道吗?我心中涌起疑问,但··我又是谁呢?

  诵经之声始终不断,似乎要助我脱离无尽黑暗,如来说:「人身长大,即为非大身,是名大身。」但我始终想不起自己是谁,从何处来,往何处去,经历过什么,忘记过什么,得到过什么,舍弃过什么。

  恍惚中,我听到有人在喊:「叶凌玄!」声音飘渺无定,却并非十二颗星辰所发,我极力去听,发现喊话之人是我自己!求人不如求己,若是自己都不去拼搏,别人是没有办法相助的!

  叶凌玄是我的名字,我就是叶凌玄!

  霎时之间,一切都想起来了,往事历历在目,前尘不堪回首,能把握的,唯有现在!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注3)我为阴,我为阳,阴阳为我,我为阴阳,大道无边,破而后立……

  睁开三对眼睛,看到三个方向的景物,这感觉相当怪异,同时转动三个头,自己跟自己对视,有扇对面的自己两耳光的冲动!

  如来合十道:「大道无边,你更进一步,修成阴阳化身,可喜可贺!」

  阳化身开口道:「全靠佛祖保佑!」话声传入本体和阴化身耳中,更觉得无比滑稽,但无论本体也好,化身也好,皆是自我,有一个开口的就可以,实在没必要三张嘴都说话,虽然现在不习惯,估计以后会适应的。

  如来道:「你感觉怎么样?」我尝试着运转法力,发现虽然成功修成化身,但法力消耗甚多,而且元神分裂后疲惫不堪,便道:「法力亏损巨大,元神也略带轻伤,估计最起码也得休养十余日了。」

  如来轻叹一声,道:「我成道时,你说我气运低,你修成化身,看来也是如此啊。」闻言,我不禁摇头轻笑:「能更进一步,毕竟是喜事,况且调养清修之后,真元、气运皆会转盛,便如蛇儿退皮,过程虽然凶险,但成功之后自然大有好处,我的阴阳化身皆有本体七成功力,相信相互配合之下,威力会更加惊人,冒这番风险也是值得的。」

  如来点了点头,开始轻轻念佛,为我祈福,我回想起分神之时的凶险,若非她在关键时刻助我一臂之力,我可能已经陨落当场了,她如此待我,我自然颇为感动,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暖意。

  分神化身之法乃是无上大道,我自创自练,毕竟低估了反噬之力,但我的气运一直极盛,陨落的可能本就极低,又有如来这个大援在旁照应,这才敢尝试修炼,没想到竟是有惊无险,此番得偿所愿,心情极为畅快,便开始调理真元,争取早日恢复巅峰。

  潜修数月之后,如来的境界已经彻底稳固,我也完全熟悉了化身之术,她便再次提出前往灵山清理门户之事,这件事非同小可,势必牵连周天六道的兴衰,我立刻详加推算,以求万全之计。

  但推演之下,却发现此事并不简单,卦象显示灵山会易主,但时机未到,再深一层的天机就变得比较朦胧了,一连数次推算,都是这等结果,我也是无可奈何,如来心有不甘,和我又联手推算一番,结果却仍未改变。

  如来大道初成,一心想做出一番事业,好度尽世间疾苦,拯救亿万生灵,但时机未到,也是枉然,不禁有些沮丧。但她性情坚毅,思索一番之后,便要不理会气数天机,以大法力强行统一灵山。

  我知道此事不可为,便即极力地劝阻:「你若不去灵山,则众菩萨为一盘散沙,相互争斗,但你踏上灵山之后,众菩萨自知无法单独与你抗衡,必然联手行合纵之计。你虽成就无上金身,但并非永不陨落,若是受数位菩萨围攻,你仍有危险!」

  如来兀自沉吟不决,缓缓道:「若得你相助,此事并非全无机会!」我摇了摇头:「你错了!此时禅机未到,你我就算强行统一灵山,也势必令佛门元气大伤,要是其他势力趁虚而入,则后果不堪设想!那时的局面势必更加不堪,周天六道的亿万苍生反而要受更多苦难,你忍心吗?」

  如来不岔道:「照你这么说,我们岂不是什么都不能做了?还是你怕了那些菩萨?」话一出口,如来立刻知道失言,不禁面带悔色。

  这一幕,令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多年之前,我和紫涵在一起的最后一天,紫涵她也曾经认为我过于迷信气数,以此而指责,之后她更违逆我的叮嘱,在我脱劫前离宫而去,弄得夫妻分离,至今下落不明。

  想到这里,我不禁心中难过,再也不想辩解什么,如来见我沉默,不禁微微担忧,拉住我的手臂,轻声道:「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我真的不甘心啊!」

  我淡淡道:「你这次就听我的劝吧,你忍了无数年了,也不差这一时三刻,日后你会有机会执掌灵山的。而且,我并不怕灵山的诸位菩萨,恰恰相反,我跟他们有极大仇怨,日后自然会去灵山了断因果!我踏上灵山之日,也就是你接掌佛门之时!」

  如来道:「好好好!你运筹帷幄,高瞻远瞩,都听你的!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将如来拥入怀中,轻声道:「我没有生气,被人误解也不是第一次了,早就习惯了!」

  「哎吆,听听你这口气,还不是在生气?」,「那你就让我在你屁股上拧两把,我就不生气了!」,「只拧一把行不行?」,「我改主意了,要在奶子上拧三把!」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每日双修悟道,谈经说法,倒也逍遥,但如来偶尔还是会显出闷闷不乐之色,虽然她极力不想让我察觉,可朝夕相处之下,我又怎能不知?我知道如来仍记挂着灵山之事,若不给她一个准确期限,她终难释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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