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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无限好(全) - 42,2

[db:作者] 2025-06-30 23:54 5hhhhh 4620 ℃

  小采儿长得不错,可惜就是脏了些,难怪她老低着头,原来是怕人看见。

  「好,老师陪你一起跑。」

  我和李采儿并肩站在起跑线上,问道:「准备好了吗?」

  李采儿激动地看着我说:「老师,我准备好了。」

  「那好,听我口令,预备……」

  李采儿一激动就跑出去。

  我大叫:「回来,我还没喊跑呢!」

  男生们大笑,我转头对他们骂道:「不许笑,要鼓掌。鼓掌!」

  「啪啪啪!」

  男生们又鼓起掌。

  李采儿脸上发烧,走回来说:「我……我……」

  「没关系,我知道你太激动了,放松点,深呼吸、深呼吸。好,准备好了吗?」

  李采儿照做,再次点头道:「老师我准备好了,这次绝对不会犯错。」

  「那好,预备……跑!」

  一声令下,操场下一大一小两个人朝终点线跑过去……

  短短一节体育课内,我陪着同学们跑步、做游戏,比如玩老鹰捉小鸡。

  操场上欢声笑语不断,思雅好几次冲出教室对我翻白眼,我口里应着,但她一回教室,我照样跟同学们玩得哈哈大笑。

  宋思雅望着窗外顶天立地的背影,幸福地低喃道:「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

  四十五分钟很快过去,同学们恋恋不舍。

  「徐老师,我们后天还有体育课,你能来吗?」

  「是啊,徐老师,我们喜欢你,你能来当我们的体育老师吗?」

  李二狗最大胆:「大哥大,以后俺跟你混了,你叫俺站岗,俺绝不掏鸟蛋。」

  我被他逗乐,这小子笨是笨点,不过人够憨直,有啥说啥,我都有点喜欢他。

  「不行,老师还有自己的工作要做,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读书,如果你们喜欢老师,老师会抽空来看你们,但如果我听到宋老师说你们不好好听课、做作业的话,那我就再也不来了。」

  李二狗哭丧着脸说:「大哥大,俺脑子笨得很,上课就像坐飞机,左耳进右耳出,宋老师老说俺,你若不来,俺怎么办啊?」

  「行了,你李二狗例外。不过要是再让我听到你欺负同学的事,别怪我收拾你。」

  「是、是,大哥大,我再也不欺负人了。」

  「好了,同学们,下课吧。」

  「老师再见。」

  同学们一哄而散,同时老大爷也敲响下课「铃」。

  操场又涌进二十来个学生,这些低年级的学生被我们刚才的欢声笑语早勾得心痒难耐,一下课就像是出笼的鸟儿,恰逢上午课程结束,一会儿小鸟儿们就飞走了。

  走进办公室,宋思雅正在收拾教科书。办公室虽然简陋,但桌椅还是有,桌上整整齐齐地摆放各式教学用具。

  见我来了,她问:「第一次当老师的感觉怎么样?」

  「唔,不错,挺好。」

  我从后头抱住她的细腰,大手摸上她的奶子。

  「啊!死鬼,当心被人看见……」

  我又捏又搓,道:「怕什么?不都下课了吗?我就是摸摸,又不是真干……」

  「好了啦,人家饿死了,快回家吃饭吧。」

  思雅白了我一眼,突然阴我一下,小手猛地抓肉棒,我倒抽一口冷气。

  「老婆……饶命啊!」

  「哼,老娘不发威,当我病猫啊?」

  宋思雅柳眉倒竖,玉手仍紧握着肉棒。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变相帮我打手枪。

  思雅在床上的风情比不上玉凤,玉凤已经被我彻底征服,我说一她绝不会说二;宋思雅则不一样,我很尊重她,在床上从来没要求她做过任何出格的动作。

  「呃,嘿嘿,你这算不算是在帮我打手枪呢?」

  「啊!」

  宋思雅触电似的缩回手,骂道:「死不要脸的小东西,才丁点大就这么坏。」

  我嘿嘿淫笑道:「哦?只有丁点大吗?」

  宋思雅啐了一口,烧红了脸把我推开,说道:「让开,我要回家吃饭了。」

  「唉,老婆,你别走啊,你还没回答我呢。」

  我追着她离开办公室,顺手把门关上。

  回头看宋思雅时,却发现她正跟一个女生说话。

  「咦!李采儿,你怎么还不回家啊?」

  李采儿看了宋思雅背后一眼,突然转身跑了。

  「咦,这孩子怎么啦?」

  宋思雅狐疑道。

  我搂上她的腰,说道:「小孩子能有什么事?走吧,回家吃饭。」

  「你才小孩子呢。」

  宋思雅神秘地朝我微笑,问道:「你是几月生的?」

  「十一月啊。」

  宋思雅突然掩嘴娇笑不止。

  我摸摸后脑勺,困惑道:「怎么啦?」

  「你知道她几岁吗?」

  宋思雅好不容易喘口气说。

  「看她那模样,顶多十三岁。」

  我肯定地说。

  「咯咯咯,人家比你大,十六岁,还是六月生日。」

  「不会吧?」

  我惊诧莫名,讶道:「李采儿的个头这么小,真有十六岁吗?」

  「怎么?你不信?要不要我把学生档案拿给你看?」

  宋思雅得意地说。

  「算了算了。哦,对了,吃饭!走,回家吃饭去。」

  「咯咯咯……」

  这一路上可真难熬。

  人不可貌相、人不可貌相啊,一个读四年级的小学生竟然已经十六岁,比我还大几个月。这世界,乱呐。

  李采儿娇小的身材真像日本十八禁小说里描写的萝莉,幸好我没有萝莉控,要不然非……嘿嘿……

  同时我突发奇想,李采儿这么小,那儿也一定很小,我的肉棒进得去吗?

  嘿嘿,咱还真是有成为萝莉控的潜质啊!

  阳光明媚,春风拂拂。

  正午的太阳恰好照进一间农舍,一名衣衫褴褛、面色苍白、年近四十的熟妇正在厨房里忙活。看她身材瘦弱,动作却不慢,熟练地抄起锅铲上下翻飞,两盘青菜、一碗清淡如水见不到半滴油腻的汤,很快摆上屋中唯一的一张破桌上。

  「妈,我回来啦。」

  屋外传来一道清脆童音,熟妇心中一喜,奔出门外,说道:「女儿,放学啦,快来吃……咳咳咳……咳咳咳……」

  才说半句,熟妇突然一阵剧烈咳嗽,咳声又大又难听,想必是病入膏肓。

  「妈,你怎么了?快,快喝口水。」

  一个身高不足一尺二的小女孩跑进屋,熟练地抄起茶碗帮母亲端来一碗温水;趴倒在炕头上咳个不停的熟妇接过喝下,好一会儿咳嗽才止住。

  「好点了吗?」

  小女孩担心地问。

  熟妇舒口气,或许是因为喝温水的缘故,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红晕,为她苍白的脸庞添了一抹娇色。看得出来这熟妇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年轻时是有点姿色。

  「妈,你可真美,都快赶上我们宋老师了。」

  小女孩偏头呆呆地看着熟妇的娇颜,显然她被母亲微微显露出的「病西施」风情所慑。

  熟妇轻拍女儿脑门一下,说道:「贫嘴!你妈可没宋老师漂亮。宋老师学问好,人又长得漂亮,又跟了个好男人,你妈怎么能跟她比啊!」

  熟妇看着窗外远处哀叹一声,显然为自己红颜薄命感到悲哀。

  小女孩不说话,乖巧地帮母亲盛碗饭,说道:「妈,吃饭吧。」

  「哦,吃饭、吃饭。」

  小女孩食不知味地扒了几口饭,道:「妈,今天宋老师的男人到学校去了,还帮我们上了一节体育课呢!」

  熟妇一抬头,问道:「哦?是村里的那个徐叔吗?」

  「嗯,就是他。妈,嘻嘻,我现在叫他徐老师。这样算来,妈,我的辈分不是比你还高啦?」

  女孩的脏脸上露出一笑。

  「你这孩子没大没小的,去把脸上的灰洗掉,不然不许吃饭!」

  熟妇这时才看见女儿脸上脏兮兮的,吩咐道。

  「哼,人家还不是怕那些小坏蛋欺负我?」

  女孩子嘴上虽不依,却照母亲的吩咐舀了盆水,很快把脸上的灰洗得干干净净。再看时,小脏鬼已经不见,却见一个缩小版的绝代佳人迎着春风,俏生生站在一旁。

  阳光照射在她那张洁白得毫无纤毫杂色的俏脸上,波光流动、熠熠生辉,仿佛下凡仙女般艳光四射。柳叶眉、瓜子脸、樱桃小口,古典美女的特点在她身上展露无遗,这还是刚才那个脏兮兮的小黑鬼吗?

  小美女皱了皱可爱的柳叶眉,对母亲撒娇说:「妈,这下可以吃饭了吧,人家饿着呢!」

  熟妇露出笑容,忙不迭招呼女儿吃饭。

  「我女儿长得不比人家宋老师差,将来采儿一定能嫁一个疼你、爱你的白马王子。」

  熟妇毫不犹豫地说。

  李采儿臊得小脸晕红,埋怨道:「妈,人家才十六岁耶,我才不嫁人。」

  心里却想:如果是他的话,也许……

  熟妇没注意到女儿的表情,不然她一定会发现女儿思春了。

  「唉,妈这病拖了好几年,虽然医生没说什么,但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万一哪天我去了,采儿你怎么办?不行,我不放心,明天就去找李喜婆,让她帮你找户好人家。只要你结婚,生活有了依靠,妈才能安心地去。」

  采儿眼泪汪汪,饭也不吃了,扑进母亲怀抱哭道:「妈,采儿不许你胡说,采儿不嫁,死也不嫁。采儿只要你的病好起来,采儿不读书了,采儿去打工赚钱给妈看病……呜……」

  采儿娘被女儿感动得哭了,紧紧抱着女儿说:「好女儿、好采儿,有你这番心意,妈知足了。妈知道这病不是小病,没上千块钱是治不好的,别浪费钱了。虽说咱们家穷,嫁妆还是出得起。咱家采儿的个子虽说矮了点,样貌漂亮得很,不愁人家看不上……」

  采儿娘哽咽地说道。

  「妈,我不嫁,我能赚钱的。对了,我去求徐老师,我帮他浇水、拔草,虽然力气小,但这点活我还是能干的。」

  李采儿挣脱母亲的怀抱往外跑。

  「站住!采儿,回来!」

  采儿娘厉声说。

  「妈……徐老师人很好的。同学们嘲笑我的时候,他还帮我说话。男同学们欺负小个子,徐老师也教训那些男生。我看得出来徐老师是个好人,我去求求他,只要他肯借钱帮妈治病,帮他干一辈子活都行!」

  李采儿擦干眼泪,眼神中充满希望。

  采儿娘急走两步,一把将女儿紧紧抱住,感动地说:「采儿,娘知道你孝顺,但生死由命不由人。娘这病已经没救了,你让娘安心地去吧。娘这辈子不图什么,只想看到采儿风风光光地嫁户好人家,就算立刻死了也甘心。娘知道徐叔是个好人,可咱们跟他非亲非故,人家凭啥借给咱们一大笔钱呢?采儿,算了吧!」

  「娘,徐老师真的是个好人,真的,我不骗你。」

  李采儿不为所动,认真地看着母亲苍白的脸。

  「不行,我说不许就不许。」

  采儿娘脸色突变,厉声喝叱:「吃饭!」

  「妈……」

  采儿撒娇道。

  「不许叫我妈,你要认我这个妈就再也别提这件事,不然咱们断绝母女关系!」

  采儿娘突然间像变了个人似的。

  李采儿顿感母亲变得陌生,战战兢兢回到桌上吃饭。

  母女各想心事,自然食不知味;采儿娘的思绪飞回十八年前……

  十八年前采儿娘十五岁,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她的样貌在村里这些姑娘中是数一数二的。从这年开始,采儿娘家里便托媒人四处说媒,张罗着要帮漂亮女儿找户好人家。但采儿娘家穷,穷得三顿都吃不饱,加上采儿娘有两个兄弟,修路时被哑炮炸死,家里为了两兄弟办丧事,欠了一屁股烂债。

  说是嫁女儿,其实等于卖女儿,也跟媒人说好了,哪家出的礼金高,采儿娘就嫁给谁。采儿娘虽然长得漂亮却不娇气,知道家里苦也没说什么,心想:就算嫁个糟老头子也认了。

  偏偏在说媒的关头,一个男人的身影在不知不觉中闯入采儿娘的芳心中。

  哪个少女不怀春?十五岁的采儿娘对村里新来的男人一见钟情!

  但不幸的是,这个男人是入赘到春水村,而这个男人就是徐子兴的老爹——徐大荣。

  两人相识的情节很老套——狗熊救美。

  有一回,十五岁的采儿娘上山采蘑菇,恰巧碰到一头野狼,危急关头,徐大荣如飞天英雄般从天而降……于是一颗少女芳心就此沦落……

  采儿娘坠入爱河,对象竟然是有妇之夫!

  她不敢把自己的爱意向徐大荣表白,只把这感情深深埋在心底。

  而结婚的对象终于敲定,采儿娘家里千挑万选却选上村里一名六十多岁的老光棍!原因很简单,老光棍几十年勤勤恳恳、省吃俭用,积攒了近五百块钱。天哪!在这小小的穷山里可是笔巨款呐!

  采儿娘家的长辈笑得合不拢嘴,女儿能卖这么多钱——值了!

  当月挑了个良辰吉日,准备将采儿娘嫁给老光棍。采儿娘心中有万般委屈,终于按捺不住,在新婚前一夜找徐大荣一吐爱意。

  徐大荣是个木讷的人,虽有一把好力气,性格却甚为懦弱,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采儿娘顿觉天昏地暗,心目中徐大荣高大伟岸的身影顿时崩塌。

  最后她带着一颗支离破碎的心,披上红盖头。

  人生有时候充满悲剧色彩,老光棍守了几十年的处男身,一朝得此娇妻,喜得合不拢嘴。洞房花烛夜本是人生一大乐事,偏偏在这关头出事。

  第二天清晨采儿娘醒来,一翻身,老光棍扑通一声摔到床底下。采儿娘吓了一跳,连呼几声也不见老光棍回应,起身一摸,老光棍全身冰冷僵硬,早已死去多时!

  采儿娘一声尖叫,一门好好的喜事变成丧事……

  老光棍死了,采儿娘毫不伤心,反而觉得老天开眼帮了她。但村民们却认为她是扫把星,天生白虎,是克夫的命!采儿娘父母不作声,毕竟对方是个老光棍,死了也好。

  哪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采儿娘父母在两个月之后,被一场土石流夺去生命,最悲惨的是,采儿娘发现自己怀孕了!失去所有亲人的采儿娘悲伤欲绝,分外渴望有亲人的感觉,便不顾身边所有人的劝阻,毅然决然生下李采儿徐大荣虽然为人懦弱,但毕竟是个老实人,瞒着老婆偷偷帮采儿娘做些挑水砍柴的重活。但采儿娘已经对徐大荣死心,由爱生恨,不但不感激他,反而常常冷嘲热讽,说自己的一生都毁在徐大荣手里。

  徐大荣自然说不过她。他也不恼,依然帮她挑水砍柴,这一帮就是十来年,直到徐大荣遇上天灾……

  徐大荣死了,采儿娘满腔恨意也没了。谁知徐大荣这个没用的货竟生了个好儿子——徐子兴。

  短短几年间,这个比自家女儿还小几个月的孩子从一无所有,变成如今闻名乡野的万元户,还有个大学生老师的女朋友!

  采儿娘感怀身世,怨天尤人,心情长期抑郁,终于得病——心肌绞痛。

  因家中贫困,无钱治病,久病之下令她性情大变,除了对女儿外,她看所有人的目光都充满恨意,尤其嫉妒徐大荣的儿子……

  同样是人,为什么他那么会赚钱,吃香喝辣,生活美孜孜的,而自己……

  虽然采儿娘恨所有人,但她只会把恨意放在心里,甚少表露出来,更别提付诸实践。但没想到女儿竟然认识那个人的儿子,还叫人家「徐老师」,说他是个好人。

  采儿娘当然知道徐子兴是个好人,但好人常常搞砸事情。如果当年徐大荣稍稍拿出一点勇气,以采儿娘的贞烈性子,她的一生也不会如此悲惨……

  采儿娘从回忆中清醒,叹口气说:「采儿,快吃饭吧,娘不该对你发火。」

  看着女儿矮小的身体,采儿娘不由自主地又恨起老光棍,因为他的劣质基因才导致采儿成为侏儒。采儿娘害怕矮小的女儿在学校会被人欺负,直到女儿十二岁时才送她去上学。这就是采儿一个十六岁的大姑娘才上小学四年级的缘故。

  老光棍死后留下的钱,早就花得差不多,是近年来采儿娘凭着剪窗花的好手艺,靠帮人剪纸才勉强度日。家中虽有几亩薄田,但她体弱多病,哪有力气耕种。

  徐大荣活着的时候,假借雇佣名义帮她;徐大荣死了,采儿娘只好把田租给别人。眼见家中一贫如洗,采儿娘才意识到得赶在自己死前帮女儿找户好人家。

  对方一定要爱采儿,不求大富大贵,但求饱暖。

  李采儿吃过饭、上学去了,采儿娘收拾好碗筷,烧了些热水打算先洗个澡,然后再找李喜婆商量这件事情。

  采儿娘伸出雪白玉手试了试水温,刚刚好,又丢了几块桂花香饼进浴桶,不一会儿,浴室里热腾腾水蒸气透出一股桂花香味。靠山吃山,桂花饼就是不花钱的好东西,可以当食物,还可以当成洗澡的香精。

  虽然采儿娘已经三十三岁,但年龄并不妨碍她身为女人应有的爱美心。

  一颗颗扣子解开,外套、毛衣一一脱去,里面是件红肚兜,肚兜上缝着游龙戏凤图,大红喜字缝在胸口处。

  「三十三岁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采儿娘喃喃自语,伸手轻轻解开裤腰,光溜溜得像个白泥鳅似的,一闪身钻进浴桶,她蹲下身让温水慢慢浸湿红肚兜,浅浅印出一对玉兔形状。

  采儿娘隔着肚兜揉了几下,苍白的脸上飞了几抹红晕。她半眯起眼睛,享受曼妙的微微快感,良久她才背过手解开肚兜,肚兜湿答答地贴在美丽丰满的身体上。

  扯下令人不适的肚兜,采儿娘双手托住微微翘挺的奶子,自傲地说:「你们是多么美丽啊,这世界上所有男人的脏手都碰不到你们!」

  的确如她所言,采儿娘的一对奶子真的相当完美,米粒大的乳头,发胀的乳晕鲜艳欲滴,饱满雪白的奶子是微微上翘的弧度,好美的奶子啊!

              第七章采儿娘

  采儿娘的手开始动了,不是自慰似的动作,纯粹是保健按摩。采儿娘年轻时捡到一本书——《如何保养你的乳房》那是一本手抄本,显然是私人收藏。采儿娘把它捡回来,从十四岁开始练习这套乳房保养操。一年后受此刺激,乳房长得飞快,蔚为壮观,这就是采儿娘已经人老珠黄,却拥有一对令少女都嫉妒的挺翘酥乳的原因。

  做完乳房保养操,采儿娘又把手伸进水中,按摩起肥大的屁股。采儿娘很聪明,举一反三,把乳房按摩操做到玉臀上,虽然效果不如乳房明显,但她的大屁股至少不会下垂。

  女人就是死了也要打扮得漂漂亮亮死去。

  青春已不在,心病又难医。

  采儿娘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洗完澡,换了身干净衣服,掩上门去找李喜婆。

  李喜婆是十里八乡最红的媒人,她跟采儿娘有些相似,也是一个寡妇带着一个独生女,可惜她的独生女在家中玩火,不慎被火烧死。女儿死后,李喜婆却像没事一样继续四处为人说媒,但比以前更为疯狂。

  有人说李喜婆得病了——作媒疯狂症。

  一个星期七天顶多只有一天待在家,好在今天是周一,正是李喜婆每周的休息天,全村人都知道这事,采儿娘自然也清楚。

  村里人捐建一栋小木屋给李喜婆,砌了炕,置些简单家具。

  李喜婆住进来时没说一声谢谢。许多村民对她不满,说李喜婆不会做人,但过了两个月,凡是当初捐钱出力的人都收到一笔钱。少的几块钱,多的十几块钱!

  李喜婆微笑着把这些钱挨家挨户送去。

  村里人才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呐。

  对这个坚强的女人,采儿娘是打心眼里佩服。同样是寡妇,李喜婆死了唯一的亲人后,能重新站起来,借由自身努力,重新获得人们的尊敬。

  采儿娘自叹不如,如果李采儿出了事,采儿娘是绝对活不下去的。

  「喜婆,在家吗?」

  采儿娘敲了敲院门,里头很快传回声音:「在在在,是采儿她娘吧,快进来。」

  采儿娘推门而入,正看到李喜婆打开屋门迎出。

  「哟,采儿娘,这是什么风把妹子你吹来了啊?」

  李喜婆捉住采儿娘的手仔细打量她两眼。

  「啧啧啧,采儿娘,你常用雅霜吧?打扮得真漂亮,把我嫉妒死了。」

  采儿娘只在发间插了朵野花,但也添了几分姿色。

  「哪有姐姐你漂亮啊,看姐姐红光满面,想必又说成一桩亲事了吧?」

  「别干杵着,走,进屋说话。」

  两个熟妇携手进屋。

  李喜婆快人快语道:「想通啦?早就跟你说了嘛,我是人老珠黄,你还年轻,趁着还有几分姿色找个男人嫁了,好好享受享受人生……看来你已经想通,说吧,要什么条件的男人?」

  李喜婆劈里啪啦像机关枪似的把话说完,采儿娘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我都老太婆了哪还好意思嫁人?今天是想帮我闺女找门亲事。」

  「采儿?」

  李喜婆一愣,心想:你采儿娘长得有几分姿色,身材也不错,找个好男人倒也容易;但你那闺女比武大郎还矮三分,又黑又瘦,脏不啦叽的,哪户人家敢要啊?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嘴上却说:「哟,这好啊,采儿那丫头今年也有十六了吧?」

  「十六岁零一个月了。」

  「嗯,算算正好是适婚年龄。行,这事儿我李喜婆帮你做主,包你满意,妹妹你想找户什么样的亲家呀?」

  「不是、不是,喜婆,你听我说,我的意思是,先介绍男孩子跟我们家闺女认识,如果他们两个合得来,咱也不在乎那点礼金,只要对方家里能吃饱饭,略有富余就可以了。关键是男孩子要爱我们家采儿,不然就是有座金山、银山,我也不答应。」

  采儿娘郑重地说。

  李喜婆一张巧嘴能把死人说活,但一想到李采儿的身高就为难了,说道:「采儿娘,凭咱们的关系就不跟你说虚的。采儿她个儿不高,人长得又不是很漂亮,想找户好人家只怕有困难啊。」

  采儿娘微微笑道:「我家采儿不漂亮?咯咯咯……」

  一阵娇笑令李喜婆感到莫名其妙。

  李喜婆一愣。自己没说错话呀?你家闺女能叫漂亮吗?比我死去的女儿都不如。

  采儿娘看出李喜婆的疑惑,说:「李喜婆,今晚去我家吃顿饭,吃了饭,你就明白了。」

  李喜婆一直催问,采儿娘就是不说,只说请她吃饭。

  这可吊足李喜婆的胃口,心痒难耐。她心想:难道你会仙术?能让采儿那丫头从自卑的丑小鸭变成骄傲的白天鹅?

  两人坐着聊了一下午,临学校放学时间,双双牵手回到采儿家。

  等了半个多小时不见李采儿回来,采儿娘急了,说道:「今天是怎么了?平时她五点钟就到家呀,怎么今天五点半还没回来?」

  「是不是老师留她了?」

  「应该不会,宋老师从来不拖堂的。」

  「会不会是采儿跟她同学正路上玩,回来晚?」

  「采儿这丫头虽然个小,毕竟是十六岁的人,跟那些小娃娃们玩不来!」

  两个熟妇你问我答,又等了半个小时,还是不见采儿回来,这下可把采儿娘急坏了。

  「不行,我得去找她!」

  说着出了门,李喜婆急忙跟上。

  李喜婆陪着她跑到学校,向敲钟的老大爷打听,人家说:你闺女一放学就走了。她们又跑去问采儿的同学,同学们说:采儿不是回家了吗?于是两人又急忙赶回家,家里还是空无一人,但都六点半了,采儿会到哪去呢?

  丢了闺女的采儿娘失魂落魄,李喜婆说不然找宋老师问问,于是她们又跑去找宋思雅。

  宋思雅听明来意,惊道:「李采儿不见了?」

  「宋老师,你帮帮我吧。采儿这么小,会不会是被坏人拐去了?」

  失魂落魄的采儿娘胡思乱想,愈想愈害怕。

  「大姐,你先别慌,我让子兴去找找。」

  宋思雅正要出门,徐玉凤回来了,一看屋里有个女人又哭又闹,问:「怎么了?」

  一问才发觉事情严重,几个女人没了主意,都说去找徐子兴。

  「采儿娘,你待在这里先休息一下吧。」

  采儿娘不听劝,非要和大家一起找女儿不可,于是宋思雅、徐玉凤只好把她带上,李喜婆自然跟着。

  一行四人急匆匆跑来大棚,却被李明理和卫三子告知:「徐哥可能在五十八号棚。」

  因为三百个大棚管理起来有点难度,为了不被搅乱,在建造当初就帮每个大棚编号。而五十八号大棚离村民居住地最远、最偏僻,但那里的光线最好。三百个大棚中,五十八号的菜长势最好,有事没事我就会去那里溜溜。

  采儿娘深一脚浅一脚地被大家搀着走,愈走咳得愈厉害,众人苦劝她不听,李明理和卫三子只好一人架着她一条胳膊,抬水似的抬着她走。

  不一会儿大家伙看到五十八号大棚,同时也看到我的身影。我一手拎桶,一手拿杓,正帮蔬菜浇水。

  「子兴、子兴,出事了、出事了!」

  隔着老远,宋思雅大喊。

  我吹着口哨打算浇完这桶水就回去吃晚饭,隐隐传来宋思雅的声音,我循着声音源头一看,只见宋思雅领着一大群人朝我挥手喊:「出事了……出事了……」

  我大急,忙丢下水桶钻出大棚,大声道:「出什么事了?」

  迎面却见一群女人跑过来,其中有个妇人突然尖叫一声:「采儿!」

  然后她发疯般的挣脱李明理和卫三子的手,朝我跑来。

  采儿?看她面相,这个病病殃殃的妇人不会是李采儿的妈妈吧?

  李采儿正吃力地提着比她半个身子还高的水桶走到我身边,随后一声尖叫吓得她手一松,水桶倒在地,流了一地的水。李采儿没来得及伤心就被一个温暖怀抱抱住。

  「采儿,你想死妈妈了,你到哪去了?妈妈找你好半天了,呜……」

  采儿娘抱着女儿大哭,人生大起大落太快,令这个熟妇像小孩般的哭得昏天暗地。

  李采儿见母亲如此伤心,血浓于水,母女连心,也抱着母亲哭起来。

  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问众人怎么回事。

  思雅凶巴巴道:「你还好意思问?你说,把我的学生拐到这里干嘛?」

  说完又踢了踢翻落在地的水桶,气道:「徐子兴,雇用童工是犯法的!」

  我冷静地看着这一切,隐约猜到是怎么回事。

  「徐子兴,你别给我装傻。说吧,你为什么要雇用李采儿?」

  思雅柳眉倒竖。

  我拉住她的手柔声道:「思雅,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思雅把手一甩,挣开,道:「我才不管你有什么原因,把人家女儿拐到这里来,为什么不先跟人家打声招呼?害得这么多人瞎担心,特别是采儿娘,人家本来就有病在身,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我吓一跳,原来这病妇真的有重病在身,急道:「宋思雅,你听我说啊……」

  才说一半,耳边传来一声尖叫:「徐子兴,你这个徐大荣的贱种,我打死你!」

  风声呼呼,有人袭击我!我下意识地伸手一抓!

  「啊!」

  一只柔软玉手被我抓住,突然失力,那病病殃殃的熟妇痛呼一声,左手捂着心口倒进我怀里。软玉温香在怀,虽然香艳,我却没半点享受的心思。

  我没打她,不就是抓了她一下吗?她怎么脸色死白、额冒冷汗,痛苦地扭曲着脸?

  「喂喂,你怎么了?」

  我抱着她问,她却痛得发不出声来。

  「不好了,娘发病了。徐老师,我求你救救我娘吧。我娘的心肌绞痛发作了,呜……」

  李采儿抱着我的一条大腿,跪地哭喊道。

  心肌绞痛?

  这是心脏病啊!一个不慎随时会死人的。我连忙闭目运气,丹田渐渐发热,内气愈转愈快,然后蹲下身把采儿娘平放于地,用力撕了采儿娘的外衣。

  「徐老师,你干什么?」

  李采儿猛扑过来,抱住我的左手,二话不说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

  我痛呼一声,玉凤和思雅连忙拉开李采儿。

  「采儿,你误会了。徐老师会气功,他要发功帮你母亲治病呢!」

  李采儿早听过徐老师会气功的事,只因方才太过关心母亲,方寸早已大乱,这时回过神来惭愧地说:「徐老师,对不起、对不起……我求求你,救救我妈吧。只要你救活妈妈,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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