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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拉瑞魔窟】(重口),2

[db:作者] 2025-06-30 23:53 5hhhhh 7750 ℃

  「当然,我们不希望你饿死。所以看这里。」弗拉基米尔抓住少女的头使劲按下去;为了避免子宫受到更大的压力,萝拉尽量保持腰部不动,让上半身向前弯,但这样一来她的双手和头发受到的拉力就更大了。

  「在你面前有一个食槽,鸟笼都是这样的不是吗?你只要稍微低低头就能吃到东西,为了方便你进食,我们还特意准备了流食。」

  信徒们哄笑起来。他们当着萝拉的面把那多半桶精液倒进了食槽。

  「哦,还剩下不少。可惜这种食物不能长时间地保存。」弗拉基米尔一边说着,一边接过桶来,把剩下的精液一古脑倒在萝拉头上。

  「好啦,我们的工作基本上结束了。接下来的时间对你来说虽然刺激,但我们从旁边看起来未免有些无聊。兄弟们,休息时间结束了,都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去吧。你,还有你,留在这里,看着这个婊子。」

  萝拉又把头仰了起来,这个姿势给她带来的痛苦最小。她听到信徒们关上了笼子的门,拉动铁链把笼子高高地吊了起来,然后陆陆续续离开了这个洞窟。

  「这小妞真漂亮,身材也棒。应该再多干她几次来着。」她的两个狱卒开始交谈。

  「嘿,桶还在这里。至少我们还可以给她准备些晚饭。」

  两个信徒对着空桶撸了一管,然后也离开了洞窟。

  「我们不是应该看着她么?」

  「都上了站笼了,她还能跑哪儿去?弗拉基米尔只是想知道这婊子什么时候死罢了。快走吧,这地方臭死了。」

  两人渐行渐远,洞窟里安静下来,只能偶尔听见火把的噼啪声。

  萝拉仰面站在笼子里,覆满全身的精液开始脱水,变得粘糊糊的。她吃力地弯下身子,面对着满满一食槽的精液。这些肮脏粘稠的液体都曾被那些心理扭曲的信徒射进她身体里面。

  「我需要恢复体力。我需要食物。」她对自己说。

  少女闭上眼睛,摒住呼吸,低下头把嘴埋进了那散发着恶臭的食槽。巨大的洞窟里回荡着她轻轻的啜泣、和吸溜吸溜的吞咽声。

 

  随着铁链哗啦啦地绞紧,站笼又升回到原来的高度。在晃动的笼子中,萝拉全神贯注地保持着平衡,尽量不让体重压在腹腔中的铁棒上。她全身的精液早已彻底干透,变成一层亮晶晶的薄膜;而她的头发更是像喷了发胶一样凝成一绺一绺的,紧紧贴在脸上。

  「好啦,婊子,两个小时后见啦。」

  「也许她撑不到那个时候了。」

  「谁知道呢。这婊子挺强悍的不是吗?我们干了她一天一夜,她居然还有力气站到现在。」

  「你去看过祭品了吗?那小妞也挺正点,而且绝对要比这婊子温柔得多。」

  「别胡思乱想了!那是要成为太阳女……动她……想活了!」

  萝拉仰着头,仔细倾听着他们的对话,直到他们彻底走远。

  「太好了,至少珊现在还没事。」

  萝拉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被奸淫了一天一夜,除了一肚子精液以外滴水未进,之后又直挺挺地站了大约8个小时,她的意识开始恍惚,感官也变得越来越迟钝。此外,自从被烧红的通条封死了尿道之后,已经过了二十多个小时,萝拉觉得她的尿泡随时都可能炸裂。

  她又静静地等了一会儿,确定听不到一点人声之后,才慢慢低下头,同时把呈W形被绑在背后的双手强行翻下来。

  「噢!见鬼,每次都这么疼。」

  被关进站笼后,只要没有人看着,萝拉就会立刻着手执行她的越狱计划。只是两个狱卒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巡视一次,一些信徒也会时不时过来对着她自慰一下,所以萝拉独处的时间并不算多。虽然她其实早就割断了自己的马尾辫,将双手的束缚和头部分割开来,但每当有人来时,她都不得不装作仍然被拘束的样子,把绑在背后的双手再度翻上去成为W形,同时一直仰着头。

  萝拉稍稍活动了一下绑在身后的双臂。

  「再多来这么几次胳膊肯定就要断了。必须尽快割断手腕的绳子才行。」

  萝拉双手伸向身后抓住笼子,扭过头来调整着位置。在那里有一根没有焊死的长铁片,已经被她弯成直角,像一把短小的钝刀一样正对着她。萝拉把绑住手腕的绳结架上去一点一点地锯着,那根手指粗的绳子已经被磨断了一半。

  「再有10几分钟应该就可以了!」

  但就在这时,脚步声远远地响起。

  「噢!见鬼!」

  萝拉小声抱怨着,把双腕从铁片上收回来,咬着牙向上翻去。

  「希望这次的家伙能快点射——呀!」

  「咔」的一声爆响,萝拉不禁痛呼一声。她右臂的肘关节爆发出一阵剧痛,整只手臂都变得无法用力,哪怕动动手指都会让这痛楚加倍。

  「脱臼了?」萝拉痛得满头大汗。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咬了咬牙,单凭左臂勉强把两只手腕又架回身后的铁片上。以右臂现在的状态,想装作先前被拘束的姿势是不太可能了。只有尽快割断绳索、并且祈祷来人不会注意到她身后手臂的异样了。

  来人马上就要进入洞窟了,萝拉赶忙仰起了头。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笼子前面。

  「婊子,还记得我吗?」这声音让萝拉如坠冰窖。

  伴随着铁链哗啦啦的响动,笼子缓缓降了下来。一只手隔着笼子伸进来,拨开萝拉的阴户,抠弄着烙死在她尿道中的那根通条。

  「喜欢这件礼物吗?」德雷克阴森森地问道。

  之前信徒们把萝拉架上站笼的时候,她就在暗暗奇怪,这个最有理由折磨她的人为什么没有参与其中。现在看来,他是想独享他的复仇。

  「马蒂亚斯的意思,是希望你能死得慢一点。但他正在召集人手攻打寺庙,所以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了。现在,你怎么死要我说了算。」德雷克的手指捏住那根通条的断头,慢慢把它拔出来,「而我说,我要亲手送你一个最惨烈的死亡!」

  「啊!呀啊!」

  萝拉尿道的嫩肉早已被烙坏,牢牢地粘在了那根通条之上。随着德雷克缓缓地把通条拔出来,烧烂的嫩肉也跟着一起翻出,萝拉残破的尿道像翻袖子一样被一点点翻出了体外。

  紧接着,娇嫩的腔道承受不住拉力一点点从通条上剥离开来,形成一条伸出体外的血红色肉管;而那根通条缓缓从这根肉管中探出头来,上面粘满了血色的碎肉和黑色的焦炭,已经完全看不到原本的颜色。

  萝拉饱胀的尿泡感受到了更大的压力,那是因为她的整条尿道都已被扯出了体外,膀胱也被拉离了原来的位置。事到如今,萝拉反倒希望德雷克的动作能快一点,哪怕要忍受嫩肉撕裂的剧痛,至少她憋了一整天的膀胱就可以得到解脱。

  复仇的男人当然没有这么好心。德雷克松开了手,让那根通条像风铃一样在萝拉双腿之间摆动着,不时撞到螺纹铁棒,发出叮叮的声音。虽然大半根通条已经脱离了萝拉的尿道,但是它的尾端还死死堵在这根血肉模糊的肉管之中,看起来就像烧烤用的铁钎串着一根牛肉条一样。

  「婊子,听说你挺会射箭。试着把这根通条射出来吧!」德雷克说着,隔着笼子一拳打在萝拉的小腹上。原本就快要炸裂的尿泡受到这样的冲击立刻痉挛起来,萝拉双腿一软,体重一瞬间完全落在体内的螺纹铁棒上,几乎撕裂了她的子宫。

  「呜!咕哇!」萝拉呕吐起来。由于她仰着头,从胃里翻涌而出的精液像喷泉一样浇在她脸上,然后顺着脖子流到全身。她迅速凝了凝神,重新站直双腿。

  「这家伙是个疯子!」萝拉暗暗想着,藏在身后的手腕加快了摩擦的动作。

  「哟?老老实实地吃了不少精液嘛,婊子。原来的强悍劲儿都哪儿去了?」德雷克显然对萝拉刚刚的反应很满意,他一拳接着一拳地打在了同样的位置。

  萝拉努力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绷直的双腿上,但小腹内剧烈的绞痛还是差点击碎她的意志。就在她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挂在体外的残破尿道终于在尿液的压力下撕裂了,通条被挤出了这根肉管,虽然仍有一点粘连着使得它没有脱落,但至少已不再阻塞萝拉的尿路。

  萝拉的尿液混着血丝激射而出,喷了一分多钟才淅淅沥沥的结束。由于括约肌已经被完全破坏,这根肉管会一直这么滴着尿液,永远不会停下来。

  「真精彩!」德雷克戏谑地拍着手,「接下来,轮到你那一对大奶子了。」

  他又把笼子降下来一点,打开了门爬了进去,面对面地站在萝拉面前。

  「你这一对奶子还……」

  双手刚攀上少女的乳房,他就惊愕地发现,本来应该是不得不仰着头的少女正愤怒地盯着他。

  少女娇小但有力的拳头,是他昏过去之前看到的最后的画面。

  萝拉松了口气。在她的膀胱得到释放的同时,手腕上的绳子终于被锯断了。但她决定谨慎一些,并没有马上动手;果然德雷克立刻就帮她打开了笼子。

  但情况仍然很危险。她必须尽快摆脱深深插进她肚子里的这根铁棒,否则德雷克一旦醒来,不论是喊人还是去取武器,自己都死定了。

  「首先,要治好脱臼的右臂。」

  为了防止惊醒昏迷的男人,她把原先绑住她手腕的麻绳塞进嘴里,用仅剩的臼齿咬住它;然后才用左手扶住右臂,使劲在笼子上一撑,「呜呜呜!」

  萝拉喘息着,活动了一下右腕。

  「没什么大碍。接下来就是最棘手的部分了……」

  萝拉隔着肚皮感受着腹中那根铁棒的轮廓,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德雷克,思索了一会儿。

  「绑手腕的麻绳和通条都太短,这男人又倒在够不到的地方……看来只有执行原定的计划了。」

  她伸手在两腿之间摸到自己翻出体外的尿道,然后顺着它拎起那根通条。她咬了咬牙,扯断了通条和那根血淋淋的肉管之间最后的一点联系。之后,她试着把外翻的尿道塞回体内,但没有成功,只好解下绑马尾的发绳,拦腰扎住这根肉管,止住了淅淅沥沥的尿液。

  接着她把通条拿到眼前仔细端详着。这根比铅笔还细的铁棍上沾满了碎肉和焦炭,被德雷克用老虎钳剪断的那一端很锋利,露出金属色的断茬。

  萝拉还记得这根通条曾带给她多么恐怖的痛楚;现在,它是她求生的希望。

  她稍稍向后仰身,体内的螺纹铁棒隔着她的子宫顶在肚脐上,让她健美的腹部鼓起一个小包。

  萝拉握紧那根通条,把锋利的那一端抵在自己的肚脐眼里,此时,体内铁棒的圆头就像是砧板,她的子宫壁和肚皮就是两块叠在一起的牛肉,而握在她右手中的通条就是厨刀。她深吸了一口气,对着肚脐眼深处那小小的肉芽狠狠地割了下去。

  有人说女性肚脐上的神经是和阴蒂连在一起的。不管这种说法究竟有没有道理,可以肯定的是,肚脐对女性来说是一个相当敏感的器官。但现在的萝拉却不得不挑这里下手,因为肚脐同样是一个人腹壁最薄的地方,而她正需要在自己肚子上开一个洞。

  「呜呜!呜呜呜!」

  鲜血从萝拉小巧的肚脐眼里涌出,顺着她腹部优美的弧线淌到那红肿的花瓣上,然后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落下去。她一面低声呻吟着,一面却执着地把这个敏感的伤口越割越深。

  此时她忽然想起昨天被轮奸时的情景。她想起当性快感一波一波冲击她的神经时,全身上下的痛楚仿佛都离她远去了。她决定尝试一下这种麻醉的方法。

  可是当她的左手伸向两腿之间时,她又犹豫了。她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男人,虽然德雷克昏迷着,但这样做就好像是在他面前自慰一样。

  「噢!萝拉!」她自嘲地想到,「你全身上下什么地方没被这些男人碰过?他们甚至隔着你的直肠玩弄过你的子宫!现在,在一个昏迷的人面前自慰反倒让你害羞了?」

  想到这里,她的左手开始大方地揉弄自己的阴蒂,她甚至还从食槽中捞出来一点精液来作为润滑。

  于是,少女全身上下最敏感的两个小肉芽,正在同时遭受她双手的攻击,只不过一个是在释放出一波一波的快感,另一个却是在被残忍地一分为二。

  这麻醉的效果超乎萝拉的想象。但与其说是疼痛真的减轻了,倒不如说处在性奋状态的她将痛楚当作了另一种刺激。萝拉发现她每一次将肚脐的伤口割得更深一点的时候,都像触动了什么开关似的,让她的阴道抽搐着将一股淫水沿着铁棒的螺纹喷出体外;她甚至感觉体内这根撑开她的宫颈、拉伸着她子宫的铁棒好像都变得温柔起来。

  自己居然能从疼痛中收获快感,这让萝拉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她没有多想,在一波一波快感的冲击下,仿佛一切都不再重要了,她只想尽快到达顶峰。

  「嗯——嗯!嗯!嗯嗯!」

  随着下半身剧烈地痉挛,一股粘液从萝拉的花瓣之间激射而出。她感觉天旋地转,几乎站立不稳;她的左手疯狂地搓弄着自己的阴蒂;而就在这时,右手中的通条噗的一声,捅进了她的腹腔。

  高潮余韵中的萝拉喘息着拔出通条,更多的鲜血淌了出来。她从食槽中掬起一捧精液糊在肚子上,然后用手指一点点地把它们抹进原本是她肚脐的那个血窟窿。这种粘稠而且速干的液体很好地起到了止血的作用。

  这期间她的左手一直都没停,持续揉弄着花瓣、阴蒂、甚至是脱垂在体外的尿道,以产生源源不断的麻醉效果。这时女性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因为她们高潮之后可以迅速地再次进入状态。

  萝拉重新拿起了通条,开始着手扩大腹腔上的切口。她用通条贴着肚脐向阴户的方向凿下去,让那血腥的裂口一点一点向下延伸。腹部的中线上没有结实的肌肉组织,切口选在这里能将对身体的损害降到最低。很快,那个小小的血窟窿就变成了一条纵向的裂缝,几乎有她的食指那么长。

  这个过程中,萝拉又泻了两次身。她现在已经说不清快感的来源究竟是下身充血的性器官,还是肚子正中的那道血淋淋的切口了。

  「好吧好吧。也许我真是个受虐狂。对一位淑女来说,这糟透了;但对一个只有开膛破肚才能获得自由的囚徒来说,这真是上天的恩赐。」

  萝拉一边自嘲着,一边把双手的食指和中指抠进那淌着血的裂缝,缓缓向两边拉开,凉飕飕的空气从这个被拉成方形的小洞涌进了她热气腾腾的腹腔。

  「喔!这感觉还真是……奇妙。」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做一件几个小时来一直避免做的事情,曲起膝盖,缓缓地蹲坐下去。

  体重一点一点从双腿移走,经由她的子宫压在体内的铁棒上。萝拉感到她的阴道和子宫都被拉伸到了极限,仿佛随时都会撕裂;和之前不同的是,她可以直观地看到这个效果:一团圆鼓鼓的软肉在原本是她肚脐的裂口中露了头,看上去就像一个粉色的梨。那是她的子宫正在被一点点顶出体外。

  她用指尖轻轻按了按子宫的表面。这个肉囊比她想象得要更加坚韧厚实,而且也更加敏感。

  「没什么大不了的,萝拉。就当是做个剖腹产。」

  她把通条像凿子一样立在自己的子宫上,锋利的下端深深陷进粉红色的嫩肉里,而她的左手握住上端把持着这把凿子的方向。

  「来吧,宝贝儿。」

  她的右手握拳高高举起,然后像锤子一样落在紧握的左手上。

  「呜呜!呜呜呜!」

  就像采石工人做的那样,右手那一拳的力量完全传递到了通条锋利的下端,只一击就凿穿了她的子宫。此时她的左手通过通条感受到的,已经不是子宫嫩肉那充满弹性的触感,而是铁棒顶端的金属圆头。

  「呜!呜!」

  萝拉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奋力调整着呼吸,以免自己被剧痛击溃。但同时她也发现,从她小穴和铁棒的间隙中涌出来的,并不仅仅是鲜血。不需要自慰,仅仅是凿穿子宫的剧痛就让她产生了快感。

  她用精液稍稍止了止血,略为移动了一下凿子的立足点,接着又是一拳砸下了。

  「呜呜!呜呜呜!」

  一共凿了8次才让子宫上凿出的小洞连成了一条一字形的开口,基本上和她肚皮上的开口一样长。

  萝拉休息了一会儿,然后把手指抠进子宫的内部,同时将这两层裂口拉伸成方形。虽然血肉模糊的裂口中淤满了鲜血和精液,但她还是看到了铁棒圆头的轮廓,也摸到了那锈迹斑斑的金属触感。

  萝拉右手几根手指穿过两层裂口捏住这个圆头,左手再度伸到下身胡乱揉搓着,迅速积累着性快感。

  「就差最后一步了……」

  她双腿慢慢弯曲,身子缓缓地蹲下去,铁棒的圆头在她右手的引导下穿过了子宫和肚皮的裂口,从原本是她肚脐的地方刺了出来。

  「呜!呜呜!」

  萝拉紧紧咬着嘴里的麻绳,因为太过用力,她剩下的牙齿也开始松动,嘴角也渗出一丝血迹。

  此时她遭受的折磨达到了顶峰。随着她慢慢地蹲坐下去,布满螺纹的铁棒先是一吋一吋地挤进她的蜜穴,接着狠狠地刮过她那早已残破不堪的子宫颈,最后裹挟着鲜血和碎肉突破子宫和肚皮的两个裂口,再次回到空气之中。

  萝拉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肚脐慢慢吐出这根沾满了血液、精液和淫水的螺纹铁棒。在她看来,不是自己在蹲下去,反倒像是这根铁棒在升起来似的。随着铁棒离她的面孔越来越近,浓郁的血腥气渐渐充盈了她的鼻腔。

  在铁棒的圆头经过她面前的时候,她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它一下。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这种羞耻的感觉和舌尖上扩散开来的味道让她下身一紧,再次喷出了大量的液体。这些清亮的粘液一部分从花瓣和铁棒之间的缝隙喷出体外,一部分却顺着螺纹被带进了她的子宫,混合了精液和鲜血后,从另一个出口溢出来,流淌到她的肚子上。

  借着这次高潮的麻醉,萝拉完成了铁棒之旅的最后冲刺,先前顶在她子宫里的圆头如今已高过她的头顶,而她的屁股也触及到了站笼底部纵横交错的冰冷铁条。

  这就是她的计划。只有在肚子上开一个口子,让铁棒彻底地贯穿自己,她才能蹲坐下来,她的双手才能够得着脚上的拘束具。

  锁着她那双玉足的只是两根小小的插销,萝拉只花了几秒钟就搞定了它们;与漫长而痛苦的准备过程比起来,这不免简单得有些讽刺。

  接下来,只要再逆向地进行一次铁棒之旅,萝拉就彻底自由了。而就在她选择是要自己爬上去、还是伸手到笼子下面转动把手把铁棒降下来的时候,她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一直安安静静倒在地上的男人,无意识地呻吟了两声,面部肌肉也抽搐了几下。

  没时间犹豫了,如果德雷克这时候醒来,一切努力都要付诸流水了。萝拉双手攀住铁棒顶端的圆头,配合双腿猛地把自己拉起来,她的身体一瞬间就在螺纹铁棒上移动了30厘米。

  就在这时,倒在地上的男人揉着脑袋坐起身来。

  「啊……见鬼,怎么……」

  他刚刚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就被萝拉飞起一脚踹出了笼子。

  这一脚对萝拉自己的伤害更大,反振回来的力完全作用在体内的铁棒上,无异于有人用相同的力道直接在体内抽打她的脏器;同时,失去了支撑点的身体以自由落体的速度从铁棒上滑落,她的屁股再次接触到笼子底部的时候,铁棒裹挟着一大蓬鲜血和碎肉从她肚脐的伤口喷涌而出。

  可惜这搏命之举并没有争取到多少时间。德雷克这次没有昏厥,他只是打了个滚就摇摇晃晃地爬起身来。他戒备地看了一眼笼中的少女,不禁被那惨状吓了一跳。

  在他昏过去之前还站在笼子里的少女这时双腿分开坐在笼子底部,那根原本支撑她的铁棒已完全没入她的阴户,并从她的肚脐处破腹而出;整条铁棒上沾满了红红白白的液体,而少女自己的整个腹部和她的双手都被鲜血染成了红黑色。

  有那么一瞬间,德雷克甚至感到有些羞愧,他为少女准备的那些花样远远达不到少女自残的残忍程度。但随即他明白了少女这么做的意义,他意识到少女遭受的折磨是她为了自由而主动付出的代价。这让他不寒而栗。

  此时的萝拉套在这根螺纹铁棒上,丝毫没有闪避的余地,德雷克只要敢走过来冲着她的肚子来上一脚,少女漫长而痛苦的越狱计划就彻底破产了。然而男人被少女的强悍吓倒了,他和浑身鲜血的少女对视着,一步不敢上前,反而转身跑向洞窟的另一端。他记得信徒们经常会在那里放几件武器。

  萝拉也迅速行动起来,这是她仅有的机会了。她再次把自己拉起来,让螺纹铁棒迅速地穿过身体,铁棒的圆头再次回到了她肚脐的位置。然后她双腿微曲,奋力一跳,双手攀住了站笼顶部的铁条。

  这时出了点小麻烦。铁棒的圆头虽然已经从肚皮上的裂口缩回了体内,但却卡在了子宫外面。于是萝拉不得不单手吊住自己,另一只手从肚脐上的裂口伸进腹腔,摸索着找到子宫,把铁棒的圆头从裂口塞回子宫里面。

  然后她一只手在肚子里攥着子宫,另一只手用力把自己往上拉,双腿也夹住铁棒一蹬,随着噗的一声闷响,铁棒的圆头挤出了子宫颈,从她的阴道里滑出体外。这根在长达几个小时的时间里拘束、折磨着她的螺纹铁棒,终于彻底离开了她的身体。

  德雷克拿着弯刀跑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萝拉松开手落回地面的一幕。他不禁暗暗心惊,这个可怕的女人,在手无寸铁的状态下,居然还能从站笼里脱身;而现在自己的手里只有一把弯刀——他暗暗诅咒马蒂亚斯,为什么偏要在这个时候征召部队,让信徒们拿走了所有像样的武器。

  但紧接着,他看到萝拉刚爬出站笼就摔倒在地上,少女苍白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她一只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捂着肚子,大量的鲜血分别从她的私处和指间喷涌而出。

  也许这个强悍的婊子终于到了强弩之末的境地。德雷克决定先观望一阵,等待少女油尽灯枯的那一刻。

  「嘿,你这头阉猪。」萝拉虚弱地说,毫无血色的嘴唇轻轻抖动着,「你想知道我最初是怎么割断头发的吗?」

  少女抬手扔过来一个东西。那洁白的小颗粒在地上弹了几下,停在了德雷克的面前。

  那是一枚牙齿。一枚被锤子敲断的门牙。

  一股怒气在德雷克心中翻腾而起。他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情,这婊子差点咬断了自己的男根,而自己用榔头敲掉了她的所有门牙。难道这些全部都是她计划好的?

  「婊子……从一开始你就在耍我!」

  「谢——谢。」萝拉咧开嘴,无声地对那男人说。

  少女嘲弄的表情和那没有了门牙的口腔仿佛都在提醒着德雷克他有多么的愚蠢。愤怒彻底击溃了他的理智,他吼叫着冲过去,举起刀对着少女苍白的脸全力砍下。

  刚刚为止还非常虚弱的少女突然敏捷地一跃而起,低头闪过这一刀,接着一步蹿到男人身后,反手把藏在手里的通条插进了男人的颈动脉。

  「对了,这个也是你送给我的呢。」萝拉在频死的男人耳边说道,「这礼物我很喜欢。」

 

  弗拉基米尔半蹲在站笼里,伸手在那根已被染成暗红色的螺纹铁棒上搓了两下。覆盖了整根铁棒的鲜血、精液和淫水已经被风干成粘稠的泥浆,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血迹一直延伸到石桥,然后就不见了……」一旁的信徒战战兢兢的报告着,「她应该……应该是顺着血河逃了……」

  「她跑不了多远。」

  俄国佬站起身来。

  「带几个兄弟下去好好搜一搜。」

  他最终也没弄明白,那个在前一天还任由他们奸淫的虚弱少女是如何逃出站笼的。不过从这血腥的越狱现场来看,这小妞儿应该也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

  弗拉基米尔承认,所有人都低估了这小妞儿,他们应该在有机会的时候就毫不犹豫的结果她的性命。但他也很清楚,像萝拉这样的人绝不会丢下朋友独自逃生,只要珊曼莎还在他们手上,她就一定会回来。

  「剩下的人,都跟我守在祭品的房间外面。」

  这一次,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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