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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达年代记+祭 - 137,2

[db:作者] 2025-06-30 23:55 5hhhhh 9680 ℃

  「你是凤凰天女的儿子,这又如何?我族与万兽尊者素无交情,当年的女王陛下偶尔会送点东西上兽神峰,以表敬意,但那也说不上厚礼,据说万兽尊者也很不满意女王陛下,我实在是不知道为何他会看在你母亲面上放人?」

  「算了,这个复杂问题先不管,族长,我倒是想请问你一下,为什么那个不良中年会留锦囊给你?这么重要的事,照理说他应该直接托付给我啊。」

  说不上嫉妒心,这只是身为当事人的一点质疑,但卡翠娜听了我的话,突然两颊晕红,本来明艳雍容的女杰气派,一下子变成了羞涩的小女儿家,看得我和白澜熊都傻眼,遥遥赞叹大叔泡妞的手段出类拔萃,居然能这样掌握女性芳心。

  仔细想想,茅延安为了追查凤凰岛消失的真相,十数年来在南蛮进进出出,就算被他查到什么,那也不足为奇,最恨的就是这老小子明明知道,却故意装作没事人一样,在我面前半点口风都不漏,弄什么锦囊的玄虚,真是可恶之至。

  「了解,我不问了。谁帮忙跑个腿,请娜西莎丝过来,我有重要事情与这妖女商量。」

  万兽尊者开出的条件虽然毒辣严苛,但对我而言却不啻是一个希望,如果能够成功,李华梅就不用独斗无头骑士,危险性可以降低许多,所以尽管明知难度很高,我仍希望能够促成此事,减轻李华梅的压力。

  得到我召唤的娜西莎丝,几乎是立刻赶了过来,现在大家等若同乘一条船,无论是暗黑召唤兽、无头骑士,娜西莎丝都大大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若是被万兽尊者大卸八块,她就失去了与皇室一脉争权的本钱,所以我的安危,娜西莎丝最是在意不过。

  「太好了,你平安生还,这个好消息比什么都让人兴奋。」

  娜西莎丝一见我平安脱险,大喜若狂,就差没有立刻抱着我又亲又吻,「咦?万兽尊者为什么肯放你回来?你可别告诉我是你一个人杀败兽人大军,英勇凯旋归来的,这种谎话太鸟,顶多只能骗骗鸟女人。」

  「嘿,此中原由确实非常复杂,不过简单说一句,万兽尊者是派我回来报信的。」

  我一句话吧复杂的情况带过,导入正题,娜西莎丝闻言显得很讶异,但很快就领悟到报的这个信是针对她而来,表情变得严肃,要我有话直说。

  「很简单,万兽尊者要我带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过来。」

  我笑道:「好消息是,万兽尊者愿意帮我们干掉无头骑士,我们这边也有了一个最强者级数的高手当主将,可喜可贺,你应该请吃宵夜了。」

  以我们当前的处境来说,这消息简直是喜从天降,好到了极点,但娜西莎丝并没有被这则好消息给骗倒,表情比刚才更冷了几分,寒声道:「果然是好消息,但天底下没有这么好的事吧?老怪物开出的条件是什么?」

  我耸耸肩,道:「也没什么,万兽尊者是个有血性的民族英雄,只要你们肯解放所有国内的兽人奴隶,让这些奴隶回南蛮去,万兽尊者很乐意替你们把无头骑士扯成十八块。」

  「他想我们答应解放奴隶?做梦!」

  娜西莎丝一口就回绝了我的条件,而在之后的一刻钟里,情形如我所料,盛怒的娜西莎丝对着我又骂又叫,说我与万兽尊者串通,意图阴谋颠覆伊斯塔,她决不会中计,哪怕伊斯塔与无头骑士战至最后一兵一卒,她也绝不会让万兽尊者称心如意。

  我默默不语,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看着娜西莎丝,直到几分钟后,娜西莎丝骂得有些累了,这才安静下来,与我眼看眼地对视,就这么过了好半晌,我淡淡地开口道:「冷静了吗?」

  「唔,可以了,我冷静下来了。」

  娜西莎丝瞪着我,一字一字道:「你最好弄清楚,如果被人知道我们两个在谈这话题,你我随时都有可能被当作叛国罪人处理,死无葬身之地,这可是伊斯塔的一等死罪。」

  我耸耸肩,道:「如果无头骑士继续这样肆虐下去,伊斯塔早晚会全部死光光,那时候整个国家一个活人都没有,倒看看是谁来判我们死罪。」

  娜西莎丝确实是女中枭雄,在短暂的忿怒过后,很快就能够冷静下来,就现实状况来思考。如今摆在眼前的事实是,无头骑士未必强绝无敌,单一个李华梅或许能够与之战得不相上下,甚至有一定的胜算,但每次无头骑士出现,牵引怨魂,所召唤出现的不死大军,还有伴随而来的大范围尸瘟,这些却令人束手无策,李华梅一个人武功再高,收到这些东西干扰,那就非败不可。

  如果阿兰* 法斯坦那级数的强者还在,就能担任辅助工作,但伊斯塔的强人早已在先前战役中伤亡殆尽,提供不了什么有力援助,如今李华梅孤立无援,想要战胜无头骑士,可能性不到两成,真的想要提升胜算,那就必须有一个最强者级数的高手参战。

  这写是实质层面的考量,还没把政治面的计算纳入。李华梅现在是皇室派请来的佣兵,如果真让李华梅奋勇打倒了无头骑士,皇室派势将如日方中,以娜西莎丝为首的学会派,处于很不利的状态,这点相信娜西莎丝绝不愿看到。

  「唔……这件事关系太大,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就算的,我没有办法立刻答复你。」

  娜西莎丝揉了揉太阳穴,很疲倦地回应。能从这么大的冲击中迅速冷静下来,这足以证明娜西莎丝是个非同小可的人物,但倒过来说,能够让她震惊得失去常态,也就让人可以明瞭这件事的严重了。

  我没有再多话,因为最重要的讯息已经带到,剩下的事情,娜西莎丝自己会判断与促成,不用我这个外来者做多余的事,反倒是……

  「你会跑到这里来,除了看我的状况,应该还有别的话要说吧?」

  我道:「万兽尊者的出现,纯属突然,你原本用来应付这状况的王牌呢?」

  「你是指……开启境界隧道的准备?」

  娜西莎丝在我面前毫无隐瞒,与我谈论巫神学会正在进行的最高机密。开启境界隧道来对付无头骑士,这是娜西莎丝在进行的策略,但这种魔法牵涉层面太广,伊斯塔只完成了这种魔法的基础理论,还没有实际施行过,娜西莎丝对外声称是自信满满,其实也很忐忑不安,所以总是与我密谈这套魔法的理论。

  照娜西莎丝的说法,这套魔法的理论虽然复杂,实行方式倒是颇为传统,基本上是用超大型的繁复魔法阵,凭靠优秀的魔法师来唱咒,汇集魔力,打开境界隧道。

  施布的魔法阵规模虽大,动用的魔法师人数虽多,但有伊斯塔这种国家级势力做后盾,倒不是什么难事,至少比一些人力搞不出来的东西容易得多,如果要求什么龙尸草、天人之血、巴哈姆石之类的,那伊斯塔就算倾全国之力去准备,也未必搞得出来。

  每一个魔法都有技术难关,尤其是这种超大型魔法。这套开通境界的魔法,最关键的一点,就是需要一个对魔法灵敏度极高的术者,站在阵眼,吟唱咒文,进行对空间断层的感应,汇聚魔力开启通道。

  一般来说,除了极少数天赋异禀的魔法人才,不然都是魔法修为越高的术者,对魔力的感应越强,但要感应空间断层这种匪夷所思的东西,就算五大最强者级数的术者都未必能够,所以单纯靠魔法高强,意义不大,需要特殊人才方有希望成功,而这也就是伊斯塔一直欠缺的东西。

  「能够开启境界隧道的诅咒之女,本来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而诞生于世,对于空间断层的感应最强,由她来担任阵眼的角色,成功的希望高达八成七,最困难的部分就这么解决了。」

  「听起来是很容易,那你们要阿雪做什么?这么一轮施法下来,总不会断手断脚吧?」

  「哪用得着这么恐怖?你以为我们是恶魔吗?我们不过是要她唱唱歌,念一些咒文而已,虽然汇聚那么强大的能量,会有些辛苦,不过绝对没有生命危险,这点我敢向你保证。」

  要阿雪去配合施法,我最担心的一件事,就是阿雪的安全。最坏的状况,就是我们撒手不管,让无头骑士把伊斯塔消灭,绝不能让阿雪为这种无意义的事而受伤害,况且……

  「对了,有件事要告诉你一下,我那个笨蛋徒弟,现在把兽人当作同胞,搞不好还在秘密参与解放兽人的革命大业,如果你们撞到她在做不法事情,千万手下留情,别把她给杀了,要不然就没人去担任阵眼了。」

  「有这样的事?」

  娜西莎丝吃了一惊,随机感受到我给她的压力,因为这话的另一层意义,就是表明除非伊斯塔解放奴隶,不然想要阿雪心甘情愿去施法,恐怕是很不容易。

  「我了解了。也告知你一声,施法的地点是巴格达,大型魔法阵也已经在秘密建造,只待完成,就可以施法了。」

  娜西莎丝说得轻描淡写,我听了却想苦笑,因为像这一类的大型魔法阵,结构繁复,远远不是外行人能够想像,有些地方甚至还有特殊限定,不能用魔法来辅助建造,必须要术者手工来细细雕刻,等间的大型魔法阵,画上一年半载,这种事情绝非罕见,娜西莎丝集会所有人手赶工,能够在一个月之内完工,就已经是超快的进度了,就希望那时无头骑士没把伊斯塔杀得鸡犬不留吧。

  其余方面的情报,伊斯塔正在努力调查黑巫天女的下落,不过目前并没有具体消息。

  「那……五百年前,有关无头骑士生前的资料,查到了没有?」

  「已经有了点眉目,虽然不是很清楚,但还是可以拼凑些轮廓出来。」

  娜西莎丝点点头,把她所得到的情报分告于我。五百年前,大地之上确实有一个黑暗组织,被人称为暗之神宫,这个组织与慈航静殿相互斗争,已达数千年之久,势力之大,远在今日的伊斯塔之上。

  五百年前的战国时代,暗之神宫的实力如日方中,不但有众多高手效忠,而且连连开发出许多的厉害魔法,完全都是破坏性的军事用途,声威大振,暗之神宫的领袖们更因此信心十足,预备在这个战国时代,了结数千年来纠葛不断的因缘,把宿敌慈航静殿给彻底消灭,从此世上就只有暗之神宫,再没有所谓的光之神宫来碍事。

  单从当时所留下的史迹与数据来看,暗之神宫确实有这样的能耐,他们的魔法水平达到数千年来最高峰,组织内高手如云,不但有强大的魔法师群,更有自小接受肉体改造的邪恶超武者,汹涌邪流,在战争初期轻易便将黄土大地覆没,慈航静殿全然无抵抗之力,世界被黑暗说笼罩。

  如果照这情形演变下去,暗之神宫无论是要灭世,或者是想称为大地之主,都是没有问题的,遗憾的是,老天似乎不同意这个想法,所以冥冥中的天意,将这个情况改变。就在暗之神宫节节胜利,光明即将覆灭的节骨眼上,一个不甚起眼的江湖新人,让紊乱的局面多了一道暗流。

  「那个年轻人,不是绝顶聪明的智者,也不是强横霸绝的武者,即使以魔法师的标准来说,他也是蹩脚了点,学习能力笨拙,做事手腕一塌糊涂,对女人更是蠢蛋一个,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会……」

  娜西莎丝的叙述,我都觉得那家伙无药可救,是个活生生的窝囊废,恐怕一点小考验,他就成为战场上的无名尸了。这里类的事情我看得太多,然而,往往也是这种人,如果他们能够经历战场险恶,屡屡历劫生还,那反而会成为最强的传奇人物,其人格特质被磨练发光,甚至是领袖之才,所以,光听娜西莎丝说到这里,我已肯定这个人会起关键作用,是领导光明势力拨乱反正的领导。

  「他并不以正义的一方自居,只是在一连串的阴差阳错之下,最后与慈航静殿一方合成一气,并肩作战开始对抗暗之神宫。尽管暗之神宫人强马壮,魔法实力到达巅峰,世上术者难以相抗,但这人就凭着一手稀奇古怪,没人看过的魔法,屡败强敌,再加上他本身对女人有着魔性般的吸引力,不断增加的红颜知己,为他的阵营添加了实力,几场胜仗下来,居然让暗之神宫吃了大亏,不敢再小觑于他。」

  这样的故事,在许多古老诗歌中都耳熟能详,更后头的故事,娜西莎丝不用说我也大概知道。

  不难想像,胜仗就像是一种趋势,连着几场胜仗之后,就是一连串的胜仗,鸿运当头,真是城墙都挡不住,直到关键性的一场大战役爆发后,暗之神宫才会真正清醒过来,察觉本身已经处于劣势。这个发现没错,但时间却已经太晚了,一切都来不及了,只能接受连串败仗,眼睁睁看着两边实力越拉越大,在惊疑不信中隐约预见了己方的未来。

  这些事我大概都预想得到,不过这些听来与无头骑士没什么关系,我觉得娜西莎丝不会浪费我时间,所以真正的重头戏,应该是从现在开始。

  「……暗之神宫屡吃败仗,陷于劣势,情形虽然不利,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除了他们本身实力雄厚外,还因为他们仍握着一张王牌。」

  娜西莎丝道:「那张王牌,是暗之神宫培养多年的一名邪恶骑士,冷血残酷,嗜杀如狂,从小就被灌输对暗之神宫绝对服从的信念,愿为组织效死。本身不但武功盖世,更凭借特殊体质,修炼奇术,拥有一身强大魔力,与武技结合,成为真正魔武双修的超战士,统领暗之神宫的部队,纵横沙场,所向无敌。」

  在说这一段话的时候,娜西莎丝说得悠然神往,让我发现她其实羡慕到不得了,想必是很想依样画葫芦,也调教出一个绝对忠诚的超级战士,壮大本身实力吧。

  不过,这世上哪有如此好事?况且,这么厉害的超级战士,最后不也是完蛋了?比较让我好奇的一点是……究竟是用什么方法击败他的?从这些叙述听来,无头骑士生前魔武双修,是黑龙王那样的超级奇才,换算成今时今日,实力绝对凌驾在五大最强者之上,这么强大的战士,不太可能用武力败他,最有可能的作法,就是使用某种奸计。

  嘿嘿,可别以为正义的一方就不奸不诈,如果连这点起码的头脑都没有,正义的人早就全是死人了。很多时候,正义的英雄之所以能够打败魔王,就是因为这些英雄比魔王更奸更贱。

  「……再怎么完美的战士,内心都有破绽,这个邪恶骑士虽是无敌,但却不幸爱上一个不该爱的对象,而那个对象恰好在敌对阵营。在决定暗之神宫存亡的那场战役,邪恶骑士被恋人的一封求救信给调开,不能参与战役,等到发现不对时,战役已经结束,邪恶骑士孤身一人,成为暗之神宫的余孽,受到全大地武者、魔法师的围剿,经历连场恶战,杀到海边,最后羞愤难当,自杀身亡。」

  这还真是老掉牙的奸计,不过老计往往也是好计,否则也无法屡用屡成,让邪恶骑士变成无头骑士。

  我皱眉道:「这些资料很有帮助,可是,无头骑士那个恋人的资料你有吗?最关键的就是那个啊。」

  娜西莎丝摇头,「还找不到,巴格达的图书馆秘库内,大票人马正在翻阅,希望能早日有所发现,可是……策划这个计策的主使者,却已经找到,还与你有些关系。」

  我奇道:「我?有没有搞错?那起码是五百年前,与我有什么干系?」

  娜西莎丝道:「策划这个计策的主使者,就是那个领导慈航静殿走向胜利,会几手稀奇古怪魔法的年轻人。」

  「年轻人?那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不搞基的……」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一事,惊愕道:「等等,你该不会是要告诉我,那年轻人的名字是……」

  娜西莎丝笑道:「没错,你猜对了,那个年轻人的名字就是法米特·修·卡穆!」

            第三章因果循环血债百年

  真没有想到,一个人运气背的时候,真是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基本上,我个性乖戾孤僻,已经算是够不讨人喜欢的了,再算上我那无良的爷爷与老爸,我就更讨人厌,打从小时候就开始被人追杀。

  自己的帐、家族的帐,这些我早就已经习惯了,自小就整天要面对来算帐的苦主,或明或暗的种种「讨债」行动,即使我想要不认命,那些苦主页不会听我说话,毕竟除了欺负弱小,这些家伙也找不到别的办法可以出一口心中怨气了。

  但认命归认命,如果面前莫名其妙又多出一笔账单,我也是会很火大的。家族债和自己欠的债还没了结完,我可没想到又会多出一笔修业债,虽然说人生在世,不是别人欠我们,就算我们欠别人,可是我确实没想到,连修习已逝者的技艺,都会有五百年前的旧债遗留下来,而且还是这么大一尾的一笔。

  「等等,你刚才说了什么?再说一遍,那个年轻人叫做什么名字?」

  问话的一瞬间,我确实希望至今听错,也许娜西莎丝刚才说的,是另一个人名,又或许只是同名同姓。然而,天底下果然没有这么好的事,娜西莎丝几乎是用一种奸计得逞的微笑,粉碎了我脆弱的期待。

  「你没听错喔,哪个年轻人的名字就是法米特·修·卡穆,就是那个人称史上最好色的魔法师。」

  娜西莎丝笑道:「这样子算来,无头骑士与你搞不好有深仇大恨呢,因为五百年前,就算法米特设计,让无头骑士不能参战,最后枉死在大海之滨,如今继承法米特技艺的,就只有你一个,这样算不算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呢?」

  听娜西莎丝的笑语,我只能在肚里大声咒骂。学了东西,是该交点学费,更别说我还另外得到黄晶石这项遗产,就算为法米特做点什么,也说得过去,但怎么都好,可不可以不要丢一个这么大尾的下来啊?这种超级怪物,甚至超越了当今最强者的级数,我不过是一个贪淫好色的小魔法师,有什么本钱够人家打?

  「别太灰心丧志啊!法米特的六大暗黑召唤兽,五百年前天下无敌,你身为淫术魔法的继承认,只要能使用暗黑召唤兽,还用得着害怕无头骑士吗?」

  「嘿,你这人妖有没有脑啊?还是明知故问?刚才连你都说了,法米特要设计无头骑士调开,才敢进行决战,如果暗黑召唤兽能够稳赢无头骑士,法米特有必要用这种手段吗?」

  我的质疑令娜西莎丝一呆,看来她好像真的没有想到这一点,被我这一说,才问我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五百年前法米特干过的事,我也再来干一次咯。」

  「你的意思是说……你要用暗黑召唤兽,决战无头骑士?」

  「喂,你别随便乱编人家没做过的事,我的意思是,要你们设法找到当初法米特所用的诱饵,也就是无头骑士的那个恋人……的遗骨,我试试能不能凭那些骨头骗无头骑士再死一次,又或者……只要骗得它再沉睡个一百几十年,那我就解脱大难了。」

  「没志气,你就不能像个男子汉一样,奋勇一战吗?」

  「奋勇一战?为谁啊?我说人妖小姐,你知不知道男子汉与抚恤金一样,都是要钱的耶!」

  我一口便把娜西莎丝的教唆给顶回去,要我在这种时候去当男子汉,这就像要我拿着火把跳到石油池里一样,我可敬谢不敏。

  实施战术需要资料,但目前的娜西莎丝,却没法提供我所需要的资料,这点我也没法怪她,因为她已经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调查出我们所不晓得的重要讯息,尽管听在我耳里像是晴天霹雳,可是现在听到,总好过无头骑士朝我杀过来的时候才晓得。

  「对了,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知道,为什么那天无头骑士会出手救你的小女徒弟?」

  「这种问题我哪知道?总不会是无头骑士技痒难耐,露一手给我们瞧瞧吧?阿雪是我教的,不是我生的,我哪晓得那么多?」

  这件事其实我也想过许多次,但不得其解。无头骑士连脑袋都没有,当然也不可能是见色起意,想要贪图阿雪的美貌,究竟出手的理由是什么,至今我仍想不通。

  调查的任务,仍旧是丢给娜西莎丝去办,不过在提供后勤补给的方面,我却另外有用得着她的地方。

  「这是你上次要我替你准备的魔法药物,我替你准备好了,你当时说这是对付无头骑士的重要物件,但我找人查过,这几十种药物虽然属于昂贵货色,却全部都是些过时的东西,没有任何的强力魔法需要使用这些,有几种甚至已经上百年没被拿来当魔药用过了。」

  嘿嘿嘿,单单只有这些,自然使不出什么强大魔法,不过再搭配上我手中现有的几种魔药,那就大大有效,简直还是有效到冒泡了。

  「即使你手上另有机密的药引搭配,巫神学会的魔法师们这几日查了大堆典籍,尝试做药物配合,但也找不到可能的魔法用途。我实在不明白,这些魔药你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用的?」

  口桀口桀口桀,淫术魔法的高等魔药运用,所配出的绝密春药药方,当然只有淫术魔法的传人才能看得懂,假如你这人妖也看得明白,那你就是淫术魔法的传人了,要我何用?

  「虽然我们找不到答案,但我对你不是全无了解,照你的个性来推测,我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些,所以……这些魔药当真是拿来对付无头骑士的吗?」

  哇哈哈哈哈哈,老子拿了这些魔药,干了想干的女人,自然会身心舒畅,那时思虑清晰,头好壮壮,就有能力策划婊掉无头骑士的奸计,所以这当然是拿来对付无头骑士的。

  「唔……看来我是白费唇舌了。也对,如果会轻易打退堂鼓,你就不是色胆包天的约翰* 法雷尔了。」

  我听娜西莎丝这么说,心里实在是五味杂陈,有人讲过,知己往往是最优秀的敌人,反之亦然,娜西莎丝对我个性的熟悉程度,让我无需饶舌多言,她就能够充分把握,提出建议。不过我身边女人这么多,她应该不晓得我要对哪一个动手吧?

  「总之,我劝你也不会听,但我还是要说一句,白牡丹是此道能手,她一个人行走江湖,想要迷奸她的淫贼绝不会没有,可是她到现在都能守着清白之身,这就证明她的能耐不是表面看来简单,你自己小心一点。」

  娜西莎丝说道这里,看我一副色迷心窍,摆明听不进耳的模样,就摇摇头不再说话。说到底,她自己也有一对棘手事情要烦,万兽尊者提出的要求,无论她最终决定如何,恐怕都有一段复杂的心路要走,至少几天内,我想她是难有清静日子过了。

  「喔……啊……师父……抱着阿雪……哦……啊啊……啊……胸口……又热起来了……」

  从万兽尊者的手中脱险,我身边第一个要处理的工作,就是阿雪的如火春情,尽管现在不是春日,还没到野兽的发情期,但阿雪每逢使用过黑魔法后,体内肉欲就会像被点火的炸药一样炸开,不能自控,除了自慰,就是靠我来帮忙。

  躺平在大床上,阿雪赤裸的胴体上,覆盖着一层晶莹的汗珠,一双洁白粉嫩的大腿被我撑开,肛菊热热的,将我肉茎紧密的包围着。

  我双手握住阿雪的大乳房又揉、又捏、又搓、又扭,开始只是轻抽慢插,而阿雪野扭动她光滑雪白的肥臀配合着。

  师徒两人对彼此肉体早已熟悉,阿雪自动地翘起两足,勾住我的腰部,让下身更加突出,火热的嫩菊吞噬肉茎,两具肉体迎凑得更贴切。

  我不时将腰部摇摆几下,使肉菇在无底的肠道深处研磨一番,情欲激亢中的阿雪被这阵阵猛插猛抽爽得粉脸狂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用受惊般的淫声浪叫着:「喔……喔……不行啊……受不了啦……屁眼、屁眼好酸喔……」

  经过一轮的抽插后,我抬起阿雪的左脚,让她侧躺着身体被我搞,肉茎进入的角度改变后,两半雪白多肉的肥臀,将肛菊的角度变得更窄,冲击也变大,令阿雪呻吟得更大声了。

  这时的阿雪已经被我插得屁股生热,眼冒金星,无招架力量,可是我还是生龙活虎般猛搞不息。

  「师父,人家的胸部,又开始热……好热啊……」

  阿雪整个人颤抖着,紧咬着嘴唇,显露出一种极美的舒畅表情,一双摇晃不已得H罩杯巨乳,白腻晶莹,粉红色的尖峰顶上,更开始渗出香滑的奶水,满室盈满芬芳。

  手按在阿雪的巨乳上,沾满了乳汁,我浑若未觉,愈发卖力地狠抽猛插,虽然气喘如牛,仍然猛烈无比地冲刺!

  「喔……喔……不行啦……把人家的腿放下……啊……受不了啦……阿雪的屁股要被师父插……插破了啦……师……师父饶了我呀……」

  阿雪的骚浪样儿使我更加卖力抽插,似乎誓要插穿阿雪那诱人的肛菊才甘心,阿雪被插得娇喘连连,香汗和淫水弄湿了一片。

  看这又美又乖的小狐女,一副爽得快要飞上天去的模样,我不期然有一丝坏心眼,如果不少阿雪突然倒戈,支持起白澜熊的解放大计,我刚才哪用得着这么心烦,以致被万兽尊者有机可趁?现在虽然意外脱险,但心有不甘,怎么都要找点利息回来。

  「饶你?凭什么?你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吗?」

  丰满的雪乳如白兔般跳来跳去,我握住阿雪晃动的右乳,用尽全力地捏着白嫩滴汁的雪肉,揉着布满香滑奶水的圆球,时而捏尖、时而压扁,在奶水横流间稍稍填补了刚刚所遭遇到的不愉快。

  「……我……我……啊……」

  阿雪呻吟了半天,也回答不了我的话,我压住她丰满的胴体,在她红嫰嫰的小嘴上一吻,享受着身体紧贴的销魂滋味,趁机还在翘臀上重重一拍。

  「哎呀!屁股……」

  阿雪娇哼出声,雪白的肉臀上多了一个红色掌印,看来应该是满疼的,但摇晃不停的纤腰美臀并没有责怪这记拍打,反而像是在继续索求淫秽而充满情调的挑逗,更加热烈地舞动着。

  「哼!连错在哪里都搞不清楚,这点更该打!」

  得理不饶人,我假公济私地享受着这份快感,瞄准了最丰盈、最高挺之处,重手再度落下。

  「啪啪啪!」

  连续几记,超群的美肉弹力不停在掌心反震,阿雪痛并快乐着的呼声,一下一下满溢着情欲,清脆声响伴随着媚惑的呻吟在耳畔回荡,让我不舍得下重手,却更舍不得把手离开多肉的美臀。肥美的嫩菊蕊圈住硬直的肉茎,与肠道粘膜磨蹭的刺激几乎要让我融化。阿雪的肛菊仿佛成了一件妖邪异物,在热得惊人的同时,更是兼具弹性与紧窄,顽强地抵抗我的入侵,却又让交融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

  卖力地朝核心冲撞着,濒临高潮的我们,像是两头发情的野兽互相撕咬着,我在阿雪高耸白嫩的豪乳,肥厚多肉的美臀上留下无数掌印,而纤腰差点扭断的小狐女,则是在我背后用指甲刻出血痕。

  「师父……阿雪错了……认错了……屁股认错了……」

  做到最后,阿雪全然是语无伦次,摇头晃脑,腿颤臀抛,在说着自己完全不解其意的语句同时,用她温莹白腻的肉体紧贴着我,做着最紧密的接触。

  我们疯狂地亲吻着彼此,舌头紧紧缠绕,努力让每一处尽量碰触对方,仿佛要融合为一体,直到最深处的肉茎品尝着剧烈快感。

  阿雪蜷曲的身躯尽情地伸展颤抖,像是在释放体内无限的热情,美丽的双瞳一片迷濛,玉腿紧紧夹住我的腰际,以两人结合的部位为中心疯狂的扭动。

  最后,无论身心我都攀上了顶峰,跟着阿雪胸口动人的起伏,释放我最后一波激情,沉溺在绝妙的余韵中,我们深深亲吻,尽力挽留最后一丝悸动,直到彻底在幸福的快感下闭上眼去。

  也是在这甜美的余韵中,我听到了阿雪的声音。

  「师父,你……你刚才不高兴,是不是因为阿雪勉强你做事* 」不需要多于的说话,我轻轻答应了一声,右手仍按放在阿雪那无法用掌心包覆的圆硕巨乳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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